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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林仙儿之做霸主看搅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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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如此,那风华早已入他的眼他的心,偶尔忆及依旧倾慕不已。
龙啸云想,他与李寻欢也曾踏马狂欢,醉酒三日,他们也曾是情深意重的好兄弟好伙伴,最后却变成了现在。
他怅然,更多的却是恨,恨意绵绵。
他恨李寻欢将林诗音让给了他,将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将她的心带走。他更恨,十年后的今天,李寻欢还能寻到另一个真心相待的好兄弟,而他,龙啸云,曾经义气为先的汉子如今却连一个真心的朋友也无!
他怎能不恨?他恨不得立刻就毁了眼前的这两个人。
于是他上前,笑声爽朗,竟不见得一分阴险一分狡诈。他楼住了李寻欢的肩膀,就像多年前那样,然后他就开口,问:“寻欢,这是你的小兄弟么?还不赶快为大哥引荐引荐。”
引荐?引荐什么?引荐他兄弟的兄弟么?他的兄弟的兄弟岂不就是他的兄弟。
阿飞听到龙啸云要李寻欢引荐引荐,立刻就松了右手,连被抓着的左手也想往回抽:他是真不喜欢龙啸云,连朋友都做不成,何况是兄弟?
李寻欢却是硬抓着他的手不放,还捏得死紧,阿飞觉得自己的左手都要被他捏碎了。
李寻欢的脸色很不好,从进了兴云庄的大门开始,见到的每一个人都令他的脸色更白更暗,更凄凉,所以他实在不愿意松开此刻紧紧握在手中的这只手。
可是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盯着他出声回答龙啸云,在情在理,这都已躲不过去。
李寻欢最后却只是干巴巴地咳嗽了一声:“大哥,这是阿飞。”
他话已说完,众人却还在等他继续说下去,等着他将自己的小弟亲手奉送到龙啸云那里,可是他却闭嘴了,再也不说了,一个字都没再说,连一句客套的话都没有。
他原来是不肯自己的兄弟成为龙啸云的兄弟的,这无疑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扇了龙啸云一巴掌。
李寻欢原不愿如此,只是龙啸云在逼,阿飞在躲,两者选其一,他没办法,只能无声地拒绝。
场面上立刻就冷了下来,阿飞的手却不再想往回缩,整个人都安安静静地站在了那儿任由李寻欢捏着他的手。
林仙儿站在林诗音身后,冷笑一声:还想抢人家的兄弟?龙啸云这贱男人,当真无耻至极!
瞧他这副无耻劲儿,林仙儿就是有一颗虐恋情深的萌心也给他彻底歇了!
却不想,站在她身前的林诗音忽然冷冷道:“你看得他这么紧,难道他不是你的兄弟吗?”
林诗音将抽泣中的龙小云抱在怀里,她看着所有事情的发展,起初她只将焦点投放在对李寻欢的怨怼上,可是当龙啸云要李寻欢引荐阿飞而他却只是干巴巴地对付了事后,她的一颗心忽然就无可名状地往下坠,坠落得好快好快,笔直地坠入了森冷的冰窖里。
这情景,难道不是十年前的旧戏重演?只是女人变成了男人,恋人变成了兄弟,结果竟是这般不同!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难道连李寻欢也这么想?所以林诗音重不过龙啸云,龙啸云重不过阿飞?
痴心错付,真的是痴心错付!
若说林诗音以前只是怨,这一刻几乎是真的恨了。
回答她的却是阿飞,少年上前一步:“我是大哥的兄弟。”
“你既是李寻欢的兄弟,自然也就是我丈夫的兄弟了。”林诗音冷冷道,她将“丈夫”二字咬得特别重,仿佛要将这两个字咬碎了一般。
少年却立即摇头:“我只有一个大哥——我不做你丈夫的兄弟。”
他话说得简单平白,却已经将龙啸云彻底得罪,在场所有的人都悚然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不谙世事的怪物,就连林诗音都目瞪口呆了起来。
只除了李寻欢和林仙儿,早已明白赤子的心不会轻易被诱骗,阿飞不会因为所谓的人情客套罔顾自己的心意,违心与龙啸云相交。
只是场面已冷得至极,有几个冲动的已经手按在剑柄上就要拔剑刺向阿飞。
林仙儿又怎么能让这群家伙拔剑?他们拔剑了又哪里还有命在?他们死了倒不可惜,只是他们都是名门子弟,阿飞杀了他们几乎已算是断了在江湖上的出名之路了。
所以,她也只好出面,轻轻巧巧、羞羞答答、娇娇滴滴的一声“表哥”,叫得当场所有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只除了李寻欢,李寻欢的骨头非但没有酥,反而像是要焦了——雷焦了!
将心比心
却在这时,只听得一声龙吟,一名少年已将剑拔出,但他要刺杀的不是阿飞,竟是李寻欢!
只是他的剑招还未使出阿飞就已经动了,阿飞一动李寻欢就跟着动。
李寻欢没有拿出夺命的飞刀,也没有去挡身后那如游蛇一般的剑锋。他竟只是按住了阿飞拔剑的手,然后揽腰、转身、阻挡,动作一气呵成,既不让阿飞出剑,也已避开了身后的偷袭。
虬髯大汉见主遇袭,立即闪身向前,一只手直直地向那宝剑抓去。此时,少年的剑势已去大半,剑招也已老,哪里还有收回的道理?虬髯大汉却是面不改色,手一抓就将那宝剑抓住,手再一扭,“呛”一声脆响,那宝剑已被截成了两截。
虬髯大汉手一扬,半柄短剑已落在偷袭者的脚边,插在深青的地板上,闪着明晃晃的光。
从少年剑客拔剑到李寻欢将阿飞抱走,虬髯大汉出手断剑,这些仅仅发生在弹指之间。众人看得心惊,更是心疑,想不到李寻欢不仅自己声名赫赫,就连他的仆人也是高手,心中忌惮更是多了几分。
只有几个江湖的老人才知道这仆人为何要出手。他出手并非是为了耀武扬威,只是要给在场的人一个警告,警告他们不要欺人太甚!李寻欢的脾气虽然很好,但并不表示他身边的人脾气也十分的好。
手持残剑的游龙生脸上的血色已经全部褪去:他是藏剑山庄的少庄主,用的自然是一等一锋利的名家宝剑,他自己更是江湖上近些年来出尽风头的少年侠士,在武学上的造诣绝对不会差,却不想今天竟被人一招之内化解了攻势,连手中的宝剑都被截成两半。
而这个人却不是李寻欢而只是他的仆人?!!
游龙生知道这一刻,他的名声已如手中的剑一般毁了、残了,他只觉得自己再没有面目留下来,更没有面目回去家中,他已令藏剑山庄百年来的声誉蒙羞!
他不禁看向林仙儿,他对李寻欢突然出手,岂不是为了她?她看到他这个模样是不是觉得他很没用?觉得他很可怜可耻?还是会同情他?若他拔剑自刎她是否会出声阻止?
林仙儿却因刚刚的变故被“吓”得脸色发白,此时她眼中的悲哀、不解是那么清晰、透彻:“小游,你怎么能背后偷袭……”她话只说了一半,这半句话却足够让游龙生去死!
游龙生整个人都已颤抖了起来,可是要自己去死又岂是这么轻易的事情?
先前陪着龙小云的紫面老人秦孝仪突然上前夺走了游龙生的残剑,而后冷冷地看向虬髯大汉,嘴角上的冷笑阴险至极:“你既是武林的前辈,又何必藏头露尾,还要折辱一个后生晚辈?今日一见,你那名声却是名不虚传。”
虬髯大汉听他这么一说,神情一凛,心道这老家伙果然眼厉,他不过是一招空手夺剑,竟已被他看出了身份。
李寻欢却上前拍了虬髯大汉的肩膀一下,竟是在无声地安抚他。
“只是,不管你的名声有多响亮,现在也只是李家的一个下人而已。”秦孝仪嘿嘿笑了起来。他这一笑在灯光下竟是同鬼魅一般,与他平日大侠的形象极不相符:“游少侠被你如此羞辱自然是活不下去了,而他的血债藏剑山庄一定会算在你主人的头上!”他这话一出,众人神情俱是一变,可怜游龙生还未品味出这老人话中的意思,就已被他反身一剑割破喉咙,倒在了血泊中。
众人实在想不到秦孝仪竟然会杀了游龙生,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除了一人,那就是林仙儿。秦孝仪扔下残剑后,便看了林仙儿一眼,这一眼却是极冷,似在告诉她,若他的儿子秦重死了那她就只能到阴曹地府去陪着——秦孝仪绝不会让她在人间和别的男人风流快活!
林仙儿揪紧了手中的帕子,眼里已有泪水在打转。她转过身来,轻声抽泣。林诗音看她这样,冰冷的眼立刻柔软了下来,她岂会不知林仙儿是个怎样好的女孩?她这模样必是在为游龙生的死而难过、自责。
怪只怪秦孝仪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太过心狠手辣!怪只怪李寻欢这个负心薄幸的男人非要回来,搅乱这一池的春水!
“仙儿。”林诗音叫唤她,林仙儿便用兔子一样的眼睛去看她:“姐姐,我们回去好不好?你看……小云这么难受,为什么不将他送去好好休养呢?”
林诗音看着林仙儿,仿佛在看着十年前的自己,那时的她岂非也是这样,不论被伤得多深却总还想着要去照顾李寻欢?
林诗音点头,亲自将龙小云抱在怀里,带着林仙儿就要离开——她不愿意在这间躺着死人的房间多呆,更不愿意林仙儿泥足深陷,继续和李寻欢呆在一块儿。
李寻欢却突然出声:“你不是要阿飞保护你,捉住梅花盗?”他又推了阿飞一把:“你既已答应了要帮她,就去吧。”
林仙儿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李寻欢,然后便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了他的心意,此刻阿飞确实不能留下来——这赤子已将龙啸云得罪,而藏剑山庄唯一的传人又被逼死并栽赃到了李寻欢的头上,接下来这大厅内会发生什么已是不言而喻,若不趁现在将阿飞调走恐怕只会生变。
阿飞却不肯走,只是当他看到林仙儿那双红通通的眼睛时,心中又开始不忍心,不忍心她这样离开。他两难,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林仙儿却开口:“阿飞,有龙大爷在,你大哥就不会有事……他是李大爷的大哥,李大爷的事自然就是他的事,是恩是仇他都要算上一份的。”
龙啸云没有想到林仙儿竟然会这么说,立刻就瞪向她,但是她根本就不看他,只管跟在林诗音身后,退出了大厅。
阿飞还在迟疑,李寻欢却说道:“你不去是在担心我吗?难道我在你眼里这么没用?”
阿飞突然转身,看了李寻欢一眼,而后转身向林仙儿消失的地方走去。在场竟没有人去拦阻他,只因李寻欢已将飞刀拿了出来——小李飞刀,例无虚发,在它面前谁还敢轻举妄动?
小楼内,孩子已在母亲的安抚下沉沉入睡。
林诗音坐在灯下,林仙儿坐在她的下首,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地蜷起。
“仙儿,”林诗音声音柔软,好似不舍得将这番残酷的话说出来一般,“我知道你喜欢李寻欢,但他并不是良人。”
“我知道,我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了。”林仙儿抬起头,眼渐渐地又红了,“姐姐,你还不肯原谅他吗?”
“你……你知道了?”
“我在这里居住了这么久,左邻右舍也认识了不少……”她低下头,呐呐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你既然知道了,就该明白当年,他伤得我有多深,在他眼里……女人是比不过男人重要的……”林诗音的声音已经沙哑,她与李寻欢的故事也许很多人知道,但她心中的怨恨、委屈谁又能知道?
“可是,若当年你们遇见的不是龙啸云,而是我……姐姐,你会怎么做?”林仙儿突然问道,“我若想他想得要死,姐姐你是不是也能狠心丢开我不管,心安理得地和他……在一块儿?”
“这不一样……我们……我们可以一齐嫁给他。”林诗音沉默了许久,脸上已有了难堪。她虽说出了这样的话,却也知道若真遇到这样的情况她绝不会这么做,她有她的骄傲,又怎么肯和别人共侍一夫?即便这个丈夫是李寻欢。
她不愿意与人共侍一夫,却也不会看着林仙儿因为相思病而死……
林仙儿叹了一口气:“你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恋人,你当知道若真这么做只会让三个人都痛苦,何况姐姐根本不会这样选择……”
“你不用再说了,你下去吧。”林诗音撇过脸,不愿面对林仙儿抬头看她的视线。她怨恨了李寻欢这么多年,却从来都不愿意设身处地地为李寻欢去想一想,因为若这样她怕自己连怨恨他都不能,若这样她的日子只会更煎熬痛苦!
“姐姐,放下吧……”林仙儿轻声喟叹,没有继续留下来。
林仙儿走后,楼里便只剩下林诗音一人在灯光的剪影下寂寞地看着床上的儿郎,没有人知道此刻,这位母亲心里究竟在想着什么,思考着什么。
林仙儿走出小楼时,等在楼下的已不止阿飞一人,李寻欢竟也站在阿飞的身边等着,而一直跟着他的仆人却不在了。
林仙儿奇怪,见惯了李寻欢身边呆着一个大块头,这人突然不见了反而让她感到不习惯,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似的。
春。药事件:起
阿飞走后,龙啸云竟然还能亲热地搂着李寻欢的肩膀让他入席,却绝口不提游龙生的死。他不提,别人也不提,就连最奸猾最不饶人的秦孝仪也仿佛忘了自己刚刚才杀过人。
他们不提,游龙生的死债就只能由李寻欢来背。
李寻欢竟然也不介意替秦孝仪背黑锅似的,就如他当初所说,他早已经习惯给人背黑锅了!
所以他收起了那把人人敬畏的飞刀。
晚宴后虬髯大汉便向他辞别,因为秦孝仪已看出了他的身份,他的仇家不久就会来寻他,他不愿意留下来增加李寻欢的麻烦。
虬髯大汉走后,李寻欢一人寂寞地走在后园中,虽然经过了十年的岁月,这里的一草一木却好像都没有过变化。
只可惜,草木依旧,人却早已改变。
小楼下,阿飞一个人,冷冷清清得仿佛被遗忘的孤雁。
深夜时分,白天盛开的梅花也如人一般休憩,收拢了花瓣。阿飞站在黯淡的梅花树下,手指轻抚着李寻欢送他的那枝梅花,那梅枝上原本就不多的花朵又落去了一瓣。阿飞踢起地上的雪,将刚刚落下的花瓣掩埋。
“阿飞。”李寻欢轻轻叫唤兀自出神的少年,仿佛怕他被吓跑似的。
阿飞扭头看过来,眉头紧皱,眼中的眸光闪烁不定:“大哥?”他忽又匆匆地地垂下头去,继续踢着地上的雪。
突然,就在这时,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不远处的梅花林中飞速地窜了过来,径直扑向少年。阿飞竟没能及时察觉这危机,等到他发觉时已为时过晚,那人的手几乎已可以触摸到他的喉咙。
幸好,阿飞虽然没有察觉,李寻欢却看到了,他看到那黑影扑向阿飞的第一时间,怀里的飞刀已出现在他的手中。刀光一闪,飞刀已如流星划破黑夜。阿飞的剑将将拔出一分,黑衣人已扑倒在了地上。
阿飞愣愣地看着倒在雪地上的尸体,看着钉在他喉咙上的飞刀:他早就知道李寻欢的飞刀极快,却没想到竟能快到这种地步。
比起李寻欢的飞刀,他的剑……竟已算不上是剑。
不能拔出的剑,又怎么能算得上是剑?不过是废铁一块!
李寻欢却很紧张,第一次飞刀已出,手心却还在冒汗。他知道出刀时自己的手还是很稳,他的刀也一定能击杀黑衣人,但是他还是在紧张,即便看到阿飞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他的心跳也没有立刻缓和下来。
他仍会去想,要是再晚一些,哪怕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他实在不敢去想。
直至走到阿飞身旁,他的心绪才平稳。
大雪很快将尸体埋藏了起来,浅浅的一层雪覆在尸体上,被血渐渐地染红融化。
李寻欢这才松了一口气,问还在发愣中的少年:“你刚刚在想什么?”竟然露出这么大一个破绽。
阿飞始终低垂着头,他开始用脚将地上的雪踢到尸体上,似乎想要将它掩埋。
许久,他才停止了这古怪的举动,扭过头来看李寻欢:“我只是在等仙儿,我很想问问她……”阿飞想了想,只是他心中虽有疑问,真要说出口时却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我想问问她,大哥你对我……”他踌躇着,掂量着想要找到最准确的的词句来形容自己的感受,“是不是太好了?”——他已在雪中琢磨了这件事很久。
李寻欢没有想到阿飞竟然会想到这方面去,他只觉得心脏已经漏了半拍,刚刚平复的心绪再次跌荡。他原本想得还不是很多,只是觉得少年十分讨他的喜欢,所以希望能多帮帮他,多照顾他,直至现在,不论什么事情都想要多袒护他一点。
只是事情有些过了,感觉也有些过了——连单纯的少年也已察觉了出来,他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
当游龙生利剑而来,他脑中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出手去挡,而是要将阿飞带走,不让他卷入这场争端。
还有刚刚黑衣人扑向少年的那一刻,他心中突如其来的恐惧……
此刻,他平波愁苦的心境竟像被春风轻拂过一般,常年的冰冻已破裂,出现了裂痕。
李寻欢心中波澜迭起之时,少年却还在执着想要去理解李寻欢带给他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奇妙的,超脱常理的,在他有限的知识里绝没有这方面的教导。
李寻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阿飞还太小太稚嫩,他虽然已经觉出了他对他的不同,但还没能够透彻,更不会去回应他。
他所做的一切,在阿飞的眼中也只是对他好得不一般而已。
李寻欢握拳在唇前,咳嗽了起来:“我是你大哥,对你当然要比对别人更好。“他现在也只能这么说,除此以外他竟说不出其他话来,如此隐秘难堪的情。事,即便是久经情场的他也无法轻易吐露出口。
阿飞皱了下眉,抬头看向李寻欢。他忽然想起母亲讲述的关于父亲的种种,那其中似乎就总带有像这样暧昧难明的内容。他的母亲也总爱用讳莫如深的语气谈起某些事某些人,直到有一天,她搂着年幼的孩子,冷笑出声:“他们竟然带走了王怜花,朱七七这个笨女人,真是枉费了我的一番成全……”
这话依旧没有将一切说明白,但母亲的神情却已足够让懵懂的孩子领会那层含义。
此时,是否也同他父亲所遇到的情景一般?
林仙儿缓步走下楼时本想问李寻欢虬髯大汉去哪了,却不想竟然看到了一具尸体。尸体就躺在阿飞的脚边上。当她将尸体踢翻,看清他的面孔时,整张脸都惨白了:“你们知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毒尊青魔手伊哭的爱徒丘独,竟然死在了小李探花的手里,李寻欢是嫌自己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虽然这具尸体身前一直想要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令她十分困扰,但李寻欢杀了他必定会惹上伊哭,这可就不妙了!
可是,当她看清站在面前的两个男人的面容神情时,才知道自己的担忧是多么多余:阿飞虽然在皱眉,但是并没有看一眼地上的尸体,显然他正在愁苦的事情与它没有一分关系;李寻欢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杀人自然是有绝对的理由,既然有理由既然他已将人杀了,就绝不会畏惧背后的势力!
这一刻,林仙儿只觉得这两个男人实在是任性得过分,她拿他们根本没有办法,想要劝诫更是不可能。
林仙儿不再去琢磨伊哭会不会找上李寻欢,她伸出脚将尸体踢翻了回去,暗道:管他这么多做什么呢?阿飞有一个好大哥,李寻欢也有一个“好”大哥——人既然死在兴云庄,她当然要让龙啸云负起连带责任!
先是游龙生,后是丘独,李寻欢才只留了一天,就已经给兴云庄新添了两条人命。龙啸云虽然依旧一副好大哥的模样,却已忍不住了。龙啸云找到了林仙儿——对她没能勾引上李寻欢这件事情,他早已经不满意,何况现在还闹出了这么多事。
不论是藏剑山庄还是青魔手,都已不是他能够应付得了的了!
林仙儿站在水池边,她穿着雪狐的皮貂,池边的梅花映衬着她格外明艳。龙啸云却看不到这些,他的声音冷涩生硬:“我以为万香楼的花魁对付起男人是很有法子的,却原来连个毛头小子也比不过。”
林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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