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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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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他在想什么啊,光天化日,还在大道上,在马上……她娘的,她要废了他。
    “心竹,我想……”他埋首在她耳边低语。
    她听完一脸通红,惊叫道:“不要,死都不要。”然后她又警告他:“萧千策,你要敢乱来,我一定废了你。”
    萧千策很满意她的反应,会脸红了耶,千古奇观呀,若不是有人前来扰了他的兴致,他真的很想在马上试一次,想来应该很刺激,不过,也只能等下次了。
    他的手从她里衣中退出,替她稍稍整理一下稍显凌乱的衣衫,对着一旁喝一声:“出来。”
    得到主人的允许,暗卫才敢近身上前,将一封加急信双手呈递到萧千策手中。
    萧千策展信详观,然后眉头微蹙,似难决断。
    “怎么回事?”她隐隐觉得事情不太妙。
    “信上说,我军深入大金东南腹地的军队被大金军队所围困,我必须带兵赶去支援。”
    “领兵的是我三妹么?”
    “是的。”
    “我三妹形势想来谨慎,不可能堂而皇之的闯进敌人的埋伏。”
    “我觉得事情也有蹊跷,你三妹所选的进攻路线,说实话,真的无可挑剔,照理来说就算攻不下城池也不该被困才对,除非……”
    “你是想说军中有内细。”
    萧千策点头,这个可能最大,敌方主将就算再怎么高明,也不可能会布置得如此精确,除非有人走漏了消息。
    “心竹,我让人先送你回贺南……”
    “为何?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东南边境,你知道的,上阵杀敌我不输任何人。”萧千策话还没说完便被铁心竹打断。
    萧千策深深凝望着她,真要他把话说明了么。
    “何况,我妹妹在那里,我应该去的。”她试着说服他,同意让她和他一同前往。
    “心竹,大金的主将是璎炎兀鎏,你真的想和他在战场交手?”这一番话,萧千策说的沉重,他知道此话一出,会伤到她。
    铁心竹恍然陷入沉思,她清楚,她下不了手,她无法和他对垒,她只能保持缄默,任局势失控。
    “心竹,先回贺南,在那里乖乖等我回来,把剩下的一切都交给我,好不好?”萧千策抚上她的头,将之轻轻按在他的胸膛上。
    她应身点头。
    他与她轻轻话别,虽然言简意赅,但却盛满柔情蜜意。
第七十四章 爱就爱了
           第七十四章爱就爱了
    这一路,铁心竹走的恍惚,吃饭睡觉不过像是例行公事,脑子里盘踞着太多的事,剪不断理还乱,她本来头脑就不如别人好使,如今更是一团乱。
    她,真的该老老实实的回贺南,安安静静的等他回来?她茫然耶……
    随雨在客房门外轻扣门扉,得到里面的人轻允,方才推门进屋,他是萧千策留下来护送她回贺南的人之一。
    她这个向来很“直”,所以凡事都写在脸上,任何情绪都毫不保留的露在外面,让人想不知道都难。
    然而她的问题,谁也帮不了她,所以随雨也只能保持沉默,为她布好晚膳便要腿出房门,却被铁心竹唤住。
    “随雨,帮我一个忙呗。”
    “将军大人有何吩咐,属下当尽力完成。”随雨恭谨的回道。
    她一笑将满屋的萧瑟悲愁荡开,他还叫她“将军大人”,好,她喜欢别人这么叫她,她也喜欢以前那个无羁无绊的她。
    媚眼迷离,眼前似出现她曾经挥豪万丈,指挥千军万马的潇洒身影。
    铁心竹将一叠书信呈放在桌子上。
    “替我把这些转交给策,拜托了。”她诚恳的拜托他。
    她天生就不是一个喜欢等待的人,她并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她才会后悔一辈子。
    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她没有任何借口,所以,她不忍心看阿鎏一个人孤军奋战,即便不能为他助阵,但她可以让他没有后顾之忧,这也算是她对他一份执着深情的报答。
    唉,她当初招“这样的人做啥?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随雨不懂将军大人的意思。”难道她要离开主子。
    “你不要误会。”铁心竹看出随雨的心思,忙解释:“我不过离开三个月而已,这期间,我不想让策担心,所以,请你每隔半个月,替我捎封信给他,让他安心。”
    为何是三个月,因为那是她的大限,“不离”的最后期限,她在大金宫里时曾让那位老御医替夜荷把过脉,她把她的担忧说与他听,他只是对她和善的一笑,并让她放心,孩子不会有事。
    忆起那们面慈心善,年过半百的御医,她总觉得他不那么简单,明明孤傲的性子,对任何人都不卑不亢,一身清湛的医术,却偏偏拘束于宫廷之内,做一名医官,云游四海不是更适合他,真是奇怪的人,若有机会,她定会问问他的来历。
    “将军大人是想欺瞒主子。”她明明不在贺南,却要做出待在贺南的假象,还央他一起欺瞒主子,他如何做的到。
    “我只是不想他分心而已,何况,在他回贺南之前,我便会先赶回去,不会被拆穿的。”她说的简单,其实她自己都没半点把握。
    “那将军大人要是没有回来呢?”随雨不由问出口,这世间还有一样东西,那就是“万一。”
    铁心竹长“嗯”一声,好半晌,才从怀里再摸出一封信,轻轻将之扣在桌上。
    “若策回到贺南,而我还没有回去,就将这封信交给他。”当然,她并不希望事情会发展到那一步,总之,有备无患嘛。
    要不然,她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些想对他说的话,他不是再也听不着了,这样,岂不太可惜了。
    随雨见铁心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叮嘱一句:“将军大人保重,请早去早回。”
    “怎么,都不劝劝我留下。”铁心竹打趣道。
    随雨横她一眼,他若能够留下她,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会去尝试,然而她的决绝让他无计可施,她是一个谁也掌控不了的女子,一旦认定了某事,就绝不回头,而他也只能祈祷她这一路,不要走的太过坎坷。
    蜿蜒的古道上,铁心竹单骑疾驰,飞一般的往青洲城赶,同离开青洲城时两人并骑的惬意比起来,孤单不少。
    这漫漫红尘路,她只想和他并肩作战,待一切都平复之后……
    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做下的决定,即便最后是万劫不复的结局,她也认了,至少,她在命运的作弄下没有随波逐流,而是选择了与命相抗。
    恢复了武功之后,一个皇宫对铁心竹而言完全是穿行无阻。
    回到她的凤霞宫,铁心竹无限感慨,她真的很佩服萧千策,大金的后宫一个皇后娘娘失踪五天竟没有半个人知晓,可见他的布置有多么严密,还有,她一直想知道,策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将璎炎凌霄支开,而且再无暇来纠缠她。
    在宫内细一打听,铁心竹才知道皇帝已知晓被软禁在前太子府的璎炎兀鎏只是他人假扮的,所以领了军队,亲自去东南捉人,二十万大军已于今早出发。
    铁心竹暗叫糟糕,璎炎兀鎏金蝉脱壳之事就她和老皇帝知道,谁走漏了风声?难道是策,如此想来,那晚定是萧千策将些事找人密呈给璎炎凌霄,以璎炎凌霄的性格,绝对不允许事情脱离他的掌控,势必会不惜一切代价捉拿璎炎兀鎏。
    阿鎏已有太多的负担,不能再多此一件,无论如何她都要阻止璎炎凌霄赶往东南边境,不止是为了阿鎏,因为策也在那里,大金两军合一起,对策来说也是负担。
    于是铁心竹快马加鞭,直追璎炎凌霄的军队,终于在日落黄泉之前,她在一座山头上看见大道上浩浩然正气荡荡的大金军队。
    大金军队中负责开道的先行官,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前方一人横马挡在道路中央,气势如虹,明明只有一个人,却让人感觉如临千军万马。
    黑色的骏马上,那人袭一身墨色的长衫,潇洒飘逸,青丝扎成马尾,两鬓间各垂一缕到胸前,又是一番说不出的清丽脱俗,气质英迈飒爽,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
    只因铁心竹的出现,大军停下前进的脚步,先行官一马当前,对靠近军队的人呼喝:“大胆狂徒,居然挡皇帝天驾,还不速速退避,否则只有死路一条。”说完,先行官抽出腰间宝剑,随时准备发号司令。
    铁心竹并未停下来,高声回道:“我要见皇上。”
    先行官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人,皇上哪上她说要见就能见的,眼见那人靠近先行队伍,队伍中的弓箭手纷纷举箭,对准来人,只等长官命令。
    先行官见来人并未亮出武器,正犹豫是否下令放箭时,也不知是哪个新兵,也话是紧张,手中的箭羽没握住,直直射向铁心竹。
    铁心竹立马一个纵身下马,眼力极准的锁住了那个冒失的新兵,一时间恼他的莽撞,不自觉地就端出在贺南军中时的霸道,做错了事就该受罚,几个轻跃突闪,弓箭手都还来不及放箭,她便临近那冒失鬼的身前,扬手就是一拳,直把人打飞了出去。还附带掀翻一帮人。
    先行官见此情形,遂下令对此人格杀勿论,铁心竹身在队伍中,弓箭这样远距离武器不能再用,以免伤到自己人,于是众士兵拿近身武器围攻。
    铁心竹一面挡下袭来的攻击,一面气沉丹田,沉声大喝道:“璎炎凌霄你这个子王八蛋,给我滚出来。”
    声音有多大呢,总之只要是人,就都听得清清楚楚。
    正和那帮小兵打的难解难分之时,后方的人群中分道两旁,从中闪出一位少年将军,白袍白甲,好生风流。
    “通通住手。”一声虎啸,众士兵听命停手,独铁心竹气他们以多欺少,为解恨还多踹了两脚才罢休。
    铁心竹拍拍身上尘土,对着那少年将军用命令的口吻道:“我要见璎炎凌霄。”
    洪瑞景阳在看清楚铁心竹的容貌后大吃一惊,慌忙下马,上前两步跪下,出口一句皇后娘娘,吓得周围的兵将也纷纷跪下,然后就如同涟漪一般扩散,一时间,这天下独她一人最高。
    若不是那该死的混蛋出现在她面前,她还很想继续享受这般人上人的待遇。
    “璎炎凌霄,我有话和你说。”铁心竹不羁扬声,激起一片抽气声,敢和皇帝这么说话,想死吗?
    “注意你的措辞。”璎炎凌霄黑着脸沉声警告道,连日忙着出兵,他竟然把她恢复武功这茬给忘了。
    “对你这样混蛋不需要用敬语。”她就是要激怒他。
    “放肆。”璎炎凌霄恼喝,以前纵容她那是在后宫,如今她竟然在那么多人面前,当面给他难堪,他如何能忍她。
    他隔空挥出一拳,她飞身躲开,然后就势一扑,将他整个人扑落下马,两人滚作一团,皇帝的近卫正待要上前将胆大的皇后拿下,璎炎凌霄却喝道:“都给朕滚远点。”
    皇帝都发话了,众人只得退避开来,然而也不敢走远,怕皇上会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会落个护驾不周之罪。
    二人从地上爬起来,璎炎凌霄先几招还让着铁心竹,他毕竟还把她当作前些日子那柔弱的女子,而铁心竹才不留情面,对他,她早忍受够了,现在是有冤报冤,有气出气。
    铁心竹一连三拳毫不客气招呼在璎炎凌霄的脸上,一拳是怒他让策受伤,一拳是帮阿鎏讨回公道,还一拳是报复他轻薄她。
    身后的士兵看皇帝吃亏,欲上前帮忙,又被皇帝喝止住,扬言谁敢插手,他就要谁的命,众人哪里还敢动,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皇帝和皇后龙凤斗。
    铁心竹还待要再给他一拳,却被璎炎凌霄架住。
    “看来,我是不该把你当女人看。”说完,挥手也是拳,打在铁心竹的左脸颊上。
    哇,她的头铁做的么,那么硬,这一拳出去,他的手都有点麻。
    铁心竹侧回被打偏的脸,委屈一涌而上,她什么都不管了,今天要不是她把他打醒,就是他把她打死,总之,她跟他拼了。
    “璎炎凌霄,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混帐。”
    “你以为你自己很委屈,阿鎏比你更委屈。”
    “你知道阿鎏替你挡了多少次暗杀吗?”
    “你知道阿鎏做皇太子,只是在做你的替罪羔羊吗?”
    “你他娘的什么都不知道,没有人欠你什么。”
    “就是有欠,那也是你欠别人的。”
    她给他一拳,他便函回她一拳,然而铁心竹每一拳都震在璎炎凌霄的心上,渐渐的他不再还手,任她打个够。
    打到最后,两人双双倒在地上,气喘如牛。
    众兵将全都傻了眼,眼看皇上和皇后挂彩,但又有皇命在先,不敢妄动,只得等着。
    “你说的是真的?”她的话让他难以置信。
    “老子没必要骗你,想知道真相,问你那混帐老爹去。”她说的愤愤然,这都是那不负责任的老头子惹得祸。
    “我……不信,你们都在骗我。”他多年的坚持,不过是一场可笑的闹剧,自负如他,绝对无法接受。
    “璎炎凌霄,你好自私,所有人都容着你,让着你,而你呢,只知道索取,你付出过吗?你没有,既没有付出,你凭什么得到?你凭什么?你凭什么……”铁心竹说到最后,竟大哭出声,她竟羡慕他,嫉妒他。
    她所得到的,都是自己一点一滴积累而来,哪一件不是有付出才有回报,他是太容易得到了,所以才不懂得珍惜,老天真他娘的不公平。
    璎炎凌霄见铁心竹哭的伤心,从地上爬起身来,晃了几晃,然后一手抓起还赖在地上她,喝道:“少给朕丢人,闭嘴!”
    怕啥,她最不怕的就是丢人,反正她的眼泪也不值几个钱,哭出来还好受些,最近她贼委屈。
    “哇!”的一声,某人哭的更惊天动地。
    士兵们不知道帝后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皇帝皇后打架,然后皇帝将皇后打哭了,此时队伍原地扎营,据说皇帝正在哄皇后开心。
    皇帐中,两人相对而坐,璎炎凌霄拿取瘀膏药替铁心竹抹上,两人的伤几乎都伤在脸上,鼻青脸肿的好夸张,若不说这两人是帝后,谁猜得到。
    “你到底是来干嘛的?”他不明白,以她的身手,早可以远走高飞,还回来做什么。
    “借我五万……不……三万人马就好,我可以替大金平定内忧。”
    “你6脑袋没被我打坏吧?”璎炎凌霄捧起她微有点肿的头,仔细检查着。他可是知道她真正的身份,她一御翰的将军说替大金平定内忧,谁信啊。
    “这件事我是帮阿鎏做的,他现在分身不睱,我希望他没有后顾之忧。”
    “我凭什么信任你。”
    “你清楚,这是一本万利的交易,我拿三万人马成不了气候,却能帮大金安内,你也不希望大金四分五裂,不是吗?”
    “你爱上我皇弟了?”她会有这么执着的理由,他只想到这么一个。
    “是的。”她回的干脆,毫不遮掩,爱就爱了。“所以,我要还他这一份情,从此和他划清界限。”
    璎炎凌霄一阵狂笑,对她道:“天真,你果然天真,好,朕就借你三万精兵,让朕看看,你如何和他划清界限。”
    欠了债可以还钱,欠了命也可以偿命,但欠了情又该拿什么偿还,的确叫人拭目以待。
    大金三十六年初夏,朝廷出兵三万平复北方各部族,领兵之人,乃大金锦后,小郡王洪瑞景阳为先锋,此番出兵,彻底将大金各个部族融为一个整体,为大金的万世基业奠定了稳固的基础,锦后胭脂,能佂善战,成为历史上最具传奇的帝后之一。
第七十五章 保剑锋(上)
           第七十五章保剑锋(上)
    话分两头,大金的东南边境上,两军交战渐成胶着状态。
    对御翰而言,在进行三个月的试探佯攻之后,大金并未做出太过激烈的反应,这和大金内部旧政权交替有着直接关系,此时正是全面进攻的大好时机。铁心梅认为幽云十六州在大金中部,且青州又是大金第二都城,权势集中之地,想要强行攻下并不容易,所以最终将矛头指向了防御相对薄弱一些的燕云十州。
    而燕云十州的守将宝善重楼,因闻朝中太子被废,凌王登基,一时不计后果,带兵杀回青州,结果给御翰一个可趁之机,在很短时间内连续夺下五个大州。
    本该是一面倒的局势,哪知宝善重楼半路折回,带兵杀了一个回马枪,大金军中有一员将领,一身玄色铠甲,那色彩将血腥的红沉淀于厚重的黑色之中,霸道且深沉,冲锋陷阵时英勇无惧,勇猛如神,大金在那人的带领下士气大作,一口气连续夺回三个大州,现在将御翰近十万雄兵困于沧州城中。
    那个骁勇之人,名字却不怎么好听,叫曾阿牛。
    带着七十万兵众前往大金东南边境平乱的云帝在听完探子汇报的情况后,当即下令加快行军的速度。
    皇驾之中,璎炎凌霄反复呤着“曾阿牛”三个字,有时说的咬牙切齿,有时却又念的意味深长,“曾阿牛”是想说他就是“曾经的阿鎏”么,那个六岁前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寸步不离的小屁阿鎏,那个老是口齿还有些不清,却总喜欢前一句“霄哥哥”后一句“等等我”的混蛋小子,早随着岁月的流逝,深埋进记忆深处,再不去挖掘半分。
    是做兄弟还是做对手,璎炎凌霄停在岔道口,始终迈不出脚步。
    同一时间的东南边境的大金军中,主将宝善重楼的营帐内,一军医正为一男子包扎身上的伤口,层层的白帛将蜜色健壮的身躯缠了厚厚几圈,血还未止住,将才裹上的绷带蕴开几朵红艳的花。
    “你当真不要命了,一个冲那么前面做什么,我们大金缺人么,要你去填尸。”宝善重楼看璎炎兀鎏就来气,一向憨厚的人也禁不住气恼,身先士卒是好事,可也要有个限度,一个人就往御翰军踹,找死啊,当那帮人吃素的么。
    “受点小伤换来现在的局势,值!”他是想快点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早一些回到她身边,所以,他拼尽全力。
    “你是皇子,大金未来的君主,怎……”
    “别说了,大金的君主是我哥,我只是曾阿牛,宝善重楼将军麾下的一员大将,仅此而已。”璎炎兀鎏打断重楼的话,淡然道。
    阿牛,他只想做那只阿猪身边的阿牛。
    “随便你怎么说,我只认你做大金的君主,其他人我通通不服。”
    “那我搞乱你服从了吗,叫你在燕云十州不许轻举妄动,你居然带兵回青州,你这撤离职守的代价,就是让我大金失了五个大州,你还好意思说。”璎炎兀鎏施施而言,他一得到这个家伙冲动之举的消息后,忙逃出青州,前来阻止他丧国之举,适时御翰犯境,只得带兵回扑,好在还有荣光那小子在御翰军中作内应,才能让他们局势扭转,否则,就重楼闯的祸,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这个,我们不是夺回三州了么,这第四州也是迟早的事,我们是现在就攻城还是等他们无力抵抗后再进攻?”重楼再笨也知道拣好话说,知道转移话题。被困沧州的御翰大军,缺了粮草,撑不了太长时间,要么就投降,要么就等着被全歼,总之,想要翻身不太可能。
    “早日攻下沧州,以免夜长梦多。”璎炎兀鎏沉声下令,进犯的御翰军队只有十万,这只是第一拨,应该还有留守后方的大军,不能拖到御翰的援军到达,那时再点就困难的多。
    宝善重楼正待要去传达命令,被璎炎兀鎏叫住。
    “还有,敌方的主将,那个都督,要活的。”
    重楼迟疑半晌,终是想明白其中原委,才去将命令传下。他怎么忘了,御翰那聪明过人的女都督,是那个人的妹妹。
    唉,你说这仗打的,多憋气,兀鎏喜欢上那铁家的老大,弄到今天这般田地,现在连小荣王也迷恋上那铁家的老三,又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乱子来。
    他就觉得吧,这仗就该老老实实的打,少把些情啊爱的牵扯进来,否则,肯定没法收拾。
    沧州城中,演武厅上,铁心梅盯着桌案上的行军图,所得思量她所定下的每一条行军路线,没理由她所做的决定每次敌将都能先她一步有所防范,而且对后方的供给路线相当熟悉,堵截的滴水不漏,才将她和十万大军要在这沧州城,她只能说,要不敌将是神,双胞胎洞察先机,要不就是御翰军中有鬼,窃取了军机。
    可就她对敌将宝善重楼的了解,知那人勇猛善战,但却绝对算不上一个聪明的主将,这样一来,那就是她身边有内细了,那么会是谁呢?
    孟大哥是经历过死劫的人,对大金有着根深蒂固的仇视,他会向大金通风报信似乎不太可能;几个督军也都是铁家军中的老资格,有威望,深得士兵依赖,可能性也不大;而且有荣光做她的护卫,凭荣光的身手,有人想要窃取军机那是妄想。
    铁心梅将自己的想法全部写在纸上,然后反复端详,终于发现她犯了一个致命错误,对那些常年守护御翰的将领她只能用可能,而对荣光,她却毫无理由的给予完全的信任,这就是差别。
    她为何信任他?就因为他是她未来的夫婿,他对自己好吗?不全是,最关键的是,她主观的认定他不会背叛她,,因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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