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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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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德里克终于成功地抽出一段完整的记忆交给赫尔加之后,就被以“出去转转”打发出门。很快习惯了落在他身上的各式奇异目光和帽子无休止的唠叨——梅林在上那些话直接注入到他的大脑,连闭耳塞听都没效果。不过适应力3S的戈德里克现在已经可以面色如常地行走在美丽的城堡之外。
  脚步无意识地将他带到了禁林入口,他怔怔地站住了:上一次从这里走出来,他的身边还并立着一个强大神秘又有些任性可爱的黑发少年,但这一次,却只有他一个人……
  “这是你今天第103次想他了,哦,年轻人,我理解,青春期的少年都有这样的小烦恼……”
  “闭嘴!”呜……报应,绝对是报应。从来都只有别人对他吼这句话的,现在也终于轮到他自己深受其害了。萨拉查我错了,以后我绝对不再多说那么多废话……
  “第104次!格莱芬多先生,虽然相思是甜蜜与痛苦交织的经历,但你病入膏肓了。”
  戈德里克转身离开:自己还是找别人说说话比较好,至少有人分散注意力,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忽视掉帽子的啰嗦。说起来,美女殿下是怎么做到过滤掉一切不想听到的声音的……
  “她通常会让那些人再也说不出话!”帽子的声音中绝对带着崇拜。
  戈德里克决定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好吧,魔女殿下对自己真的很仁慈。
  他发现一双眼睛正在树林深处注视着自己,于是他毫不迟疑地向着那双眼睛的主人走了过去。走到一半,他有些犹豫了,因为那双眼睛的小主人显然对自己怀有敌意,而且……为什么那条翠绿色的蛇怪此刻也在他脚边昂着头吐着信子盯着自己呢?
  “哦,”帽子习惯的感慨式咏叹,“一瞬间我好像看到了小斯莱特林先生,他们可真像。”
  有么?戈德里克打量着面前板着脸的黑发黑眼小豆丁,好吧,如果比较对象是四五岁时的小萨拉查,确实比较像。说起来,这孩子还是头一个没有一见面就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帽子上的人,很有前途。
  “是你带走了萨尔舅舅。”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不能完全这么说……”戈德里克诚实地望着西瑞尔,但孩子委屈的瞪视让他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好吧……是。”
  “雷克斯说你把萨尔舅舅打伤了,是真的吗?”西瑞尔仰起头盯住他的脸奶声奶气地问,虽然一张包子脸上稚嫩的凶狠表情看起来可爱多过威胁,但戈德里克知道小家伙是在认真地生气。
  “是……”戈德里克羞愧地回答,面对罗伊纳的审问他都没有这么紧张。
  “我……我……”西瑞尔狠狠地瞪着他,看上去是在努力地搜寻着最恶毒的词汇,但拉文克劳的早期教育中显然不包括骂人这一项,最后他只是孩子气地跺了一下脚,“我讨厌你!”在眼泪涌出眼眶之前迅速地背过了脸,但声音还是带上了哭腔。
  戈德里克手足无措地愣在那里:哭了?怎么办?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哄小孩子啊……
  帽子这个时候也少见地保持了沉默,戈德里克恼怒地发现自己真正需要支援的时候这只帽子一直在装死……
  “那个……”戈德里克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安慰小家伙一下,“小弟弟……”
  “喂喂!差辈了!”刚刚装死的帽子这里跳出来吐嘈,被戈德里克一头青筋地无视了。
  “别太担心,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萨拉查已经没事了。”戈德里克尽量温柔地说。
  “你怎么知道?”西瑞尔哽咽着。
  “那之后我有照顾他啊。”戈德里克安抚地说,“他已经好了,和以前一样厉害,厉害到差点把我打成废人……已经没事了所以不要哭了好吗?”单纯的狮子此时还真诚地相信着萨拉查那一天就已经复原了。
  “可我昨天梦到萨尔舅舅不要我了……呜……”小家伙又有哭起来的趋势。
  满脸泪痕又一脸倔强的小家伙激起了没毛狮王强烈的保护欲,他无视了蛇怪雷克斯嘶嘶的抗议把小家伙抱了起来。小号蛇怪毫不犹豫地在他腿上咬了一口,不过在分岔的舌尖接触到伤口的血液之后,忽然僵住了:斯莱特林的气息……
  不管怎么说,雷克斯无法违抗流有古蛇族血液的任何人,它只好乖顺地退到了一边。
  没有多严重的疼痛直接被戈德里克忽视了,他只是柔声地哄着那个用小拳头不断捶打他的小豆丁:“萨拉查最喜欢你了,怎么会不要你呢?”
  “喜欢西瑞尔为什么要离开城堡?”水汪汪的黑色眼珠朦胧地望着他。
  “因为殿下生病了,萨拉查希望能让殿下快点好起来啊。”戈德里克揉着孩子软软滑滑的头发,“西瑞尔,想知道你的萨尔舅舅在外面叫什么名字吗?”
  “什么?”小家伙的注意力还是很容易被转移的。
  戈德里克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叫西瑞尔·冈特。”
  西瑞尔瞪大了泪汪汪的黑眼睛,微微张开了红润的嘴唇,满脸都写着“我很意外”。戈德里克拍拍他的背:“明白了吗?萨拉查一直都在想念你,他也一定想早点回来。”
  “那为什么你都回来了,萨尔舅舅还不回来呢?”停止了抽泣,小家伙歪头想了一会儿,问出了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问题。
  “这个……”戈德里克哽住了,但很快又坚决地说了下去,“他也很快就会回来的。”
  “什么时候?”
  “……呃……”孩子啊,不要这么咄咄逼人好吗?
  “我想去找萨尔舅舅,你知道他在哪里吗?”西瑞尔认真地问。
  喂,斯莱特林家的孩子都是这么英勇无畏的吗?
  “萨拉查不会希望你去找他的。”
  “呜……还是不要我了……”黑色的大眼睛又泛起了水光。
  “别哭别哭,好吧,听我说,我保证在萨拉查的事情办完之后第一时间把他带到你面前,好不好?”
  “真的?”
  “赌上我骑士的荣誉!”
  “拉勾!”
  “好的,拉勾。”戈德里克欣慰地看到小家伙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粉团团的包子脸像小天使一样可爱。
  “还有,你以后不许再欺负萨尔舅舅!”
  “……好。”欺负?戈德里克欲哭无泪,自己看上去人品就差到那个程度吗?好吧,从结果来看,他所做的事比欺负要严重得多!念及此处,他的神情有些复杂,表情也惆怅起来,许久,他认真地,一字一字地,郑重其事地说出了他的誓言:“回去以后,我会尊重他,保护他,帮助他,不会再伤害他,也不会再让他受到别人的伤害,我保证!”话似乎是对着西瑞尔说的,但又像在说给自己。
  在戈德里克离开后,一人一蛇还站在原地。绿色的蛇怪很沧桑地开了口:【主人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咦?萨尔舅舅说过什么?】西瑞尔好奇地眨着眼睛。
  【他是个好人。】(恭喜GG又领到好人卡一张。)
  另一边,赫尔加径自带着盛装记忆的水晶瓶走进了罗伊纳的书房:“有了。”
  罗伊纳点点头,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冥想盆,两个人握着手一起进入了那段记忆中。
  戈德里克的操作毕竟还不纯熟,前后还各带了一段并不直接相关的记忆,所以两位女士除了听到预言的全文外,还欣赏了萨拉查对“我弟弟”一词的报复以及两人下山之后从女孩子那里收到的热烈欢迎。赫尔加摸着下巴,感觉有些奇妙:原来萨拉查成年之后模样变成了这样么?还真有种“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啊……
  不过罗伊纳显然没有她的悠闲,从冥想盆中出来之后她就恨恨地骂了一句:“白痴!如果我的命要你拿命去换,那还有什么意义!”
  赫尔加沉默着不开口,那段预言的意思她也听得明白。她沉思了片刻又问:“那么你觉得‘最高的云层’……是指什么?”
  “威塞克斯王室。”罗伊纳肯定地说,黑眸中带上了几分阴狠,“或者,中心教区!”
  “真是让人乐观不起来啊……”赫尔加长叹一声,然后望着罗伊纳,“需要我去吗?”
  “你觉得自己是战斗型的吗?”罗伊纳白了她一眼,“赫尔加……帮我想个办法把萨尔弄回来,即使是兜头泼一盆血把他弄晕了拖回来!”
  “世上最聪明的罗伊纳·拉文克劳都没办法,我能有什么主意?”赫尔加趴在桌上呻吟了一声,“就算要把人弄晕,也得先找得到人啊!”
  而与此同时,他们谈论的主人公正面临着被“兜头泼一盆血”的危机。

  5 蛇宝宝杀鸡

  而与此同时,她们谈论的主人公正面临着被“兜头泼一盆血”的危机。
  “那个放羊的小子,爬得起来就过来帮忙!”屠夫格兰杰手中提着一只惨叫的公鸡,粗声粗气地瞪着因为听到异样动静而警觉探头的萨拉查吼道,“干活才有饭吃!格兰杰家不养废物!”
  帮忙……杀鸡?
  好像不难,以自己眼下的状态也做得到,不需要用咒语。
  杀人高手小蛇略一思忖点了点头,走上前接过了鸡,却无视了伸到他眼前的刀子。他在内心默默向鸡哀悼了一下,在一大一小吃惊的目光中,一手掐住鸡脖子,一手制住公鸡挣扎的翅膀,一声闷响很有技巧地拆断脖子掐住气管,直到它停止了最后一丝挣扎。他把鸡的尸体放下,询问地望着眼神呆滞的男人。
  男人很快回过了神,瞪了他一眼:“继续!”
  继续?他不解地看了看死鸡:不是已经死了吗?还要做什么?生火烤?
  天真无邪好少年马修在屠夫老爸发作之前及时开口救场:“你没杀过鸡?”
  黑发少年诚实地点头。
  萨拉查并不明白杀鸡的“杀”比杀人的“杀”要多出很多含义,比如拔毛,放血,开膛,清除内脏等等,“死鸡要尽快把血放干净,不然瘀在身体里就不好吃了”……随着少年的解释,他的脸色开始有点发白。一想到鸡血从脖颈间涌出的情景,萨拉查的汗毛(鳞片)都竖了起来。不过,对一个麻瓜承认自己怕血?他觉得有点丢不起这个人。
  拒绝吗?他犹豫着:好像没有理由……
  “来,我帮你……”少年的声音在屠夫格兰杰的杀人眼神下消音了,男人把刀向萨拉查面前一扔:“少废话!都给我干活!马修你去烧火!等我烧好了饭你要是还在磨蹭,我就把你扔进汤锅!”
  马修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明显脸色不对的伙伴,还是老实地跟着父亲进了厨房。
  厨房里透出了火光,院子里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萨拉查咬咬牙,又低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鸡尸,别开头举起了刀。
  院子角落里忽然传来一阵响动,萨拉查警觉起来,眯眼看了过去。看不清……他回过头确认一下那对父子还在厨房,再次回过头时,双眼泛起金色的光芒,发动了夜视能力。
  老鼠。虚惊一场……
  唉,有些怀念赫尔加的烤白鼠了。难得体验一次饥饿感的小蛇离开魔都几个月后头一次产生了近似于想家的情绪。
  等等……夜视!
  身为万蛇之王的古蛇后裔可以自由使用所有蛇类的全部能力,在极为黑暗之处,他们其实是像蛇一样依靠热感来辨别周围的世界,所以看到的场景只是根据温度高低而出现的深浅不一的轮廓,与正常视觉下的世界大相径庭,主要是没有色彩之分。所以,如果是在夜视状态,血液对他的冲击力会大大减小……甚至在白天要强行切换为这种视觉模式也不是不能办到,只是比较辛苦罢了。
  真是的,这么多年,为什么头一次想到这种方法?如果早一点知道,也不会这么麻烦……萨拉查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懊恼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也不能完全克服那种已经深入骨髓中的身体反应。一接触到那种带着腥咸气息的粘稠液体,他一向灵活的手指就变得僵硬而笨拙,最后的一道工序临近时,他已经有了种快要虚脱的眩晕感。
  脚步声从厨房接近,伴随着一声呵斥:“完了没有?”萨拉查不得不撤消了夜视状态别开头草草结束了最后一个动作,由于动作过急甚至切伤了手指。
  男人看出了些端倪,嗤笑一声:“怎么?小子,见不得血?”
  切,还是被发现了……萨拉查咬住了嘴唇不作声。
  屠夫撇了撇嘴将鸡拾掇进盆子里,轻蔑地说了一句:“没用!还是个男娃!小娘们都没你这些娇滴滴的毛病!”就与他擦肩而过进了厨房。
  男人的声音其实并不大,但足以让萨拉查全身的血液涌到头顶:堂堂斯莱特林,被一个麻瓜……一个麻瓜这样蔑视侮辱!
  他的牙齿格格地打着战,但是,他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这是事实,恐血确实是他的弱点,不是吗?
  长久以来,知道他这个弱点的人不多,而且都对当年的血案以及自己落下这个症状的原因很清楚,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他的伤疤。这其实助长了他从潜意识里逃避这个事实的意识,他甚至一度认为只要能够保护自己人不受伤,并以不见血的方式杀光敌人就够了。当他发明了阿瓦达索命咒时,他天真地觉得从此克服了这个弱点。戈德里克的出现重新把这个麻烦摆在了他面前,但那个青年的作风其实与罗伊纳和赫尔加他们没有太大区别——都是一种保护的姿态。
  直到今天,这个粗鲁的屠夫,以最直接的方式捅破了那层窗纸:连血都见不得,算什么男人?
  强迫自己把目光转向了满地的血迹,萨拉查抵抗着袭卷而来的眩晕感,拼命地想脑海中那杀戮的血海抹去。不觉间他已经虚弱地倚上了身后的墙壁,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冷汗从额头上渗了出来,但他固执地不肯移开眼睛。走出厨房的马修一眼看到他惨白得死人一般的脸色,吓了一跳,赶紧向他扑了过去:“西瑞尔?西瑞尔?你怎么了?”
  “没事!”萨拉查近乎粗暴地推开了少年的搀扶,还是自虐一般地将双眼死死地定在那滩血迹上。他眼中的凶狠和越发惨淡的脸色让少年恐惧了,他转身跑回了厨房:“老爹!快来看一下西瑞尔!”
  屠夫格兰杰一脸不耐烦地被儿子推了出来,目光落在萨拉查身上也吃了一惊,不过他打量了一下院中的情景就猜出了个大概,咂一声舌:“臭小子还挺倔!”上前把已经脱力的黑发少年捞了起来,“要跟自己较劲进屋躺床上慢慢玩,我家猪血多的是,别在这挺尸!”他把萨拉查往小屋床上一丢就不管了。萨拉查涣散的瞳孔茫然地望着天花板,耳鸣还没有完全消失,恍惚间男人与马修的对话忽远忽近地飘进他的耳朵:
  “马修,晚上到我床上去睡!”
  “那你呢?”
  “用不着你操心!”
  “……”
  “去把萨尔给我找回来。”罗伊纳在戈德里克一只脚刚踏入房门时就劈头丢下了这么一句,说得戈德里克一愣:“啊?”
  “啊什么?当初人是你拐出去的,你当然要负责带回来!”罗伊纳满脸的不耐烦。
  在这个问题上基本无辜的戈德里克蹲地种蘑菇——美女殿下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还故意欺负我!
  他腹诽的对象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他人现在应该在温切斯特。”
  “咦?他只让我往南走,没说去哪……”戈德里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说在温切斯特就在温切斯特!你去找就是了。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找出来!”
  戈德里克呆滞了几秒点了点头,好吧,伤已经好透了,他本来也有去找萨拉查的打算,放那只缺乏生活经验的小蛇一个人到处乱走他还真有点不放心。但是,为什么罗伊纳那么肯定……
  “罗伊纳,”赫尔加打量着戈德里克开口了,“要不交我再调==教几天?我总觉得要把小萨拉带回来可不是兜头一盆血那么容易的事。如果他已经摸进中心教区或王宫了……”
  “……”罗伊纳纠着手指思忖片刻,又评估地打量了戈德里克一会儿,“也是,这小子还差得太远。交给你了,不过要快!”
  “我知道。”赫尔加难得地没有一点嘻笑的意思,“戈德里克,你跟我来吧。”
  “呐,喝吧!”马修端着两碗鸡汤走到萨拉查床边,此时黑发少年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不过一整天的疲惫和伤痛还是让他看上去苍白而虚弱。另一个少年捧着碗大声地吞了一口,又捞起了一只硕大的鸡腿,吸吸鼻子一脸满足:“托你这个病号的福,我今天也有鸡吃!啊,上次吃鸡还是复活节时的事呢!”
  那个男人……萨拉查默默地向窗外看了一眼忙忙碌碌的屠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或许这么麻瓜也没有看上去那么糟糕,但是,还是喜欢不起来……
  少年推了推他的胳膊:“怎么不吃?我老娘活着的时候说,鸡汤是病人最好的良药。不过……”少年耸了耸肩,“很可惜,治病不治死,前几年她还是被慈悲的天主召去了。”
  萨拉查静静地看着少年的侧脸,一直很快乐的男孩显得有些低落,不过只是一小会儿就摇摇头,重新啃起了鸡腿。他突然意识到身边的少年还没动作,奇怪地推了他一把:“愣着干什么?快吃吧。凉掉还要再热,看老爹又该骂你了。”
  默不作声地垂下眼,萨拉查顺从地端起了碗。
  除了少年坚持要在床边给他读《圣经》并拉他一起晚祷之外,一宿无话。或许是精神骤然放松,萨拉查昏睡了整整三天,直到第四天早上才睁开眼睛。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衣服,却摸了个空,有些疑惑地转了转头,黑线地发现自己的衣服正挂在窗外的绳子上滴着水。
  该死的多管闲事的麻瓜!难道要自己把法袍找出来穿吗?
  默默无言地拉过放在床头的行李,萨拉查开始翻找里面还有没有稍微正常一点的服饰。如果没记错,戈德里克有备用的衣服,缩小一点勉强也能穿。(萨拉查顺手牵羊得毫无压力:戈德里克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不过……萨拉查瞪着两身骑士装:在这样偏僻的小村里,骑士装好像也太奇怪了吧?
  “哇,睡美人终于醒了?我还在想到哪儿去找个王子来吻醒你呢!”马修笑嘻嘻地从一排湿衣服后探出头来看着他,“诶?那是你的衣服么?”说着就推开门跑进了屋。萨拉查慌忙把其他东西往空间行李里一塞掩上口。开玩笑,这种空间魔法物品如果被麻瓜看到麻烦就大了!由于动作过于仓促,从行李里滚出了一些硬币,不过他并没有注意到。
  “哦,真帅!”马修拉起了一件骑士长褂在身上比量了一下,扑闪着眼睛问,“嘿,哥们儿,我试一下你不会介意吧?”
  “随你。”萨拉查淡淡地说。吃过滋补的食物又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他感觉状态不错,魔力也还稳定,等这孩子出门之后用变形咒变一件衣服好了。
  “怎么样?”马修陶醉地转了一个圈期待地看着他。萨拉查瞄了他一眼不置可否,那少年比他还矮一些,本该贴身的金红色长褂套在他身上大得有些滑稽,但很显然少年没有一点自觉,也不介意萨拉查的冷淡又伸手去拉另一件,不料将一枚硬币带到了地上。
  “银币!”马修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小心地拾起来吹了吹灰,托在手心里递给了萨拉查,“你居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到处乱放!快收起来!”
  萨拉查没有接,少年昨天被打落银币时的失望神情在他眼前闪过,他摆了一下手:“送你了,算作……照顾我的报酬。”
  “真的给我?这可是银先令……”少年的语气虽然还很怀疑,但已经紧紧地攥着钱缩回了手。萨拉查略一点头,禁不住开始想像戈德里克第一次见到金币时会是什么表现。但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想法,厌恶地摇了摇头把那个金色的影子赶出了脑海。
  少年已经兴奋地跑出了门:“老爹!老爹!西瑞尔给了我们一个银币!”萨拉查耸耸肩,将另一件骑士服变形成罗马衫。
  但他刚刚套上衣服,门就被咣地一声踢开,屠夫格兰杰大踏步地走进:“小鬼你给我出来!”一把拖过他的手腕就把他拽了出去,马修不知所措地站在院子里惊恐地望着他们,直到他被拖进仓库。
  男人一把摔上了门,萨拉查被又被推了个跟头,不过正好跌在了一床被褥上,并没摔得多疼。脸带刀疤的男人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小子,你哪里来的钱?”
  萨拉查再度无言:又一个了……他长得没有那么像贼吧?

  6 乌姆里奇神父

  见他没有立刻答话,男人再次抓着他的衣襟提了起来,一眼又瞄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绿水晶戒指——头一天萨拉查一直戴着手套他没有注意到,也连着他的手一把抓了过来:“还有这个!是不是偷的?”
  “够了!”对这种相处模式实在无法再容忍下去,稍微有了些力气的黑发少年反抗了,不过没有用魔咒,而是翻起左手姆指掐住抓着自己的那只大手在关节脆弱处猛一发力,男人的手腕发出一声轻响,便无力地垂了下去。
  ——好吧,戈德里克的格斗技巧有时还是挺有用的。
  “你……”屠夫神情扭曲了一下,后退一步捂住了自己的手,意外地看着瞬间完全改变了一个气场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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