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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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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岳叔叔家的小四一哭,就有很多大人赶紧蹲到他跟前抱着他安慰,爹明明说大人都是会心疼小孩子的。

就算你不承认是我娘,可你也是大人,比我高比我大,你为什么就不过来抱我呢?

就在这时,山洞内突然爆出一声响亮的“咕噜咕噜”声。

天之佛募得睁眼,电光火石间从床头移身到了魔皇质辛身边,单掌运气,劲招在掌心凝起。

利眸谨慎戒备地看向四处。

魔皇质辛猛得放下双手抱住了肚子,泪也不流了,嗓音也恢复了正常,小小白彤彤的脸上浮现尴尬羞涩的红晕。

天之佛确认安全无虞,不禁转身垂眸看向魔皇。

魔皇的肚子又是一声“咕噜咕噜”。

天之佛微怔,神色怪异地缓缓移到了魔皇响个不停的肚子上,佛袖一翻,收回了招式。

“你的肚子怎么了?”

魔皇不好意思抬眸低声道:“我,我饿了!”

天之佛闻言眉头一皱,眸光微闪,垂眸对魔皇命令道:“在这儿待着!”

她忘了质辛并非佛体,佛体每日无须用餐。

魔皇不知何意,神色一阵紧张,死死盯着天之佛,张嘴欲问。

耀眼金芒一闪,天之佛却已经消失在了洞中。

魔皇拔腿就往洞外跑,却在冲出洞口时,被一股金色气流轰的弹回了洞中。

洞口何时被堵住了?

正在为天之佛寻找解药的天之厉突然察觉山洞变化,前行的步子一顿,募然双脚一踏,黑色流光冲天而起,急速奔回洞中。

山洞是天之厉所制结界,气流稍有变化,不论他在何处都可立刻感知。

魔皇直接被弹回了洞中的石床上面。

几乎同时,天之厉沉稳霸气的身影顿时出现。

举目望去却不见天之佛在洞中,而魔皇却是满脸惊吓。

天之厉神色微变,急忙将魔皇从石床上抱起。

魔皇一见天之厉,“哇!”的放声痛哭:“爹!娘,娘走了!娘不要我了,我追不上娘啊!”

天之厉紧绷的神经微松,幸好不是有功体高强之人来攻,要不然以天之佛现今的情况根本不是对手!

随即将魔皇紧紧搂了搂,低声道:“质辛,别怕,爹知道你娘在哪儿,爹带你再去找!”

魔皇这才缓缓停下了哭声。突然,风声中传来天之佛气息,天之厉看了眼眼角挂泪的魔皇,耳语道:“你娘回来了!”

说着将他放在床上,隐身而去。金耀顿时照亮山洞,天之佛沛然现身。

光芒散去,天之佛手中多了一个陶瓷小瓶,站在石床旁边。

暗处的天之厉眸光盯着她手中之物,眉宇微凝,瞬间身形转移已经出现在了她身旁。

魔皇惊喜地望向天之佛,却突然见天之厉,神色微微一顿后募然窃笑出声。

爹在左,娘在右,一明一暗,没想到自己期待许久的一家人这么快就实现,虽然是以这种方式。

登时高兴地对天之佛道:“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离开了”

天之佛沉默伸出手,淡淡看着他,将瓷瓶递过去道,“拿去!”。

魔皇跳下石床,接过瓷瓶诧异道:“这是什么东西?”

天之佛不答,走到石床上,合膝而坐,轻轻闭目,双掌运气,浑身顿时金光笼罩,开始疗伤。

魔皇疑惑地揭开塞子,一阵清香迎面扑来。

天之佛的声音乍然传来:“快些喝下去!”

天之厉闻到香味,怔了一怔,居然是佛家独有的酿制花露。

此必须动用佛者功体之气凝九九八十一种晨花之露,最终方可炼制成这小小一瓶花露,与非佛之人而言,是延年益寿增强功体之灵药,与佛家也只不过是如水之于人,但是却必须费自己纯元之功。

魔皇不假思索,抬头一饮而尽,花露入体,双眸不禁瞪得溜圆溜圆。

天!这是什么水,居然这么好喝!

不由意犹未尽地吧唧吧唧嘴巴,抬起瓷瓶使劲儿往嘴里倒,可惜方才已经全喝了进去,此时只有瓶壁沾上的丁点儿花露再缓缓凝聚,从瓶口慢慢滴落。

最后一滴!魔皇嘴巴动也不动,死死盯着瓷瓶。

天之厉看着魔皇馋猫的模样,不禁扶额,无奈摇摇头,转眸凝视天之佛,轻轻提掌改变了山洞的部分气韵脉流,并将自己功体之中宏厚元功借着气流渗入,以利于天之佛虚弱功体恢复。

天之佛自运功力流转全身经脉,于无形中吸纳了天之厉灌注的纯元之功,两厢融合顺畅至极。

除了身体内之毒,就在功体基本恢复之时,天之佛脑海中募然闪过一副诡异却模糊的画面,一人竟将五把剑尽数刺在另一人身上,就在他心急欲看清二人面目之时,画面却转瞬而逝。

暗处的天之厉紧紧凝注着天之佛的细微变化,见她眉宇间突现焦急,募然停下手中倒转山脉气韵之术,撤离了自己的功力。

天之佛募得睁开眼,怔然间赫然映入眼帘的是魔皇盯着着自己的双眸,澄澈纯净夹杂着明媚的喜悦。

眉间微拧,天之佛不禁细回想方才情形,可脑海中如今只剩下那人被刺瞬间死死凝视刺他之人的深邃眸光,是震惊还有一些她无法理解的深意。

是什么人居然用此法置人于死地?又是什么原因导致此人用此极端封印之法?

“天佛娘!”魔皇不甘她还是不理自己,不禁扯大了嗓门吼道。

天之佛回神,眸光看着他,神色不禁变得严肃。

众人无理取闹的追杀,她不屑辩解,更不需要辩解。世上需要证明的清白又岂能再称之为清白!她是天之佛,职责便是守护苍生与佛乡,生子?杀人造墙?纯属污蔑!

然世人不信,到底是何人操弄?无中生有之事,为何会真有罪墙遗孤寻上仇来?她对过往没有任何记忆?

如此被追杀的日子他亦不知还有多久。但是这个孩子,不能再跟在自己身边,恐遭鱼目混珠之辈毒害。

“你的名字!”魔皇闻言不可置信间顿时一乐,兴奋道:“质辛!我是质辛!”

娘终于开始关心我了!天之佛眸光微闪,心头讶异顿起,“质辛……………以子为质付于屠刀之下!

为人父母怎会这般心思!居然起如此不祥之名给这无辜稚子!”

暗处的天之厉眸光微变,她难道想起了什么?楼至韦驮,你可想起当初为何要将质辛送去中阴界除他性命?

你怎忍心,将自己的孩子送至中阴界处死,若非质辛天生异体幸免于难,今日又岂能与你我相见。

魔皇见天之佛怔然,不由收敛了自己的性子,小心谨慎道:“天佛娘,有什么不对吗?”

天之佛心头异样,莫名酸涩情绪控制下,右手竟然轻轻抬起放在了魔皇头上,轻语道:“无事!”

这一声淡淡略带柔色的嗓音回荡在山洞中,魔皇募然红了眼眶。

他曾经梦了多少次,娘用手温柔的摸着自己的头,可是每次当他奢望着要用头去层蹭蹭娘的掌心时,却只能是梦醒人散,只有自己躺在冷冰冰的石床之上。

生怕这还是一场美梦,魔皇身子微微僵在了当场,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美梦被轻轻的一动亲手毁了。

天之佛掌心感觉到了魔皇的僵硬,募然才惊醒,自己怎么会把手放在他头上?

魔皇定是被自己莫名其妙的举动吓着了,心头一股莫名的狼狈之感顿时闪过,猛得拿开了手,起身背向魔皇而立。

魔皇本强抑在眼中幸福泪水转瞬之间竟然化成了悲伤,顺着脸颊流下。

娘还是离开了,他就知道这又是梦!

天之厉见此种情形,心头微动,不禁移身到了魔皇身前,抬手替他拂去了泪水,用父子间独有的传音道:“质辛!你娘已经开始对你有感觉,切不可在在这时候打退堂鼓!”

魔皇泪眼朦胧,看着天之厉:“你骗我!”

“臭小子!敢怀疑我的话!让你看看方才的情景!”天之厉将画面凝成气流在魔皇面前一一闪过。

特别是天之佛眼中的那抹不可置信和狼狈。

原来不是梦!爹也看到了!魔皇泪水顿时收起,眼睛笑得眯成了缝儿,对天之厉都催促道:“爹,你快走吧!你不是要给娘找解药!没有你,我也能照顾好自己和娘的!”

戏笑和怀疑顿时在天之厉眼中闪过 ,是谁刚才哭得稀里哗啦的?

魔皇双眸一瞪,溜圆溜圆:“有吗?有吗?我怎么没看见有人哭?”

天之厉见他又恢复了活泼,笑了笑,最后嘱咐道:“一会儿你娘问起,告诉她我们家在异诞之脉!你想办法让她送你回去!”魔皇懂事的点点头。

天之厉眨眼间悄然离去。






第4章 血脉相连
 魔皇见天之佛背对自己而站,随即脚步轻轻移动,向山洞口的方位迈去,直到自己离山洞口比天之佛距山洞口近后,才停下脚步,小小的两只胳膊往胸前一交叉,神色严肃地盯着山洞口的一切动静。

娘你就专心致志地继续害羞吧,我给你守着洞口,要是谁敢进洞来打你,我就把它们一个个打成包子让娘当垫子坐!

他每次害羞都要好半晌才能恢复过来,天佛娘也应该和自己一样。

天之佛心头狼狈还未散去,却突然见魔皇错过自己向山洞外走去,下意识出声便要阻止,却不想他自己停下了脚步,声音顿时咽了回去。

只是魔皇的模样倒叫她有些不解,随即问道:“质辛!你站在那里作何?”

魔皇头不回,眼不动,警惕地盯着洞口,说道:“我要保护娘!不让坏人进来伤害娘!”

天之佛怔了一怔,虽有些哭笑不得,心头却是莫名的涌起一股酸涩和浓浓的暖意,原来她也希望有人能相信自己,能毫无条件地站在自己一方,不必保护,不必做任何事情,只要不问缘由地与她共进退。

以为这是奢望,没料到墙倒众人推的此时,竟是这么一个意想不到的孩子给了自己最想要的。

纵使自己只是他错认的娘!

想到这儿,天之佛眉心不由一蹙,怔怔地凝视着魔皇。

这个孩子!他的执念,他的渴望……世间母子亲情竟会有这般力量吗?

“质辛,你如实回答吾,若是你有朝一日找到了你娘,而你娘却是杀人无数,遭天下人唾骂,你当如何?”

魔皇闻言这才确信天之佛是恢复正常了,随即放心的转身,抬起澄澈明亮的双眸看向她,不假思索道:“娘就是娘啊,杀不杀人,被不被人骂,都是娘!你的话好复杂,娘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说到这儿,魔皇脑海中突然闪过他寻娘路上的“伪佛”“败类”的责骂声,凝视天之佛疲惫面容的眸光,突然变得愤怒:“谁要是骂了我娘,我就一个个去骂他娘!”

童言稚语,不足一哂,却突然听得天之佛心头莫名颤动,竟对质辛的母亲有股说不出的羡慕,不知质辛的母亲是何人。

“那我再问你,若是你娘被人所杀,你可会痛苦?”魔皇似是想到了眼前的天之佛倒地的那一刻,眸中顿时涌起眼泪,咬唇点点头。

天之佛见他流泪,不觉移步走近,抬手擦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凝视着魔皇的双眸,循循善诱道:“你娘杀了别人的娘,别人也会痛苦,质辛,你可明白?”

魔皇见天之佛这么温柔地对自己说话,心顿时软得都快化了,明白了她的用意,随即点点头。

“你娘做错了事情,会因此而受到惩罚,受尽天下人耻笑,那你可还要认她做娘?”

魔皇以为天之佛是暗指她自己,心头一急,顿时抬起两只肉呼呼软绵绵的小手,将天之佛的手紧紧抱在怀里,急切道:“认啊,娘就是娘!娘做错事了,质辛陪娘一起改正;娘,你别怕,谁要是惩罚你,质辛替你接受惩罚,谁要笑话娘,就让他们笑话质辛好了。”

天之佛闻言眼中不知为何不受自己控制地突然一涩,眼角竟然泛出晶莹,随即转眸望向他处,而魔皇手上柔柔暖暖的触感却仿佛穿透了肌肤源源不断地渗进她的血脉之中。

天之佛手不觉一动,将魔皇的两只小手紧紧包进了掌心。

你娘将你带至人世是她之幸!吾非你娘,却被你误认为娘,亦算是你我二人之缘,我便送你一程,助你寻到你娘!

魔皇见天之佛落泪,想要用手像天之厉和方才天之佛那般去擦掉她的泪水,只是双手却被天之佛握在手心,他也不舍得放开,他的身高正好与蹲下身的天之佛一般,随即贴近天之佛的身子,踮起脚尖,轻轻用红润柔软的小嘴唇亲上了天之佛的眼角。

天之佛眼角被亲,募然转眸,恍惚怔然地望着魔皇。

怎么会?这种感觉怎会如此熟悉?

天之佛脑海中突然急速闪过彷如真实存在过的一幕,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婴儿,透着浓浓的不舍亲向了她的眼角。

魔皇见她发怔,不由唤道:“天佛娘!你怎么了?”

天之佛回神缓缓摇摇头。

随后再去回想,脑中却什么都没有,方才的那一幕竟仿若梦境,未留下片缕痕迹。

罢了,定然是幻觉!自己如今心神不宁,功体有恙,最是万邪修练入侵之好时机,莫名其妙不存在的幻觉定是如此所致!

不如先询问质辛有关他的详细情况。

“你家在何处?你爹又在何处?”

魔皇猛得一怔后顿时心头暗喜,天之厉老爹可真厉害,娘居然真的问了。

“异诞之脉!离这里很远很远。我爹当然在家了。”

天之佛听了,眉心一蹙,看着魔皇道:“你爹不知你离家?”

魔皇点点头,煞有其事的看着天之佛撇撇嘴郁闷道:“爹不让我寻娘,可是我想娘,我就自己偷跑出来了!”

爹,你可最好这几天都不要出现,要不然娘就知道我说谎了。

天之佛微怔,抓住了问题的关键质问道:“你娘失踪,你爹理该自己去寻,却为何不寻?”

魔皇登时愣在了当场,微微垂眸,绞着手指头,这可怎么编呢?

好吧,看在老爹你对我不错的份儿上,我就让娘对你有个好印象吧。

“爹不是不寻,是不能寻。娘功力高强,抛下爹离开那一日,将爹封印许久,爹急怒攻心一夜白头,好不容易解除封印,双脚却因为封印时长,而不能行走,即使如此,爹依然费劲心力跑遍千山万水去寻娘,可惜根本没有娘的踪迹。”

天之佛敛眉静静听着。

魔皇看着天之佛,喘了口气继续道:“爹身体本就没有完全康复,再加上寻娘不见,悲伤之下,抑郁成疾,忽然昏迷失去意识,重病不起,还是叔叔们将他们的功力输予爹,才保住了爹的元气不损。”

“直到那天,武林中突然传出娘出现的消息,叔叔们把消息告诉了爹,爹才重新振作,腿竟然也能走动了,只是身体却虚弱的厉害,每日见爹着急费尽心思练功恢复身体,再加上我也想早日见到娘,便跟爹说了要去寻娘,爹说现今武林危机重重,怕我危险,百般不让……”

天之佛眸中不赞同闪过,募得接过话道:“所以你就离家出走!”

魔皇无辜地转了转眼珠子,点点头。

天之佛凝视魔皇眼中的那抹坚定,心底不觉轻叹,继续问道:“你娘为何要离家,还封印你爹?”

魔皇看着天之佛认真的神色,直犯嘀咕,神色间不由有些犹豫。

娘啊!你干嘛要问这么清楚呢!反正你也忘了。

这事说出来老爹的面子里子就都没了!

算了,老爹不是我不帮你,谁让你本来就做错了事!而且为了你的媳妇儿回家,你就牺牲一下吧。

魔皇神秘兮兮地看向天之佛小声道:“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

天之佛点点头算是承诺。

“其实这也是我偷听劫尘姑姑说的,爹当时没经过娘同意就让娘怀上了我,所以娘一怒之下就把爹封印了,然后怀着我便愤然离开!”

天之佛闻言一震,挑眉道:“你那时还未出生?”

魔皇无奈地叹息一声,溜圆的黑眸盯着天之佛询问的眸光:“是啊!我多么无辜!又不是我的错。”

天之佛突然闪过一抹莫名的苦涩,眸中竟多了丝温情,凝视着魔皇轻声道:“那你如何却与你娘分离,而与你爹待在了一起?”

魔皇闻言,身子一僵,双眸顿时黯淡无光,过往记忆突然袭来。

那天娘给自己洗了个最喜爱的热水澡,他胡乱扑腾把娘亲弄了满身水。

娘气急狠狠落掌却是轻柔地拍在了他的小屁股上,他脸一皱,逗得娘笑了笑,随即便见娘掌心催动金色的暖流拭去了他身上的水珠。然后又满脸温柔地给他包好了亲手缝制的襁褓,边包边柔声唤着:“质辛!质辛!”

每一日娘都这样精心呵护自己,可是沉浸在快乐中的他却忽视了娘那日的异样。

娘虽在笑,笑中却渗透着刻入骨髓的痛楚。

这竟然是他与娘亲在一起的最后一天!

……

魔皇质辛想着想着,本还温暖的山洞之中,只觉丝丝寒气不断地窜入身体,瞬间聚在胸前,心脏猛得一阵紧缩,千年极寒冷意瞬间席卷四肢百骸,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

天之佛见他募然异样,分明是受寒之兆,心头一震,掌心急忙用功,将自己功体之力化作热力通过掌心灌输进魔皇体内。

浑然泛着金色光芒的温暖气韵瞬间化作光球,将天之佛和魔皇包容在其中,二人掌心相接处源源不断的暖流从天之佛体内流向魔皇。

输功片刻,天之佛本以为魔皇会无事, 定睛一看,魔皇本还明亮的双眸却是瞬间失去了神彩。

心神募得一乱,顾不得其他,天之佛募然提掌,再催功体,流如魔皇体内的暖意越多,魔皇身子却更加冰冻刺骨。

掌心越来越低的温度警示天之佛魔皇命危。

魔皇的脸色已成了濒死之人才会有的青白,冰冷的泪水从他紧阖的眼角猛得溢出,嘴唇颤抖着死在诉说什么。

天之佛心口猛得一缩,只觉万箭穿心的痛楚奔涌袭来。

怎会如此,自己的佛体之力本是最纯最暖之气,本应化解万物冰冻,可输进魔皇体内竟然加速了他身体的冷寒侵袭速度?







第5章 情深难抑
天之佛募然强行撤掌,已顾不上这会对他造成多大损伤,功力突然逆转,反袭己身,猛得呕出一滩鲜红。

登时手臂揽住魔皇,急急靠近他呢喃的嘴边,或许可听到有何办法,却不料听到的话更如利剑。

“娘!…娘!…娘!”

“我好冷……这里好冷……”

“我不是魔……不是魔……不要抛弃我……”

“冷……冷……娘抱抱我……”

“娘……不要走……不要走……”

一声声的呼唤,一字字的祈求,天之佛猛得将魔皇一把紧紧搂在了自己怀中,眸中顿时溢满泪水,双手轻轻地摩挲着他冰冷的身躯,覆在他耳旁痛心唤着:“质辛……质辛……娘在这里……”

佛者本无情,四大皆空,大慈大悲,天之佛非慈非悲,心动情动。是缘难断,因果循环,生生不息。

质辛,你的病总算可以根治,以后再也不必受此寒冻催心之苦。早已经感应到魔皇痛楚回到了山洞中的天之厉眸光柔和地扫了母子二人一眼,转瞬化光隔绝了山洞内外。

片刻后,山洞外突然飞沙走石,尘烟弥漫,只觉一阵地动山摇,混沌之中迫人压力破天而降。

正准备进入山洞的武林之人被挡了个措手不及,雄浑压力下,有人无法忍受,募然爆体,惊恐的痛苦吼声顿时响彻云霄。

尘烟散去,山洞前竟是尸骸遍地,肢体横陈,血流成河。

天之厉沛然伫立在尸首之上,雄浑气势威慑四野。

幸存的功体高强之人才看清了眼前情形,顿时怒火升腾,怒视从天而降的天之厉:“你是何人?
阻杀伪佛,找死!”

天之厉冷眸一扫,望向说话之人。

单掌一扫,一股锐利冷冽的旋风子掌心直射而出,说话之人双膝“彭”的一声落地,直直跪向山洞,手中利刃横在自己脖颈之间,双眸还保持着方才瞪视的模样,却已经断气。

“辱她,死不足惜!”

话音未落,手中掌气紧接着沛然向地面挥去,旋流化尸成灰,募然化成白色耀眼利刃八方激射而出,首当其冲便是辱骂过天之佛的几名武者,眨眼间便形骸不存,灰飞烟灭。

天之佛紧紧将魔皇环抱在自己怀中,把质辛小小的脑袋轻轻放在自己肩头,眸光涩然凝视着陷入昏迷中的质辛,在他耳旁柔柔地呢喃:“质辛,质辛……娘在”

柔软温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透过母子相贴的身子传递着,质辛只觉冰冷的心脏突然被一阵暖意包围,每一次的跳动都不在那么抽搐的痛苦,昏昏沉沉的头渐渐变得清明。

半晌后,质辛缓缓睁开了迷蒙的双眸,眼中的泪水仍在,透过明媚的光线,只见天之佛浑身笼罩着一层柔光,双眸温柔的凝视在自己身上,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她给自己洗澡喂自己吃饭的时光。

一时分不清梦中梦醒,质辛含泪的双眸定定看着天之佛,像婴儿时一般中泛出了高兴的光芒,刚有些血色的唇不禁轻轻唤了声:“娘!”

声音轻的仿佛没有,沉浸在揪心痛楚中的天之佛这才发现质辛苏醒过来,身上已然有了温度,顾不得细察其中因果,急急摸了摸质辛的小手,已不复方才的冰冷刺骨,竟是暖意融融。

心中的痛楚这才缓缓散去,情绪渐渐平静下来,眨眼间突然又回复了那个圣洁傲然的天之佛。

质辛注意到天之佛眼角挂着泪珠,顿时想要抬手,却发觉天之佛抱得有些紧,动弹不得,不由轻轻挣扎才抬起了手摸向她的眼角,轻声道:“娘,别哭!质辛没事了!”

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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