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共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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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吃自己的。




第十六章

“二位请坐，您看看需要来些什么？”

　　　　小二领着展，白二人来到二楼一个比较安静的座位，待两人坐下，拿下腰间挂的餐单，递给了看着比较好说话的展昭面前。

　　　　“白兄，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接过餐单展昭笑着将菜单递给了白玉堂，看了展昭一眼白玉堂接过菜单，随手翻了几页。

　　　　“你们这里的招牌菜是鱼？”

　　　　白玉堂说着右手刷的一下打开象牙扇轻扇着，俊美狭长的眼微微一眯，话是问小二眼睛却看着展昭，菱形的嘴角微微向上挑了挑。

　　　　“客观，您可点对了，我们这里的鱼做的，不敢比过杭州，那也是附近最好的”

　　　　小二语字清晰麻利的介绍道。

　　　　“嗯……这三个招牌鱼都上，另外你再上五个最好的菜，三样冷碟，一份汤，一壶好酒”

　　　　白玉堂挑了挑眉将菜单递给小二。

　　　　“好嘞，您先喝茶稍后”

　　　　小二转身下楼，马上就有另外一个小二端来了上好的茶，翻过茶碗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说了声稍后转身下楼，不一会几个冷碟端了上来，凉拌海蜇，酱黄瓜，海苔花生仁，看到这几样白玉堂明显感觉自己的脸抽了一下。

　　　　“呃……客观，您别看这些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可外粗里细，这味道绝不是您在别处吃的那味”

　　　　小二看得出白玉堂是位挑剔的主，看到自家的这些小碟不满意，立马笑言解释道。

　　　　“嗯……确实不错”

　　　　展昭坐在一旁听了小儿的话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花生仁，入口香脆齿香且有些开胃的效果，抬头看了一眼白玉堂对小二道。

　　　　“呵呵……只要客观您喜爱便好，热菜稍后就好您稍等”

　　　　听到展昭的赞赏，小二欣喜的说了声转身小跑下了楼。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有些气闷的摇扇转脸看向窗外，方才白玉堂点菜时故意的点了几样鱼，为的就是逗一逗展昭这只猫，可看他没反应似是没听到般，垂睫喝着茶面上表情不变，正感觉无趣没想到却在这里击自己，当下有些恼闷的转脸不看他。

　　　　展昭看他的举动也不作声，低头闷笑一声抬起头面上又恢复常态，不一会白玉堂点得菜都上了来，三样鱼分别用了煎蒸煮，从颜色上来看确实不错，提鼻闻了闻味道倒是挺香，白玉堂提起筷子先吃了一口蒸鱼感觉还真不错，抬眼看了看展昭只见他眼睛扫了一圈桌子，眼睛看着那三份鱼想吃又似不敢下筷的样子。

　　　　“嗯……这鱼可真不错，怎的展大人不喜？”

　　　　白玉堂说着放下筷子端起小二刚给他倒好的酒喝了一口。

　　　　“那倒不是，展某自是想吃也没法子，离开时卢大嫂交代过要忌腥辣，这满桌子的好菜自是没口福了”

　　　　展昭说着还似无奈般叹了一口气，放下筷子拿过碗舀了一碗蛋花汤。

　　　　“这些菜有劳白兄一人吃了，展某喝些汤吃素的就好”

　　　　展昭放下勺子对白玉堂那越变越黑的脸笑了笑。

　　　　白玉堂话在喉咙里过了过终究没出来，谁道这展昭温润如玉？怎的自己看来却不是那般？咬了咬牙放下扇子不再理展昭，自斟自饮吃了起来。

　　　　一顿饭两人就这么沉默的吃完，饭后展昭叫过小二结了帐，小二领着他们去定好的房间，展昭与白玉堂个自进房休息。

　　　　“呼……”

　　　　进了浴桶坐躺着，温热的水漫过胸口将乏力感缓解了不少，展昭虽身怀绝艺，武功不俗，可受了伤那也需慢慢调养才能好，文秀秀的药不知是配方比较珍贵还是怎的，竟比公孙策的药效好过一些，方才让小二帮他炖了一副药，方喝下肩上的疼痛就少了许多，低头将长发撩至肩后，低头看去伤口结了一层粉色的痂，小心尽量不使水太多的溅上抬手洗着头发……

　　　　洗过澡换了干净的衣衫，将脏旧的扔到屋内的垃圾篓里，白玉堂的衣服从来都是一天一件，且都是新的，洗衣服？他白玉堂自是不会做，因而这样就算在陷空岛也是一天一扔，被哥哥嫂子们说了无数次，可就是改不了这习惯，白玉堂总觉得洗过了的衣服会有褶皱，自己又怎么可能穿那种衣服出去？穿着里衣走到桌子边，喝了一口茶，将头发弄干一个跃身翻躺到床上，刚躺上去立马坐了起来……

　　　　“啧，难道这里穷疯了不成？这还是床？”

　　　　说着翻了翻床铺，也就铺了两层褥子，干净倒是干净，可这也太薄了，这么硬的床怎么睡人，想着向展昭住的房间望去，他与展昭是隔壁，细听去传来窸窣的撩水声，看来他还在洗澡，

　　　　听了下起身拿起新的外衣穿了起来，穿好衣鞋抬手将头发上半段轧至脑后，拿起丝绸白锦扎个发挽，弄好了从床上拿起画影又听了听那屋还有水声，转过身推开窗户一个跃身离开。

　　　　这里的小镇说大也不大，可也不小，白玉堂到了外面找了家还没休息的酒家进去，用剑柄敲醒打着瞌睡的小二，给了银子要了两坛女儿红，提起酒转身离去，还没完全清醒的小二看了看手中的银子续倒头又睡……

　　　　飞身上屋身形极速的向城外跃去，这里两面环山城外的山景不错，虽是晚上看不到什么可饮酒赏月也不错，到了城外找了一棵最大的树跃身上去，坐上比较粗壮的树枝，一腿盘起一腿伸直，将画影放到腿上，一瓶酒放到一边的树杈上，一瓶酒拿过打开泥封，低头嗅了嗅酒闻不错，抬头大口的饮了几口。

　　　　“呵……不错”

　　　　舌头舔了舔嘴角的渗出的酒，左手打开折扇，月光下扇上龙飞凤舞，霸气横秋的写着几个字‘笑傲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摇着停顿了一下看着扇上的字低头笑了笑，心道我白玉堂也有今时的处境，什么笑傲江湖？哼，再大的英雄也抵不过那狗屁朝廷，本想着引来那展昭好好羞辱一顿，可没等到自己动手他倒是先昏了过去，还受到哥哥嫂子的说教，这最后什么都没做成还和那只猫乖乖的回了开封，什么包大人，什么天子，在他白玉堂的眼里那些皇室高官算得什么？要不是顾及哥哥们与陷空岛的安危，他绝不会就这么罢休，想到这里脑海中猛然响起一句话……

　　　　“若是真的如三哥所说，展某自当第一个躺在铡刀下与五弟共死……”

　　　　眼前浮现那只猫说话时的表情，大大的眼瞳如璀璨星辰般毫无杂质，说话时脸上的表情也是那么竟然，似是自己与他有着什么过命的交情般，而自己也确实被他的表情与话语击的一时没了任何想法，也就这么漠然的答应了和他回开封，后来回了房也后悔当时没及时反映，就算要和他回去也不能就这么一句话吧？想着，可时机也没了懊悔也没办法，因为这样心情不好临走时也没和哥哥们告别，轻叹一声抬手又喝了一口……

　　　　不一会两坛酒不知觉的快喝完了，摇了摇手中的酒坛还有小板坛，放下抬头望向星空，满天的星辰点缀衬托着半轮明月，薄纱般的薄云缓慢的飘动着，月光投射下来的光影淡淡的洒落在草地与树叶上，微风徐徐轻轻的寮过，说冷不冷刚刚好，抬手将剩下的几口饮尽，酒坛啪的一声摔落树下，整理一下衣衫心道，那只猫估计知道自己出来了。

　　　　哼……就是要你急一急，白爷爷自说不会逃脱，可也没说不会出来走走，想着嘴角上挑拿起画影站了起来，方想转身回城，眼角余光看到左面闪过一个白影，还未作何反应白影之后又跟过去一个白影，白玉堂眼光很好，前面的他看着眼熟可也一时想不起来，估计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可后面跟着的那个不是展昭吗？看清了人，白玉堂脚尖一点身形瞬闪跟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追了去。

　　　　展昭洗好澡换上干净的里衣，拿起白天穿的衣服，看了看没有特别的污渍折了折放到包裹里，放好从白玉堂那里借来的衣服，心想回到开封之后洗了还给他，虽然有可能那人一脸怪异表情看着自己，然后转身走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之前存包时拜托店家帮他洗了脏的外衫，从里面拿出自己的衣裤放到床头，收拾好了一切将还有些潮湿的头发弄干，展昭就算是睡觉也习惯将头发扎起来，转身寻找发带可左右找了找也不见踪影，寻到隔间洗澡的地方才找到掉到浴桶边的发带，弯腰捡起来，都湿了上面还占了些泥土，想来是刚才没挂好掉落又被自己踩到了，转身拿着发带走到水盆架处放进去洗了洗，正洗着听见隔壁白玉堂住的房间一阵轻响，连忙放下发带转身走到窗户处，打开窗户正看到跳窗离开的白玉堂。

　　　　皱了皱眉他自知白玉堂是不会逃走，可晚上不睡觉休息明日赶路会更加的累，转念一想他定是心情不好就随着去吧，轻叹转过身窗户也没关走过去继续洗着发带。




第十七章

“啊……爹爹……爹爹救我”

　　　　“闺女，闺女，你个贼人块放开我闺女”

　　　　猛然间，楼下响起撕心裂肺的叫喊声，紧接着桌椅板凳摔倒声，厮打哭喊声狂烈的穿来，展昭在听到第一句时便就跃身拿起巨阙跳出了窗户，刚跳出窗户落到瓦房上，从楼下一间房屋门里闪出一个白影，而他臂下还摞着一名挣扎哭喊的女子，白影出了门一个闪身人上了屋顶，抬脚向城外走去，展昭抬脚迅速追去，身后那女子的父母哭喊声，和其他住客的喊叫说话声不断……

　　　　看着手中的女子白菊花心里特别高兴，本身路过这里时心道今夜没有美人陪着了，没想到住在自己隔壁的人家居然会有这般美貌的女子，瓜子脸五官虽不是很精美可也不错，皮肤白皙主要是身材凹凸有致，心里正想着不防听到身后衣摆飘动一股劲风向自己的左脸袭来，一个翻身转身向后退去，顺手点住怀里女子的穴道，用不会使她受伤的内力将她抛至一边的瓦房上，而这时追上来的那人又是一招袭来，余光看到一道白光知道那是兵刃，抽出扇子抬手招架，因为自己方才忙着将那女子放下，这一招还击的就没多少内力，而对方使得是全力，一招接下身体被震的向后跃出好远才站稳，有些狼狈的抬手理过额前一缕乱发抬头望向来人。

　　　　“展昭？”

　　　　白菊花抬眼看去，发现站在不远处的竟是展昭。

　　　　“姑娘没事吧？”

　　　　白菊花被展昭这一招击的跳出去很远，这样他与展昭和那名女子就成了三角立场，可白菊花退出去之后站住脚，首先要看清来人是谁，展昭侧是立马跃身来到了那名女子的身边。

　　　　“呜……呜呜呜……”

　　　　解了穴道那名女子这才将喉咙处的哭声发了出来，看到前来救他的展昭，只见他五官俊美神情温润不是坏人的模样，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当下一头扎到展昭怀里哭了起来。

　　　　这本是弱者受害被救后的正常反映，想来这女子也是怕极了，可展昭被她这么一抱顿时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伸手顿了顿也不知道该从那里下手，将这个女子从自己身上拉开。

　　　　“姑娘，姑娘请先放开……”

　　　　“展昭，我当你是官猫，可没想到你也对美人有兴趣？可真是骚在骨子里”

　　　　看着那女子扑向展昭，而展昭并没有立刻推开她，远处白菊花咬牙说完发招攻向展昭。

　　　　展昭一个侧身也不管什么男女受授不清了，抱住那女子的腰身，闪过白菊花的一招，后跃到另外一座瓦房上站定脚，拿手扯了扯女子的胳膊。

　　　　“姑娘请迅速放开，现在没事了”

　　　　展昭心急，可那女子像是寻了死理般，听了展昭的话手臂楼的更紧，嘴里还不住的呜呜哭着身体颤抖双眼紧闭。

　　　　“展昭，你，你放开她……”

　　　　白菊花站在远处看着与女子拉扯的展昭，气愤的喊着。

　　　　‘并不是展某……喂，姑娘”

　　　　展昭气闷的不知如何是好，心道这女子难不成有武功怎的自己竟拉不开？他并不知道是自己心慌没用全力，展昭干着急也不知该如何，两只手就这么向两边撑着尽量不与她相碰，而听到对面白菊花的话很无奈的回答，刚说到一半那女子竟在他的胸前衣襟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和鼻涕。

　　　　“你一个男人，难道连一个女子也不能拉开？”

　　　　白菊花眉头一皱手中折扇紧握，说着作势要向展昭那里走去。

　　　　“闺女，闺女，你在哪里……”

　　　　“老头子，你看是这个方向吗？”

　　　　“是，是啊……唉，你看在房上”

　　　　展昭正烦恼该怎么办时，屋下街道远处急急跑来了几人，转脸望下去看到是这女子的父母和几名随之而来的人，顿了一下，揽着女子的腰身跃下房屋。

　　　　“姑娘，你的父母在这，请快些放开”

　　　　落下后女子的父母也赶到了展昭的身边，女子听了展昭的话，抬起头看到父母真在自己面前当下放开展昭一转身扑到母亲怀里，两位老人哭喊着将女儿揽过来搂在怀里，抬起头不住的向展昭道谢，看着女子安全的到了父母身边展昭说了声不谢，心想着上面白菊花还在，脚尖点地跃身上房。

　　　　“哼……白某可真没想到你展大人还是个风流人物”

　　　　看到续又回来的展昭白菊花阴阳怪气的说道，好看的眼睛微眯上下扫着展昭。

　　　　“白菊花，展某之前追你许久，可没想到今日竟在这里犯案，幸得展某今日遇见，若不然那女子岂不是又要造你毒手？现下你束手就擒好好认罪，展某可在大人那里与你说的几句好话”

　　　　上了房看到原本可以乘机逃脱的白菊花，竟站在那里摇着折扇等着自己，神情自若说他是半夜出来采花，倒不如说是出来踏云赏月。

　　　　展昭心想你是太自信这次还能逃脱，还是想乘机在摞那女子？他这边想着那边白菊花折扇收起开口就是一番话，听的展昭脸上发热当下有些窘迫不知该怎么说，但面对的是对手，且功夫不低于自己，展昭定了定心开始劝服白菊花，虽然心知这话说也白说，可若是劝说一番对方也许能够认错……

　　　　“哼……白某就是听不得你们什么大人，圣上之类，想必你也查过我的事，该也知道那些女子事后都未曾想告我吧？……”

　　　　白菊花说着侧身走了一步眼睛不离展昭，月光下苍白的脸上露出难言的神情。

　　　　“不是白某自夸，世上再贞烈的人在我身下，都会享受到销魂蚀骨的感觉，而后死心塌地的做我白菊花的衣下残柳”

　　　　白菊花说着眼睛意味声长的在展昭身上扫了扫。

　　　　“你……白菊花，之前展某没有捉得你，今日你敬酒不吃就别怪展某不客气了……’

　　　　见到白菊花的眼神不当的在自己身上扫视，展昭立马想起自己只穿着一件里衣就出来了，而且出来的急，头发也为梳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还好未乱，抬头望向白菊花，想来这人劝解也没用，抓他也不是一两次了每次说到后面，这人的嘴里就吐不出好言，不是将自己说的面红耳赤就是气愤难当，当下提剑毫不迟疑跃身攻上去。

　　　　看到展昭身形闪动，白菊花转身抬脚向城外跃去，两人一前一后身形迅速，远看似是两道白光闪过一样……

　　　　白玉堂赶到时展昭与白菊花也刚站稳脚，两人落在城外的一片空地上相持对望。

　　　　“展小猫？”

　　　　“白兄？你怎么在这？”

　　　　展昭听见身后衣摆飘动心中一惊，难道是白菊花故意引自己来这里？还有同伙？想到这里身后传来白玉堂的声音，听见是白玉堂展昭身姿不变转脸望向他，而没留意他方才叫自己的名称。

　　　　“呃……白爷自是出来赏月的，只是你这只猫怎的衣服也不穿的跑了出来？”

　　　　白玉堂站定脚，狭长的眼露出戾气看了一眼白菊花，抬手打开折扇缓步走向展昭，方才离的稍远没看清，走的近了才看到展昭只穿着一件里衣就出来了，且头发披散……

　　　　微风徐徐吹过扬起展昭几缕发丝，白玉堂离他一步之遥处站住，展昭过腰的长发被风这么一吹正好扬到他的脸上，细腻柔滑的感觉从脸颊传来伴有幽幽清香，不知觉的抬手撩住，入手的感觉似是绸缎般丝滑，展昭一直盯着白菊花，所以白玉堂地举动他没有看见……

　　　　站在展昭对面的白菊花看到突然出现的白玉堂心惊不少，论武功白菊花要是实力付出，也不比展白二人差，可弱就弱在做贼心虚，道是今夜倒霉怎么又遇见他了，展昭好说，若是输了最多是受伤，他的身份对自己定不会下狠手，这在以往的几次相斗中有经验，而白玉堂自不必说肯定是想要自己命的，就算不要自己性命，或废武功，或致残，总之结果没有好，现在这个距离要是逃定是可以，眼睛盯着对面时刻关注着他们的举动，眼睛从白玉堂身上离开望向展昭。

　　　　月光下他的长发轻动，俊美精致的五官被月光照的越发轻柔，只身一件薄衫身材纤细修长，方才他救得那女子将泪水擦至展昭胸前，使得那一块湿了一片，此刻那一片衣襟正贴着展昭的胸前，衣衫下那两点绯红与薄衫紧紧贴合，使得它隐若隐若现，白菊花轻舔了了舔唇……

　　　　“展昭你这般国色天香，也不枉我从开封追你到这里……”

　　　　方看着入神想的入迷，就看到一边白玉堂的举动，当下口气微怒的喊道。

　　　　“白玉堂……”

　　　　“哼……白爷爷的名字，岂是你这种蝼蚁之辈叫的？”

　　　　听到白菊花的声音，白玉堂慌忙的放下手中的秀发，心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又不是女人家，这倒罢了还是自己的仇敌，想着又看了一眼展昭，而这时展昭也转脸看向他，硕大的眼睛在月光下越发的闪亮。

　　　　“若是没了星星……这双眼就是星辰吧……”

　　　　“白兄你说什么？”

　　　　没听清白玉堂在小声说着什么，展昭问道。

　　　　“呃……没什么，我说你这个采花贼，三番两次的在白爷爷面前晃悠，若我再将你放了，岂不是任你妄为的学着白爷爷不成？”

　　　　心里猛抽了自己一下，怎么会想到这个，还说了出来？




第十八章

“哼……白玉堂，若我没记错你今年二十四，而我比你年长两岁，姓白那是本姓，喜爱穿白衣也是从小的事，这么说来倒是你学的我，何来我学着你？”

　　　　白菊花虽然心里有些惧他，可面上不漏分毫，打开折扇轻摇口气稳缓的说道。

　　　　“哼……这么说倒也没错，可这世上姓白的和着白衣者，也只能有我白玉堂一人，若真有其他人这样，是个正人君子江湖豪客也就罢了，倒是你这个下三滥的采花贼如此，白爷爷就是不准了”

　　　　白玉堂说着折扇收起抽出画影跃身攻上，白菊花也早已准备好举手抬扇相抵，两个白影当下斗到一起，身形在树丛里忽上忽下，脚下花草被劲风扫的狂舞……

　　　　“白玉堂，你早不来晚不来，三番两次的坏我好事，今日白某定不能饶你……”

　　　　白菊花说着伸手掏出一把飞镖向白玉堂抛去。

　　　　“到底是下三滥的人物，打不过跪地求饶，白爷心情好的话还能绕你一命，何须如此费力……”

　　　　白玉堂看出白菊花要使暗器，果不其然下一刻就扬手几枚飞镖，跃身一个完美弧度躲开嘴里调凯道。

　　　　“而至于好事？你这种人会有什么好事？”

　　　　白玉堂说着手下画影飞舞的更快，每一招都是狠极，毒辣，对方若是一个不小心，轻则重伤，重则死。

　　　　看着飞身过去与白菊花斗在一起的白玉堂，展昭收了招式站稳，对于白玉堂的功夫虽未看过，但江湖的传闻定也不是虚假，眼睛捕捉着远处的两人，没过一会他们便斗了一百多下，展昭看得出白菊花逐渐下败，而白玉堂的招式却越来越狠，按白菊花的作为虽是死无足惜，但是身兼捕快的展昭还是想要活捉他，百姓的冤屈还是从公堂给与他刑法比较妥当。

　　　　白玉堂的招式每过一招变就狠辣一分，白菊花吃亏在心虚所以每过一招变就弱了一份，比武就是这般，若是一开始底气十足，开场与过程，结局就不一样，心里一分神没能躲过白玉堂侧袭的一招，用尽全力连忙闪躲还是没能躲过，感觉到侧腰处一凉连忙向另一边翻身跃去，右手食指在折扇上摁下暗纽，瞬时从扇柄内伸出一尺多长的细剑，跃身的同时扇柄挥向白玉堂。

　　　　白玉堂没留神白菊花的柄扇竟然还有机关，因为这一招冲的过猛，在想要用画影还击显然有些晚了，身形向一边跃开画影迅速一招过去，心道就算能避开也非得受点伤，哼，这贼子竟还有这一损招。

　　　　锵……

　　　　刺耳兵器相击声响起，顺带起一道星点火花，黑夜里这一声音传出很远。

　　　　“展昭？你……”

　　　　白菊花向后跃出数仗，低首迅速看了一眼右手，虎口震裂一道鲜红的血顺着扇柄流至细剑尖端，手轻微颤抖了一下，续握紧兵器，抬眼满目的戾气顿显，细眯双目在白玉堂与展昭之间扫视。

　　　　“展小猫？你这是作何？就算你不出击白爷也能还得了这招……”

　　　　白玉堂心里虽有些感谢展昭的相助，可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