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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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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乐团聚不久,过年后的第三日,他化和断灭一行人因不能久离,便启程回返天阎魔城。

    到了第六日又是别离之日,昙儿在家待了总共十日,将那一年所误下的五日一并补上,因此提前回来,到了大年初六才走。

    见众人站在异诞之脉出口举目凝视她,站在马车边上的昙儿无奈叹笑一声,又飞身回去,急笑道:“爹娘,你们都回去吧,这般模样好像今天见了我,以后就见不着似的。别如此,我以后还会回来的。”

    天之佛忍着不舍强颜一笑,伸手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衣裳:“这七年在龠胜明峦记得给我们写信,自己照顾好自己。”

    昙儿凝视她露出丝欢喜却也不舍的笑,不由像小时候般轻靠在她怀里,看了眼眸色沉凝的天之厉,又伸手搂住她戏谑嘱咐道:“娘和爹在异诞之脉定要保重。吾和果子叔叔商量好如此,虽说七年见不到爹娘,但能比原来计划提早两年,我愿意忍受。七年后定能学成归来,以后便可永远陪伴爹娘左右。你和爹万不可太想我了,到时候女儿回来,肯定时刻不离地缠着爹娘,可别嫌弃我。”

    天之佛无奈笑叹一声,轻抚了下她的脊背,垂眸凝视她笑道:“你决定之事,只要合理,吾和你爹向来不会阻拦。你回了龠胜明峦不必挂心异诞之脉,吾和你爹会时时给蕴果谛魂去信,你便可知这里情形。”

    天之厉一直不出言,只幽深双眸深沉凝注她们母女二人,等他们言尽后才对上她清透不舍的眸子沉稳道:“吾和你娘等着你七年后回来。”

    昙儿见他眸底暗藏的关切,轻点了点头,想到什么,突然露出了丝小时候的鬼灵精模样,笑嘻嘻盯着他戏谑出声:“爹再也不用担心我晚上跟你抢娘了!”

    天之佛好笑一声,手指宠溺轻点了下她的脑门,昙儿嘿嘿一笑。

    天之厉扫了眼天之佛,淡淡闪过丝笑意,宠溺凝视她低沉道:“爹让你而已,若真枪,你尚不是吾的对手。”

    昙儿戏笑撇了撇嘴,随后走近搂住他的脖子,紧紧一抱:“抱了娘,不能落下爹。你和娘等着,七年以后,我一定如约归来,到时候我们再抢娘,看谁厉害。我要验证一下娘的禅天九定再加荒神之力,是否能比过爹。”说着双眸暗敛精光,偷偷瞟了眼天之佛。大哥告诉了爹娘的往事,难道爹真的是用武力征服娘亲的?爹到底是有多暴力啊?

    质辛注意到她的神色,微微不自在垂下了双眸,佯装咳嗽了一声。昙儿小妹,你未来若知晓真相,切不可怨大哥,我们讲故事时选址有问题,爹也不知怎么就突然出现站在暗处,虽也不能说是武力征服,但如此爹听见应该高兴,我们就让他欢喜吧。

    一旁的剑布衣扫见质辛故作出来的轻松神色,心底却是忍不住滑过丝沉涩,眸色复杂一闪,才又继续露着不舍却也欣然的笑意送别。若能骗自己一切都是如此温馨和美该有多好,等昙儿在七年后回来,一家人欢喜团聚,会如此次过年般和乐……可现在一切都只在未定之天……

    天之厉等昙儿松开了手,才望进她眸底沉稳淡笑:“吾等着那一日,自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昙儿撇撇嘴,骤笑眯眯比划了一个用奥义吠陀的剑招:“我才不要爹留情呢。”

    说完后,才看向厉儿和佛儿,见他们紧皱到一起的同样的小脸,哈哈一笑:“小弟,小妹!姐姐走了!”

    二人无奈蹙着眉头叹息,先是大哥二哥,再是爹娘,为何每次他们都是最后?

    昙儿早看出他们心思,精光一闪,作势转身,同时笑道:“你们若是无话,姐姐就上马车了!”

    厉儿和佛儿眸色一变,忘了沮丧,急道:“等等!”

    昙儿顿步,挑眉慧黠一笑:“说吧。”

    厉儿和佛儿对视一眼,随即看向她认真严肃道:“七年后我们两个都十八岁了,姐姐到时候别认不出来。”

    昙儿见他们担忧这,顿时笑意满眼,走近,如小时候般同时捏了捏二人小脸,笑嘻嘻道:“放心,这次若是认不出来,罚姐姐为你们各做三件事。”

    厉儿和佛儿急抬手揉揉发痛的脸,蹙眉认真盯着她,扁嘴异口同声:“第一件事,姐姐以后别捏脸,我们都长大了,脸上的肉早没了,一点儿都不可爱。”怎么所有人都爱捏他们的脸?他们脸上粉扑扑能嘟起的肉定是被这么捏没的。

    昙儿和其他人闻言忍不住大笑出声,昙儿笑了半晌后,极力忍住,点了点头:“等以后再说,事情得未来我输了才作数。”

    说完,看看天色,对着天之厉和天之佛微俯身告别,转身上了马车,就在马车要离开时,突然想起了什么,昙儿急从车窗探出脑袋,笑看向剑布衣嘱咐道:“记得多照顾三千妹妹,她胆子小,没了我,兄弟姐妹间以后也只爱黏着你!”

    剑布衣笑笑颔首:“放心!”

    话音尚未落尽,“啪”的一声,马鞭冲天震响,只闻一声高昂震天的长嘶,浩然佛力和黑色闇气汹涌一起,马车顿消失在了入口处,只余下停放过的车辙印迹。众人凝眸遥望,马车光影越来越小,直到丝毫看不见后才收回视线,凝功化光回返王宫。

    新一年的头三个月,如白驹过隙,眨眼而逝。期间鬼邪和缎君衡忙里偷闲,仅用一个半月便将史册查看妥当,暗中递交天之厉过目,他用了一个半月,将其中少有的几处不合理之处略作修改,三个月最后一日重新传回了二人手中。

    四月开始第一日中午,乌云汹涌而聚,窒闷压顶,不时响雷震耳,霹雳惊心。缎君衡殿内书房中,一人立,一人坐,一人斟茶。

    “这就是与你谈起过之史册。”鬼邪斟完茶,走近书桌旁分递二人,看向坐着的剑布衣凝声道:“两年内务必将其中内容倒背如流,烙印在心。剩下的时间需要让三千进行同样之事。”

    剑布衣对上他严肃的眸光,点了点头:“师父放心,吾一个字都不会记错。”

    缎君衡满意笑笑,放下手中茶杯,扫向桌角摆放的一人高的史册,微俯身拿起第一本放在他身前,翻开第一页:“接下来三个月,吾和鬼邪为你详细一讲史册中内容,随后只能靠你独自背诵。”

    话音落后,静谧的书房中紧接着响起了不徐不疾的娓娓讲述声,

    缎君衡一直站在他身旁,翻动着书页,按照事情发生的时间,讲着经过精心设计,真真假假的每一行文字。剑布衣专心致志细细听着。

    殿外不知何时轰隆一声,酝酿了许久的暴雨终于倾盆而至,为燥热憋闷的午后添了些许清凉。

    鬼邪等缎君衡讲述发累后,便替换而上,抓紧时间轮流进行。

    随后的日子,异诞之脉表面一如既往的太平安宁,暗中已经进行许久的计划仍旧瞒着天之佛推进。天之厉渐渐放手一些厉族事务,让质辛开始处理,这过程进行的水到渠成,亦未让天之佛生疑。

    六个月渐渐流逝,日子不徐不疾近了质辛大婚之期,天之厉和天之佛提前将无渊所有亲族一众请到异诞之脉,为他们大婚做准备。按照厉族王族之俗,必须在荒神禁地神殿为礼,龙王龙后知晓天之厉身体真相,龙族虽也有自己俗礼,却并未多计较,一切顺了他们提出之安排,只是在时间上稍做变动,比其他亲族又提前了五日来到了异诞之脉,亦未泄露分毫秘密让天之佛知晓。

    大婚当日,天朗气清,柔风轻送,碧空祥云之上,圣气缭绕,青龙宫装点一新,便是质辛和无渊新房。

    距离黄昏还有半个时辰时,等待在荒神禁地神殿的众人,终于见了一身喜服的质辛抱着无渊飞身而落在高台上。

    异诞之脉自从劫尘咎殃后,许久未再曾有如此盛大喜事,时光流逝,转眼间添了许多孩子,比那时更是热闹非凡,知晓真相的众人压下心底沉重,露着满脸欢笑,凝望着台上端坐的天之厉和天之佛和一对新人,龙王龙后坐在下首第一尊位上,其他龙族亲眷和厉族众人分坐在一起。

    一声吉时到的嘹亮之声响起后,鬼邪继续庄严肃穆的主礼之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两声六叩首,质辛和无渊对着天之厉和天之佛,行了最隆重之跪拜礼。

    天之厉和天之佛含笑欣慰凝视着二人,见质辛满眼喜色,不时压抑着深情凝视盖头下的无渊,小心翼翼扶着她的动作,了然笑意加浓,心中曾有的遗憾亦在此中渐渐弭平。

    “夫妻对拜!”

    声音落后,质辛眸底欢喜更浓,和无渊在身后祭司轻扶下缓慢跪下,相对庄重而拜。

    无渊似心有灵犀,起身时刻意比质辛稍快,恰好垂眸透过盖头对上了他完美配合仰望上的深情笑眸,虽是二世为婚,耳根却莫名地羞色红了红,双眸一闪,佯装无碍地站好。

    二人刚站好,鬼邪笑启唇继续道,

    “送入洞房!”

    话音尚未出,又有人比他快了一步,鬼邪好笑皱了皱眉,和众人一同转眸看向声源处。

    他化阐提和断灭阐提面色尴尬,急各自堵住了他们孩子的嘴,抽搐嘴角僵笑着对应众人视线不自在点头。

    花魁在旁边笑得花枝乱颤,直看向长得像他化的儿子眸含赞赏笑语:“好儿子!”

    净无幻莞尔一笑,眸底亦是相同的意思,只不过没有花魁那么肆意外露。

    龙王和龙后看看自己女儿前世所生之子,宽厚笑笑,提前来得这几日早已与他们熟识,也颇为喜欢他化和断灭,质辛和无渊见此心底甚是欣慰,经过龙王和龙后同意,让他化和断灭拜认了他们为外祖父和外祖母。

    “现世报,来得挺快!”咎殃在旁戏谑盯着台上的质辛,让你小子小时不干好事!这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质辛轻咳一声,扫过台下笑得乐不可支的众人,瞥了眼缎君衡,见他眸露戏谑笑意,无奈苦笑叹口气。遇人不淑,小时都是义父误导,他才犯下了“大错”,幸好只是对爹娘,不然今日他们还不知要如何讨报旧仇。

    鬼邪笑声提醒定住的他:“快入洞房啊!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不急着看新娘子?还是对无渊之色已经厌倦了,毕竟看了两世……”

    话音尚未落全,噗嗤一声低笑从盖头下传出打断,质辛嘴角一抽,这大伯父身为长辈怎可如此戏弄他!无奈笑着俯身直接抱起了无渊,凝功化光直往青龙宫而去。

    一群大小不一的孩子们争先恐后激动追去,他们还是第一次闹洞房。其他人拘着长辈身份不好太过放肆,随后才不徐不疾跟去,只是一到新房门口,便立刻露出了放肆邪绪,摩拳擦掌,霍霍直向质辛。当初可是都被他这个小东西狠狠折腾过,如此回报他的良机怎能错过!

    神殿内,龙王和龙后也为婚事操持许久,如今终于尘埃落定,疲累渐露。天之厉和天之佛与二人笑言几句后,便派人照顾他们回去寝殿休息,随后携手缓步走出了神殿。

    渐至黄昏的天际一片云霞缭绕,如烟似梦般火红动人,微有晚风拂过,衣袍涟漪起浅浅的簌簌声,霞云亦随之轻卷而行。

    二人漫无目的走着,不时抬眸望望云色夕阳,偶想起了什么,无言相视一笑,直到行至一处,看似荒芜却别有一番情致的湖水之旁,天之厉突然停住了步子。

    “为何不走了?”天之佛一怔,笑抬眸不解问他。

    天之厉扫过空无一人的湖岸瀑布后面一座精致的竹楼,看向她凝眸,意有所指道:“你可觉此处熟悉?”

    天之佛愣了一愣,不解他何意,转眸顺着他移动的视线缓缓凝望着。

    一湾湖溪,三面青山相笼,卵石小径掩印在葱茏草木间,左侧湖岸倚山,瀑布气势如鸿,飞流直下。水幕之后的洞窟,黄昏光芒直射而入,若隐若现一座平阁竹楼,从他们所站之处无路可去,除非功力高强穿越天险而入。

    “是否还记得?”天之厉见她面露疑惑,敛思,眸色一闪,又问了句,“吾将旧景改了一半。”

    天之佛反应过来后,脑中回到过往发生此处之事,一时面上各种颜色交换,嘴角不受控制一抽,瞪着他启唇半晌,懊恼暗咬银牙:“居然是……”

    说完又压不住心底诧异,微带着丝咬牙切齿的叹息补充道:“与那时不太一样了。”

    天之厉见她神色复杂中带着情意,情意中又蕴着懊恼和无力,恰最合过去与此刻交织的心绪,刻意忍在心底的笑意忍不住露出,伸手一搂她的腰身:“无意走到此处,若不旧地重游便枉费了此行。”

    天之佛看他得意似还在回味,眸色一抽,骤撇转身子避开他之手,恼哼道:“要去你一个人去!”

    “你还在生气?”天之厉许久未见她如此骄嗔模样,眸底笑意一炙,却是压抑着未笑出声,重新将她往怀中一带紧搂,凝望进她闷气暗生的眸底,轻语道:“当真不去?已经过去许久了,你还在记吾此仇?”

    顿了顿见她挣扎着要避开他深双眸,一手轻抬起下颌,对视她恼意仍在的双眸,温柔一笑:“吾记得你说过早忘记了此事,才敢带你旧地重游。此处吾终生难忘,自那之后便划为禁区,重新建造了一番,无人可入。”

    天之佛晓得她确实说过此话,可,余光又瞥了眼那个可恶至极的瀑布,要不是它,她怎会,无奈一闪眸光,哼瞪他一眼,专揪他前后言语不搭之处沉哼出声:“原来并非无意走到这里,是你有意为之!”



 第一百九十七章

    话音刚落;身子陡腾空而起,天之佛一惊;反应过来时已被他紧横抱在了怀中,急抬眸瞪他咬牙:“天之厉!”

    天之厉哈哈大笑一声;顿饱提厉元,横抱她穿云破湖;用护体气罩护住二人直穿气势汹涌的万古瀑布而进。

    还曾模糊的竹楼霎时清晰;一滴滴坠落的清泉滴答声;回荡在偌大的洞窟中。

    天之厉不假思索抱着她进入竹屋内;走到床边才如了天之佛心愿放下;一笑:“到了!”

    天之佛皱眉暗哼,余光确实暗暗瞟着竹房内之物,简单的一张竹制桌子;两张椅子,窗户直对瀑布,客观其外景致,再就是她坐着的这张铺了锦褥的突兀卵石之床,敞亮明朗,也无湿凉之气,甚至带些适宜舒服的暖意,并不似其他洞窟。这洞窟之温度是他所言改变后导致吗?

    天之厉早发现她神色,笑意不减,撩起衣袍坐下,一手轻搂住腰身带她到怀中,贴近她耳边摩挲着低沉道:“你现在所坐这张石床,便是千年前那块卵石制成。吾命人将其从洞窟此处撬了出来雕制,床的位置也是当初卵石的位置。”

    天之佛见他眼底亮光,无力扶额,放软身子靠在他肩头,阖眼叹息一声:“这里完全就是吾噩梦的开始!”

    天之厉低沉一笑:“那就是吾之美梦。”说着启唇含住了她耳垂轻轻一咬:“睁眼!不然……”话音一顿,唇舌熟练巧妙地滑动吮/弄;勾动她之情念,直接用行动表明了她若不听话便要做之事。

    天之佛一惊,刷的睁开眼,急撇头避开唇,无奈斜眸看他,见他戏谑,皱眉无奈又叹了一声:“当日你不该强硬夺了吾之佛身。”微顿,才又继续道:“许久吾都心有余悸。”

    天之厉闻言笑意微顿,回想间眸色不由一深,抬手抚上她温润圣洁的双眸,低沉叹道:“不如此,你永远都只是佛乡的天之佛,是到异诞之脉伺机想杀吾的天之佛。前两者皆非吾所乐见。你只要成为吾的天之佛便足够。而起,你那时已有自己未意识到的变化,夺占恰是最好时机。不过,当时形势,也恰逼吾怒火蒸腾,一切都水到渠成而已。”

    微顿,眸色不觉露出丝温柔,天之厉笑望进她眸底,带着丝隐藏许久的期待问:“现在告诉吾实言,当时心悸除了害怕,可有惊慌,可有你再也无法欺骗的真心?”

    天之佛不料他今日坦言当初心绪,微怔后想着他的询问,细细回想后,闪了闪眸光,身上微掠过丝浅薄的红晕热气,骤垂了眸闷哼一声:“不知道!”她当时从昏迷中醒来竟不是先怒恨他污了佛体!而是不正常的茫然无措!

    还嘴硬!天之厉见她白皙泛着嫣红的耳垂色泽微深,眸底笑意一深,望着二人身下第一次欢爱过的石床,恍然如梦间心头一动,忍不住紧紧搂住了她的身子,垂头轻吻着她发顶,天之佛听着他胸口如雷鼓动地跳动,眸底看不见的淡淡波澜一闪,恍然轻叹一声,懒懒倚着他一动不动。

    竹楼内无声弥漫出一片宁静温馨,相称着外面轰鸣震耳的瀑布声,越发柔情缱绻,情深醺然。

    半晌后,洞窟微有些不太明显的晃动,紧接着

    “楼至!”

    突然一声惊惧急叫,撕裂了房内所有安宁。

    只见天之佛面色惨白,浑身颤抖发寒,天之厉眸色骤变,一手急凝功按在她背心,眸色紧张护住她瞬间痛不欲生的身子:“忍住!”

    天之佛牙齿不受控制咬得咯咯作响,眨眼间渗出一身冷汗湿透了全身衣物,苍白着面色,强挤出丝艰难地痛笑:“无……无事!”手指却是抬起揪紧了心口死死按着,身子不由控制的颤抖,一滴一滴地冷汗“啪啪”地打在他手背上。

    天之厉紧锁眉头,骤抱她起身:“吾带你去见鬼邪!”

    天之佛咬牙埋在他怀里,汗湿着发丝急摇摇头。“扶……扶吾躺……躺下。”忍忍过去就好了,药方昨日刚改,没有必要再换,去了鬼邪也只能是让她忍着,在哪里都一样。

    天之厉见她身子已自寻要无向床上躺去,看似手她影响惨白的面上眉头一皱,只得暂撤去了毫无用处的纾解功力,照她的话做。

    “大哥!”正拿着通行令寻到此处的劫尘和咎殃推开房门,见此情形,眸色骤变,急奔近道:“大嫂又犯病了?”

    天之厉见他们面有另一重的凝重着急,一手紧握住天之佛的手,看她忍痛地眸底竟也看出了相似的意思,微蹙的眉心欲问,眸色一沉,出声问:“发生了何事?”

    劫尘疾步走近坐在床边,凝视他急声道:“你和咎殃边走边说,吾留下照顾大嫂!”

    天之厉略一犹豫,手指一紧,本能看向天之佛,天之佛忍着心口凌迟般的痛出颤抖抽出了手,意思是让她快点儿去!劫尘和咎殃面色严峻,绝非一般之事,她之症并无大碍。

    劫尘急代替了天之厉输功的手,暗凝功力接替他。

    “吾稍后便回!”沉声说罢,见天之佛苍白睁了睁放心安抚他的眸子,天之厉凝重点了点头,掩下担忧,急旋身化光和咎殃飞身出了竹楼,哗啦一声,直破瀑布,腾空而走。

    “大哥!”

    咎殃喉间哽紧,蓝眸一绷,急手扶住飞行至一半已经再无法强撑昏死过去的天之厉,转身横肩一背,破空直飞荒神禁地神殿之后殿。

    “缎君衡,快!”

    留守下的缎君衡一扫天之厉情形,神色紧绷一变,急帮他把天之厉扶躺在床上。

    “他何时犯得病?”

    “刚刚!”

    缎君衡顾不得其他急手探脉,紧锁眉头查看天之厉的外部情况。

    咎殃急掌一吸不远处的棉巾,手失了控制惊慌擦着他口中,耳中还有鼻中喷涌而出的鲜血,直到片刻后五窍中出血变成了点滴而落,悬到嗓子眼的心才落到了实处,身子微松,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次竟然鼻中开始出血,还是急喷而涌!

    “幸好吾和劫尘正好去寻他,半路收到他暗传的厉元令,不然再在大嫂面前多撑一会儿,出血要比这更加凶险。”

    顿了顿,咎殃蓝眸黯然凝视着死人般的天之厉,暗哑了嗓音:“伯母所说,每使用一次荒神之力,他的病情便会越发加重……”

    缎君衡点点头,一言不发紧抿着唇,眉头再越来越清晰的脉象中皱得更加纠重。

    咎殃见手中棉巾已经被鲜血沁透,另一手又吸一块替换。为了预防天之厉发病,鬼邪特意在房内一处堆叠了许多此物,所有人都知晓位置在何处。

    瀑布后竹楼内,两刻后,天之佛心口的锥痛之感微有减缓,相较方才不久,已是缓解了些许,额头上冷汗不再滴答滴答往下落。颤抖的身子又过了一刻才渐渐恢复平静,只是面色依然带着苍白,惊悸窒闷感仍紧紧盘踞在心口。

    “劫尘,扶吾坐起吧。”

    一番疼痛折腾,天之佛四肢充斥着诡异不寻常的乏力感,强撑要起无果,不得不出声求助。

    劫尘放下手中擦汗的绫帕,小心俯身将她扶坐靠在床头,见她手指仍抚在心口按着,压下翻涌担心天之厉的心绪,凝眸关心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天之佛轻摇摇头,平静对上她的视线露出丝苍白的淡笑:“不须担心,除了还有些憋闷惊悸,并无大碍。这症来得凶猛异常,中间偶有加重,但过后散得也极为快。此次过后应是心脏又长了些许。”

    说完见她眉心微蹙定在她面上,想到可能是自己面色还不好,天之佛继续安抚她道:“等憋闷惊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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