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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飞鹰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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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覆海气得直想吐血,若非被这小子奇特的点穴手法定住,怕是要当场抓狂。殷扬话中所谓的“偷袭”字眼,更是恶狠狠地刮了一下他原本就已丢得差不多的老脸皮。
先前,他一声不吭的出掌攻向殷扬,不过是因其言辞太过挑衅,神态太过嚣张的可恶行径所激怒了而已,哪有“赞成”他那“浅见”的意思?
只是现在,曾经的水上豪杰蒋老英雄,确是有嘴说不清了。败于敌手,受制于人,谁还有空再解释这些无关紧要的立场问题。
非常无耻的殷扬,用他一贯无耻的手段,将实际与道理上的明暗两势,尽皆拉到了自己这边。满意的看了看蒋覆海有口难辩,脑门上青筋直跳的阴沉脸色。对于尊老爱幼这一优良品质,并不能作到很好贯彻的殷扬,笑了一笑,接着说道:
“蒋老爷子,您现在的日子恐怕并不好过罢?”
蒋覆海的面色难看至极,正想继续死硬不去理他,却听殷扬又道:
“据我所知,您老手下的一十八位寨主,可并未将您这位名义上的‘大首领’放在眼里呢!”
这是事实,蒋覆海无话可说,只能摆明不配合的又哼了一声。
殷扬笑笑,不以为甚:“前番,蒋庄主力留晚辈客居贵庄,可是与此事有关?”
原来是这么想的,可现下闹成这样,确也没有什么情面好讲了。既然翻脸,又哪还有合作的空间与可能!?随着殷扬的逐步提问,怒火渐渐平息下来的蒋覆海,惯性般的无语再哼。
只是这次,某人的反应变了!
“你个老家伙就会哼么?”
殷扬神色一变,笑脸一收,忽然冷冷道:
“本座在跟你谈事,你就要给本座一点反应!”
蒋覆海被他态度的突击转变,给搞得一楞。反应过来,重呸一声,刚欲倚老卖老的破口大骂,但觉喉头一紧,呼吸困难,竟被殷扬一爪掐住了脖子。
殷扬的眼中再无一丝笑意,低沉的嗓音冰冷得像要掉渣:“要你有点正常反应,便这么难吗?这个世界上,从来不是由弱者说话。只有拳头大的那个才有资格叫嚣!殷某在你这破庄子里已经磨蹭了整整两天两夜,今天,本座想要你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合作与否,速做决断!”
说着,殷扬指头一紧,竟是根本不给人正常说话的机会。一把年纪,但却风范尤存的蒋覆海,此时此刻,再无半点江湖匪杰的大豪气质,只如一窒息难忍,并且正面临着垂死境地的普通老人。
“你看,嘴硬绝非是什么好习惯。现在,我只要轻轻的动下一根手指,您老人家便要一命呜呼,与世长辞……”
“呵…”、“呵…”的吸气之声,从他的喉腔里艰难的丝丝传出,涨红老脸的蒋覆海只觉自己年岁虽大但是仍属健硕的高大身体,正被眼前这个冷面冷眼的少年,一点一点的慢慢举起,那种任凭自身努力完全没用的无力感受,一波接着一波地冲袭着他的神经。
这样的滋味,简直比一刀杀了他还要难受!
自他十几岁时,在那滚滚黄河上正式出道,打家劫舍以来,就从来未有尝试过此般任人拿捏的不利感觉。
而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看似微不足道的一指之力,可以救死扶伤,挽人一病。相同的,也能加之一指,取人性命……
就在蒋覆海自忖必死之时,突然间,已是挣扎力尽,解脱不得的他,颈前一松一空,一下子摔到了地上。
双手紧捂喉咙,正在贪婪呼吸着宝贵空气的他,如同恍若隔世。甚至,没有察觉到,那困饶了自己很久的闭塞穴道竟已被对方莫名解开。等缺氧时间过长,以至脑子混乱不清的蒋覆海,稍稍回复了正常的思维能力,就听见耳边悠悠的传来一句:
“那些说什么‘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白痴,不过是一些心理年龄根本不满十八周岁的愚蠢莽夫罢了。你安然的能活到如今这么大的年数,想必,应该也不全是侥幸才对。什么事情要做,什么事情要忍,怕是比我这个当小辈的还要清楚明白……所以,千万千万不要在我想要严肃谈判的时候,弄出什么事端。否则……你也看到了,本座的脾气,其实并非你所想象的那般好呢……”
蒋覆海心绪复杂的抬起头来,眼神中闪过阵阵复杂的色彩,终于,他咬了咬牙,对上殷扬冷淡的眸子里,尽是不堪受辱的决绝,深吸一口气,正想说话,却被眼神怜悯的殷扬所打断:
“还有,你要知道,你的决定,可并不只单单的代表着你自己一个人。”
淡淡的话语,却让已经做好拼命准备的蒋覆海,顿时歇下了宁为玉碎的念头。在此之前的短暂时间里边,经历过狂怒、沮丧、暴躁、错愕、痛苦、绝望、犹豫、无奈、不甘、决绝等一系列情绪的他,此刻只剩下了一种叫作“妥协”的东西。
殷扬挥了挥手,让那站在蒋文蒋武身后,正摆出标准郐子手姿势的殷三、殷四两人,重新收刀而立。自己则向蒋覆海,重新展示出其亲和程度,宛若邻家少年郎般的温暖笑容:
“晚辈的性子太过急切,乃至刚才的动作又过于粗暴,实在是颇有些施礼了,还望蒋庄主您,海量相让!”
失魂若魄,仿佛一下子有老了近十岁的蒋覆海,高大的身形摇摇欲坠,听闻殷扬的道歉,干巴巴地回了句:“不敢。”,便即踉跄坐下。
殷扬同样回案独坐,自斟了一盏水酒,秉举敬道:
“千金易求,虎将难得。此杯,就祝我紫市堂下,今日新添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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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破百了,o^_^o撒花
No。101 双坛
封弓影悠闲的玩着手中的飞刀,柳叶形的薄刃被之高高抛起,又自速速落下,仅有三寸长短的白银刀柄,却自始至终把握在封弓影的手里,未曾有半次疏忽。
身背吴钩长剑的洪通,一如既往的站得笔直。那对足以令敌手化骨丧命的白皙双手,相当自然的垂在身体两侧。
空气中,一声鞭响炸起,手持蝎尾状鞭梢的何首,迎风而立,微微冷笑。
蓝山于一处船舷之上,四平八稳的盘腿而坐。不时瞥来的眼神,总让人觉得犀利至极。
老五区克,则是环手相抱,吊儿郎当的盯着对面的老家伙……
而新任的金蛟坛坛主蒋覆海,已在对面神蛇五人众的眼光包围下,坚持了许久时间。他额头上的一丝冷汗表明,眼前的这五个新“同事”,不但没有对他这位新至的同伴,给予任何形式的慰问与帮助。而且,还直接显出了毫不间断的煞气和敌意。
其实,这也难怪。在此五大毒物的眼里,所谓的蒋老爷子,也只不过是个垂垂老矣的过去式罢了。
他们兄弟五人,横行西南边陲的年头已久,本就不把面前早已“过气”的“翻江龙”放在心上。更何况,刚才殷堂主作介绍时,也只淡淡的道了句“这位是我紫市堂下的新添坛主。”,便就转身离去。
貌似,对其并不太过在意的样子。
于是,不爽有人突然插进,与自身相提并论的封弓影五人,从殷扬离开船尾起,就开始不做掩饰的显现出己方的多人威势。
这种情况下,孤零零地站在蒋覆海身后,用以充撑场面的蒋文、陆晓凤两人,根本就跟普通的小喽喽没有太大的区别,完全起不到蒋覆海之前要求,从旁相衬的支持作用。
就这样,两帮人渭径分明的隔开一丈距离,在这暖风袭袭的宽阔船尾上,沉默是金般的互别苗头。
蒋覆海心中暗愤,确也有怒难言。自家的女性亲眷,皆被殷扬严格的控制了起来。并且,还下派了殷三、殷四此二位风格独特,偏好不一的专业屠夫,严加看守。若自己稍有异动,第一个死的,便是现如今已成为半残状态的可怜蒋武。
是以,就算蒋覆海于自己的本心来讲,并不想当这被迫性质的金蛟坛主,也不想为天鹰教提供水上的技术支援,更不想,替殷扬为虎作伥……但是,目下的情境,现实的制肘,却是远非他一己之力所能改变的……
正当心头黯然的蒋覆海方,势头直降,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一个身背着一把蛇形金剑的少年人,快步走来,嘴中叫道:“公子说快到了!”
封弓影双眸一凝,将自己的柳叶飞刀,细心地收入到自己腰边的暗器囊中。下一刻,刷的站起身来。
随着他的站立,其余四毒亦是纷纷动作,或行或跃的来到其人身后。接着,五人便跟随那名报信的少年,直朝向船头走去。
受制于人呐……
望着六人的背影,蒋覆海狠狠的捏了下拳头,最终叹一口气,带领着自己的大孙,以及故去恩师的远房晚辈,尾随着神蛇坛的人马紧紧而去……
“殷俊还没有消息么?”
殷扬高高的坐在正中的位子上,向着左手处打头的封弓影发问道。
前边在后船尾处,还摆出强悍态势的封弓影,这时已然收敛了很多。听见殷扬问起,连忙趋前一步,施礼后答道:
“先前,我等谨遵殷堂主之命,隐蔽向东,并以闪电之势在巨鲸帮的势力外围,剿灭其基础帮众,以引发敌帮外部的组织混乱。数月以来,杀敌过百,已然逐见成效。却不想,麦鲲那厮的胆子也忒小了一点,咱们的人手,还未有杀到他家门口,便急急地召唤分布各地的高低帮众,集合起来,收缩于东海的灵蛇岛上……”
殷扬挥了挥手,轻声打断道:“说重点!”
封弓影楞了下神,一滞过后,心中暗擦把冷汗,讪讪道:“结果,结果……嘿嘿,结果二公子就带着十二狼卫,搭上了对东海之域比较熟悉的程坛主,去……去刺探情报了!”
站在他身后的封雪,听得眼皮一翻,心想殷俊那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义凛然了?明明是因为没架打,所以闲得慌,这才率领那帮连脑子里都长着肌肉的筋肉猛男主动出击……
怎么到了老爹的口里,就高尚的婉转成“刺探情报”啦?”
没有争取到同行的机会,而感到非常郁闷的封雪,在心里不爽的嘀咕着。
殷扬对于自己的亲弟弟,又怎会不清楚。那小子面冷心热,乃是一十足十的暴力崇拜者。像这种一天之内,不干上一架,都会觉得全身不舒服的家伙,又在什么时候学会了“刺探情报”这么高深的前线技术?
想必,不干脆的骂门叫阵,他就已要谢天谢地了。
“这浑小子!”
殷扬无奈的吐出一句话来,看似颇为烦恼。其实,在他的心里,却不禁很闷骚的觉得,只有这般崇尚进攻的激进个性,才配做自己真正的弟兄。
虽然,暗自里仍旧有点担心殷俊等十三太保的莽撞行为,是否会引发什么变化,以至受到什么伤害。但是,一想到程嘲风这个老流氓也在,便即安心了不少。何况,他如今既已及时赶到,那么殷俊就算是有些许的冲动失误,也并非如何严重的要事了。
而且,手中已经握有南方私盐系统的紫市堂,现今最缺的便是一条同样庞大的贸易水路,也就是走私的运货渠道!这点,看不清形势的巨鲸帮,正是首当其冲!以至于,先攻还是后攻,也只差别在时间上的选择罢了,实际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无论如何,总是跑不脱一个“战”字!
手掌两坛之力的殷扬,霍然站起,冷冽的眼光,迅速扫过站在下首右侧的蒋覆海处,口中淡淡言道:
“十日之后!东南,便是我金蛟坛的池塘。”
同时,心下念道:
从此,连成一片的整个南部,也将成为我天鹰教拔之不动的发展根基!
No。102 双蛇
自从殷扬携着比他略小一岁的弟弟殷俊,正式出道以来,天鹰教原本三堂五坛的组织架构,就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主管军政两项,要事总务的天微堂,和经理情报,财商内勤的紫微堂,这两者间的变化不多。天市堂口的权力,却是大大的增加不少,现在的东西南北四大香坛势力,皆由其一堂掌管。
而殷扬旗下的紫市堂,则只分到一个地处西南的神蛇外坛。其他,诸如缉事武厂,飞鹰亲卫等,都是殷扬自己培养的势力。
作为天鹰教的四大内堂当中,最为弱小的一堂,殷扬唯够一能够自得的,就是自己手底下的那一帮子精英属下。以及,半年多前,那条刚刚从海沙派手里夺得的食盐走私的敛财路子。
对于这些,殷扬向来是不大满意的。
在他的记忆里,只有兼具了盐帮与漕帮的两者职能,才是真真正正的富到流油!
这也是,殷扬先前动起巨鲸帮主意的真正原因所在……
而且,自古以来,走私贩盐的生意,便一直是条暴利非常的通天财路!
其中,有盐无路,又或者有路无盐的不定状况,则造成了此种行业不易垄断的滞碍特性。
因此,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纵横江海的巨鲸一帮,在殷扬的眼中实是一块鲜美可口的蚝油牛肉。以之一向激进的贪婪作风,如若瞅准机会,不把它连根带足的吞下肚去,又怎会轻易的甘心罢休?
现下,殷扬等人所乘坐的交通工具,乃是由主管长江流域的朱雀分坛,精心挑选、提供出来的航海大船。此船船速甚快,不出几日,就已到达了目的地蛇岛。
众人渡下小舟,依次驶至与之前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安静岛屿上。心中,均都泛起了一丝细微的狐疑。
根据先前的情报内容,按照殷扬想来,此刻的蛇岛之上,必定已是布满了巨鲸帮的明卫暗哨……可是,眼前的情景却在十分明确地告诉他,事实并非如此。
难道,巨鲸帮见势不妙,早已弃岛而逃?
殷扬的心里,才刚冒出这个念头,便被自己给迅速掐掉。
很是否定的摇了摇头,他显然并不认为,实力强劲的巨鲸帮,竟会囊到一仗不打,便即选择逃命的白痴程度。此岛是巨鲸帮经营了数年时间,才得以逐渐建设成型的坚实老窝,若真这般懦弱的轻易放弃,那么下令者的决定,简直就跟自我阉割的行为,差不上多少了。
而麦鲲这个家伙,要说他头脑犯浑、性子冲动,还或许有些可能。但言其自寻死路,却还未必笨到那个程度。
殷扬思考未果,索性兵来将挡,直接带领手下双坛的精英人马,深入岛中……
一盏茶的路程以后,一行人终于碰到了彼方的第一波阻敌。
在一片微高的沙地路段,迎面而来的,确是两匹扬蹄飞驰的奔马。
当先的乘者,是一位相貌平凡、空着双手的长须老者。第二骑,则是个面容刚强的劲装大汉。此人并不挽僵的左手上,正倒提着一把背厚脊宽的硕长大刀,那刀型既庞且巨,看起来颇为吓人,似乎很有些份量。
两骑马行到对面,就这么大喇喇的停在大道正中,挡住了紫市堂众的必经之路。
看了不动声色的殷扬一眼,当先探路的封弓影,强抑住自己的怒气,朝向不远处的对过,沉声喝道:“天鹰教殷堂主在此,何人如此大胆,敢挡我等去道!?”
那名容貌刚强的大汉,依旧骑在马上,将紫市堂的阵容粗略扫过一遍之后,这才不慌不忙的抱拳还礼,对着封弓影回道:“在下三江帮齐典!敢问哪位是贵教的堂主?”
殷扬自觉被人点名,随即趋前一步,朝着正向他望来的齐典,从容笑道:“不才殷扬,见过齐大帮主。只是未知……我教与巨鲸帮的小小误会,又怎会惹出你们三江帮来?”
齐典看向殷扬的目光,稍稍的呆楞了一下,明显是因对方的年龄而感到有些诧异。不过,听完殷扬暗藏辞锋的问话,已是快速的恢复过来,立时答道:
“若真是‘小小的误会’,又何扰殷堂主率众亲临?不过就是利益纠葛罢了,殷堂主又何必掩饰遮捂!嘿,齐某是个粗人,其他的不懂,但这唇亡齿寒的道理却还是晓得点的。今天,我帮为形式所逼,与尔等骤成敌对,过会儿自是要见个周章,分个高下的了!”
经过刚才的一番观察,齐典发现殷扬这方的一众人中,全是些身形强壮,眼色爽利的厉害角色。原本信心十足,主动要求前来打头阵的他,不禁有些暗悔托大。于是,他一正气凛然的慷慨说完,立时趋马退后,让开了很大的空位,神态客气的请出那位颔蓄长须的老者上前。
这时,殷扬这边已然畅快的笑道:“呵哈哈,齐帮主性情直爽,很对本座的胃口!特别是那个道理说得极好……哈!好一个‘唇亡齿寒’!在我抽烂麦鲲的那张臭嘴之前,自然是要好好的敲碎你们这帮如此能说会道的铜牙利齿!便如你之所愿,咱们刀剑上见真章吧!”
见势不妙,缩于后边的三江帮帮主齐典,被殷扬畅意的反语,笑得心头一寒。自感骑虎难下,只好忍住惧意,朝那身前的老者提醒道:“泉先生,全靠你了!”
“泉先生”受人好处,替人办事。这时候,虽然也已看出自身的形势,颇有些不大对头,却也只得硬着头皮,驾马向前,皮笑肉不笑的喝道:“你这少年可敢于老夫一战?”
他驭马之先,早已环顾对方众人。最终觉得,还是这个疑似倚仗家族的萌荫,所以才能身居高位的白衣少年最好欺负,于是当场迫不及待的抢先问道。
微微的怔了一下,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这个声调怪异的老者片刻,感觉到此人竟真把他当成了软柿子捏后,殷扬的笑容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起来:“请问老爷子尊姓大名?”
那泉姓老者见到殷扬等人的表情都是怪怪的,也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仍是有些倚老卖老的不答反问道:“哪儿那么多说话,你到底战是不战?”
说着,伸手腰间,取出一对判官笔来。
殷扬眯眼望去,但见这对判官笔的笔尖,铸作蛇头之型,外状极为阴损,确与中原的家数不同。心头一动,立刻想出了一个人名来。
博闻杂记的殷扬,对于武林中使用判官笔法的点穴名家,可说是无一不知。一见着此对首作蛇形的奇异双笔,念想一转,便已记起了隐有印象的“青龙派”三字。
这个青龙派,乃是高丽使判官笔的最强名门。派中高手所常用的判官笔头,尽皆铸成蛇形。其招式和点穴手法,与中土的路数大不相同。大抵是取自蛇的阴柔毒辣之性,招术滑溜狠恶,最是阴险。而其派中的出名高手,亦正是姓“泉”。
他还记得,这位有趣的泉先生,于那原著之中,还曾参与过针对武当张翠山的围追工作,并且进行过一次结局失败的真人PK……
殷扬笑容更甚,悠然说道:“泉老前辈,你是高丽青龙派的么?”
那名泉先生微微一惊,心想:瞧你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却恁地见识广博,竟会知晓我的来历!
他本人便是现今青龙派的掌门人,名叫泉建男。确是由同样属于水上势力的岭南三江帮帮主齐典,卑词厚礼着从高丽聘请过来的外编特邀人员。他此来中土未久,从未真出过手,想不到一露面即给殷扬识破,当下将手中的蛇头双笔一摆,语调古怪的说道:“老夫便是青龙派的掌门泉建男,还请殷堂主赐教!”
殷扬见他急着找死,自己反而不急了,只是笑眯眯的接着问道:“高丽青龙派跟我中原武林向无交往,不知道,我们天鹰教又是如何得罪了泉老英雄,还请明示在下。”
泉建男又是皮笑肉不笑的脸上肌肉一动,吭嗤言道:
“啊,老夫跟阁下无冤无仇……而且,我们高丽人也知道中原有个天鹰教,教下人材济济,不大好惹。只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老夫既然拿了齐帮主的银子,自是要男儿口下有黄金,男儿有诺不轻谈……”
殷扬听着这没文化的高丽棒子,在那儿自我感觉良好的“侃侃而谈”,一个忍不住,不由的大笑起来,口中顺便令道: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金蛇郎君,你给我上!”
某小强听得热血沸腾,一下子窜到前面来,手指向天,嘴里兴奋的大叫道:“就凭你那块废料,还敢挑战我们英明神武的殷大堂主?老家伙直管放马过来,待本少与你斗上一斗!”
No。103 双杀
泉建男听得大怒,正想回口呵斥,就见兴奋的封雪已经蛮不讲理的抢攻过来。无奈之下,只得挺起蛇笔,慎重防备。
此刻,封雪背后的金剑,已然被其急匆匆的抽离剑鞘。一时间,泉建男的眼前尽是一片突然爆起的璀璨金色,晃得他目中闪闪发光,睁不开眼。
“草泥马!”
愤怒的某男,说中国话咬字不准,声音尖锐。这时破口大骂,听着倍加刺耳。
本身就属于小流氓、富二代阶级的纨绔封雪,见他忽爆粗口,不禁心生大怒,原本飞快的冲势又加一成,口中不甘示弱的吼道:“我倒要领教下高丽的武学,是否像你的脏口一般了得!”
泉建男已将自己本就显得狭长的细微双眼,完全地眯成了一条直线。冲着正朝自己纵跃过来,并且挺剑直刺的封雪冷哼一声,双笔互击,发出铮的一响。身形徒然拔起,轻飘飘的落下马背,左足着地,右手已握住蛇形铁笔,向着正好冲至面前的封雪迅速点击。
只见他右笔虚点,左笔尚未递出,身子已绕到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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