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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轶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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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挺纳闷,抖开布袋一看,这才明白闵秀秀兴师问罪的原因——里面装的是白玉堂的佩剑!
  “夫人莫急。”卢方上前劝慰,“一把剑而已,能代表什么。”
  “五弟怎会平白无故将游龙丢弃……”闵秀秀又急又气,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眼眶有点红润。
  这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展昭也插不进话去,心说昨天真是急了,都忘了这茬了……刚张嘴要说话,就听门口有人叫道:
  “大嫂?”
  闵秀秀惊喜回头道:“玉堂?”
  白玉堂托着小白猫走进来,看了展昭一眼,刚才好像听见大哥和大嫂在争执?
  展昭晃晃手中的游龙剑,白玉堂心下了然了。
  “玉堂。”闵秀秀走过来围着白玉堂上看下看,担心道,“你没事吧?”
  白玉堂摇头。
  卢方把爱妻扶到一边让她坐下,笑道:“都说不会有事了,你老是瞎操心。”
  “怎么叫瞎操心?”闵秀秀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早上有人送这剑过来,可把我吓一跳,老五这几天都没回来,我肯定要乱想的。”
  “大嫂,我这不是好好的么。”白玉堂笑着把手里的的小奶猫放到闵秀秀手上,借此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女生一般都对可爱的事物没有什么抵抗力。
  果不其然,在白玉堂说让闵秀秀帮着照看小猫后,她就忘了刚才的事,满脸笑意的逗猫去了。
  三个大男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抬脚往僻静的角落里移了移。
  卢方低声笑道:“还是五弟有办法。”
  “是我让大嫂担心了。”白玉堂道。
  “这事怪我。”展昭也笑着陪了个不是。白玉堂知道这不关他的事,偷偷地捏了捏展昭的手以示安慰。
  “这不是展兄弟的错,是内人太莽撞了。”卢方很通情达理,他顿了一下,打量着两人,试探道,“真没遇到什么麻烦?”
  卢方心里其实还是挺好奇的。
  “嗯……”展昭看向白玉堂,毕竟这是他的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一点。”白玉堂知道展昭为难,所以接过话茬,正色道,“有点事情需要请大哥帮忙。”
  “你说。”卢方也收敛了神色。
  “帮我盯一下飞鹤山庄。”白玉堂道,“还有他们的二庄主。”
  盯着飞鹤山庄可以理解,但是干嘛要盯人家的二庄主?卢方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地指了指白玉堂,道:“难道是白锦堂……”
  白玉堂知道自家大哥有点误会了,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说清楚的好:“我怀疑那个二堂主就是我哥哥。”
  卢方知道白玉堂亲哥早就死了的事情,怎么现在突然又活了?因此疑惑道:“此事恐怕有诈!老五你小心点。”
  白玉堂点点头,说:“早些时候,有个叫初九的说是我哥的手下,我与他曾经打过照面。但至今我还没亲眼见过我哥。所以,希望大哥能帮着打探打探。”
  展昭望天,心说,没准你见了就不想认了……
  “放心!”卢方笑道,“知道你忙,这件事就交给大哥吧!”
  “谢谢大哥!”白玉堂和展昭异口同声。
  “老五,公孙先生在吗?我想借他的药庐用用。”闵秀秀突然开口问道。
  卢方也笑问:“对啊,今天怎么没见公孙先生?”
  白玉堂走到闵秀秀面前,低声道:“公孙先生被人掳走了。”
  “什么?”卢方和闵秀秀大吃一惊。
  “怎么会这样?”闵秀秀蹭地一下站起来,“我们昨个还说这两天给灾民们再配点药呢!”
  此事涉及到官银之事,展昭和白玉堂都不好多讲,倒是卢方听到些江湖上的风言风语。
  “难道与飞鹤山庄有关?”卢方沉吟道。
  众人扭头看他。
  “听说最近飞鹤山庄的庄主病了,正在暗地里招名医。”卢方扭头看闵秀秀道,“夫人你忘了?前几日有人上门请你去给人看病。”
  “是有这么回事!”闵秀秀想了一下,“当时我正忙着给灾民治病,所以就给推了。他们还问我公孙先生是不是也是杏林圣手,我说那当然了,公孙先生医术比我还高呢!那几个人就走了。”
  “大哥,这个传言你是听谁说的?”展昭问。
  “这不是要开英雄会吗?”卢方笑了,说道:“江湖各门派都传遍了,说什么萧鹤飞其实就是个病秧子,这次他们开英雄会根本不是什么以武会友,实际上是想夺取天山至宝圣心莲。”
  “圣心莲?”展昭问白玉堂,“是哪个能起死回生的圣药吗?”
  “哪有那么神。”白玉堂嗤笑一声,“顶多就是比人参强点,起死回生不行,但是吊命倒是效果不错。”
  “好多东西就是这样,越传越邪乎。”闵秀秀出身药王谷,在场的没有比她更清楚的了。
  永驻容颜和起死回生那都是愿望,世间不会有、也不可能有这种药物。但是总有人做着白日梦,痴心妄想。
  “没准公孙先生就是被飞鹤山庄带走的。”卢方猜测道,他还不知道有人假扮郑丁之事,因为白玉堂不想让四鼠牵涉朝廷太多,所以也没向他提起。
  如果照卢方这般猜想,那官银的事肯定也与飞鹤山庄有关,再加上白锦堂如果真是什么二庄主……那就不难推测,为什么他会帮着提供线索了。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心说,大哥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哎呀!那岂不是我害了公孙先生!”闵秀秀也听明白了,一跺脚,又悔又恼道。悔的是当时不应该多嘴搭茬,恼的是这飞鹤山庄怎么能随便掳人。
  卢方一见妻子要发作,赶紧告辞,带着人回家劝慰去了。
  展昭有点担心白玉堂,有人要抢天山至宝这事恐怕不能善了。白玉堂听他这么一说,反倒乐了,拍他肩膀道:“不用担心,那圣心莲早就被之之吃了。”
  “嗯?”展昭一愣。
  “之之小时候体弱,强身健体嘛!”白玉堂说得轻轻巧巧的,让展昭觉得朱屹之吃的好像不是圣药,而是糖豆。
  白玉堂知道他的心思,豁达一笑道:“我师父他们没那么迂腐。”
  展昭也笑着点头,确实。
  两人正说着话,庞统进来了,正在门口冲两人一摆手,开玩笑道:“两位,包大人找!”
  正巧,展昭也有事向包拯汇报,因此三人一道去了大厅。
  “坐!”
  包拯让人上了茶,说了说铸银监察使被杀以及库中发现假银子的事情。
  展昭想了一下,皱眉问道:“敢问大人,丢失的那批官银是否也是假的?”
  “这……”包拯摸摸胡子,摇头道,“经手的崔大人已死,这个暂时还不能确定。”
  白玉堂明白展昭的意思,如果被劫的二十万两银子是假的,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这批银子是作赈灾用,如果到了灾区,必定会被人发现是假的。所以崔大人与同伙假意劫走银子,然后崔大人又被同伙杀死,推出来顶罪。能与铸银监察使搭上话并且让他言听计从的,那一定是个大人物。
  想到这,白玉堂抬眼看了庞统一眼。
  庞统会意一笑,轻轻点了点头。
  包拯他们昨天也想到这些,所以决定向展昭他们交个底,顺便征集点意见。他把二王爷的事情大体说了说。但是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是猜测,没有证据可言。
  “官家打算过些日子,亲自去王爷府上一趟。”包拯对展昭道,“到时候,我希望展护卫能一起去一趟。”
  展昭应了声“是” 。
  “庞将军到时在外围接应,如果二王爷有异动,就照昨晚商量的那样,不必有所顾忌。”包拯嘱咐道,“官家安全第一。”
  庞统领命。
  “白义士,麻烦你留意江湖上的情况。”包拯道,“有消息说二王爷笼络了一些江湖人士。你也要多加小心!”
  白玉堂点点头。
  庞统问了封锁城门的情况,得知还没找到公孙策,脸上的失望难以言表。跟包拯他们告了退,先走了。
  包拯叹口气,知道庞统是坐不住了,这是亲自出马找人去了。
  展昭想起昨天封三娘和庞煜来报案,将事情也说了说,昨晚包拯回来的太晚了,他没敢去打搅。
  包拯一边心中暗自感叹今年真是个多事之秋,一边命展昭加派人手帮忙查访。
  展昭把刚才听了卢方所言之后的推测,也和包拯说了说。但是刻意避开了有关白锦堂的那部分。
  “这飞鹤山庄有古怪啊!”包拯连连点头,若有所思道,“从这边下手,也许会有所斩获。”
  从大厅出来,展昭和白玉堂合计了一下,既然现在全无线索,倒不如按兵不动,该干嘛还干嘛,静待敌人露出马脚。
  公孙策这边,如果是让他去给人治病,不管是二王爷也好,是萧鹤飞也罢,应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朱屹之被拐倒是没有头绪,两人都想不明白拐个痴儿干吗?
  不过,幸好昨晚回来的路上展昭就把事情说了,白玉堂当时就用天山派的特有记号给澜清留了言,请他帮忙查找朱屹之的下落。想来以澜清的办事效率,没准现在已经有了消息。
  两人决定分头行动。
  展昭继续日常巡街,顺便注意那些江湖人士的动向;白玉堂去找澜清。不管有没有消息,晌午时分,两人在跃鲤居见面。
  那边开封府众人如何忙碌暂且按下不提,且说公孙神医醒来的时候,就有一种想要骂娘的冲动。
  郑丁那个混蛋真下狠手啊!
  公孙策捂着脖子坐起来,活动了一下,倒吸了两口冷气,脖子后面疼得要死,浑身都不得劲。 
  “公孙大哥……”
  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叫道。
  公孙策刚醒过来,头还有点晕,僵着脖子,侧头眯着眼一瞧,不禁失声叫道:“你是之之?”
  


☆、第十二章

  朱屹之失了血色的小脸显得惨白惨白的。
  公孙策也顾不上身上的疼,手脚并用的往前挪了几步摸着他身边,焦急问道:“告诉公孙大哥你哪里不舒服?”
  “我手疼。”朱屹之想了想,小声道,“还饿……”
  公孙策刚才就隐隐地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听朱屹之这么一说,赶紧帮他检查,身上没有伤口,左手手腕上包着一块布,已经隐隐地有血迹透过来。
  “畜生!”公孙策怒骂道。心说,看这伤口一定是被这帮龟孙子放了血了!这脸色苍白正是失血过多的表现。
  朱屹之又喊冷,吓得公孙策赶紧伸手摸他脑门——温度有点高,但是还没有到发烧的程度。
  公孙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在他左边坐下来,帮他挡住门缝里吹来的冷风。
  这是什么鬼地方?
  屋里没有床也没有家具,唯一的一点稻草已经被朱屹之坐在了屁股底下,公孙策只好坐在土地上。没一会儿,就觉得这冷气从下面顺着脊梁骨往上窜。
  “嘶……”公孙策也不敢坐着了,一把拉起朱屹之,扶着他在屋里头来回转悠,运动运动还能暖和些,要不非得冻病了不可。
  郑丁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是拿他们威胁包大人?
  公孙策的脑子转得飞快,他做了很多假设,但其中最说得通也最可能的就是——这个郑丁与是劫银子的匪徒是一伙的!他怕醒来后事情败露,所以掳走了自己。
  可是这与朱屹之并无关系啊?
  “公孙先生!”
  正在这时,原本锁着的大门被打开,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郑丁?”公孙策又惊又怒,“你这个狗贼!快放了我们!”
  “放,我自然会放的。”“郑丁”哈哈一笑,目光里闪过一丝凶狠,“不过,公孙先生,你可要记住喽,我可不是郑丁那个死鬼!”
  “那你是谁?”公孙策想到了一个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连连摇头,心说,这不能啊!当时也有查看过这人的身份,不可能是易容的。
  “哈哈哈哈……”“郑丁”仰天狂笑,“别看了!我这张脸皮是真的。它可是粘在我脸上的!”
  这笑声真如鬼哭狼嚎一般,吓得旁边的朱屹之打了个激灵。
  公孙策往前侧跨一步,把他挡在身后。
  看着“郑丁”的狂态,公孙策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没有识破他的伪装。
  江湖上有一种易容秘法,是将人的脸生生划烂,然后拿一张易容好的皮肤,可以是人皮也可以是处理好的其他动物的皮肤,当然最好还是人皮。然后整张的敷在脸上,用药让它与血肉长在一起,最后会用其他方法来均衡肤色,使假脸看起来不那么突出,最后于脖颈的颜色融为一体。就算是上手检查,也辨不出其真伪。
  但是在面皮融合的过程中,痛苦不堪。如果不是意志坚定者,早就受不了了。这等邪术因为太过残忍,早已绝迹于江湖。
  不曾想,公孙策今天居然看到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他皱了皱眉,问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郑丁”猛地一甩头,窜到他面前恶狠狠道,“你们开封府把我逼得走投无路,成了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居然还敢问我是谁?”
  “开封府只抓恶人!除非你是个罪大恶极之人!”公孙策这火气也上来了,心说,这叫怎么说话呢!他也是个典型的护犊子——你说我可以,说开封府就不行!
  “杀父囚母,还想杀自己的弟弟,这叫不叫罪大恶极?”“郑丁”扭曲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地笑容,格外地渗人。
  疯子!
  公孙策拍了拍身后吓得发抖的朱屹之,翻了个白眼瞪过去。他这辈子鬼都不怕,怎么可能怕个疯汉子?
  “有种!”“郑丁”见没吓唬住他,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围着公孙策边转圈,边啧啧有声道,“瞧瞧这身细皮嫩肉,这瞪起人来也够辣够勾魂!怪不得庞统那小子这么喜欢你呢!”
  “你放屁!”公孙策终于忍无可忍地爆了粗口,“梁封,你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这假郑丁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梁家大少爷,也就是封三娘的养子,朱屹之的名义上的哥哥。
  “那我可滚了啊?”梁封见公孙策真动了气,就假意往外走,边走还边逗他,“我滚了你可别后悔!”
  公孙策看着他那副欠扁的表情,真是恨得牙根痒痒,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赏他两针,让这疯子上阎王爷那儿蹦跶去!
  梁封蹲在门口捂着肚子笑个不停,状若疯癫。
  公孙策默默地把身体虚弱的朱屹之护在身后,两人往墙角挪了挪。
  “好了!”梁封突然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一本正经道,“废话少说,我们庄主要见你,跟我走吧!”说罢,一把扯过公孙策就往外拽。
  公孙策哪里能就这样跟他走了,使尽全力死命地往回跑。他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主要是他走了,朱屹之可怎么办?
  “你!”梁封怒了,猛地甩开手。
  正与他较劲的公孙策没想到他会突然撤力,“哐当”一声来了个大马趴。
  “哈哈哈哈!”梁封看着公孙策摔得灰头土脸的,抚掌大笑起来。
  朱屹之赶紧把公孙策扶起来,给他弹身上的衣服。幸好是土地,虽然摔得狼狈,好在没伤着骨头,但是免不了多了几块淤青。
  梁封捂鼻子,骂道,“小东西,弹什么弹,弄得满屋都是土!”
  公孙策无语,心说这屋子本来也都是土!
  “赶紧走!”梁封一脸嫌弃的站在门口冲公孙策喊。
  “我腿疼,能不能让他扶我过去?”公孙策假意伏在朱屹之身上装可怜。
  梁封看了看两人,不耐烦地一摆手,骂道:“小娘皮似地,行了行了,赶紧走吧!”
  “公孙大哥,你疼吗?”朱屹之觉得他公孙大哥的腿一定是断了,要不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
  公孙策悄悄按了按他的手。
  出了门口,公孙策眼前一亮。
  三人默不作声地往前走。
  这院子不大,两进两出的样子,房子上的瓦片都长了草,墙皮也是破破烂烂的,不像是什么深宅大户,倒像是个农家小院。隐隐地还能听见远处街上热闹的叫卖声……这里并不是荒郊野岭,很可能还在开封城内。
  公孙策心道,真是好胆大,这真是应承了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这院里稀稀拉拉地溜达着几个护卫,公孙策在心里估摸着逃跑的可能性。
  “快点!”梁封嫌他走得慢,推搡了一把。公孙策往前一踉跄,连带着朱屹之都差点摔倒。
  正要怒目相向,就听院外一个浑厚的声音道:“不得无礼!”
  梁封满不在乎地嘻嘻哈哈的走过去,道:“庄主您来啦!”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飞鹤山庄庄主。
  只见他爽朗一笑,冲公孙策抱拳自我介绍道:“在下萧鹤飞,见过公孙神医。”
  公孙策虽然没见过萧鹤飞,但最近他在开封府里常听人念叨是什么飞鹤山庄,脑子一转就对上号了。
  他上下打量了眼前人一番,此人看起来三十多岁,一脸的笑容,显得和蔼之际,如若不是在此时此处相见,公孙策定会以为他是个面和心善的人。可惜这余光一扫到旁边的梁封,一下子就被打回了现实。
  公孙策暗自提高了几分警惕,心说,真是可惜了这幅正派的相貌,疯子的老大必然也同样非善类啊!
  “给先生搬把椅子。”萧鹤飞笑道。
  院中一侧房门忽然打开,两把椅子呼啸着飞出,稳稳地落在两人身后。
  公孙策嘴角一撇,心说,这哪是好心送椅子啊,分明就是下马威!
  朱屹之早就站累了,一屁股坐下,还冲房子那边喊了声“谢谢”,扭头对萧鹤飞不客气问道:“叔叔,你还有吃的吗?之之饿了!” 神态天真可爱。
  萧鹤飞哈哈大笑道:“给小朋友上些点心。”
  点心从屋里飞出,落在了朱屹之腿上。
  高手!公孙策侧头往屋子那边瞧了瞧,可惜里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朱屹之觉得这就像变戏法一样神奇,高兴得拍起手来。
  公孙策拿了一块点心,嗅了嗅味道,又小心翼翼地掰下一点放进嘴中,确定无毒后,这才递给朱屹之。
  朱屹之饿了一宿,抱着点心吃的不亦乐乎,不过他挺懂事,知道不能吃独食,拿了两块给公孙策。公孙策昏迷的时候倒不觉得什么,不过一醒来就跟梁封打了一架,现在也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既来之则安之,吃饱肚子还是头等大事。
  萧鹤飞本来对传言中的神医挺感兴趣,但是今日一见,这两人浑身脏兮兮的,吃相也不好看,这让原本爱好男色的他顿时没了好心情,说起话来,语气不免硬了几分。
  “公孙神医,这次请你前来是要你帮萧某治病的。”
  公孙策抬头看了看他的面容,眯眼道:“庄主驻颜有术,想必没有什么病需要公孙治。”
  萧鹤飞微微吃了一惊,这么多年鲜有人能识破他的伪装。心中暗喜,这次算是找对人了!
  “庄主讳疾忌医,我可帮不了你。”公孙策摊手一笑。
  “神医说的不错!”萧鹤飞点头,“老夫没病,不过就是中毒而已。”
  “中毒?”公孙策拉起朱屹之受伤的手,沉声问道,“所以你放这孩子的血?”
  萧鹤飞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点头笑道:“不错!”
  “愚昧!”公孙策怒道,“人血怎么可能治病呢?”
  “非也非也,神医有所不知,这别的血确实治不了病,但他的血就能!”萧鹤飞神秘一笑,伸手指朱屹之,“因为他吃了天山派的至宝——圣心莲!”
  公孙策疑惑地看了看萧鹤飞,扭头又看朱屹之。
  圣心莲,他倒是听说过。不过为什么天山派会有这药?而且还给朱屹之吃掉了?
  公孙策突然觉得信息量有点大。
  圣心莲是一种很神奇的药,可以救人于命悬一线,吃了此药的人可解百毒,而且虫蚁不沾,就连凶狠的蛊虫都会避让三分,因为蛊虫无法在此人的身体内存活。据传说这药最初是一位绝世药师偶然制作出来的,他用此药喂养药人,发现此药药性可以在服药人的身体里存留二十年。在这期间,他也用药人的血给人治过病,但是药人很快就不行了。
  后来,药师也死了,这种药就慢慢绝迹了。
  关于圣心莲的描述,他还是在很久以前淘到的一本残破手抄本上看到的。那本书至今约有七八十年的历史了……
  萧鹤飞竟然也知道这件事,这让公孙策不由得重新审视了他的年龄问题。
  “你怎么确定吃了这药的是之之,而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公孙策心里打着算盘,想要诈诈萧鹤飞。
  “我自然是有证据的。”萧鹤飞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说,“辽国使者与白玉堂比武之时放出蛊虫,那蛊虫原本是扑向安乐侯的,后来因为你身边这位小友奋力相救,那蛊虫突然扭头离去,可有这件事?”
  听他这么一说,公孙策也想起来了,确实是这样的。
  只不过当时人多又慌乱,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细节,事后都以为是朱屹之的运气比较好。公孙策皱眉,照理来说,依着蛊虫的脾气是断没有刻意避让的道理的……
  如此说来,此事恐怕还真另有因由。
  “神医不必费心思索此事了。我昨日已经取了他的血服下,确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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