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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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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说谎!”
“要不今晚小弟与吾一同沐浴,任你查验。”
……
鬼邪、缎君衡,魑岳、克灾孽主、贪秽、剡冥、魈瑶面色含笑,静静立在不远处凝视着他们。
咎殃等三千不哭了,红着眼睛抬眸看他,才松了口气,和劫尘暗暗对视一眼,宠溺怜爱凝视她:“还哭吗?若没哭够,可以继续哭。你娘和吾等着。”
三千见他眸带戏谑刻意逗弄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募得才注意到劫尘被她哭湿的衣物,不好意思红了脸,急抬手擦擦眼睛:“娘!你得明日得换衣服了!”
劫尘微微露出丝温和笑意:“无妨。”
咎殃和劫尘看看被厉儿佛儿缠的不知说什么的剑布衣,笑收回视线看向三千道:“我们去看看你师兄。”
三千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再靠近他,生怕控制不住自己心绪,可又怕被咎殃和劫尘看出什么,只得强颜露出笑容,点了点头,和他们向剑布衣走去。
剑布衣抬眸见咎殃和劫尘走近,在过去与另外的他们相处的一幕幕急速闪过,一时怔然,出声不由道:“冰无……”刚出口才意识到不对,急转音凝视二人尊敬道:“大师父,小师父!”
咎殃早听见了那两个字,居然跟记忆中的那个剑布衣声音一模一样,那语调和气息,不由得怔了一怔,蓝眸看着这个跟那个剑布衣相似的人,哈哈一笑,疾步走近,一把拽过挡在身前的厉儿,厉儿愕然满脸黑线,无奈摇头让路,咎殃一把拍在了他肩上,戏谑笑道:“穷酸布衣!”
说完后怅然一叹,手指沉沉压着他的肩膀,笑看他怔住诧异的眸子道:“吾以前有个好友也叫剑布衣,这你是知道的,许久未再曾听得冰无漪此名,也永远不会再听到,没想到这去了一遭过去,你的声音倒跟他成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今连这样貌也越发像了。”
说着蓝眸露出了盎然兴趣,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这身穿戴。
剑布衣闻言恍然大悟,一笑对上他的双眸叹息道:“吾在过去交了一好友,名叫冰无漪,厉族之名是咎殃。便是过去的小师父了,他最喜叫吾穷酸布衣。小师父方才一唤,若非确认已回到这个世界,吾还当真以为是他。”
说着一顿,露出丝戏谑笑容回忆道:“吾临走时给他留了一物,他找到此物后应该再也不会叫吾穷酸布衣了。”
咎殃哈哈一笑,心里甚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满意笑道:“不愧是吾咎殃教出的好徒弟。就该这么办。”
质辛在旁听着简单几句,一笑看向剑布衣:“日后可要详细一说发生过何事,大哥吾兴趣甚大。”
“我也要听!”一旁的厉儿和佛儿急声抢话道。
剑布衣笑点了点头:“等爹身体彻底康复后吾便给你们讲。”
话音落后,三人面上笑意皆微不可见的有丝许停顿,随即笑声不语。
昙儿怕他今夜看出什么,笑看向三人出声:“时间不早了,让二哥去见过各位师父,就回去休息吧,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了解他的故事。”
质辛、厉儿和佛儿笑点了点头,无渊在旁看得无奈。
昙儿说罢才注意到刻意站在劫尘身后,视线无法看到的三千,急走过去,伸手便将身量和她一般高的三千抱了抱,欢喜笑道:“三千!你怎么藏在姑姑身后?难道是不想看到吾?刚才把你让给姑姑和叔叔,现在该是吾的。”
三千脸一红,亲昵笑道:“大姐!”
佛儿也才看到她,皱眉一笑,走近急拉住了她的手:“怎么只看到大姐,我呢?”
三千呵呵一笑:“二姐!”
佛儿一笑,等昙儿松开她后,才抬手也楼了搂她:“日后一定要听你给我们讲讲故事。”
三千暂忘却了心头不快,不假思索笑着点头,随即去见了质辛和厉儿,和他们说说笑笑。
剑布衣则已走去魑岳他们身旁,一一拜见。
鬼邪和缎君衡见天色不早,看说得难分难舍的众人,笑道:“日后再叙吧。”
众人这才不得不停下了话音,看看天色,劫尘和咎殃带着三千告辞后先行离开。剑布衣目送魑岳、克灾孽主、贪秽、剡冥、魈瑶离开后,才和质辛昙儿他们一同离去。
观星台未到片刻便又恢复了一片深夜的静谧,鬼邪轻叹一声,转向只剩下的缎君衡凝眸道:“如今情形,吾不得不对你食言了,当初本打算他们回来后这近几日便为你治病,没想到天之厉提早出事,还须安抚下布衣和三千后再进行。”她还能再撑一个月,将诸事办妥,她须尽快独自离开异诞之脉。
缎君衡眸光暗中微闪,压下心底紧凝,淡淡笑道:“无妨,此事为重。吾之病再过几年也无妨。”她如今还面色如常站在众人面前,又是强逞功力不欲为众人和他发现。这身体已经是撑到极限了,布衣和三千的事必须尽快解决好,让她开始为他治病,否则她一个月后必死无疑。
鬼邪见他毫不在乎的眸色,哈哈一笑后,凝眸道:“吾险些忘了一件事,布衣和三千回来了,也该是将我们二人情况说明之时,你的那个紫穗也能物归原主了。”
缎君衡笑了笑:“随意,何时皆可,吾无任何意见。”
鬼邪轻笑走近他,叹息道:“想要快些摆脱吾,就想办法让剑布衣和三千尽早能接受天之厉死讯,而不背负过多的自责。他之死,与他们没有一点儿关系。”她也能早些为他治疗,才可很快离开。
缎君衡颔首一笑:“吾份内之事。”。说完后,告别旋身化光而走。
鬼邪看不见他身影后,才突然扶住了身旁祭司权杖,面色苍白,冲地呕出了一地黑红,血腥味中带着浓浓的死气。静静看着毫无生气的鲜血,鬼邪面色平静。血已经快要死绝,等全部散了生机,她这一生也便该结束了。
一阵凉风拂过,吹得她祭司之袍簌簌作响,不知想起了什么,鬼邪眸色一凝,不由怅然轻叹一声,随即轻摇了摇头,回手入怀,去拿提前准备好的绢帕。
刚捏住一角,眼前突然出现一块紫色绢帕,鬼邪捏住自己绢帕的手一僵,不可置信震住。
一声本该离开的沉叹声紧接着便飘到耳边:“在吾面前何必伪装,受伤了是正常之事,不想让劫尘他们担心,他们走了,你便不该再忍着。若早点儿吐出血来,吾也不必如此去而复返。”
鬼邪皱了皱眉恢复平静,她居然没有察觉到他回来!缎君衡的功力何时精进到如此地步了?垂下的双眸一凝,呵呵轻笑出声,随即放松了僵住的手,转而接过他的紫色绢帕掩在嘴角轻咳着擦拭,确认再无血迹后,将绢帕收入袖中,才抬眸看向折返的缎君衡自若笑道:“吾深知你性情。只是想不过寻常的吐血之症,气血淤积而致,夜色已深了,不必要因此劳烦你。没想到你却早已窥透。”
“见外了!”缎君衡凝视她一笑,抬手扶住了她有些站立不稳的身子:“上次你体力耗竭,这次比上次耗费功力更甚,反而平静无事,难免让吾怀疑。”
鬼邪轻笑一声,对上他的视线道:“吾本准备传其他祭司来抬吾回去。”
缎君衡微怔后笑叹摇了摇头,转而半蹲下了身子站在她身前:“说笑。依你性情怎会愿意让人抬回去,若吾猜的不错,你该是打算再以功力强撑走回去。”
顿了顿,回眸看向她笑道:“吾还像上次背你回去吧。吾已有把柄在你手上,你也不算失面子,以后随时都可还击。”
鬼邪被他说透心思,也未觉尴尬,平静笑笑,忍不住又咳嗽了一声,才苍白着脸趴在他背上,双手搭在他肩头。
缎君衡随即稳步站起,眸光扫过她吐出的黑血,暗沉一凝,这才收回视线,背着她化光消失。
关闭许久的梦王宫前,质辛、无渊、昙儿、厉儿、佛儿和剑布衣飞身而现。
剑布衣笑看他们:“都快回去歇着吧,已经送到了。”
厉儿一步走近,撇撇嘴一笑道:“吾得留下,查验二哥你方才可是说了谎,若是发现有伤疤,二哥就得为为我们五人各做一件事。”
剑布衣失笑,却是点了点头:“可以!”
佛儿急笑看向厉儿:“你可得看仔细了。”
厉儿颔首,一拍胸脯笑道:“吾的眼力,绝无问题。”
质辛和无渊对视好笑看了眼厉儿,叮嘱道:“不可太晚,影响你二哥休息。以后还能慢慢查看。”说完嘱咐剑布衣安然休息,这才告辞离开。
剑布衣和厉儿目送昙儿和佛儿也离开后,才闲话边转身走回伺人听到响动点燃晶石的殿中。
“二哥,你和三千怎么了?为何今晚你们两个在观星台都不说话?三千妹妹好像一看见你就避开了。”
“估计是嫌弃吾在过去时,日日给她吃鱼,到现在还未解气。”
“二哥!你明明知道三千妹妹不爱吃鱼!”
“呃?吾第一次做的她吃得一丝不剩,还以为她到了过去变得喜欢吃此物了,故日日给她做。”
“二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三千妹妹真可怜,要是我,我也不理你!”
“是吾大意了。”
“哈哈,哎,只是三千妹妹不喜欢吃,怎么也不说,她的性子不该是会藏着掖着啊……”
吱呀一声殿门关闭,二人的说话声骤消失在了门边。
离开的佛儿不想回自己寝殿,便和昙儿一同回了双天宫,打算共卧一榻休息。
“反正那床能容得下三个人!”佛儿挽紧了昙儿的胳膊,打开殿门,边走边笑着低语道。
昙儿轻笑看她一眼,见她双眸定在了天之佛的卧房门上,微凝眸光,轻叹挽紧了她的手低语:“吾去观星台时,娘已经睡了,她还问吾做什么,吾告诉了她。”
佛儿闻言收回了视线,不由轻叹一声,抬眸凝视昙儿,这才说出了缠着她回到双天宫的原因:“其实我是想娘了,好久没再和娘亲睡一个寝殿了。”
说着一顿,双眸控制不住发红,突然涩哑了嗓音泪眸凝视她低低道:“我好想爹……”也许她看看爹和娘住过的地方,心情或许就能好些了。
昙儿见她说话间已经落下泪来,双眸一红,却是强压下心头酸楚,涩然一笑,取出绢帕轻为她拭去:“吾一直都睡在爹睡过的卧房,今晚你陪着姐姐睡,我们把爹陪着我们做过的事情都说一遍。”
佛儿嘴角酸楚一扁,微有些颤抖,骤红着眼睛忍住泪水死劲儿点了点头:“嗯。”
两人低语说着刚走到卧房门口,正准备进入。
“剑布衣和三千情况如何?”
突然未曾料到的一声从身后传出,昙儿和佛儿泛红的眸子一怔,娘!她没睡?陡然回身,见天之佛皱眉披着衣物站在卧房门口,分明是中途被人惊醒的模样,难道是被她们的说话声吵醒了?二人微僵,抬眸急压下涩然心绪。
天之佛见她们怔然不说话,以为没有听清楚,眉心皱了皱,不由轻打了个哈欠,微敛纱衣,出声又清晰得问了一遍:“剑布衣和三千情况如何?”
223楼至夜行
第二百二十三章
昙儿这才双眸一闪;凝视她带了丝浅浅的笑出声道:“平安无事;一切都很顺利。”
天之佛轻哦一声,想起什么又看着二人平静问道:“他们可知天之厉之事?”
昙儿和佛儿闻言心底涩然又起,随即压下,力持平静摇了摇头:“伯父意思让他们先休息好;明日再告诉他们真相。二哥和三千明日会来看娘。”
天之佛听了眸色微凝后,停止了问话,最后看了二人一眼:“去休息吧!”随即转身关闭殿门,向卧房中走去。
昙儿和佛儿又是一怔;定定听着卧房内的脚步声,直到彻底消失后两姐妹不由得同时涩叹一声,不约而同对视一眼;苦涩却也欣慰笑笑:“走吧!”
佛儿泛红着眼笑了笑;手一搂紧她的胳膊,二人同时迈步进入了卧房。
第二日,早膳前半个时辰,剑布衣和厉儿便已从梦王宫来到双天宫门前等待,质辛和无渊到时,二人已经等了有两刻,四人相视笑笑,见殿门仍然关着,便在外面站着低语闲话等着。
直到殿门吱呀一声开启,出来准备亲自去传膳的昙儿和佛儿见他们,高兴笑了笑低语道:“娘还须一刻才会起来,你们先入大厅坐着。”
剑布衣一听,眸色欢喜,厉儿眸光一闪,直接笑拉着他跨门而入。故未来得及看到质辛面上一闪而过的沉黯。
昙儿见到,等剑布衣消失后,才凝眸轻叹一声:“剩下的事,就全靠大哥了!慢慢透露让二哥知晓。”
一旁的无渊抬眸看向她凝声低语:“放心,吾和你大哥商量了一夜。已有应对之法。”
昙儿笑笑,微松口气,挽住佛儿的胳膊道:“吾和佛儿去传膳,大哥大嫂进去吧!”说完转身便向膳食坊走去。
昙儿和佛儿回来后又过了一刻,等待的六人才听到卧房门开启之声,顿停下话音,抬眸望去,共同起身唤了声:“娘!”
天之佛一身素色纱衣从房中缓步走出,双眸平静如水,见突然全部聚集在此的六人,也并无诧异,仅无波无澜看了眼剑布衣,眸色一凝后便入座,淡淡道:“都坐下吧。”
剑布衣本还高兴的眸色却是一怔,瞬间已发觉些许不对劲儿,天之佛看着他和其他兄弟姐妹的神色,怎么好似平淡无情,娘以前这种团圆时候该是很欢喜,不由一扫其他人的神色,见他们却是习以为常,并无诧异,眉心无意识皱了皱,若有所思移步入座。
片刻后,却不见天之厉从房中出来,剑布衣未想到那种可能,抬眸直视天之佛诧异关心问道:“爹的身体如何?可是要在房中用膳?”
天之佛抬眸淡淡看他一眼,却是暂未回答,转而对身后的司殿道:“可以传膳了!”
“是!”司殿俯身退出。
天之佛这才望进他渴望想知道的眸中,无悲无喜平静道:“你爹不在房中,现在皇极七行宫。用过膳食后可以让质辛他们带你去见。”
剑布衣一怔,诧异道:“皇极七行宫?”爹居然这么早就去了那里?该是有何重要之事,剑布衣略一想,虽迫切想亲眼看到他的身体情况,却也只能暂时压下。
质辛一笑,转眸凝视剑布衣道:“吾知道你想立刻知道爹的情况,还是先安下心用膳,别问那么多,一会儿我们去皇极七行宫,你见到他亲自再问不就知道了。吾想你更希望亲眼见,而不是听我们说。”
剑布衣被他说中心思,笑了笑:“嗯。”这也是为何这许久他也并未怎么询问他们的原因。
话音落后,司殿恰好带着伺人将膳食端了进来,众人随即开始用膳。膳食间,却是无人说话,各自静默吃着,剑布衣还以为是他离开一年半多,用膳习惯有所更改,连天之佛的异常也只当做是可能遇到了什么事,心绪不佳,便也不说话,默默用完了膳。天之佛一如既往地用完便回到了卧房。
质辛让无渊先回去代替他处理几个时辰事务,随即和昙儿、佛儿厉儿带着剑布衣去了皇极七行宫,质辛暗中下令不得见了他的人见礼称王,剑布衣也一直未发觉。
五人到达阙阗关外的阻隔之墙时,质辛、昙儿、佛儿和厉儿停下了步子,压下心底涩然,抬眸笑凝视剑布衣:“马上就能见到爹了!他在里面。”
剑布衣不解笑笑:“难道爹一直不回双天宫,就为了要在这里见吾?”
质辛淡淡一笑:“爹做事向来有他的章法。”
剑布衣一笑:“大哥开启暗壁吧。”爹要见他,怎么还关了暗壁?
质辛颔首,掌心当即凝功,一道雄浑功气瞬间覆盖整个墙壁,片刻后光华散去,暗壁缓缓向两侧移动。
昙儿、佛儿和厉儿的神色却是再也维持不住强颜得笑意,只得微动步子,状似无意地站在了剑布衣暂时看不到的所在,垂眸压抑着涩楚。
剑布衣急切见到天之厉,双眸带着激动一眨不眨地直盯着渐渐露出的阙阗关,却在整个暗壁全部打开后,看着空无一人的阙阗关,怔怔愣在了当场,刷的转眸皱眉看向质辛:“爹不在!”
却不料这一回眸所见,却是质辛沉黯然泛红的眸子,剑布衣还要继续说的话突然堵在了喉间,莫名心头闪过丝什么,却思绪有些凝滞,无法思考,骤一把扣住他的肩,双眸紧凝道:“你早就知道爹不在这里?你为何还要带吾来?”
质辛微阖了阖眸,才又睁开凝视他平静道:“爹在里面,吾带你去见。”
剑布衣按在他肩上的手突然紧紧握成了拳,皱眉沉声:“爹根本不在!”
说话间昙儿、佛儿和厉儿却早已走入了阙阗关,默然无语对着空无一物的天碑原位缓缓跪下。
质辛余光看到他们的动作,喉间一哑,凝视他低沉沙哑道:“爹在!你现在转身便可看到!爹已经等了你多半年,去见见他。”
剑布衣心头只觉一股冷意席卷,怔怔看着他僵硬一动不动,也不让思绪转动,质辛沉叹一声,抬手一按他的手,强迫他转身,看向跪拜在地的三人:“爹就在那里,去吧。”
剑布衣面色刷的一白,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脖颈间青筋暴跳,双眸死死转盯着质辛,充血爆红:“吾没有快点儿完成任务,害死了爹……爹该活着等吾归来的,他说过会等着吾的……”
质辛幕然沉涩笑了一声,抬手凝功紧紧压制着他的身体:“爹四个多月前身逝,特留下遗言给缎君衡,他又告知吾,让吾转告你,爹早就知道自己会死,在进行倒溯之法前他亦知道此法无济于事,之所以让你进行,是因为要靠你救另一个人,就是大祭司。你们的任务顺利完成了,以后会救大祭司之命。”
剑布衣听了双眸僵痛,突然一阖眸,骤挣脱了他的手,踉跄着恍惚走到三人面前,彭得一声沉跪在地,伏□子一动不动磕头在原天字命碑处,手指青筋暴露颤抖地扣紧了黑玉石地面,足足陷入一寸。
昙儿见他如此,红眸泛泪,却只能抬手轻按在他颤抖无声恸哭的背上,涩然低语:“二哥,你定也发现了娘今日的怪异。这是爹更改了娘的记忆之故。娘恨爹。对我们没有母子之情。”
说着嗓音一哽再说不下去。
一旁的厉儿跪直了身子,抬起红眸涩然凝在剑布衣身上接过了话头,继续详细将天之佛记忆更高的来龙去脉说了清楚。
质辛走近立在剑布衣身前,定定看着掩埋棺木的地下,暗沉嗓音,将他离开后,天之厉发生的所有事情直到他身死那刻,一件一件全部毫无隐瞒说出。
话音落后,阙阗关一片死寂凝窒,只有低低地眼泪坠地声回荡在四周,一片凄然惨伤。
良久后,一直伏跪在地不抬头的剑布衣才缓慢沙哑道:“吾想独自和爹待会儿。”声音中隐隐带着刻意忍耐的哭痛。
质辛闻言,抬手轻拂过不知何时又落泪的眼角,轻“嗯”一声,看向昙儿、佛儿和厉儿沉涩道:“我们先离开吧!”
说完又看向剑布衣沉声再次强调道:“爹之死与你和三千这次任务无关。勿要胡思乱想,否则爹在九泉之下难安。那一封爹知道自己必死的信现在在缎君衡那里,你可以随时去看。吾去下令,没有吾之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皇极七行宫。你静静陪着爹吧。”
剑布衣不抬头,沉沉暗哑“嗯”了一声。
昙儿、佛儿和厉儿看了眼他伏拜着绷紧却颤抖的身子,涩凝收回了视线,和质辛缓步走出,四人刚走到皇极七行宫宫口,却骤见一道白衣光影,嗖然破空而至,眸色诧异一凝:“三千!”
“质辛哥哥,厉儿哥哥,大姐,二姐!”
三千见是他们,停步在了宫口,急抬手擦了擦一路上眸底涌出的泪:“爹娘全部都告诉我了,我想进去给伯父守灵。”
质辛未料到劫尘和咎殃如此快说出,一怔后沉叹,凝视她关心道:“你刚回来,好生陪陪姑姑和叔叔才是紧要。守灵不必急于现在,姑姑和叔叔一年不见你……”
三千急摇了摇头,难受酸红了眸看他急道:“爹娘都同意。质辛哥哥别再劝我了,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质辛还未说话,昙儿已走近三千,抽出袖中绢帕给她擦了擦眼睛,涩然笑道:“二哥正在里面,他也刚刚知道了所有事情,有你在,我们也放心些,他该是愿意你陪着他的。你们都刚从过去回来,又是刚刚晓得此事。”
三千涩眸微怔后,也未再在意剑布衣已有心爱之人之事,不假思索看着她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会劝师兄的。大姐别担心。”她心中之难受已让她难以自处,他之情形只会比她更严重。
昙儿这才放了心,点点头,将绢帕放在她手心:“你去吧。”
质辛轻叹,凝视三千关心道:“你也一样不得自责,爹之死与你们无关。进去好好劝布衣。”
三千明了点了点,不再耽搁,急便飞身向阙阗关而去。
质辛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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