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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良雨]雨夜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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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窝子里哄笑阵阵,哈尔齐、哈尔真兄弟都想要那个娇俏的姑娘,这会明里暗里争起来,这个赏姑娘手镯,那个给姑娘耳环;那个娇俏的姑娘吓得面无人色……
“我当是什么有钱的主,几个不值钱的东西就想骗小妹子”一个带着一股子寒冷又妖媚入骨的声音响起……
马进良听见后边的声音,浑身一震,这……这是雨化田的声音!
转头
身裹白狐裘,青丝垂腰,面若桃花,画着妖媚眼线和柔美红唇的雨化田一步步朝哈尔齐、哈尔真兄弟走去……
马进良脑子都要炸了,这不是去送死么?
雨化田袅袅娜娜仙人般走过人群,刚才还喧哗的士兵这时鸦雀无声,拿着酒壶倒酒的人眼睛只顾着看雨化田,酒杯满了还在继续,酒溢了一地,此人此景只应天上有,今日一见如遇仙。
蛮荒之地的人哪见过如此的美人,妖冶里带着冷酷的棱角,沉静淡然里透出无尽的柔媚。
同乘一车的烟花女子也个个目瞪口呆,哪里来的绝色美人?
雨化田走近篝火旁,悠然坐下,道:“怎么不唱了,今晚上就是要玩个尽兴。”
几个女子个歌声又响起,又一次歌舞升平。
雨化田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首领哈尔齐,端起一碗酒隔空倒进自己嘴里,溢出口边的酒汁一丝丝沿着细腻白滑的脖颈流下去,流进领口,流进微微敞开的前胸……
歌声阵阵,雨化田勾着脚跟着歌声打着点,满眼的妩媚勾引,一碗接着一碗喝着酒,脸上更加红润,白狐裘里的身体有些燥热,一侧肩膀的狐裘微微滑落,露出雪白的半个膀子,暧昧至极……
马进良站在马车边上,手心里都是汗,心里想着要不要拿出藏在马车夹层里的双剑,他不是不敢冲出去,他怕的是几千人的兵营,自己战死无所谓,提不起内功的雨化田怎么办?
妩媚至极的雨化田酒欢之中微微回头,看向马进良,悄悄的眨眨眼睛,就像马进良小时逗他那样。
马进良看见此时的雨化田,熊熊的篝火勾勒出那人倾国倾城的样貌,歌在唱,舞在跳,一切美丽的背景在雨化田那里都被比的失去颜色,马进良眼睛里只能看见雨化田,这个世界除了雨化田什么都不存在。
马进良觉得世间若真有狐仙,那它一定美不过雨化田;
如果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让自己倾心,那个人一定是雨化田;
如果自己心里那个声音一百次告诉自己忍住怪想法,那自己可以一百二十次肯定的和自己说,自己很喜欢眼前这个人,不带任何犹豫。
之前憋闷的情绪早就无影无踪。
首领哈尔齐哪敌得过如此的勾引,“嚯”的站起身,“美人今夜和我走。”
哈尔真也不甘示弱,道“凭什么,我是大哥,美人是我的。”
“她不喜欢你,她一直在看我。”哈尔齐高声道。
“胡说,美人看上的是我。”哈尔真也声音高了起来
两个人明显喝多了酒,站都站不稳,此时面红耳赤,竟有动刀子的架势,要不是各自的属下拦着,早就抽出了各自的家伙。
见此情景,雨化田柔媚娇声道:“二位爷哪个我都不敢得罪,不如赌一把吧,赌赢了那个我今晚那个就是他的!赌输了那个自己磕个头给赢的,不磕头就自己剁只手下来~”
酒意正浓,色迷心窍的哈尔齐、哈尔真兄弟已经听不出这是火上加油的离间计。两人摩拳擦掌,高声叫着快开赌。
哈尔齐压大、哈尔真压小。
雨化田心里想着两个死到临头的色鬼,撸起袖子,露出雪白莲藕般的手臂,色字筒上下翻飞,落定,“开!”
“四五六点大!”
哈尔齐胜
没等哈尔真开口,哈尔齐一把抗起雨化田往营帐走去,赌输的人怒火上冲,抽刀出来要拼命,哈尔齐的亲兵纷纷亮出了家伙,一时间双方自己的亲兵剑拔弩张。
抗着雨化田的哈尔齐顾不上后边乱糟糟的,高声喊着:“今晚我吃完了,明天给你吃”,往营帐走去。
雨化田朝马进良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袖口。
马进良趁乱取出剑,打算绕到了哈尔齐帐篷后边接应雨化田。
室内,暖炉正旺。
雨化田半倚在床榻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头,一只手玩着自己的袖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哈尔齐,满眼的诱惑。
“美人,我从来都没见过像你长这么好看的,你今晚好好伺候我,我什么都能给你”
“你能给我什么?”雨化田骄傲里带着撒娇的说道。
“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你真是美的要了我的命呦~”
雨化田伸出一只手妩媚的摸着哈尔齐领口,脖子,绕了一圈,道:“这句话说对了!”
眼前的美人忽然眼神一变,杀气腾腾,娇柔全然无存,哈尔齐觉得脖子一紧,血喷涌而出。
赌输的哈尔真在帐篷外面并不服气,打倒几个亲兵,冲进了帐篷,亲兵不敢冲进主帅的帐篷,只能在外面大声的喊:“大王,有人冲进去了!”
本来以为呈现在自己眼前的会是一个香艳的场面,此时的哈尔真却发现自己的弟弟满身是血,扯着自己的脖子在频死挣扎。
哈尔真顿时酒醒了几分,眼前的狐仙美人杀了自己哥哥,想到这,提刀砍向雨化田 。
雨化田没料到这个当头哈尔真会冲进来,对方来势凶猛,迫不得已,雨化田强自运行内力,横起手中金蚕丝去挡敌人砍下来的刀。
敌人的刀砍之力被化去,雨化田也开始觉得内力失控,体内剧痛,眼看不敌下一个招式。
生死时刻,雨化田大喊一声“你不要杀大王。大王……大王你不要死”随即虚晃一招,夺门而出
门口的士兵看见门内满身是血的哈尔齐倒在地上,手无寸铁跑出来的雨化田,后边凶神恶煞,手持大刀的阿尔真。众人大喊,“杀人啦,大王被杀啦,大王被阿尔真杀啦”,一时间双方亲兵提起家伙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起来。
趁乱跑出来的雨化田觉得体内剧痛,脚开始越来越软,几乎跌倒,正担心之际,一直有力的手臂横空划过,将他抱入怀中,掠上马背……
抬脸,马进良一脸关切:“真不该来!”
雨化田疼痛难忍,仍然费力挤出一丝笑容:“进良不是说去哪里都不怕吗?”说完就痛得昏了过去。
马进良抱紧怀里的人,策马狂奔,喃喃道:“去哪里都不怕,我怕的是你死而我救不出你!”
黑夜里,混战的人群一片嘈杂,一匹黑马狂奔而去……
☆、雪中行
黑夜奔驰
四肢百骸疼痛无比,五脏六腑像是要燃烧一样。
耳边马蹄声声腾腾,颠簸摇晃,一切似幻似真。
雨化田昏睡中几次微微睁开眼,险峻的山岭在黑夜的轮廓里,几分虚幻几分狰狞,有的像是索命的恶鬼在身侧紧随。
抬头看,是马进良俊朗的下巴,微微泛青的胡茬。察觉到怀里的人微动,马进良微微低头,看着眼神几分涣散的雨化田,不由得手臂又收紧几分,下巴抵着那人的额头,喃喃道:“有我在,不要怕。”
马进良温暖的怀抱是这些年自己呆过最踏实的地方。如果没有身体的疼痛,雨化田会觉得这是一个温暖的梦。
破晓时分,马进良背着雨化田找到了一户还算富裕的山庄人家,让雨化田暂时歇息,进了些水吃了些东西。雨化田浑身冰冷,盖多少被子都无济于事,马进良源源不断的输送内力给他,维持着心口的一团暖气。
雨化田清醒时候会安慰马进良不要担心,之前也有强行提起内力的时候,只是发作起来一次比一次严重而已,但是这次不是太难受,多些时日是可以好起来的。说这些的时候,雨化田总是很平静,好像平淡的在说别人的事,痛苦与自己无关一样。马进良差一点就信了,如果不是几次自己在门外偷听到雨化田痛得暗暗压低声音的□,如果不是每次给他度暖的时候触摸到他痛得发抖的后背。
山庄的主人,是个走南闯北的商人,见过世面,看马进良他二人也非等闲之辈,告知马进良,在塞外有个神医,医术高超,传闻久居长白山天池,一个叫观云山庄的地方,很难寻找。那些有幸找到的人,想再次去求第二次便再也找不到了,所以有人说神医是神仙,可遇不可求。
马进良决定试试,等雨化田稍稍精神转好,可以勉强下地行走的时候,二人上路。
赶路
白天并不难过,尤其是中午太阳暖的时候,雨化田身上的疼痛会减轻,二人共乘一匹,阳关白雪,有好风景相伴,有中意的人相伴,再长的路都是短的。
夜里,找户村野农家,有马进良身前身后的护着,雨化田倒也没遭多少罪。
至长白山山脚下,风大雪大的夜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荒山野庙,破败墙垣里,马进良为雨化田后背发功度暖,阵阵暖意从后背源源不断的输送过来,身体里的疼痛与寒凉像是退潮一样渐渐遥远。
度暖之后,雨化田回过身面对马进良,任由马进良为他披好狐裘披风,一只手轻轻抚上马进良有些憔悴微微出汗的脸颊,轻声道:“我这个病再治不好,恐怕进良要被耗空了。”
马进良抬手抚住脸颊上那支清冷柔滑的手,眸子里深深的怜惜,道:“我只想你活着。”
庙外,雪花漫天飘洒,寒风唱着清冷的歌。
庙内,篝火木碳正旺,二人心里各有一把火。
雨化田刚才抚在马进良脸上的手,此刻,正轻轻绕着马进良脸颊侧面的头发,一圈又一圈的绕在自己指端,睫毛微微低垂,眸子里波光流转,心中思绪有所起伏。百炼钢也成绕指柔,只要遇见对的人,另一个人再冷漠,再铜墙铁壁也会融化,说的是雨化田,也是马进良。
雨化田在那人的怀里,喃喃道:“进良,我能给你些什么?”言罢,抬起眸子,欺身向前,紧紧挨在马进良面前,伸手剥下自己的发带,柔顺的青丝倾泻而下。
“进良,你的这番心思,世人不容啊!”说话的人朱唇微启,几乎就贴在了马进良的脸上,呼出来的气息就在耳畔,声声打在马进良心上,马进良在想这人所说的话明明是要拒绝自己的一番心意,可是这暧昧的姿态和距离却是要成全了自己的心意,于是默默的等着他往下说。
雨化田伸出双手,绕过马进良的脖颈,十指□马进良脑后的浓发里,清清凉凉,酥□痒,道:“可我早就不在意世人怎么看我,我只在意进良怎么看我。”刚才还波光流转的眸子,此刻无比坚定望着马进良的眼睛,幽幽深深,像一潭暗藏激流的湖水。
言罢,抽出十指,向下,探进了马进良领口,稍稍用力,领口带动前胸的衣服缓缓敞开,马进良精壮的前胸在火红的炭火映衬下泛着紧绷的光泽。
雨化田的心思,此刻再明了不过,中意的人在眼前,人生苦短,你情我愿。
眼前的干柴烈火,噼噼啪啪的响着。
马进良双臂揽上那人的腰,拉向自己,那人的腰柔韧清瘦,小腹贴上自己的身体,隔着衣料,是那人起起伏伏的呼吸。
马进良的唇贴上雨化田的脖子,似有似无的轻触,衣领子里透出丝丝缕缕的香气,入了马进良的鼻孔,侵了马进良的心。怀里的人儿有些轻轻的颤抖,马进良感觉一双温柔的唇吻上自己的额头,眼睛,脸颊……吻着吻着,就吻上了自己的唇……
此时此刻,只需闭着眼任由彼此的身体感官去感受。
吻,从蜻蜓点水般的试探,到互相之间欲望的索取,到疯狂的口舌交缠……天地之间,只有彼此。
雨化田放开搂着马进良脖子的手,伸手去拉扯自己的领口,披风落地,外衣被扯下,露出雪白的肩膀……
马进良的吻很快就落到了雨化田的身上,那人热情似火,身体却如冰般寒凉。
片刻之后,疾风骤雨般的吻停住了,马进良默不作声拢好雨化田的衣服,覆上雨化田的肩膀。
“进良……”雨化田眸子里几分迷惑,道:“进良不想要?”
“想!”马进良十分肯定的回答,同时也没停下给雨化田穿衣服的手。
“那……是……因为我身体残……”雨化田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难过。
马进良一只手猛然捏住那人的下巴,打断了那人话语,盯着那人的眼睛,道:“别乱想,不是那样”,停了一会又说道:“我能与你有此时此刻,是我从前无论如何都不敢肖想的。”
马进良松开那人的下巴,拾起狐裘披风将二人紧紧裹住,披风下的手搂紧了雨化田,在那人耳旁坚定的说道:“我想要你的,不是这一夜的情缘,不是在这破庙里,不是在你危在旦夕的时刻。”说着,低头吻了一下雨化田的额头:“我一定治好你的毒,来日方长,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
火堆旁边一个健壮的汉子席地而坐,怀里倚着一个亦人亦仙的人儿,厚重狐裘裹着二人。
雨化田从小被去势,没经历过人事,欲望来得轻去得快,此刻一双手臂环着马进良精壮的腰,枕在对方火热的胸前,听着对方稳健的心跳,没过多久便踏实安然的睡去。
马进良年方二十,热血沸腾的年纪,裸身抱着中意的人,自己动也动不得,心里好像压了一团火。脑子里乱糟糟的想找些其他的想法冲淡自己的肖想……
几年前,雨化田还是刚入宫的小太监,常被人欺负,有一次因为一点小事,被管事的太监毒打,浑身伤痕累累,加上冬天寒冷,雨化田一病不起,发着高烧昏迷不醒,太监所里的人都以为这孩子缓不过来了,任由他在房间里等死。
马进良拿出自己所有的银两打通人情,勉强让自己去照顾了雨化田几天,那几天雨化田一直在昏睡,偶尔醒过来,看见马进良在身边,嘴里喏喏几下,又说不出话来,拉着马进良的手,眼里忍着快要流出来的泪。马进良知道,师门突变,家破人亡,雨化田被去势时想死的心都有,如今忍辱偷生的活着对于心气极高的雨化田是怎么一种折磨。
马进良很痛惜他,夜里怕他发烧冷,就搂着他睡,雨化田就任由他搂着,有时把脑袋埋在马进良的怀里,像一只受伤的猫。
也许从那时候开始,马进良就对雨化田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想保护他,陪着他,甚至像这样……拥着他!只是这似有似无的想法马进良自己并没有太在意,直到进了东厂,那天夜里,烛光摇曳中雨化田披散下满头的青丝,斜倚在床头的时候,这颗深埋在马进良心里的种子,终于破土而出,拦也拦不住的疯涨起来……
马进良的情,远比雨化田想的要久远的多。雨化田是感激与信任的爆发,而马进良是积压了多年的爱慕。
此刻,雨化田懒懒的睡在自己胸前,马进良觉得只要他好,自己忍耐点又算得了什么,炭火还在烧,马进良彻夜未眠……
天亮,风雪已止。
长白山脚下,举头望去,遍布高耸入云的长青松柏,刚刚下过大雪,山顶云雾缭绕,到处都是一片白茫茫雾茫茫,有种天地不分,三界混沌的感觉。
马进良解下马匹身上的干粮等必备物品,解开马缰绳,拍拍马身,道:“走吧,自己寻条生路去。”马儿似乎听得懂,嘶鸣一生,踏着步子跑远了。
回头看着门口的雨化田,道:“上山了,马儿用不上了,我背你上去。”言罢,背对着雨化田微微蹲下,雨化田扑哧笑了一声,道:“好吧,今天换了匹马。”随即爬到了那人宽阔结实的后背上。
长白山的路,并不难行,山随高,坡却不陡。山林茂密,落雪都也在树顶上,地上的积雪倒是薄薄一层,林间枯草腐叶犹如秋天一般,偶尔可以看到盛开的腊梅花。
背着雨化田走了两个时辰,马进良丝毫不觉得累,倒是后背上那个人时时的不安分,一会伸出冰凉的小手指往马进良的脖子里探探、挠挠,一会又忍着笑往马进良的耳朵里吹气,吹完便幸灾乐祸的侧脸看着马进良无奈的表情……
“进良,你背我上山,我要报答你,等回去,让我带你下山吧”雨化田趴在背上说道。
“你要背我下去吗?”马进良接话。
“我背不动,但是我可以一路踢你,让你滚下山去啊~”
马进良:……
过了一会,
“进良,你累不累,我给你唱支歌吧”
“好啊,唱什么?”
“猪八戒背媳妇儿!”
马进良:……
又过了一会,
“进良~”
“你又要干什么?”
“我喜欢你~”
“嗯,这个……”马进良有些腼腆起来。
“我喜欢你比那匹马好骑,那只马还要牵,你这只自己会找方向,会陪我说话,给我找东西吃……”
马进良:……
好吧,雨化田的心情很好,只要你高兴了,我就高兴。一路上,“马儿”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上山的路格外的轻松。
“进良,你看那株腊梅。”
“不看,马儿不吃腊梅”马进良头也不抬,天知道后背上那个人又有什么幺蛾子
“唉,你个呆,我们中计了,我们在原地转圈。”雨化田虽然一路在逗趣马进良,但是也在细心的看着周围的一草一木。
马进良停下脚,仔细看着周围,身前不远处,有脚印,正是自己一个时辰之前踩上去的。
“看来这个人,不仅懂医术,还懂得不少的奇门异数,进良,我们已经中了人家的阵了。”雨化田收起刚才的笑容,声音变得清冷,眼神里有黑暗冰冷的东西在闪动。
马进良放下雨化田,二人开始查看周边的地形。
雨化田在做太子伴读那几年,读了很多书籍,包括搜罗至民间的各种奇门异术。今日的情景,在雨化田这里也算不得多高深的道行,这种阵势,哄骗一般人还算可以,要迷惑雨化田还是稚嫩了些。
“进良,你去把东边那株腊梅转动一圈。”雨化田端坐在一块干净的岩石上,开始发号施令。
马进良应声跑过去,握住腊梅树,一运内力,碗口粗的腊梅仿佛有什么机关原地转动,马进良很高兴回头朝雨化田喊道:“真的转得动!”回头却没见雨化田,四下张望,却发现雨化田在自己的前方,好好的端坐在岩石上,明明记得刚刚跑过来时那人在自己身后。
马进良在仔细看周围的景物,觉得哪里发生了变化,明明是一个地方,却有豁然开朗,天地大变的感觉。
“雕虫小技,哼”雨化田低声自言自语说道。
“进良,你身后那棵树要向左手边转动。”雨化田继续对马进良高声说道。
马进良照做。
“再向左走三步,打碎那颗巨石。”雨化田道。
一声巨响,巨石应声而碎。
“进良,我们可以走了。”马进良背起雨化田,眼前出现了一条刚刚还没有的宽敞大路。
一路前行。
雨化田趴在马进良的耳边,自己有些散乱的发丝丝丝痒痒的戳着马进良的脖子,道:“进良,我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古怪,住的人估计也是古怪之人,此次,若能除去我身上的毒那是最好,若是不能,我们早些退去,带着我这个半废的人,我不想你吃亏。”
“明白,我会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马进良低声道,心里却想着此次一定要有所收获,要是能治好雨化田的伤,就是损失条胳膊损失条腿都无所谓,只是不想背上这个人再受这种折磨。
“进良,我给你唱个曲吧!”
“唉,猪八戒背媳妇儿么?”马进良感觉到又一个揶揄自己的对话就要到来了。
“不想听?那十八摸怎么样?”
“你要唱这个……?!!”马进良在锦衣卫办差这么多年,刀山闯过,火海下过,高堂庙宇官家腔调熟悉的不行,青楼勾栏的淫词浪曲当然也听闻过,十八摸是什么词,一向清傲的雨化田要给自己唱这个,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马进良诺诺道:“还是不听了,我怕……我听了……会走不动路。”
雨化田冷冰冰的手像鬼爪子一样悄悄扣上了马进良喉咙,伏在他耳边道:“我其实……真的不会唱,只是听人家说过,倒是进良真的听过!”
马进良心里想,完了,掉进雨化田挖的陷阱里了,这不是等于自己招了去过青楼,听过小调,于是闷头走路,绝不做声。
“进良给我讲讲青楼什么样,都说那里的姑娘漂亮,进良以为呢?”
马进良觉得这个话题算是过不去了,于是说道:“以前去过,那里的姑娘确实漂亮。”
“哦?说来听听。”雨化田逗趣的口气已经完全不见了,手上也不自觉的使上了劲,斜眉阴冷的看着马进良。
马进良脖子上卡的不舒服,但是脚步却没有停,道“以前去,是去办差,那些锦衣卫要查的豪门显贵,达官贵人家里几房妻妾都不够用,去青楼里寻个欢再正常不过,那也是他们最放松警惕,最容易捉住的时候。”
雨化田的手稍稍松了一些。
马进良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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