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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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那……你这样的话……怎么战斗？”
　　“我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你知道我一直比较笨，告诉我吧，呐？”
　　“索命咒。”
　　“那是什么？”
　　“……你到底是不是巫师！”
　　戈德里克尴尬地理着头发：“我基本是作为一个麻瓜长大的，我母亲很早就离开了，父亲之前不是巫师，而是一个骑士。”说到自己的父亲，他的兴致高昂起来，“我父亲的家族据说是圆桌骑士珀西瓦尔的旁系，只不过很早就没落了。他从小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骑士，但是因为突然有了魔力他失去了这个机会。一开始他被人拉去做过几天先知，但因为拒绝捕杀巫师离开了，被追缉了很久，一直逃亡到戈德里克山谷才在母亲的帮助下安定下来。从小他一直训练我的剑术，希望我能成为一个真正的骑士——他始终觉得骑士不应有巫师和麻瓜之分。但是，”他耸耸肩，“论到魔法他就不知道太多了，他按麻瓜的方式完全可以生活，所以也没刻意去学。镇子里有些巫师，我跟邓不利多大叔他们学了一点，但那时除了练剑也没有多少时间。所以这个春天父亲去世后我就开始了游历，希望学到更多魔法。赫尔加已经教了我一些，但她太忙，还有很多没有教。”
　　“哼，泥巴种的愚蠢。”或者该庆幸一下那个泥巴种父亲至少有不做先知的眼光？但明知有魔力却不去发掘自身的潜力，不是愚蠢又是什么呢？但是这个家伙……没经过系统学习魔力就能达到这种程度？可怕的人……
　　“泥巴种是什么？”
　　“……算了。”
　　“又是算了……好吧，那索命咒是什么？”
　　“阿瓦达索命，一种杀人不见血的魔咒。”
　　“哦……很厉害？”
　　“算是吧……”由于这个咒语是他自创的，没人科学评估过它的威力。但他自己觉得很方便，有了它就不大使用其他杀戮咒了。
　　“那……你发一个我看看？”
　　“魔力不足。”
　　“抱歉……”
　　“无所谓。”
　　“啊～啊～虽然看不到有点遗憾，不过今晚很高兴。”
　　“？”
　　“因为你说了很多话。我喜欢你的声音。”
　　“……”
　　“看，早知道我不提了，你又不吭声了。”
　　“……”
　　“呜……”金毛狮子开始向金毛狮子狗转化。
　　“你可以放开我了。”萨拉查突然意识到两人已经走出了很远但戈德里克还在抓着他。
　　“哦……”金发青年听话地放了手，一抬头，兴奋地叫了起来，“啊，快到了，我看见了大石头。”
　　“……”莫名其妙的体质！
　　“那……再见。”金发青年望着他说出蛇语打开巨石外的机关，但还在那儿等着看他进去。萨拉查走了几步，看看月亮的位置估算了一下时间，又回过头看了戈德里克一眼，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烦躁地吐出一口气，然后做出了一个令他终生后悔不已的决定——
　　“好吧，今晚我特许你进入净地休息，仅此一次！”背对着金发青年，萨拉查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把这句话挤了出来。
　　“啊？”戈德里克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顿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欢呼一声“萨拉查你真是好人”便喜出望外地跟着他跑了进去。

　　8　同居生活开始（咳……）

　　戈德里克满心以为自己这一次能够弄清小屋的奥秘，没想到萨拉查并没有邀请他进入的意思，而是望着四周沉默了好久，半晌开口，语气中有着掩饰不住的尴尬：“疏忽了，这里从来不曾有人留宿，我想不出安置你的办法。”
　　“第一个么？我还真荣幸。”兴高采烈的戈德里克注意的重点完全与他不在一个方向，说话的同时目光转向了小屋的方向。萨拉查看出了他的意思，摇摇头：“那里不适于你。”
　　“你是说我个头太高？”戈德里克端详着小屋，目测了一下萨拉查的身高，“其实要装下你也很勉强。”
　　“我不同。”少年脸上瞬间似乎闪过了一丝笑意，但并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意思。
　　戈德里克只得认命地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的空间帐篷。萨拉查站在看着他在草地上一点一点地支起帐篷，虽然极力想表现得不以为然，但少年心性，眼中的好奇还是出卖了他。戈德里克打好最后一个结，摆了一个帅气的POSE倚在帐篷门口，冲他露出一个八颗牙的微笑：“怎么样，萨拉查，要来参观一下吗？”
　　银瞳少年斗争了一下，最终输给了自己的好奇心，随着他走进了帐篷。
　　帐篷内的空间大概有罗伊纳的书房那么大，不过戈德里克的房间里当然不会存在书那么有技术含量的物品，除了一床被褥还算整齐，衣服杂物等都是乱七八糟地扔了一地。空中悬浮着几个照明的荧光球，倚在一只箱子旁边的长剑反射着淡蓝的荧光，唯一的一张纸制品垫着几块馅饼放在箱子上。萨拉查其实只是随意地瞄了一眼，忽然发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图像，眼珠一颤，快步走过去把那张纸拾了起来。
　　那是一个小孩子的画像，看去最多不会超过五岁，小蘑菇一样的绿色短发，稚嫩的小脸，五官颇为精致秀气，头上和颈间的繁复彩色骨饰及形制特殊的服装说明了孩子的德鲁伊部落出身。虽然画像极力刻画那双银眼中的冷酷和狰狞，但效果终究有限。画像下方是巨大的黑色字体：第一号，萨拉查·斯莱特林，魔鬼后裔，悬赏3000先令。他冷笑一声丢到一边：犹大30块钱卖了耶稣，他的价码却是一百倍，这些天主教徒还真看得起自己。
　　戈德里克随手捡了一块滚落出来的碎肉馅饼，一边啃一边好奇地拾回那张纸：“啊，这个啊，你要么？箱子里还有很多！你知道，外面纸很贵的，所以我偷偷地撕了不少……”突然他的目光定了定，盯着那个名字重复了一遍，“萨拉查·斯莱特林……”他抬起头看了看一脸漠然的银瞳少年，“同名？”
　　“就是我。”
　　“但这画的不是你。”戈德里克端详着那幅画像，“是个小姑娘。”
　　“……你瞎了！”萨拉查忍住翻白眼的欲望，“那是我十年前的画像。”
　　“啊……为什么不用现在的？”
　　“你觉得哪个麻瓜有机会见到我的脸之后还能活着回去？”
　　“……也是。你小时候挺可爱的，比现在漂亮……呃，我不是说你现在不好看……我只是说，你没有小时候好看……”越说越乱，戈德里克又囧然地抱住了头。
　　“……”萨拉查无言，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惊讶，随着年龄的增长每个人的形象都会变化很多，虽然斯莱特林的变化可能大一些，但也不至于反应这么大吧？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没什么不好，至少这些年不再有人说他像女孩了。
　　“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自己看。”
　　“魔鬼后裔是什么意思？”
　　“……一种血统。”
　　“我不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算冤枉。只不过何谓神明何谓魔鬼，德鲁伊教徒和天主教徒理解截然相反。”
　　“……还是不懂。”
　　“算了……我不指望以你的智力水平能够理解。”
　　“萨拉查……”
　　“……”我又没冤枉你。
　　“……不过，如果他们还在用这个一点也不像你的画像，现在不就没人能认出你了么？”
　　“据说很容易辨认。”
　　“怎么认？”
　　“……我受够了你的问题了。晚安！”突然烦躁起来，萨拉查甩下这一句就掀开帘子走了。
　　“……好的晚安！”戈德里克呆呆地望着少年走掉的方向应了一声，突然又一头仰在床上哀号了一声，“啊……还是不明白啊！”
　　早起是戈德里克的好习惯，他钻出帐篷时，阳光还没有射进林间的空地。他四顾片刻没有看到萨拉查的身影，反射性地想去敲小屋的门，幸运地在酿成大错之前想起了上次的遭遇，及时收回了手。无聊之中他开始绕着那个看似美丽实则凶险的水潭散步，想起那天早上的经历，又对水潭的原理产生了好奇。他试着丢下一颗石子，但水中没有出现上次的漩涡，他不甘心又揪了片草叶丢进去，轻飘飘的草叶沉了下去，但并没发生其他变化。
　　难道只是对有生命的物体有反应？要不丢个虫子蝴蝶什么的试试？
　　戈德里克在地上翻找了半天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环境的异样：这里真安静啊……不仅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别人，连声鸟叫连只蚂蚁都没有。
　　不过某些动物还是有的？
　　他盯着漂浮在水面上一条两尺来长的小蛇，好吧，萨拉查喜欢养蛇，这里有蛇不奇怪。但连草叶都沉底为什么这条白色的小蛇能浮着一动不动？是淹死又浮上来了么？不知还能吃不……
　　好奇心大发而且肚子有点饿了的戈德里克跑回帐篷，神奇地找出来一只捕虫网，又跑回池边去捞那条小蛇。在他的网子即将触到小蛇的身体时，一直静止不动的小蛇忽然惊醒，猛地游动起来迅速逃向捕虫网的反方向。
　　“哪里跑！”戈德里克好胜心起，挥舞着网子在水潭里一阵翻搅，终于把那条小蛇舀了出来，拎到眼前得意地大笑道，“想从戈德里克山谷最强的决斗师手下逃跑？没门！很好，今天的早餐就是煮蛇羹！我得在萨拉查起床之前把你吃光，不然他看到我吃他的宝贝蛇，肯定要发飙的！”
　　“既然知道，还搞这种无聊的把戏！”
　　网子里突然发出了人声，戈德里克吓得惨叫一声，差点把捕虫网丢出去，但下一秒他又反应过来这个声音好像很熟悉，不妙的感觉爬上了他的脊背：他颤抖着手指再一次把小蛇举到眼前——果然，那银色的眼睛真是该死的眼熟。
　　“萨……萨拉查？”他觉得自己的舌头有点打结，“你……你怎么变成蛇了？”
　　“先放我出去！”
　　“……哦！”仍然有些呆滞，他伸手到网子里把小蛇抓了出来。小蛇甫一自由就一扭身从他手里挣脱出去，迅速钻进草丛之中不见了。戈德里克还站在水边回不过神来，这个情形对他的刺激……呃，有点大。
　　然后，他就着发愣的姿态，被一脚踹进了潭里。
　　不过这一次净潭并没有泛起上回那样恐怖的漩涡，他发现水其实很浅，刚刚没过他的腰，但潭底积着厚厚的淤泥，他费力地拔了半天才把脚从泥浆里拔了出来，无比庆幸自己刚刚是脚先入水，而不是头先入水。
　　“天亮了，你可以滚了！”恢复了人形的少年披着上次那件墨绿色的浴袍甩了甩头上的水，懒懒地盯着他，向出口方向抬了抬下巴。
　　“你刚才……你是蛇还是人？”金发青年打理着自己的形象，问题一如既往抓不住重点。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萨拉查虽然处于魔力受制状态，一个封喉锁舌咒还是做得到的。
　　看着那个掐着自己脖子跳脚的明晃晃生物，银眼少年挫败地叹了口气：他现在后悔了，当初不该管什么禁地不杀人的规矩，直接一杖结果了这个祸害是正理。
　　他抱着手臂看着戈德里克把行李打理好甩上肩头，转过头来面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锁舌咒的时效已过，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聒噪：“一起走吧！我是说真的。”
　　萨拉查摇摇头，双手枕在脑后，倚着树干眺望着天空中如絮的白云：“在冲破禁锢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而且天天看你在我眼前晃我会折寿。
　　戈德里克想了想，严肃地问了一个非常形而下的问题：“那你吃什么？”
　　“不劳费心！”额头的血管又开始突突地跳，萨拉查发现自己的耐心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但一个人的话会很寂寞啊！”
　　又一道锁舌咒，不过这次已经有所准备的金发青年笑嘻嘻地躲开了。他托着下巴思考片刻，猛一击掌，笑容灿烂地望着少年做出了决定：“如果你不能离开的话，我留下来陪你吧！”
　　“滚！”萨拉查痛苦地按住了额头，这一声有气无力的斥责已经完全没了威慑力。
　　某只金光闪闪的狮子死缠烂打，借着萨拉查曾经发过“绝不杀他”的誓言以及他现在没办法真把自己怎么样的身体状况，赖在了净地就是不离开了。
　　当初为什么要心软那一下呢？贻祸无穷！他觉得只有这句话能形容眼下的状况。
　　冥想第101次被打断，黑袍少年无声地叹了口气，瞪着面前那只就差从背后生出一只狗尾巴来摇的金毛狮子——此时他正捧着馅饼眼巴巴地望着他，哀悼着自己本该宁静的休养兼修行生活。
　　“你确实用不着考虑我吃什么……”萨拉查坚决地拒绝了那只看起来油腻腻的碎肉馅饼，虽然他知道赫尔加做的东西味道不会差，但他实在对这种食物提不起兴趣，“不如担心你自己吧！”
　　“担心什么？”戈德里克迷茫了一下，立刻以已度人，“哦，如果你是怕食物不够，那倒没事，在我离开之前赫尔加做了很多好吃的，而且用保鲜咒处理得很好，足够支撑大半年！”
　　“……”真是灾难！萨拉查在心底咒骂一声：赫尔加，我就知道遇到你就没好事！
　　“萨拉查，你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腿不会僵么？”
　　“……”该死，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萨拉查……”
　　少年丢给自己一个闭耳塞听咒。
　　“萨拉查！”
　　是谁教给这白痴闭耳塞听的解除咒语的？该死的，一旦让我遇见我要你好看！（赫尔加远在城堡里打了个喷嚏。）
　　忍无可忍的少年干脆跳进了水潭，化作蛇形潜入了潭水之中，水面上只露着一点雪白的鼻尖。
　　金发青年愣了愣，找了根树枝把漂在水面的长袍捞起来挑到了岸上，用两只手指捏起来惋惜地看了看：“都湿透了……”
　　“你……”小白蛇的头从水里探了出来，冲他怒吼一声，“谁允许你碰我的东西？”
　　“我只是帮你晾一下。”金发青年用咒语弄干他的袍子挂在一边的树枝上，蹲在潭边一边玩水一边托着腮好奇地看着他：“呐，萨拉查，你到底是什么呢？”
　　“……”我没听见。
　　“你是人还是蛇呢？”
　　“……”我没听见！小蛇继续给自己催眠。
　　“为什么你能和蛇说话？跟你是蛇有关系么？”
　　“……”谁是蛇啊！极度的无语和愤怒之中，小蛇的眼睛已经泛出了金色。
　　但始作俑者完全没有自觉，依然一脸好奇：“为什么你的眼睛会变颜色？”
　　“……”拜托请不要再问了好么……
　　“为什么……”
　　“够了！”
　　小蛇的身影从水中消失了，戈德里克只觉身边一阵劲风，赶紧跳开一步，避免了再次被踹下水的命运。
　　萨拉查叹息地站在树下整理着长袍的领口，一脸纠结，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有什么问题一次问完然后给我闭嘴！”

　　9　小狮子收徒弟

　　“有什么问题一次问完然后给我闭嘴！”
　　“呃……”戈德里克抓着头发，“问题很多……你知道，我头一次见到会变成蛇的巫师……”
　　“你没见过阿尼马格斯？”
　　“没……”有些羞愧地承认了自己的无知，金发青年一脸虚心听讲的好学生状，“你能变成蛇，就叫阿尼马格斯？”
　　“不完全是，”萨拉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这是化蛇。广义上说，可以算高级阿尼马格斯的一种。阿尼马格斯是变形术，而化蛇是本能，不需要任何魔法辅助。普通的阿尼马格斯，比如布莱克，化成动物后会丧失一部分人的理智，拥有更多动物特征。但化蛇不存在这个问题，所以即使是蛇类形态，我讲话或使用魔法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好厉害……能教我吗？”
　　“你学不了。”
　　“为什么？”
　　“这是斯莱特林家族的特殊能力。”
　　“斯莱特林家族？你家？”
　　“别告诉我你连十二图腾神族也没听说过。”
　　“我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萨拉查，讲讲你的家族吧。”
　　少年脸上的不耐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宁静而温柔的神情，只不过目光的焦距很远：“德鲁伊们相信，庇佑布雷塔恩王国的神明，主要是森林女神和她属下的十二种作为图腾崇拜的上古巨兽或智慧植物。而我的家族，斯莱特林，就是这十二图腾之一的古蛇与人类结合留存的血脉。古蛇是一种强大而拥有高等智慧的魔法生物，它的血脉赋予我们一些特殊能力，所以巫师们称我们为“神族”。不过这其实是种夸张的说法，只不过我们能做到一些其他巫师做不到的事而已。”
　　“比如化蛇？”
　　“嗯。”
　　“还有和蛇说话？”
　　“嗯，这是蛇语，与所有的鳞虫类生物交流的能力。一般巫师以为我们只能与蛇交谈，但实际上除了蛇之外，龙，鱼类，鳄，巨蜥等凡是生鳞的动物都包括在内”
　　“……鱼也有语言？”
　　“任何生物都有自己的语言。”
　　“好神奇！还有什么？”
　　“毒物免疫。我想你已经也见过了。”
　　“啊……呵呵，”戈德里克想起前一天晚上的火涏草叶子，尴尬地笑了笑，“抱歉。还有其他吗？”
　　“还有很多，夜视，易与动物接近等等。对我个人而言，最大的便利是黑魔法支付豁免，我可以不必像人类巫师那样付出代价。”
　　戈德里克的眼里迸发出热烈的火星，羡慕地看着萨拉查：“怪不得你能连续使用那么多黑魔法……那岂不是很方便？”
　　“是吗？”萨拉查嗤笑一声，“一得一失，等遇到麻烦时你就不这么想了。蛇类的体质对我们有很强的制约，比如，身体远不如普通人类强健，触觉过分敏感导致疼痛耐受力差，天气变冷就会全身不适，一到冬季每天嗜睡，尤其是每次成长都要经历一次长达八个小时痛到死去活来的蜕皮……如果可能的话我宁可不要这些乱七八糟的能力，只做一个普通巫师！”
　　金发青年望着少年削瘦肩膀的目光立刻又充满了同情：“那个蜕皮……多久一次？”
　　“成年之前，每年两次。”萨拉查瞟了一眼他抽搐的嘴角，“你还会觉得很方便么？”
　　戈德里克怜悯地拍拍他的肩膀：“到时我帮你问赫尔加要些止痛药水。”
　　“那个女人……”萨拉查咬牙切齿地回忆起了某些不堪的事情，“她才不会管那些！她只会等着收集我的蛇蜕作为她的药材储藏！”
　　戈德里克想到他被赫尔加剪去的头发，忍不住笑了出来，在收到一记杀人的眼刀之后自觉地收住。
　　“斯莱特林多数以人类的形态存在，但到底更接近哪一边，需要看到死亡形态才能确定。大多数斯莱特林兽性更强，会以蛇的形态死去。但就我个人而言，我比较喜欢做人类，没有必要我不会化蛇。但蛇形的好处是能耗很低，所以在需要尽快恢复精力时我会暂时以蛇形出现。”
　　“补充一句，我们对食物的需求量不大而且并不挑剔，普通人类一餐的食物足够供应我们一个星期，所以我说你不用担心我吃什么，这里的草木都可以作为我的食物。当然赫尔加煮的食物味道比较好。”
　　“……”戈德里克消化着对他来说完全新奇的知识，忽然又问，“那……人类是你的食物吗？”
　　“不是！”萨拉查额角又爆起了井字，“我对人肉没兴趣。”
　　“那就是还是能吃？”戈德里克向远处缩了缩。
　　“斯莱特林不吃人！”少年咬着牙纠正了他，于是戈德里克又爬了回来。萨拉查恢复了漠然的神情：“不过我们的远亲，蛇怪，倒是不抗拒人肉。”说着抚摩起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他脚边的蛇怪，【早安，雷克斯！】戈德里克吓得尖叫一声窜了出去。
　　“但麻瓜不这么认为。”萨拉查似乎想到了什么，厌恶地皱起了眉头，“麻瓜把我们称为魔鬼，因为在他们眼中古蛇就是魔鬼撒旦，作为古蛇后裔的我们就相当于魔鬼的后代。但事实上撒旦早就被逐出古蛇一族了。”
　　“啊……原来撒旦也是古蛇族？”
　　萨拉查默认了这个说法，然后长长吁了口气又瞪起了眼睛：“于是，在你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之后，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可以不要再打扰我？我需要解开魔力束缚。”
　　“为什么赫尔加他们要束缚你的魔力？”戈德里克好死不死地又问出了新的问题。
　　“他们不希望我离开城堡。”
　　“你不是从来没离开过霍格沃茨？”
　　“霍格沃茨？”
　　“啊，我给魔都取的新名字，怎么样？”
　　“……还不错。”萨拉查难得地对他的话表达了赞同，“但现在我需要离开。”
　　“做什么？我能帮你吗？”
　　萨拉查顿了顿，评估地打量了一下戈德里克，摇了摇头：“算了。”
　　“为什么？你先说说是什么事！”
　　“说了你也听不懂。”
　　“呜……不懂你教我啊……”
　　“……”盘坐。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冥想。
　　“那我来帮你疏导魔力，这个赫尔加教过我！”
　　萨拉查青筋：“放手！”【雷克斯！】
　　“……啊！我走我走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