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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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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质辛眸底复杂光芒一闪,见天之厉扫向他的提醒视线,只能垂眸饮茶掩下,再抬眸露出同样的惊喜看向天之佛笑道:“娘快些看!我也看看妹妹有没有又犯事。”
病变计变

    天之佛见他神色;正在浏览的视线一顿,抬眸将信递过去轻笑出声:“你先看吧,娘一会儿再看。”

    质辛微愣了一愣;惊喜急伸手去拿信,就在触到信纸边缘时,天之佛拿信的手却突然向另一处偏去。

    天之厉皱眉扫过他,转向天之佛却是变了神色,温柔笑道:“你看完再让他看,此次蕴果谛魂笔迹之后有昙儿亲笔。”

    天之佛还未说话;质辛见他那般向着天之佛;撇撇嘴;收回了手;端茶放到嘴边戏谑看着天之佛叹息道:“娘赶紧看吧,爹和妹妹可都是想让你先看到。”

    话音落后即端着茶杯起身,离开桌子,故作悠闲,不徐不疾在大厅内四处转悠“我好长时间没回双天宫,乘着这时间看看有无变化。”

    天之佛见他刻意作怪,轻笑了笑,收回视线垂眸细细看去。

    大厅内暂时恢复一片安静,只有信纸微动的窸窣声。

    良久后,质辛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满眼期待转悠回到桌子边,见天之佛满脸无奈又宠溺的笑意,诧异一怔,急好奇趴近笑问:“妹妹信里写了什么?让娘如此欢喜?”

    天之佛,将信递过去,好笑出声:“你直接从倒数第三行开始看。”

    质辛急放下茶杯,伸手接过信纸,展开,视线直直落去。

    “……爹娘,恕昙儿不孝,我不能回去留下继续修行的原因师父已经说清,我就不赘述了。师父让我传书寄情,我攒了这么长时间的话,要写能写许多,想了想,最终凝为一句话来表达我此时对你们的复杂心绪。

    正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无字胜有字,见字如见人。爹娘定会能从中领会女儿的心情,便不赘言了。昙儿敬上,爹娘康健。最后一句,等我过了果子叔叔的考校就能回家了,爹娘别太想我。”

    “这个懒鬼!”质辛盯着信上的字哈哈笑斥一声,不由得想着她当时写信时的得意模样,眸色笑意难掩,这才从开头一字字看去:“也不知道果子叔叔为何会变了昙儿的归来时间。”

    天之佛笑叹一声,略露出丝思念忍不住又叹一声看向天之厉:“蕴果谛魂说时间难定,根据他信中所言正在修行之佛法,还得再过许久才能回来。”

    天之厉笑笑,端起茶杯递到她手中:“信中也看得出昙儿在那里心思定了,深有自得其乐之意。她好,你吾想念便压一压吧。”

    天之佛笑点了点头,启唇饮茶。

    质辛看完后放心将信交还回去,天之佛又重新收好,天之厉随即便让他去请无渊到殿内和他们一同用推迟了的午膳。质辛和无渊离开后,天之厉和天之佛回卧房小睡了片时。

    听到耳边睡沉的声音,本先于天之佛睡着的天之厉却突然睁开了黑眸,小心起身复杂看了眼她,转身向书房走去,凝功挥指,凌空书就一封光影密信,化作指尖大小般的三指族徽荒裔帖。

    眸色若有所思一闪,天之厉骤抬右掌,饱提内元,一股雄浑的黑色闇气自掌心急速生出化作黑气人形,如真人般立于他身前俯身。

    天之厉将密信和一道佛力一掌打入人形心口,等它们彻底与黑气融为一体才沉眸密语:“龠胜明峦,蕴果谛魂,速去。”

    话音落后,黑气骤如云烟般消散在书房中,只剩下了书桌旁负手独立的身影。

    莫名沉寂良久后,身影才微动,天之厉刚要转身离开,却无意扫过了桌上不知何时掉落的几根银色发丝,该是方才犯病前她和他坐着时留下的,眸底不觉凝出一丝淡淡的温柔,天之厉小心翼翼捻起,拿出怀中时刻贴身放着的一个香囊,取出里面这十多年已经收集到的一小缕发丝并入,才又重新装入,看着她那年他生辰向擎念潮学做的凡间香囊,轻抚的指尖一紧放入怀中,笑了一声,随即迈步平静离开书房。还有不到八年,等到了那一日,应该会有大拇指那般粗一缕坠落的发丝,既坠如身死,便可代替她陪着他了。

    回到卧房,见天之佛睡颜平静安宁,天之厉抬手轻抚了抚了她的面颊,见她蹙眉转身,温柔笑笑才撤了手,转身小心上床,静静阖眸。

    五日后,龠胜明峦,圣殿刻镜图纹,一道黑色闇气外裹着浩然佛力破空而至,直穿紧闭的殿门现身而立在白玉石案几前,心口清晰闪烁着逼人的元厉之功。

    蕴果谛魂见此,本还平静的眸色一丝复杂涌起,放下手中之笔,翻掌一拈佛指,一道佛力直击黑气,心口密信顿抽离被吸入他掌心,黑气人形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个月前所写之信日前已用,楼至相信。病症加重,改变原计划,不可让昙儿回来,半年之后再议。”

    蕴果谛魂看着手中光信,眉头震惊骤皱在了一起,加重?该是比他预料中严重之意,到底变成了何种情形?此病怎会如此棘手?推迟昙儿归家,他只能继续增加考校她佛法的难度,以昙儿好强的性子只有如此她才会过不了安心留下,继续功课。

    十日后的一夜,明月依然如旧明亮高悬,整个异诞之脉一片宁静,皆在沉眠的安睡之中。

    双天宫内,一片黑暗中,正在沉眠的天之厉却突然睁开了眸,急身小心坐起,一掌凝功挥向了旁边熟睡之人。天之佛鼻息微顿,陷入了至少两个时辰内不会醒来的沉眠。

    刚做完一切,天之厉撤功的手倏得僵冷,眸色一紧,一刻也不敢耽搁,急掀开帘帷扶着床柱落地,拖着已经开始一寸寸僵冷不受控制的双腿,踉踉跄跄奔向了不远处的软榻,还未来得及如常坐下,命元真气顿从周身溢出,身子一瞬彻底僵直,还紧绷的双眸无意识一阖,彭得一声,人已昏死倒在了上面,半截身子未落稳又继续滑落仰面躺在了地上。

    斜射而入的月光静静无声拂在青白面色的身影上,两滴鲜红在清晖中紧接着缓缓从两侧耳边流出,一瞬不停的滑过脖颈,啪的无声坠落在发丝凌乱的黑玉石地上。

    床榻上的天之佛蹙了蹙眉,轻翻了个身子,转向了床内侧,依旧沉沉睡着。

    夜色一丝一丝无声消散,耳侧的鲜红仍在一滴一滴的缓慢坠落。

    半个时辰后,滴血才自行止住,天之厉青白的面色却依然是如死人般毫无生气。

    倾洒在他身上的月光渐渐变淡,卧房内一如既往的一片安宁静谧。

    一夜终究逝去,天色乍明,晨光熹微时,卧房内床上有了衣裳窸窸窣窣的响动。

    天之佛侧躺着的身子向天之厉睡着的所在一动,伸出的手无意识一动,身边的床褥一片冰凉,并无每日皆在的温热,还在熟睡中的心头毫无缘由袭来一阵紧缩的难受,皱了皱眉,突然回醒,刷的睁开了眼。

    身边薄被被凌乱掀开至一旁,枕上还带着被压过的凹痕,每日此时人本还该在的地方却空无一人。

    心跳突得一停,天之佛胸口不受控制一窒,这种忐忑难安的感觉,她已许久没有了,怎会如此?眸色莫名一紧,腾得坐起身子,一把掀开了帘帷,本不强却无由觉刺目的光线倾泻而入,瞬间照亮了她昨夜欢好后未来得及着衣物的身子上。

    “天之厉!”

    一声急呼回荡在整个卧房中,熄灭晶石的灯柱,青色绫绸纱帐,铺着锦缎的八角檀木桌,安置在窗边的软榻,偌大的卧房内没有回音也丝毫不见他之身影。

    天之佛怔了一怔,掀着帘帷的手指控制不住轻颤着一紧,转动的视线无意识顿在了软榻旁,地面上隐隐泛出的黑红光泽陡然入眼,眸色一紧,那是什么?地上向来干净从没有任何污垢,怎会如此明显却未被清理?

    若是往日她绝不会将此放在心上,天之佛顾不得厘清自方才清醒到现在心头来得莫名其妙的不安之感,匆匆拿起纱衣披在身上,急落地,披散着发丝紧步向软榻边走去。

    黑红印迹越来越清晰,天之佛无意识蹙着眉心蹲下了身子。

    “这?”

    “红烛烛泪滴落凝成的蜡结?”

    天之佛自言自语,蹙眉狐疑盯着,不由伸手细细摸去,确实是烛泪,眸色一闪,可蜡烛怎会点在这里?

    疑问未已,吱呀一声突然响起。

    “楼至!”跨门而入的天之厉眸色诧异一怔,见她衣不蔽体,赤脚踏在冰凉的玉石地上,肌肤尤透过纱衣清晰可见,皱了皱眉,急步而去,俯身拽起她,一把横抱在怀中向向床边走去:“你何时醒的?为何不穿衣物不穿鞋蹲在那儿?”

    天之佛蹙眉定定凝视着突然现身的他,衬着又亮了些的蒙蒙天色,一时竟有些恍惚不真实,不由抬手轻轻抚向他的脸,一点一点地确认着:“天之厉?”

    天之厉见她手指冰凉,眸色迷茫,似是他是已然死去又突然存在之人,心底复杂一闪,眸底却露出了宠溺笑意,皱着的眉头松开,走到床边将她平躺放下,身上纱衣顿时随着二人动作滑落向了两侧。

    天之佛一怔,陡然回神,眸色一凝,骤起身急问:“你方才去了何处?”

    天之厉扫过她半遮半掩尤带着昨夜欢好痕迹的身子,双眸陡然暗了暗,骤伸手压住她的肩向床上推去,俯身将她紧紧压在了身下,见她动弹不得蹙眉着急的神色,沉声笑了笑,垂首吻向她的唇,温柔又略带强势的入侵吮/吸厮磨着,直到天之佛被吻得气息微微凌乱了,才轻吻着滑落向她耳缘边吻边暗哑低语:“今日早醒,见你睡得沉,在书房处理事务。”

    顿了顿,压在肩头的手指滑落至她裸/露的胸口肌肤,熟练又技巧的抚弄着,带了丝情/欲;呼出的气息一时灼热,一字一字低沉说着:“却不料一进来就看到你这幅模样。”

    天之佛急启唇还要说话,天之厉暗沉了眸色,复又吮吻住她的唇,阻止暗哑道:“有什么话过会儿再说,吾现在只想要你。”

    半晌后,见他手指所到之处,她被勾出一阵阵惊悸酥/痒;怀中的身子也无意识轻颤着,微凉的肌肤泛起热气尤带着浅浅的薄红。天之厉眸色满意一闪,双唇这才放开被吻的艳红的唇,滑向她仍然强音情动,一眨不眨凝视他的双眸,迫她阖住,才接着重新回到唇边,深深吻/吮吞噬着她的一点一滴气息,手指配合着在她身上继续点着一把一把火。

    未过多久,天之佛气息渐渐粗重,阖住的眸微涌起丝水雾,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移动环住了他的脖颈,早忘记了方才盘踞心口的所有不安,挺身嵌入他怀中仰头动情回应着,一声声喉间压抑着的轻/吟声,这才从二人交/缠的唇间凌乱溢出。

    天之厉一直清明故作的眸色,此时才真正露出丝陷于情念的暗红,感觉到她身上色相变化,唇齿间不觉越发强势,一手毫不犹豫褪下了她身上纱衣。

    又过了片刻,卧房内淡淡的昙花香气浓郁之后,天之厉深深喘息一声,引导着她悸颤的手解下了他之腰带,未褪衣裳,便扯开里衣,露出早已灼热的坚硬,一手扣住她的腰抬起,寻到她早已湿润的私密,略带着他也未意识到的急切暗沉直捣而入,一点一点推挤开急速贯穿,直顶到了最深处花心。

    一股强势又带着丝浅浅疼痛的欢愉骤弥漫开来,直钻至胸口,天之佛心头一悸,“嗯”得急喘一声,骤死死纠缠住了他。


第一百九十二章

    天之厉浑身肌肉一绷,眸色更暗;手指顿扣紧了她的腰身子贴向他;让二人私密紧紧相缠;每一次都凶势直捣入底,开始了销魂蚀骨的纠缠。

    天之佛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在他唇间闷嗯呻/吟着承受他这比往日强势,仿如狂风暴雨吞噬她的难耐欢/爱。

    一声声浓重意乱情迷的喘息渐渐弥漫在晨光渐渐浓重的卧房中。

    与床榻相对的软榻旁;倾洒而入的光芒之下;烛泪凝结而成的黑红蜡结正悄无声息缓缓融化,露出了其中一小滩无臭无味的血迹。突然自其上生出一股黑色闇气骤携卷血液云旋穿过门缝消失。融化的蜡结再次无声无息恢复原状。

    离开的黑色闇气直穿殿门破空疾行;未几便道了云雾缭绕中的荒神禁地神殿。

    “来了!”紧绷话音落下,空荡荡的神殿中骤起一道浩瀚祭司之力;袖袍翻卷声起;黑色闇气化成了指尖大的光点被吸纳进掌心,鬼邪五指急握,神色凝重看向刚赶到不久的缎君衡:“随吾来。”

    缎君衡颔首,紧随他疾步而至放着有关天之厉病情东西的密阁。

    “这就是上次天之厉耳窍所流出之血?”缎君衡见内中烛台之上有与方才同样的黑色闇气光球,不假思索紧眸看向他状似疑问却肯定出声。

    鬼邪轻叹点了点头,松开手指,将新的这一股鲜红与旧日放在一处,才凝眸看向他详细告知:“昨夜子时过半,天之厉在睡眠中犯了病,寅时末近卯时才醒来。他暂封印了血迹,将其净化至初流出时的鲜红之色,随后才亲自到了吾此处告知。此次证明了耳窍出血是又增加的症状之一,而非荒神之力引起。”

    “两个时辰!”缎君衡眸色一紧,心口骤有些窒闷,震惊望进她眸中沉声道:“两次之间不到十日增加一个时辰。如此下去,根本无法撑到八年。”

    鬼邪不愿看向来平静的他眼中露出如此紧迫之色,垂眸避开他的视线,转而盯住灯柱托盘上因祭司之力控制的黑色光点,缓慢出声:“吾今日给他探得的经脉情况,比十日前已是地天之别。明白而言,依照目前情形,吾只能保证他撑到七年。”

    缎君衡见他嘴唇略一停顿犹豫后阖上了唇,言语未尽,眉心一皱,直言问道:“你可是担心他连七年都撑不到?”

    鬼邪转回视线对上根本不愿有片刻自欺的他,暗叹一声:“是。仅仅是相邻的一次犯病,已经让他命力少了近一年之数,吾不敢想象接下来再发病会如何。”

    顿了顿,袖袍中手指微紧,才直视他继续道:“这比预料已经减少了四五年,绝不能再减下去了。否则我们计划根本来不及。等到三千十三岁,还需要七年,这七年已是极限之数,而且二人倒溯穿越时空回去后……”

    鬼邪还要继续说,缎君衡见灯柱托盘中的两股鲜血生了变化,眸色一紧,暂出声打断:“这次之血吞噬了上一次的,代表何意?”

    鬼邪转眸望去,见只剩下了刚放进去的鲜红,袖袍一卷,射出一道同样的黑色闇气骤将其封印:“再次佐证病症加重而已。犯病除了时辰加长,还有血中所携带溃散的天之厉命力增加,因此才能吞噬较弱之前者。这为未来隐瞒天之佛又添一层难度,而且你吾也不知除此外,未来会添加何种症状。”说着看向缎君衡,紧眸抬手指向自己面上意有所指道:“也许可能是七窍会相继出血。”

    缎君衡眸底波光几番闪动,微动唇,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是难成一字,看着鬼邪凝重的神色既无法肯定也无法否定他的猜测,耳中既然出血,便难保其他六窍不会,可也不能肯定就一定会。

    鬼邪看着他的神色苦笑一声,随即转身向密阁外走去,继续说着方才中断的话:“穿越时空之后,布衣和三千需要时间改变过去,这些时间变化相对应我们这里的时间也在变化。按照未来那个鬼邪所言,这段时间也要考虑在内,天之厉至少要能撑到剑布衣和三千从过去回来。”

    缎君衡眸色微凝,敛思片刻,随步而出:“此是一问题,还有一个,更是重中之重。我们必须快些找到开启时空的星位。已过两年多,仍然毫无进展。天之厉的时间若当真不够,三千的年龄无法满足,便只能让布衣一人去,但这些前提你吾必须找到如何回去的地方,否则计划再好,准备再足,都没有用。”

    鬼邪步子一顿,等他走到身边,才低沉“嗯”了一声:“也不能说毫无进展,至少排除了部分方位,缩小了寻找范围。”

    缎君衡微抬双眸,见她不过借此纾解心中这两年内重重紧压,轻叹一声:“确实。”她也很清楚对他们二人来说,这完全就是毫无进展。

    话音落后,二人未再言语,一路沉默走到了大厅,派人传用早膳。

    此时的双天宫内,欢事已过欢愉极致,天之厉衣裳散乱抱着天之佛躺在床上平复着情/潮余韵。

    良久后,

    “方才地上怎会无缘无故有蜡烛滴落之物?”平静了的天之佛睁眸,尤带着丝春情过后的风致,看向凝视她的天之厉:“你吾昨夜并未点烛。”

    天之厉搂着她的身子的手顿紧,紧皱眉头看她:“你方才蹲在那儿就是看那个东西?”

    天之佛轻嗯一声,紧紧凝视他,抬起一手按在心口,一字一字说出了方才起床前后的莫名惊悸。“这种不安因你而起,你好端端的,吾为何会心悸?”

    天之厉听了眸底骤露出丝轻笑,抬起另一手覆在她手背一沉,压向她心口,轻抚过她的面颊,低低笑道:“你回想一下,昨夜是否做了关于吾的噩梦?”他与她当初心血相融,只是能感知心绪变化,知晓心疾后他一直小心控制心绪不至让她产生感应。没想到此病严重后,竟会让她隐生莫名不安之感,以后必须要更谨慎了。

    “噩梦?”天之佛怔了一怔,狐疑看他:“吾不安与此有关?”

    天之厉笑了笑,压下心头一时的复杂,转头凑近她耳边低语温柔笑道:“以己度人而已。你可还记得那夜将你弄醒之事,当时吾不过也是做了噩梦,心悸难安,故有此猜测,而且吾也用同样的办法给你治疗过此心悸了,现在还不安吗?”

    天之佛一愣后,见他眸色暧昧戏谑,骤回想起那夜和方才,纯粹胡言,这哪是治疗她,分明就是他自己尽兴,蹙了蹙眉,微动酸软的腰身贴在他怀里,好笑一声,抬起一手一点点抚过他的面容:“心确实安下来了。但做噩梦,吾确实做了一梦,但是怎样的梦已想不起来了,或许如你所言。”

    说罢转眸望了望窗外,轻推推他半固着她身子的手,轻笑:“我们起吧!天色不早了!”

    天之厉笑点了点,起身松垮着凌乱的衣袍落地,横抱起她香汗沾染的身子向后殿浴池走去。

    许久后沐浴过后,二人重新穿了衣物整饬妥当来到大厅,等几个孩子来了一同用膳。

    等待间,哐当一声,双天殿门被从外撞开。

    “爹,娘!”已经十岁的厉儿和佛儿见二人已经坐着,兴冲冲从外面奔入,“师父说我们今天学的快,比以前早了一刻让我们回来!”

    天之厉挥掌一扫功力,殿门吱呀轻声阖住,皱眉看着长得相似较像他的二人:“下次不允再如此撞门进入。”

    厉儿嘿嘿一笑,直接跑到了天之佛身边,伸手抱了抱她,骤暗暗撇嘴对着他侧影做个鬼脸,随即趴在天之佛耳边藏不住心事低低道:“娘,我告诉你个小秘密,不告诉爹。”

    天之厉斜眸瞟他,暗哼一声,转眸看向比他慢了一步抢到天之佛的佛儿露出丝为父的笑意:“你哥哥有什么秘密?”

    佛儿急跑到他身边,趴在腿上,仰头晶亮眸子兴冲冲道:“我昨天晚上梦见你和娘了,先说梦,一会儿再我再跟爹说秘密。”

    天之厉见她珠圆玉润的小脸上满是激动的红晕,想是自早上练武便忍在心里,低沉一笑,凝眸认真对着她视线,温和关心问:“是何梦?梦里爹和你娘做什么呢?”

    天之佛听完厉儿秘密,眸色微怔愣着闪了闪,见佛儿开始说梦,暂时压下讶异,一手轻搂着厉儿的身子,急转眸笑看向父女二人。

    佛儿见天之厉和天之佛笑凝视她,心里欢喜,眸子越发发亮高兴道:“就是我们所有人都坐在一起用膳,有大哥,二哥,大姐,三哥,我,爹就像平时一样给娘夹菜,有一碗单独为娘熬制的素汤,我们都喝肉汤。”说完一顿,微蹙蹙眉,想了想,即又看向三人急笑着补充道:“还有无渊姐姐,他就坐在大哥身边。”

    话音刚落,一旁的厉儿骤带着小孩子特有的机灵古怪看她嬉笑出声:“你是不是昨晚上睡觉饿了,怎么又就梦到了用膳?自从无渊姐姐来了异诞之脉,你天天梦到我们一同用膳,就没梦过别的。一会儿记得多吃点儿!”

    “三哥哥胡说!”佛儿小脸上笑意一顿骤皱成了一团,气闷哼一声,蹙眉瞪他:“我才不是饿了梦见用膳呢。”

    两人年纪一同,最是容易斗嘴,小时是变着法子的调皮捣蛋,如今一变,到了最是坚持自己主意的时候,两三句话不对,便是一场口舌之争,看这势头不对,天之佛笑笑,急提前插话道:“准备用膳吧。”

    天之厉又详细笑问了问佛儿的梦,才转移了她的心思,随后笑问:“现在可以告诉爹秘密了吧?”

    “什么秘密?”恰好和无渊到此来用膳的质辛听到,边推门边望向大厅内几人,笑道:“等我们进去再说。”

    “大哥!无渊姐姐!”

    厉儿和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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