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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养鬼为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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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还抓到翟彪了,百般拷打,几乎不曾将他打死,他只是说遇着鬼了,以致不知去向,这事儿就这么搁浅下来了,想来这书是全不了了,终归是害人的东西的缘故罢,叫老天爷收了去,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向问天又附和了起来。
  东方不败的脸色一下子灰败到了极点:没想到狐妖说的全是真的,任我行送《葵花宝典》给我就是不怀好意,现在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进退两难。
  林枫却脑内灵光一闪,想起了那本几乎被忘却到脑后的烂书,那一日因为一时兴起而夺来的旧书上不就有“花”、“典”几个字?自己居然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还好今天来偷听到了任我行向问天的谈话,才想起来这一节子要紧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啊,差点误了东方的大事。林枫不禁欣喜若狂,拉着东方不败就要往外飞奔。
  就在此时,任我行忽然吸着鼻子,疑惑地问:“向兄弟,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




☆、亲一亲

  向问天也说:“我也闻到了,像是衣服上的熏香味儿。嗯……咱们教内喜欢在衣服上熏香的,也就只有那闷骚的东方不败了。难不成,东方不败真的到了这里?”
  东方不败和林枫吓得暂时不敢挪动脚步,立在那里静观事态发展。
  任我行铁青着脸,目光灼灼地往四周扫视了一遍。不一会儿,他须发尽张,眉心处聚集起一股令人心悸的疯狂杀气。
  林枫看得打了个寒噤,急忙抓紧东方不败的手,意思是叫他不要慌张。
  东方不败此时却十分沉着,他凤眸微微眯起,镇定自若地打量着任我行。
  还从来没有看的如此清楚过!
  走下了教主宝座的任我行此时疲态俱显,保养良好的头发已经出现了谢顶的趋势,嘴角处深刻的纹路昭示出几分人到老龄的固执和愚顽来。
  任我行已经老了!
  这个时代将不再属于他!
  即便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东方不败的眼中露出带着三分讥诮,三分怜悯、三分睥睨的意味的光芒,看着任我行的神情像看着一个濒临死亡的人。
  林枫估摸着隐形诀的两个小时的时效该是要到了,急得给东方不败打手势,意思是快走。
  东方不败和林枫又开始小心翼翼地往门口的方向移动。
  这里,任我行没有找出异状来,却始终不放心。突然,他神情一凛,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马上侧耳细听。
  说时迟那时快,任我行忽然右手虚握成爪,凌空一拉,低喝一声:“出来!”
  吸星大法!
  都快要到门口的东方不败和林枫马上感觉到一股大力汹涌而来,带来难以言说的胸闷难受之感,他们两个都有些立脚不稳、摇摇晃晃了起来。
  更加糟糕的是,“隐”形诀限定的两个时效已经到了,林枫看到东方不败的一点脚尖正在地面上渐渐显形。
  事不宜迟。
  林枫张开双臂,紧紧裹住了东方不败,随即一个前扑,抱着东方不败从另一侧打开的窗户里飞身而出。
  任我行和向问天都听见窗棂处“咔哒”一声轻响,心里顿觉蹊跷,急忙扑上前去查看。
  却只能听到山风刮过树梢“呜呜”作响的声音。
  任我行嘟哝着说:“这风也太大了吧,弄得我们两个疑神疑鬼的。”
  向问天蹙眉道:“可是,刚才我们明明都闻到了一股子熏香味,就像是东方不败惯常衣服上发出来的味道。”
  任我行想了想,又双臂劈开,施展了一回吸星大法,还是徒劳无获,于是摊手说:“那味道也没闻得太真切,若有若无的,不能确定,再说,也不见得只有东方不败身上才有那味道,兴许是某个来收拾这书房的婢女呢。”
  于是,这两人丢开疑虑,将窗户关上,继续下棋聊天去了。
  这边,林枫带着东方不败扑出窗户之后,先是隐匿在一侧阴暗的地方不叫探出窗口的任我行等人发觉,等他们关上窗户后,为了保险起见,林枫继续以自己的身体裹住东方不败,飘行了一段距离。随着东方不败身体的逐渐显露,林枫轻飘的身形再也裹不住他,力颓之下,两人竟然顺着一道斜坡滚落下去。
  在滚落的过程中,林枫一直小心地将东方不败揽在自己的胸前,尽力不叫他接触到崎岖的地面。
  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东方不败在下,林枫在上,两人贴得很紧,鼻尖几乎碰在了一起,呼吸交错,视线交缠。
  林枫用手臂支撑起自己的上身,尴尬地说:“对不起,我……”
  对不起什么呢?不该把他压在身下吗?林枫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一时间,口中呐呐,却本能地贪恋着爱人的身躯,恰如种子依恋泥土一般,执拗地不肯轻离。
  东方不败面色沉静,心底却似乎掀起了滔天波浪一般。
  这是第一次,东方不败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甚至,不能称之为“男人”。
  按说,人鬼殊途,他不该对林枫有任何想法。
  可是,该死的,林枫眼中的缱绻深情,那种小心翼翼的怜惜不知怎么就打动了东方不败,叫他的心,一下子就软得跳不动了似地。
  就这样,被林枫裹在身下,任由那种柔情,将他紧紧包围。
  林枫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一份柔软,他看着身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微微红了脸,星眸似睁非睁,神情迷离沉醉的模样,不禁心驰神醉,口中发出一声饱含眷恋的喟叹:“东方……”
  东方不败迷茫地微微抬眼,对上的是林枫眼中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东方不败微微张开嘴,带着暖意的呼吸似乎扑到了林枫的脸上,叫林枫止不住地心旌摇荡。
  林枫盯着这一张嫣红的嘴唇,脑中的全部理智似乎都被抽离了,再顾不得之前的隐忍和患得患失,神使鬼差地吻了上去。
  为什么要忍?喜欢的人就柔顺地躺在自己身下,芬芳而柔嫩的嘴唇等着自己去亲吻,就如同初开的花朵娇羞地等待被蜜蜂汲取蜜液。
  该死的,“鬼”生何其悲哀?应该是花瓣一样柔软的触感吧。不能切实感受到那一份柔软的林枫蜻蜓点水一般啄吻了一下东方不败的嘴唇,心里暗暗地品味、遐想着,又意犹未尽地沿着东方不败的嘴唇的轮廓,以舌尖细细描摹。
  东方不败的眼睛一下子睁开,可是,臆想中充满□或是掠夺意味的热吻并没有来。
  林枫的吻只是给东方不败的嘴唇带来微风拂过般的温柔感觉,转瞬即逝,仅仅留下一点微凉的触感。
  可是,就是这一点也足够了,东方不败的眼前似乎闪过林枫与自己在一起的那一幕幕温馨的景象,叫他一时间分不清楚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
  东方不败垂下眼睛,任由那种柔情似水的触感包围自己,长睫微微抖颤,似乎纵容着林枫继续。
  得到了鼓励的林枫大胆地撬开他的口齿,在他的口中追逐那一条香融暖热,迷醉得不能自己。
  “脉脉不得语,尽在不言中”,东方这是接受了我的情意了吧?不然他为何会许我这样对他?
  林枫觉得自己的心房似乎被巨大的喜悦炸开,恨不能引吭高歌,恨不能向全世界宣布:我爱的人,终于肯爱我了!
  可是,
  就在意乱情迷的林枫的手抚上了他的颈脖,啃噬上他小巧的喉结,手也往下探去,直滑向他最隐秘最不愿意叫人知道的地方,东方不败才猛然清醒过来。
  林枫一贯清润的眸光沉沉地,染上了一层热烈的□的氤氲之色,不禁叫东方不败悚然而惊。
  东方不败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好叫自己彻底清醒:我东方不败是要做大事的,为此不惜自残身体,岂可为了一点私情而忘记初衷,陷入到不明所以的人鬼纠缠中去?
  于是,东方不败冷淡地开口:“还不起来?”
  林枫醒悟过来,连忙翻身起来,又拉起东方不败来,给他拍打身上沾到的草屑等物。
  东方不败侧身避开,简短地说:“回了吧。”就自己足尖轻点地面,施展轻功,飞身而去。
  留下满头雾水的林枫,呆立当地。




☆、嗷呜,被发现了!

  东方不败和林枫一前一后回了住所。
  东方不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慢慢地饮着,一言不发。
  林枫心潮起伏,略有局促之感。
  在他吻上东方的那一刻之前,他和东方之间还可以看做是亲密无间的朋友,可是,那一吻……等于是捅破了窗户纸。
  林枫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初吻上东方时他的慌乱,以及慌乱平息下来后他是如何微微颤抖着接受,乃至轻啄蜜吻之间他的迷醉……
  那么好的气氛,可是,为什么,东方会突然跟变了个人一般,就从爱欲纠缠中抽身而退,现在又是这样冷漠淡然的一副表情?
  东方是不愿意吗?还是有别的什么想法呢?
  东方会不会因此就完全拒绝我,要我离开这里,再也不愿意与我有任何接触吧?
  毕竟,东方是那样闪亮的一个人,而我,只是一个虚无的鬼魂而已,我能给他什么呢?
  林枫默坐在一侧,偶然抬眸看一眼正在饮茶的东方不败,亦是缄默不语。
  东方不败俊秀的面庞隐匿在热茶升起的袅袅热气中,明明灭灭,看得见,看不透,叫林枫此刻的心情一喜一悲,起起落落。
  两人之间的这种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底下暗潮汹涌的平静很快被打破。
  小叮当从窗户外跳入屋内,诧异地惊觉屋里居然有人,还是两个!
  其中一个正在气定神闲地喝茶,像在等着看戏一般,看着小叮当时眉毛微微一挑,目光变得饶有兴致;另一个本来在发呆,此时注意力全部落在小叮当手里逮着的一直还在淌血的大公鸡身上,顿时变得目光灼灼。
  倒霉!出师不利啊,怎么就被逮个正着?小叮当不禁心里哀叹。
  林枫正愁此时相对两无言的尴尬不知如何化解呢,见到这个活宝,又是人赃俱获,便一个箭步冲过来,逮住小叮当说:“怎么回事?你不是早就该去睡觉了吗?”
  反正都被发现了,说谎也瞒不过去。小叮当索性心一横,脸皮一厚,说:“是啊,本来是睡着了的,可是又饿醒了,人家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嘛。你们晚上只给我吃些青菜萝卜之类的,我怎么可能吃得饱?所以,晚上出去找点东西当夜宵吃!”
  林枫:“你去偷的……鸡?”
  小叮当顿时很不好意思,脸皮有些发烧。魂淡!说话不要那么直接好不好?人家的贵公子、小清新的形象全被你一个“偷”字给毁了!
  小叮当振振有词地说:“狐狸本来就爱吃鸡嘛,这是天性,再说,谁叫你们虐待我,只给我吃些没营养的东西?我就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抱肘看戏的东方不败此时插嘴说:“所以,你就跑人家家里不问自取了?怎么你就是不学好、偷东西,也是好一套说辞!”
  小叮当还要狡辩,东方不败看着林枫发话了:“‘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何况这孩子还这么欠收拾!”
  于是东方不败和林枫同心协力,打屁股,揉脑袋,扭脸蛋,将小叮当好一顿暴虐。
  小叮当嘤嘤嘤地哭着强辩说:“光说我干坏事,你们还不是一样?半夜里鬼鬼祟祟摸出去,滚了这么一身的草棍儿回来,说不准也是偷鸡摸狗去了吧?”
  小叮当说的应该是东方不败,林枫身上不可能沾上什么草棍儿,因为他是鬼的嘛。林枫闻言,不禁举目望去,果然看到东方不败的鬓发微有凌乱,上面粘着一点草屑,不仔细看不会发现,想来是隐形诀失灵了之后他抱住东方不败在坡上滚动时不小心沾上的,偏偏被这鬼机灵的小狐狸精看在眼里。
  林枫大力地拍打了一下小叮当,说:“胡说八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小叮当委屈得直嚷嚷:“那你们干嘛去了?难不成一起玩‘滚大地’呢?两个男的玩什么‘滚大地’啊,真是有够无聊。”
  呃……
  东方不败和林枫异口同声地说:“你这小子就是嘴欠!”就一起扑了过去。
  小叮当这晚上遭遇平生未遇的“蹂躏”,乃们没有看错,就是“蹂躏”。最后被打出了原形,本来柔顺滑溜的狐狸毛全部都跟刺猬的刺一般竖了起来,窜到了窗户边上,大义凛然地说:“你们两个再来,我就跳下去。我说到做到。呜呜呜,我叔叔真是老眼昏花啊,居然把我托付给你们着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天天虐待我,呜呜呜……”
  好像也差不多了,林枫和东方不败对视了一眼,收手,转而由林枫出马安抚小叮当,施行“打完棒子给糖吃”的策略。
  收拾完了小叮当,喝令他马上、立即、飞速去上床睡觉之后,林枫和东方不败都觉得心情异常顺畅,似乎把先头的芥蒂丢到脑后了一般。
  东方不败瞥了林枫一眼,淡淡地说:“睡了吧。”就自己抬腿先进了卧室。
  林枫正确领悟了他的意思,东方说的是“睡了吧”,而不是“我去睡了”,一个“吧”字,其中就包含了征询、邀请的意味。
  也就是说,对于先前那个吻,因为事出突然,东方出现了一般人都有的犹豫动摇的心理,但是,他对我,却是绝对有着很深的好感的,否则不会任由我吻他,但是,要想再进一步的话,则需要一个接受适应的过程了。
  现在看来,东方已经平息下来了,也没有出现一下子就拒绝他、或者赶他走的过激行为,或许,他是想再考虑考虑,我要给他时间。也许,暂时回避一下,让东方想得明白清楚会比较好。我呢,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差去一趟福建,把那《葵花宝典》的下部找出来。
  林枫主意已定。
  东方不败并未睡着,注意到林枫进来只是默然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林枫走到他的床侧,蹲下来,注视着东方不败,静静地说:“东方,其实《葵花宝典》的下册我知道在哪里。”
  东方不败眉弯微微一挑。
  林枫大致说了一下那日的情况,最后歉意地说:“东方,我真是糊涂了,以至于耽误你至今,我明天就出发,去福建将它拿回来。”
  东方不败俊秀的眉峰一下子聚集在了一起,担忧地说:“你一个人去?”
  林枫点点头说:“没事。我快去快回,几天就回来了。”
  东方不败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来,说:“不行,光是你去我怎么放心?你不记得你我初遇时的情景了?”
  林枫按住他的肩膀,说:“真的没事。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的灵力已经大有增强,一般的道士真人哪里奈何得了我?再说,我又不惹事,取了宝典就回来,你只管放心在家里等着吧。”
  说这句“你只管放心在家里等着吧。”的时候,林枫凝视着东方不败的眼睛,心里涌上无限柔情:只要你肯等我,千难万难我都一定会回来……




☆、心之所向

  东方不败蹙眉说道:“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明天我设法叫福建那边的分坛弄出点事故来,然后向任我行主动请命去一趟,想来他不会反对。”
  林枫急忙说:“要是往常任我行也许不会起疑心,但是,你忘了吗?就在刚才,咱们偷听到任我行和向问天谈话,他们对你是表面客气,实则暗存戒心。你在这个敏感的时候突然提出要去福建,就怕他们起了疑心又出什么幺蛾子。”
  东方不败一想也是,倒是犯了愁,不过还是不放心让林枫为了自己的事情孤身犯险。
  林枫拍拍东方不败的手背,大而化之地说:“你要是实在担心,我就让小叮当陪我去这一趟吧,他虽然是个孩子,还有点道行,想来万一有什么,也可以抵挡一阵子,而且,我走了,留他一个人在这里也是淘气,不如叫我带走,省得闹得你烦心。”
  东方不败虽然还是觉得不甚妥当,可是,暂时也没有什么别的更好的主意,便勉强同意了。
  次日,小叮当听说这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居然未经自己的同意就决定要自己随行林枫左右去福建一趟的时候,本能地起了逆反心理,气得又叫又骂,后来还是心虚着东方不败充满威慑力的瞠视,败下阵来,垂头丧气地答应了。
  到了临别时刻,一应路上要用到的行礼等物已经准备停当。
  堂屋内。
  东方不败凝视着林枫,轻声说:“路上要一切小心。”
  林枫点点头,握了握他的手,柔声说:“我会的,你别担心。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小叮当在一旁有气无力地说:“你们俩道别道完了没有啊?还要不要来一段‘十里长亭’啊?真是的,有这拉着手依依不舍的份儿,我们都走了一大截路了!”
  东方不败掉头过来看着小叮当,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小叮当连忙谄笑着说:“好吧,我什么意见也没有,你们继续,继续。“
  闲话少叙,林枫和小叮当这一路去,虽然小叮当调皮异常,有林枫看着,倒是也没出什么大岔子,两人顺顺利利地就拿回了《葵花宝典》,林枫取了针线来缝在小叮当的衣服衬里之中,以防不测。
  小叮当一边大口地啃着一根鸡腿,一边口齿不清地说:“什么!这本破书拿到了就要回黑木崖去?急什么?我还没有玩够呢!”
  林枫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说:“当初叫你出来你不肯,跟我们闹闹闹地,现在要回去了,你又不肯了。”
  小叮当可爱地呲牙,道:“在外面比在家里好,有玩的,有好吃的,还不用看那坏蛋的脸色。”
  林枫说:“他要真是坏蛋,你叔叔能放心地把你托付给他?你叔叔可不就是看中了他是大英雄,是人中之杰,才让你跟着他的?”
  小叮当撇嘴,说:“他是大英雄?一点没觉得。”
  林枫笑着说:“不要口是心非了。我跟你说,咱们三个在一起真是绝了,一人一鬼一妖,都凑齐了,以后呢,咱们都要向他看齐,他是人杰,我就得是鬼雄,你呢,就必须是妖精!”
  小叮当说:“我本来就是妖精!”
  林枫说:“你还必须是妖精中的精华,妖精中的精锐,妖精中的战斗机!”
  小叮当:“……”
  听到说,今晚为了赶路,连客栈都不住了,直接在马车上睡觉,小叮当不干了,说:“不行不行,在马车上睡觉摇晃得很,我睡不好。”
  林枫哄着他说:“坚持一下吧,这样的话节约时间,两天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小叮当斜眼望着林枫,说:“不就是离家几天吗?你至于这么急不可耐吗?再说,那也不算你的家啊,他又不是你的父母亲人。”
  林枫只是笑而不语。
  小叮当仔细地研究他的脸,了悟般地说:“我知道了,原来你们两个竟然是那个……”
  林枫略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又想着小叮当是小孩子,哪里懂得那些,又强做镇定地说:“是哪个啊?说话不兴只说半截的!”
  小叮当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就你那点小九九,瞒得过我小叮当的火眼金睛?怪不得那天走的时候你们两个肉麻兮兮地说来说去,也难怪你这一路上急得不得了,一拿到这书,就急急忙忙地往回赶,原来是归心似箭啊。”
  林枫也不否认,就拍了拍小叮当的脑袋,嘿嘿地笑着说:“你小子还真是机灵,连这个都猜出来了。”
  小叮当:“我靠,还真是啊,你们两个……我叔叔要是知道你们……他一定后悔死了,别把我都给带偏了路。”
  林枫笑嘻嘻地问:“你会被带偏吗?”
  小叮当嗤笑说:“当然不会。话说你们两个家伙虽然人品不咋地,长得都还不错,你们两个自己就解决了,等于是叫至少两个妇女朋友嫁不出去了?应该不止两个,特别是那一位。这……要是我也和你们一样,岂不是要叫这世上老中青三代的妇女朋友们都要伤心失落?所以,我不仅不能跑偏,我还要把你们亏欠的部分都补上。”
  说得林枫哈哈大笑,说:“你小子还很有志向嘛。我要为和你同龄的妇女朋友们默哀了,几年后又是一条祸害要横空出世。”
  小叮当说:“干嘛要等几年?小爷现在就魅力无敌。”
  林枫再次绝倒,见小叮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好奇地说:“难道,你已经有目标了?哇塞,你小子毛都没长齐,就要学人家把妹了?吹牛的吧?”
  小叮当高傲地一扬下巴,说:“那你等着瞧。”
  小叮当爬到林枫身边,说:“别光说我了,说说你呗。你准备怎么弄啊?”
  林枫说:“什么怎么弄?顺其自然。其实我也不想怎么样,就想和他在一起,每天能看着他就好。
  小叮当说:“可是,你也不能一直这样啊?鬼魂又不能持久,一不小心,遇上什么变故,魂飞魄散,你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了。不如去投胎转世吧。”
  林枫说:“可是,投胎转世的话,我就和他彻底错过了,别的不说,他快三十的人了,总不会和一个婴儿天长地久。”
  说到这里,林枫叹气说:“小叮当,其实我很羡慕你啊。做鬼哪里比得上做妖?最起码你还有个和人一样的身体,还可以和自己喜欢的人相互依偎。”
  小叮当被他那淡淡的忧伤所感染,情不自禁就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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