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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古剑)这坑爹穿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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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忍不住差点毁了瑶山的时候,一个青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身后,他的胳膊温柔而坚定的环住了我的腰,一素白的手按在了我的额头,一道清凉之气包围了我,压制住了我内心的邪火。
“景‘‘‘‘檐‘‘‘‘‘‘‘”
10第九章:一切都无可避免
“景‘‘‘‘檐‘‘‘‘‘‘‘”我低声呢喃,慢慢的眨了眨眼睛,狐王遮住我眼睛的手微微一顿,慢慢放开。我转过身,他还是原来的模样,就像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在我面前出现了。”
“为什么这么想?”狐王淡淡的说。
我张了张嘴,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有些仓促的笑了一声:“我···我快要走了。可能···可能以后再也无法回来。”
“哦。”狐王冷冷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过身去。
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委屈:“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狐王低笑一声:“原来你把我当朋友。”
“难道,你没有把我当成朋友?”我问道。毕竟是一起喝酒一起泡妞啊,都搂搂抱抱了不是朋友是什么?
“你若是这么认为,也不错。”狐王转过身来:“上次是我失态了。我以为,你会害怕。”
“害怕什么?”我反问道,随后恍然大悟:“你觉得我会怕你的脸?”
狐王没有回答,只是,低下了头:“我说过,我的脸并不好看。”
我释然的笑了一下,朝他慢慢伸出手,这次当我在碰到他脸上的面具之时,他下意识的往后避了避,但终究还是强忍着夺路而逃的冲动,没有避开。
我慢慢地摘下面具,露出那张被残忍的次刺上血红色图腾的脸,其实仔细看看,也没有想象中的这么可怕,前世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冻伤妆哥特妆比这吓人多了。他这张脸到现代,顶多是被人说是非主流,说不定还会引起一群萝莉们的吹捧呢。
“也没什么嘛!”我摸了摸他脸上的图腾,却对上那一双碧如春水的眼:“不过这个花纹看起来有点眼熟来着。”
狐王从我手中拿走面具重新戴上:“那个图案,是血涂之阵的阵眼。”
“血涂之阵?!”我的瞳孔微微一缩:“为什么你的脸上会有血涂之阵的阵眼?难道你‘‘‘‘”也是穿来的?
狐王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怅然:“这大约是对于我曾今做过的某些事情的惩罚吧。”
“你原来做了什么?”我脱口而出:“居然会动用血涂之阵?!”
血涂之阵可不比其他的防御阵法,它的主要功能就是牵引魂魄,甚至与渡魂!但是要发动这个阵法,必须要成百甚至上千的魂灵才能能动用,更不用说它还需要鲜血为引!所以说,动用血涂之阵,不仅仅要承受重大的怨念黑暗,甚至会因为太伤天和而被天道所责罚!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一个小小的狐妖无法承受的。
“告诉我!你到底做了什么!”我紧紧地抓住狐王的胳膊,问道。
狐王轻描淡写的挣脱我的手:“亲手杀了自己的哥哥,算不算?”
“杀了···自己的哥哥?”我顿时目瞪口呆:“我没听错吧!”
“不说这个了。”狐王非常熟练的转移话题:“就算飞升了天界,以你的性格不偷偷跑下界才算奇怪吧。”
我干笑着撩了一下垂落在胸前的头发:“知我者莫若景檐。”
狐王微微笑了。
“只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他年若隔世,我回到灵狐谷,你已经离开怎么办?”我可不想重蹈太子长琴的覆辙。虽然我已经把他的覆辙消除了。
狐王静静的看着我,眸色青碧而温柔:“我不会离开,最起码,这次,我不会再离开。”
众神迁居天界之后,仙人的等级也越发严格起来,像太子长琴这种在神魔大战之中大放异彩的,自然备受关注,每天光收到请帖就能收一箩筐。反而观之,像我这种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喝酒泡妞的就门可罗雀了。
不过这样也好,每一次拿着大家给太子长琴的请帖跑去蹭酒的时候,大家的表情就格外的耐人寻味。比如说第一次可以解读为“怎么是你?”那么,第二次就可以解读为:“怎么又是你?”等到了第三次,就变成了“怎么还是你?”
呵呵,看着那群整天用鼻孔看人的仙人们变来变去的表情,实在是一种享受。久而久之的,大家都知道了即使是下请帖,太子长琴也不会出席,反而会来一个整天骗吃骗喝毫无用处的废材之后,也就渐渐的冷淡了下来。
没有酒场,我也就老老实实的静下心来,陪着太子长琴清修。对此,丫表示非常满意。我表示非常蛋疼。
虽然以太子长琴的品貌,到哪儿都一群花痴跟着捧着哄着,可是只要不是官配那条该死的煎鱼,我就毫无压力。甚至看着一群外表冷艳高贵的仙女们对他上下其手也可以笑眯眯的叼着花生围观。
虽然每一次围观的下场都非常凄惨,但我依旧乐不彼此。
从天界降落凡间,经过南天门那是必然的。南天门把守的极为严格,一般人是绝对无法随意出去的。当然了,这个一般人之中绝对不包括我。因为守门的天将是一个男人,我有着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的东西。
那就是····美酒!灭哈哈哈哈!
这美酒还是狐王给我偷渡过来的呢,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丫是怎么找到南天门的。
就这样,天界的小日子我过得甚是颓废且得瑟。 而一眨眼,竟已是瞬息千年。
一天,正当我和狐王在下界守着满山的桃花喝酒吐槽的时候,我的信使青鸟传来消息,一条黑龙于人界南方的戏水之举引来民怨。黑龙打伤伏羲大神派遣惩戒它的仙将,逃入不周山中。父神和水神共工已经前往不周山捉拿黑龙,太子长琴作为辅助也随后就到。
听到这个消息,我当场捏碎了手中的血玉瓷杯,爆烈的灵力震碎了灵狐谷所有的桃花,当下怒吼一声:“混账东西!”
“明凰?!”狐王惊讶的看着我。我甚至连和他打声招呼都没有,直接化光直奔天界,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太子长琴已经离开天界,追随父神赶往不周山。
等我匆忙赶往不周山的时候,太子长琴已经和悭臾见了面,他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那条翻云覆雨的应龙,甚至手下拨弦的动作都快要停止。
战况正酣,所有人蓄势以待,怎能容得一点闪失。我果断挥袖,震开太子长琴,接手他手中的九霄环佩,一曲安魂之音垂涟而出,音波阵阵欲断人魂魄。原本快要醒来的蚀龙之子钟鼓再次沉沉睡去。
水神共工双臂展开,四海之水化作巨龙将悭臾紧紧缠绕禁锢。 悭臾痛苦的咆哮一声,动作激烈的挣扎着,试图挣脱水神的禁锢。父神一声低吼,手中火焰化作长枪直指悭臾。眼看父神的长枪就要刺穿悭臾的心脏。忽然听到一阵巨大的沧海啸声席卷而来,所针对的,却是父神和水神!!
我猛地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太子长琴十指之间出现了十根血红色的琴弦,而那巨大的音波攻击,正是他用血弦弹出!
安魂之曲被拦腰截断,父神为躲避沧海龙吟而被迫半路转势,水神被击中,吐血后退三步。钟鼓缓缓睁开了巨大的眼,整个天地开始在他愤怒的咆哮中天崩地裂!
一切终于不可避免,天柱倾塌!
11第十章:天道就是报应
天柱倾塌,天地几近覆灭众神旷日持久奔走辛劳,灾劫终平。而一切平定之后,就该是赏罚分明的时候了。
而在众神忙于修补天地之时,我一直在四处奔走,试图寻找可以让太子长琴免于受罚的方法。可是终究,没有人可以帮忙,真是连父神在我苦苦哀求之后也只是拂袖怒哼离去。
我知道这是他犯的错,可是,我又怎能忍心看着他遭受着永生永世的劫难。最后一次去天牢看太子长琴的时候他已经隐隐预感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或者是慌乱,始终都是那么的从容镇定,即使是在昏暗的牢房之中,依旧风华不改,宛如皓月盈辉。
当他看见我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浓浓的担忧和不舍,他走过来,伸出手试图触碰我,当他触碰牢笼的时候,一丝电光闪过。我嗅到了破肉烧焦的味道。我慌乱的将手伸过栏杆紧紧的抓着他的手,我的手在碰到灵力栏杆的时候,也发出呲呲的声响。
可是我不在乎!当你尝到最深的疼痛之时,你就会发现,原来那些你以为无法接受的痛苦,是那么的轻微而渺小。
我痴痴的看着他,想要把他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深深地刻在心上,永远的,永远的都不要忘记。长琴,我还没有和你一同饮尽这天下繁华,还没有和你一同好好看看灵山的花开花落,甚至,还没有再为你弹上一曲《相见欢》··怎能就这样···天人永隔···
他俯下身,隔着灵力的牢笼拥抱着我,即使是天雷牢笼,也依然无法阻挡我们,身上的凤羽朱裘终于无法承受天雷之刑,碎裂开来,朱红的绒羽飞舞散落,就像此时我无助的心情。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为我理了理耳边的乱发,低声道:“你回去吧。那天···你不要来。”
眼泪终于止不住的落下,我低头亲吻着他被天雷烧焦的手指,带着深埋在心底的虔诚和绝望。
我的弟弟···我的长琴····
终于,我找到了地皇女娲。
女娲是一个极其秀美的女神,我遇见她的时候,她正坐在蜗皇宫里静静的看着花坛里的花在一瞬间绽放,然后凋零。当她在凝视着一个人的时候,你会觉得四周的时间在飞快的流逝,只有她是永远不变的。
“见过女娲大人。”我恭恭敬敬的俯下身,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
“东方明凰。”女娲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却带着绝对的威严:“我知道你的来意,只是,我却不能帮你。”
“请女娲大神明察!”我以首顿地,已经泣不成声。多日的奔波的绝望结果终于让我在这一刻彻底的崩溃:“太子长琴一心追随伏羲大人,为天界做了这么多事,这次撞碎天柱之事,明凰亦是罪不可逃,愿以身承担所有罪责!”
女娲久久才一声叹息:“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一切的命运早已经刻录在星辰与地幽宫中,即使是神明,也无法更改。太子长琴所犯下的错误,只有太子长琴能承担这个苦果,这就是天道!”
只是因为为了就自己的好友而手下的一时容情?只是因为心情激动之下的一次阻碍?!好一个天道!好一个法不容情!好一个报应不爽!
我只觉得蜗皇宫的地板冰冷的几乎要将人的骨髓都为之冻结。我已经忘记了在那里跪了多久,直到最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直到震得整个蜗皇宫也为之震动。
“放肆!”女娲冷喝一声,手掌重重的拍在那高高在上的王座上,天地为之震颤:“连火神也不敢在蜗皇宫这般造作!东方明凰,你好大的胆子!”
“好一个天道!好一个法不容情!”我不在俯首于这漫天的神灵,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挺直了脊背,只觉得天地之间,已经如同大雪弥漫,再无一丝温情可言:“如果这天道,注定要毁灭太子长琴,我便随他一起!哪怕是魂飞魄散!”
诛仙台之上,众神凛然,执掌这天下生杀的天帝地皇伴随着金色祥云降临于此,这是自天界建成以来,诛仙台的第一次刑罚。
我穿上了最好的衣服,戴上了最心爱的羽冠,高傲的像一只即将沐火的凤凰,和太子长琴并排跪在一起。
再看见我的那一瞬间,太子长琴瞳孔微微一缩。嘴唇轻颤,却只是慢慢的勾起唇角,眼中有泪闪过:“你这又是何苦····”
我对着他笑了笑,一如以往的没皮没脸:“你看,咱们都在一块这么多年了。要是没了你,我该多寂寞,说不定什么时候想不开就去自挂东南枝了呢!还不如和你一块,遭罪也是两个人的事情,你说对吧!”
不管是怎么样的惩罚,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都甘之如饴。
“火神祝融、水神共工、仙人东方明凰,太子长琴,于不周山行止无端,招致弥天大祸!今天降责罚!祝融、共工往渤海之东无底归墟思过千年!东方明凰毁去灵脉,囚禁与不周山,三千年不得出世!太子长琴贬为凡人,永世不得为仙,轮回之中寡亲缘情缘,命主孤煞!”
天雷落下,印证这可笑的而又可悲的天道!!
12第十一章:把自己卖了
不周山是天界支柱,也是天界禁地,在这里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烛龙,烛龙守天柱而居之。因为身份特殊,甚至连伏羲女娲也要敬畏三分。所以,当我以为一切都毫无转机,打算干脆直接找棵看的顺眼的树自挂东南枝算了的时候,我看到了钟鼓还有他爹烛龙。
原谅我在看到烛龙那一瞬间的失态,如果悭臾是一条蚯蚓的话,那么,钟鼓绝对可以称的上是黄金蟒,而烛龙···丫的整个就是一非洲巨蟒啊!
原谅我用这么粗鲁的话来形容那个上古神物,因为当我发现其实我站的那块山峰居然是烛龙头上的一根毛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彻底的斯巴达了。
“琴灵,从我身上下来!”烛龙低声道,好吧,在他看来或许是低声,但是在我听来不亚于九天神雷正在轰炸我的耳朵。
我拼命地往前飞,飞了不知多久之后,好不容易停下来喘口气,却听烛龙的声音再次轰隆隆的响起:“为什么你的速度这么慢!这么久了居然还没从我头上下来!”
我顿时彻底的摔桌子了:“你有本事变小点!”仗着自己长得大,欺负谁呢这是!
“呵呵~”烛龙发出轰隆隆的低笑声。然后,整个天地陷入黑暗之中。而当天地再次被光明所笼罩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一边的地上了,而我面前出现一个穿着玄色男子,他长得并不是很俊美的那种,但是却极为粗犷大气,只是站在那儿,就让人有一种无法高山而仰止的感觉,让人无法正视。
不知怎么的,我刚才脑海中忽然闪过《山海经》里面的一段话:“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烛龙。”
“你是···烛龙?”我迟疑的问道。
“正是本座!”烛龙低声笑道,很好这一次是正常的低声了。
我没有说话了,只是慢慢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落尘,转过身接着去找看得顺眼的树枝。
“你想死?”烛龙饶有兴趣的说。
“怕我弄脏你的地盘?”我挑眉。
“为什么想死?”烛龙问道。
我笑了起来,却带着苍凉:“天道将我囚禁于此三千年,三千年之后,太子长琴恐怕早已魂飞魄散。与其在苦等三年后与他一同化作荒魂,倒不如现在就去了。说不定还能在下辈子相遇,”
“天道?”烛龙冷哼一声,带着不屑:“将你囚禁于此的是伏羲,怎可能是天道?这里是不周山,是本座的地界,还轮不到伏羲擅自做主!”
我眼睛顿时一亮:“也就是说,您可以放我离开?”
“本座可以放你离开,但是一旦离开不周山,那便是伏羲的地盘了。一草一木皆在他灵识笼罩之下,恐怕你刚刚离开不周山,就会被劈成碎片吧!”烛龙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我怎么办?”我自暴自弃的叫道。
“你若真想离开,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东方明凰这个人,是不能存在与不周山以外的地方的。”烛龙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魂魄离体?”我眸光一闪。
“你倒也没这么笨。”烛龙笑了笑,带着洒脱的味道:“不周山除了是天地支柱之外,另外还守护着后土娘娘化身的第七道轮回,无妄道。”
“无妄道····”我低声呢喃道。
烛龙负手而立:“当年后土娘娘化身轮回运营天下灵魂,除却天、人、阿修罗,畜生、饿鬼、地狱六道之外,还有一道,名曰无妄。”
“无妄道,只能纯灵通过,经过无妄之道的人并不会投胎,而是依附在已死之物上,并且用自身的灵力维持这个已死之物的生老病死。这一道,是为了让那些犯了大错的恶之灵可以积攒功德,消除罪孽的轮回之道。”
“消除罪恶吗?”我低笑一声,带着说不上来的讽刺和苦涩。
“而且,无妄之道因为尚未完全休整好,后土娘娘便已进入沉眠,所以,它的终究口通向无数个世界。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你甚至无法预料你将去的地方是一个怎么样的世界,也就是说,即使你进入了无妄之道,也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性能找到你想要找的人。”烛龙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缓缓道:“即使如此。你也要进入无妄之道吗?”
我笑了起来:“有一线希望,总比毫无希望要好的太多。只是,烛龙大人,我想天下并没有白吃的午餐,您告诉我这些,又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你的本体。”烛龙淡淡的说出一个字。
我心中有些惊讶,但还是冷静开口:“东方明凰本是琴灵,被断去灵脉之后,已是与废人并无二样。皇来琴更是灵气尽散,五弦哑然。不知蚀龙大人要它作甚?”
烛龙似乎被我问的有点不高兴了:“我要皇来琴,自然有我的用意,你不必再多问!只需要回答一句,愿不愿意做这个交易便可。”
我微微低下头,却忍不住勾起唇角:“如今明凰早已身无长物,也就自己的本体稍微值些钱了吧。好,我答应你!”
不周山,无妄轮回的道口是一座巨大的青铜门,四周开满模样各异的花朵,带着异样的娇美动人,就像是吸食什么而生长一样,毫无凋零之意。
在临走之前,我将皇来琴交到蚀龙手中,烛龙接过皇来琴,迟疑了一下:“你真的要进去?即使知道,可能你永远也找不到他。”
我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只是决然转身,朝属于我的轮回走去。
等到青铜门再次缓缓合上,烛龙却带怅然的表情冷淡下来,他从容转身,对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的青衣男子淡淡的说:“这下你可满意?东皇太一?”
青衣男子微微勾起唇角,清隽秀美的容颜上那血红的图腾也变得柔和动人起来:“该还的,总是要还的。我欠帝俊的,也该在这一场生死轮回之中,还清了。”
13第十二章:狐王番外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太一还是一个孩子,而帝俊已经长成一个俊美出挑的少年了。帝俊是当时妖族最有天赋的一个,很多在大家看来难以逾越的劫难,在他看来都如同挥指谈笑一般轻而易举度过。仿佛连天道都在默默的纵容着这个风华盎然的少年。
也正因为如此,他的个性极为高傲狂妄,看似对什么都喜爱非常,也对什么都毫不在意。太一清楚地记得,前一段时间他还在轻怜□的仿佛要把天上的星星都送给她的一个巫族女子,却在三天之后,莫名其妙的自尽与蓬莱山。只是因为他看通天不顺眼,想去给他找晦气。
他总是这样,当他对一样东西感兴趣的时候,他会挖心掏肺,恨不得将天下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让你明白他是多么的爱你。然而,一旦过了新鲜度,却又将以往恨不得捧在手心上的东西弃若敝履。
那个时候太一就想,这个人肯定是没有心的吧。不过悲哀的是,他偏偏是这个无心之人的弟弟!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帝俊虽然在外面极为风流多情,但是在家里面却是一个极为难得的二十四孝哥哥,整天把太一照顾的,那个叫细心,那个叫体贴,那个叫周到。连那些同是妖族的女子们都各种羡慕嫉妒恨,决定以后要是生女儿,就生一个这样的,上的厅堂下得厨房,上得了战场,陪得了卧房的。(咳咳,好像有什么乱入了。)
就这样,太一慢慢地从一个团子长成了一个温柔清隽的美少年,还附带天然呆属性。这种属性在现在可能会被人大呼好萌,但是在那个时代,只会让人担心。
因为妖族乃是盘古血脉所化,对时间灵力有着至纯的吸收和淬炼能力,所以也是上古众神之中,成长最快的一支。也正因为这样,有很多不愿苦心修炼想走捷径的修道之人会捉一些妖族的幼儿,将他们当做鼎炉来炼化成法宝。
这么一个呆萌呆萌的弟弟,帝俊觉得他那满头的秀发在随着太一的成长而越变越少,你见过哪个妖族在成年之后还会被人三言两语拐走的。
为了避免正在和美人儿们翻云覆雨的时候,再次被人通知自家弟弟被拐走,而不得不临阵刹车,苦逼兮兮的去上演《弟弟你在哪里》的杯具,帝俊觉得一定要好好的 tiao jiao 一下太一。最起码不能随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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