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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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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竹的睡穴,让她好好睡一觉,有些话他并不想她听见。
    “她又怀孕了?”璎炎兀鎏轻睨一眼萧千策,这个该死的混帐,居然又让她受苦。
    “嗯,这次比上次反应要强烈许多。”萧千策淡淡而谈。
    她没什么食欲,吃了就吐,才一个多月,人居然瘦了,老是头晕,体温也比一般孕妇还要高,她这样的情况他很担心,十个月她要怎样熬,他说干脆打掉这个孩子,可她死活不肯,说什么都要生下这个孩子。
    他不忍逆她的心意,又加上风药拍着胸口保证,只要好好调养,母子一定平安,他才容她生一胎。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你和那个女人的事?”
    “大婚当晚,我会告诉她。”
    “你倒聪明,那个时候米已成炊,她就算想反悔不嫁都来不及。”
    “她不会后悔。”他了解她,她认定要做的事从不会后悔,她刚刚在屋顶上说过,即便他有三宫六院,她也会待在他身边。
    萧千策抬手抚上她纯洁无暇的睡颜,嘴角抿出一抹笑意,他绝对不会让她受那样的委屈。
    璎炎兀鎏长吁一口气,他受不了他们两人那种只能看见对方的表情。
    “竹瑶说,她姐姐竹潇用音律迷惑人心,所以你那晚才会迷失心智。”
    “谢了,听你这么说,我心里更有底。”
    “你修书把这件事告诉我,就不怕我在她面前说你的不是?”
    “一封书信便可知你是否真心喜欢她,你若爱她,决不会看着她伤心,当然不会告诉她,你若告诉她,便说话你自私,为了得到她不惜枉顾她的心伤,这样的你,也不配和我争。”萧千策施施而言。
    “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卑鄙。”璎炎兀鎏没好气道,该死的萧千策,只用一封书信便将他制住,让他有口难开。
    “谢谢夸奖。”萧千策话音稍顿又扬言道:“我承认,你很爱这个傻子,只可惜,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将她交给任何人。”
    “那你什么时候死?”璎炎兀鎏问道,他会期盼那一天快点来临。
    “我会努力活的比你长。”萧千策笑道。
    璎炎兀鎏啐一句,要不是为了那个女人,他才不会帮这样的人。
    “萧千策,你要记清楚,我璎炎兀鎏并不是输给了你,而是输给了你们兄弟俩。”璎炎兀鎏撩下最后一句,沛然而去。
    情场上何来胜败输赢,失了心的人,通通都是输家。
第一一四章 大婚(下)
           第一一四章大婚(下)
    大婚当日,熙贞帝骑白马亲临将军府迎亲,前方禁卫军开道,二十四人抬着鑫红凤轿紧随其后,七十二对宫娥迤逦尾随,执尘、掌灯、提香炉、撒花,皆是对对双双。然后又是威武护卫的军队。
    天家婚礼自是不同凡响,所到之处,皆飞花一片、喜锣乐鼓喧天,百姓争先挤近前,一睹天家风采。
    新嫁娘早被冰人扶至凤阶之上,就等新郎来迎,新娘因所穿金色凤霞,所以并未有大红喜帕盖头,而是凤冠上垂下一帘珍珠,遮去绝色之颜。
    所隔数丈,萧千策便看见将军府大门台阶上她的新娘,一个纵马上前,却不料被一帮武将拦住。
    “皇上恕罪,想迎娶皇后,请先过了臣等这关。”武将们躬身后摆开架势,想娶他们的将军大人,势必先过五关斩六将。
    同样一身金色龙翔穿在身上的萧千策朗笑一声,好哇,连皇帝他们也敢为难,被他知道是谁的主意,非罚他一年俸禄不可。
    这主意是谁想出来的呢?那便是随云,当初他和郡主成婚时被铁心竹好一顿折磨,立誓要讨教回来,于是此点子一经提出,众人纷纷呼应,说什么都不让皇帝那么便宜就抱得美人归,也不让将军嫁得那处洒脱随意。
    萧千策一跃进入武将所布的阵中,步伐如斗转星移,一扫一挡身手矫健,一招一式中流露出傲人的风采,正是跨凤乘龙之日,自然是志得意满。
    萧千策那是势在必得,而另一方的武将却只是走个形势,所以也没过多少招就认输让道,萧千策刚向前两步,又被随雨和随云拦住。
    “就凭你俩小子,也敢挡朕的道。”萧千策春风得意的笑道。
    随雨和随云相视一笑,齐声回道:“请皇上赐教。”
    话音刚消,萧千策手中两道流光顿出,随雨和随云凌空后翻迅速躲过,接着随雨使出风从虎,随云一招云从龙,将千策夹在中间,前进不得。
    不远处的女宾们纷纷笑言:“皇上可得快点破招,新娘可等不住了。”铁心竹在那里何止是等不及,她都想直接上去把随雨和随云扔了,奈何一帮女眷把她拽住,又加上那么多人几千双眼睛瞧着,她要顾及皇家面子只得等着。
    “皇上,误了今日吉时,那就还要等上三个月才有适合婚嫁的日子哦。”龙笑儿在一旁火上浇油。
    萧千策被随雨和随云缠得紧,那二人功夫本就不错,所以一时半会儿萧千策也脱不开身,隆冬时节,皇帝额头居然起了一层薄汗,不是热的,而是急出来的。
    忽然,萧千策使出一招流水游龙,抽身退出,眉目纠结,眼扫向随雨和随云身后,大叫不妙:“唉呀,红莲和珊娜好象快生了!”
    随雨和随云同时回头,却看自家娘子挺着个大肚子站原地好好的,立马知道被皇帝蒙了,再想回身时已被萧千策点住穴脉动弹不得,两人暗道失策。
    过了随雨和随云这关,半路又杀出铁心兰,道一句:“皇帝姐夫,得罪了。”然后提了拳头就上,铁心兰虽然还只是孩子的个头,身手却着实了得,一连几招居然迫使萧千策费心来拆招,以应付随雨和随云更加用心几分。
    “好身手,比起你大姐当年的身手,有过之而无不及。”萧千策赞叹道。
    “真的?”铁心兰才十三岁,毕竟还有孩子心性,一听人这么夸他,立马收了拳头跑到大姐面前炫耀去,直把萧千策丢原地不管了。
    萧千策不觉莞尔,他们铁家的人啊,真个儿直性子。
    还以为畅通无阻了,却不想苏南歌和殷子戚挡住了萧千策前进的道路。
    “你们也要斗武?”皇帝挑眉,苏南歌倒是好身手,可殷子戚怎么看都不像有功夫底子的人,下盘偏虚。
    “非也,义妹出嫁,做大哥的出来壮个声势而已。”殷子戚缓缓道来,一脸喜气洋洋,真像嫁自家妹子一般。
    “大将军与我有知遇之恩,今日恩人出嫁,怎能缺了我。”
    苏南歌说完,扬开一卷喜联,殷子戚亦然,斗完武,再斗文。
    萧千策见殷子戚手中的对联,上书道:‘黄泉路边,忘川河上,奈何桥头,三生石上刻姻缘。’
    “花满园时,明月夜下,金风浪里,龙凤帐内度春秋。”萧千策缓缓对吟,只这一联,稍懂文的人都觉皇帝这句太露骨,女眷们更是掩袖娇笑,好羞人哦。
    铁心竹闻联不觉两腮娇红,要不是凤冠垂帘掩去秀颜,她堂堂大将军娇羞的模样被人瞧了去,岂不丢人,若细细想来,从什么时候起,她这样的‘粗人’竟然也会含羞带怯,奇迹呵。
    苏南歌轻咳一声,抖抖手中的对联,萧千策抽眼细瞄,果真好联:‘三生缘,三世恋,鸾凤和鸣一夕间。’
    “千秋债,万载还,鸳鸯比翼永缠绵。”萧千策边吟边在红绸上书写下墨宝,最后还提了横批:天上人间如影相伴。
    此时,只余一片叫好声,皇帝不止武功卓绝,文采亦风流,如何不让人赞叹,也只有这般天之骄子的人才配得上那绝世无双的佳人。
    铁心竹暗忖,她是哪世修来的福分,能和他定下三生之约,珠帘下的媚眼竟落下一滴胭脂泪。
    过了武争文斗,却被那铁家上下六口人拦下,今日铁家人的家主嫁人,没有长辈说教,他们这帮做小的只得越个职位,代替长辈训话。
    听训是习俗,不过谁敢训皇上?然而他们铁家的人就敢,若是不能讨他们的欢心,管他是皇上还是王八,通通不让进铁家的门。
    即便是万乘之尊的萧千策,此时也只能拱手作三个揖,望这帮人高抬贵手。
    “皇帝大姐夫,做皇后应该俸实禄很高吧,我姐不会打理,你交给我得了。”铁心菊小声道,萧千策只笑不语,这个他可做不了主,铁公鸡可是一毛不拔的,谁要敢打那个人的钱的主意,就得有被扒皮拆骨的觉悟。
    乐正欢抱着女儿拉了萧千策到一旁说话,乐正欢悄悄将一本手掌大小的小册子塞到萧千策手里,附耳道:“今晚洞房,照册子上画的做就没问题。”
    “你是说就算她怀孕没过稳定期,今夜也能洞房。”这可比任何言语祝福更让萧千策欣喜,要知道洞房夜没翻云覆雨岂不是很没乐趣。
    “当然,你既然入了铁家的门,咱两就是连襟,这个小忙襟弟理应相帮,连兄若有需要,我这里还有一些‘颠鸾倒凤’的药,你要不?”乐正欢拿了个小瓷瓶,在萧千策面前晃一晃。
    萧千策横了一眼乐正欢,那意思是‘瞧不起谁啊’,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是快速将药收入怀中,偶尔来点情趣好象也不错呵。
    “朕可不想有第三个人知道今日之事。”
    “我办事你放心。”乐正欢说完没入人群。
    铁心梅和璎炎荣光走上前,铁心梅先开口道:“皇帝大姐夫,我和荣儿没什么好送的,就祝愿大姐夫和我大姐如‘皓月下的双影雁,寒霜中的并头梅’,百年好合。”
    “他俩百年好合,我二哥怎么办?”璎炎荣光在一旁悄声嘀咕,被铁心梅狠狠踩了一脚才忙改口,跟着附和一些珠联璧合、永结同心之语。
    “可别让我大姐太累。”铁心兰补充道。
    “放心,不会让她再操劳的。”萧千策道。
    “我是说晚上。”铁心兰没好气地道,看前些日子她大姐从宫里回来,哪天不是累得精疲力竭,他们晚上到底在做什么。
    萧千策脑门淌汗,这个他办不到。
    “对待我相公可得好点,别看她为人宽厚就欺负她,皇帝那些风流劲你可收着,若是负她,有你好看的。”韩嫣横眉竖目,一脸不爽。
    “朕一定好好对待那个呆子,不过韩姑娘也老大不小了,要不朕给你撮合一桩良缘?”
    “可别,我可不想嫁。”韩嫣当即拒绝。
    萧千策一笑,随她罢。
    等萧千策步上凤阶,却不见铁心竹的身影,再顺着众人的眼光抬头向上看,只见他的新娘翘着二郎腿坐在将军府的正门横梁上,萧千策气不打一处来,她怀着身孕的人居然还敢上房揭瓦。
    “皇上,大姐说,要皇上过了她这一关才肯嫁。”铁扇儿走上前一福身,轻缓道出一句。
    “她要怎样?”萧千策问。
    “大姐说,要皇上说出你们第一次相遇时,皇上对大姐说的第一句话。”
    萧千策双手环胸,在玉阶上来回踱步,忽的停住,仰首道:“你很漂亮?”
    铁心竹摇头。
    “我喜欢你?”
    新娘再摇头。
    “你是呆子?”
    铁心竹怒,这家伙,居然把那句给忘了,揭了一片瓦便往萧千策身上砸,气死她了,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她不要嫁了啦。
    就在铁心竹心灰意冷之时,却见下面的他展开双臂,道一句:“快跳下来。”
    虽没有初次那时的焦虑,但温情迷人的嗓音,让她毫不犹豫以纵身跳下,萧千策当然是飞身接住,暗恼这家伙居然玩这样的把戏上瘾。
    “我还以为你忘了。”铁心竹喃喃道,窝在自己夫君怀里,感觉很好耶。
    “虽然是十四年前的事,可我忘不了,即便四十年后或是更久,我也不会忘。”
    经过一番折腾,萧千策总算是抱得美人归,怕他的玉人儿丢了,他都不肯松开她半分,所以干脆不坐凤轿,两人乘一匹马回宫。
    路上,萧千策忍不住问铁心竹:“璎炎兀鎏呢?”他本以为那人一定会来捣乱的,害他调了十三个营的禁卫队一同前来。
    铁心竹掩嘴偷笑:“被我捆在将军府后院的柴房里。”
    “捆紧了没?”
    “放心,我找阿欢要了软筋散,没个三日的功夫恢复不了。”
    这两人,整个儿一对狗男女的典型。
    “身为一国君王,居然如此丢人现眼。”一家临街的酒楼之上,靠窗的一桌,一位俊俏张狂的男子轻斥,男子身旁坐着一位温婉纤柔的美妇,美妇膝上还有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男孩的容貌完全继承了父母的俊美,绝对是个可人的孩子。
    “也不知是谁曾经也如此荒唐过,我记得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美妇笑道,抱了儿子一阵香香。
    “喂,说好不提以前的事,我那时是年少无知好不好。”张狂的男子枉态尽失,一脸无辜样。
    美妇轻叱,那时的他二十有八,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年少无知。
    “那现在呢?”美妇娇声问道。
    “现在我眼里只有娘子,除了娘子容不下其他。”男从立即表明立场。
    “算你过关,今晚准你侍寝。”美妇娇笑连连。
    “真的?”男人一听乐坏了,他就说不该带儿子一同出来,搞的每天要和儿子抢他的宝贝娘子,郁闷。
    “耀阳,今晚自个儿睡,不许来搅和你爹的好事。”男人抱过儿子说教着,还叫来酒楼小二,命其准备一间上房。
    随着天家喜驾离去,酒楼也是人去楼空。。。。。。
    “皇帝哥哥,天涯何处无芳草,看开点呗。”璎炎荣光把盏敬璎炎兀鎏一杯。
    璎炎兀鎏冷哼一声,将酒一口饮尽,才道:“我才不会在意一个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璎炎荣光和洪瑞景阳知他口是心非,随他说罢。
    “我有女儿就够了。”酒可是好东西,他觉得头都有些晕了。
    “夜荷以后也会嫁人。。。。。。唔。。。。。。”璎炎荣光话到一半便被景阳把他的嘴给捂上,小声道:“你还刺激他。”
    “谁敢娶我女儿,我要他的命。”璎炎兀鎏眼露凶光,醉后吐露的是心里话。
    得,璎炎荣光翻白眼,他这侄女是别想嫁人了。。。。。。
    不说宫中喜筵如何之盛,只说那二人的洞房花烛,绝不止是红烛下那几度温柔。
    萧千策极宠溺的看着怀里乏累得快睡去的人儿,不觉赞乐正欢秘授的房中术妙极,他本来还以为今晚只能看不能吃,却不料得偿所愿,岂不美哉。
    可接下来的就不美了,有些事他必须得告诉他。
    他亲吻她的小腹,唤道:“小红豆,不要睡,我有话对你说。”私底下,他极爱这样叫她。
    “明日再说不好吗?我好累。”她翻了个身,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
    “不能再拖了,我必须告诉你。。。。。。”萧千策搂着铁心竹,将他和竹潇之间的事一一诉给她听。
    夜真的好静。
    天御宫的寝殿之外,候着几双宫娥,两队禁卫,前半夜,殿内还传出一些羞人的声音,接近后半夜才算安静下来,可静了没多久,就听见屋内传来打斗,宫人慌忙在殿外禀问:“皇上,是否需要奴婢进来侍候?”
    殿内没传出回话,只是一声巨响,一人连带宫门一同跌出寝殿,落在御阶之上。
    禁卫连忙赶上前,众人定睛一瞧,当即腿软,只见他们的皇帝陛下,赤身露背,只抓了一件锦被遮住下面,狼狈至极,想想能将皇帝踢出洞房之人,除了皇后之外,不作它想。
    “今晚的事要是走漏一点风声,你们自己提头来见朕。”萧千策撂下话,重新步回寝殿,他的皇后,看来不是一般的生气呢,他的腰差点折了,那家伙踹的可真狠,她不是叫累吗,居然还有那么大的力气。
    “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萧千策再次爬上床,坐在铁心竹的对面。
    “我才不生气,我也不在意,你是皇帝,有的是风流的资本,你的风流帐无需向我备报。”铁心竹强作镇静,她才不想看见萧千策,所以下床取水喝,可是某人一路跌跌撞撞,不是不慎踢翻椅子,就是慌张的打翻水杯,她这样的状况全部落进萧千策的眼里,啧,真是逞强的家伙。
    “口是心非。”萧千策欺近铁心竹的身,他今日要将她的外壳一一剥落。
    “我没有。”铁心竹狡辩。
    “你有。”
    “没有。”
    “你有。”
    “没有。”
    。。。。。。
    “你没有。”他话语陡转。
    “我有。”她毫不犹豫接口,不出意外的落入他的陷阱。
    发觉自己上当,铁心竹更是恼怒,于是扬手就是一巴掌,生生打在嬉皮笑脸之人的脸上,好清脆的声响。
    “我生气,我在意,你满意了吧。”她嘶吼。
    “看你这般吃醋的样子,我的确很满意。”他依旧温笑,他最满意的是她居然学会了女人打人方式,那一耳光搧得可贼帅气。
    “萧千策,你很过分,今晚是我的新婚之夜,你却告诉我你和别的女人的云雨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这样。。。。。。对我。。。。。。”铁心竹嚎啕大哭,她从未这样委屈过,这是她期盼了多久的新婚夜,他怎能这样残忍。
    “你不是说过你能容我有别的女人么。”他笑问。
    “说大话很容易嘛。”她捶胸顿足,捶他的胸顿他的足。
    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他三宫六院,可以忍他抱别的女人,但真正事情发生了,她却不能像他那样大度,他能宽容她的一夜风流,但她却做不到对他无意出轨的谅解。
    他将她紧紧抱住,任她拳脚相向。
    “刚刚说的并不是事实,事实上我并没有抱那个女人。”他刻意引发她去听他的话。
    “我不想听你的狡辩。”两人都一丝不挂的坦诚相待了,还敢说什么都没做过。
    “我那天若真碰了那女人,身上会留下欢爱后的痕迹,但我早上醒来时,什么都没有,虽然床上有落红,可我的身上却没沾半点血迹,难道不可疑吗?”
    “你的意思是说那一切都是个陷阱?”她也不傻,止了眼泪揣测道。
    “的确如此。”见她不再动手动脚,他差点泪流满面,他浑身都好疼,那人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可干嘛非得今晚说。”不知道今天对她很重要吗?
    “因为我也很害怕,我怕失去你,你不知道,那天我醒来,眼前的一切都让我惶恐。”他也只是一个凡人,也有令他恐惧的事物。“我终日惶惶不安,患得患失,已经受到了处罚,所以,心竹,你会原谅我呵。”开玩笑,到手的老婆,跑了多可惜,他当然要生米煮成熟饭后再说。
    铁心竹着实拿他没辙,斜一眼低声下气的人,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就这么容易的相信他,于是板着脸沉声道:“再有下次,我一定废了你。”
    听到她这样的言语,他便知道她是不会追究了,于是大了胆子小声替自己申辩:“我还不是因为想你念产供销至极,才会中了魅术,说到底,都是你的错。”
    “萧千策,你的脸在哪儿?”某人恼喝,明明他自己犯了错,还推在她身上。
    “在这儿呢。”他厚脸皮吻上气呼呼的美人。
    “不准碰我。”她推拒,她的气还没消。
    不碰,凭什么,她现在是他的皇后,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碰。
    “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辜负这良辰美景。”他们的洞房,还没结束呢。
    一个死缠烂打,一个欲拒还迎,反正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至于那些阴谋诡计,他们通通抛在脑后,天大的事,也等过了洞房花烛夜再说。于是二人在寝宫内整整纠缠了七天,最后铁心竹实在受不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到最后是不计其数的‘侵犯’,所以铁心竹再次将粘人的皇帝夫君踹下床,踢出宫,要不某人肯定还在床上赖着不走。
    就他俩这样‘情比金坚’,只怕某些人也只是枉费心机空费力,一切权力欲望只如同雪消春水一场空。
第一一五章 御驾亲征
           第一一五章御驾亲征
    俗话说的好,一朝天子一朝臣,萧千策虽然离暴君还差十万八千里远,但这个总是露着温雅的君王,对异己也不多留,该贬的贬,该调的调,实在揪不出错的官员,就来个明升暗贬,比如尚京内把守城门的正五品骑尉他就给人封到翰林院去做正三品的大学士,官阶是高了,可权利却变小了,不可同等而语。
    皇帝这么做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消减韩墨在朝中的势力,若韩墨是个佞臣贪官倒还好办,直接问罪下狱就行,可偏偏韩墨为相十余载,是三朝元老,而且为官风评一直很好,受百姓敬仰,是百官之典范,而且素有“谦谦君子”的美誉,所以萧千策一时也动不了韩墨,只得拿他下面的爪牙开刀。
    可韩墨也并非省油的灯,皇帝的心思他岂能不知道,于是乎选择以退为进。
    御翰一零六年大寒之日,前去南方剿灭海寇的御翰大军传回噩耗,言左卫神策大将军韩修战死,韩墨闻此噩耗当即晕倒在朝堂之上,醒来后以“悲痛”为由,奏请熙贞帝准其在家修养三个月,皇帝念其丧子,对韩家自有抚恤。
    这一日又恰逢大雪,一场雪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纯良百姓只道是天怜此为国尽忠的勇士,可怜堂堂一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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