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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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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把小蛇反锁进屋子里回到孩子们当中时,看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邓不利多大主教。此刻,拥有刀刻般面容的老人正微笑着对一脸崇拜和神往的小修生们讲着什么,一只只小正太瞪着好学的大眼睛听得全神贯注,看得艾维斯只想啐他一口:有工夫在这里骗小孩子,不如想想怎么应付罗马大主教空降前盘根错节的局势吧!
  虽然老人并没在看他,但他从老人起身的动作上已经明白了,也无意似的改变了前进的方向,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出现在一个无人的角落。
  “我该感谢您改变了昼伏夜出的习性吗?”艾维斯嘲讽地看着他,“托戈德里克·格莱芬多的福,我不必每天提心吊胆地担心睡眠被打断。”
  “最近你的修养每况愈下。”老人淡淡地说,“礼仪课的内容记得经常复习。否则我会考虑请莱斯特兰奇先知重新教导你一遍。”
  “我知道了……”艾维斯的肩膀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那么,请问今天的主题是?”
  “一定要有什么主题才可以来找你吗?”老人的声音是与年龄不符的轻柔恬淡,却说得艾维斯一愣:啊?难道不是么?无事不叙是您老的一贯风格好吧?
  长时间地注视着金眼青年错愕的神情,在艾维斯已经开始浑身不自在之后,老人移开了目光,把一只小袋子抛给了他:“在欧洲大陆,今天是圣尼古拉斯节。”
  艾维斯阴晴不定地看着手里的小袋子,嘴角开始抽搐:“于是,您今天的主题是圣尼古拉主教的角色扮演?”天主啊……世界末日到了吗?或者世界上还有另一个易容马格斯?
  ——果然,当年那个会因在十二月初收到开不败的玫瑰而欢心的孩子,已经被他亲手杀死了。
  老人的眼神有些复杂,半晌,一言不发地转过了身:“我回去了。”
  艾维斯张了张口,很想问一句“您真的没问题吗”,但想了想最好还是不要找死,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对了,”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有些疑惑地问,“西瑞尔·冈特没和你在一起?”
  呼,果然还是这样吧……就知道他不会单单为送儿子一件莫名其妙的圣诞礼物跑来一趟!
  虽然这么想着,莫名的失望还是一丝丝地从心底涌起。艾维斯严肃了些:“我刚刚把他送回房间,他好像还没睡醒。”
  “没睡醒?”老人疑惑地挑了挑眉。
  “好久了……是上次诅咒的后遗症?我不大明白,您应该比我清楚吧。”艾维斯回忆着,“他告诉我您对他说睡醒了就好了。”
  “……”若有所思的神情浮现在老人的脸上,他下意识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嗯?当然是……”艾维斯正想说“那次之后”,突然顿住,抬起眼来:这么说的话,好像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老人看着他的表情,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艾维斯疑惑地望着他:“您怎么知道?”
  “离他远一点!”老人突然开口,眼中一片冰冷。
  艾维斯露出了恼怒的神情:“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您不是也很喜欢他吗?而且别忘记了,您答应过我不干涉我交友自由的!”
  “我是说过。”老人坦率承认,“但一切都必须有一个前提,这个人没有危险性!”
  “西瑞尔危险?”艾维斯愣了一下,然后喷笑出来,“开什么玩笑!瘦得一把就能揉碎,单手提不起一袋蚕沙,又是见血倒的体质,我很好奇他能怎么危险……”
  “他晕血?”老人忽然截住了他的话。
  “嗯,”艾维斯点头,带点挑衅地看着他,“而且很严重,比我当年严重得多!”
  “是么……”老人微微瞌了下眼,再睁开眼时,已经精光四射,“那就没什么好说了。我会将他拘捕,你不要再跟他接触。”
  “你!”惊怒交加的艾维斯握起了拳,“你凭什么……”
  “为了确定一些事。”背对着艾维斯,老人直直地盯着地板,手指无意识地纠结着,“我也希望事实并非如我的猜测。你放心,如果能够证明他不是那个人,我会把你的朋友完好无损地交还给你。”
  “仅凭怀疑就要抓人吗?”艾维斯的双拳微微地颤抖着,“我问你,你打算对他做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阿道夫·斯……”他的话没有说完,一个噤声咒已经击中了他,老人的眼中此刻写满了冷酷,“你最好祈祷你庇护的小鬼不是一条藏起了獠牙的毒蛇,否则,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艾维斯捂着自己的喉咙,咬着牙望着老人消失的背影,脸上满是不解和愤怒。
  “如果我说,你很快就会被大主教拘捕,你会怎么样?”艾维斯站在门外揉着被杯子砸青的眼圈,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和。
  其实不怪萨拉查,之前以那样的身份被送进修道院,他对某些情况反应过激也属正常。自作主张地把人家房门打开闯进来是他的不对……哦好吧之前强行把人拖回去锁起来也是他的不对,但!是!他八卦归八卦可真的没什么偷窥之类的诡异癖好——谁知道这孩子习惯裸睡啊?
  他不知道的是萨拉查就算有这个习惯也不会是在冬天,他怕冷怕得厉害怎么会这种季节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冬季里他唯一会裸体的理由就是——化蛇。没错,艾维斯转动门把手时他还在冥想盆里,丢杯子完全是为了掩饰。
  艾维斯觉得自己真的很冤,根本什么都没有看清……他回忆着黑发少年晕着粉色的耳根脸颊以及举着杯子抡向他的雪白手臂——西瑞尔的皮肤真是透明一般的苍白。他有些恶意地想,早知道就不在开门的同时提醒他,直接正大光明地看个够,这一杯子也不算白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艾维斯还是很恶劣的,念头到了他就自然而然地打开屋门,目光正好触及萨拉查只罩了件白色薄款内袍的后背,不觉抽了下嘴角:“那道伤,当时很疼吧?”
  萨拉查的动作顿了顿,听不出什么语气:“我以为已经好了,原来还看得到啊。”
  “看到这个伤疤,我才意识到,或许那个说法也不一定完全是信口开河呢。”
  “什么说法?”
  “你很危险。”艾维斯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锐利地盯住了他,观察着他的反应。
  萨拉查只是整理好衣服,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地望着他:“我以为你知道。”
  “知道什么?”艾维斯紧挨着他坐下,望进他似乎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瞳。
  “就是你刚刚说的,我很危险。”萨拉查一边说着一边拖过被子把自己裹成蚕宝宝,然后认真地回视着艾维斯,“难道你不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才接近我?”
  “那是两个概念。”艾维斯抚额,“厉害,与危险,二者是不同的,明白么?我问你,刚刚我在门外提的问题,你听到了吗?”
  “拘捕的问题?”萨拉查又打了个哈欠,“听到了。大主教是吗?最多再被审问一次,我不介意。”
  “再?”艾维斯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
  “博恩斯大先知和迪戈里大先知都审问过我。”萨拉查揉了揉还有些朦胧的眼睛,“一个来路不明的修生要留在中心修道院,总要摸清底细。难道你不这么认为?”
  艾维斯又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抬起手,做了一个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动作:掐住脸颊,捏,然后,拧……
  萨拉查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揉着很轻易就留下了印子的脸颊:“这是你面对危险的习惯动作?”
  艾维斯愣了一下,笑了:“看来是我想太多……你们谁能耍到谁还不一定呢!”
  “谢谢。”萨拉查突然开口。虽然平时出于礼貌,他也经常说这个词,但艾维斯知道,这一次,是发自内心的。
  “不过……”黑发少年正视着艾维斯的脸,“虽然很抱歉,但我还是要说,从我这里你得不到想要的,所以,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么多。”
  “哦?”金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随后,青年扯出了一缕笑意,“那么,危险的圣徒西瑞尔,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萨拉查叹息一声:“一定要我说出来也无所谓。第一,你是王子,你需要助力,所以你看中我的……用你自己的话说,‘厉害’。第二,你很孤单,你想要朋友,所以你看中我的放肆。对不对?”
  “……”艾维斯找不到反驳的话,于是黑发少年又继续说,“但是,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会留在温切斯特或坎特伯雷。学成之后,我会回到故乡,和我的姐姐一起生活,不可能成为你的助力。我想你应该也不需要一个通一次信要几个月的朋友。所以,”他摊了摊手,“别在我身上花太多精力,你只会失望。”
  艾维斯静静地看着那双真诚的黑色眼睛,萨拉查也同样回视着他:“我姐姐说过,王族的孩子,如果想成大事,注定要承受一定的孤独。”
  艾维斯叹息一声仰起头,一只手遮住了眼睛,片刻又笑了出来,撤回手按低了少年的头一顿乱揉:“好,好,话说得这么绝,你够狠!我不会要求你什么。不过,还在修道院的时候,继续做朋友,可以吗?”
  萨拉查顿了顿,似乎很艰难地点了下头:“如果你不担心会……好吧。”
  艾维斯又去捏他的脸,手却在半途中被拦住,不服气地说:“这么不情愿,做我的朋友很丢份吗?”
  “艾维斯,”萨拉查坐正了身子,对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知道,你有事情瞒着我。”
  金眼青年眼珠一颤,没有弄清他所指的是哪一件,只是同样回以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哦?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黑发少年又打了个哈欠,头歪到了一边,答非所问:“不过……很公平,我也一样。每个人都有秘密,即使是朋友也没有亮出全部底牌的义务,我能理解。”
  “……我也能理解。”半晌,艾维斯无奈地认输了,“我保证,不追问你不想说的事情。”
  “谢谢。”萨拉查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合上了眼睛。

  10 命悬一线(改虫)

  “谢谢。”萨拉查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合上了眼睛。
  艾维斯默默无力:“真不知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睡醒……那么,真的没事?”
  “大主教是个值得尊敬的人。”萨拉查合着眼倒在床上,“我不担心。”
  艾维斯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萨拉查并没有看到,只是听到了他的另一个问题:“那……大神官呢?”
  萨拉查没有睁眼,唇角的弧度却渐渐地消失了,片刻才再次开口:“我不关心。”
  金眼青年饶有兴味地挑起了唇观察着床上的少年:“你讨厌他。”
  萨拉查不说话,算作默认。
  “可以问一下原因吗?”
  黑发少年睁开了眼睛,有些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思考良久,给出了一个囧然的答案:“我不喜欢他的眼睛。那令我作噩梦!”
  艾维斯的神情在几秒钟内变幻了十几次,然后无法抑制地狂笑起来:“作噩梦!哈哈哈哈……”
  萨拉查不解地看过去,艾维斯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觉得有必要解释几句,这才断断续续地说:“头一次……听到……有人嫌弃……大神官……的相貌……太有趣了……不过我倒没想到你也相信诅咒之眼的说法。红瞳,魔鬼之眼……”后面的几个词却说得有些飘忽了。
  “切……”萨拉查无聊地转了个身,“你不也一样讨厌他?”
  艾维斯虽然还在笑,笑意却渐渐从眼中褪去了:“是啊……我们又多了一个共同点呢!”
  ——不,是两个!因为,那双褪尽了旧年之温暖的荧红色眼睛,也同样是我的噩梦!
  把玩着手中的水晶球,回想起黄眼青年把昏迷的传命执事和记忆存储小球抛给他扔下一句“我相信他,要不要拘捕你自己看着办”就摔门而去的情景,大主教形象的斯克林杰目光有些复杂,片刻,苦笑一声,把小球收进了自己的抽屉。
  ——天真的、自以为是的小鬼!两个都是!
  不过确实没有什么隔离或拘捕的必要了,需要的,只的抹杀!如果说之前还仅仅是怀疑,那么在看过这段记忆之后,他基本可以确定,那个黑发的少年,就是萨拉查·斯莱特林!
  ……只不过,并不是传闻和记录中冷血嗜杀、残虐疯狂的斯莱特林。
  鉴于斯莱特林参与了监测法阵的破坏活动——这一点他在看到前大主教男宠记忆中的小蛇时已经得到了确认,他很确定教堂中混进了斯莱特林的内线,当即以代理大主教的身份介入调查。没多久,他的目光就集中到了这个黑发少年身上。第一次看到“西瑞尔·冈特”这个名字,他便产生了一种违和感,但那时他以为这个少年是师弟西格蒙德·冈特的儿子——他万万没想到斯莱特林本人会走这步险棋。但是,那之后的刻意观察和侧面探问使他稍稍放松了警惕,而把怀疑重点转到了戈德里克身上,甚至怀疑过萨拉查的黑魔法诅咒就出自戈德里克或他的同伙之手。但多次试探表明,无论多紧急的情况,金发青年的第一反应都证明了他从思维习惯到行为习惯都是个典型的麻瓜剑士。他的调查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而那黑发少年虽然不能百分之百排除巫师的嫌疑,至少可以确定是一个善良的好孩子:不为过去的阴影所困扰,聪明上进,虚心而不盲从,胆识俱佳又谨慎耐心,踏实稳进又善抓机遇。他喜欢这样的年轻人,自己的儿子艾维斯虽然也很优秀,也比他成熟城府,却始终缺乏那种宠辱不惊、冷静从容的淡定态度。
  尤其那孩子不经意间的目光和神态,像极了他的小儿子——列维斯。
  望着瘦弱的黑发少年,他常常禁不住去想,如果当年的意外没有发生,列维斯没有被送去凯瑟琳的妹妹身边,现在,应该已经成长为一个优秀的先知了吧?
  被自己几乎毁了整个大神官坻的魔力暴走波及,重伤濒死、魔力尽失的红发男孩如坏掉的娃娃般倒在墙角的场景,是他永远不愿回想的记忆。
  艾塞尔沃尔夫,那个凭一句“聪慧的女士,愿意帮助我一同带着这个国家走向辉煌吗?”带走了已与他珠胎暗结的未婚妻的男人,与他的女神凯瑟琳·伊万斯,喜添了第四个儿子阿尔弗雷德;而他却在完成小王子的周岁祝福后,情绪失控亲手毁掉了唯一能留在自己身边的小列维……
  因着这些复杂的过往,艾维斯气喘吁吁地冲进大主教府请他出手救自己的好友时,他一丝也没有犹豫就回了卢卡德山。那少年昏迷中下意识抓紧他衣袖的动作、刚能行动便吃力地向自己伸出手的动作(……大神官您真的误会了),都和当年的列维斯一模一样,重新掀开了他心底已经结痂的旧伤。
  但是,艾维斯无意间透露的信息却突然揭示了一个可怕的事实:那个令他欣赏的同时心生怜爱的少年,很可能与他追杀了十几年的黑巫师斯莱特林,是同一个人!
  他不想相信。
  但是,仔细历数起来,那孩子的疑点确实不少:除了冬季嗜睡这个古蛇族最典型特征,他还拥有典型的弱不胜衣式的体态,面对巫师和魔法过分的从容淡定,对自己(大神官)隐约的不信任,敏锐到不正常的感觉,接受治疗时过度的恐惧——现在想来他应该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法阵的奥秘并试图脱离控制以避免伤害到魔女罗伊纳,但那时真的以为他只是一个受到惊吓的瘦弱男孩……这么多线索都忽略了,他大概几十年从来没有这么迟钝过。
  或者说,他,阿道夫·斯克林杰,潜意识里一直在避免将这个孩子与萨拉查·斯莱特林联系到一起。
  不想相信。
  但那条额外的信息——恐血,则在此基础上附加了另一条重要证据:当年五岁的艾维斯仅因为自己在他眼前杀死了一个试图劫持他做人质的逃犯,就引发了持续一年多的恐血症,直至做了自己的学生后症状才慢慢好转。那少年比艾维斯严重得多的恐血症,他作为始作俑者非常清楚其缘由:当然会严重得多,那时死的可是整整一个族群。
  如果他是斯莱特林……那就有些可怕了。
  居于黑巫师通缉榜榜首,却有胆量在诸多先知眼皮底下混进教会,蜇居几个月不被发现(有人发现了没告诉您而已),短短时间内得到大家的欣赏和信任,神不知鬼不觉地破坏掉自己花费几年时间布下的幻影移形监测网络(那是巧合……),抹除自己厌恶的人,设计安排同伴进入坎特伯雷(大神官您想多了),为进入卢卡德山顶圣所不惜自戕,甚至把自己也骗过去为他治疗……尤其这个人只有十几岁!十几岁!以后还了得?
  包括自己在内的一群先知被一个十几岁的小鬼耍得团团转!(是两个……)他难得地感到窝火。尤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十一年前,他就在十岁的天才女孩罗伊纳面前失了手,被复杂的法阵阻住了十几秒,错过了斩草除根的机会。何况这一次,他觉得自己作为父亲的神圣感情受到了践踏。
  在欧洲做先知前后算算已有二十六年,围剿斯莱特林是他争议最大的一次行动。从那之后,他彻底站在了黑巫师的对立面,也引起了不少自由巫师的反感,甚至好友格林德沃也抛给了他三个字:“没前途!”
  但是,为了改变那个预言,他必须出手!都说渎神奥瓦德特里劳尼的预言从无失误,但他偏要挑战这个绝对权威。为此,必须斩尽杀绝!
  整整两年的准备,干净利落的行动,整个战斗过程没有惊动一个无关人员,似乎一切都完美无憾。但是,突然出现却绝境逢生的最后一个斯莱特林,似乎是对他一切努力的嘲弄。
  通缉榜张贴了整整十一年,他没有一刻想过放弃。直到今天,那个孩子终于走到他的眼前!
  他应该不假思索利落出手,但是……
  再次露出一个苦笑:命运,就是如此弄人!
  那孩子看得出心地不坏,斯莱特林嗜血斗狠等毛病从他身上看不到一点痕迹,对麻瓜也并不敌视……
  这都不成其为理由!虽然从三千年前的翼人族与古蛇族大战之后斯莱特林的名声就一直不佳,但被自己抹杀的那个族群就真的个个都有罪吗?他敢说不是。十一年前自己出手没有丝毫犹豫的重要原因,除了年轻气盛,还与他不认识那个族群中的任何一位有关:面对斩杀后即化为蛇形的生物,他全然不会产生杀人的罪恶感。
  但面对这个年轻的斯莱特林,他已经无法再将其视为一个半人半蛇的怪物。那个与列维斯有着相似神态的少年是艾维斯唯一的好友,是尊敬着也憎恨着他的晚辈,是会因得到新知而微笑会因好奇而东张西望会挑战地望着自己等待回答的活生生的男孩……
  感情,果然是最沉重的东西……
  唇角挑起一个自嘲的笑意:如果是邓不利多老师,肯定不会有这么多的困惑吧?虽然自己已经四十有三,算得上名满天下,但果然,还是不够坚定。
  北蛮的战火燃遍全地,痛苦的民众披枷带锁,不列颠被送到维金人手中奴役二百年……
  再次在头脑中重复了一遍预言中放任斯莱特林存活于世的后果,他的神情变得坚决。闭上眼睛,他的身形有瞬间的模糊和扭曲,等到再一次恢复清晰,现出的已经是属于大神官的高挑身形和绝世容颜。换上了杀戮专用的红色神官长袍,红发男人幻影移形消失在屋内。
  斯克林杰并不知道萨拉查房间的位置,但每扇屋门上都写有房间主人的名字。在幻身咒的掩饰下,他无声地彳亍在走廊中,审视着那一串串名字,终于,停在了“西瑞尔·冈特”的大门之外。
  下一秒,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被暗色所笼罩的寝室之内。站在床边,他俯视着静静躺卧的黑发少年。睡梦中的少年神情宁静安祥,比清醒时显得更为稚嫩和脆弱,被单下的颈项线条纤细仿佛一摧即折。注视片刻,他低低地说了一声:“抱歉,我必须杀了你!”随即右手决然斩落。
  那只看上去并没多大力量的纤长手指居然在空气中带起了利刃般的风声,一声钝响,接着是液体四溅的声音,床单上渐渐晕开了深色的血洇。盯着红色丝绒手套上滴落的液体,男人甩了甩手,又带些复杂的神情看了一眼床上满脸血污的尸体,少年微张的眼睫下,黑色的眼眸已经失去了光彩。
  死亡的时刻,依然保持着人形吗?这个孩子……可惜了。
  不过,他不会后悔。
  背过身正要发动幻影移形,他忽然感觉到这屋子里还有其他的魔法波动。他向着波动的方向走了过去,发现它来自窗台上的一只花瓶,当他的目光落在瓶中的玫瑰花上,眼中不觉闪过了一丝柔情。
  他认得那玫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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