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控の综漫之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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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他不明白自己的哥哥和祖父的关系为什么那么冷淡，但是为了不让哥哥难过，白哉一般都不在鼬的面前提起朽木银嶺。
　　现在，能让他这么正式地说出来，那么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了。
　　会是什么事呢？
　　白哉的回答给了鼬答案：
　　“祖父安排我明天去真央上学。”
　　“明天？”
　　鼬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一般净灵庭的孩子尤其是贵族的孩子，不是在满十五岁时才会入读真央的吗？
　　虽然没有什么明文规定，但是对于在尸魂界出生的孩子来说，因为寿命太长，直到十五岁时他们的心智和头脑才会发育地适合接受正统的死神教育。
　　所以这些年来，鼬也只是教授白哉一些基础的知识，再加上死神的瞬步罢了。
　　虽然白哉的天赋很高，但是十岁就让他却读真央，朽木银嶺的这个决定是不是太草率了？他不会不明白这些道理，那么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怎么了，哥哥，有什么不对吗？”
　　十年来的朝夕相处，鼬一个轻微的情绪波动，白哉也能察觉得出来。
　　“没什么。”
　　寡言的性格让鼬不想把自己的担心说给白哉听，反正说了他也不一定能明白。
　　“哥哥也在真央读过吗？真央里都会教些什么，好玩吗？”
　　很容易地就相信了鼬的话，白哉的注意力马上又转回真央上来了兴奋地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地问道。
　　虽然一直和哥哥待在一起的生活很快乐，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白哉对于外面未知世界的渴望也越来越深。
　　但是平时虽然严厉，但是对他很好的祖父却拒绝了他想出去的请求，无论他怎么撒娇耍赖，朽木银嶺都完全不松口。
　　越是这样，小孩子的天性就让白哉对外面的世界越向往，现在，终于有机会可以出去接触更多的人事物了，怎么能让白哉不开心？
　　“嗯，我在真央待了六年，里面会教尸魂界的历史，另外还有死神的基础技能。”
　　鼬回答地言简意赅，但是显然白哉已经习惯了，依然兴趣不减地问道：
　　“死神的基础技能不是瞬步吗？”
　　白哉想起鼬当初教他瞬步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瞬步也是，但是死神的技能当然不止瞬步一种，否则我们怎么和虚战斗呢？你到真央后会有老师系统地教你的。”
　　“啊，好高兴啊，我也能去哥哥曾经学习过的地方上学了呢！”
　　白哉清澈的双眼中透着对未来的期待，但是未来的走向会如何，无论是兴奋的白哉还是心里有着怀疑的鼬，完全都料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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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前一天晚上因为太过兴奋所以睡得很晚的白哉一大早就醒过来了，一点都没有睡眠不足的样子。
　　“哥哥，真央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不是有很多和我一般大的孩子？老师教的东西会不会很难呢？”
　　越想问题越多的白哉终于忍不住想转过头去看鼬。
　　“不要动！”
　　鼬按住白哉的脑袋不让他转来转去。
　　现在，白哉坐在那里，鼬坐在他的身后为他戴发饰，也就是牵星箍。
　　虽然在家里时白哉一直披散着头发，但是当他去真央的时候代表的就是朽木家了，就不得不戴代表着贵族的牵星箍。
　　“好了。”
　　本来应该很难戴的牵星箍，在鼬的巧手下很容易就戴好了，经过一百多年的练习，虽然他现在已经很少使用结印忍术了，但是鼬的结印速度早就达到了一秒十多个了，区区一个牵星箍还难不倒他。
　　“哥哥，这个东西好麻烦啊，能不能不戴？”
　　动了动被箍紧的头发，白哉从来没有被束缚过的脑袋觉得很不舒服。
　　“你说呢？”
　　轻轻弹了一下白哉的额头，鼬一句反问就让白哉哑巴了。
　　白哉也明白这件事无论是自己还是哥哥，说得都不算，而说得算的祖父是绝对不会让任何有失朽木家尊严的事情发生的。
　　所以说，除非自己死去，否则从今天起，这个戴着很不舒服的东西，将会伴随着自己一辈子了。
　　“多戴一阵子就会习惯了。”
　　看着沮丧的白哉，鼬难得地柔下声音，
　　“而且，如果你真想改变的话，等你当上家主的时候，尽量去改革吧！”
　　最后一句话鼬说得很轻，也不知道白哉有没有放在心里。
　　“可是哥哥，家主不是应该由你来当吗？”
　　尽量忽视头上的不适感，白哉疑惑地问道，虽然接触外界的事情不多，但是他也明白家主应该由当哥哥的鼬来担任才是。
　　“小笨蛋，由谁当不一样！”
　　又在白哉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关于贵族背后的冷酷和现实，鼬并不想让白哉现在就接触。
　　“哥哥，你再敲我就真的要变成笨蛋了！”
　　摸着并不怎么疼的额头，白哉撅着嘴道。

　　三十六、偶遇蓝染

　　“白哉，进入真央学习的都是十五岁以上的，还有一些从流魂街特招的学生，更是几十岁、上百岁的都有。
　　虽然你很聪明，而且一般人都不敢惹朽木家的人，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一定要小心别被欺负了，知道了吗，白哉？”
　　站在朽木宅的门口，鼬低头身高仅仅达到自己腰部的白哉，最后一次叮嘱道。
　　“嗯。”
　　白哉点了点头，乖乖地听着哥哥的嘱托。
　　穿着一身蓝色的和服，头上戴着牵星箍的白哉，虽然年龄尚小，但是已经初具贵族的气质了。
　　“哥哥，为什么不能由你送我去真央？”
　　看了看恭敬地等在一旁的管家，白哉一脸的不满。
　　“不要任性，白哉。”
　　鼬的声音微沉，白哉便不敢再说什么了，委委屈屈地跟着管家去真央报道了。
　　直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鼬依然站在门口注视着那个方向，思绪忽然又飘到了好久以前，久到自己还是宇智波鼬的时候。
　　那时候，小小的佐助也是这样的依赖、崇拜着自己，而他开学第一天，就是自己送他去的。
　　那个时候的自己挂着天才的名字，所以无论是来送孩子来上学的家长，还是那些即将成为佐助同学的小孩子，望着他的眼神都是又忌又羡的。
　　虽然在外人面前拽拽的佐助没有注意到，但是不代表鼬没有看见，宇智波之姓再加上自己这个天才哥哥，让佐助在学校里极受欢迎，虽然他那帅气的长相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自己不没有了天才这个光环，甚至是某些人嘴里的“废材”。
　　由这样的自己带去学校的话，白哉以后也将会受到自己曾经感受过的那些异样的视线了吧？
　　虽然自己不在意，但是这并不表示年仅十岁、从小被宠到大的白哉也同样可以无视。
　　所以，鼬只能当做没见到白哉那委屈的表情，明显在等着自己改变主意的拖拖拉拉的步伐，硬是没有做任何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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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走远了，还舍不得啊！”
　　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从鼬的身边的墙上传来，鼬头也没回地道：
　　“夜一，你是人，不是猫。”
　　“切，没趣！”
　　墙上的一只黑猫撇撇嘴，后爪在墙上一蹬，轻快地跳到了鼬的肩膀上。
　　偏头瞄了一眼舒服地蹲在自己肩膀上的黑猫，也就是夜一，鼬伸手抓着它脖子上的皮毛，使劲往外一扔，动作熟练地让人头冒黑线：
　　“我不习惯和猫谈话。”
　　“啧，真冷淡。”
　　随着鼬的手劲在空中一个翻转，再落下地时黑猫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女。
　　还没等少女的身子全部显露出来，一件死神的黑色和服从天而降，把她完全盖在里面。
　　“夜一，什么时候你才会有身为女人的自觉？”
　　鼬叹息般地道。
　　在鼬的发明、夜一的的推荐下，本来就很出色的浦原很轻易地当上了十二番队的队长，同时也是技术开发局的局长。
　　有了更多的时间和条件的浦原，发明欲一发不可收拾，没过一段日子就会蹦出一件新发明。
　　其他的东西还好说，这有这件能让使用它的人变成某种动物的发明让鼬头疼，因为在夜一使用过一次变成黑猫之后，她就经常变成猫的样子到朽木宅或者六番队来找他。
　　这本来没有什么，但是，重点是这个“但是”，夜一的身体是变成猫了，但是不代表她的衣服变成猫毛啊！
　　于是，每次，当她从猫再变回原体的时候……
　　每次都是鼬脱下身上的外衣拿给夜一遮体，但是她就从来没有还回来一件！
　　为了不发生穿着里衣回家这种丢脸的事，现在鼬在六番队的队舍里总是多放着几件衣服，以备夜一不时的“需要”。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
　　胡乱地挥挥手，夜一回答地毫无诚意，对此，鼬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鼬，今天我们聚聚吧，为了那个白哉小弟，我们已经两周没有一起去喝酒了！”
　　看似在询问鼬的意见，但是夜一拽着他胳膊的手可不是这么说的，手上用力，直接就把鼬向他们常去的一家酒店拖过去。
　　“我自己能走。”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鼬并没有挥开夜一的手。
　　不喜欢黑猫夜一站在自己肩膀上是一回事，但是如果是夜一本人的话，鼬对她偶尔的接近并不排斥。
　　“四枫院队长，朽木，你们这是要去干什么？”
　　两人正走着，迎面碰到了一个死神。
　　制式的死神和服，柔顺的棕褐色头发，带着眼镜的脸给人一种温和而敦厚的感觉，肩膀上五番队的副队长肩章昭示了来人的身份——护庭十三番五番队副队长，蓝染惣右介。
　　视线飞快地在夜一的身上转了一圈，尤其是身上明显过大的黑色和服还有拉着鼬的胳膊的右手。
　　再扫了眼仅着白色里衣的鼬，蓝染的眼里闪过一抹暗沉，但是在眼镜的遮掩下，除了和他特别熟悉的鼬，夜一是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啊，这蓝染副队长啊！我这不是拉着这个眼里只有弟弟的男人出去转转嘛！再在家里待下去他都好把我们这群朋友都忘光了！”
　　一只手仍然抓着鼬的胳膊，夜一抬起另一只手，很自然地和蓝染打着招呼。
　　实力强悍、性格温和、和老好人一样的蓝染虽然只是个副队长，但是基本上所有的队长都很欣赏他，夜一也不例外。
　　在夜一抬起手来的时候，过肥的和服袖子很自然地就滑了下去，光滑的胳膊瞬间露了出来。
　　无论是谁，看到这都猜得到，除了外面这件明显属于鼬的和服，夜一的里面什么也没穿。
　　见此，蓝染眼眸深处的黑暗又闪了闪，虽然表面仍然一副温和的笑脸，但是心底却是弥漫着杀意。
　　但是蓝染掩饰地很好，最起码眼前这个笑得一脸大大咧咧的夜一就完全没有察觉到。

　　三十七、鼬的歉意

　　“朽木真的是一个好哥哥啊，能当你的弟弟还真的很幸福。其实我也有一个哥哥，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哥哥却对我很好。
　　但是，在来到静灵庭之后他有了新的想去关心的人了，已经好久没有和我联络联络感情了！
　　真的很羡慕朽木的弟弟啊，有一个时刻都不想离开他的哥哥！”
　　一段似假似真的感慨，深深地说到夜一的心坎里去了，望着蓝染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样子：
　　“是啊，如果以后鼬对他的妻子有对白哉小弟的一半好，那个女人也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而且，我们还真的不知道原来蓝染还有一个哥哥，哪天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啊！”
　　没有理会夜一半抽风的酸话，让鼬在意的是蓝染眼中那隐约的一丝委屈和不安。
　　心里一凛，鼬才发现，自从白哉出生后自己对蓝染的关心确实少了很多，总想着他已经是个大人了，还是个小孩子的白哉更需要自己的照顾。
　　但是自己却忽略了，在自己的面前，蓝染永远是那个依赖着自己的乖弟弟。
　　虽然因为眼镜的阻挡还有镜花水月的作用，基本上没有人能察觉到蓝染真正的心思，但是那个人并不包括曾经和蓝染那么亲密的鼬，更别提蓝染也从来没有在鼬的面前隐藏和伪装过。
　　因此，以鼬的敏感和聪慧，知道如果不趁早和蓝染谈谈的话，他的心里肯定会留下阴影。
　　心里对着夜一、浦原还有卯之花说了声“抱歉”，趁着夜一的注意力都放在同蓝染的谈话的时候，鼬瞬间使用了三个忍术。
　　首先使用了影分　身之术制造了一个影□，在分　身制造出来的瞬间又对影分　身使用了隐身术，让其隐身，最后对自己和影分　身使用了替身术。
　　于是，虽然表面上看来夜一手里仍然拉着鼬，但是实际上那已经是一个影分　身了，真正的鼬已经站在了蓝染的旁边，只是因为隐身术的关系没有人见得到罢了。
　　不知道自己手上的男人已经在一瞬间换成假的了，还记得浦原和卯之花在酒店里等着的夜一和蓝染聊了几句之后，就拽着“鼬”离开了。
　　只留下站在原地的蓝染，在夜一看不到的地方，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地倾泻而出。
　　“惣右介，即使对方背对着你，也不要把情绪表露地这么明显！”
　　突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让蓝染一惊，但是那熟悉到在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声音马上把那股惊讶变成了狂喜。
　　“哥哥！”
　　短短的一个称呼，却被蓝染赋予了那么多的感情，思念、委屈、喜悦、不安……
　　明明是有那么多的话想对鼬诉说，但是冲口而出的，却还是那个叫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哥哥……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到你那里去吧，惣右介。”
　　出言阻止了蓝染想要再次张开的嘴，鼬可不想让别人以为天才蓝染副队长有一个人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习惯。
　　“嗯。”
　　强压下想要和明明就在自己身边的哥哥说话的念头，蓝染尽量以和平时一样的步调向自己在静灵庭的住处走去。
　　但是那略显急促的步伐还是显示出内心里的不平静。
　　尽管还是清晨，净灵庭的街道上已经有不少死神在走动了，因为蓝染温和老好人的形象塑造地太成功，所以遇到的每个死神基本上都会和他打招呼。
　　本来蓝染很乐意同这些被自己迷惑的死神们周旋，看着他们被自己耍得团团转却毫不知情的样子，确实能然他产生一种自豪感和优越感。
　　但是，今天，此时此刻，在他一门心思地想赶快回去和鼬好好聊聊的现在，每个和他搭话的死神都让蓝染眼底的阴郁更深一层。
　　好不容易打法了一路上遇到的所有死神，一回到自己的居所，蓝染状似从容地关上门，始解了镜花水月，在房间外面布下了一层幻境。
　　“做事成熟了很多呢，惣右介。”
　　耳边再次传来鼬熟悉的声音，蓝染一回头就看到，已经解除了隐身术的鼬正站在自己的身后。
　　“哥哥，你好久没有来找惣右介了。”
　　语气中带着点点哀怨，摘下眼镜的蓝染双眼贪婪地紧盯着已经十年未见的鼬，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的一丝表情。
　　“抱歉，惣右介，最近忽视你了。”
　　鼬对蓝染确实是有些歉意的。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虽然在死神将近无尽的生命中看似只是短短的一瞬，但是在心怀思念的人心中，这确实是一段不好过的日子。
　　在鼬的心里，蓝染和白哉的地位都是差不多的，他没有因为白哉是他的亲身弟弟就完全否决了蓝染的存在。
　　只是因为白哉还太小，所以这十年来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的身上。
　　因为这两个人在鼬的心里都太重要，所以他不想对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使用影分　身之术，而他的本体又只有一个，就必然会出现忽视另一个的问题了。
　　而且蓝染实在是太听话了，只是因为鼬说过，为了避免别别人看出什么，所以没事的时候不要来找他，偷偷的也不行。
　　所以，即使蓝染被想见鼬的心思折磨地几近疯狂，他也没有踏入朽木家一步。
　　直到今天，直到他在街上偶遇鼬，被压抑了十年的思念突然就这么爆发出来，让一向冷静的蓝染措手不及。
　　“不要对我说抱歉，哥哥，无论你做了什么，永远都不用对我说这句话。”
　　满意地从鼬一向平淡无波的双眸里看到了对自己的心疼，虽然只是淡淡的，如果不仔细寻找的话都会被忽视的那么一丝，也足以让累积了十年的委屈和不安忽然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说什么傻话，对哥哥有什么要求和不满就直说，你也是我弟弟不是吗？”
　　抬手轻弹了下蓝染的额头，鼬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宠溺。
　　现在的蓝染已经和鼬记忆中的五番队队长差不多了，明明已经是成年人的样子，但是在自己的面前，却还总是忍不住撒娇。

　　三十八、温馨

　　抬手抚摸着自己被敲的额头，虽然鼬用对小孩子的方式对自己，但是蓝染的嘴角还是不自觉地荡出一抹傻笑。
　　好怀念啊，这种皮肤相触时的温暖和微微的刺痛感。
　　“最近怎么样？副队长的工作累不累？”
　　很自然地在屋里的主位上坐下，鼬向蓝染问道，声音里蕴含着关心。
　　“净灵庭的生活还不就是那样，即使过了一百年，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改变，除了周围死神的不断更替，根本就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把屋里的另一张椅子搬到鼬旁边，蓝染只想待在离鼬最近的地方。
　　“说到副队长的工作，其实也就是个跑腿的，尤其是像平子真子这样懒散的队长，基本上把所有的工作都推给我了，连批改文件也不例外。
　　虽然比起管理暗部来轻松了许多，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些不平衡。”
　　蓝染孩子气地抱怨着。
　　如果他是队长还好，做那些工作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现在自己明明只是一个副队长，但是做的工作却相当于人家队长加上副队长的所有。
　　这样一来蓝染空闲的时间就少了，能够用来提高自己实力和管理暗部的时间也被大大压缩掉了。
　　如果不是暗部队员的特殊性，否则这么下去如果没有人背叛才奇怪呢！
　　“既然平子真子这么不想负起一个当队长的责任，那么就没有必要让他做下去了。”
　　虽然蓝染的抱怨更多的是想和鼬撒娇，但是鼬的眼睛还是眯了起来，平子真子，既然你不想做队长的工作，那么你以后都不要做了！
　　鼬是不大清楚原著中蓝染为什么要那平子真子几个队长、副队长开刀，但是就凭他刚刚几句似抱怨、似撒娇的话，鼬就已经在心里为平子真子判了死刑了。
　　宠爱弟弟到了这个份上，也亏得蓝染没有被鼬宠坏！
　　“哥哥，我开玩笑的……”
　　虽然两人一起也曾经说过让蓝染当队长之类的话，但是无论是蓝染还是鼬，对队长什么并没有太放在心里。
　　暗部里随便拎出一个人，实力都不会比队长级的差多少，只是一个掩饰的身份罢了，两人都没有太在意。
　　但是，蓝染现在的心情确实很好。
　　仅仅因为自己的一句听起来就是玩笑的话，竟然就这么决定了一个在尸魂界处于顶层的死神的命运。
　　“好了，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鼬的话让蓝染把后面要说的全都咽了下去，他知道这时候自己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虽然是为自己出头，但是鼬所做的决定却不会因为这个而有所更改，对于这一点，蓝染是再清楚不过了。
　　“这些年你有没有交到什么朋友，惣右介？如果遇到志同道合的就不要错过，不要总是一个人背负太多。”
　　很自然地转换了话题，而且鼬对这个问题也很重视。
　　蓝染对他的依赖实在是太重了，而且人又太聪明，所以一般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但是自己这些年又没有在他身边，鼬很担心他会太孤独。
　　就是鼬自己，也交了浦原、夜一、卯之花三个朋友，虽然有些事没有对他们说，但是在鼬的心里，确实有他们的一个位置的。
　　“嗯，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很有趣。”
　　说起那个人，蓝染的嘴角勾了勾，但是鼬看得出来，这绝对不是说起朋友时该有的笑容。
　　“他叫市丸银，是五番队三席。虽然一天到晚笑眯眯的样子，但是却让人完全感受不到笑意。
　　他的实力很强，虽然现在似乎还没有别人看出来，但是他确实已经学会卍解了。
　　我和哥哥隐藏实力的原因自不待说，但是作为一名普通的死神，不想着赶紧立功当队长，反而只满足当个默默无闻的三席，所以市丸银就引起我的兴趣了。
　　而且，最近我还发现，虽然他应该还不知道我的真正实力，但是似乎已经察觉到我的伪装了，看我的眼神不大对。”
　　“哦，那么惣右介打算怎么做？”
　　市丸银吗？
　　蓝染提到的人名确实让鼬的心里一震，以为自己已经改变了蓝染的命运，但是本该有交集的两人还是以另一种形式纠缠到了一起。
　　“静观其变，我能看得出来他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如果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