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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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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道夫·斯克林杰!放开我的儿子!”
  凌厉的破风声中,红发男人本能地闪开了斜刺里袭来的魔咒。面前的小男孩被突然出现的黑发男人一把夺走,紧紧地抱在怀里。
  看到爸爸的那一刻,西瑞尔才猛然清醒,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明显削瘦下去的冈特用力地擦拭着西瑞尔的眼泪,力道之大把那张小脸都擦得通红。他喘着粗气瞪着红发男人似乎依然有些怔忡的脸,猛地挥手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斯莱特林已经死绝了!这是我妻子给我留下的唯一的孩子!阿道夫·斯克林杰,你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才满意?难道你变本加历到了外姓蛇佬腔也不放过的程度?”
  红发男人没有丝毫躲闪,任那记耳光抽在自己脸上,白晳的脸颊上浮起一个清晰的掌印。但他并没有说一句话。
  “凶手!屠夫!梅林……我甚至还一度把你当成最尊敬的师兄,当成朋友,邀你到魔都做客,陪你在禁林散步,你说对图腾神族好奇我就把斯莱特林的栖息地指给你看!我真蠢……”冈特带着病容的面孔扭曲着,“但你对我唯一的回报就是让我的妻子伤心过度早产而死,我的儿子不得不在时间法阵里停止了六年才勉强活下来!而今你杀了他最喜欢的舅舅,又要来对付他……”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想杀你的儿子。”红发男人叹息似的说,“对你妻子的死,我只能说抱歉,但是斯莱特林的事,我不会后悔。”他用另一只没沾血的手轻轻地伸向了西瑞尔的头,小男孩吓得闭上了眼睛,冈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但他只是轻轻地抚了抚男孩软软的黑发就放开了手,把被抓出了瘀痕的手腕从冈特手下脱了出来,看着那双泪汪汪的黑豆一样的眼睛说了一句话:“别学你舅舅。”便转身飘然而去。
  黑色的眼睛狠戾地望着男人的背影,左手还抱着西瑞尔,聚集着咒语的右手颤抖着,但最终咒语的光芒还是散去了,憔悴的男人闭上了眼睛,一脸颓然。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把药水递给戈德里克,面孔严肃的枯瘦男人死死地瞪着他:“我以现任普林斯家主的身份警告你,以后再也不准来找小姐。你们给她添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是……”知道面前的男人没在开玩笑,戈德里克只是苦笑着应了下来,借着魔药店的位置放下水晶棺,小心地打开棺盖,扶起萨拉查的身体。
  格林德沃家族的水晶棺确实是宝贝,黑发少年的身体甚至还保持着柔软,除了那不正常的冰冷,一切都和他活着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戈德里克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右肩之前,半截右臂吃力地支撑着因为死亡而变得有些沉重的身体,漆黑中带着墨绿色光泽的长发如流水般沿着他的肩膀流泻而下。长久没有看到长发及腰的萨拉查,他已经有了一丝恍惚的陌生感。
  似乎,他从来都只有在没有意识的时候才会这样毫不设防地倚在自己身上啊……
  凝视着萨拉查平静的脸庞,戈德里克的手指抚过了少年苍白的嘴唇,轻轻分开那柔软而冰冷的唇瓣,翘开那些珠贝似的牙齿。因为死前没有痛苦,少年并没有紧咬牙关,齿间还留了一些缝隙,他的动作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伸入口中的手指碰到了冰凉而些微粗糙的舌,陌生的触感让他停住了:啊,自己在干什么?应该喂他把药喝下去吧……
  一只手打开瓶塞是有点困难的动作,所以波文帮他完成了这个动作。他将药水沿着萨拉查的齿缝灌了进去,但药水立刻有从唇角流出的趋势。波文上前一步,在戈德里克反应过来之前夺过萨拉查的身体,粗暴地调整了一个角度,然后像在振荡一只长颈瓶一样摇晃了几下,又随手丢还给戈德里克,在一脸震惊不满的金发青年开口质问前,已经一句话把他堵了回去:“莫非格莱芬多先生认为死人也拥有吞咽的能力?可笑。在您手中的是一具尸体,请时刻牢记这一点。”
  戈德里克的愤怒被这句话击了个粉碎,他沉默地俯下了头,用脸颊贴了贴黑发少年没有一丝温度的额头:“我不会让他永远是尸体。我保证!”
  波文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向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对面脏污的窗户中,浊白的眼珠一直在注视着这一切。所以情绪低落的金发青年刚刚走出魔药店的大门,就被一个声音叫住了:“格莱芬多先生,请留步。”
  “您是……”戈德里克看进了无声敞开的大门,认出了暗影中的老人,“博金老板?”
  “您在为生死之事烦恼吗?”浊白的眼球在黑暗中直直地盯着他错愕的脸,“进来谈一谈吧。”
  不由自主地走进了黑暗而神秘的小屋,屋门在他们后面关上了。戈德里克看着那双似乎有着神秘勾魂慑魄力量的眼睛,不由自主地讲述了自己的烦恼。
  “重新介绍一下,格莱芬多先生。”老人缓慢地开了口,那语气让他想起了特里劳尼,“我是哈戈里·博金,哈维·奥利凡德的关门大弟子。”
  “您是奥利凡德先生的学生?”戈德里克上下打量着他,有些难以想像。
  “没错。”老人露出一个古怪的笑,“老师叮嘱我在这里等待,果然,你出现了。”
  “奥利凡德先生让您等我……他人呢?”戈德里克东张西望。
  “哦,大概在为你的小朋友奔波吧?”老人玄虚地说,“格莱芬多先生,还记得你第一次进入我的店中,关于你手上的羁绊之镯,我说过什么吗?”
  “……可以改变命运,甚至……”戈德里克的眼睛渐渐泛起了难以置信的光芒,“扭转死亡!”他狂热地看着自己的左手,“幸好我被砍断的胳膊不是这一只……我该做什么?”
  “只要确认他还没有被带到彼岸,你就还有机会。”老人喃喃地说着戈德里克听不懂的话,“握住他的手,用你们的灵魂契约召唤他吧。如果能听到回答,他就还有回来的机会。”
  “彼岸”是什么意思戈德里克并不理解,但不妨碍他急匆匆地打开棺盖,伸手紧紧抓住了萨拉查有一根手指不正常地弯折着的左手。他闭着眼睛,让自己沉入寂静的虚空,在心底里不断地呼喊着那个让他心头揪痛的名字:萨拉查,萨拉查,回答我吧,萨拉查……
  冥河此岸,萨拉查静静地坐在开满曼殊沙华的黑色荆棘丛中。
  万年不变的画面,不能不说它拥有一种暗黑哥特风格的美丽。但是,倘若日复一日永远是毫无变化的场景,再美的画面也会和沙漠一样,索然无味。
  这种平静只有在新的死者抵达时才会被打破。萨拉查目送着一个个或高兴或悲切或愤怒或平静的人们或踏上渡船,或悠悠升空,忽然油然而生一股羡慕:能够走到终点进入永恒的休息,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他现在明白那种“惩罚”是什么了:现在的自己,等于是被剥夺了一切力量囚禁着。而且,是威胁时刻悬在头顶、精神承受着折磨的囚禁。
  摆渡者,消除全部记忆,抹杀一切存在过的痕迹,永远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只有在下一位摆渡者出现时才能得到解脱,不愧是对罪大恶极者永恒的惩罚……
  他低头看着自己半透明的修长手指,这双手上不知沾染过多少鲜血,这样的结局,倒也适合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黑巫师,但是……不想那样……
  他极力避免去看那位每天都会出现几次的有着空白面孔的摆渡人,不愿去想像自己也可能有变成那副模样的一天。
  目光复杂地盯着自己左腕上光泽锐利的银色手环,无力感再一次袭卷了他:为什么自己唯一的希望会是他?那头神经粗大的金毛狮子,真的有能力把他带回去吗?
  当手镯发出耀眼银色光芒的时候,他正伏在膝上无休止地拔着那些拔下去就会立刻再长出骨朵重新绽放的红花,突然袭来的银光让他一时间睁不开眼睛。
  什么情况……
  “萨拉查……萨拉查……”哀恸的、焦急的、自责的、疲惫的……交杂了各种复杂情绪的呼唤从戈德里克的灵魂中如同水波一样轻轻溢开。渐渐地,像每一次萨拉查走在附近时一样,手腕上传来了莫名的颤动。
  “萨拉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真的!感觉到了……他的存在……他的情绪……他心里的每一个念头……
  孤单的,寂寞的,焦虑的,甚至有一点绝望,却又交缠着希望。
  ——光?戈德里克?
  “萨拉查!”戈德里克兴奋得口不择言,问了一句刚一出口就后悔到想把舌头咬掉的话,“你在那里还好吗?”
  ——消失了啊……
  嗯?感觉到萨拉查浓重的失望情绪,戈德里克很是意外:为什么?自己明明感觉很清晰的!
  ——果然,实力太差!
  呜……又被鄙视了。
  ——真有能力带我回去么?
  “萨拉查,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到!”戈德里克咬牙切齿浑身发抖。
  ——……让人没信心的家伙!
  “萨拉查,呜,你不要这么说我……”
  ——但是,我不想消失……
  “什么?消失?消失是怎么回事?喂,萨拉查,你听不到我吗?”戈德里克急得真要喊出来了。突然,他想起了一个很打击他的事实:奥利凡德先生貌似说过,萨拉查的那只镯子,对他的感应力要低很多……
  “萨拉查!萨拉查!萨拉查!”他只是用尽了灵魂的力量去喊着,仿佛这样对方就能听得到。
  ——可那道光又算什么?没有能力就不要给人希望。戈德里克……白痴!
  “有回应么?”有着白浊眼球的老人带着古怪的微笑望着突然睁开眼睛的戈德里克。
  “有。”戈德里克哭丧着脸抬起头看着老人,“他骂我白痴。”

  11 春天啊~春天……

  “有。”戈德里克哭丧着脸抬起头看着老人,“他骂我白痴。”
  “啊……”老人咧开嘴笑了笑,“看来你的小朋友精神很好。”
  “我会救活他!”戈德里克的眼里渐渐升起了希望与坚决。
  “……传说有一个很古老的魔法能使死人复生,但很遗憾那个魔法我不知道。事实上有人说那种魔法根本不存在,只有在神话和史诗之中才出现过……”博金老板摇了摇头,“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了。”
  “非常感谢您,博金先生。”戈德里克伸开双臂给了博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僵住,低头……
  “啊,”博金看了看自己粘腻腻的衣服,不以为意地点点头,“蟾蜍血与蛞蝓粘液的混合液,具有驱邪的攻效。”
  戈德里克的脸色比打翻了魔药架子还精彩。
  “哦,对了,老师还有一句话让我转告你,斯莱特林大人还有东西寄放的魔药店,里面有件东西你用得到,你去取走吧。”
  “啊,好的,多谢。”
  戈德里克逃也似的飞奔出了博金商店,然后向自己身上甩了一串清洁咒,又向魔杖店飞奔而去。
  “你们这些小混蛋……”奥利凡德懒洋洋地从架子上取下包裹丢给了戈德里克,相比于之前每次相遇时的暴躁,他这一次看上去不太有精神,“不栽跟头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那个大神官是什么人?谁从他手里讨到过便宜?两个加起来还没他大的毛头小子敢钻到他的地盘上去捣乱!活着出来一个已经是奇迹了!哼,古蛇神又能如何?还不是被灭族了?那位是个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主,拦了他的路只怕是梅林薇薇安他也照砍不误。以后长点脑子,惹不起的人不要招惹!”
  “奥利凡德先生……”听他提起萨拉查的死,戈德里克又有些萎靡,“哈维先生呢?”
  凯恩斯瞪起了那只转来转去的假眼:“找他干什么?”
  “我……只是想谢谢他。”
  “哼,用不着了!”奥利凡德撑在柜台前看着戈德里克整理着包裹里的东西,“奥利凡德还是头一次做亏本的买卖。不过,挣死人的钱不地道,寄存费就算了!”
  “哈维先生有没有说过,这里的什么东西是复活萨拉查必须要用的?”望着一大堆物品戈德里克有些没头绪。
  “固魂药水!”凯恩斯指了指那个带内格的药盒,“如果你能把人救活,他刚醒的时候灵魂可能会有点不稳定,你在他暴走之前捏着鼻子把这个给他灌进去就好了。哦对,他体质特殊,这药要对他起作用还得加一点他自己的血。”
  “啊,”对灵魂不稳、暴走一类的词茫然了一下,他一时还不能想像那是什么状况,但这并不妨碍他表示感谢,“我明白了,多谢您的提醒。”
  奥利凡德抱着手臂冷眼看着他用一只手不太熟练地打着包裹,摇头叹息了一声:“可惜了,要是哈维还活着,就能给你做一只和原来一样好用的新手……”
  “什么?”戈德里克猛地转过身,“哈维大叔……”
  “死了!”
  戈德里克终于明白老人身上那种萎靡不振的感觉从何而来了,他默默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为什么……”
  “那混蛋病了好多年了,如果不是遇到你们,他估计挺不到去年夏天就该挂了。”老人耸了耸肩,“现在那条小蛇生死一线的,他当然生无可恋地跑去跟老蛇谢罪去了。哼……”他的唇边泛起一丝嘲讽又寂寞的笑意,“奥利凡德家的怪胎!”
  老蛇?谢罪?不明的信息让戈德里克成了蚊香眼。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奥利凡德假眼死死地盯住了戈德里克,“还愣在这里干什么?拿了东西就快滚!”
  几分钟后,戈德里克被终于有些恢复正常了的奥利凡德扔出了大门。
  春天,是容易发生点什么的季节。
  戈德里克山谷笼罩在春日的暖风之中,一个顶着一头蓬乱黑发、感觉有点坏坏的少年正搂着一个咯咯娇笑的少女躲在一个小院附近的大树下偷偷接吻。突然,脸颊带着一点麻点的女孩的耳朵动了动:“嘘!有人来了!”便伸手抓过了一件轻灵如水的银色织物蒙头盖上,两个孩子平空消失了。
  红发的男人静静地走到了一个小屋门前,刚刚抬起手,忽然感觉到什么似的回过头,向两个孩子的方向瞄了一眼,唇角不自觉地翘了翘,又回过身,轻轻敲响了房门。
  “门没关,进来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房内传出,男人低低应了一声“是”,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树下,一对小情侣又破开空气一般地出现了。
  少年:“我觉得他看到我们了!梅林,他笑起来可真好看。”
  少女:“我同意你的后半句,但是他不可能看到我们。佩孚利尔家的隐形衣哪有那么容易就看透!”
  少年:“但是……我还是觉得不大安全。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少女:“只有邓不利多大叔家附近爸爸才不会找来。换个地方……你不怕被我爸爸逮住?”
  正说着,远处一声粗犷的大喝打破了清晨的寂静:“汉娜!给我出来!一大早又跑到哪里去了?再叫我抓到你跟波特家的浑小子混在一起,你一个月都别想出门!”
  两个孩子立刻噤若寒蝉。
  与此同时,屋内。
  “老师,”红发男人的态度是在任何场合都不曾有过的谦卑和恭敬,“好久不见。”
  “别叫我老师,阿道夫,你已经出师二十七年了。”面部棱角分明的老人没有看他,只是一门心思地安抚着面前架子上的两只凤凰。
  “在我眼里,您永远是我的老师。”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老人叹息一声,“没通知任何人地搬到这里,就是不希望被你找到,但你到底还是找来了。坐,你从魔都过来吧?”抱着看上去新生不过一年的小凤凰克蕾蒂亚,老人坐在椅子上安静地看着他,暴露在光线下的脸庞若换了胡子的形状和颜色再年轻上十几岁,赫然就是斯克林杰化身大主教时的那张脸。
  “是。”
  “见到西格蒙德了?”
  “……是。”
  “他责怪你了吧?”老人的声音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你迷茫了。”
  红发男人带着几分无奈笑了出来:“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老师。”
  老人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那么,凯瑟琳病逝的传闻,是真的了?”
  闭上眼睛掩饰了自己眼中的哀恸,斯克林杰默默地靠在了老人身边,任老人的手臂拥抱了自己。在自幼抚养自己长大的老人面前,拥有欧洲最强称号的红发男人难得地流露出了自己的软弱。
  这样沉默了很久,老人终于开了口:“我一直在担心这一天的到来。”粗糙的手轻轻地拍抚着他的背,“爱会带来最强大的力量,但是,一旦守护的对象消逝,那种迷茫和空虚也足以把一个人压垮。即使是你,也不例外。”
  “别担心我,老师。我不会这么简单被压垮。”重新坐正在椅子上的斯克林杰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似乎那一瞬间浑身被巨大的哀伤笼罩的男人根本不曾出现过,“我还有答应别人的事情没有做完。”
  “答应别人的事吗?”老人无奈地望着他,“先是凯瑟琳和我,然后是这个别人……别人之后呢?”
  红发男人苦笑一下:别人之后啊……不会有之后了。
  “阿道夫,”苍老的声音中甚至有了一丝伤感的意味,“你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活一天呢?”
  “我的生命本该在八岁那年结束,那之后的三十六年,本就不全属于我自己。”红发男人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洞,但立刻又恢复了常态:“而且,忠于自己的内心,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老师从小教导我的话我没有一刻忘记过。”
  “你这孩子……”被自己的话堵住,老人错愕了一下,又摇摇头笑了:你真的理解过我的意思吗?
  “老师,十年来我一直在寻找您,但您消失得没有一点遗迹。如果不是从戈德里克·格莱芬多那里得到了一些蛛丝马迹,顺着他的名字找到这个山谷,我现在还见不到您。老师,为什么要躲避我?”
  “我老了……”邓不利多叹息一声,“我只想安安静静地养我的凤凰,遇到看得顺眼的孩子指点两下,不想再管什么其他的事了。阿道夫啊,什么也别对我说,你知道我老人家心软禁不起你们这些孩子恳求,你就别勉强我了。”
  斯克林杰愣了片刻,苦笑着摇了摇头:“老师,您还真是……但是,除了您,我想不到任何人能够当得起魔法部长的重任。”
  “什么先知啊、神官啊、部长啊……这都是年轻人的事业,跟我这一百多岁的老头子没关系。”实际年龄老得惊人的邓不利多轻轻地摇着头,“魔法界的未来是属于你们的,还有你们的下一代。这些年,你们一个一个都成了人物,最出息的就是你。当然,你有些事做得也不对……”
  “呵……”斯克林杰的神情难得有些悲哀,“连老师也这么认为?斯莱特林的同情者还真是多啊……”
  “在斯莱特林的事情上,你确实做过了。”老人温和地责备着他,“我听你说过那个预言,因为布雷塔恩的斯莱特林,不列颠会被交到维金人手中奴役二百年。你想阻止这一切发生的急切我能够理解,但阿道夫,你没有资格因为未发生的事情决定他者的生死。轼神者的罪名,对神族末裔赶尽杀绝的罪名,不是你背负得起的。逆天转命,必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不在乎。”小儿子奄奄一息倒在墙角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红发男人近乎冲动地说出了这句话以把那个场景生生压制回去。看到老人眼中不赞同的神情,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也觉得有必要再解释一下:“我憎恨杀戮,也知道屠杀会带来多严重的后果,但我想不到第二个办法。‘命运的车轮会在两年内转动’,我……没时间慢慢去考虑什么万全之策。”
  “阿道夫,从小我就告诉过你,不要去反抗预言。”老人注视着漆黑的屋顶,“骨子里,你不相信神,只相信自己的力量。但是,不管你信不信,我要说,在冥冥之中,确实有看不见的手在操纵着一切。该来的迟早会来,该是你的你永远跑不掉。坚持不懈、执着,能改变的都只是在程度范围内的事实,没有什么能跳出那只手的操纵。”
  “预言已经被改变了,”红发男人的语气中没有冒犯,只是对事实的陈述,“预言也曾说过,欧洲最强的白巫师会死在最强的黑巫师手中,但事实恰恰相反。”
  “呵……真是这样吗?阿道夫啊……”老人笑了,“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改变命运呢?其实,号称最不信邪的你,其实是最恐惧命运的吧?”
  红发男人猛地颤抖了一下,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反驳,半晌,才说:“斯莱特林的事已经彻底结束了,我不想再谈这个话题。我只想……”
  “我不会答应你的。”老人说得很坚决。
  “老师……”斯克林杰的声音近乎哀求了,“我不能坐这个位置。我是一个战斗巫师,行事风格过于凌厉,在战争中我可以成为首领,但以我的性格,做不到八面玲珑地应付政治。而且现在人们对我的尊敬已经开始滑向了不正常的方向,在魔法界最后的神族死亡之后,巫师不需要再人为地给自己树立一个新的神!”另外,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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