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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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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心情才使对她最大的影响,这个孩子给了她很大的压力,本来胎位就有些不稳,现在又过渡的虚耗,看来想要顺利产下这个孩子的希望很渺茫。”乐正欢补充。
“那该如何是好?”在这个方面璎炎兀鎏不懂,只能听凤药的安排。
“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引产,虽然保不住孩子,但大人会平安无事,如果等到足月生产,最坏的情况,大人和孩子都保不住。”凤药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这个孩子对她很重要,真的就没有万全之策?”璎炎兀鎏问道,天知道没有这个孩子她会怎么样。
凤药和乐正欢同时要了摇头,医者父母心,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们都会尽力。
“保大人。”璎炎兀鎏帮她做了决定,他知道若是问她,她死都不会同意流掉孩子,那么没有保住这个孩子,不是她的错,是他狠心替她拿掉的,她若要恨就恨他好了。
一碗引产的药璎炎兀鎏亲自端到铁心竹的面前,她得知孩子还在才露出一丝欣慰的笑,看着那样的笑容,璎炎兀鎏的手禁不住有些颤抖。
以为是保胎药,铁心竹捧着药碗笑眯眯的对璎炎兀鎏道:“阿鎏,我为上次说的话感到抱歉,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呵,大不了等这个宝宝出世,你来做干爹好不好?”铁心竹要喝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孩子起的问璎炎兀鎏:“你会疼这个宝宝的呵?不让这孩子受任何伤害是不是?”
璎炎兀鎏实在不敢和她对视,侧开俊颜含糊的‘嗯’了一声。
铁心竹不疑有他,端了碗仰头就喝,唇才沾上药,璎炎兀鎏却突然扬手将药碗打翻,随着药碗落地成碎片,空气也被凝结住,室内无声中有股压抑。
连璎炎兀鎏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会这样做,他心里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打掉这个孩子他会后悔终身,而且这样的感觉异常强烈,所以下意识的出手阻止。
“这个不是保胎药?”铁心竹一副哭腔,右手握成拳捶在璎炎兀鎏的胸膛,“我那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骗我?怎么可以骗我?怎么可以……”
“不会了,不会有下次,不论是你还是这个孩子,都会平平安安。”璎炎兀鎏也管不了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他们还没到绝望之处。
他几番安抚,她才在疑虑之中沉沉睡去,梦中她觉得天旋地转,这一觉醒后,天真的变了。
铁心竹睡梦中的三天里,内宫中的夏竹潇在韩墨的安排下,接替了铁心竹的责任继续向上苍祈雨,夏竹潇跪后的第三日,北方传来消息,一连三场大雨缓解了干旱,百姓纷纷将夏竹潇视作神明,更有传言说她肚子里的才是御翰的真龙皇子。
韩墨带着一帮近臣来到将军府,逼铁心竹以皇后的身份给夏竹潇诰封,百官联名上书,连百姓也都纷纷支持这样一位娇小的贫民女子。
“本宫不同意,本宫说过,等皇上回宫后再议。”面对韩墨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压,铁心竹也咬牙不肯松口答应。
韩墨哼笑道:“看来你还真不死心。”
说完示意礼部尚书大人宣读皇帝的旨意。
“承天起诏,夏氏竹潇,温静秀丽,柔婉娴淑,甚合朕意,顺天命册封为潇妃……”
等礼部尚书念完,铁心竹一声狂笑:“韩墨,你既然敢假传圣旨,又为何非要本宫来下诏?”
“我只是想让你亲口认输,仅此而已。”韩墨眼中闪过一番可惜。
“别忘了我是军人,就算战死也不认输。”铁心竹扬言。
“我拭目以待。”
他很想看,被他打断了羽翼的金丝雀,还有没有观赏的价值。
第一二一章 暴君
第一二一章暴君
绵延起伏的群山翠绿之中,血红的旌旗迎风展扬,战马嘶啸,战士嘹亮的高喊响遏行云。
然而声势突然顿住,一时间万物皆静。
整齐威武的军队方阵中,一骑白马踩着健步昂首出列,驾马的男人一袭白色铠甲,风姿俊俏的面庞盛下凛冽的王者之势,兵将纷纷跪伏于地,恭迎圣驾。
男人横扫一眼面前气拔云霄的千军万马,敛下温润如墨的眸光,再扬起时荡出冷厉之色,出手拔出腰间的王者之剑,挥剑向天,威慑无限。
“吾皇万岁,万万岁。”三十万人齐声呐喊,拱手向天,似在感谢上苍,赐予他们这样一位神勇睿智的君王,不仅用兵如神,作战时更是身先士卒,战士们当然斗志激昂,越战越勇。
萧千策故意先抑后扬,佯装败阵,让士兵们积蓄反扑的能量,然后在关键时刻一破而发,紧接着的战事如他所预料的一般,用‘势如破竹’四个字完全不为过。
预计需要一年的战事,他却只用了不到五个月就结束了这场战争。
站在皇权的顶端,俯瞰芸芸众生,万人臣服,独享无限荣光,仗地,依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任他挥洒指点江山的风采,这样至高无上的东光光环,任谁都无法抗拒,就连一向冷静自持的他,这一刻也难掩心中的激昂,原来他对权力也有着深深的渴望。
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锋芒,寒光乍现,就像一道指令,所有人全都噤声,天地间又恢复平静,萧千策的心绪,也因此重新平复,没人知道,真正能让他静下心来的却是脑中如浮光掠影而过的一道道潇洒绝丽的身影,弹指间,他冷柔俊美的面上蔓延出一抹温笑。
江山绝丽万般妖娆,却不及她对他敞开的一颦一笑。
为了守住她的笑,他可以负苍生负天下。
“天佑御翰,保皇朝千秋万代。”萧千策再次举剑挥扬,他懂得如何将战士们的情绪推向高潮,俘获他们的忠诚。
欢呼声瞬间蔓延,天地被浑如浪潮的呼啸声连接在一起,一片磅礴之势。
天大,地大,不如他的心大,然而心底所奠下的坚固基石,却是她替他一块块的垒上,她的爱,让他的心防坚不可摧。
当所有人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时,只有萧千策默然以对,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他要如何处置战俘,他犹豫了。
也就在此时,萧千策收到了来自尚京的急报,上面的一笔一画都令他心惊胆寒,她居然差点小产,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她需要他,他必须立即回到她身旁。
信函被他揉作一团,萧千策轰然起身,大踏步迈出营帐,身后随雨和随云紧紧跟随,一行人来到关押战俘的地方。
一位浑身是血的苗疆战将被铁链捆绑,被押到萧千策的眼前,几位御翰士兵想将那人按伏在地,然而那人却站的挺直,有着死都不屈的气势。
那人一脸刚俊,且正是年轻力盛之时。
萧千策扬声示意士兵退下,对待勇士,他一向敬仰。
“伊礼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萧千策只是淡淡地一句,不怒而威的气势油然而生。
“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无话可说,他输得心服口服,论勇论谋他都不及眼前这个盛威于内的沉稳男人。
“很好,朕赐你一具全尸。”萧吉策吐露一口冷决的思赐,然后对身侧的行刑官下令:“好生送苗王上路,至于十万战俘……”他话语稍顿,似在为自己这样一道残忍的命令作最后的挣扎,然而天下苍生和她之间,他不该犹豫。
“全部坑殉陪葬。”
这就是帝王,只消一道倒序,十万血肉之躯便化尘土。
“不……”一声凄厉的嚎叫从苗王伊礼丹的口中爆发而出,“你不能这样,他们已经投降,不会再反抗,我甘愿领死,求陛下您放过他们。”一语毕,高傲的男儿居然向眼前主宰一切的男人屈膝,他叩首哀求,不是为保自己的命,而是想保住他苗疆的儿郞,为此,他甘愿放弃自己高傲的自尊,忍受屈辱。
“你们逼朕一步,朕便要退一步,可朕已经无路可退。”如果他有时间,他可以慢慢化解两族间的争战,可以用怀柔之策安抚四方各族,做到兵不血刃。
然而,现在的他如履薄冰,容不得半点闪失,十万战俘若放便是纵虎归山,天知道会不会有第二个伊礼丹出现,犯上作乱,在他和韩墨决战之前,他要扫除一切阻碍,更何况,他需要震慑天下的威力,此一战,便是一个典范,他要让天下知道,胆敢向天朝兴兵者就是落得灭族的下场,他要让四方蠢蠢欲动的势力通通不敢抬头,以绝后患。
顺他者昌,逆他者亡。
“你和你的勇士安心上路,苗疆剩余的民众,朕自会好生安顿。”就算他能等,他可以和韩墨耗,但她却等不了,她不是韩墨的对手,她需要他,所以他只能尽快解除西南的忧患,杀了十万战俘不仅能使苗疆再无反抗之力,而且也是向天下宣言,要和他斗,就得做好万劫不复的思想准备。
不再言语,萧千策回身,离开这个即将布满哀鸿之地,每走一步都异常沉重,他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也因这样的权力而备受煎熬,皇权就像双刃剑,施威的購也伤了自己。
“萧千策,你这样泯灭人性,一定会有报应,一定会……”叫嚷声渐渐消弭于耳际,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他并不想兴杀戮,可高处不胜寒,千万双锐利的眼都盯着你,他不能给任何人翻身的机会。
随雨和随云都难以置信,他们的主子竟会下如此残忍的命令。
“觉得朕是暴君?”萧千策对随雨和随云问道。
随雨和随云皆是一愣,半晌都默不作声,他们这样的反应萧千策也明白他们心中所想。
“十万人的性命和一个人的性命,你们留谁的?”萧千策笑问。
“当然是十万人的。”随云性子急,先脱口而出,随雨心思深沉,默不作声。
“如果那个人是红莲或者是珊娜,你们又当如何抉择?”温笑凝结,转而被阴寒所替。
答案只有随雨和随云自己才清楚……
第二日,除了留下善后驻扎的三万御翰士兵,萧千策下令班师回朝,若行军及时,他也许能赶上他和她第一个孩子的出生。
大军刚出发没多久便停了下来,萧千策询问出了何事?
细问之下,才知阻挡大军前行的是一位女子,那女子跪在大道上,只要求见他这个皇上一面。
萧千策下令带那女子来见他,他在御辇之上,见到一个异族女子挺着浑圆的肚腹缓缓步到他的驾前,女子谦卑的行了三跪九叩之礼。
“天朝的陛下,我的夫君伊礼丹受人蛊惑,胆敢向天朝兴兵,有今日的下场自是咎由自取,罪妇什么也不求,只希望陛下怜悯,将我夫君的尸体赐还,罪妇感激不尽。”说话的女人丰姿冶丽,眉慈目善,倒是个貌婉心娴之人。
萧千策唤来一侧的记录官,向其询问这女人是谁,记录官回禀:“此女是苗王的一位妃嫔,庶民所出,在后宫中并无任何势力。”
“一具尸体,要来何用?”好大胆的女人,居然不怕他,他们苗疆的人,不是视他如恶鬼、魔魇、杀人狂吗。
“生不能相守,死当同穴,苗后赐罪妇为先王殉葬,所以罪妇想要回夫君的尸体,即使在地下,也能一家相聚。”女人俯身,深深叩拜。
她身受苗王宠爱,当然会招苗后的恶妒,失了为她挡风遮雨的男人,她的命运任人宰割,更何况,失了所爱之人,她的心早就死了,随他去了也好。
有趣的女人,萧千策失笑,她的痴情,他欣赏。
“你若答应朕的条件,朕便将苗王的尸体还你。”这样的女人,他竟舍不得让她去送死。
“谢陛下怜悯。”她再拜。
“朕赐封你为苗疆之后,你所生的孩子将成为新的苗王,朕要你们母子献出对御翰的忠诚。”萧千策见她一脸愕然,接着又道:“当然,朕自会派人助你,你大可放心。”
“只要陛下肯将我夫君的尸体赐还,罪妇定引领苗疆民众归顺天朝,绝不再起争战。”她死活都无所谓,但她肚子里的这点他所留下的骨肉血脉,她是真的想为他延续下来,这样的机会,她当然不会错过。
很好,萧千策对她更加赞赏,她倒是‘懂’他的心思,是个聪明的女人,能屈能伸,和他心里那个直来直去不懂退让的呆子确实不同。
之后,萧千策拔下一队士兵送她回苗疆,并同时传下御令。
临走前,萧千策忍不住问她:“腾杀了你的夫君,你就一点都不恨朕。”
“恨。”她老实的回答,“可我更恨自己,明知他出兵会有此下场,可我却阻止不了他。”
“对了,陛下,怂恿我夫君出兵之人,乃是贵国的韩相大人,陛下请提防此人。”言尽于此,她躬身告辞。
是韩墨?如此说来,韩墨将他调离尚京,他想下手的对象从一开始就锁定的是她!
千万里的山路,将他与她阻隔,他多想拥有一双翅膀,能够飞回她的身旁,用他的羽翼将她围绕……
第一二二章 双面
第一二二章双面
“皇上,这样赶路不是办法。”随雨打马赶上萧千策的宝驹,他们已经将大军远远甩在后面将近五日的差距,而且一路上已经有马匹受不住而倒地猝死,再不适当的休息,别说马,连人恐怕都快散架了。
萧千策并未勒令停止马步,只是打马的频率稍有减缓,他知道胯下的“白龙”已是体力和耐力超好的宝马,可仍然显露已到极限的状态,然而,“她需要我。”极其简单的一句,便是萧千策全部的坚定和毅力所在。
那一瞬间,随雨可以确定他所见的不是一个九五之尊手握生杀大权的严酷君王,而是一个孤单无助却有执着至深的普通男人。
这样刻骨铭心的爱恋,到底是幸抑或是不幸?将军大人和皇上之间,羁绊已成束缚二人的枷锁,缠住了就再也脱不了身,而且越是挣扎越是牢固,是直到死亡都无法终止的禁锢。
“随雨,你别啰嗦,早点赶回去也好,你心里不也惦记着你家那口子。”随云紧跟着追了上来,用打趣的话语活跃气氛。
心思稍细的随雨横了一眼不长脑子的随云,那意思是“那是你的想法,别脱他下水”,他虽然担心家里,却也放不下萧千策的安危,他们现在人力单薄且疲累,路上若遇伏击恐怕会难以应付。
随雨正担心间,呼啸的风中传来弓弦绷响之音,紧接着三支利箭几乎同时射到萧千策三人面前,随雨和随风应声坠马落地,萧千策一指流光,击碎仅隔数尺之距的利箭,墨玉般的眸子扫向前方,一箭三发,力道、速度和准确度都十足完美,如此高强的射箭技艺,萧千策也能猜出来人是谁。
萧千策并不担心随雨和随云的情况,毕竟那两人是他的侍卫出身,若没点自保的功夫也不会在他身边待那么久。
“没事就快点给朕起来。”萧千策对着两个贴身属下喝道。
随雨和随云分别拨掉射在左肩头和左手臂上的弓箭,唤身后的士兵上前护驾。下一秒,漫天箭雨黑压压的如浪袭来,因为全部是骑兵,所以没有防御的盾牌,所有人只能以马作为掩护,动作慢的当场被射了个透。
第一波乱射之后,人员伤亡不到一成,然而马匹不能动弹的接近七成,这就意味着他们要冲出重围已经希望不大。
萧千策纵观局势,他们所处的地方地势空旷且正好还在下风处,无遮无掩十足不利,然而左侧就是密林,直通往山林深处,萧千策毫不怀疑那里一定有埋伏,但与其束手就擒还不如拼死一搏,说不定还有生机。
随着萧千策的指令,所有人没入丛林,谁都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生还是死,然而他们只知道脚下的步伐不能停留,否则就再也无法再前进。
密林之中传出一番兵戎相见之声,杀到最后,众人竟四下分散,萧千策独自对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黑衣铜面人之时,眼里有着深深的鄙夷,然而兵不厌诈,那人倒还真将这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他还有些佩服。
“朕和你也算是老对手,干嘛不露出真容,还是你根本就没脸,不敢见人,朕记得修公子也算是美男,不该如此才是。”萧千策话语依然平静,却透着些许讽刺。
“朕只是怕吓着你而已。”虽然隔着铜面具声音有些冰凉,但破口而出的那道温润的声线却和萧千策一般无二。
“你有什么资格自称‘朕’。”萧千策修朗的眉轻攒,心下涌上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看看朕有没有这个资格。”韩修揭下铜面具,随即展现出一张昆玉般的容貌,除了一双眼眸透着邪魅,其余部分均和萧千策如出一辙,简直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萧千策微讶,眉头皱的更深,韩修这般作为分明就是想取他而代之,然而,即便处于弱势,他仍是不改一张利嘴:“这容貌的确好,可是放在某人身上,可惜了,即便披着人皮,仍不能改变禽兽的本质。”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张嘴很讨人厌。”韩修微怒。
萧千策想了想竟失笑出声,他的亲亲“小红豆”在床上时就老说他的嘴皮子功夫好,可埋怨归埋怨,那假货主动往上凑的时候不在少数,看来应该是不讨人嫌才对。
话不投机,两人当然付诸武力,韩修手一挥黑衣人蜂拥而上,虽然身手均不及萧千策,可前仆后继的车轮战,倒也消耗了萧千策不少体力。
一方打得激烈,一方竟还落井下石,韩修不急不缓道:“萧千策,你就安心上路得了,你那皇后朕自会好生替你照顾,不会让她在漫漫长夜空守寂寞……”
话音未落,一道光华闪过,韩修避之不及,流光在他左脸颊上擦出一道深痕,划破表面的人皮伤到皮肉,就如同刀割一般整齐,一时间血流如注。
“没用的,这样的人皮面具朕想换多少都有。”韩修仍然劝萧千策放弃抵抗。
事关他的宝贝,萧千策怎可能会放弃,舍弃了缠住他的黑衣人,直袭韩修,顾不得有多少锋利的短剑划破血肉,仍无法阻止他的攻势,虽然韩修着力防范,仍旧被萧千策一掌击中左肩,吐了一地鲜红。
萧千策还待补上一掌,不料韩修的援兵已到,数道箭羽阻了他的掌势,眼见寡不敌众,萧千策虚掩几招,且战且走逐渐向密林的深处隐去……
韩修伤得不轻,听人几番回报也没有找到萧千策不免有些急躁,心下一紧竟又是一口鲜血涌出,稍作平复后下令一切照计划进行,但仍派了不少人继续搜寻,暗侍的武器傻瓜都喂了毒,虽然并不是见血封喉的剧毒,时间稍长仍然能置人于死地,对萧千策的死活他并不担心,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心里才能踏实。
御翰,尚京。
自从璎炎兀鎏现身之后就以两国相交友好出访为由光明正大的待在大金在尚京的使馆行宫之中,日日都准时到将军府报道,原因当然是铁心竹觉得宫里憋屈不愿回去,将军府好吃好喝,又有自家姐妹作陪,行为又能随心所欲,两个月来心情宽了不少,妊娠反应也明显有所改善,一切正走向正途。
铁心竹一直不明白韩墨为何要假传圣旨,等萧千策回宫不就全会穿帮,那可是欺君之罪,会被灭族抄家,以韩墨小心谨慎的行事作风,若没有十成的抱我绝不会轻举妄动,他到底有什么自信他一定能过这一关。
“喂,干嘛又走神。”璎炎兀鎏轻拍铁心竹的肩,话语有些恼,这家伙,和人说话也能走神,想想也知道她又在想某人,心里自是上火,然而他也无可奈何,谁叫他明知是一段没有回报的爱,却仍旧去飞蛾扑火。
“呀,对不起。”铁心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她不是故意走神的。
“不用跟我道歉,别有了肚子里的种就忘了这一对娃,他们可也是你生的,负点责任好不好,就算对孩子他爹不伤眼,可你真人心不理这么一双可爱的儿女。”璎炎兀鎏一手拎一个娃在铁心竹眼前晃。
一大两小三个人竟然都是同一副表情,那忽闪忽闪的黑亮眼眸,明显写着“抱我,抱我”,铁心竹笑眯眯的一手一个将初夏和夜荷抱入怀,眼看着某个不知羞耻的高大男人也要依入她怀里时,铁心竹毫不客气的一脚踹了上去,甩下一个“少来,我可是有夫之妇”的表情,绝了璎炎兀鎏的念头。
初夏和夜荷虽然依在娘亲怀里,可两个小家伙却眼神不善的瞪着对方,整一对冤家,这两人在铁心竹面前就一副乖宝宝的样子,私底下不知干了多少架,具体谁输谁赢,看看初夏身上一排排整齐的小牙印便知分晓。
竹轩内铁心竹和璎炎兀鎏正逗弄着两个小家伙玩,龙笑儿就匆匆赶来报信,气都还没理顺就嚷道:“小表舅娘,小表舅班师回朝了,大军已到尚京西郊……”
乍听这消息,铁心竹有些楞,他班师回朝的事她并不知道,没有任何人告诉过她。
“我不知道。”话音因惊喜而有些慌乱。
“小表舅娘不知道也正常,朝中也没几人知道,我也是才知道,恩……”话说一半龙笑儿却不敢再往下说,开始有些支吾。
“有话就说。”铁心竹有些不耐烦,哪有人这样吊人胃口的。
“还有消息说,小表舅回京路上遇袭,好像伤得不轻……”龙笑儿话还没说完,铁心竹扶着个大肚子已经往外走。
一路上她都好心急,在车辇之上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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