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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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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坐。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冥想。
“那我来帮你疏导魔力,这个赫尔加教过我!”
萨拉查青筋:“放手!”【雷克斯!】
“……啊!我走我走还不行么,快叫你的蛇怪回去!”
呼,早知道就早点把雷克斯放出来了……
萨拉查揉了揉终于清静的耳根,在草地中央合了眼睛,翠绿色的大蛇同样闭着眼睛将五十英尺的身形盘成一个圆桶,把主人护在中间,戈德里克一个人在外面郁闷地拿树枝戳着泥土。
“萨拉查又没有来城堡,已经一个星期了。”赫尔加看着手中羊皮纸上运动的小点。
“他短期内不会来了。”
“闭关修行?”
“算是吧,我猜他在钻研法阵……管他做什么,不乱跑就好。”
“啊啊,真无趣,都没人可以玩了。”赫尔加继续在指间转动着魔杖,“戈德里克也走了,不然还可以逗逗他!”
“我没接到那个人离开魔都的报告。”罗伊纳挑了下眉,“如果他走了,冈特不会还没告诉我。”
“啊?”赫尔加停下了转动魔杖的动作,“他那天下午向我辞行了啊,还打包了半年份的干粮。”她用魔杖点了点羊皮纸,羊皮纸的范围扩大了,一直连霍格莫德的范围都显示出来,找了半天,她肯定地说,“确实已经走了。”
“你忘了吗?有些地点活点地图上是显示不出来的。比如人鱼之城,独角兽部落,还有斯莱特林净地。”
“你是说……”赫尔加惊讶地看着罗伊纳,然后笑着摇了摇头,“不可能。”
“也没什么不可能,萨尔不讨厌他。……你找他做什么?”
“单纯好奇而已。你真觉得他在小萨拉那里?不过说起来,好像上次确实也看到他们两个一起从禁林里出来……”
“只是有点担心。”罗伊纳停下了不断勾画着复杂魔文的羽毛笔,皱眉望着禁林的方向,“萨尔一个人在现在的情况下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但这个格莱芬多的存在是个变数!但愿萨尔自制力足够……如果他敢把萨尔拐出城,我决不留着他。”
而此时的净地里,正在草地上呼呼大睡的金发青年打了个寒噤,醒了过来。
他坐起身子,发现银瞳少年正站在潭边的橡树下,手中拿着他的长剑若有所思地观察着。他心里有些发虚:早知道刚刚练剑之后应该把它收起来而不是随手向树下一扔……现在……
他小心翼翼地开了口:“那个,萨拉查……”
“这是妖精的工艺。”少年若有所思地说,墨绿色长发在阳光下泛着孔雀羽毛般的彩晕,“记得你说你父亲只是泥巴种?你从哪里得到这把剑?”
“啊,这个是我母亲留下来的。”戈德里克不好意思地抓抓头,“据说她是个黑巫师,也是个非常强的剑士,父亲都不是她的对手。不过很可惜她没指导过我,我很小她就去周游世界了,我甚至不记得她的模样。这剑本来是留给我父亲的,但父亲没用过,他认为用麻瓜的剑才能真正磨练一个人的剑技。不过我觉得这剑很好用!”
黑巫师的剑?完全不像。
萨拉查感受着上面的魔法力量,最精纯的秘银与不知名金属的合金,非常纯净的白魔法加持,对魔力的增幅和导引作用不输与自己的蛇杖,并且那上面至少附加了两打巫师的和妖精的防御魔咒,还有光明系的攻击性诅咒。最难得的是这把剑的气息和属性都与戈德里克非常契合。他瞄一眼那头单纯的狮子:这根本就是你那未谋面的母亲专门为你量身打制的吧?
“我想它是白魔法武器。”他试着举起长剑发出一道切割咒,白光射出割断一根树枝的同时,向后的冲力也震得他踉跄了一步。“果然……”他惋惜了一下还是把剑放下了:太重……而且白巫师的武器,自己用起来很不顺手。
“姿势不对,那是握长枪的手法,你银杖用多了。”戈德里克上前拾起剑甩了一个漂亮的剑花,萨拉查看着他轻松地控制着自己无法应用自如的武器,有些怨念。金发青年的手伸到他眼前:“看,像这样!”
萨拉查试着照做了一下,果然轻松了不少。戈德里克笑嘻嘻地向他的肩膀靠过去:“呐,萨拉查,要不要戈德里克山谷最强的决斗师为你指导剑术?”
少年在他靠过来的同时果然地闪开,然后一剑砍过去。戈德里克并不躲避,只是瞅准一个空档欺身上前,擒住他的手腕很有技巧地向后一扭,萨拉查的手被迫松开,长剑当地一声掉落在地。
少年保持着被他制住的姿势僵住了:虽然没有使用幻影移形一类的技巧,但他自问速度不慢身手也并不差,居然这样轻易被控制了右手缴了械?
戈德里克看出了他的疑问,笑得越发得意,解释了一句:“近身格斗技巧——关节技!如何?很好用吧。”
萨拉查抿了抿嘴唇,好吧,他对近身战确实没什么研究,他从来都是在敌人靠近之前就让它成为一具尸体。上次与戈德里克交手,他还是头一次被迫与敌人如此贴近。
“你平时都用魔咒砸人,不习惯大动作吧?所以突然开始使用武器就会有很多不必要的赘余动作,在我看来破绽一眼就逮得到。”他放开了少年的胳膊,语气里带了一丝炫耀的意味,“不管你相不相信,最强决斗师的名号,决不是说说而已。”
“训练我。”一直默不作声的少年突然开口了,他抬起眼,银色的眼瞳中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味,“无论剑法,还是格斗,直到我能与你打成平手。”
戈德里克为这突然的要求微微一怔:“呃……”
“作为回报,我会教你魔法以及巫师的决斗,当然有些魔法需要在我恢复以后。”萨拉查向他走近了一步,“如果不满意,你也可以提其他的条件,前提是我做得到。”
“不……我不是说那些……”戈德里克摆了摆手,“其实……也不用什么条件,”他吞吞吐吐地说,“你只要好好和我说话,别老是不理我或者赶我走就可以了。你的声音明明很好听,说话却总是那么……刻薄……”
少年越挑越高的眉毛吓得他不敢再说下去,不过只是略一思忖,萨拉查就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但他紧紧地追加了一句,“但你最好不要挑战我忍耐的极限!”
10 亲亲小脸……
或许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在戈德里克再一次一脸内疚地道歉并帮他把脱臼的手臂掰回去时,萨拉查带着一头冷汗无奈地想:以古蛇族远胜普通人类的柔韧筋骨尚且一天被拆了这么多次,换成别人早就散架了。
其实戈德里克不是故意的,只因他从未有过教导他人的经历,下手轻重无从掌握。第一次指导他的格斗,兴致大起的金发青年忘了这只是教学,演示得兴起,把旁边认真观察他动作的少年扯过来便是一记利落的手刀,他教学生涯中的第一个学生被直接敲晕过去。
不过萨拉查并没有因为这些事故发作,每次戈德里克心虚不已地等候挨骂时,他只是安静地皱眉忍痛,行动力一恢复就示意他继续。无论从哪个意义上,银眼少年都是个认真勤奋的乖学生,同时也有着极好的悟性,很快就意识到如何在无法避开的攻击中减小自身的伤害甚至伺机反击。只不过,先天的身体条件严重制约着他的训练成效,对此戈德里克深感遗憾。
“剑对你不合适,你还是专攻格斗吧。”望着倚在树干上皱眉观察着手掌水泡的少年,戈德里克收起了他旧时所用的长剑——为让萨拉查用他特意把这支轻剑找出来,但还是效果不佳,“你的手腕承受不了过重的撞击,”他看着少年宽大袍袖之下显得过分细瘦的胳膊,“那天晚上我那一剑要是再重一点,裂的可就不止是你的虎口了。”
“我知道。”萨拉查叹息一声,自嘲地挑了挑嘴角,“血统问题,我已经算斯莱特林家族里最强壮的男人之一了。”
戈德里克打量了一下他单薄的肩膀,无声地庆幸自己不需要面对这个问题。
少年将手浸在了水潭里,片刻,再取出来时,那里竟然只留下了一个红色的痕迹,看得戈德里克张大了嘴巴:“这是……魔药水池?”
“只对我们有效。”萨拉查又试探着碰了碰,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站起身,“每一个斯莱特林都是埋在这个泥潭中孵化的,所以这里的水可以帮助我们疗伤以及恢复精力。”
“孵……孵化……”戈德里克觉得自己的脑子又不够用了,“你们是……”
“卵生。”戈德里克的吃惊表情让萨拉查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不过也不完全。如果斯莱特林家的女性嫁入外族,子女一般都是以分娩的方式出生,我姐姐的儿子西瑞尔就是如此。不过这些孩子会失去大多数古蛇族特征,西瑞尔只保留了蛇语能力和超出普通巫师的基准魔力。”
“那……爸爸是蛇族,妈妈是人呢?”
“古蛇族血统特征会占优势,比如我。”
“哦……你的家族真有意思。萨拉查,哪天介绍一些别的斯莱特林给我认识一下吧!”
“……”
“萨拉查?”
“……”
“你怎么了?”戈德里克发现了他的异样,少年的手冷得像冰,脸色也灰败得像个死人,银色的眼中带着一丝破碎。金发青年扳过他的肩膀摇了起来:“嘿,萨拉查?”
突然回过神来,萨拉查的眼里恢复了晴明,把戈德里克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推开:“……没什么。”
“你可不像没事的样子……”戈德里克狐疑地看着他,但他只是扔下一句“我去休息一下”便走向了小屋,身形在门口一闪就消失了。戈德里克刚要向小屋追过去,忽然小屋前的草地上昂起了一只竖着鲜红羽毛的蛇头,一闪一闪地对他吐着信子,吓得他惨叫一声又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你有魔杖么?”在长达三天的闷头写写划划之后,萨拉查终于问出了第一句话。
“魔杖啊……我爸留给了我一支,我找找。”戈德里克叼着馅饼钻进了帐篷,片刻,举着一只带着红色花纹的魔杖钻了出来,“在这里。”
这家伙还真没有“魔杖是巫师的半条性命”的自觉。当然这句话也不能说完全适用,比如萨拉查本人就完全可以不靠魔杖使用魔法,蛇杖于他更多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萨拉查接过来挥了一下,一道金绿交缠的焰火闪过,他微微皱了下眉:“有些暴躁,不过还能用。”
“你要干嘛?”戈德里克小心地退后两步,萨拉查轻蔑地白了他一眼:“放心,在我的领地里不需要魔杖就有一千种方法可以让你倒霉,所以你大可不必站得那么远!”
听了这话金发青年放心地走到近前,看着他用魔杖在地下画着什么,很是好奇:“这是……”
“束缚着我魔力的法阵,不过只是其中一个。”萨拉查蹙着眉头:大概还有四到五个……殿下这次还真肯下血本!缠绕到一起了……麻烦……
“你还没告诉我美女殿下为什么要给你下咒。”戈德里克想去触碰那闪闪发光的魔文字符,被萨拉查拦住了:“难道你也想体验一下束手束脚的感觉?”
戈德里克立刻逃得远远的,但还契而不舍地追问着:“你到底想去干什么?”
萨拉查撤了法阵,把魔杖丢还给他,就地坐下长长地吁了口气:“救人。”
“那是好事。”戈德里克在他身边并排坐下,少年皱眉看了一眼,向离他较远的方向略微挪了挪,“为什么不让你去?”
“她担心我。”萨拉查的声音放得很柔和,“十年来她一直不允许我离开魔都,就是为了保护我的安全。”
“哦,她对你真好。”戈德里克真诚地说,“她是你的什么人么?”
“殿下是我的表姐。”萨拉查的话又炸了戈德里克一个跟头,片刻后他稍稍冷静了一些,细细地打量着少年的脸庞,“不过,仔细看的话,你和你家殿下是有那么一点点像……”
“或许吧。他们都说我长得像母亲,而我母亲姓拉文克劳。”少年瞟了他一点,“不过这没什么好惊讶,你常见到的那几个人都有姻亲关系。殿下的母舅姓冈特,姨叔姓布莱克,我的婶娘姓马尔福,按照辈分我们还应该叫赫尔加一声阿姨,当然这层关系就远了。大家都很讨厌这些缠缠绕绕的关系,所以干脆全用名字称呼。”
戈德里克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赫尔加阿姨,哈哈,这称呼真不错。”
“你可以到她面前试试。”萨拉查淡淡地说,戈德里克立刻打了个冷战收住了笑声。
“那么,你要救谁?或许我可以帮你!”戈德里克把长剑往地上一插,两只拳头砰地一撞,骨节喀喀作响,“戈德里克山谷最强的决斗师出面,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萨拉查的眼神充满了鄙视:“似乎你觉得一切问题都可以通过武力来解决!”
蔚蓝的眼睛不停地眨啊眨:“不行么?”
“我是要救人不是要杀人谢谢。”少年把头埋在臂弯里,实在不想再跟他废话。
“是要找药?找法宝?找医生?”戈德里克转着眼睛努力地想着,萨拉查不无欣慰地松了口气——终于有点上道了:“是找一个治疗灵魂创伤、解除灵魂诅咒的方法。”
“那是什么?”理直气壮的问题。
“……所以我说你帮不上忙。”
“哦,那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
“反正我也要去游历,”戈德里克抱着手臂,“我没什么固定的目标,去哪里都是一样。两个人一起会更有意思吧!”
萨拉查的动作顿了顿,又抬头瞄了他一眼:“你看到通缉榜了?知道和我在一起有什么后果吗?”
“肯定有架打!”戈德里克目光炯炯。
萨拉查忍无可忍一拳挥了过去,戈德里克伸手截住了他的拳,两个人顺势你来我往地交开了手,少年的招式已经比先前灵活利落了很多,但高大的金发青年显然更为游刃有余,几分钟之后,萨拉查被仰面按倒在净潭边的草地上,戈德里克压在他的身上,用双手、双肘和膝盖牢牢地制住了他的每一分挣扎。
两个人的脸贴得很近,都可以明显地感受到对方急促的呼吸,金色的头发垂在了少年的墨绿色长发上,银色的眼瞳和蔚蓝色的眼瞳对视着。
“你学得很快!”戈德里克低声说,温热的气息呼在少年苍白的脸庞上。
这样近距离的注视和灼湿的触感让萨拉查很不舒服,他转开脸回避着戈德里克的鼻息:“起来!”
戈德里克露出一个坏笑,俯下头去,恶作剧地在他的脸颊上一啄,然后看到一抹粉色从他嘴唇落下的位置一直扩散到耳根。少年咒骂一声猛地挣扎起来,戈德里克哈哈大笑着放开了手,任萨拉查腾地跳了起来冲他挥出一道魔咒:“别跟赫尔加学这些有的没的!”
咒语的力量比湖边的那个下午有所增强,戈德里克被推了个踉跄,但萨拉查的力量还没有恢复到能让他跌倒的地步。他举起手来表示认输,稍微正经了一点,问:“现在出发吗?”
出乎意料,萨拉查摇了摇头,仰头望着潭边的橡树,伸手摘了一片叶子,在戈德里克囧然的注视下咬了一口,恬淡的神情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半晌淡然一笑:“殿下是觉得我力量不够才对我下禁锢,我决定还是先解开她这道考题再作打算。如果你真想帮我,而不是帮倒忙,就在那之前训练我,直到打倒你。”
戈德里克沉默了,上上下下地看了萨拉查很久,然后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我做不到。”
萨拉查不满地挑起了眉刚要说什么,金发青年就愁眉苦脸地补充了一句:“你不可能打倒我。”
“戈~德~里~克!”银瞳之中瞬间有金光闪过,萨拉查狠狠地一拳挥了过去。
戈德里克一边抵抗着他的攻击,一边鉴赏般地微微歪头观察着他的招式和神情:“萨拉查,听我说句话。”
银眼少年并没有停手,只是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他只得无奈地再次挡开袭向面门的一拳:“你的战斗风格,用邓不利多大叔的话来说,戾气太重。”一边说戈德里克一边看着他的眼睛,“每一次交手,你的眼神都非常冷酷,好像要杀人一样。用不着这样吧?我又没杀了你全家!”
其实这只是一句玩笑话,但萨拉查的动作却猛地一僵,戈德里克顺势擒住了他的手臂轻轻一带用他的胳膊扼住他自己的脖子,但少年完全没有挣扎或反抗。
这不像他……
戈德里克疑惑地垂头望向少年的银眼,却愕然地发现那双眼里正充斥着自己刚刚描述过的杀人一般的冷酷。
“这不好笑,格莱芬多!”低低的声音仿佛从冰窖里发出一般,不同与往日的清冷,而是完全的无机质的声音,让戈德里克觉得陌生。他下意识地放开了萨拉查的身体,少年向前走了几步,面向净潭沉默了良久,才再次开口:“记住,永远别用这句话开玩笑!”
“抱歉……”小节上的粗神经并不代表完全的迟钝,戈德里克隐隐觉察到了什么,走到少年身边将手安慰地覆上了他的肩,真诚地重复了一遍,“我很抱歉。”
萨拉查深深地凝视着净潭无波的水面,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推开他的手。
当第一片雪花飘落进雾气腾腾的净潭之中,萨拉查已经解开了四个法阵,魔力恢复到受制之前的七成,能够直接把戈德里克抽飞了。束缚阵只剩下最后一个,也是最复杂的一个。只不过,因为季节的原因,他不得不停下了进度。
戈德里克很郁闷,因为他现在很少能看得到萨拉查,他出现在户外的时间越来越短,而且多半时刻都无精打采,后来则连续数天都呆在那只神秘的小屋中。换言之,这只上古蛇族开始冬眠了。
金发青年不是没尝试过打那间小屋的主意,因为冬天一到蛇怪也开始冬眠,他不再需要担心那只吃人的怪物会威胁到自己。不过,有天他刚刚走到小屋之前,数日未见的萨拉查突然披着一件雪白的毛皮长袍出现在他眼前,冰冷的目光似乎要把他穿透:“你不能进去!”
11 小蛇长大了
戈德里克着实被吓到了,因为与萨拉查的关系渐渐向良好方向发展之后,那少年的脸上虽然多数时间里还保持着一贯的清冷淡漠,眼中的目光却还是带着温度的,心情好时还会露出淡淡的笑意。这样完全不带一丝感情和人类气息的萨拉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
几分钟后,当他带着冻僵的少年坐在施了保温咒的帐篷中烤火时,萨拉查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情,一边翻动着画满法阵的羊皮纸一边小口地啜饮着戈德里克刚刚烧滚的热牛奶。对于好友的疑问,少年的银眸中有瞬间的茫然:“啊,有么?或许我刚刚没睡醒?”
好可怕的起床气……
少年把袍子收得更紧了些,翻动羊皮纸的手指还是有些僵硬,只得又向火堆边凑了凑。看了不长时间,又一歪头睡了过去,身子开始往下栽。戈德里克在他差点跌进火盆时一把捞住了他,叹息一声将他打横抱起来走向床铺,但半途中手上忽然一轻,只剩下了一件毛皮长袍。他张大了嘴仔细寻找了一会儿,从袍子里托出了那条睡得死死的小白蛇。小白蛇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人类的体温,本能的蜷了蜷尾巴,向他袖子深处更暖和的地方缩了进去。
戈德里克愣了愣,抓抓头发,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他把小白蛇从袖子里轻轻托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揣在了胸口,手指抚过小蛇墨绿色的头顶,低低的声音有如催眠:“睡吧,萨拉查。”
……
若干天之后,难得又清醒了一次的少年发现自己正全身□地以被拥抱着的姿态躺在戈德里克怀里与他大眼瞪小眼时,满面通红地来了一次惊天动地的魔力暴走,可怜状况外的金毛狮王还没来得及解释一句就被抽出了帐篷,倒着栽进了净潭里……
杀气腾腾的少年回到了那个神秘的小屋,而挣扎了半天终于爬上岸的戈德里克浑身的水很快结成了冰绺——虽然净潭是潭温泉但室外的气温依然是低于零下二十度的。头发冻住 没法炸毛的狮子委屈地用魔杖不熟练地修复着自己被炸得面目全非的空间帐篷:呜……萨拉查的魔力还在禁锢中的日子多么令人怀念啊!
初春,冰雪开始融化,萨拉查的状态也恢复了正常,最后一个法阵的瓶颈已经突破,只剩下了实际的操作,只不过,这一次,相对比较麻烦……
解除一个法阵的功效,其实就是布下另一个作用完全相反的法阵,完全抵消先前的效果。这种“以阵抗阵”的方式一方面要考虑载体的承受能力,一方面也需要足够大的空间。萨拉查考虑再三,最终决定在净潭表面布阵。门外汉戈德里克抱着膝盖坐在帐篷门口,看着他拿着自己的魔杖穿梭在净潭与树木之间。完全无视了重力的黑袍少年像一只大鸟一样在空中飞翔穿梭,偶尔轻轻停留在树尖与水面,激起一片树叶的轻摇或一个微小的涟漪,魔杖以令人眼花瞭乱的速度旋转刻画出一串串复杂的魔文,少年的嘴唇也在快速地翕动着。当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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