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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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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很好奇。李公子这六如公子的名声是怎么得来的?”陆小凤去过山西,隐约听说过李寻欢的名声,却不知这六如公子说的是哪六如。
“我这六如啊……”李寻欢毫不在意的笑道:“我自己却是不好说的。”
“既如此,便由我来替寻欢公子解释吧。”刘三明见状,赶忙上前表态,还特意的喊了李寻欢的名字。索性李寻欢只是一笑置之,并未在意。
刘三明信心更足,笑道:“这六如啊,一是贪酒如命,二是嫉恶如仇,三是爱友如己,四是挥金如土,五是出刀如飞,六是视死如归,是为六如。”
“出刀如飞?”陆小凤忍不住看向李寻欢的手,纤细却有劲,手中指腹之间有茧,确是用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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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二十章 。。。
李寻欢向来是不在乎这些虚名的,只笑道:“这六如公子的名号,也不过是江湖上的朋友抬举罢了,不过是个虚名而已。实际上我却是并没多大本事的,再者,因着家中事务,更是只专注着读书罢了。”
“当今圣上初初登基,正是大开恩科的时候。”陆小凤笑得意味深长:“既然李兄是为了恩科而来,那我便在此先预祝你状元及第吧。”
“承你吉言!”李寻欢哈哈一笑,举起手来,招呼店小二:“小二,拿壶酒来。”
“不用了。”雍正淡淡的说道,看向李寻欢时,眼里带着颇多的不赞同。“清晨喝酒对身子不好。更何况花公子如今内伤未愈,到时候送得酒来,你让他是喝还是不喝呢?”
“倒是我考虑不周了。”浑然不觉得雍正有些多管闲事,反而觉得对方很是关心自己,有些贴心,便更愿将其引为挚友了。“既然你都发话了,那酒便算。不过,好歹让小二送几盏茶上来,引茶代酒,总是好的吧?”
“外边儿的茶哪里就能虽得下去呢?你与我且不必说了,除了陆公子外,就是花公子也是金尊玉贵养着的,喝的也许没有琼浆玉液般,但也不是外边那些仿佛漱口水般的茶叶能进得了口的。你且歇歇心思,安心吃你的早饭方是正经。”
雍正的挑剔,素慧容是早就习惯了的。
不过,很明显的,陆小凤却是颇为不惯。毕竟是江湖儿女,哪里讲究这些呢。有时候赶着办事,常常露宿林中也是常有的事儿。若是对吃食太过挑剔,怕也活不到现在了。
但总的来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习惯,总归来说都在于各自的家庭罢了。
所以,陆小凤并没有说些什么,他尊重任何一个人。
刘三明却是萌了……这是多么龟毛的作派的。不但名字像,连性格也像。看看这一点小小的事情,就能引出一大堆的话来,完全就是雍正帝重生嘛!
一时之间,刘三明看向雍正的眼神越发的热诚,倒让雍正有些不自在了。
“你看什么?”素慧容可不愿意自家主子被人这么无礼的盯着,只冷哼一声,怒道:“你不知道这么盯着人看,是很没礼貌的吗?”
“失、失礼了。”刘三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我只是觉得这么罗公子太像我那位朋友了,这才猛盯着罗公子看。”
“别以为道歉就算了!”素慧容还待再说些什么,却被雍正打断了。
“好了,既然刘公子都说他不是故意的,你也别计较这么多了。”面前这个刘三明既然能知道爱新觉罗胤禛的事情,那么必不会是普通人。
雍正想到,既然自己从清朝重生到明朝,难保不会有别的什么人也重生到这里的。这么想着,雍正对待刘三明的态度,便越发的谨慎起来,而眼神也隐隐带着审视。
刘三明是个迟钝的性子,压根就不会发现。
可是,除他和他带的那几名护院下人之外,其他人皆不是普通人,哪里会看不出来雍正对刘三明态度的改变呢。只是事出突然,必定有因。只是不知这因是出在哪里。
索性,虽然雍正的态度有变,但众人察觉到对方不过是过于谨慎了些罢了,对着刘三明并没有敌意,便不再在意了。
反倒是雍正,不再注意刘三明,只问花满楼:“花公子,也不知你那内伤如何了?”
花满楼温和的笑了笑,道:“我之前刚才从万梅山庄出来,西门庄主已经帮我看过,并施过针了。”
“万梅山庄的西门庄主?”李寻欢显然也是知道这个人的,对他也极为推崇。“早就听闻过西门庄主的大名,却是一直无幸见过。”
“西门那个人啊,最是冷冰冰的。”陆小凤翻了个白眼,叹道:“不喜欢说话,为人又有些洁癖,一言不合就发冷气。”说着说着,陆小凤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得看向雍正:“说起来,除了不爱说话这一点之外,他跟罗公子倒是蛮像的。”
花满楼不置可否,素慧容和李寻欢都没有看过西门吹雪,也不知道陆小凤这话可信度有多少。倒是刘三明,暗暗对比了一下这两个人……
果然很像……
原来,雍正爷和西门庄主除了一个话多一个话少的差别,以及武功的差别之外,竟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吗?
不过,起码长相也不一样吧?
偷偷摸摸的看了雍正一眼,对上他那白皙仿如透明的皮肤,明明是杏眼却硬是要半眯着,含着流光带着妩媚如同凤眼一般的眼睛,以及挺直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说不定长得也很像!
刘三明被自己那天马行空般的想象力给深深的囧住了。
自己把自己雷到什么的,真是让人忍不住捂脸啊!刘三明真的把脸捂住了,然后忍不住把手臂放在桌上,把头深深的埋进了手里,窃笑起来。
“……”众人默默无语的看着突然之间抽风的刘三明。
大家都算是厚道人,也不愿说什么失礼的话。
李寻欢若有所思的看向陆小凤,说道:“说起来,前些日子才听说陆公子刚刚解决了魔教教主之子被杀的事情,怎么现在就跑到京城来了?莫非,那‘月圆之夜,紫禁之颠’的事情竟是真的?而不是单纯的江湖传闻?”
陆小凤听罢,收起了一向玩世不恭的笑容,神情严肃:“正是如此。我此次来京城,便是为了西门和白云城主决战一事。”
“决战一事倒也罢了,可是决战怎可拿皇权来开玩笑?竟然要在紫禁城顶上决战,可不是要让江湖的事非又多上几宗吗?自古本就有‘侠以武乱禁’的说法了,如此一来,新皇便是为了为了稳固皇权,也会越发打压江湖中人的。”李寻欢也算是半个江湖中人,对于白云城主和西门庄主决战一事,竟然要闹到在皇城之上决战,很是不耐。
“其实我倒觉得有些奇怪。”陆小凤对李寻欢话中的不欢喜无动于衷,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其实本来之前并不是要在紫禁城上决战,而是约战在紫云之颠。可是西门那边却出了些事故,拿传信过来表明自己未明赴约。如此也便罢了,重约个时间也就好了。可是白云城主虽说是同意了推迟时间,却把地点订到了紫禁城顶。”
雍正听了,也觉得有一丝危机感。
雍正身为九子夺嫡的胜利者,丝毫不为自己的多疑而感到有任何不妥。所以,听到陆小凤的话后,雍正阴谋论了。
“却不知这白云城主说要把决战之地订在紫禁城顶时,可有什么话说?”
“并没有的。”陆小凤回忆了叶孤城送来的信后,摇了摇头,“不过,据我所知,那白云城主并不是个轻浮的人,也许是有因由的吧。”
“只是,是什么因由呢?”雍正低声呢喃,视线不由自主的转到了刘三明的身上……雍正有心在刘三明身上找寻到答案,毕竟他看起来对面前的这些人是那么的熟悉,想必对他们身上将会发生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可惜,刘三明毕竟是刘怀德的独子,若是让刘三明在自己身上出了事,虽说自己并不可能会有什么事故,可是刘怀德的忠心便要大打折扣了。
于是,雍正也只能暂时歇了这个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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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红烧鳝鱼,一道清炖排骨,一道酱爆鸡丁,一道香煎土豆虾仁饼,零零总总的十来道菜摆在桌上。
素慧容却是早被打发了回去,毕竟已是酉时,没得让跟女儿家的陪着几个男子在这客栈的院子里吃酒的。
雍正是极力拉拢李寻欢、花满楼的,再加上一个陆小凤,也是极为不俗,雍正虽知他是个最为放浪不羁的,却也是个人才,在江湖中有这个人在,自己耳目也能更为灵通一些,便也不留余力的向他示好。
事实证明,雍正想要对他好的人,是万万无法抵得了的。
于是,雍正领着李寻欢进了花满楼和陆小凤住的小院儿,顺带还有一个拖油饼似的刘三明,只一聊便到晚上,又被留着用起了晚膳。
因着花满楼的内伤,李寻欢也不再说什么要吃酒的混话,只与大家说说笑笑,一顿饭下来,大家的交情也更深了几许,很是杯酒尽欢的。
随后看着夜色已深,雍正方才不再多留。在李寻欢和陆小凤的百般挽留下,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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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御书房内空无一人,却听到轻微的声响之后,一侧书架被从内到外猛得推开,闪出来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裳,俊美的脸上满满的失落。
朱佑樘本来是要去找雍正的,自从那晚之后,朱佑樘便再没看过雍正。每次想要召他过来,却总是听到传话的太监口中说的都是奴才很忙之类的话语,推唐敷衍的找借口。
朱佑樘知道,那是雍正暂时不想见他。
初初他还能忍耐,随着过了好些日子,总是见不到雍正的他,也不禁觉得很是不悦。偏偏雍正又是他的心上人,朱佑樘压根不可能恼了雍正,便只能生起闷气来了。
再再后来,朱佑樘便想到了通过密室去看看雍正。
朱佑樘这是第二次通过密室去雍正的房间,第一次,便是因为朱见深的死。虽说朱见深待他并不是太好,可是毕竟是自己的生身父亲,朱佑樘还是念着若没有他,自己便不会出生的。
那一次,雍正让朱佑樘睡在了自己的身旁,一夜的轻声安慰,抚平了朱佑樘那难受的心。
可惜,这第二次却是吃了个闭门羹。
因为雍正把他书房和卧房内的密室开关给重新安置了,除了他自己能开启之外,不知道新的密室开关的朱佑樘压根没办法顺利进到雍正的地盘。
朱佑樘深深的郁闷了。
因为他花了几乎一整夜的时间,利用火把上的光源一遍又一遍的找着开关,却总也找不到。最终导致的结果是,第二天上朝时,他那灰白的脸色,让众位大臣们以为新皇病了。
不过,朱佑樘毫不气馁。
第二日晚上……他没去。
朱佑樘美美的睡了一觉,从第三日晚上开始,他每晚都抽上两个时辰的时间,跑一趟密室去寻找开关。
可惜啊,一直未能成功。
所以,这一天,朱佑樘又是失望而归了。
书房内服侍的宫人们早就在朱佑樘甫一踏入御书房的那刻便被尽数挥退了。所以,并没有任何人看到大明朝本该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正一脸失落的从密室中走出来。
朱佑樘不是没想过,干脆直接一点去找雍正算了。只是因为想到雍正曾经再三叮嘱过,不许冒冒然的来找自己。还说过初初登基,很不该太过在别人面前表现的信任宦官。
想到当时雍正告诉自己这句话时,脸上那崩不住的表情,朱佑樘便想发笑。
可是,一想到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雍正,朱佑樘又有点想哭。
他毕竟才十八岁,平日里最亲近的人,只有雍正。
便是在雍正面前难得表现的那么强势,便是在群臣面前表现的那么运筹帷幄,朱佑樘也不过是一个过于依恋亲情的少年。只是没有了亲情,他也便只有雍正了。
可是现在雍正正纠结着那晚上的事情,哪里有心与他亲近呢。
朱佑樘垂头丧气的坐到了龙椅上,强打起精神的批阅起奏折来。此时不过是戌时,照例来,朱佑樘总是要忙到亥时初才肯去睡的。
却在这时,朱佑樘耳朵一竖,神情一喜,转头看向那密室所在的书架。
果不其然,那书架猛然被打开,从里面出来一名穿着身着宝石黑色的坐蟒朝服,面沉如水的青年来——可不正是雍正其人。
朱佑樘站起身来,三步并做两步的快脚走到雍正身旁,脸上毫不掩饰的欣喜愉悦让雍正有些别扭不自在。
“化田,你怎么来了?”朱佑樘此话一出,立觉不妥。这不是说自己不待见他,并没有期待他来看自己吗?于是,马上又开口道:“我好久没见到你了,好想你。”
“皇上。”雍正哪里经过这么直截了当的甜言蜜语。当初他的那些妻妾们,都是婉转的表达她们对自己的思念之情的,若是开口说了想,那便是怨念的,便是不合规矩的。所以,雍正只能赶紧说明来意,暗示自己不愿再听这话的。“奴才此次前来,是为皇上举荐人才的。”
“哦?”朱佑樘正高兴的欣赏着雍正那遮掩不住的,略红的耳朵。只是,心上人说的每句话他都是有认真的在听,倒也不会有心不在焉的情况发生。“什么人竟得化田如此看重?特特儿的跑来与我举荐呢?”
“其中一人,陛下在殿试之日必能看见。另二人,则是江湖中人,奴才虽想为陛下召揽此等人才,不过,想必他们不会同意,但总要勉力一试。便是不行,能得这么两位朋友,也是平生一在幸事。”雍正说罢,便看向朱佑樘,想知道他会作何反应。
朱佑樘却不忙着说话,只拉起雍正手。雍正有心挣扎,可是看到朱佑樘看着自己时,那仿佛全心全意的眼神,便让雍正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便连那挣扎,都弱了几分。
朱佑樘很顺利的拉着雍正,带着他要一起坐到龙椅上。
雍正大惊,这才猛得用力推开朱佑樘的手,急道:“陛下,这万万使不得啊。”
“你我之间,有必要那么生疏吗?”朱佑樘略带不满的说道。但到底是知道雍正的顾忌的,便不再勉强于他,只强笑道:“既然你不愿与我坐在一起,便……”朱佑樘左顾右盼一番,却只看到较远的地方才放着几张椅子。
毕竟这是御书房,哪里会有人那么有脸面的,能与大明天子平起平坐的。是以,并没有布置着随着可见的椅子,只在较远处放着几张意思意思罢了。
这几张椅子的功用,也不过是赏个坐罢了。哪有那么多人能让皇上赏坐的。
朱佑樘看到椅子在较远的地方,又舍不得让雍正亲自去搬,便没把话说完,直接就要上前把椅子给搬过来,却被雍正忙拉住了。
“陛下且别忙了,奴才只说几句便要走了的。”
“那怎么行?”朱佑樘听雍正说他马上便要走,又哪里愿意了。“我不搬就是了,你且再留久一些吧。”说话间,准备动作都做出来了。好像只要雍正说一声要走,那么他现在就去搬椅子的模样。
雍正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朱佑樘虽知这样子的威胁太过于幼稚了些,但是对着雍正,他没办法做的更过。只有这种仿佛很幼稚的威胁,才不至于让雍正觉得反感。
如今见到雍正果真同意,朱佑樘心中很是高兴。不过,既然雍正不愿坐着,那么朱佑樘也跟着站着了。不愿听雍正要劝他坐下的话,朱佑樘直接把话题接到了雍正感兴趣的部分。
“你说其中一人在殿试之日我便会看到,那既是说,定是个有才之人啦?”
果然,雍正不再纠结坐不坐下的事情,只把正题说了:“那人叫李寻欢,是山西保定人。他的父亲和大哥皆是之前的探花,而李家一门,也曾出过七个进士。”
“哦?父兄皆是探花?那么如若他真真是个有才的,我便让他也做个探花好了。到时候,一家七进士,父子三探花,倒也是一桩美事。”
“陛下英明!”雍正毫不吝啬的将朱佑樘赞颂了一遍。
心情甚好的雍正,想着,既然已经答应朱佑樘要留下来,便留下来好了。
只见雍正他笑着看向朱佑樘,道:“好了,陛下。便由奴才伺候您批阅奏折吧。”说完,便取过墨砚,帮着磨起墨来。
朱佑樘的脸瞬时就囧了——这、这不是我的真实目的啊喂……
当然,朱佑樘在内心的呐喊,雍正压根是听不到的。
不过,看着难得笑颜以待的雍正,朱佑樘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反驳了去。于是,只能垂着头坐在龙椅上发奋图强了。
御书房内很是安静。
除了朱佑樘翻阅奏折时的声音,和搁笔时的声音之外,便只剩下雍正磨墨的声音了。
雍正看着认真的批阅奏折时,那严肃的侧脸,心中的悸动越发深刻起来。
可惜啊……雍正想到。这孩子还太年轻,压根闹不清感情这回事是怎么样的。自己便等吧……等到他再大些,若是还执着于我,我也不是不能……
雍正递过一杯茶水,朱佑樘头也不抬,默契的接过。
也许,两个人,并非是不可能的。
时间,总能证明一切!
看着只剩下几章的奏折,又暗自数了一下自己已经在这御书房内待了大半个时辰。雍正轻声道:“陛下,时候不早了,奴才不便久留,便先告辞了。”
朱佑樘有心再留他一会儿,可是最后还是开不了口,只能点头应允。不过,他还是开口说了另一件事情:“化田,你那边的密室……”
雍正无奈的叹息一声,越发闹不清自己的心情:“在离门三步开外,用力一跺脚,便要触及机关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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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少年的心思过于直白,连雍正这个自恃冷心冷性的人也忍不住想要退避三舍。
偏偏这个少年又是大明的皇帝陛下,身为宦官的雍正便是想退,也是退不了的。
带着略微通红的脸,快步走出密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雍正真心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觉,朱佑樘似乎越发喜欢粘着自己了。
自从那日之后,雍正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阻住了朱佑樘想要来看自己的心思。每每有宫人来传,雍正总要绞尽脑汁的想个理由表明自己不想去,到后来,雍正连理由都懒得想,直接就说了自己忙。
连着密室,都被他给重新安装上了开关。
可是,朱佑樘毕竟是皇帝,而如今的自己,只是一个西厂的厂公,不可能一辈子都不交集的。所以,雍正便索性得用为朱佑樘引荐人才来做幌子,与他示好。
朱佑樘毕竟是大明的皇帝,雍正不可能因为之前的事情,而对他疏远。就如同,之前朱佑樘还是太子时,雍正对他示好一样。
这是一项政治投资!
而朱佑樘便是雍正投资的对象。
若是因着这件事,而与朱佑樘疏远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雍正之前在朱佑樘的身上,可是花了好些的心思的。
只是,如今朱佑樘对自己的心思越发的明显,便连雍正,也不由得生起了一丝为难。
但转念一想,便是朱佑樘真真的对自己有情,但他也毕竟是个皇帝,未来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真可谓的人才济济。便是朱佑樘再喜欢自己,对着这三千佳丽也会看花了眼。
只要是个男人,总是会怜香惜玉的。
到时候,被这些女子们一奉承,哪里还会记得自己这个假太监呢……
可是,这么想着,雍正心里有觉得有些酸涩。
雍正虽说对情情爱爱有些迟钝,但也并非分不清谁对自己是真心的。便是因为朱佑樘堂堂一国之君,却对自己百般奉承,雍正又哪里不会在意呢。
只是,在雍正看来,朱佑樘毕竟还小。便是从小小年纪便登上了皇位这点来看,却是最不先辈谱的。
年纪小,便表示了性子未定,很有些鲁莽的地方,很多事情思虑也不够周全。如果有贤臣来劝的话,也许还好些。可是年纪小,最是听不得逆言的,也许还会反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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