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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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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方少白听了,身子猛的一震,如果不是现在大家的注意力大部分还放在这边的话,他早就哈哈的笑了出来。
周雪的表情也十分的古怪,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你孔焯要是勤奋的话,那老母猪早就上树了。
伸出手,在孔焯腰间的肥肉上狠狠的拧了一把,然后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再也不理他了。
孔焯苦笑了一下,依然站回自己原来的位置。
只是这一回,站在这里的感觉和刚才站在这里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周围的几个师兄弟看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认同感,而这种认同感在以前是没有了,转念间,孔焯隐隐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们都是内门核心弟子,不管关系如何,身份是差不多了,孔焯在平时只是代表自己,但是在今天,在这个场合,孔焯被挑战了,他所代表的便是现在罗孚派第三代中地位最高的一群人,如果他败了,这些人也跟着丢人,而现在他胜的这么漂亮,那么,同样意味着,与他同为师兄弟的这些内门核心弟子的实力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至少,从今以后,自己这一群人都会被高看一头。
这便是***。
属于他们自己的小***,便如他们的上一代一般,也有十几个师叔师伯的,也分成了几个小***,而最强的便是以凌伽上人为首的罗孚五剑。
这十个人中也有。
大致的分为三个,一个是常越一个人,另外一个则是以林玉风为首的六名师兄弟,还有一个则是孔焯与周雪,方少白三人。
但是在这三个***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隐秘的小***,便是常越与林少风,陆完三人,林少风与陆完的实力明显超过其他人,所以常越也与他们有些亲近,至于孔焯,以前,他们对他客气,和他开玩笑,是因为孔焯是莫休的弟子,辈分与地位跟他们一样,这种客气,这种论交纯粹是属于礼仪上的,而现在,则是,他们完全的承认了孔焯的实力,承认了,他有资格进入这个原本由三人组成的小***,成为了这十名弟子中最强的人物之人。
这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纯粹的,以实力为基准的***。
所以,孔焯现在虽然感觉不错,但是却并不轻松。
这种感觉很好,只是,想要永远这样,便必须保持相应的实力,这让他有压力,因为他不是一个勤勉的人,而他很清楚,修行这种事情,靠的最重要的就是勤奋,所以,他的压力很大。
开山门大会在他下场不久后便结束了。
这门内挑战本就是最后一项,而自他之后,挑战的人便少了起来,所以不久之后,凌伽上人便宣布结束了。
而孔焯,也回到了原本的生活中去,唯一的区别便是,在那以后,除了那周雪之外,人前人后的,再无一人称他为罗孚之猪了。
………………
…………
时间,便如流水一般的,在不知不觉中,流的飞快。
一转眼的工夫,距离上一次的开山门大会已经半年了。
半年来,除了别人看他的眼神有了一些让他感到舒服的变化之外,一切如常。
但是罗孚派的第三代弟子中,核心门内弟子的数量却由十人,达到了二十六人。
除了罗孚五剑之外,孔焯其他的师叔师伯们也开始收徒弟了,而这一次开山门收的那些弟子颇有些基础厚,资质好的人,所以,这也导致了核心内门弟子的数量猛增。
但是对孔焯却并没有任何的影响,他的师父还没有回来,本身又不愿意被别人管,所以,并没有发生什么让人感到惊异或者可喜的变化。
站在齐胸深的溪水之中,孔焯手持青钢长剑,一招一式的很规矩的将八卦九宫剑从头至尾练了一遍。
这一遍,毫无凝滞之感,便是有些招式需要他的手舞着剑从水底划出水面,剑与手在水中的速度也与在无水的空气中一样稳,一样快。
这条溪流离青松坪三百八十里,已经位于整个罗孚最深处的边缘了。
一年前,孔焯花了很大的时间才找到这么一条适合他练剑的山中溪流,由最浅处的只及脚面,倒现在的齐到胸口,而如果再往前的话,水会更深。
他的目标便是能能够站在全部将自己淹没的水中练剑。
这样的练法苦是苦了点,但是进步却是神速的,不谈他现在的剑术进步神速,便是先天紫气的修为也大大的进步了。
一年的时间,他竟然意外的从第二层的大圆满境界极速的升到了第三层的大圆满境界,这颇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同时,当然也是欣喜若狂的,因为他可以练飞剑了,可以说是真正的踏入了剑仙的门槛之上了。
先天紫气修炼到第三层,便会产生很大的改变,简单的来讲,一部分紫气便会与修炼者的生魂相合,形成法力与元神。
同时,到了第三层,你的四象五行的属性也就慢慢的显现了出来,这样的话,你便可以按照你本体的属性来修炼自己的法宝了。
当然了,这里说的是指的按部就班的修行者,修行的轨迹,如果你是一个运气好的人,或者会吃到什么仙果改变你自身的属性,或者加强自身的属于,或者你人品大爆发得到了某样法宝,为了配合这个法宝改变自己的修炼功法,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但是现在,像孔焯这样的在门派里修炼的,除了自己刻苦修炼的话,却也没有太多的,太好的方法了。
似乎对于自己现在的实力与表现很是满意,孔焯练完一遍八卦九宫剑后,脸上现出一丝微笑,上得岸来,却没有休息,左手微动之间,一道白光如匹练般的绕着他的左手腕飞舞着,手腕轻轻的一抖,那道白光发出一起轻啸,直朝着他手指的方向飞了过去,不过是转瞬间,便击落了数里之外一处孤涯上的一处弧松,连带着山石也被击落了下来,手一翻,那道白光又飞了回来,落在他的左手心上,却是一个长约一尺二三的短剑。
这便是由莫休送给他的那个剑胎凝练而成,虽然只是稍具皱形,但是却也锋利无比,透着刺骨的寒意。
现在的他虽然元神未成,但是却已经能够以念御剑了。
能够以念御剑的话,那么,距离那御剑行空,直向青冥也是一件不远的事情了,以他的估计再过一年,便可以了。
一年,他那在空中自由的翱翔的愿望便能够实现了。
一想到这里,他便兴奋不已,仰首望着蓝天,脑子里面想象着自己御剑飞行在晴空之中,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应该很爽吧?
他心里想道。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一团乌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罩上了他头顶的天空,忽然间,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随后,大雨倾盘,孔焯暗骂了一声,从地上跳将起来,便往溪边的丛林中钻去,他想要找一个山洞来避雨。
不过,似乎他的运气不是太好,跑了很远都没有一处可兹避雨的山洞。
“妈的,平时不找的时候,两三步路就有一个,现在需要的时候地,却一下也没有!”
正骂间,天空中忽然间闪了一下,一道闪亮的霹雳自云层中闪了出来,那方向却正是孔焯这边。
“不会吧!”孔焯哀号了一声,“我没做坏事啊!”他叫着,身子却一点也不含糊,向前方扑了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就在他的身子刚离地面的时候,雷已经霹下来了,没有打到他,而是打到了离他不远处的一处山坡上,将山上的一株古松拦腰打断,而与此同时,孔焯却已经跌坐在了泥水之中。
雨越下越大,仿佛天河泻了一般。
而孔焯在一跃之间,跌到了泥地里,一入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在那阴冷的峡谷中,跌落在那泥水地里一般。
第十二章 野店遇奇
“你要去拜祭父母?!”静室之中,凌伽上人微微一愣,看着跪伏在自己身前的孔焯,又问了一遍。WWw;
“是的,师伯!”孔焯道,叩了一个头后,把头抬了起来,看着凌伽上人,“弟子自随便父上山已有十年的时间,虽得师父与众位师叔师伯照顾,但是父母却埋骨荒山,受那日晒雨淋之苦,每念及此,心中甚是不安,因此,求掌教慈悲,允许弟子下山,拜祭父母!”
“嗯!”凌伽上人点了点头,看着孔焯,面上的笑容显得极其慈祥,“此乃人之常情,你现在的修为在同辈这中也称得上是佼佼者,下山倒也无妨!”
“多谢师伯!”孔焯一脸喜意的道。
“你这家伙,倒是和你的师父一样的性子!”凌伽上人一脸的苦笑,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了,不过是刚刚露出一点口风罢了,却被他抓住了话头,“你此次下山,我并不反对,不过下山之后,你一定要谨记门规戒律,不可行为非作歹之事,不可结交歹人,不可………………!”
洋洋洒洒的告诫了一大堆,孔焯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点头,点头,再点头,至于这凌伽上人具体说了什么,除了开头几句之外,其他的全都被他抛到了脑后。
自然,凌伽上人也看出了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又说了几句之后,便让他出去了。
得到凌伽上人的首肯,孔焯自然也不会客气的,回去收拾了一下包裹,和几个平时要好两个师弟师妹打了个招呼,也就是周雪与方少白两人,交待了几句,便下山了。
下了罗孚山,孔焯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起来,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坦,倒不是他那什么不喜欢罗孚山,但是在那里呆了近十年,见的都是那些师兄弟们,倒是把他给憋闷的够呛,如今下了山,自然是倍感轻松了,第一件事情,便是找一个好的饭店好好的吃一顿,而且他也想好了,这自己下罗孚山,凌伽上人并没有给自己什么时间上的限制,在拜祭了父母之后,倒是可以四处游玩一下,吃遍天下美食。
这话有点过了,虽然没有时间限制,但是自己在外面的时间最多半年啊,再多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自己父母蒙难的地方离罗孚不过三千余里,自己虽然不能御剑飞行,一日千里,但是以自己现在的实力,三千余里的地,不过也是五六天的时间,来回不过十来天的功夫,不赶的话,来回一个月也足够了,自己拖上个半年的话,已经是最大的根限了,所以,时间紧迫啊!
所以,一下山,孔焯便运足了身法狂奔,一日之间,竟然行了八百多里,及至夕阳西下,金乌西垂之际,方才放慢了脚步。
“晦气哦,太赶了,今天看样子得在野外歇了!”孔焯望着远处,灰蒙蒙的一片,再无一丝光亮之地,心中不禁苦笑了起来。
这是一处野外之地,荒野,只有几株稀稀拉拉的树木,零乱的散在四周,远远的,一条宽敞的官道横在那里,不过却似乎并无什么人烟,连只兔子都没有。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闪过一道霹雳,随后,那豆大的雨便疾落而下,把个孔焯弄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连骂的心思也生不起来,他们都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这老天爷是不能随便骂的,只能自认倒霉。
“如果我沿着官道再赶一百里地的话,应该会有人烟了吧?!”
他心里想着,脚下的速度又快了一倍,整个身体如同一缕清烟一般的沿着官道向前飘去,又在雨中奔行了大约一个时辰,他终于看到了一点灯光。
那是一个茶铺,位于这个荒凉的官道上的一个小小的茶铺,这样的茶铺一般来讲都兼有小旅馆的职能,以前孔焯跟着莫休下山时,曾经有几次就住在这样的茶铺子里面。
这茶铺子不是很大,门外一根棋杆上面挂着一个大大的白纸糊成的灯笼,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茶”字,门已经关了,但是从那门的夹缝里,透着一点昏黄的光亮来。
孔焯轻轻的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听到了里面响起了几声零乱的脚步声,然后,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太婆。
身高还不到孔焯的胸口,身上穿着一身青布的衣衫,虽然旧了点,但是却很整洁,手上拿着一盏油灯,向上举着,黄大大小的火光在孔焯的面前晃当着,睁着一双迷缝眼看着孔焯,虽然从这老婆婆的身上看不出一丝真元流动的痕迹,但是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遇到这么一位七老八十的老婆婆,孔焯还是产生了一种鬼气森森的感觉。
“老婆婆,我因为赶路赶的太急的,错过了宿头,想在此借宿一宿,不知可否方便!”
那老太太似乎耳朵不大好,孔焯大声的说了三遍,她才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把门打开,把孔焯让了进来,“年轻人,后面有几间空的客房,你便睡那里吧,饭菜已经没有剩下的了,你就将就一晚吧!”
“哦,不妨事,我自己带着干粮呢!”孔焯道,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送到老太太的手上。
那老太婆陡然间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了孔焯一眼,“客官,太多了!”
孔焯笑了笑,肥大的脸上的笑容显得特别的温和可亲,“不过是一块破银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您老人家就收着吧!”
修道的人,对于金银并没有什么概念,事实上也不需要什么概念,特别是对金银这样的东西,对于凡人来讲,那是有很大的价值的,但是对他们来讲,不过是狗屎,在他们的眼中,一大坨屎黄屎黄的金子还不一块顽铁来的有价值,至少铁能锻造出一把锋利的剑,金子能做什么?
所以,对于金钱,孔焯也不是很在乎,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苦守在这一间小小的茶铺里面,多给一点也是应该的。
那老太太犹豫了一下,也不再推辞,收下了孔焯的银子,而孔焯这个时候,已经时了后面的客房。
一丝淡淡的笑意浮现在了那老太太的脸上,顺手一扔,把手中的那锭银子扔到了一旁,混浊无比的眼中闪过一道暗幽幽的绿芒,慢慢的转过身子,端着那盏昏暗的油灯转身去了。
孔焯刚进入客房,一股子冲头的霉味便扑鼻而来,再看看,那床铺上潮湿无比,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天晓得有多少年没有睡过人了。
还好,孔焯孔大少爷来这里不是为了睡觉的,而是为了避雨的。
所以,他浑不在意,身上的紫气流动之闪,将已经湿透了的衣衫蒸干,随后挥动间,一股燥热无比的气息自他的身上呈环形向外扩张了起来,将整个屋内的潮湿闷热气一扫而空,这才走到那床铺前,掀开床上的被褥,鼓起床板来,孔焯便坐到了床板之上,打坐调息了起来。
赶了一天的路,便是个神仙,也有些累了。
一轮调息之后,体内的先天紫气自手太阴肺经始,转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少阴肾经,足太阴脾经,至手少阴心经,复循环至始发的手太阴肺经。
一个周天下来之后,神清气爽,再不复之前的疲意,待心中满意,再要行功一周天的时候,一声异响,自屋外传来。
随后,他便听到了一声呵斥之声以及几声金铁交击的声音。
面色一变,孔焯身体一振,自那床铺上面跃将起来,便要开门,却不料,他的手一触到那房门,却被一股柔柔的力量给弹了回来。
孔焯面色大变,身上的先天紫气运转了起来,一时间,身上便罩上了一层紫芒,双后再一次的探上了那房门,而这一次,他栽的更深了。
当他的先天紫气与那门相触之后,那门上竟闪现出一道若有若无的烟痕,随后,他的先天紫气便被弹了回去,将他那肥大无比的身体给打到了床边,重重的摔到了那床板之下。
孔焯只觉喉间一甜,一口逆血上涌,便在此时,一个低如蚊蚋的声音在他的耳中响起。
“小家伙,不想死的话,便老老实实的给我呆在那里别动!”
孔焯一听,正是那茶铺中那老太太的声音,心下一寒,却很自觉的不再说话了。
他有自知之明,初始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在这老太太的身上发现有一丝异常,便说明了对方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下,现在自己又被她禁在了这里,刚才试过了,自己用先天紫气去碰那门是自讨苦吃。
不过他也并不是太慌张。
以对方的实力,想要杀掉自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特别是自己刚才在行功的时候,根本就毫无防备。
而自己现在还活着,至少说明她并没有杀死自己的打算,那么,他能做的便只有一件事情了。
静观其变。
第十三章 贸然出手
孔焯静静的在那里坐着,颇有着以不变应万变的意思。WWw!
事实上呢,他便是想变,也变不出什么花样儿来。
只是,在这种时候,他却也静不下心来修行了,便一直这样的坐着。
心里头,却后悔得要死,他本是一个非常怕死的人,一心以趋利避祸为第一宗旨,谁料到今天第一次独自下山便遇到这种怪异难决却又看似凶险异常的事情。
早知如此的话,还不如留在那荒郊野地里淋雨呢,却也好过在这里呆坐着等待未知的命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争斗与喝斥声渐渐的停了下来,孔焯的心却跟着提了上去。
寂静,一片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便是门外的风声雨声,在这个时候,竟然也诡异的停了下来,整个天地间,声音仿佛消失了一般。
孔焯襟危而坐,将自己的精气神调整到最佳的状态,那门上闪过一道淡淡的光晕,便如被一点火光荡透了的纸张一般,以那木门为中心,向四周不规则的荡了过去,然后,门开了。
那老太婆从门外走了进来,还是不久前的那副打扮,区别只是身上多了几分的血腥气味,抬眼望去,孔焯愣了一下。
他这一愣并不是惊异于对方身上的血腹气与血迹,而是他发现,整个小小的茶铺已经完全的被夷为平地了,只有自己呆的这个小屋子,被那不知道什么名字的法宝罩住而幸免于难。
“你是个幸运的人,也是一个不幸的!”那老太太的说道,从她的声音中,孔焯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中气不足,再看看他那颤危危的身子,显然是受伤不轻的样子。
“前辈,你没事吧?”
称呼很自然的由“老人家”改为了“前辈”。
老太太笑了笑,“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应该是罗孚的人吧?!”
“前辈好眼力!”孔焯恭敬的道。
“呵!”老太太笑了起来,“我虽然老眼昏花,但是这点眼力却算不上什么好眼力,好了,不说那么多了!”她又走了几步,来到这屋里唯一的小凳子前面,坐了下来。
慢慢的,那看似随便一阵轻风就能够吹倒的身体坐稳之后,她才慢慢的抬起头,而孔焯仍然站在那里,一脸的恭敬之色。
“很怕不怕?”
“怕的要命!”
老太太那稀疏的眉毛抖了抖,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看起来似乎是牵动了身上的伤势,面上显出一丝苦涩之意,“你不用害怕,怕的应该是我,我快要死了!”
孔焯忙道,“前辈真会开玩笑,您修为高深无比,怎么会死呢!”
“我当然会死,只要没有踏破那最后一关,谁都会死,便是你们罗孚的开山始祖不是也死了吗?何况是我呢!”
“呃——”孔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传说中,咱罗孚的开山祖师好像是白日飞升了啊,怎么在这位的口里头死掉了,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还是闭嘴听她讲的好。
老太太看了一眼,“我知道在你们罗孚的典藉中他是飞升了,可是事实上,他是死掉了!”
孔焯选择沉默。
“其实你不用害怕,因为我已经没有力量杀死你了,而你却可以随时把我杀死!”
“谁知道你这话是真是假,万一你要是装的呢,我岂不是找死,我现在可没有分辨你究竟有没有受伤的实力!”孔焯心中道,依然沉默。
看着孔焯,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老太太显得有些无趣,“小伙子,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要死了,呵呵,刚才为了吓跑那两个家伙,我用了本门秘传的功法自残其身,虽然惊走了他们,但是却也油枯灯尽,现在坐了下来,想站起来也是不可能的事了,也是巧了,你也在这里!”
孔焯面色微微一变,“前辈若有什么事情要晚辈去办的话,尽管开口,只是要晚辈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会帮前辈办到!”
“你很聪明!”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我本人对这口头的承诺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有一点你却是猜对了,我的确是有事要请你帮忙!”
“请前辈吩咐!”
“我吩咐了你就会帮我去做吗?”
“晚辈自当尽力!”
“漂亮话谁都会说!”老太太冷笑了一声,右手如电般的闪了出来,孔焯一惊,想要闪开,却已是迟了,那如鸟爪般枯瘦的右手五指牢牢的扣住了孔焯的手腕,先天紫气应念而出,却被那手爪上阴寒无比的真元给硬生生的扣了回去。
“年纪轻轻的,便有着接近第四层的修为,的确是不错了,罗孚五剑,你是谁的弟子!”老太太道。
孔焯面上现了一缕生涩的苦笑,刚才还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自己可以轻松的杀掉你,现在倒好了,是可以轻松的杀人了,不过被杀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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