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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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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立刻确认!
  咬着牙回复了人类的形态,他从垒起了一定高度的衣服上滚落下去——对于小蛇来说大小合适的窝对于人而言显然不会合适。□的皮肤被粗糙的地面硌得生疼,尤其是摔倒途中撞上了戈德里克,又牵动了背上的伤。翻江倒海的疼痛之中,他再次陷入了昏迷。
  这一次萨拉查醒得比较快,口中泛着诡异的苦味,显然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被灌进了一些魔药。照顾他的人显然还有些起码的常识,没有让他仰卧,而是趴伏在柔软的干草和衣物上。略微粗糙的指腹正在向他的背上涂抹着什么药膏,微凉的药膏带走了体表本来就所存无几的温度,而那其实已经很轻的动作依然带起一阵阵刺痛,他的肩膀轻轻抽动了一下。
  他细微的动作立刻就引起了近乎狂喜的反应,金发青年几乎是扑到了他的肩上:“感谢梅林,你终于醒了!”
  以萨拉查向来的强劲实力与谨慎程度,他鲜少有遭遇惨烈疼痛的经历,尤其是这种近乎残虐的刻意伤害。被这个声音的主人施暴的记忆已经造成了身体本能的恐惧,萨拉查浑身一个激颤,向戈德里克的反方向艰难地挪动着,试图躲开他的触碰。
  “我……”沮丧的金发青年不知该说什么,这种断然拒绝的本能反应让他一肚子道歉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他沉默了半天才犹豫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至少在你伤好之前,别拒绝我的照顾,别赶我走,可以吗?我没资格说自己是无意的,但我不想想看你死……是真的。”
  萨拉查沉默了片刻,合上眼睛放松了绷紧的身体。此时拖着重伤的身躯和瘫痪的双腿,他想逞强也没办法,何况他也不打算和自己过不去。戈德里克无声地松了一口气,重新拿起了药盒。但看到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在他接触的瞬间无法抑制的紧张,他的情绪只有越来越消沉。
  更令戈德里克倍受打击的是,无论他说什么,萨拉查都坚决地以沉默相对,甚至一感觉到身边不远处有轻微的动静就会果断地合上眼睛表示“我在睡觉请勿打扰”,束手无策的金发青年几乎要像小精灵扁扁一样撞墙。
  在戈德里克支持不住睡倒时,萨拉查睁开了眼睛,轻轻挪动着还能活动的左手,发出咒语检测起自己的状况。一个简单的检测咒语就几乎耗尽了他的力量,他脱力地闭上眼睛,感觉着魔咒在身体之中的运行。
  还好,净潭之水的疗救能力并没有因为离开净地而有丝毫衰减,外伤除了疼痛之外已经不碍事,即使伤得最重的右臂静养一段时间也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七寸以下应是血块压迫了神经,有治愈的希望,应该不会造成终身残疾……只不过,短期内,真的是寸步难行了。
  自己还真是幸运得很,无论是当年还是这一次,换了其他人,或许已经死过两回了吧?
  但是……该死……
  仅仅是因为几个试图谋害他们的麻瓜!居然让自己付出了这样惨痛的代价!
  不过……他疲惫地合上了眼睛。戈德里克凭什么不能让他付出这样的代价?
  直到此时,在他的意识中,震惊依然大于愤怒。他为自己因这样无谓的原因遭到惩罚而愤怒,而引起震惊的,是那个出手的人居然是戈德里克!
  但他没理由震惊不是吗?戈德里克为什么就不能伤害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自找的。
  好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戈德里克会伤害他的想法就已完全不存在于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得承认,这次是他在故意激怒那个温和的青年。按照他的预想,大吵一架而后愤然离开是戈德里克的正常反应,这样激烈的方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错估对方的行为是他自己的失误,所以,怨不得别人。
  更何况,是他给了那个人伤害自己的机会。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自己一向是拒绝他人随便接触的吧?赫尔加和罗伊纳是特例,其他人包括冈特、马尔福和布莱克,都知道在接触斯莱特林殿下之前一定要先出声通告,避免被一咒抽飞。第一次戈德里克试图搭他的肩膀,他也是很早就警惕地躲开了。但是,是从什么时候,自己开始允许这头狮子随意的接触、拉扯甚至勾肩搭背?不可否认,那头狮子的温暖确实对他有着相当的吸引力,但是,显然自己已经越过了那条安全线,甚至对青年可以说得上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产生了一些……依赖感。总觉得此人释出的是最单纯的善意,没有算计,没有利用,全无一丝恶念,可以放心地将后背交付给他,没有后顾之忧地专注于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没错,松懈,一种危险的情绪。这种感情从前只有面对罗伊纳时才会有,连对赫尔加都没有过。事实证明,格莱芬多并不像罗伊纳那样当得起这种信任。如果对他也始终保持着与其他人一样的警惕,自己就不会那么容易陷入那么背动的局面。
  也罢,就算是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即使对方不存恶意,也未必就不会伤害你。要真正保护自己,就要杜绝一切隐患。
  而且,该死的格莱芬多……萨拉查的牙齿轻轻地打着颤,那个混蛋有什么资格对他的行为指手划脚?这些日子的纵容让他忘了自己是谁!他无意识地握起了拳,尚未完全恢复的右臂又是一阵疼痛。该死……凭什么自己要遭这份罪?恢复之后,绝对要加倍地还给他!绝对!
  伟大的森林女神薇薇安在上,以德鲁伊图腾神之荣誉起誓,如果不让那头狮子吃上十倍甚至百倍的苦头,我就不姓斯莱特林!
  但是在那之前,他要先保证自己能像正常人一样行动。
  稍微恢复一些,萨拉查就召唤了自己的蛇杖,默想着家传的治疗魔咒刺激着自己的双腿,试图尽早恢复行走能力。不过直到两鬓微微沁汗,他的双腿刚刚有了一些知觉。戈德里克默默地望着一脸恼恨的银眼青年,伸手轻轻夺下了他的蛇杖:“你需要休息。想做什么告诉我,我帮你。”
  该死的格莱芬多,就不能不干涉他?
  此时萨拉查完全不想听那个人说一句话——无非是各种不同形式的道歉,但即使是道歉,其中也总是包含着“我不可原谅但我是一时气极但你真的不该杀人杀人很不对”的说教。
  但他更不想多废话一句。
  于是他只是没有听见一样自顾自地躺下,默默地掐指计算着时间,眉头深深地锁了起来:已经在这里躺了十二天,但双腿还没有复原的迹象……罗伊纳还有多少个十二天?绝不能在这里浪费太久!
  天杀的格莱芬多,永远只会找麻烦!
  “给我找一辆车。”冷战了两个星期之后,萨拉查终于还是开口了,他无法忍受这种无所事事的日子。
  “你还不能出去。”戈德里克担忧地看着他苍白的唇色,他熬煮的魔药在萨拉查身上几乎没什么效果,重伤中的少年瘦得让人心悸,静养是此时唯一的办法。
  萨拉查冷冷地斜了他一眼:“我没在征求你的意见。”
  “那么我拒绝。”戈德里克也毫不含糊地说,眼里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萨拉查脸色一沉:“你以为真的离了你我就什么也办不到?”二话不说挥手就要发动幻影移形,戈德里克吓得大叫一声抓住他的胳膊阻止了他的动作:“你疯了?现在幻影移形你十有八九会分体!”
  “放手!”手腕受制的感觉又让银眼少年紧张地绷紧了身体,戈德里克尴尬地放开了他退开两步:“我会想办法,你别乱来。”他向岩洞外走了两步,又不放心地回头看看,“你……”
  萨拉查不去看他,合上眼轻轻叹息一声,召过蛇杖再次治疗起自己的腿。戈德里克看他确实没有支开他落跑的意思,这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于是这一次的出行模式就自然而然地成了马车夫和卧病的少爷。戈德里克无奈地问:“去哪里?”
  “向南。”
  “南方的哪里?”
  “……”
  “萨拉查?”
  “……”
  “我们再休息几天好不好?你的腿……”
  银色的眼睛严厉地盯着他,戈德里克在这无声的控诉下越缩越小:“抱歉……但是……我建议先去一趟瑞拉那里……她应该会有办法……”
  “少废话!”萨拉查明显透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咬着牙甩了一个封喉锁舌咒,心下却悄悄计算着时间:到温切斯特至少还有一个月的路程,到那时就算没有完全复原,走路应该不成问题了。
  由于心虚,戈德里克基本是任劳任怨言听计从的忠实车夫状,本来他相当不赞成萨拉查每夜在荒郊野外露宿的决定——他很担心虚弱中的萨拉查能不能受得了旷野夜晚的凉风,鉴于本来相当喜欢借他体温御寒的小白蛇现在全面拒绝他的靠近。但每次开口之前,被那双没有温度的银眼一瞪,戈德里克就自动消音了。
  一路上萨拉查秉持着能不说话就不说话的原则,戈德里克并不清楚他到底恢复到了什么程度。所以当某个夜晚,睡在马车外的金发青年在头颅遭受踩踏的痛楚中醒来时,眼前那张熟悉又陌生的冷漠面容让他受到了完全的惊吓……

  8 萨拉查的报复

  “你没事了吗萨拉查……”后半句话消失在一声惨叫之中,恶咒的威力绝对不输于他的拳头,金发青年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处于怎样的危机之下。不过他抱头从缝隙中看了看萨拉查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庞,还是认命地选择了不反击: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这个……算自己欠他的吧?希望这条记仇的小蛇能看在自己这些天照顾他的份上,不要让他死得太难看……
  “萨拉查……”戈德里克呻吟着开了口,“是我先对不起你,你把我怎么样都行,但是,临死之前能不能让我说句话?”
  “死?”银眼少年似乎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好,你说说看。”
  “找个人多的地方抛尸,或许还能有认识的人捎到我老家……啊!”话音未落,又是一道魔咒,但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么疼。戈德里克瞬间还以为自己被原谅了,眨了眨眼,才突然意识到了问题在哪里,慢慢地伸出手,在头上摸了一把,随即暴走,“萨拉查·斯莱特林!你……你居然烧光我的头发!我……”
  银眼少年轻轻一笑,但冰冷的眼中没有丝毫笑意:“原来你还有心情担心这个!”
  少年眼中的冷意让他发毛,可惜他决定要反抗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力劲松懈的咒语击中了他,他全身瘫软得像条待宰的鱼,只能仰在地上望着萨拉查指向他眉间的银色蛇杖。
  “记得那天你是如何对我的吗?”银眼少年极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着冷静,但还是忍不住透露出一丝恨意,戈德里克在大脑空白的同时,脸上瞬间也露出一片空白。这样的表情显然不是萨拉查期待的结果,他扯出一个冷冷的笑容,“看来我需要帮你回忆一下。”
  抵在戈德里克眉间银杖越来越用力地压了下去:“你先打伤了我的头。”无声的恶咒缓慢地注入他的额骨间,颅骨被蚕食般的剧痛随着恶咒弯弯曲曲地蔓延开,金发青年的喉结艰难地颤动着,努力地将即将逸出口的惨叫吞回喉咙。至少,他还想给自己留点最后的尊严。
  眉间的压力忽然消失,但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冰冷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然后,你扭断了我的右手。让我想想你是怎么说的……要废掉我造孽的手,是吗?”不知名的恶咒落在他的右臂,臂骨瞬间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抽去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变成软绵绵的肉套,那种感觉不是疼痛,而是毛骨悚然。这对一个剑士来说绝对是噩梦中的噩梦!
  “萨拉查……你好狠……”金发青年脸色惨白地倒在地上,浸满冷汗的脸上一片绝望,“你……你还不如杀了我……”
  “杀了你?你把我想得太仁慈了!”萨拉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我还没忘,你曾经让我在净地发誓,无论何时都不杀你,”他加重了语气,“我不会蠢到为了一个杂碎去违背自己的誓言!”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杂碎?”蔚蓝的眼睛里一片破碎,“那我们这些日子都算什么?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我没有那种东西。”萨拉查的声音冷得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我曾经蠢到将一个人视为朋友,但很显然,在那个人眼里,即使只有一面之缘的麻瓜也比我的生命重要得多!他说,呆在我身边是为看住我,免得我杀光不列颠的人,对吗?这一次,我认了。但我不想再和一个把我当囚犯来监视、随时打算取我性命的人有任何交集!”
  这……分明是在故意曲解自己的话!
  戈德里克汗涔涔地勉强撑着眼皮:“萨拉查,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要说得这么绝情?我不是……”
  “再然后,你捏断了我的肋骨。”与冷静的声音完全不同的强大咒语再次落在金发青年的身上,长声惨叫之下,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萨拉查没有食言,他确实是打算把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十倍讨还。他针对的可不仅仅是肋骨,四肢的大小筋脉也都被挑断,难以名状的恶寒和剧痛让戈德里克迸发出困兽般的惨叫。但他连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只能像个折断的木偶一样瘫软在地。银眼少年淡漠的脸上出现一丝厌倦:“你不是真的想看我死,你已经解释过了。但那是迟早的事。我说过,我没兴趣把隐患埋在身边。戈德里克,我的忍耐有限度,而你已经超过我的底线了。”
  没有回应。戈德里克已经疼昏过去,所以他没有看到银眼少年倚着蛇杖慢慢滑倒的身影。萨拉查蜷起身子捂住胸口皱眉喘息了片刻,偏过头注视着地上毫无知觉的青年,眼中的森寒已经难以继续维持下去,握着蛇杖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杖尖瞄了戈德里克很久,但最终咒语还是没有发出,银眸中的情绪瞬息万变了许久,终于,还是自暴自弃了合上了眼:薇薇安……明明是那样伤害了自己的人,真要毁掉这个人,居然,会下不了手……
  找个人多的地方抛尸么?我会的……是死是活,看你的造化!
  撑起半截身体,萨拉查用蛇杖在金发青年周围划出复杂的魔文和图案,深吸一口气发动了法阵,戈德里克的身影平白消失在空地上。魔力透支的银眼少年仰躺在马车的车轮边,望一眼满天的繁星,在夜风中抱紧了肩膀闭上眼睛:
  ——很好……自己终于,没有任何顾虑了!
  沉沉地睡了许久,在天边露出一丝微光时,黑衣的身影在盘蛇银杖的支撑下站了起来,迈着不算灵活的步子走到马车前,解开了马车的绳索。白色的马任他抚弄着头上的鬃毛,与他对视了片刻,打了个响鼻乖乖跪下身,任他一点一点挪上了马背。他伸伸手召出了车厢里的行李,将蛇杖塞了进去,轻轻拍了拍马背,白马嘶叫一声,沿着小路向北跑去。
  “殿下,”西格蒙德·冈特在得到允许后走进了罗伊纳的书房,脸上的表情颇为奇妙,“有人在禁林入口处发现了一件……一个人,指名送给赫奇帕奇小姐。”
  罗伊纳与赫尔加对望一眼,点点头:“带过来吧。”
  巴罗与格雷一脸严肃地飘浮着毫无知觉的、曾经拥有一头灿烂金发的青年进了罗伊纳的书房,轻轻地把他放在书桌前的空地上之后,与冈特对望一眼,三个人一起退出了屋子。
  赫尔加仔细打量着被打包丢来的戈德里克,摸了摸下巴:“罗伊纳,我错了,我不该说小萨拉是无趣的小鬼,有些时候,他还是挺有幽默感的。”
  光头青年的四肢正扭曲成奇怪的形状,右臂软软的好像一只橡皮手套,骑士服上绘着一行显眼的大写字母:“赫尔加·赫奇帕奇小姐亲启”。这都没什么大不了,关键是额上用明显渗透了愤怒意味的字体书了一行深深嵌入了皮肤之中的黑色凯尔特文:“完全不好用!”
  罗伊纳已经无奈地收回了目光:“那死孩子又发的哪门邪火?”
  “不过还真凄惨啊……”赫尔加发出一串魔咒探测着戈德里克的身体,“大半的骨头都碎了,手筋脚筋也挑断了,整条右胳膊的骨头干脆融了个干净。啧,很难治啊,真是成心给我找麻烦!不过,还好,虽然很惨烈,但没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但他的头发和这行字是怎么回事?罗伊纳,这种魔法你认得出吗?”
  “八成是斯莱特林家学。你知道德鲁伊的知识从来不用文字记载,我也不太懂,还是别乱动的好。”罗伊纳满不在乎地说,“这算什么?惹了萨尔付出这点代价算轻的。你拿去修理一下吧,能说话之后问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若干小时后,包成木乃伊状的戈德里克又被带了回去,不知是打击过大还是仍然没搞清状况,他还是一副傻呆呆的表情。
  “说吧,你干了什么?”罗伊纳上来就直击重点,不过话里的偏袒意味连戈德里克也听得出来。
  “我打伤了萨拉查。”五好青年乖乖地回答,一半源自诚实的本性,一半出于内疚。
  这个答案让罗伊纳扬起了姣好的眉角:“严重吗?”
  艰难地咽了一下唾沫,戈德里克点了点头。
  “有多严重?”
  “……”美女的微笑很迷人,但戈德里克已经开始寒毛倒竖,不过格莱芬多的勇气还是让他说出了实话,“很严重,我一度以为他要死了。”
  话音未落,戈德里克已经横着飞了出去,撞开了大门,一直撞上了走廊的墙壁。赫尔加按住了罗伊纳的手:“好了,你不适宜使用太多魔法。”
  “你还真有胆!”罗伊纳腾地站了起来,但微微打了个晃,赫尔加扶住她按回了椅子。她的脸上带上了少有的怒色:“我带了萨尔这十几年,就没有任何人敢碰他一指头,你算什么东西?说动他就动他。上次是你,这次还是你!重伤濒死?那孩子是古蛇族啊,那么细的骨头亏你下得去手!萨尔就算犯了天大的事也有我来教训他,轮不到外人指手划脚!”
  呜……戈德里克在昏迷之前只有一个念头:萨拉查,之前我不该怀疑美女殿下是你的老师的,论起抽人的架势,你比起她来根本还未够班啊!
  “喂,浪费我的心血!你要揍他在我治疗之前揍好不好啊,我刚刚的工夫都白费了!”赫尔加瞄一眼已经没了声息的没毛狮子,轻轻点了点罗伊纳的额角:“你个护短的魔女!我相信戈德里克不会没理由就伤人,回头我去问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罗伊纳眉头深锁,但还是勉强笑了一下:“我也知道,所以我没杀他不是吗?”
  赫尔加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太担心,小萨拉既然还有力气把他揍成废人,应该问题不大。”
  “也是。”罗伊纳思忖了一下略微展颜,点点头,“是我鲁莽了。”
  戈德里克清醒之后耳朵还在轰鸣,没了头发的保护,颅骨直接与墙的撞击带来了更多的痛楚,在生骨魔药的作用下他的右手疼得让人发毛,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醒了?”赫尔加其实算不得多么温柔的声音此时在戈德里克耳中如同天使,她对身边忙碌着大眼睛小精灵说,“谢谢你来帮我,扁扁,回禁林休息吧,剩下我来就可以。”
  “赫奇帕奇小姐对我说谢谢!赫奇帕奇小姐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大眼睛小精灵保持着聒噪的本色,“扁扁很荣幸能帮上赫奇帕奇小姐和拉文克劳公主的忙。扁扁的族人也都很期待能够帮助大家。有事情一定要记得找我们!”
  赫尔加露出一个比圣母像还慈祥的微笑:“好的,我一定记得。”
  穿着绣花小衣服的扁扁恭敬地鞠了一躬,打个响指消失了。
  赫尔加似笑非笑地走到戈德里克身边又给他灌下了一瓶魔药,他乖乖地喝了下去,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呜……好恐怖的女人……”
  “罗伊纳魔女的名头你以为是怎么来的?”赫尔加好整以暇地环着双臂,“谁叫你还触了她最大的霉头。动谁不好动萨拉查?若不是她现在病着,你以为你这么容易过关?”
  一阵小风吹过,戈德里克无比萧瑟:明明萨拉查已经揍回来了,为什么就没人关心一下已经成了一个废人的自己呢?想到这里他又是一阵忧郁:“赫尔加……我的手,还能拿剑吗?”
  “啊?”赫尔加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凶神恶煞的神情,若不是戈德里克现在满身魔药没处下手,绝对会被掐住喉咙一阵狂摇的,“戈德里克你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的治疗技术?这是对赫奇帕奇圣手最大的挑衅!”
  “……”英俊的脸上呈现出与他的形象完全不符的痴呆表情,戈德里克大张着嘴,半晌才说出话来,“你是说……治得好?”
  赫尔加瞬间有种把他从窗子扔下城堡的欲望,想想还是忍住了没有发火:“好吧,或许在麻瓜世界是治不好的,但你现在是巫师!巫师!别忘记魔药和治疗魔法的存在!你那些小问题都是外伤没什么难治的,我打包票,十天之内包你活蹦乱跳,再被这么揍一顿也没问题!”
  “……再来一次还是免了。”戈德里克苦笑一声,就算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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