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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の综漫之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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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观其变,我能看得出来他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如果最后观察的结果让我满意的话,我们应该会相处得不错。”
  轻轻摸着下巴,即使提到交朋友之类的事情,蓝染的眼里也满是算计。
  “你自己决定就好,如果那个市丸银真的如你所说,不妨告诉他一部分事情,有时候两个人会比一个人方便许多。”
  “我知道了,哥哥。”
  蓝染笑了起来,鼬的暗示他完全明白。
  久不见面的兄弟俩聊了很久,虽然大部分都是蓝染在说,鼬在听,但是环绕着两人的气氛确实温馨而祥和。
  虽然伪装已成本能,但是在可以完全放松心神的鼬面前,蓝染呈现出的永远都是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而鼬亦然。
  ★ ★ ★ ★ ★ ★ ★ ★ ★ ★ ★ ★ ★ ★ ★
  快乐的时光总是易逝,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已经暗下来了。本来讲个不停的蓝染忽然停了下来:
  “哥哥,你要回去了吗?”回到你亲弟弟的身边?
  即使后一句蓝染没有说出口,但是那眼中的控诉却明白着告诉鼬他想说的话。
  “惣右介,这里有空房间吗?”
  没有回答蓝染的问题,鼬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蓝染愣了一下,但是还是老实地回答:
  “嗯,有一间。”
  像是忽然反应过来,蓝染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难道哥哥你今天晚上要……”
  “今天不行。”
  鼬的一句话就把蓝染的心击落谷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蓝染声音里的失落完全没有办法掩饰:
  “那么哥哥走好,惣右介就不送了。”
  “笨蛋,我没有说以后不行啊!”
  指尖触到额头的感觉是那么熟悉,还没等蓝染反应过来,屋子里已经没了鼬的身影,只留下一句带着淡淡笑意的调侃回荡在他的耳边。

  三十九、裂痕

  鼬的时间把握地很好,他前脚刚进家门,后脚白哉就放学回来了。
  “第一天去真央感觉怎么样?”
  毕竟年龄太小,所以鼬对第一天上学的白哉有些担心。
  “……没事,哥哥,真央教授的东西都很简单,我学起来一点都不吃力。”
  微微侧头躲开鼬的视线,白哉的眼神有些闪烁。
  “嗯,这就好。”
  偏过头的白哉没有见到鼬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复杂难辨的光芒,一等到鼬说完,匆匆扔下一句明显就是借口的话飞快地离开了:
  “我先去复习明天的功课了,哥哥!”
  注视着白哉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转角,鼬久久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
  第一次,面对着鼬,白哉选择了隐瞒;
  第一次,没有赖在鼬的身边,白哉选择了跑开;
  第一次,因为白哉,鼬的心隐隐作痛……
  在外人眼中自己是什么样子的,鼬心里再清楚不过了,所以从白哉说朽木银嶺让他入读真央时,鼬就已经猜测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但是,没想到竟然来得这么快,快到让鼬都有些措手不及,这仅仅才第一天吧!
  如果这就是朽木银嶺的计划,想要让白哉疏远他的话,应该说,这次,鼬输了,输得很彻底。
  从白哉入读真央起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这期间,鼬又恢复了去六番队的日子,没事的时候,他也常到蓝染那里逛逛,当然,没有让其他人见到。
  虽然不能说小别胜新婚,但是十年未见的鼬和蓝染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两人的感情确实又有了升华。
  然而,和蓝染那边渐入佳境不同,鼬和白哉的关系却一日比一日僵硬,现在除了晚上睡觉时,鼬基本上在朽木宅里都见不到那个熟悉无比的小身影了。
  ※ ※ ※ ※ ※ ※ ※ ※ ※ ※ ※ ※ ※ ※ ※
  “哥哥,我想和你谈谈。”
  终于,还是年幼的白哉首先沉不住气,在一天吃完晚餐准备睡觉时,白哉出言打断了鼬的动作。
  “嗯,白哉想说什么?”
  鼬低头注视着略显不安的白哉,脸上淡淡的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哥哥,其实你很弱吧!”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白哉突然就把这么一句话脱口而出。
  “你听谁说的?”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白哉仅仅地盯着鼬的脸,但是上面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同学、老师、还有许多人都这么说!他们说你直到真央快毕业时才找到自己的斩魄刀!说你资质平平现在连席官都不是!
  他们说你是……朽木家的耻辱!”
  白哉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最后的几个字,他像是用喊的一样说出来。
  “那白哉是怎么想的?你也认为哥哥是朽木家的耻辱吗?”
  鼬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白哉和自己相同颜色的双眸,声音比平时略显低沉。
  “难道不是吗?我一直以为哥哥很厉害!我一直认为哥哥无所不能!我一直那么地……”崇拜着哥哥!
  最后几个字被白哉含在了嘴里,这时候的他不想再对哥哥说那个词。
  本来生活中绝大部分都被鼬所充斥着的白哉,在白哉的身边,鼬不但是哥哥,更同时担负着父母的角色。
  依赖着、喜欢着、崇拜着、仰望着……
  在小小的白哉心里,鼬确实是无所不能的。
  但是,在来到外面的第一天,耳边充斥全都是对鼬的贬斥,无论是在真央还是走在路上,总是会听到有人有意无意地说朽木家那个不成材的大少爷。
  第一天白哉可以当做没听见,虽然回来时碰到鼬还是有些尴尬,但是他确实没有太把外人的话放在心里。
  自己才是和哥哥相处得最久的那一个人,自己才是最了解哥哥的那个人,其他人,什么都不知道!
  白哉这么安慰着自己。
  但是,一天又一天,耳边的声音不但没有弱下来,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直到几天后,白哉实在忍不住,瞒着鼬去找了自己的祖父。
  从朽木银嶺那里出来的白哉,愣愣地好久都没有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原来,哥哥真的和外人说的一样,原来,他真的只是一个最最普通、完全没有一丝天赋的“庸才”。
  仿佛心中的那根支柱轰然倒塌,白哉一直一来的信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便再也摆脱不掉。
  “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天才。”
  静静地注视着满脸受伤的白哉,鼬的眼中如无月的黑夜,看不到一丝的光芒。
  十年的感情竟然比不上外人的流言蜚语,鼬的心,确实受伤了。
  十年朝夕不离的相处,本来以为很牢靠的关系,竟然这么接受不起考验。
  朽木银嶺的这一着棋确实下对了,让白哉如被圈养一般地在朽木宅生活了十年,不接触外界,让他的心如一张白纸一样的单纯。
  骤然接触到外面世界这个复杂的大染缸,尤其还是被朽木银嶺按照自己的意思调好颜色的染缸,让白哉这张白纸一下子就被染成了朽木银嶺想要见到的颜色。
  虽然和朽木银嶺并不是太亲,但是朽木家那种天生的优越感和自豪感却是根深蒂固在白哉的内心深处,已经融进了他的骨血。
  “你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哥哥!”
  对着鼬的“实话实说”,白哉扔给他的却是比匕首还锋利的一句话,都说童言无忌,但是有时候小孩子的话,往往却伤人最深。
  最起码,现在的鼬就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佐助也曾经对他说过这种话,但是当时的他是在以为鼬残忍地灭了自己全族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虽然那时候心也痛,但是更多的却是对佐助的心疼。
  白哉的情况和佐助完全不同。
  没有什么仇大苦深、没有什么灭族血恨,仅仅因为鼬不符合他心目中完美的哥哥形象,他竟然连“不配”这种伤人的词都毫不犹豫地对着鼬喊出来。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白哉?”
  鼬的眼神里有着一丝痛苦、声音里蕴含着一丝期待。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鼬允许自己把脆弱完全暴露在白哉的面前,同时,这也是他给白哉的最后一次机会。

  四十、决裂

  “我今天就搬出去住!”
  回答鼬的,是白哉冷冷的一句话加上被甩上的房门。
  讽刺的是,这时候的鼬,竟然第一次从白哉的身上感受到了以后被称为“冷酷贵公子”的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而这种气势,第一次出现竟然是被白哉用在自己的身上!
  抬起右手遮住自己的双眼,隐隐的悲伤环绕着这个似乎对所有事都无所谓的鼬,让他连掩饰的心情都没有,所以只能遮住会暴露自己心情的双眼。
  许久,当鼬放下手的时候,那个冷酷而淡漠的鼬又回来了,墨黑的双眸波澜不惊,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
  毕竟已经经过了太多的事情,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已经成了鼬的本能,心情波动过大会让自己产生破绽,而鼬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在朽木家的最后一丝羁绊,就这么被朽木银嶺生生掐断了。
  虽然一个有心一个无意,但是有了裂痕的感情,想要恢复却绝对不比夏日飘雪简单,尤其是在对方是鼬的时候。
  即使鼬明白白哉只是因为年龄太小,阅历太少所以容易被蛊惑,他说这些也只是一时的气话而已;
  即使鼬明白会到今天的这个境地自己的溺爱也有过错;
  即使鼬自信现在自己在白哉的心里也还是最重要的那个人;
  即使白哉曾经在鼬的心里占了那么重要的位置……
  在白哉说出那句话、在白哉甩上门、在白哉头也不回地离开的同时,鼬就已经知道,单纯的疼宠是不会让人成长的。
  放佐助一个人在木叶虽然是情非得已,让佐助一个人摸索着在仇恨中成长虽然不是鼬的本意。
  但是,佐助的成长确实很快,快到鼬这个做哥哥的在欣慰的同时,心里是那么的痛,眼看着弟弟在痛苦和受伤中成熟起来,强大起来,鼬真的痛恨自己的无能和弱小。
  本来,在难得的有了重生机会,尤其是再一次拥有了弟弟的时候,鼬是真的打从心里疼爱白哉的。
  什么都想给他最好的,舍不得让他疼,舍不得让他难受。
  鼬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平时白哉闹得再怎么凶、行为再怎么任性他都可以以一颗包容的心去容忍、去宠爱。
  对弟弟,鼬向来大度而温柔。
  但是,是人都有自己的逆鳞,都有自己的底线,而鼬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背叛!情感上的背叛,行为上的背叛!
  无论是谁,即使是疼爱了十年的鼬;无论以何种方式,即使只是生气时的一时发泄,都是鼬绝对无法容忍的。
  在朽木银嶺的暗中操控下,毫无所知的白哉就这么踩过了那条警戒线,生生地伤了鼬那颗疼爱他的心,也让鼬瞬间醒悟了过来。
  在顺遂的环境里,白哉永远也成长不起来,尤其是在他身为静灵庭四大贵族之一朽木家这一个代最杰出,也是最可能成为下任家主的情况下。
  虽然如果鼬愿意的话,他可以为白哉扫平挡在他面前的一切危险,甚至能做到让他自己都完全感受不到。
  但是,这样对白哉真的好吗?
  安稳的生活,真的就适合白哉吗?真的就是他想要的吗?这样不顾他的意愿来安排他的生活,他日后不会怨恨自己吗?
  经过一夜的思索、一夜的矛盾,鼬终于做了一个让他自己痛苦一时,却让白哉痛苦了好几百年,后悔了好几百年的决定。
  顺其自然,让白哉自己成长!
  ※ ※ ※ ※ ※ ※ ※ ※ ※ ※ ※ ※ ※ ※ ※
  一时间,鼬和白哉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住在一个宅子里的两人,碰面的机会却少得可怜,不用刻意为之,本来两人的作息时间就不同。
  作为死神的鼬早上去番队的时间其实是比白哉晚的,而且真央放学很早,在白哉回来的时候鼬一般还在六番队里或者和浦原他们去喝喝酒。
  前十年是为了照顾白哉,所以在朽木银嶺的默许下白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去过了,就因为这个还被夜一他们埋怨了很久。
  而后来白哉入读真央后,鼬也是在配合着他的时间。
  但是现在不需要了。
  鼬又恢复到了白哉没有出生时的习惯,有任务时出出任务,没任务时和朋友聚聚,或者和蓝染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似乎朽木白哉这个人真的不曾在他的生命里出现过一样。
  正如鼬所想,白哉当时说那些话时真的只是一时冲动罢了,即使对鼬再不满、即使觉得被欺骗,白哉生命里最初、也是最重要的十年,也是同鼬一起度过的。
  但是,当白哉渐渐冷静下来,想要向鼬道歉的时候,他才发现鼬已经完全无视自己了!
  见面时没有了亲密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鼬淡漠的眼神,连一句话都没有,让白哉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开口。
  被鼬从小宠到大的白哉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种待遇?以前无论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要自己一撒娇,鼬总是会在轻轻地敲自己的额头一下之后马上原谅自己。
  但是现在,白哉发现,对着鼬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自己连撒娇都做不出来了!
  白哉大少爷脾气一发,干脆地把自己想要道歉的念头压下,任性地等着鼬首先服软,自顾自地展开了一个人的冷战。
  两人的关系一僵,就是几十年。
  这期间发生了一件对鼬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对朽木家、对整个净灵庭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朽木银嶺在一次和虚的作战中殉职了。
  已经是六番队副队长的白哉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那瞬间爆发出的灵压让报讯的队员立刻昏了过去。
  一手办理了朽木银嶺的后事,白哉强压下心里的悲伤,不甘、也不能把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外人的面前。
  虽然生前灵压强大的死神尸体消失的会比普通的整晚很多,但是那也只是时间问题,一般没有死神的尸体能够保留到一个月以上。
  因为没有尸体,所以尸魂界的葬礼都是很简单的,即使身份高贵如朽木银嶺的葬礼,也只是参加的死神多一些罢了。

  四十一、小白(上)

  冷着一张脸接待宾客的白哉,心里最想做的,其实是趴在现在唯一、曾经最亲密的哥哥的怀里大哭一场。
  虽然和朽木银嶺接触的时间不多,在六番队里两人谈论地也大都是工作上的问题,但是祖父对自己的疼爱白哉同样感受得到。
  所以,在骤然失去了敬爱的祖父的时候,白哉真的需要一个依靠。
  但是,当白哉焦急而期待地在人群中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那冷漠的表情,嘴角的轻讽,给了本来就痛失亲人的白哉又一次重击。
  怎么忘了,哥哥和祖父的关系从来都很僵硬;
  怎么忘了,已经有多久了,哥哥都没有理会过自己;
  怎么忘了,现在的自己,已经从哥哥的身上,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的……温情……
  仿佛受到了双重打击,对着漠然地站在人群里的鼬,白哉突然升起了一丝怨怼。
  为什么,在自己这么伤心的现在,你还可以这么冷静!为什么,在自己这么难过的时候,你还可以完全视而不见!
  暗自握紧了双拳,白哉硬是强迫自己转开望向鼬的视线,再回到面前宾客的时候,又是那个冷静而矜持的朽木家大少爷。
  从朽木银嶺的葬礼过后,白哉和鼬本来就很僵硬的关系更加冰了几分,现在的两人,连迎面走过时都和陌生人一样,仿如未见地擦身而过。
  鼬是个很现实的人,疼爱弟弟的时候,他可以比任何一个哥哥够温柔;但是该放手的时候,他也可以做得比任何人都残忍。
  当初为了让佐助成长,鼬不知道对他说了多少难听的话,不知道把他踹倒过几次,让他流过几次血,受过几次月渎……
  随着每次佐助眼中的恨意更深一分,鼬的心就越痛一分,但是即使已经心痛得快要麻木,鼬下手也绝对没有一丝的犹豫,那是他对弟弟爱的表现。
  虽然这样的事情鼬不想习惯,但是这次在面对白哉的时候,他确实比以前对佐助的时候表现得还不动声色,更加把一个对弟弟完全失望,对弟弟不再抱有希望的哥哥表现得入木三分。
  说到底,鼬只是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满心想的都是怎么让弟弟更加幸福的哥哥罢了。
  现在的白哉已经是六番队队长,头上的牵星箍、脖子上的月白风花纱、身上的白色羽织、脸上冰冷的表情,虽然还稍稍显得有些稚嫩,但是已经和鼬记忆里的朽木白哉差不多了。
  偶尔鼬也会感叹一下命运的巧合,无论过程如何,小时候被自己强行扭曲了命运的白哉,现在还是由他自己转回了他应该走的道路。
  这是白哉他自己的选择,无论以后的结果如何,他都得自己吞下他自己酿的这杯苦酒。
  ⊕ ⊕ ⊕ ⊕ ⊕ ⊕ ⊕ ⊕ ⊕ ⊕ ⊕ ⊕ ⊕ ⊕ ⊕ ⊕
  这几天,由于虚圈异动,尸魂界频频受到虚的攻击。
  净灵庭还好些,因为有杀气石制成的防护壁的保护,基本上没有虚能进得来,而流魂街可就遭殃了。
  流魂街的范围极广,每一区驻守的死神数量都有限,在接连牺牲了好几个死神之后,净灵庭上层终于决定派护庭十三番的队员去流魂街接应。
  因为人手的不足,像鼬这样实力平平的死神也在被派遣之列。
  不紧不慢地走在自己负责的那个区域,鼬感觉地到,在自己的周围并没有虚的灵压,看来这里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
  “啊,是死神大人!”
  “真好啊,要是我也有灵力,我也想去当死神!”
  周围的居民对着鼬窃窃私语,脸上是又敬又畏的神色,很自觉地让到路的两边,让鼬一路上畅通无阻。
  对此情况鼬早就习惯了。
  普通的整对死神的感觉向来很复杂,因为自身的优越感,死神一般是看不起整的,所以对他们的态度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而整也同样厌恶死神。
  但是,当他们遇到虚的时候,保护他们的也是死神,所以对死神,普通的整又会有些尊敬。
  这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就造成了现在的的这种状况。
  越走,周围的环境越荒凉,就在鼬以为今天不会有什么事,正打算回去的时候,忽然,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天空中某一点忽然出现剧烈的波动。
  一道裂缝慢慢形成,然后从里面伸出两只大手,分别抓住裂缝的两边,使劲一撕,一个丑陋的虚便从里面爬了出来。
  “哈哈哈,运气真好,这个小鬼看起来很可口啊!”
  因为鼬正好站在虚视线的死角里,再加上他又有隐藏身上灵压的习惯,所以那个虚并没有注意到鼬,他所说的小鬼,是一个正好站在街心的一个白色头发,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的小孩子。
  鼬也发现了,那个孩子虽小,但是身上的灵压确实很强,怪不得一下子就吸引了虚的注意。
  “不要过来,丑八怪!”
  虽然被跳到自己面前的虚吓了一跳,但是那个小孩子并没有转身逃跑或者求饶,正好他身边的地上正好有一根木棍,他快速地抄起木棍,双手紧紧地握着,一脸警惕地望着那只虚。
  “去死吧,小鬼!”
  那只虚只是一只普通的虚,连基里安都不是,并没有什么太高的智慧,它所拥有的只是一种想要填补内心的空虚,一种进食的本能罢了。
  在确定面前的小鬼是个很美味却没有多大杀伤力之后,他便毫不犹豫地挥起巨大的爪子向着那个小鬼拍了下去,灵压激起的气浪瞬间掀起了四周的房屋。
  即使腿在打颤,即使手僵硬地连那根棍子都快举不起来,但是那个小孩子的眼里,除了不屈、不甘,剩下的只是孤注一掷的疯狂。
  后退,似乎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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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番谷冬狮郎觉得自己最近很背。
  本来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虽然才八岁的自己死了似乎很亏,似乎还没有享受到人生的美好就挂了。
  但是一想到不用再看那些人的嘴脸,不用再受欺负,不用再挨饿,虽然有些丢脸,但是冬狮郎还是觉得自己死了也不错。
  然而,在他被一个穿着黑色和服的人用一把武士刀在额头上戳了一下之后,醒来的自己就已经出现在这里了。

  四十二、小白(中)

  到了这里之后,虽然还是自己一个人,但是因为没有饥饿的感觉,不用吃饭了,冬狮郎也就不用再为食物的问题担心了。
  虽然才八岁,但是生前就已经尝遍了人生冷暖的冬狮郎对生人充满了戒备,拒绝了好几个想要和自己组成家庭的魂魄。
  这种日子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年了,虽然偶尔会有些寂寞,但是冬狮郎还是很满足日前的生活的,也没有打算做什么改变。
  但是,生活往往就在你觉得这样下去也不错的时候给你迎头一棒。
  就在前几天,冬狮郎忽然有了饥饿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一发不可收拾,他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全部用来找食物也喂不抱自己那宛如无底洞般的胃。
  像是想把过去一年来少吃的东西都补上一样,冬狮郎只觉得自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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