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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夜金光]幽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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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乡随俗,没有大过年的要别人家送饭来吃的,在人间过日子要有过日子的模样。他们仨只有金光会做饭,七夜只会吃,连灶台长什么样都是前天盖房子那会儿才知道。阴月太后倒是有心表现,可是中午那顿的结果……七夜可舍不得顿顿让金光做饭,哪怕金光有法术不费什么事也舍不得。于是决定自己学一学。

  想他不到二十岁就学会了斩天拔剑术,区区庖厨之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金光听了他的雄心壮志微笑称赞,表示等着晚上吃他做的饭菜。

  七夜进了厨房,把猪后腿洗了,搁在砧板上。厨房里的锅铲菜刀还是上午七夜飞到城里买的,就是不大会使。拿不准力道一刀下去连猪腿带砧板一块儿劈成两半。

  七夜有点后悔把金光和阴月太后赶出厨房,眼下只好拉下面子把人叫了回来。

  金光忍着笑教他如何用力,如何把肉切片切丁。

  肉软趴趴的,七夜几次险些切到手指。阴月太后帮着洗菜一叠声的叫“小心”。最后半个砧板上切出来的肉片比只比砧板薄一点,肉丁比拳头小一点。

  金光等到七夜把猪腿折腾得不成样子了才坏心眼的提醒道:“用手不成可以用法术啊!”

  然后七夜足足愣了一刻钟。

  金光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

  被捉弄了的七夜看见媳妇儿笑的眉眼弯弯的得意样脸也绷不住了,干脆飞快的握住金光的双手道:“好金光,你再教教我呗。”

  抓着猪腿又拎又切又按,七夜的两只手油腻腻的包着金光玉白色修长的手,金光的笑容霎时歪了,甩刺猬似的甩开,眼珠儿一转,往七夜脸上抹去。

  七夜早有准备,头往后一仰避开了金光的手,自己两只手趁机又扯住金光的袖子把两只爪子擦了个干净。

  金光眼睛都绿了,连章法都没有的猛朝金光扑去。七夜明知道金光不会摔倒仍然没敢避开,由着金光扑在他身上,双手乱抓乱揉。一统闹下来,两人的衣衫都乱糟糟的。七夜一身黑稍好一点,金光一身素白细棉长衫全报废了。

  阴月太后直到两人闹完了还是一愣一愣的。

  对俩人的关系正如七夜所说她心中有所猜测,但是亲眼见到仍然难免诧异。有心的想说两句,因着七夜不是亲儿子最终还是忍了。

  这天晚上,阴月太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脑海里七夜和金光的模样交替出现。她不由自主的竖起耳朵留心隔壁的动静,结果整整一夜,隔壁硬是半点声响也没有。

  若有不堪的动静她肯定烦躁,悄无声息没半点动静,她还是不安。

  一晚上心情就没好过。

  俩人关上门就进了须弥之境,她自然听不见任何动静。

  金光洗了两次澡还是觉得身上一股猪肉味儿,七夜进来看他皱着眉头闻味道的模样又好笑又可爱,上了床一把搂住他,笑道:“又不是女人要香喷喷的干什么?”

  金光回他一个白眼:“你喜欢猪肉味那跟猪睡去。”

  金光身上穿着中衣,被七夜拉了一下,衣襟斜开,露出锁骨和细白的胸膛,透过襟口,一点红梅若隐若现,已然挺立雪地,诱人采撷。

  七夜便不客气从衣摆出伸进去,在金光腰间划过,靠在自己身上的躯体顿时软了下来。七夜翻身俯在金光之上,右膝插在金光两腿之间,猥、琐的轻撞对方的腿根处,嘴里发出低沉的笑声。“就想睡你!”

  光说下流话不止,衣襟已经被掀开,露出底下滑腻的肌肤。七夜像狼似的叼住左边那颗红豆吸允舔弄,双手利落的剥开金光的衣物。空气冰凉,两具□的身体却火热。

  “嗯……另一边……”金光不满的命令带着鼻音。

  七夜从善如流的含住另一颗红豆,不过也没冷落原来那颗。

  一只手逗弄那颗颤巍巍的红豆,另一只手褪去金光的亵裤,握住双腿中央微微抬头的器官。

  “啊……”金光在七夜的抚弄中呻吟,不甘示弱的曲起绵软的膝盖磨蹭七夜隆起的那一坨。

  七夜的喘息加重。

  意乱情迷的金光没意识到自己损己利人了,一腿曲起,下面那粉红色细缝在七夜眼中一览无余。

  七夜迅速的脱去所有衣物,既然佳人热情邀约,怎能延误。

  枕头下的装着脂膏的瓶子被粗鲁的拧开,七夜匆匆挖了一大坨连着两根手指塞入金光的后、穴,当浅粉色变成熟透了的绯红,金光的身子也随着七夜的扩张起伏。

  下腹的硬物肿胀难忍,觉得金光的蜜处扩张得差不多了,七夜喘着粗气一挺身,随即大大的舒一口气,激烈的撞击那美妙的凹处。

  金光咬着唇,他总是有莫名其妙的矜持,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他偏偏忍着不出声,承受不住的激情尽皆闷在唇舌喉间。殊不知他越是忍耐,七夜越是兴奋,越是大加鞭挞,听见他偶尔泄出的破碎的呻吟便如野兽狂性大发,激烈不能自控。

  轻纱幔帐中春色潋滟。

  次日醒来,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人了。

  金光揉揉朦胧的双眼,在被子里伸了个懒腰。修真之后完全可以用入定代替睡眠,随时随地的修炼。然而人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哪怕知道入定有好处,还是比不上美美的睡足觉更令人舒坦。充足的睡眠带给人的心里满足感是入定取代不了的。

  盘膝打坐片刻,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肌肤上消失。

  金光重新睁开眼,正好看见七夜拿着上衣往他身上披。

  “什么时辰了?”他安然的享受七夜圣君的服侍。

  “巳时三刻。”七夜道。“往之来了,我帮你教了他一个时辰呢。”

  金光急道:“你怎么不叫醒我?日上三竿我这个师傅还在睡觉多丢人,被往之笑话怎么办!”

  七夜无所谓道:“怕什么,哪有徒弟敢笑话师傅的!”话虽如此,怕金光真的恼了,手底下的动作快了些,没像以前似的趁机占便宜。

  丢人的不是你当然无所谓!金光横他一眼,利索的穿戴好出了须弥之境。

  推开门扉,正巧阴月太后端着绣花篓子经过。

  阴月太后脸色阴了一瞬,旋即对七夜笑道:“厨房里有热水,我去端。”

  七夜连忙道:“娘你忙你的,我去。”说着去厨房倒热水去了。

  他一走,金光和阴月太后两个人霎时显得尴尬了。

  说起来眼下还是数日来唯一一次只有金光和阴月太后的场合。两个人都不知道说什么,阴月太后拿着绣绷仔细端详,金光低着头观察地面。心里比较着现在转身回房间失礼些还是如此一言不发失礼些。

  没等他做出决断,七夜端着热水过来了。金光松了口气,朝阴月太后颔首接过水盆毛巾又回了毛巾。

  他一边将毛巾浸如温度适宜的热水,一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七夜进来瞧他心不在焉的模样颇觉好笑,伸手探进热水中,覆上他的手。“水都被你搅冷了。”

  金光回过神,捞起毛巾正要拧干被七夜接过去拧干后细细的擦拭他的脸颊,然后是双手。“马上就过年了,要不给往之放假算了,几天时间他能学什么。”

  金光任他讨好:“业精于勤荒于嬉。你没听过有诗云‘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

  七夜嘻笑:“金光先生,绕人家小孩子一次吧。你这是在蹉跎我呢!”

  金光悠然道:“何解?”

  七夜:“你把时间都给了往之,我可怎么办呢?你忍心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么!”

  金光绷不住了,干爽的手指轻佻的擦过七夜的脸颊:“哪家俊朗的小郎君怎舍得你孤单呢!”

  指尖滑到唇边被湿热的唇瓣含住,装出来的轻佻顿时换成了羞赧。

  往之含着笔杆子苦恼的盯着眼前的雪白的宣纸。上面的字除了最前的一排外其余个个斗大,歪七扭八支离破碎的。

  笔头沾满了往之的口水,乌溜溜的大眼睛盛满了愁字。

  金光重新收拾好自己出来看见的便是自己徒弟这幅可怜样。“咳咳。”

  往之朝他望来,连忙下榻来,鞠躬,奶声奶气的道:“弟子给师傅请安!”小豆丁瘦巴巴的,金光上次送了两车吃食也不知道小豆丁吃了多少,还是身无二两肉的模样让金光有些不满。身体不好,如何习武!

  金光把案上的宣纸拿起来,在往之忐忑的表情中慢慢浏览。

  “尚可。”金光下了评语。一个从来没接触过的文字的贫农子,金光才教了三天,能把这十个字学会就达到金光的预期了。

  才会写十个字的往之不明白“尚可”是什么意思,茫然的望着自家师傅。

  金光又咳了两下:“写得还行,今天不学新的了。这十个字你自己在家温习记住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往之才明白这是师傅给自己放假了,眼睛放光。

  等往之抱着课业蹦蹦跳跳的走了,七夜从窗户跃进,喜笑颜开:“我真怕你教徒弟教出瘾了,这下好了,时间全是我们的了!”

  某种精光闪闪,某人笑道:“当然。”

  苦着脸坐在榻上的变成了七夜。

  他面前堆满了各种颜色质地的玉石,这是金光派发给他的任务。今天下午他必须把这些玉石雕刻出来,作为送人的礼物。

  雕刻玉石不在话下,七夜一手使剑的本领无人能及。一夕剑出鞘,刷刷几下,一樽巴掌大的鲤跃龙门形状的玉石摆件便成型了。

  惟妙惟肖的小兔子,小喜鹊,胖娃娃……渐渐粗糙的玉石一块块变成精致的玉雕。

  金光兴致盎然的把玩七夜的成果,将其中一套十二生肖装入匣中。这套十二生肖玉雕最为精妙,收做私藏。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要甜一点。

  七夜和金光的年比我们迟一点哎


  第62章


  “你的剑法又精进了。”金光举起最后一枚玉簪,细细把玩。

  雕刻玉剑当用专用的工具,都是巴掌大小的刻刀。七夜倒好,直接用一夕剑。金光把玩的玉器最大也有两个巴掌大,最小的只有核桃大小。

  玉簪头雕的祥云,剔透莹润。纹路浑然天成,每一道都似天然存在,无刀削斧凿的痕迹,然而若紧紧盯着纹路不放,一股浩然剑意扑面而来,那寓意吉祥和安宁的纹路骤然变成凛冽和奇峻。

  金光一阵晕眩,忍不住别开眼。

  原他就差七夜一筹,自上次受伤痊愈至今又疏于修炼,如今已经不及七夜多矣。如论修炼之道,金光再也没见过比七夜更有天分的了。

  “修真证道,前路坎坷。别说渡劫成仙,就算炼化元婴,或者凝聚金丹我们都还远远不够,我这点事又算什么呢!”七夜道。

  金光心中泛酸。“别谦虚太过了!你都不算什么,那我呢!”

  七夜呵呵笑:“你我一体,不分彼此。”

  金光赧然。

  七夜退后两步端详了一,在金光疑惑的眼光中上前解金光的发带,乌发流水般披散肩头,七夜笨拙的拢起,挽、束,从金光手中接过发簪小心的插入发间。“很适合。”

  不知道是夸自己的手艺还是夸赞带发簪的人。

  榻上还剩一些细碎的玉石。

  七夜挑出几块指头大小的,握住,掌心用力,玉屑从指缝间飘落。七夜张开手,掌心只剩浑圆的珠。

  金光聚灵成丝,灵力丝精巧的穿过玉珠。

  做手串,剩的边角料是废弃的。收拾一番,把玉器装好,重新放入须弥之境。

  第二天,两人把几件玉器和几瓶丹药作为年礼送到李家。李家有三个孩,当然少不了金光做的糖果点心。

  有感于七夜进步之快,金光接来收起了一切颓唐,竭尽力的修炼。

  除夕晚上,七夜有些心神不宁。

  金光知道七夜在想什么。白天将礼物送到李家,七夜看见李家三个孩依偎在父母身边时表情就不对。

  阴月太后人类妇人的生活过得越发有滋味了。她不怕伤眼睛,弄了一台纺车在房间里,说要亲手纺线织一匹布给七夜做衣裳。吃过饭便回了房间,没一会儿纺车转动的声音便传来。

  七夜心不在焉的收拾碗筷。

  “如果想去京城就去吧。”金光道。他在心中默默的叹气,割不断的血缘,舍弃不掉的亲情。这些日他们谁都没有提起过宁采臣一家,金光不知道七夜是顾忌他多一点还是顾忌阴月太后多一点。但是他不忍见七夜如此压抑自己,他希望七夜能开心快乐。哪怕京城有数不清的麻烦,他也不想将七夜禁锢在身边。

  “我……你看出来了。”七夜眼神迷茫。“我不知道该不该去。”

  金光袖一挥,桌上出现两只匣。“有什么不该去的!诺,咱们又不是没礼。”

  七夜莞尔:“你知道我的意思。”

  金光:“笑不出来就别笑。”

  “……我不是……”七夜耷拉嘴角:“我只是有点害怕!”

  金光奇道:“放眼天,以你如今的事,还有谁能威胁到你?”

  七夜摇摇头:“不是……我害怕见他们!”只有对着金光,他才能说出自己心中最难堪最脆弱的地方。

  金光似乎明白了。

  不过是“近亲情怯”四个字罢了。

  金光知道,但并不能理解。少时在外历练,常常数月不入家门,每当归家之期,他只有迫不及待的,从来没有过七夜这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他道:“不如你远远的看看他们,别让他们知道。”他提议,如此也不会惊动京城的人,避横生枝节。

  七夜想了想,问:“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吗?”

  金光转着手中的白瓷茶杯,眼眸在袅袅雾气中闪烁。“只要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

  七夜的嘴角上扬。

  除夕之夜,京城街道挂着许多红色的灯笼,人烟如织,锣鼓喧天。七夜牵着金光在人群中穿梭。这天晚上,京城没有宵禁,彻夜不闭坊门,家家都在街市游玩。

  别院大门紧闭,一把锁一堵墙当然拦不住两人。屋里没有人,宁采臣一家应该也出去游玩了。

  失望多余庆幸。

  金光捏捏七夜的手掌。“我们等等吧。”

  七夜回以一笑,望见热闹的街市。“她的离魂症应该好了吧,小倩是个好姑娘,会很孝顺她的,宁采臣也是个孝,她的日会很安详幸福对吗?”

  金光听见了他的不确定和牵挂。

  “会的。”金光口气很肯定。

  可是七夜听见这个回答心中反而空落落的。“二十年来没有我她也这么过来了,以后更加不需要我。我在不在都无所谓,这样……我也放心了。”

  金光心一紧,想到自己一番心思,张开的口又闭上了。

  一辆骡车踢踏踢踏从他们脚底过去,车板上坐着五六个人,还有两个小孩。小孩嬉闹的声音超过了几个成人的声音。

  “娘,我要糖糕。”

  “娘,我要兔儿灯。”

  “娘,哥哥掐我。”

  “娘——”

  对面的小院贴着红咚咚的桃符,屠苏酒的香气从远方飘来。

  金光坐在别院的屋顶上,头搁在七夜肩上,看着脚行人来来去去。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如我们也去逛逛。”七夜提议。等待总令人神思飞驰,无聊的过程中充斥着胡思乱想。“京城你熟悉,今天晚上哪里好玩?”

  金光坐直,局促道:“我很多年没在外面逛过了,不知道和记忆中相比变化大不大。”

  七夜牵着金光从屋顶轻盈的跃。“那我们随便走走。”

  缩地成寸,瞬间融入喧闹的人群。

  高跷,套圈,杂技。夹馍,汤饼,烤羊。风车,陀螺,彩灯。樗蒲,彩球,拔河。

  簇新的棉衣穿在身上,人人带笑。

  路过将军府,门前搭起八丈高的灯楼,好大一群人簇拥着围观,啧啧称赞。庭院深处隐约传来丝竹之声,想必府中正有一场盛大筵席。

  金光还记得玉儿向远帆撒娇的模样。

  人群中并没有熟悉的面孔,金光有印象的玄心正宗弟一个也没遇见。

  “你看那个。”七夜指着一个方向。

  “变戏法?这种把戏有什么好看的?”对百姓来讲,变戏法很神奇,但是哪怕玄心正宗的低级弟眼中,这种戏法也是拙劣的。

  七夜拉着金光挤进前排。

  变戏法的人正在说:“除夕佳节,若有哪位尊客识破某家戏法,某家所有任君挑选。”这人明明是在吹嘘,他脚铺着一张毡,上面摆着泥人,陶俑,风车,绢花,碎宝石等物。

  金光的视线在毡上扫过,立刻发现了七夜真正感兴趣的东西。

  “那是什么?”

  毡上的花纹粗看如杂乱线条,但是金光见过太虚散人的玉简,得到了玉晏真人的须弥之境,理所当然的认出毡上的花纹只有一半。同样的花纹在太虚散人的洞府里见过,须弥之境的墙壁上也有。

  毫无疑问,那也是修真者的东西。

  金光眼中燃起兴趣。

  变戏法的人正在表演。

  他拿出一块一尺见方的黑布,朝百姓们展示了黑布两面,然后变出了一朵绢花,赢得一阵赞叹。

  “那朵绢花是从袖里拿出来的。”金光凑在七夜耳边说。变戏法的人手法很快,普通人没看出来而已。

  七夜低声道:“我们是直接拿走还是戳破他的把戏赢走?”

  金光翘起嘴角:“既然人家摆了阵势,咱们当然要按规矩。”

  变戏法那人接来一刻钟陷入人生最大的噩梦。一个年轻俊朗的公上来之后,他所有的戏法都失败了。要变出来的东西消失了,要变没的东西死都不动。掌声变成了嘘声,大过年的他好似喝了黄连水,偏偏有苦说不出。

  人们来是看变戏法,现在变成看变戏法的人,当然不少年轻媳妇未嫁姑娘兴奋的看着台上那位俊朗的公。

  天脚,不缺会看人的。

  那位公虽然没有穿金戴玉锦帽貂裘,但是他周身的气度,言谈举止明显是出身不凡啊!

  变戏法的人认输时,看戏法的人群发出一阵阵欢呼,比刚才变戏法时热烈多了。也许是受人群影响,金光心中也涌起阵阵笑意,直到——七夜脚堆满了女人们扔上前的绢花丝帕。

  顿时笑容消失无踪。

  七夜见状,连忙拿着战利品退来,不忘从腰间解钱袋看也不看扔给变戏法的人。

  离开这条街,七夜讨好的将毡递给金光:“不知道有没有惊喜呢?”

  金光皮笑肉不笑:“今晚你的惊喜还少吗?”

  七夜装傻,把毡翻来覆去的看:“我先瞧瞧~没什么特别的,你来看看。”

  金光面无表情的盯着他装傻。他才不信七夜看不出来这么明显的缺口。七夜见金光不接话,只好自己输入一丝灵力,残破的毡在灵力的滋养逐渐恢复鲜艳的模样,毡肉色的内面浮现出黑色的纹路,组成复杂的小篆。

  修真者喜欢用玉简,以神识读取。但是使用玉简之前,只能使用俗世的记工具,竹简,兽皮,绢帛,纸张。

  即便玉简盛行后,还是有些修真者习惯了用竹简绢帛等记功法。

  这块毡上记的是一部丹。

  可惜只有半卷!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很匆忙,只有一点。

  接来几天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写了,先打个预防针。

  ——榜单任务不成肿么办???好后悔申请榜单啊!!


  第63章


  仅仅是半部丹书已经足够金光欣喜若狂了。因为仅仅这半部丹书所记载恰好有金光急需的丹方。

  话说太虚散人的玉简为了指引有缘人踏上修真之路,可谓包罗万象,涉及修真者的方方面面,称为一部修真百科全书也不为过。然而也因为涉及太广,很多只是点到为止,并未深入记载。太虚散人亦是剑修,关于剑修的种种法门记载最为详细,而丹修的记载按太虚散人所言,全是众所周知之事,并无奇秘之处。

  毡子上记录的恰恰是玉简中没有的,确又是对现在的金光极为重要的一味丹药——筑基丹!

  自无泪之城中七夜一举突破成功筑基之后,无时无刻都有进益,金光却迟迟不能筑基,至今仍停留在炼气期,心中早就着急不已,只不过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金光心中悲喜交加,默默的将毡子卷起收进须弥之境。

  七夜对炼丹没什么兴趣,唯独关心金光的神色。“有何不对?”

  金光掩去脸上的冷漠,心不在焉道:“筑基丹没练过,心中没底。”

  虬曲的枝桠挑起一盏盏精致缤纷的灯笼,火树银花,将人间俗世映照如同九霄神仙地。旖旎繁华的街道浑然不似深宵寂夜。七夜的目光扫过形态各异的花灯,漫不经心的瞄过人群,突然定格于一处。

  从人群中走出来的一家三口也看到了醒目的金光和七夜,顿时笑容变色。

  金光却是最后注意到这场不期而遇的人。

  金光同宁聂二人是绝没有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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