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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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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气氛暂时有所缓和,但两个人的矛盾并不能说已经解决。仿佛是为了对萨拉查“没人救得了所有人”发出挑战,当然也有被那个不知名女孩的死亡刺激到的原因,戈德里克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致力于帮助每一个目力所及的人。在乱世之中,确实有太多人陷入了或正在陷入困境中。从锄头掉到半山悬崖边拾不上来到女儿被人贩子拐走都属于戈德里克的承接业务范围,当然交手最多的也最棘手的是维金强盗。这些来自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高大蛮族入侵者中偶尔会有巫师的存在,威赛克斯王国之所以建立先知制度也是出于抵挡他们的需要。这些维金人自从上一次侵入不列颠后一直就没有彻底离开,经常能够在各种场合发现他们的踪迹。不止是威赛克斯,厄尔巴王国据说也对他们非常头疼。戈德里克帮威赛克斯平民从他们手里夺回财产的行为甚至还受到过几次百户区长的表彰。
对于戈德里克孩子式的赌气萨拉查嗤之以鼻冷眼旁观,既不阻止也不参与,在戈德里克乐此不疲地东奔西跑时,他自顾自地调查着教区神职人员的讯息,有时干脆不等他先走一步,不过金发青年总会在不长时间内再次赶上来然后聒噪很久抱怨他的不够义气,却对他“你大可以自己一个人去游历”的建议选择性忽视。萨拉查无比好奇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明明从来没有告诉他自己即将行进的方向不是吗?
由于上次惹事两个人都有幻身咒的掩护,并没引发新的通缉,但戈德里克的多管闲事还是带来了一些麻烦。对于乱七八糟的杂事萨拉查也懒得多说,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上小镇中的骑兵……他也只能抚额:这头白痴的狮子,就算要给他个教训,一定要在明面上吗?套麻袋拖到小巷子里暴打也比直接在集市上拔剑相对好吧?
与此相比,更严重的是,为什么自己会被卷进来?
无奈地将随手被抛进自己怀里的老人扶到街边的小店里,萨拉查决定不去管那头狮子,反正几个麻瓜也不能把他怎么样。眼前的老人也够幸运,戈德里克把他从马蹄下抢出来的时,他看上去还是毫发无伤的模样。薇薇安在上,如果戈德里克丢来的是个鲜血淋漓的笨蛋,就算事后被念死他也绝对不会理会的。
小店的主人显然对麻烦进门非常不满,最初是想呼喝着把他们赶出门去的,萨拉查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之后他还是乖乖地从了。黑发少年简单地查探了一下老者的状态,愕然地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一丝微弱的魔法波动。老者向他眨了眨眼,他会意地回了一个了然的眼神,把目光转向了窗外。
戈德里克已经成功放倒了横行跋扈的骑士及其侍从,显然这几个人早已引起了众怒,为大家出了口气的金发青年赢得了一阵欢呼,被簇拥着走向小店。萨拉查对他再次扬起的孔雀尾巴抱以一声冷哼,在他挽起老人问长问短时自顾自地起身就要离开,却被那个苍老的声音叫住了:“暂时不要离开你的朋友,否则一刻钟之内你会有性命之虞。”
萨拉查意外地转身望着老人,老人的目光非常笃定,他还真犹豫了一下。戈德里克倒是不以为意地笑了一声:“啊?他么?大叔您在开玩笑吧?”萨拉查·斯莱特林会遇到生命危险?那还真是……
但他忘记了一件事,从某些方面来讲,萨拉查确实非常容易遇到麻烦,而且是相当致命的大麻烦。
戈德里克带着笑意的话让黑发少年断然走出了小店,没走几步,就见烟尘滚滚处一小队卫兵正气势汹汹地赶来,看上去刚刚被戈德里克打倒的完全不具备骑士水准的家伙是一个小头目,此时带着他的下属来讨回面子了。
萨拉查在四散奔逃的人群中站住,不无恼怒:戈德里克管闲事他可以无视,但给他一起添麻烦就过分了……自己惹的麻烦自己处理去!他才不会帮那头狮子收拾烂摊子。
但跟围观群众闪到一边作事不关己状不等于麻烦不会找上门,这些人可没有什么直奔目标的优良品质,牵连大批无辜人员看来对他们已是家常便饭,萨拉查就不幸成为了其中一个:长矛乱挥的卫兵刺伤了不少刚才起哄叫好的商贩,满目鲜红之中,被淋了一头鲜血的银眼少年又不受控制地栽倒下去……
昏迷只是一瞬,他的意识立刻又被剧烈的刺痛感唤回,带着凉意的劲风袭向了他的喉咙,不过他作出反应之前,另一道凌厉的劲风已经锵地一声架开了向他袭来的攻击。他没彻底搞清周围的状况,有力的手臂揽过他的肩膀架起了他的身体,紧接着便是幻影移形的不适感。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右臂的刺痛越发明显,他抽着凉气想挪动一下胳膊,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悬空的状态。
自己是……在谁的背上……
他刚刚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前的血迹就又引起一轮新的眩晕,只得乖乖地再次合了眼。
木板被叩击的声音……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女孩子惊呼一声,又勉强镇定下来:“你们……”
“城里的卫兵发疯似的乱砍人,我弟弟受伤了,能借您的地方让他休息一下吗?”
“哦……”女孩没有一丝犹豫,“快进来!”
“多谢您,善良的小姐。”背着他的人一面说着一面进了院子,门在他们背后落了闩。
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萨拉查的精神放松了一些,但还是不无怨念地腹诽了一句:谁是你弟弟啊!我的哥哥……
一丝酸涩涌上了他的心头:我的哥哥比你强多了!
4 奥瓦德的原则
萨拉查感觉自己被放在了一块不算太柔软的草席上,女孩子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他流了好多血……我去打些水来!”
“多谢!”戈德里克一边说着一边将什么东西一把按在了他的伤口上,不算轻柔的动作激得他猛地一颤,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金发青年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被你这么折腾死人也会醒!”萨拉查没好气地说,别开头避免看到自己的手臂,“先把你自己弄干净!”
“好的,等一下。”戈德里克说着打开了柴门,接过女孩子手中的水盆,“谢谢,下面我来就好了。”
褐色眼睛的女孩不放心地向屋里看了一眼,离开了。等她走远后,戈德里克对自己甩了几个清洁咒:“好了!躺着别动,我处理一下你的胳膊。”说着他拉过空间行李开始在里面翻找药盒。
“不要用魔药。”萨拉查的声音还带着几分虚弱,一面自己用止血咒和愈合咒简单治疗了一下,“把我的空间袋找出来,召唤艾尔玛的银瓶,那里是净潭之水,用棉布浸水包扎就好。”
“哦……艾尔玛的银瓶飞来!”戈德里克依言将干净的棉布浸透了水,敷在他的伤口上,萨拉查的胳膊又是猛地一抽。
“啊,弄疼你了吗?我已经很轻了。”戈德里克有些手忙脚乱,为难地看看萨拉查额角的冷汗。萨拉查摇摇头示意他继续,每当此时他就会越发痛恨起蛇族过分敏感的触觉系统:“我讨厌受伤……更痛恨血腥的战斗方式。”
“抱歉……”果然,水珠渐渐渗入伤口,萨拉查的神情轻松了很多。
“我只希望你能记住别再多管闲事!”
“……我很想答应你,萨拉查,但我不保证那种场景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我能控制得住,就像先知出现时你无法保持冷静一样。所以,抱歉,我不想承诺保证不了的事。”
“……”萨拉查沉默片刻摇了摇头:“算了。”
“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连累你的。”
“还想有下一次……你这家伙!”
萨拉查的伤并不重,只是倒地时被乱戳的矛尖刺伤了手臂,愈合咒加上净潭之水的治疗,第二天就好得差不多了。他靠在借宿的仓库门口借着清晨的阳光展开地图察看了一下,发现这里还真是个隐蔽的三不管地带,疑问地摸了摸下巴:那个神经大条的家伙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通往后院的小门打开了,昨晚的女孩抱着一只小坛子走了过来,看见萨拉查她微微点了下头:“你……没事了吗?”
“我很好,女士,多谢您的帮助。”萨拉查礼貌地对女孩微笑了一下,女孩微微一呆,一抹红晕浮上了她的脸颊,她垂下头快步走到鸡栏之前拾了鸡蛋转身要走,在经过萨拉查身边时,却还是没忍住好奇伸头望了一眼:“你在看什么?”
萨拉查不着痕迹地偷施咒语隐藏了他在图上勾画的笔迹:“这是地图。”
“哦……”女孩羡慕地看着对她而言很复杂的字母,“你们读过书?真好。我们这儿只有村里的神父识字……”
萨拉查挑了下眉不置可否,忽然从女孩的坛子里感觉到了微弱的生命气息。他伸手接过了装鸡蛋的坛子,凝神仔细地观察感觉了一会儿,女孩茫然地看着他:“这是……今天的早饭,你饿了吗?我这就去……”
萨拉查摇摇头,从坛里捡出了两只蛋递给她:“这两个会孵出小鸡,放回去吧。”
“啊!”女孩恍然大悟,崇拜地看着他,“你能看出来?真厉害!”她把两只蛋放了回去,兴奋地从坛子里捡出最大的鸡蛋伸向萨拉查眼前:“这个是你的!”
萨拉查盯着地图没有抬眼,道了声谢顺手接过那个鸡蛋,女孩一脸震惊地看着他用手指轻轻一敲就将蛋壳磕出一个洞,直接从洞口将蛋液吸了个空,留下一个几乎完整的空蛋壳——她本来是打算给他看一眼就拿去煮的。
“薇拉,怎么这么慢?”从院子前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女孩慌忙应了一声,又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萨拉查,匆匆地消失在门前。
把学习雷锋好榜样的信条发挥到极致的戈德里克丝毫不懂得什么叫低调,在那对父女忙着煮饭时他已经帮村民打了一早上水,带着一层薄汗,挑了一担水叼着不知是谁送的烤饼风风火火地冲进院子,把水桶交给男主人,含混不清地对父女问了声早安就直奔后院:“哟,你已经起来了?对了,萨……”萨拉查的眼色让他意识到附近还有其他人在,赶紧改口,“西瑞尔,你知道我们昨天救的人是谁吗?”
这家伙……永远不懂得什么话不适合在人前谈!
看一眼好奇探头的女孩和皱眉瞟了他们一眼的男主人,萨拉查一把拖过戈德里克出了院子,走进院子背后的树林,看一眼四下无人才小声说:“如果你想说他是巫师,我已经知道了。”
“啊,”但戈德里克的表情表示他想说的绝不止这一点,“他是哲罗姆·特里劳尼,大预言师!我都听说过,你一定知道吧!”
“哦……”萨拉查顿了一下,好吧,如果知道那人就是唯一存世的大奥瓦德特里劳尼,他决不会那样冒失地无视他的提醒冲出门外。
“昨天如果不是他催促我快去找你,我还真怕会赶不及。哦,对了,这里也是他告诉我的,他就住在这后面的山上。刚才我在山下又遇到他了,他说,如果我们有什么事要问,可以去找他。”戈德里克的神情满是兴奋,“关于那个诅咒,我们要不要请他指点一下应该往哪里找?”
萨拉查迅速地思考一下刚要开口,忽然耳廓动了动,冲戈德里克丢了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开口,自己弯腰从地上拾了个石子,突然瞄着远处的树丛投了出去。
戈德里克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从被打中的树丛中传来一阵惊叫和娇笑,一群十几岁的小姑娘像被惊飞的麻雀一样跑开了,其中几个大胆的一边跑还在一边回头好奇地张望,但在触到两人的目光后又都红着脸躲开了。萨拉查若无其事地调回了头:“我讨厌预言师……不过,是他的话,可以考虑。”
“你可真粗鲁……”戈德里克望着女孩子们消失的方向无奈地感慨了一句,“这样对待女士是很不礼貌的。”
萨拉查一声嗤笑走开了,在他转身的同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这家伙还真够迟钝,难道没有感觉到有一股恶意隐藏于那群女孩之中吗?可惜离得太远,分辨不出到底是哪一个,不过这倒也意味着她们也没听清自己和戈德里克的对话……好吧,暂时放过你,如果在离开之前你没有做出什么真正伤害到我们的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否则……
“诶……”戈德里克还在他身后追问着,“那什么时候出发?现在?”
“随你!”萨拉查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愚蠢的麻瓜女孩!”
终于摆脱了那群叽叽喳喳的半大少女——她们从一大早就致力于“躲”在那些一眼就可以发现的位置“偷看”“那一对比壁画上的人还好看的兄弟”,萨拉查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尤其身边一直不断挥手并露出灿烂微笑的金发青年更加剧了他的烦躁。于是在戈德里克意犹未尽地走在山路上感慨“这村里的女孩还真热情”时,他毫不留情地又补充了一句:“愚蠢的格莱芬多!”
对于他的抱怨戈德里克只是了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要学会在生活中寻找乐趣嘛!相信我,这些小姑娘挺不错的。”
“看来兄~长~大~人~这方面的经验颇为丰富。”萨拉查把“兄长大人”几个词说得极尽讽刺之能,戈德里克尴尬起来:“那个……我不是故意要占你的便宜,只是一时没想到别的说辞……萨拉查,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记恨的,对吧?”
萨拉查阴森森地一笑,眼里金光一闪,嘶嘶地说了句什么,一条小蛇从戈德里克头顶的树枝上直直地坠了下去,正好钻进了他的衣领。金发青年大呼小叫了很久,连上衣都扯了下去才把小蛇捉出来,但立刻又举着手指发出一声惨叫:“啊!我被咬到了!”
他泫然欲泣的神情让银眼青年满意地翘起了嘴角,迈着愉快的步子继续走向山顶,全然不顾戈德里克惨兮兮的求救:“萨拉查,好像是毒蛇,我会死的……”
银眼青年满不在乎地挑了下眉继续走,戈德里克已经开始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等死。萨拉查走了一段距离发现戈德里克还没有跟上,回头瞄了一眼,又气又笑地踢了一块石头砸过去:“现在没什么毒得死你!疯够了就起来!”
“啊,我忘了。”戈德里克立刻精神抖擞地追了上去。
爬上最后一块岩石,戈德里克带路穿过了一系列障碍咒,一幢圆形小屋出现在他们眼前。戈德里克轻轻碰了碰萨拉查,低声说:“有点像你家。”
“德鲁伊时代的房屋都是这个形制。”萨拉查小声地解释了一下。现在看到这样的房子很令人怀念,尤其门前的奥瓦德标识,他也是头一次见到。
其实由于幼年时代的某些经历,萨拉查对预言师并不感冒。但如果说这世界上存在哪个不是神棍的预言师,大概只有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的这位老人了。
“日安,斯莱特林大人,日安,骑士先生。”老人一扫集市上的虚弱,深邃的眼中闪烁着深沉的智慧。
“日安,前辈。”萨拉查按着上次在弯角鼾兽净地时的复杂礼仪对特里劳尼深鞠一躬,但特里劳尼欠身让开了:“礼重了,大人,我当不起。”
话语中明显的拒绝意味让萨拉查怔住了,他正要开口,特里劳尼已经截断了他的话:“奥瓦德都有自己的原则,我的原则是只为每一个人做一次预言。请谅解。”
萨拉查无言了一下,看来自己真的不该无视他上一次的指点。不过,他很清楚奥瓦德的原则有多么严格,便不再坚持,只是客套了一句:“即使如此,依然感谢您昨天的提点之情。”
“客气了,大人,”特里劳尼打开了小屋的门,“二位愿意赏光进来喝杯茶吗?”
“我们的荣幸。”再次微微欠身,萨拉查示意戈德里克与他一起走进了树皮小屋。
小屋中的阴森气息让喜欢阳光的戈德里克感到不适。虽然禁林和南欧黑松林里也一样见不到多少阳光,但却有一股清新的气息在,不像这里一样给他如此压抑的感觉:似乎整个屋子都画满了魔文符号,看不见但感觉得到的法阵在空气中震动,桌上的水晶球内雾气流转,各种钟摆、指针、日晷仪等物品摆在四周的架子上,墙上整齐地钉着各种摆放成不同形状的动物内脏——萨拉查无比庆幸这些内脏都清洗得比较干净而且风干得较为彻底。莫名其妙的香气笼罩着整个空间,以至于当特里劳尼把杯子递给他们时,他们已经不太闻得出红茶本身的芬芳。
戈德里克把整杯红茶一饮而尽就要开口,但特里劳尼对他摆了摆手,深沉的目光凝视着他:“预言只能指出未来,却不能改变未来,即使如此,你还要问吗?”
“未来不靠预言改变,而靠人来改变。”金发青年信心十足地回答,目光炯炯。
老人安静地望了他许久:“十三年前,我的一个预言对象曾经说过和你一样的话。为了改变命运,他做了很多……事情,我不能说我乐于看到那一切。”
“我不会重复前人的错误。”戈德里克毫不退让地迎视着老人的目光。
“好吧,既然你坚持。”
5 屠杀
“好吧,既然你坚持。”老人接过了他手中的茶杯,探究地观察着茶叶的形状。
戈德里克并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便自顾自地开了口:“特里劳尼先生,我想知道……”
“你是一个诚恳而无私的朋友,格莱芬多先生。但是,预言由天定而非人定,”特里劳尼的声音渐渐有些缥缈,“你求得的未必是你想知道的……”
戈德里克还想继续说什么,萨拉查轻轻碰了碰他的手,冲他轻轻地摇了摇头,他有些不甘地坐了回去。
叮地一声轻响,两个人抬起头,愕然地发现特里劳尼手中的茶杯滑落在地,眼球轻颤着,声音变得益发沙哑而缈茫:“月亮被至高的云层所遮掩,逐月之人所求并不遥远。必有应许的代价被索取,若要从神手中取回预定的贡品,须奉上同等的祭物……”
老人的身体随着越来越低的声音软倒下去,戈德里克一把接住了老人的身体,却因他的话一脸迷茫,求助地望着萨拉查,却意外地发现黑发少年正一脸沉思,眉头轻轻地纠了起来,片刻又忽然松开,唇角泛起一丝无所谓的微笑:“呵……”
——这样啊,我明白了。
“萨拉查?”金发青年依然状况外,不过臂弯里老人的身体忽然动了一下,他的注意力又立刻转到老人的身上,“特里劳尼先生,您还好吗?”
老人轻轻地点了点头:“许久不曾以奥瓦德的状态作出预言,一时不适应,不必担心。”
“刚才……那是什么?”戈德里克回忆着重复了那一小段话,“什么意思?”
“预言师仅做出预言,并不解释预言。”老人慢慢地恢复着体力,“天机不可泄露,我能说的只有这些了。”
“对我们而言已经足够。”一直无言的萨拉查忽然开口了,并站起身向老人郑重地鞠了一躬,“无论怎么说,谢谢您。”言毕推门离去。
戈德里克愣了愣,为难地看了看老人,老人微笑着对他挥了挥手,他也匆匆地说了一声“多谢”就追着萨拉查跑开了。
“他刚才说的是什么?”戈德里克小跑着追上自己的好友,萨拉查在听到预言后整个人就有了颇为微妙的变化,戈德里克说不清到底哪里不对,但他就是敏锐地感觉到了。至少,此时他过快的脚步就很不正常。
“没什么特别的。”萨拉查无所谓地说,“现在的预言师成功率只有四分之一左右,我想刚才那就是个失败的预言。”
“是吗?”戈德里克的神情还带着几分怀疑。
“我想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一个人就可以。”萨拉查突然毫无征兆地冒出这么一句,“我会给你关于魔法知识的记忆,以后我们还是各行各路吧。”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又说这种话?”戈德里克紧张地拉住了萨拉查的胳膊,目光不解而恼怒,“最近你总是想把我甩开!到底是怎么了?”
“我以为你对自己惹麻烦的能力已经有了足够的认知。”萨拉查淡然道,“我的时间有限,我不想在殿下的事情解决之前再被你牵连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件中去。”
“我说过,下次绝不会连累你,我保证。”戈德里克又习惯性地去扳萨拉查的肩膀,但被一把打开了:“够了!与其在这里纠缠我,你还是考虑一下如何应对你的崇拜者比较实际。前方第二个拐角旁的树后有三个,路头的房子窗下躲着两个,还有……”
“咳……”戈德里克尴尬地咳了两声,但还是下意识地整理了下头发,萨拉查唇边的讽刺意味更浓了。但等到他们走近院子,萨拉查发现自己也被迎头扔下一朵矢车菊时,笑意僵在了脸上。他直瞪瞪地看着手里的花,戈德里克忍了几秒钟后开始狂笑。萨拉查仿佛被烫到了一样将花一把甩到了戈德里克怀里,带着一身阴气快步走进院子,戈德里克大笑着追了过去,但立刻就被狠狠甩过的院门砸了鼻子。
萨拉查本打算直接到仓库拿上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但一走进大门,他就感觉气氛不对。正向桌上摆着碗筷的女孩远远看见他就躲进了屋里,倒是一直持较为疏离态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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