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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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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动作都帅气洒脱,眉目间扬起的那股倔强,更叫人不敢小觑。
现在正和铁心竹比试之人和他人有所不同,铁心竹总觉得他的目光太过阴邪,所以也就小心提防着,即便如此铁心竹也没有料到,那人居然会公然在皇帝面前亮出武器,对她行凶,当那人手中突然现出两把龙牙匕首时,那人迅速侧身,对铁心竹就是一记背刺。
措不及防之下,铁心竹只能尽全力闪身,一声裂帛声过,铁心竹的凤衣生生被卸去一半,左侧香肩玉臂全都露在外面,后背几乎全裸,正面若不是肚兜挡着,早也春光外泄。
“大胆,居然带武器上殿,来人,将此逆贼拿下。”皇帝还未出口,早有官员指责出声,殿内外的禁卫纷纷涌上前,要捉拿刺客。
“都给本宫退下!”铁心竹怒喝,她从未像今日这般丢人,作为一个武将,如被人卸甲,那是最大的耻辱,这一点,她如何都不能接受。
禁卫全都被铁心竹的威仪震慑住,站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我操他娘的!”
咒骂声一出,当即群臣咂舌,他们的皇后娘娘说的啥,他们没听错吧,再瞅皇帝的脸色,那不是一个黑字就可以形容的啊。
铁心竹骂一句,扯去剩余的半边衣料,上身只余那件大红色的凤纹肚兜,抬手抽出腰间的青冥宝剑,青光一出,寒啸四方,举剑直袭那人心窝,她要这个人的命。
那刺客自知跑不掉,于是舍命相搏,就是死也要拉上一两个垫背的,铁心竹的招式短时间他还招架的住,可时间一长绝不是对手,于是那人虚晃一招,眼瞄到惊愕不已的梓童,手一起,一记暗器袭向梓童。
那一瞬间,洞察出刺客诡计的铁心竹转身,一剑扫落暗器,同时,她看见,那个混蛋璎炎凌霄,居然将身挡在梓童身前。
铁心竹哼笑,璎炎凌霄看来也不是无药可救嘛。
分神的瞬间,刺客再朝背对着他的铁心竹投去一记暗器,声东击西,这才是他的本意。
铁心竹闻身后的动静,心里明知转身也来不及,但仍旧作最后的抵抗,回转身扔出手中青冥剑,一道血光咋起,青冥穿透刺客咽喉,结束了那人的性命。
而本该袭向铁心竹的暗器却不知所踪。
这一切都那么突然,众人还在惊愕之中,铁心竹俯身拾回自己的青冥剑,那果然是好剑,虽是杀人的利器,但薄刃上却不沾一丝血迹,将青冥收回腰间,铁心竹扬声:“连我一介女流都打不过的‘勇士’,看来各族的实力也不过如此,想要皇上放权,做梦去吧。”
话音刚落,一袭披风裹上铁心竹的身,替她遮挡住外泄的春光,铁心竹回首之际,璎炎凌霄却先一步将人抱起。
“将各族首领全都拿下,分别软禁起来,等查明行刺的真相,再行定夺。”云帝话一砸,众人见皇帝盛怒,纷纷跪下。
“还有,日后朕不想听见关于皇后的任何一句坏话,若有半句闲言碎语,朕要你们的命。”
群臣惶恐,全都俯地高呼,言皇后‘战色无双’,乃上天赐予大金的神。
皇帝闻言龙颜稍齐,暗笑道,这人,难道真是神转世,而后抱着皇后步出大殿,回夜荷殿里为君王准备的寝殿。
回寝殿后,云帝斥退所有宫人,铁心竹一个咸鱼翻身从璎炎凌霄的怀中脱出,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拿杯子倒满了水,喝的那一个猛,刚刚打得太过激烈,渴死她了。
璎炎凌霄看她那样,不觉好笑,点上一盏油灯,放于桌上。
“既然朕的皇后身体无恙,那是不是该履行为妻者应尽的职责。”
铁心竹闻言,一口水喷了璎炎凌霄一脸,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不过,她恢复了内力,压根就不怕他璎炎凌霄。
“你要是打得过我,我这身体,随便你怎么着。”她有这个自信,他决计打不过她,所以她不怕他。
璎炎凌霄忽然笑的狂妄,戏谑道:“你果然很天真,要拐一个女人上床,可不一定只靠武力。”
“什么意思?”铁心竹感觉不对劲,猛然跳起身,却顿觉无力。
璎炎凌霄上前一步抱起无力反抗的人儿,将人置于床上,轻抚她的脸颊,失神道:“西域进贡的迷香,无色无味,只对女人有用,让再猛的虎,也只能乖乖做一只小猫。”
铁心竹心都凉了,她这把可真是无路可逃,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啊。
“璎炎凌霄,你可别胡来,想想梓童,她会伤心的。”
“她不会,朕是帝王,三宫六院她必须学会忍受。”
呵,铁心竹笑自己是傻子,跟他说这些,他可是帝王,有的是风流的资本。不过,有一句,她不得不问他。
“璎炎凌霄,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和梓童同时陷入危险,你只能救一个,那你会救谁?你好好想想,你到底要的是什么。”
言毕,铁心竹阖目,他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璎炎凌霄摩挲她脸颊的手顿停,好半晌,他才定下决心,然而这个决心他下的并不坚决。
“两个朕都要。”
说完,他正要俯身吻上她的唇,殿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原来是宫人有急事禀报,璎炎凌霄这一离开,铁心竹便在迷香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她也不知道,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那吻,那抚摸,还有下身的感觉都好真实,到底是谁在抱她?不管是谁,她一定要杀了敢动她的人……
第七十二章 春情暖
第七十二章春情暖
梦沉春情暖,梦醒心湖寒。
绒黄纱帐中,龙凤呈祥的锦被下,佳人香肩微露,那一抹光润亮泽,煞是撩人。
玉臂轻舒,美人还未睁眼,秀眉先攒成一个结,而后纤长玉指抚上额头,她被鬼压了么?浑身难受。
铁心竹深吸一口气,将浑身被剥离掉的元气稍稍补回一些,她头脑异常清醒,然而四肢却是乏力虚软,想来该是昨儿个那迷香所致。
一思及迷香,铁心竹的脑海中,昨夜那一场‘春梦’如潮水回涌,那吻,那抚摸,还有那……全都少了温柔,没有情人间的欢愉,更像是一种刑罚,对,那个对她为所欲为的男人,在惩罚她。
呵,谁敢惩罚她?那男人凭什么惩罚她?
铁心竹倏地坐起身来,她在军中待的时间长,所以没有裸睡的习惯,天知道哪个时候会突降奇袭,和衣而睡早已成自然,然而她此时比刚出生的夏儿和荷儿还光,孩子身上怎么说还多条脐带,她可是真的一丝不挂耶,呵,那也就是说昨晚那场淫乱可不是一个梦。
他娘的,铁心竹咒骂一声,而后刻意忽视身上的残痕,连摸带爬的滚下宽厚的床,在一地女人的碎衣料和男人褪下的衣衫中摸索她的青冥,脑中有个魔音在疯狂的嚎叫,杀了他,杀了那个敢爬上她床的男人……
床上的男人右手支着头,侧卧其中,慵懒中又透着几分青逸,暴露在空气中结实精壮的身子让他的内敛之势多一分张扬,好一个能控制自己声势的男人。
男人左手食指勾起一条玉带,滑过清润软玉的代钩,轻挑起银色的丝穗,送到唇间,感受那一片冰润,谁道相思无痕,他偏说那是淡淡心凉,浓浓心伤,一寸光阴一生长,一寸思恋一世伤。
修眉轻展,俊目微挑,隔着妙曼的纱帐垂帘,男人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床下不停忙活的人儿,心下暗赞一句:春色无限好。
欣赏美景的同时男人又忍不住轻吐口闷气,这家伙,何时能够学会羞涩,别个女子遇上这样的事第一时间是会找衣穿罢,她却想着找东西砍人,啧啧,裸着身子,也不怕被别人偷瞧了去,他百般怄气,她这道绝丽风景,可只属于他呀。
想起她在那么多色胚面前只着一件肚兜,某人是踢倒了醋坛,打翻了醋缸,一室皆酸,那家伙,实在该罚,罚一万遍都不足以解恨,恨么?是欲吧……
“找什么呢?”男人明知故问。
“找我的剑!”铁心竹张口喝道,没看见她正忙着吗,少来烦她。
然而她手上的动作顿停,他温润的嗓音此时对她而言就如同暮鼓晨钟,深深地敲透了她的心房,是他么?
“穿件衣衫再找吧。”就算是初夏,清晨也是很凉的。
铁心竹豁然转身,然后溢出一声惊呼,声音之大,震耳欲聋。
她这一嚎,惊动了殿外的宫人。
“皇后娘娘,发生了什么事,要奴婢们进来侍候吗?”宫人小心禀问。
“不用了,本宫只是有些累罢了,你们在外候着。”铁心竹迅速收拾起紊乱的语调,沉声吩咐道。
殿外宫人只得原地候立,思索着,皇后娘娘刚才那声中气十足的长腔,可一点也不像累了的样子。
“你……你……你……”铁心竹压低声音‘你’了半天,最后虽没‘你’出个所以然,但某人需要亲自验证那人的真伪,从地上爬起来,飞扑到床前,连纱帘都来不及揭开,就直接撞进她朝思暮想之人的怀中。
她将他搂的死紧,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无踪,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会离开她。
他将缠在她身上的纱帘轻轻拨开,温眸半眯,自思,还好这龙床结实,否则经这破坏分子这么一撞,非塌了不可。
是他,真的是他,铁心竹轻轻的用脸颊在他胸前磨蹭,感受他的温暖,她这样放火的举动,将他的欲望彻底点燃。
他将她拦腰抱起,托起她的身子,在那温软的胸前落下绵密细致的吻,不安分的手也在她身上撩拨起她最原始的欲望。
她那被冻凉的身子渐渐变的燥热,也染上淡淡的粉色,一声轻吟刚到喉间,铁心竹想用双手将嘴捂住,她的叫唤声要是被殿外的宫人听到,那还得了,然而她却发现,那人不知什么时候用纱帐将她的双手缚在身后,她刚想用内力除去这一束缚,却听见那人深沉的既像命令又像诱惑的嗓音。
“不许解开。”那语气,仿佛她一旦挣脱,他便会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怒炎。
她圆瞪着无辜的媚眼,瞅着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似在问他:为什么?
“这是惩罚。”他埋首在她身上寻欢,即便不听不看,也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
他的话让铁心竹更是不解,惩罚?惩罚她什么?她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那个男人,居然为了你不上早朝。”天知道他听到这样的传闻时有多疯狂,即使他一个字都不信,但仍然觉得愤怒,那怒火,几乎将他所有的理智焚烧殆尽。
“你误会了……唔……”她慌忙解释。
“住口,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他用吻将她笨拙的嘴儿堵上,哼,等她解释,他早八辈子就走火入魔了,他一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关于她的一切信息,半点不许落下,毫不夸张地说,就连她一天喝几口水,上几趟茅房他都清楚,所以她和那个混账之间有没有什么事,他明白着,不需要她解释。
可是,即便他们之间没发生越雷池之事,他还是忍不住嫉妒,从别人口中听到她与那个男人的传闻他都嫉妒的发狂,天知道他一路上砸了多少客栈,就因为不想听见关于她的流言蜚语。
可他却亲眼看见,她和那男人交头接耳,他吻她,他抱着她,这让他如何受得了,所以她真的该罚……
他的吻忽然变得狂暴,让铁心竹忆起昨晚梦中的场景,那少了怜惜的欢爱,只是一场肉体的折磨,她忽感胆怯,一双眼眸潋滟声波,一时间竟比湖中波光更加分明。
啧,瞧瞧,他都还没把她怎么样,那家伙就一副快哭得样子,叫他怎么舍得继续欺负她呢。
要手下留情么?才不,对这样不长记性的家伙,就要一次性欺负个够。
想虽这么想,可他的动作却在不自觉间变的温柔,如鱼得水,好不惬意。
她的肌肤,像是一幅红梅落雪图,盛满了他的痕迹,温柔的,蛮横的,淘气的,肆意的……每一个动作,张扬着他所有的情绪,宣泄在她的身上。
他很满意的看着她想要叫,却又不敢叫的可爱表情,她隐忍的模样真的好像一个娇羞的小女子哦,虽然事实并不是如此。
为了不让自己禁不住呻吟出声,引起殿外人的注意,她开始死死的咬住下唇,他看着不忍,将唇凑到她耳边,混着润泽的热气,吞吐出声:“想叫便叫,不需要忍着。”
“可他们会听见。”她忍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没人会听见。”他保证。
他能潜入这皇家别苑夜荷殿,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悄然无息的为她挡下那一记暗器,能将皇帝轻而易举的调走,岂会摆不平殿外几个宫人,若一切都照着他所安排的在进行,那殿门口,此时站着的应该是他的人。
是吗?她试着吟哦出声,这番感官刺激,挑战着他最后的理智,那一刻开始,深谷幽兰肆意绽放,展扬他的轻狂……
几番鸟进鸟出,几度花谢花开,待倦鸟归巢时,幽径花心轻吐蕊……
“策,够了,你收敛些,你身上还有伤。”她禁不住变相的告饶。
“我的伤已经全好了,现在,我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好好爱你。”他轻柔低沉的嗓音,却字字润进她心间。
他不会骗她,瞧他的脸色,真的恢复如初,他的气息平稳深厚,虽然心口的箭伤犹在,但他,真的痊愈了,这一次,跨坐在他身上的她,高兴的眼泪滑落,滴落在他的胸膛,灼伤了他的心房。
“怎么又哭了。”他记得她并不爱哭的才对。
萧千策抬手去拭她脸上晶莹的泪,那一瞬间,铁心竹挣断双手的束缚,一把抓住萧千策伸到她面前的大掌。
还带着泪珠儿的脸颊展笑,眉梢飞扬,媚眼轻佻,甩一声鼻哼,扬言道:“让我哭的人,那是会付出代价的。”
“怎样的代价?”萧千策颇感好奇,她到底是在挑衅他,还是在挑逗他。
铁心竹嘿嘿讪笑,媚声飞扬:“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什么意思?
铁心竹俯身舔弄他胸前的伤痕,另一只小手顽皮的下探……
“我要你三天都下不了床。”她立下豪言壮语,天知道她渴望他了多久,这一次,她要满足个够。
是吗?三天呀,萧千策笑的深沉,可是不知道三天下不了床的究竟是谁呢?他很好奇呢。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勾住她的臀,和她又纠缠到一处,又是几番风雨至,小鸟啾啾花迎风……
春浪如潮,弥散了一室,然而这小小的宫殿,即便锁得住这一室春色,也锁不住二人的痴狂……
第七十三章 乱了
第七十三章乱了
“那个不长进的混账东西!”
这本该是恨铁不成钢的严厉话语,从那人的薄唇中轻吐出来,却带五分薄怒、三分戏谑以及两分羡妒。
染霜的白袍上金龙张扬,彰显出他至高无上的尊贵,帝王的威势内敛深沉,难得一见的是,一向衣冠齐楚之人,却披散着一头青丝,让其垂至腰际,将君王的凌厉淡去三分,神情泰然自若,一双冷眸盛下几许柔,眼中全是自己怀里那小不点儿的身影。
孩子虽小,却着一身红艳棉衫,上绣云锦龙纹,细腻精致的五官衬上红润的小脸蛋儿,可爱至极。
像是感受到抱他之人心绪烦躁,小家伙倒伸出粉嫩的小爪子,轻轻挠在萧千御的唇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如波光璀璨,牢牢盯着抱他之人,眼都不眨一下。
看着孩子那探究好奇的眼眸,萧千御的心就如同幽潭里投下了一块大石,泛起圈圈涟漪,他一向清心寡欲,鲜少有能让他动情动心之事,而如今,他却常常感怀,心会莫名其妙的悸动,他似乎和以前有所不同,然而他并不排斥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反而异常珍惜。
原来爱一个人,会是这样的感觉……患得……患失……
然而,萧千御的面上却浮出颇具深意且豪放的笑,他从未得到过又何来失去,好笑至极。忽有感,提起案前笔墨,诉一段衷情,他对她无法言明的感情,通通挥洒在一纸方寸之中,墨浓情重,一室暗香浮动。
年少相聚首,与君沐西风,
流年岁月艰,笑颜始相伴,
一朝风雨至,独上御楼东,
回首玉人眸,风景是何处?
萧千御很清楚,她眼里的风景永远不会是自己,但他的眼里,独她这一景比江山还绝丽。是强摘这一朵解语花,还是退一步赏花落花开,他心里早有数。
可就这么放弃,他难免不甘心,既然相识一场,为不负曾经的相伴相知,让她永远忘不了他,应该不算过分吧。
未免与君相决绝,愿将生死换相思。
他对她的情,只作默默相守,即便是心之一隅,也知足……
萧千御兀自沉思,适时凤药推门而入,惊了一室静溢,萧千御眼睫轻垂,一合一开之际便将那惆怅散去,回归平淡,为君多年,他早学会如何收放情绪。
“不好好在寝殿待着,干嘛老往书房跑,真是的,你们俩兄弟能不能让人省点心。”凤药连续忙碌了两三个月,难免心情不好,说出的话自然没个好语气。
“不要把我和那不长进的混账相提并论。”一提起萧千策,萧千御头就疼,多大的人了,还这般任性妄为,他派了多少人一路围追堵截,都被那混账逃脱,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混账去大金做什么,如此冲动行事,叫他怎么放心将御翰交给他。
凤药猛翻白眼,拜托,在他眼里,这两个情种都不算正常人,一个服下‘不醒’,明明要睡三个月的,然而两个月刚出个头就醒了,然后就闹失踪;另一个就更厉害,已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居然毫无半点病态,比正常人还精神,两个都是怪胎。
“得,我说不过你,孩子我来抱,你该怎么着自己看着办。”凤药说完,就从萧千御的怀里抢过孩子,他是唯有望此子思他的小娘子,苦命的人啊。
好半天,见萧千御都没动静,凤药转头一瞧,吓得差点没将孩子扔地上,牟尚目露凶光,正恶狠狠的盯着他,就像是被夺了狼崽的母狼,阴风袭袭……
凤药背脊生寒,自我安慰道:他不和一个快死之人计较。于是又将孩子递回萧千御的手里,然而凤药眼尖,一不小心瞅到御案上萧千御的墨宝,忍不住赞一句:“好雅兴啊!”
萧千御忙伸手,将那张写满他情绪的纸揉进掌中。
“我累了,干脆你背我回寝殿得了。”萧千御提议道,他也觉得有些困倦,又不想让宫人服侍,所以只好打起了凤药的主意。
“你在开玩笑呢?”凤药鬼叫,他俩的身形差好多,不要欺负他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少年,呃,身体十二岁。
“耀阳碧玉,你还要不要了?”萧千御一句话那是一锤定音,敲得凤药连反抗的意念都不敢起半分。
他操,萧千御,你狠,敢威胁他。
不情愿的背起萧千御,往寝殿而去。
曾几何时,也常有个小小‘少年’,背着长她五岁的他,他记得那人的肩背并不宽阔,但却叫他安心,在那人的背上,他可以轻松卸下心防。
“谢谢你。”他谢凤药能让他再一次重温昔日的光景,他也谢那个人给了他一个可靠的肩背。
“你把孩子给我抱紧点,掉地上我概不负责,听见没?……喂……和你说话呢……不许睡……我操……”
萧千御只觉得这个少年好吵,没有那个少年那么安静,那个既聒噪又毛手毛脚,还乱蹦乱跳的少年,背着他时总是很小心翼翼,也总是在那时沉默,让他睡的安然……
逶迤的官道上,一匹黑色骏马缓缓而行,马背上,驮着一对璧人,沐浴在晨光之下。
萧千策看着侧靠在他怀里酣睡的人儿禁不住低笑,就她这水平居然也敢扬言让他三天下不了床,他们才折腾了一天一夜而已,这家伙都能累成这样,就她现在这样,驼去卖了她多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我们这是去哪?”铁心竹疲惫的睁开双眼,见人在马背上,四周环境很陌生于是问道。
“回贺南。”他答道。
“要回去么?”她喃喃低语,她承诺的事还没有做完。
“怎么,你不想回去?”这家伙的反应未免太平静了,以她的性子,不跳八丈高至少也得手舞足蹈半天。
“想回去。”她答的毫不犹豫,她就是死都想死回贺南,怎么会不想回去呢,只是她欠的债还未还完,心中有愧。
不知道阿鎏,是否还撑得住?她有些担心。
“呀。”铁心竹一声惊呼,急忙隔着衣衫捉住萧千策不知什么时候滑进里衣的一只手,那温热的大掌正停在她左胸上,指尖摩挲着小小的珠圆玉润。
“你走神了。”温润的嗓音,提醒她错在哪。
“又是惩罚?”铁心竹无奈的瞪着那只色狼。
萧千策冲她微微一笑,那意思是,聪明,答对了。
他手上的动作并未因她的阻止而停下,反倒更加放肆,另一只手臂将她紧紧困在臂弯中,她扭身挣扎,却惊觉身后有某种东西在‘昂首抬头’,直抵在她臀间。
啊!啊!啊!他在想什么啊,光天化日,还在大道上,在马上……她娘的,她要废了他。
“心竹,我想……”他埋首在她耳边低语。
她听完一脸通红,惊叫道:“不要,死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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