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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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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是一家之主。”铁心竹提醒道,再让萧千策收买这帮家伙,她迟早在府中没地位。
    “不该是嫁夫随夫么?”萧千策反驳。
    铁心竹眉开眼笑道:“你可别忘了,洞房花烛夜那晚我才是新郎。”而且,谁说要嫁他了。
    萧千策也不和她争,她怎么说就怎么样吧。
    铁心竹抬手,小黑在半空几个盘旋后落在铁心竹手臂上,铁心竹将一小纸条塞进它的足环之中,然后放手让它飞走。
    这一连几日,她都觉得小黑很急躁,她想,它该是想以前的主人了,所以想要飞走。
    “你说,它会找到它的主人吗?”她问的傻。
    “它比你聪明。”他回的真。
第十五章 璎炎兀鎏
           第十五章璎炎兀鎏
    校场上飞沙走石,尘土飞扬,是士兵在操练?非也,仅仅是两个人在比武过招。两个人就能掀起如此磅礴之势,功力之强,可见一斑。
    刀光森寒,鞭声凄厉。
    持长刀的武将,势如排山倒海,劲力浑厚,每劈一刀犹如电闪雷鸣,如此强势的攻击下,另一方竟无丝毫退却,手中黑蛟软鞭势如狂风骤雨,与那魄黯刀两相争雄。
    执鞭人那一身玄衣,在烈日下隐隐泛红,恰似他深沉肃杀之势。尽管使的是软鞭,但他的强势不减,威不可挡。
    两人交手已近百个回合,在外人来看两人是平分秋色,但只有持刀的人知道,若对方手中是一把剑或是一杆枪,那么他现在已经输了,因为在兵器中,长柄大刀处处压制住软鞭。
    一思及此,再战无意,想不到短短时日,他竟连续败在两个人的手下,宝善重楼掩刀收势,朗声道:“重楼服输。”
    玄衣人也拢腕收鞭,举止间意气风发:“我和他相较如何?”听闻他一趟御翰之行输给对方战神,他不免好奇。
    宝善重楼也不避讳,直言道:“不分伯仲。”
    不分伯仲吗?以宝善重楼那耿直忠厚的性格,说的话不会假。若有机会,他定要与那战神分个高下。
    “这一趟御翰之行,辛苦了。”龙颜凤髓之人体恤一句。
    “太子殿下,臣不明白,论两国实力,我们并不输御翰,为何要议和?”而且这议和之事还是瞒着皇上而为,若是皇上知道了,一定会震怒,到时候太子又该如何应对。
    他是太子一手提拔的武将,誓死效忠于太子,他命他去御翰议和他便去了,但现在,他想知道为什么。
    “时不予我。”璎炎兀鎏扔下简单的四个字,再看身前的重楼一脸‘不懂’,不禁莞尔,心道:这人果然是个莽夫。
    算了,他就勉为其难解释一番,若是让重楼这块石头自己想,脑袋敲碎了也不见得会理出个头绪来。
    “御翰皇帝如何?”璎炎兀鎏反问,同时移步,欲回他在青州的行宫。
    “是个明君,治国有道。”重楼回道,亦趋步紧跟在璎炎兀鎏身后。他此行所见,御翰国泰民安,一片升平之象。
    璎炎兀鎏施施而行,明明有车,他却偏要走路,他喜欢和重楼说话,重楼不善辞令,有什么说什么,而且句句肺腑,他听的真。那御翰皇帝萧千御人如其名,善御权,单看御翰朝廷中宰相和亲王分庭抗礼,便可知他御人有度。
    思及此,璎炎兀鎏又问:“那宝亲王又如何?”
    “是治国之良才。”重楼赞誉道,议和时宝亲王细密周全的言辞他不及万分之一,不恶而威的气势更让他心生拜服。
    何止是治国之良才,璎炎兀鎏攒眉,据他派往御翰的探子所传回的消息,那个人,不仅文可安邦,武亦可定国,若有争位之心,未必不能问鼎皇权。
    “再加上一个战神,御翰有此三人,我大金想要往南扩张领土,难。”
    若说到武,不用问重楼他也知道,重楼对那战神定是赞誉有加。
    “可是,未必不可能,难道太子殿下就没有争雄之心?。”重楼谏言,太子可是大金鸿蒙帝璎炎骁戎最器重之子,鸿蒙帝一心逐鹿中原,天下人尽皆知,他不信太子殿下没有此份心思。
    “二十年了,我大金可曾越过贺南半步?”璎炎兀鎏一句质问,重楼哑口无言。的确,鸿蒙帝英武不凡,不仅一统北方各部族,更是夺下幽燕二十六州,可那时,正是御翰内忧之时,而如今,御翰的帝王将相都非凡夫俗子,他大金的机会更是渺茫,这时他方才明白太子殿下那一句‘时不予我’之意。
    可璎炎兀鎏的心思谁都不懂,他那句时不予我只是借口,他若想要,即使苍天不予,他亦会逆天而行,只是‘天下’这东西,争到手又如何,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受累的是君王,享福的是百姓。
    更何况,那个时候,没人能与他并肩比翼,独他一人享万里孤单,岂不活受罪。
    此时,璎炎兀鎏正行在龙尾道上,地上一道黑影滑过,紧接着空中传来一声鹰啸,他乍然止步,剑眉微扬,抬右臂,一苍鹰服落其上,他这一身龙威燕颔之势让身后的重楼心生敬畏。
    “小黑,又到哪里野去了,现在才回。”璎炎兀鎏双眸潋滟生辉,盛满宠溺之情。
    身后重楼无语看天,明明是一只天空中的霸主,却偏偏要叫小黑。
    ——————☆☆☆将军太勾魂☆☆☆——————
    朝会之后,璎炎兀鎏回他的太子府,步入后寝殿的院子,靠近门房时,忽听见房中传出阵阵喘息娇呤之音。顿时眼中盛焰,解下腰间黑蛟,扬手就是一鞭,力道之大足可裂石开山,区区一道木门又如何低档的住,立时拦腰而断,落地生灰。
    房中一男一女,具是一水儿的精光,可怜那男子,举着欲望正待入港,被突如其来的轰响吓得跌落于床头,狼狈不堪。
    等那男子站起身来,正要张口抱怨时脖子便被一条黑鞭缠住,然后,被执鞭之人像死狗一般拖着而走。
    书房中二人,一个衣着整齐端坐于案前,阅书批注,一个站着,裸着上身,下身也只围了一条薄单。
    直站的璎炎荣光腿脚发麻,案前的人也没一句话,仿佛房中的他就是空气。
    “二……二哥。”璎炎荣光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喊了一句。
    桌案前的人眼也不抬一下,专注于手中的书。
    见二哥并没有开口责骂,下面的人胆子稍大了些,开口认错:“二哥,我错了。”
    “错哪了?”执书之人翻页间随口一问,哦,这愣头青居然知道自己错了,不容易啊。
    “我不该抢你的侍妾,可那不能怪我呀,哪些女子多招人疼啊,二哥你居然无动于衷,将美人放一边雪藏,多可……”惜字还没出口,一本书册已拍在璎炎荣光的脸上。
    璎炎兀鎏轻按额角,对这个三皇弟,他有些无力。他那一番话哪里是认错,反倒是在指责他冷落了美人,但那些女人与他何干,不过是青州太守献来讨好于他的。他承认哪些女子很漂亮,却入不了他的心,当然更别提上他的床了。
    他向来能控制自己的情欲,只有一次例外,那一夜如梦似幻,真假难辨,若非醒来时床上那一摊血渍,他定会以为那是一场春梦。
    “二哥,你干嘛拿书扔我,我哪里说错了,大皇兄除了正妃,侧妃少说也有十来个,侍妾就更不用数了,年初还喜得一子,父皇对这个皇长孙喜欢的不得了,可二哥呢,身边连个固定的侍妾都没有,连我都怀疑二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居然……”滔滔不绝之人正说的起劲,见一镇纸横空飞来,慌忙避开,接着只听破空一声,黑鞭落在他脚边,将地面砸出一条缝,虽没有直接抽到他身上,但飞溅的碎石打在脚上还是硬生生的疼呀。
    “我哪里不像男人?”璎炎兀鎏沉声质问,势要吞他入腹。天下,也只有这个皇弟敢这么说他。
    璎炎荣光埋首飙泪,他不敢还口,只好在心底呼喊一句:天下有哪个大男人喜欢用鞭子的。
    “以后再如此荒唐,你就自己去漠北放羊。”大白天居然在他的寝殿和女人厮混,不罚他以后还不得翻天。
    璎炎荣光慌忙讨饶,立誓绝对不会有下次,去漠北哪是放羊,纯粹就是去喂狼嘛。
    “你倒是说说,不在佛兰待着,大老远跑我这里做什么?”
    璎炎荣光一听才想起自己是有事而来,忙上前几步,端起璎炎兀鎏身前的茶杯:“等我喝口茶再说。”他刚刚说了那么多,口干着呢,正要喝,却被璎炎兀鎏将茶杯夺下,道一句:“这是我的。”
    “我们是兄弟,一口茶你也舍不得?”
    “我的就是我的,不让分毫。”璎炎兀鎏举杯浅啜一口香茗,话语轻缓,但却坚定执着。
    璎炎荣光无奈,他深知若比任性,他的太子哥哥,天下第一。只得干着嗓子道明来意,原来,鸿蒙帝因太子私下派人去御翰议和之事而勃然大怒,下令马上招太子回佛兰,他这个做皇弟的自告奋勇来传令。
    “二哥,你怎么如此糊涂,这么大的事也敢自作主张,你就不怕父皇撤了你的太子头衔。”大皇兄哪里可是巴望着的,他这个做皇弟的都替他着急,他却跟没事人一般。
    “回去替我告诉父皇,就说我不愿接手一个山穷水尽的大金。”撂下这么一句,璎炎兀鎏扬长而去,余璎炎荣光一人在书房中愣神,他原话转告,父皇会不会要他的命。
    ——————☆☆☆将军太勾魂☆☆☆——————
    入夜,璎炎兀鎏斜靠于卧榻之上,神情慵懒闲适,目光停在一小纸条上,纸上就三句话:小黑很听话,善待之,愿咱们的小黑永傲于天。
    手中的纸条被他揉成一团,俊雅萧肃的容颜倏地一滞,哼,什么叫咱们的小黑,明明是他的,还有那个人凭什么也叫它小黑,无名怒火上心。
    他是不是太寂寞了,居然会为一只苍鹰吃味。
    看来他也真该找个女人了,可是,天下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女子,能够与他共傲红尘。翻身入梦,梦中,竟是初夏、夜荷还有朦胧的她……
第十六章 出走
           第十六章出走
    “真是岂有此理!”一声咆哮的同时,一鹤发威颜黄袍在身的人将御案上所有的物品通通扫落于地。
    璎炎荣光暗暗叫苦,他就是贱,干嘛非要当传令的,现下可好,他的太子哥哥留书出走,剩他一人回皇朝复命,单看父皇的怒火,他就知道要坏事,早知道如此他也该跟着二哥一起跑得了。
    “他人在哪?”龙颜稍霁后,鸿蒙帝沉声问道。他的这个儿子,文治武功样样卓绝,雄才伟略更胜当年的自己,只是那个傲睨一切的性子,不免让人头疼。
    “儿……儿臣不知。”璎炎荣光颤声回道,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怕二哥,原来二哥的龙威之势全部从父皇这承袭而来,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派人去找,就是翻遍整个大金,也要把人给找回来。”鸿蒙帝再怎么生气,也舍不得这个儿子,毕竟,他的众多子孙之中,能将大金带进辉煌的也只有他。
    想想自己早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就算还有开疆辟土的雄心壮志,可是天命不予,所以他只能选择好继承人,希望那个人能完成他一统天下的宏愿,可是,他最得意的儿子居然背着他派使臣去御翰议和,他如何不气。
    璎炎荣光步出御书房时,回头一望,只见他的父皇靠在龙椅上,凝神闭目,一副疲惫之态,不禁摇头叹气:二哥要是还在大金也许还找的到,要是不在大金国内,要找人怕是比登天还难。
    再一口气叹自己命苦,居然摊上这么一个二哥,那个人怎么就那样任性,太子之位说不要就不要。
    ——————☆☆☆将军太勾魂☆☆☆——————
    “二姐,你说宝亲王爷干嘛老待在咱将军府?”铁心兰闲来无事,跑去找铁心菊话家常,其实以前听他废话的工作都是铁心竹来做的,但如今王爷缠的紧,他连插根针的余地都没有。
    “我管他的,只要他给银子,将军府卖他都成。”铁心菊边数银票边回道,尚京城中最穷的大户人家就属她铁家了,她家也就先帝赏赐的这座将军府值钱,其他的通通上不了台面,她这个做管家的天天都要算计着这银子该怎么花,难啊。
    “可是,你不觉得我哥和王爷的关系太过了。”天知道那天傍晚他去竹轩时看见了什么,他英武不凡的大哥偎在宝亲王爷怀里,日暮余辉下那画面是很美,可是他当场眼睛脱窗,下巴掉地,好不容易召回游离在外的三魂七魄,然后拔腿就跑,直冲回他的兰轩也没缓过神来。
    “你管那么多做啥,咱嫂子都不介意。”铁心菊说话间,韩嫣正好进门,一听这话不免心里直乐,她介意什么,其实她才是那个第三者。
    韩嫣从铁心菊那里领了这个月的月钱,往手里一掂量,还挺沉的,脱口一句:“这么多?”
    铁心菊也豪放道:“王爷给了不老少,我家穷惯了,难得大方一次,就是委屈嫂子你了。”出卖自己的相公,她能不多给点吗,她这是在替大哥还债。
    “我不委屈啊。”韩嫣还要解释,就见铁心梅进了门,揽上韩嫣的肩,故作深沉道:“我们都知道。”然后轻轻叹了一口气,她早上起的早,好几次路过竹轩时都是看见宝亲王爷从大哥的房间里出来,事实胜于雄辩,大家心知肚明就好。
    “铁,心,竹”一声怒吼如晴天霹雳,房中四人齐抚额头,宝亲王爷来将军府后那是脾气见长啊。
    铁心竹在树上睡觉,被人这么一吼,差不点从上面掉下来,从绿茵中探了个脑袋出来,往下一瞧,树下一人面如锅底,她相信那绝对不是太阳晒的,哂哂一笑道:“这上面凉快的紧,要不你也上来试试,不比你房里的卧榻差。”
    “下来!”萧千策口中蹦出的两个字铿锵有力。
    树上的铁心竹无奈耸肩,不甘不愿的从树上轻身跃下,真不明白到底是谁怀了孩子,那人比她还紧张,她不就是比以前觉得燥热一些,容易犯困一些,除此之外她能吃能睡能跑能跳根本就没什么事。
    见铁心竹着了地,萧千策的一颗心才算踏实,恢复了春风拂面的笑容,可说出的话全然又是另一种态势:“再有下次,我叫随云将府中的树全砍了,让你睡树桩。”
    “这可是我的将军府,你要不满,回你的王爷府去。”也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跑她房里,硬是要挤上床,天都够热了,谁愿意和一个火炉子睡一起啊。
    “你赶我?”某人面上风云色变。
    “不敢,你请便。”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何必为几棵树和王爷抬杠。
    瞧铁心竹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萧千策就恼火,伸出爪子将眼前人抓入怀中,脚下一用力飞身上了树,拣一舒服的树杈抱着怀中人坐下,恰好一阵微风拂来,凉爽惬意,萧千策暗道:难怪这人老往树上跑,原来还不傻,真会给自己找窝。
    “听说你今天进宫找皇上?”去做什么?他想知道。
    “别提了,提到这事我就生气。”铁心竹哼哼道。
    “哦,怎么了?”他越加好奇呢。
    “你也知道,明日是皇上寿辰,要送礼的。”
    “然后呢?”这个他当然知道,他也要送。
    “那你该知道,我没钱嘛。”她嘟囔。
    “你没俸禄?”她堂堂一国将军,居然闹没钱,他萧千策不信。
    “拜托,我一年才不到三百两纹银的俸禄,还有这么一大家子要养,哪来的闲钱。”
    “每次打胜仗皇上赏你的银子呢?”他记得上次还赏过她千两黄金,那么多钱哪去了。
    一听萧千策提那黄金,铁心竹就叹气,那黄金她也就摸了那么几下而已:“打胜仗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一将功成万骨枯’,下边还有那么多人要抚恤,你说那黄金我一人拿了,能安心吗?”那黄金她全都送给阵亡士兵的家属了,她知道再多的钱也买不回一条命,但她希望让那些为国捐躯的人走的安心。
    “没想到你这么穷。”怪不得每次吃饭都让他来结账,原来这小子缺钱呐。
    “别扯远了,你想想皇帝什么东西没有,我的钱也买不起什么贵重的东西,所以我想了半天,就自己做了东西送给皇上,怕人笑话,所以今天先进宫去把东西送了,以免在皇上寿宴上丢人。”
    见铁心竹越说越气愤,萧千策就知道她还有下文,他准备洗耳恭听。
    “皇上收到礼物还挺高兴的,夸奖了我几句,没想到打开锦盒把东西拿在手里后,御哥哥将就那东西就敲了我一头包。”妈的,她的头现在都还在疼。
    “你送皇上什么了?”萧千策好奇,这小子历年送的礼物都是稀奇古怪的,没一样上的了台面,可是再怎么微薄的礼皇上也不至于打她吧。
    铁心竹从身上掏出一个自制的‘不求人’递到萧千策面前。
    “呐,这个是给你的,可别说我偏心,只送御哥哥不送你。”她一次性做了两个,他们兄弟一人一个。
    萧千策拿着‘不求人’的手抖了抖,心里直呼:皇上,打的好。有哪个大男人收到这个礼物会高兴的,何况那人还是皇上,又不是市井之民,身上哪里会有那么多痒可挠,真佩服皇兄的忍耐力,居然没打她板子,不容易啊。
    “你说这个东西不好吗?”铁某人越想越气,感情她吃饱了撑的没事做,自己做了个东西找打。
    “比去年你送我的镇纸要好。”萧千策一想到放他桌案上的那镇纸就有些头疼,那东西怎么看都是一块石头。
    “那是当然了,这个‘不求人’是我亲手做的,你那镇纸是我在流沙河边捡的,能比吗。”某人很得意。
    萧千策拿‘不求人’在背上挠了挠,怎么背上突然有些痒。
    铁心竹靠着萧千策在树上睡着了,等再醒来时,天都黑了。
    “哇,我睡了那么久,你怎么不叫醒我,肚子好饿,下去吃饭去。”铁心竹一醒来头一件事就是要吃。
    想要从萧千策的怀里脱出来,没想到他却抱的死紧。
    “心竹。”
    “嗯。”听萧千策的声音很正经,她也不动了,听他继续说。
    “明天,你不管看见什么,都相信我,好不好?”他那声音近乎祈求,铁心竹闻言点头。
    “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他保证。
    ——————☆☆☆将军太勾魂☆☆☆——————
    次日是皇帝的寿辰,宫中设宴,百官来贺,更重要的是,重臣之妻也在受邀之中,铁心竹携韩嫣入宫,凭两人才貌,惹的宫人们侧目纷纷。
    她俩到的早,就先入了席,瞅一眼宝亲王的席位,那家伙还没到。铁心竹嘴馋,挑了宫女端来的点心猛吃。
    直到快开席时,只听得太监一声尖锐的嗓音道:“宝亲王携王妃入席。”铁心竹一个囫囵吞枣,点心吞咽的太急,噎的她对着自己的胸口一阵猛捶,还好韩嫣递给她一杯茶让她喝下才缓过去。
    向萧千策的身旁瞧去,见那王妃一袭绒黄衣裙,整个人端庄娴雅,步履间步摇轻晃,罗裙翻飞,更显尊贵无比,的确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姿,淡雅的笑挂在嘴边,走在萧千策的身旁,好一个鸾凤和鸣,一对璧人,惹得周围同僚一片赞誉。
    “不及我。”
    “不及我。”
    两声不大却坚定的声音一出,铁心竹和韩嫣对视,然后大笑,女人,见到漂亮的人出现在自己眼前,果然是要比较一番。
    韩嫣拿酒杯邀铁心竹同饮,铁心竹不拒绝,仰头便喝。韩嫣将那王妃的底细全盘说给铁心竹听,据她所知,那王妃是西叶国送来联姻的公主,本欲献给皇上,哪知皇上却下旨将人嫁给了王爷。
    韩嫣说完,看一眼铁心竹,见她面色发青,似在隐忍,慌忙道:“你没事吧?”她知道这事对她打击是很大,可是这也没办法呀,谁叫你不早说自己是女人,现在后悔了吧。
    铁心竹摆手,轰然站起身来,往殿外奔走。
    席间的一切萧千策都看的明白,当看到铁心竹一脸阴沉的离席之时,他也慌了神,紧跟着铁心竹离开的方向追了出去。
    铁心竹走的急,却不料有人扯住她的手臂,她转身,对着扯住她的萧千策怒目圆睁。
    “你答应相信我的。”萧千策开口道,他没料到她反映会如此激烈。
    铁心竹急忙点头,使劲想挣脱萧千策抓住她的手,哪知萧千策根本不肯放手,直急得铁心竹原地乱跳。
    终于,她忍无可忍不能再忍之时,她‘哇’的一声,俯身吐了一地,萧千策一看,才松了手,轻轻地拍在她背上,原来这家伙是孕吐,只因她平时吐的不多,到让他忘了。
    先前吃的东西吐的差不多了,铁心竹才扶着萧千策喘气,见萧千策笑,她幽怨的瞪他一眼,真不明白他拉她做什么,要看她出丑么。
    “我还以为……”
    “你以为个屁,你当我铁心竹什么人,说话不算话的小人?”萧千策话还没说完就被铁心竹噼里啪啦说了一顿。
    萧千策看着铁心竹,只笑不语,不是笑她而是笑自己,他们两错过了太多,才会让他患得患失,这种煎熬真的很折磨人。
    “策,我答应过的事什么时候食言过。”
    脑中浮光掠影的闪过他们相遇至今的画面,她的确从未让他失望过。
    “跟我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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