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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共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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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小猫?你这是作何?就算你不出击白爷也能还得了这招……”
白玉堂心里虽有些感谢展昭的相助,可碍于两人见面到现在都没有好气氛,而且心底还有些不服气方才会弱白菊花一招,这样话一出口便又是相激语调。
“白……呃……”
“喂?你怎么了?”
白玉堂听到展昭声音不对,立马止住抬脚跃向白菊花的动作,回头望向展昭看到他肩头殷红一片,顿时想起他之前受了伤未好,而方才抵挡的那一剑又用了全力。
展昭只觉的肩头一阵阵的剧痛传来,心想定是伤口撕裂了,想要让白玉堂活捉白菊花,不可伤他性命以便公堂审问,怎奈一出口牵扯到肩头的伤,话到喉咙再也说不下去了。
白菊花虽然非常不甘心就这么走了,可眼下看似也斗不过白玉堂,方才的那一招也是幸运得手,没想到却被展昭挡了下来,站在远处看着旧伤复发的他,心中恨,爱,悔,说不出的什么感情似是潮水般涌进脑海,展昭肩头那伤是之前追杀自己时所受的,本身自己的那招是攻向另外一个人,可没想到一边的展昭飞身帮他当了一剑……抬眼望向展昭,一咬牙转身点脚跃进一旁的森林。
看到逃走的白菊花,白玉堂想要去追,转脸看向脸色苍白的展昭,想了一下还是先放过那个小子,伸手也不顾展昭的反抗,右手将他拦腰扶住,左手抬起他右臂环与肩头,脚尖轻点带着他向小镇内飞去。
“展某没有在人前解衣的习惯”
展昭说着抬手拂开白玉堂的手。
“不脱衣服?那怎么上药”
白玉堂将手中的药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坐倚在床上的展昭,见他一脸的温怒,头转向一边不看自己,左手扶着肩上伤口,胸口轻喘着……
“我说展小猫,你是官家人不错,可我白玉堂不是,那白菊花我想抓便抓,不想抓论他天皇老子也休想用得着我白玉堂”
看着展昭的样子白玉堂也发起脾气来,方才一路不顾展昭的反抗将他带到住处,可刚一落脚展昭就挣开自己说为何不先去追白菊花,好笑,若不是看在他帮了自己一下,又因为自己受了伤,自己又怎么会先顾及他,不耐烦的与他说了几句,他倒好来个闷声不说话,一转身坐在床沿不理自己了,照说自己应该立马转身离开,可看到展昭肩头的血渍怎么也移不开脚,心道他也是为了自己受伤,虽然之前与他有过节,且名号一事也未解决,可自己也是恩怨分明的,想到这里伸手从怀里拿出大嫂给他配制的伤药,走上前去要帮他换药,可说了几句展昭也不理他,恼羞成怒,也不管别的伸手去扯展昭的衣服……
“展某并没想要白兄帮忙……药多谢了,展某自己有备用的,天色也不早了白兄就请歇息吧”
听了白玉堂的话,虽然丝毫不留情面可也在理,与其说是气白玉堂不去追白菊花,倒不如是说自己,怎的又让他再次逃走,平缓了心情也觉得自己方才说话有些立场不明,他白玉堂再怎么说也是风流倜傥的人物,做什么事也都是按着自己的心情,何来别人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就算是他的几位哥哥听说那也是疼的多,管得少……
“你……好,我去休息……这药留给你,要用不用是展大人的事……”
白玉堂闻听展昭的话心生怒气,站起身来转身开门离去。
看着白玉堂摔门离去展昭缓身站起,走到桌子旁拿起药瓶看了一眼,轻轻摇了摇头,走过去将还在煽动的门拴好……
第二天展昭早早的起床,白玉堂的药效果出奇的好,早上起来查看伤口早已结痂,抬了下胳膊,牵扯也不会很痛,穿好衣服收拾好行李出门,走下楼梯就看到窗户一处座位的白玉堂,见他也收拾好行李正自吃着早饭。
“白兄”
走过去将行李放至桌子的里面,拉开椅子坐下。
“呦,展大人起床了呢……”
转过头看了眼展昭,放下空了的酒杯拿起一旁的酒壶。
“白兄,展某昨夜说的话确实有些过了,但那也是着急时的话,还请白兄莫要见怪”
笑了笑没有理会白玉堂调凯的语字。
闻言白玉堂抬眼看向他,脸上神情一闪,放下酒壶转脸看向窗外。
展昭看白玉堂不说话了,道是他还在气头上也就没再说下去,叫过小二点了一些清淡的食物。
吃过饭,展昭结了帐,两人出客栈牵过马出城继续向开封行去,路上也不知是不是还在赌气,白玉堂的步伐很慢,展昭心急,但也不能出言催促,自己不能先走一步也只能陪着他缓慢的向前走着……
第十九章
偌大的空间摆着几处桌椅,中间的桌子前坐着一男子,身后站着两名随从,船舱内烛火通明,装修豪华却又不繁琐,似是王室贵族品茶闲谈的场所,四周落地的窗门全开,悬挂的轻纱飘扬,远处的乐房船缓缓移动着,时不时原来悠扬的琴声歌声,与欢客们的嬉笑淫骂声,黑暗的天空星点闪烁,稀薄的云如薄纱般缓慢漂移。
“少主,以您的身份,为何要降低身份等他们,竟然让您在这里这么久都没来”
粗嗓,闷沉的声音回荡在空荡宽敞的船舱里。
“无妨,做大事者,难道一直都要有上位的姿态?这次是我来请他办事,稍等片刻也无碍……”
说话的男子放下手中杯子,抬眼向天空望去,如刀刻般鲜明硬朗的轮廓,五官英俊,黑发高挽马尾,发冠固定,即使坐着也能看得出身材高大坚韧,黑色锦衣华服裹身,腰系金暗色花纹锦带,同样黑色暗金花纹及膝皮鞋,一身黑色低调中透着威严与尊贵。
“少主,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您……”
“莽,你看大宋前景如何?”
打断莽的话,锦衣男子猛的站起,脚步沉稳缓慢的走向窗边,撩开薄纱望着灯火辉明的江上。
“前景?”
莽挠了挠头心道,少主您要是让我杀谁打谁我还能说得出,这个问题可实在难住属下了。
“腐败,迂腐,当官的欺压百姓,有银子的百姓欺压穷苦人,穷苦人欺压乞儿”
没等莽想出答案,一旁高瘦的男子接口说道。
“恩,继续……”
似是很满意他的话锦衣男子说道。
“别的不说,上次边疆与西夏一战,那什么元将军竟然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战还未打他就想要投降,幸而随将反上,将他强制关押起来,细闻之下才得知他的官是银子买来的,哼,文官也就罢了,武官也有买卖,这前线就如此腐败怎么保得住江山……而这皇城内也是一派腐相,百官软弱无能,只是想着如何保全乌纱俸禄,别的不说就那国丈庞吉,听说收受,强抢的金银,粗算一下也比国库而过之,如此腐败的朝廷又怎么能让百姓安居?”
瘦高男子一口气说完,眼睛盯着锦衣男子面上表情似是得意,又似是担心主子发怒,狭长的眼睛微黄的眼球不住转着,脸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恩……说得好,可还有的你没说,一个高权腐官能败国,可要是还有一个权更高的明官呢?”说话间锦衣男子转身走向桌子,撩衣坐下,高瘦男子立马上前为他倒满香茶。
“少主说的可是……包拯?”
高瘦男子放下茶壶站直身说道。
“这包拯不但文武双全,且刚正不阿,执法不避亲党,里国事,外战事,全能掌控操作……”
锦衣男子端起茶喝了一口,话说着英厉的眼看向前方,似是那里站着他所说的人。
“少主,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包拯,庞吉的,包拯要是碍着您事了属下去把他了了……”
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也只捡了自己理解到的说。
“不急,要杀他也不用我们出手”
锦衣男子放下杯子,眼睛看向船舱外缓缓靠近停下的大船……
“多多包涵,老夫路上遇了点事耽搁了,木贤弟莫怪莫怪……”
随着洪亮的声音,舱外走进一位年约五十的中年男子,体态臃肿五官富态,眉眼之间尽显着奸诈气息,一身豪华锦衣绸缎装束,头戴锦梁冠,乌发没有一根银线,话说完人也走近了。他身后跟着的几名护卫停在舱外站着,只跟进来一名六十多岁的老者,五官精明身材细瘦,身穿长袍腰系布带,手拿折扇一派教书先生打扮模样。
“王爷说笑了”
木天见到来者立马站了起来向前走了几步,抱拳微微一施礼。
“木贤弟,无需多礼,来来来,里面请”
见到木天行礼赵爵细小的眼睛里神情一闪,立刻跨出一步扶着木天的手。
“唉,木贤弟,你怎的也不让下人上些茶点?来人啊,把今天值班的厨子叫来”
赵爵拉着木天到圆桌处坐下,看到桌子上就只有杯子茶壶,脸上顿显尴尬神色,说了一句,转脸口气微怒向外面喊道。
“王爷不必怪责与他们,是在下让他们不必伺候的,再者,那有到了主人家,还吃着东西等着的道理”
木天笑着说道,面上是笑容可眼睛里却带着锐气。
“呃,贤弟多虑了,呵呵呵……”
看着木天的表情赵爵脸上表情一顿,心道本想给你个下马威,没想到你小子也不是个好掰的蒜。
“王爷……”
门外匆匆走进两人,看穿着是厨房伙夫,哆哆嗦嗦的走进对着坐着的赵爵跪下行礼。
“恩,都起来吧,酒菜都准备好了吗?”
赵爵闻声转过头看向来人问道。
“都准备好了,现在就给您上……”
听了赵爵的话两人站起,稍微年老的向前一步回答。
“恩……”
应了一声赵爵转脸看向木天身后两名随从,一高受相貌精明,一中等高胖,面相敦厚老实。
“木贤弟,让这二位到那边的桌子落座吧,我们今日也是谈谈私事,没必要这么拘谨,季高”
“王爷”
听到叫自己,季高忙从一旁站出。
“恩,你带着两位侠士到那桌,你作陪”
“是……两位侠士这边请”
季高行了一礼站直身子,一个请手势,招呼木天身后的两人。
莽,旱两人看了木天一眼,见他微微点头默许,这才跟着季高向不远的座位走去。
“呵,呵呵,木贤弟的两位手下可谓不是凡人啊,一个精明,一个能干,我若是有这么两位帮手,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拿下那个包拯”
赵爵转过脸对木天说道,随着他的笑满脸的肥肉不断颤着。
“王爷夸奖了,我这两名手下,一个太过精明了,这精明是好,可过了就是愚蠢了,而那个愚蠢过头了,说不定就是精明”
木天闻言转过脸对着赵爵笑说道。
“嗯……说得有理,呵,呵呵”
赵爵脸上微笑心里怒,木天哪木天,你可真不给本王面子,你也只是西夏一个没有名分的皇子手下,这次前来商讨合作一事,我赵爵自认为没你们的帮助也能拉下现在的皇帝,要不是看在你们最近实在太过汹涌,而我也需要边疆的安稳才能安心做本王的计划,才不消与你们这些蛮子合作。
“对了,木贤弟之前来信所说能够帮我除掉展昭?”
赵爵心中想着脸上面色不变,话题一转问道。
“是的,不过在下认为除掉他太过可惜了,那展昭我虽未见过,可闻言中,他的武艺与机智才华,确实是位不可多得的良才,若王爷收为己用那可谓如虎添翼”
木天眼睛微眯脸上微笑表情不变。
“贤弟说的不错,可那展昭绝非一般人,以前老夫也曾明里暗里拉拢过他,可他敬罚酒都不吃,老夫这才下决心要将他除去……”
两人在说话时酒菜也陆续上齐,远处季高与木天的两名手下也边吃边谈着,上好了菜赵爵让他们不用伺候,自己端起酒壶给木天和自己倒满,端起杯子两人先干了一杯。
“不知王爷可曾听说,蛊”
放下杯子,木天端过酒壶为赵爵满上,又为自己倒上。
“蛊?”
“是的,在我们西夏有一个职业,就是蛊师,蛊是一种虫子,可以植入人体使得那人或死,或昏迷不醒,而有一种蛊,可以使被下蛊的人,听命于蛊的主人”
放下酒壶木天边说着,脸上的笑也逐渐诡异起来。
“在下来之前派了一名蛊师到了大宋,想必现在正在找机会下手,若是成功了那名蛊师便就伴随王爷左右,听命于王爷差遣”
“木贤弟说话可当真?那蛊真有这奇效?老夫自是听说过,可没想到这事竟是真的”
赵爵右手抚摸着鄂下胡须,心道还是西夏人有点子,虫子也能控制人?想到这里看了看桌子上的菜,有一盘菜也不知是什么原料所做,乍一看上去像是一条条细小的虫子。
“咳……那么这件事就有劳木贤弟了,事成之后老夫定当重谢”
身上发了一阵毛,咳嗽了一下续端起杯子两人碰杯喝尽。
“木贤弟之前早就到了大宋了吧?怎么样,逛了半个大宋,觉得风景如何?”
赵爵放下杯子提筷夹了块蒸鱼,细小的眼缝里透着精明狡诈,盯看着木天每一举动。
“风景如画,且美人也不少”
木天闻言会心一笑,心道早就知道你派了人一路跟踪与我,而自己到处拉拢江湖义士的事,也被他知道了,想到这里脑海中猛然闪现出在杭州的那一幕,女子相貌如画,蓝衣长袍身姿曼妙,那一闪一动无不透漏着摄人心魂的魅力,若是这次有足够的时间,也没有要事在身,绝对会与她见上一面吧……
“嗯,木贤弟喜爱便好,而这美人不止江南,襄阳也有不少啊”
“呵呵,那是自然,大宋的江山与美人,那可是周围这些国家所羡慕的”
回过神木天一笑说道。
“木贤弟,过几日要与前来商谈的使者汇合吧?”
赵爵意味声长的看了木天一眼,续转移话题说道。
“是的,时间还挺紧,所以我们明日就动身”
木天原先是与西夏使者一起来的,因为本身还有别的事要办,过了境就带着莽,旱两人先向江南行去,而使者团佯装几位使者身体不适,需要在那里休息,这一拖就是一个多月,时间不是很长,但也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拉拢了不少江湖门派,和个别绝艺的人……
“嗯,老夫明日也要去京城,到时木贤弟就与老夫同行吧”
“那就有劳王爷了”
“呵,呵呵呵……客气了,来,干”
“干”
木天,赵爵两人各怀心腹事,举杯换盏畅谈着……
第二十章
“展大哥?”
“展兄弟?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两位兄弟”
看到出来的两人,展昭将手中的缰绳递给门口站岗的衙差。
出门巡街的王朝马汉看到刚下马的展昭,两人快步迎了上去,王朝刚满二十四还是小孩习性,上前去就拉住展昭的手左右看着。
“展大哥,你走时也没与我们兄弟说下,后来我们与先生说你受伤了,你知道先生多狠么,三天没给我肉吃”
王朝说着还带着些稚气的俊脸满是哀怨,似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呃,这是……展昭到是疏忽了,当时走得快也未想到这些”
听到王朝话,展昭微微有些发愁,事先确实忘记和先生说起自己受伤的事,这次回来,指不定又熬出什么苦涩的药,让自己连喝着一,半个月,想着似是牙龈发苦。
“王朝,只你一个人没吃么?少吃几顿肉不会死人的”
马汉说着走上上前去,将还偎在展昭身边的王朝拉了过来,眼睛瞟到展昭身后几步远的白玉堂,俊厉的眼上下扫视着他,而白玉堂正在打量着开封府没有注意到他们。
“展兄弟你进去吧,旅途劳累先去洗漱休息下再去见大人,省的先去那里,又被先生说教你不爱惜身体了,我和王朝先去巡街,待得晚间回来再去找你”
“嗯,知道了,你们先去忙吧”
与展昭打了招呼王朝马汉转身离去,远远的展昭还听到王朝小声嘀咕着。
“白兄,我们进去吧”
转过身对着几步远处的白玉堂说道
听到展昭叫自己,白玉堂脚步缓慢的向他走来,打开折扇抬头左右的扫视一圈,上次他来是晚间,这次白天看起来这开封还是依旧的凄凉,仔细看去一旁的墙壁上还裂开一道细分,心道这包拯也太清苦了吧,衙门门口就是自己的官爵显示,那么大的官还不如一个小县的县令府门豪阔。
两人一前一后的向里面走着,路上偶然遇见几人,看见展昭都是展兄弟,展大人的打着招呼,白玉堂轻摇折扇在后面看着,心想这展昭人缘倒是不错。
展昭原本想带着白玉堂先去包拯书房,可想了一下马汉与王朝的话,还是决定先去自己的小院,叫过一个衙差让他先告诉大人自己回来了,吩咐完了领着白玉堂向后面自己的住处走去。
展昭的住处是个单独的院落,在府内的最后,非常的安静,院子不大三间住房,原本是有一间厨房,可也不用,开封时常也会救助一些贫苦的伸冤百姓,远地而来的,开封就留下住于府内,而有时候人多了就住不下,展昭提议将另外空着的房间改造成客房,自己也就一间便可,而现在这个院子只有展昭一人。
走上前去将木门推开,院子里干净利落,中间建着一个小池子,池子里栽种着几朵荷花,此时茂盛的开着,池子一边一张石桌四个石凳,石桌两步远处长着一颗苍天大树,向上看去枝叶茂盛枝干粗壮,没有几百年的光景绝对长不了这么大,而树枝长得似是一把巨伞将整个小院笼罩着,阳光透过厚重的树叶撒下来,道道阳光似是金线般,院子里三间房,一间主室两间侧室,展昭领着白玉堂进去,走到第一件房门处将房门推开。
“白兄,暂且委屈你一下住在这里,稍后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展某”
推开房门屋内空气新鲜,似是每天都有人打扫,木质地板干净擦得透亮,屋内摆着一张床,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床头摆着一个衣柜,简单的家具收拾的很整齐,展昭走进将宽大的窗户两边推开,顿时徐徐清风吹进。
“展大人确定没带错地方?”
看了一眼屋内,白玉堂转脸对展昭说道。
“白兄说笑了,怎么会错?先少做休息,展某去厨房打水来给白兄洗簌”
知道白玉堂又在拿自己开涮,展昭说完转身回到自己房中,放下行李佩剑转身出了小院向厨房走去。
看到展昭逃也似的离开,白玉堂顿感无趣,走进房间将简单的行李放到桌子上,说是行李其实也就是应用的水袋,小型的纸笔,最多的倒是银票,走到窗户处向外看着,窗户外是一条宽敞的河道,河道两厢载满柳树,河内水清透彻也没有什么异味,时不时还能看到游戏的小鱼,白玉堂虽说不会游泳但不讨厌水,抬眼向远处望去河对面是个热闹的街道,来往行人不断,车水马龙,茶铺,药铺衣铺应有竟有,眼睛扫到一家锦衣绸缎庄牌匾,白玉堂的衣服大多是这家店定制的,想不到这里也有它的分店,想着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定下主意待会去那里做几套新的,今早天还未亮两人就起程了,这些日子赶路也确实有些累,转过身看了看床铺,被褥床单都是一色水蓝,看起来是新的,走过去坐下。
“啧,还是这么硬,爷爷要是在这里睡了,不用久,一晚上也睡成僵尸了”
心里正想着,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
“白兄,这是温水你先洗簌下,等下和我一去吃饭”
展昭去厨房先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又给白玉堂弄了水端来,将水和新的毛巾放到盆架上,抬头看见白玉堂的双眉微皱。
“白兄,这间屋子可有那里不合意的?”
“没有……”
白玉堂心道,哪里都不合意,白爷爷倒是想把这里拆了从新盖,起身将画影放到桌子上走到盆架处洗了洗脸,将微乱的头发从新扎了一下。
白玉堂收拾好了展昭带着他去厨房吃饭,开封府虽然节约但是对于饭食却不拘束,抓贼审案最耗体力,所以公孙策在吃上面银子管得比较宽,穿过一个小院就到了厨房,此时不是吃饭的时间厨房也就没人,这时只有厨房大娘在为展昭做饭。
“展大人,来来快坐下,哦,这位小兄弟你也坐,菜都好了你们先吃,还一个汤马上就好”
厨房大娘今年五十刚过,体形高大健壮,五官慈祥性格开朗健谈,看到展昭与白玉堂进来放下勺子把两人招呼到里面吃饭的房间,她在这里做了二十几年的饭了,上至包拯下至小衙役,谁对她都是恭敬有佳,不为别的,这厨娘不但性格好厨艺也是开封一绝,且对每个衙差都像自己孩子般疼爱,有时办案晚了回来,无论何时这厨娘都会有热的东西给你吃,而她的丈夫与儿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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