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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娘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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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御夫娘子
  作者:梵容
  男主角:杜御莆
  女主角:裘纱凌
  内容简介:
  笨哪!他真的是笨到让她吐血!
  他这个呆头书生除了会读书,
  连被人欺负了还要鞠躬跟人家说谢谢?!
  本来嘛!她就是看上他温文儒雅的风范,
  跟那些阿里不达的臭男人很不一样,
  而且,她这次出岛的任务就是要找个看对眼的伴,
  好完成她身为女人国一分子的“做人”计划……
  好啦!就他吧!
  反正前辈有说过,这难过的只是第一下,
  再来只要双方“配合”的好,这之后应该就会“舒服”了……
  啊?!他要她跟他走?!
  这倒也是……恁他这般没脾没气的好好书生,
  有她跟在一旁看谁还敢欺负他——
  咦?奇怪了……怎么这一路上净是人家怕他们怕得要死咧?
  就因为他是……“相国大人”?
  那他之前没脾没气兼呆头的模样,不就全是……唬人的?!
  正文
  楔子
  “男子好以武力称雄,篡其位、夺其政,天下苍生因而涂炭。”
  学堂里一名头带纱帽的儒生夫子侃侃而谈,定睛一瞧——暧,这下头坐的学生怎么净是女子啊?
  这里是女人国,渤海中的一座岛屿,整个岛上只有公的飞禽、雄的走兽,就是没有男人。
  没错,一个男人都没有。
  话说宋武帝刘裕有一爱妾班氏慧心,随着他南征北讨,最后因不满刘裕为争权夺利造成烽火连天,遂领着一群丫环走避,沿途有些妇女认为与其活在命如草芥的乱世,眼睁睁看着家中男丁被迫参军,不如随班慧心架筑—片专属于女人的人间乐园,遂来到这海中孤岛。
  从刘裕弑帝窜位至今已经两百多年,中原此时正是太平盛世,而女人国的女人们,依旧活在这海中孤岛,自给自足。
  咳!要自给自足是没问题啦,但,没有男人精血,如何延续两百多年呢?难不成女人国里的女人全是千年不死的老妖婆?
  说到女人国的女人为了延续生命、传下血脉,她们在及笄之后会出外寻“伴儿”,—夜欢好后就回岛上待产;母亲在产下女儿之后,可自由决定要随着伴儿踏入俗世,还是继续留在女人国终老。
  哪那么神,一夜欢好就会怀孕?而且生下的一定是女儿!
  就是这般神奇!说起班慧心可不是寻常人,她的曾曾曾……祖母正是汉成帝的妃子班婕妤,在避赵飞燕妒火幽居长信宫时,伺候太后之余并致力于研究学问,不只涉猎宫中医术之秘,并钻研各种文韬武略。
  班婕妤嫡下这房可不像她堂哥那派,净出些守旧不阿之人;她勘透世情,明白人间的祸患多源于男子的好勇斗狠,所以留下—套传女不传子的百科大法,里头涵盖了医术、武功、兵法。她相信以女子天性的温纯善良,这套百科大法将有助于女人们获得更好的生活。
  班家的女人们就是用里头的生男生女术、房中术,以及媚药集,来延续女人国香火的。
  还不仅这些呢!女人国的女人们还研习经书、熟知历史,虽然久居世外,对中土几百年来的历史发展依然了若指掌,为的是让有心重返尘世的女人们能迅速融入社会,不至于格格不入。
  这这这……太匪夷所思啦!那女人国出来的女人岂不都是女状元了?
  哎!她们学知识是为了自保,不会跟男人们谋权夺位的。
  您且捺住性子,好生瞧着吧……
  第一章
  求我庶士,迨其吉兮
  求我庶士,迨其今兮
  (青春鸟儿声声催促,要姑娘快快寻觅伴儿呢!)
  “真无聊!干嘛打打杀杀的呢?”学堂里一名学生支着下颚,百无聊赖的说,“这皇帝的位子又不好坐,谁要当就让他当嘛!要我呀,只要能参透食经,就是最大心愿啦!”
  历史上哪个皇帝能长命无忧?今朝帝王明日尘,真搞不懂这些男人,汲汲营营求的不过是短暂荣华!
  “巧儿!”一名红衫女子走过来,结结实实的给她一记爆栗,“夫子讲课,你又在插嘴了!”
  学生们都笑了,嘴甜的唤着:“师娘好!”
  裘纱凌略长她们几岁,大伙儿都知道她喜欢夫子,成天腻着夫子,每回只要她一来,她们总会玩笑地喊她“师娘”。
  女人国里的夫子当然也是女人,而裘纱凌也没有同性之好,不过是贪恋美色,对她而言,儒生打扮的班袭可是她最崇拜的对象呢!
  她往后要是找伴儿,肯定非儒生不可!
  “袭姐!”裘纱凌盛起一碗甜汤,端到她面前,“先休息—下吧!”
  班袭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儿,穿着儒装是由于女人国里没有男人,为了让她们习惯外头男人的打扮,所以才做如此穿着,省得这些女人们一放出去,还没找到伴儿就因为傻傻的瞪着男人看,而泄了女人国的底了!
  “纱凌,”班袭叹气,“才刚晌午呢!你又来了!”
  这裘纱凌早过了及笄,因为体寒不易受孕,是故仍在调养身子,等到受孕机会大了才出去找伴儿。
  裘纱凌忘形的望着班袭,“袭姐,你连生气都这么好看!”没办法,她就是对儒生没有抵抗力!
  班袭无奈,回身端了一碗药汁,“也罢,你先喝吧!”
  裘纱凌痴愣的看着一脸和煦的她,傻傻的接过药汁一饮而尽,才后知后觉的吐吐舌头。
  “好苦!袭姐,你每次都骗我吃药!”
  班袭只觉好笑,“谁叫你不听话,老把我熬给你的药汁灌入你家小花嘴里。要不是我发现小花都生了好几胎小狗仔,而你的体质依然偏寒,只怕该生的不生、不该生的却生得疲了。”
  裘纱凌吐吐舌头,不敢反驳。台下众人看见裘辣子遇见夫子马上就变成小绵羊的模样,都哄然大笑。
  “笑什么笑?不怕我割了你们舌头!”裘纱凌插着腰、摆出恶脸恐吓。大伙儿赶紧捂住嘴,“师娘,我们不敢了!”
  一声“师娘”逗笑了裘纱凌,学堂里又恢复原本的欢乐。
  夜深了,班裘还在灯下看书,门外传来敲门声。
  “袭姐,我看你屋里灯还亮着,睡了吗?”
  “没睡,进来吧!”
  裘纱凌走进来,看了她案头的书,“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读书?咱们女人国又没科举,做什么这么摧残自己!”
  “风姨捎回当今中土的风情民志,我得先看看才好授课。”风姨人称风寡妇,开了家悦来楼客栈,是女人国对外的联络窗口。
  多年来,走入花花世界的女人国成员跟女人国新生的女娃娃互有消长,女人国始终维持—定的人数。
  而那些女人即使离开了女人国,也会顾念情谊。除了绝口不提女人国的秘密之外,还会主动帮忙搜集资料送到悦来楼,而风寡妇
  “没关系呀,那就别生嘛!女人国里那么多女人了,又不一定非得我来生!”
  “一个女人如果没有生育过孩子、感受娃儿依赖着你的乳水生存,生命就不算圆满。那份被需要是很甜蜜的经历,让人到老都会记得的深刻回忆。”班袭正色的望着她。“我不要你将来后悔!”
  裘纱凌让她眼中的诚挚给感动了,愣愣的点头,“袭姐,我答应你。”
  “很好。”班袭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瓶桂花酿,斟了一杯递给她。裘纱凌听话的接下,一饮而尽。
  自始至终都带着浅浅笑意的班袭,欣慰地拍拍她的脸,将仍旧傻傻呼呼的她轻轻推出房门外,“明天我就带你到悦来楼。”
  门一关上,夜风袭来、酒气散去,裘纱凌才猛然惊醒——
  袭姐自己也没生养过孩子呀!
  呜……又被袭姐哄住了!
  客栈里,风寡妇忙着招呼客人算帐,今儿个要大考了,众考生们无不把握时间打打牙祭,悦来楼人满为患哪!
  说到人满为患,风寡妇冷眼一瞪,推推没精打采地挂在柜台旁的裘纱凌。
  “喂!你好歹也穿着小二服,去帮忙招呼客人,顺便相相看有没有合适的伴儿,别让老娘一会儿跑堂、一会儿收帐的忙个不停!”
  裘纱凌懒懒的抬起眼,“风姨,那群男人好臭喔!”
  “嘘!”风寡妇捂着她的嘴,幸好人声鼎沸,没人听到她的话。“姑奶奶!你没好好上课是吧?夫子没跟你叮咛,出来要小心别泄漏身分吗?”
  “我哪有!”
  “还说没有!”风寡妇老实不客气的赏她脑瓜子一记,“什么叫‘那群男人’?你自个儿现在也穿着男装!”
  “喔!”裘纱凌小小声的嘟囔,“可是真的很臭!”
  “掌柜的算帐啦!”
  “就来啦!”风寡妇转头应道,随手一挥,“去去去!看哪里香,你就往哪里钻,别妨碍我工作。”
  丫头找伴儿重要,她赚钱更重要,悦来楼的收入可是用来购买刊货送回女人国的哪!
  裘纱凌垂头丧气的走向厨房——那里香嘛!
  “店小二!”
  她意兴阑珊的望着喊住她的客人。
  “再来盘烧鸭!”
  “你还吃啊?待会考试闹肚子疼怎么办?”啧啧啧,他那肚子都比即将临盆的孕妇还大了!
  胖客人听了大怒,“嘿!钱要让你们赚,你还嫌多?”
  风寡妇听到争执声,赶紧过来,“哎哟,我说许大官人,您堂堂州学进第怎会跟个小厮计较呢?”
  许胖子冷哼一声坐下。
  她用眼神示意裘纱凌:还不快赔不是!
  裘纱凌不服,“嗳!我是为了他好耶!已经胖成这样了还吃?等着送上供桌吗?”
  “你……”可怜许胖子人胖气粗,肥肥的手指比着她半天却“你”不出来。
  “呸呸呸!”风寡妇赶紧圆场,“你这瘟神给我进去吧你!”一脚将裘纱凌踢进厨房里,“许大官人,别气别气!我叫厨房多送两盘烧鸭出来给您赔罪。”
  “这还差不多!”许胖子悻悻然坐下。
  风寡妇走进厨房就开骂了:“裘纱凌!你是来捣蛋的,还是来找伴儿的?老娘从我娘手中接下这悦来楼十几年了,头一遭碰到像你这般会闯祸的丫头。”
  裘纱凌皮皮的走过去,拍拍她的胸口。“风姨,别气别气,气坏没人替。”
  风寡妇瞪她一眼,不予计较,省得被活活气死,迳自端茶起来喝。
  “说真的,小祖宗,你已经相了两天了,还没有看到顺眼的伴儿吗?”其他丫头再温吞慢拣,最迟第二天也会找着对象,没见过像她这般挑的。
  裘纱凌闷闷的摇头,“没有,净是些臭男人!”
  风寡妇也懒得纠正她的观念了,叹口气,“好呗,说说你的条件,我帮你留意。”
  “我要儒生。”  “现在是科举时期,外头一堆儒生哪!”
  “我要干净的儒生。”
  “成!”风寡妇胸有成竹的想,试场外就她的悦来楼最负盛名,每天川流不息的客官进进出出的,就不相信找不到一个干净的。“还有什么条件?”她惬意的啜着茶水。
  “我要像袭姐的!”
  噗!风寡妇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班姑娘花容月貌,天底下哪找得到跟她一样的男子?”
  裘纱凌拿布巾擦衣服上的水渍,“风姨!你很脏耶!”
  风寡妇摆摆手不在意,努力说服她,“裘丫头,不是我爱说,这不过是找伴儿嘛!只要不是貌如钟馗,一咬牙,也就过去了,又不是真要找夫君,看得顺眼也就得了,不必这般计较啦!”
  裘纱凌谴责的望着她,“风姨!我要找的是我未来女儿的爹耶!万一我女儿长得难以入眼,你要负责吗?”
  风寡妇撑着头,无力的摆摆手,“得了得了,全依你,这成了吧?”
  裘纱凌趁跑堂的时候偷觑那些男子。女人国找伴儿的习俗,是让女人国的女孩们可以自由选择看得顺眼、有一技之长的男人为伴,正因为如此,女人国的女人越来越优秀,不仅允文允武,而且个个容颜姝丽。
  她们志在率性而活、生性不羁,加上除了特殊原因外出或是找伴儿之外,皆不涉俗世,要不然早就被纳入宫中为妃了。
  经过几天下来,她勉强习惯男人身上的汗酸味,不过一想到要跟这些男人做那档子事……还是有些挣扎。
  唉!世间真的没有像袭姐那样的清爽男子吗?
  “喂!你没看见我急着出去吗?还挡在这!穷酸儒!”
  裘纱凌往声音处一瞧,原来是姓丘的那暴发户在欺负人。
  她卷起袖子走过去,“客官有事吗?”她问的是被指为“穷酸儒”的书生。
  “没事。”书生露出白牙,尔雅抬手,“兄台请慢走。”她没见过这么干净的男子!斯斯文文的,一看就知道是有涵养的人。他的笑好温柔,像春风般和煦,让人不由得跟着神清气爽起来。
  “哼!要是误了本公子进试场的时间,就有你好受的!”姓丘的暴发户挥挥拳头,盛气凌人的走了。
  “嗳!你一—”裘纱凌恼怒的要喊住他,却被书生拉住。
  “他太欺负人了!”她忿忿的说,“让我好好教训他!”
  “无妨,得饶人处且饶人。”书生笑着说。
  一接近,她发现他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味道,跟袭姐一样,混合了书卷跟墨水的香味,她再嗅嗅,不带汗味耶!
  想也不想地,她的手往他厚实的胸膛—探,平平的,确实是男人没错。
  “兄台!”书生望着在白己胸前肆虐的手,有些讶异,如此雪白细致……他是男人吗?他的视线从她的手往上移动,看到她胸前的微凸……他赶紧往后一退,脸上已有几分薄红。
  “姑娘请白重。”现今民风开放,许多女子常作男装打扮,可还不会堂皇到对男子动手动脚……好个奇怪的姑娘!
  裘纱凌不察他的心思,既已验明正身便兀自絮叨着:
  “这位公子,你这不叫宽厚饶人,人家会以为你懦弱怕事!”她边说边气愤地戳着他的胸口,“大伙儿都在赶时间进考场,只有你在这里温温吞吞的让人!瞧,这会儿整间客栈只剩你还呆愣愣地杵在楼梯口!”裘纱凌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住哪间房?”
  冲着他像袭姐,她可不能让这呆书生傻傻的误了考试的时辰。
  “春字号。”杜御莆愣愣的回。刚刚那小手的触感还留在胸口处哪!
  “好!”裘纱凌脑子一转,春字号登记的是姓杜的公子。她越过他迳自走进去帮忙打包行李。
  杜御莆跟着走入房里,“姑娘……”她在做什么?
  “你呢,讲好听点是斯文,说白点叫迟钝;已经跟你说考场快关门了,你还在这里穷磨菇!”叨念中她已经将他的文房四宝打包好,一古脑儿往他怀里塞。“喏,快上路吧!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啦!”
  杜御莆抱着行李苦笑,“姑娘……”他不用参加科举呀!
  裘纱凌见他还在瞎耗,拎回行李推着他往外走,一出悦来楼就把行李布包塞还给他。
  “记得啊,往前直走就是考场了。快去,时辰一到、门一关上,任你哭爹喊娘都没人理的!”
  门外他的家丁见到他很惊讶,“揆爷?”
  原来他的名字是杜揆。裘纱凌转身走进客栈前又突然想起——
  “哎!你今晚要记得回悦来楼哪!那问房我帮你保留罗!”说完便自顾自地走进去,因为她要跟风姨说她找到伴儿啦!
  “相爷?”原来家丁打扮的不是家丁,是相府卫官余平,而书生也不是书生,起码,不只是书生。
  他是当今宰相——杜御莆。今天到考场是为了巡视,这才让他撞见了这么一位有趣的俏姑娘。
  “相爷?”余平见他直望着悦来楼,“刚刚那名小厮可有冒犯到您?”杜御莆露出兴味的笑容,“没事。余平,不在府里的时候,还是唤我揆爷吧!”
  “是,相爷,嗯……”余平改口:“揆爷。”
  第二章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如玉的姑娘,纵是名相也忍不住追求啊!)
  “风姨,你在做什么啊?”自从跟风姨说找到伴儿之后,风姨就东忙西忙的,不晓得调些什么药粉。
  “海狗肾。”
  “喔。”海狗她知道,女人国里多的是海狗,等等——海狗肾!?
  “春药?”裘纱凌拔高嗓子说。
  风寡妇没好气的睨着她,“就是春药。干嘛?你没上课?”
  女人国的女孩们从小就要到学堂里读书,除了四书五经之外,在及笄前—年还得学习房中术,从班慧心开始,这些课程都由历代班家女儿来传授,让女孩们不因为待在女人国而剥夺了敦伦的乐趣,她们认为生为女人也该跟男人一样,有享受人生的权力,不该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不只是海狗肾,其他诸如红铅丸等宫中秘药,女人国里都应有尽有。
  “可可可……”裘纱凌结巴了,“可是海狗肾是用在男人不举的状况下的!”
  她不好意思承认说当初除了对武功有兴趣之外,在学堂里光是瞧着袭姐就够了,哪里还记得她授了些什么内容?
  风寡妇不禁叹道:“你又知道那书生不会不举?”
  “呃……”裘纱凌辞穷,这事没试过怎么知道呢?
  “所以啰,有备无患。”风寡妇将磨好粉的海狗肾包好交给她,“会用吗?”
  “会……”应该会吧!“内服还是外用?”
  风寡妇忍着哀嚎的冲动说道:“内服!这药粉无色无味,调和在茶水里就成了。”
  裘纱凌受教的点头,“那——谁服?”
  风寡妇连叹气的力气都没了,“海狗肾采自公海狗,当然是男子用!”
  “喔!”裘纱凌将药放入腰间。
  “等一下!”风寡妇喊住她,“要不要百乐丸?”见她一脸纳闷,她认命的解释:“让你敏感多液用的。”
  这回她听懂了,红着脸点头。
  风寡妇转身从药柜里拿出两包药,“连失忆散也一并给你,这是用来脱身的。如果你想让他忘了这档事,就趁他睡了喂服,包管他把前晚发生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裘纱凌收下,塞回腰间。“好,我知道了。”
  她一走出去,风寡妇就精疲力竭地趴在桌上。还是头一回见到临找伴儿了,还什么都不懂的笨丫头!幸好明儿个—早她成功,就可以回女人国了!
  风寡妇起身走到窗边放出信鸽。明天班姑娘就会派人来接裘丫头回去了。
  裘纱凌走到门外掏出药包—看——风姨怎么每包药的包法都一样?那怎么分?
  她走回房里,“风姨……”
  “嗄?”风寡妇见她去而复返,惊叫:“你还有问题!?”,大有“你再有问题,老娘就开扁”的意味儿。
  “呃……”裘纱凌缩缩脖子,“没事没事!风姨你歇着吧!”
  在风寡妇的眈眈注视下,她慢慢退出房外。
  裘纱凌坐在春字号房里,一手支着额,一手拨弄桌上的药包。
  这三包药到底哪一包才是海狗肾?而她要吃的百药丸又是哪一包呢?
  她将三包药小心打开摊放在桌上。就知道风姨是怪人!明明都是粉末状,哪里有百乐“丸”嘛!
  她又靠近嗅嗅,恶!最受不了这中药味了!
  这下好了,那书生都快回来了,她还分不清楚哪包该给他服,而哪包又得自己先吃……还是问问风姨好了。
  裘纱凌走到门边又转回来。不对,风姨一定会骂人。在女人国时只有她骂人的份儿,长这么大,就这几天在悦来楼被骂的最多,她缩缩脖子,还是别出去找骂挨了!
  裘纱凌又坐回桌前。怎么办呢?这药也不能不吃呀!她灵机一动——有了!既然三包药里有两包是该书生吃的,那就随便挑一包让他吃,吃了失忆散也无妨,起码就知道剩下的是海狗肾跟百乐丸了。
  可是……万一吃到百乐丸怎么办?
  三中选一,应该不会这么巧吧!裘纱凌乐观的想。
  主意既定,她百无聊赖的以指尖轻点三包药包,“女娲下山来点名,点到谁,谁就是书生今晚要吃的药!”
  耶!她拿起右手边那包药粉,倒入杯里跟茶水调匀,并将另外两包药包好收妥。好啦,总算解决了,她真聪明,呵呵,自己都觉得骄傲呢!
  杜御莆走入房里,便瞧见她趴在桌上睡着了。
  不同于早先的装扮,她已经恢复女装打扮,身上穿着前朝式样的对襟衫裙,腰系帛带,跟当今流行的繁琐服饰有别,更显潇洒几分。
  他走近,睡着的她长长的睫毛覆住大眼,他还记得她有双灵动的眸子;未施脂粉的脸上如珍珠般剔透,犹带红润,像极了吐蕃进贡的彤果。
  他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润润喉,今天阅遍试卷,考生们有的针砭时事,也不乏阿谀奉承、甚至满纸不知所云之人,整体而论,此届天子门生多耽于肤浅,这正是历朝由太平转祸世的灾殃哪!杜御莆忧心的想着。
  此时,裘纱凌由于久趴不适,换过姿势却醒了。
  她揉揉爱困的眼,“咦?你回来啦?”刚醒的嗓音有些娇憨。
  杜御莆微微一笑,“姑娘等候在下吗?”
  裘纱凌这才想起她的目的,望了眼桌上的杯子——咦,空了?他啥时喝完的?
  杜御莆以为她口渴,另斟了杯茶,“姑娘请喝。”
  裘纱凌老实不客气的接下,“别姑娘姑娘的叫,我叫裘纱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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