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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共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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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转脸望向前方不远处的京城门说道。
“还有呢?”
白玉堂不信展昭凭这一点就能猜得出那人是自己,打开折扇煞有兴趣的问道。
“那么白兄能否告知展某,如何得到展某的书信?”
展昭转过脸看着白玉堂问道。
“呃……你掉在通天窖里面了,白某也是无意中捡到的”
白玉堂摸了摸鼻子说道,神情似是有些尴尬。
“也无妨,只是一纸书信……还有就是你离开时用了轻功,试想一个看门的还是个醉汉,怎么可能离开而展某却没发觉?解释就是,那人武功不再展某之下,而陷空岛白兄武功卓越,之后面相见时闻到了白兄身上的药酒香,细想之下也曾听闻白兄喜爱乔装,且乔装之术出奇的好,只是你那天若没喝酒,展某也自不会认出来”
展昭想了下,道那书信丢了也就丢了,看白玉堂那样也能想到他是把信扔了,没再问下去,接着说道自己怎么知道那看门人是白玉堂。
“唉……看来白某下次还是不要喝酒的好,不过……猫大人不愧是猫鼻子竟如此的灵敏”
白玉堂说着轻笑着快步走了几步。
楞了一下展昭看着白玉堂的背影,低下头轻摇,这人可真是抓着自己说话的内容。就不放弃调凯的机会。
包拯坐在轿中听见外面白玉堂与展昭的谈话,心道,这二人看来定会是交好的友人结果,道是这样也好,很少见展昭如此开心的谈话,若是这次能将白玉堂留下……展昭定也会轻松些吧?不为别的,就只为他的心能够敞开,每天不在独自为时不时找上门来挑事的江湖人烦恼,想到这里包拯英俊的脸上显现出诡计的微笑……
武朝门外包拯是第一个到的,随之是龙太师,包拯与他寒暄几句庞吉随后也到了,包拯自是与庞吉不合,可面子上总要过过,于是也上前寒暄了几句,随后陆陆续续的来了一些大小官员,包拯与龙太师庞吉三人平肩走向等待上朝的休息室,到了自己的座位相续坐下,展昭与白玉堂走到包拯身后站定,几位大臣刚坐下就有值班的太监上好早茶点心。
“包大人,这位想必就是那个盗三宝的,恩……什么鼠?”
庞吉今年六十七身材不高且臃肿,向来看不惯百官之首的包拯,心道你这三十刚出头就如此高权,竟比我这国丈还要有势,又时不时的参拜自己那些不值一提小事,于是怎么看包拯都不顺眼,坐定后看到包拯身后的两人,见那白衣青年不认识,又想起前些日子早朝包拯说什么三宝的事,想必这就是那盗宝的贼子了,长得倒是不错与展昭站在一起一温一烈,奇怪怎么犯人不拷上锁链押制,倒是像个护卫般跟着包拯进来,于是口气有些不善的问道。
“哦……庞大人说的是锦毛鼠白玉堂?”
包拯俊眉轻,挑斜眼看到白玉堂面露不善,心道你是要找倒霉,这白玉堂之前虽对自己言词有理,但他看得出这事好汉不吃眼前亏,白玉堂的为人包拯经过昨晚相谈也了解到了不少,你要是对他恭敬以诚相待,他就对你而之,相反的你要是对他不敬,那么就等着找倒霉吧。
“哦?哼,这江湖上可真是奇怪,什么鼠啊虎的,倒是什么畜生的名号都能用”
放下杯子庞吉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下颚肥厚的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着。
“咳……”
一旁的龙太师听到庞吉的话觉得过了,他自是与包拯和庞吉那边都不偏,可看到庞吉说话着实有些过分,在看到包拯身后的那名白衣男子气质不凡,想必是一位不好惹得主,当下提醒似得轻咳一声作为提醒。
白玉堂听到庞吉的话当下就想抽剑,一旁的展昭眼尖看到他微动的手指,连忙伸手抓住白玉堂的右手,白玉堂转脸看向展昭,见他眼中似是恳求般,当下心里的气竟去掉不少,转过脸看向庞吉,风目微眯面上表情不变。
“庞大人此话不妥,若是这么说来的话,那么皇上所赐展护卫的名号岂不也是侮辱了他?”
包拯心平气和的放下杯子说道,锐利的眼望向对面的庞吉。
“呃……咳,咳咳”
“哎呀……庞大人您慢点,来来喝点茶”
庞吉正吃着糕点,被包拯这么一顿抢白,刚咽到喉咙处的糕点差点吐了出来,这么一弄顿时卡在了那里,一时间上不是,下不是憋得脸通红,一旁的龙太师见了连忙将他的茶水递过去,身后的小太监忙上前为他顺气。
看着丑态百出的庞吉白玉堂这才消了气,可心里也记下以后找机会好好修理下他,想着,这时才发觉展昭的手还没离开自己,一时间竟有些不想让他放手的想法。
包拯轻挑眉心道,你这都是第几次被我呛到了,怎么还没记性。
等庞吉顺过了气也到了上朝的时间,包拯让展昭与白玉堂现在这里侯着,等有人来叫了随着去就好。
上了朝百官有奏折的上奏,没有的就在下面站听,待一切国事料理好了包拯走出班排。
“臣秉皇上,之前的盗宝案件白玉堂今已被带到”
“哦?甚好,今日也没什么事,就请他到阅武楼,朕要见他一见,各位爱卿也请同往”
高坐龙椅上,赵帧听得包拯的话顿感兴趣的说道。
“是”
赵帧领着各班大臣去了阅武楼,包拯叫过一个传话的太监让他去班房领白展二人,太监领话下去。
这边皇帝与大臣方坐好,白玉堂就与展昭到了阅武楼,展昭带着白玉堂上前参拜。
“臣,展昭叩见皇上”
“草民白玉堂叩见皇上”
两人步伐动作话语一致,叩拜完,赵帧身旁的太监向前走了一步说了句起身,闻言两人起身低着头站在一旁。
“白少侠,圣上传旨你之前所做之事不再追究,且有意要观摩白少侠的武艺,就请白少侠稍练个一二与圣上看看”
太监王成低头细闻赵帧的话,站直了身子内力微催将声音清澈的送出。
“是”
虽然之前早就知道要有这么一出,可心傲的白玉堂怎么能像个杂耍一样,练武给满朝的文人看?而那些武将也都只是会些皮毛的‘外行人’心里不服可之前展昭与包拯公孙策等人对他也讲解了不少,无奈,白玉堂白玉堂躬身一礼应到。
“先练剑吧”
太监王成一甩拂尘说道。
“是”
白玉堂低头抱拳应了一声,转身向阅武楼场中央的空地走去,闭上眼定了下心神内力催出,右手抽出画影周身真气散发将他的长袍扬起,黑色墨发也随之飞扬,而站在周身进的太监们顿感身体不适呼吸不顺。
真开眼眼露锐气,提剑身体轻盈飞跃,每一招一式似是鱼游水般轻柔,又似风中利剑般犀利,柔中有刚,刚中有柔,身形闪,转,腾,挪每一下都似鬼魅般浮动着,从最开始能看到人形,到最后只能看到一个白影与闪烁的剑光,而随着白玉堂的动作周身的空气急速流动,本是无风的天气却扬起剧烈的气流,原本站在他周围的太监被展昭叫到离得远一点的地方,可就算这样那些站在下面的人还是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呼吸不畅,坐在上位的百官们早就看的眼晕了,他们自是不懂什么武功之类,可看到白玉堂如此诡异的身法也确实惊奇不少,当初阅武楼展昭献艺之时,也只看了他轻功与拳脚和袖箭,那时就觉得武功之奥妙不可言,现下看得眼前的白玉堂更是叹奇。
太监王成自身功夫算是不错,在看到白玉堂的身法暗叹奇才,展昭的武功他当时也看过,走的是阴柔路线,至敌人与死角却也给了对方余地,而这白玉堂招招狠辣,式式绝情,虽有柔刚,可那也是表面现象,柔至戾,刚至狠,听的身边赵帧叫唤,王成俯身低头听旨。
白玉堂一式剑法练完收住形式,气不喘面不红竟连发型也未曾乱,收招定式白玉堂走上前去。
“草民剑法练完,请皇上审训”
“白玉堂剑法卓越气度不凡,堪称一绝,再请少侠展示下轻功”
听到传旨白玉堂心道,你还真当爷爷是耍猴的了,心中有气下意识的侧头看向展昭,见他轻轻的对自己使了个眼色……
第二十四章
“是,草民接旨”
施了一礼转身还剑入销,抬头看对面一排的楼房,有一栋五层高威严耸立,心道这就是展昭当时施展轻功的地方?脚尖轻点一个跃身如白线一般射向楼顶,落地身形在屋顶潇洒飘动,黑色墨发与白衣长袍随着动作浮动着,远看似是一个仙子摇身轻舞一般。
地下群臣早已看的眼直,心道这白玉堂想不到竟比展昭还要厉害,这身形与姿态真真是仙人。
略有一盏茶的时间白玉堂轻功施完,跃身下楼脚步稳重向前走了几步单膝跪地叩旨。
“传圣旨,白玉堂武功不凡,签于之前的事件虽不予追究,但活罪难饶,现判服役与开封府三年,供职差遣,且不得离开开封府,若的离开非案件不可”
听到这里白玉堂之前的火气顿时冒了出来,心道你个皇帝老儿,之前所说什么不与追究是匡爷爷呢?刚想站起身边衣摆飘动一个红色身影在身边俯下。
“臣,谢主隆恩”
展昭闻言立刻下跪叩谢,他看得出白玉堂早有不满。
“白兄,此事这样甚好,还请白兄委屈成全”
展昭微侧头看着白玉堂由衷的说道,又怕他做出什么欺君犯上的举动,伸出左手抓住他的右手,手下用力握紧。
白玉堂转脸看向展昭,硕大如星辰的眼瞳,密长的羽睫,轻语说话间淡色粉唇微动着,似玉般的肌肤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事而急红了脸,配上他鲜红的官府拼成一副美画。
“草民……谢主隆恩”
回过头平定了心中隐隐抽搐的感觉,低头谢恩。
“爷爷……爷爷就看在你的面子上答应了……”
轻风拂过扬起两人的发,展昭听了白玉堂的话心中暗喜。
“如此晚间回去展某请白兄喝酒”
“哼……最好的”
不敢回头,他这时定又是那一脸的笑,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
“臣,有本上奏”
龙椅座下庞吉早就心火旺盛,你个包黑子有个展昭不行还有了个白玉堂?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方才在圣上耳边低语着什么,想到这里猛的站起走出班排。
“嗯?庞爱卿,有何本章?”
赵帧正准备传旨退朝,看到岳丈庞吉出班,心道你又出来找事。
庞吉为人赵帧心知肚明,但怎奈是自己岳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他时常找包拯麻烦,但都以失败告终。
“圣上,那白玉堂是一介草民,盗了三宝怎的不压制牢房严刑拷打?而圣上龙颜开恩免了他死罪,但也不能用这等贼子做衙役啊?以老臣看来这活罪就判他去边关受役较妥……”
庞吉弯着身使得他肥胖的身躯有些气喘不匀,话说到最后已有些底气不足。
“圣上,庞大人所说虽有理但也不全对,所谓江湖也一直是各个国家友好相敬的一个群体,而我大宋是武首,江湖人有江湖的义气与规矩,白少侠之前是为名号一事前来盗宝,虽有些过了,但这也是豪士所为,而之前白少侠与展护卫相见,双方早已将误会解除,方才认罪回到开封,这种知错就认的态度也不枉江湖人的风度……”
包拯身材高大壮实且身形笔直,这么一站微微欠身浑身散着不怒自威的气息,英俊的脸上一派正义,和庞吉这么一对比真是一个苍穹大树,一个歪脖岸柳。
“包拯,你这话说的不错,武学我大宋是各国之一,可这也不能成为犯错的借口,圣上,以臣看来……”
“庞大人是想要皇上收回圣旨?”
包拯面带微笑轻侧头看着满脸肥肉乱颤的庞吉。
“呃……你”
庞吉闻言一愣,心道自己确实说话太过,可心下也不服气这个判决……
“好了,朕旨意已下两位爱卿就不必在争了,退朝……”
赵帧最头疼这两位大臣争论,说了句退朝人站起来向后书宫走去。
“退朝……”
太监王成一甩拂尘内力微催喊道,庞吉向前想要再说几句正好碰上他,王成的声音正好对着庞吉的耳朵。
“哎呀……王公公,你这要是喊死老夫啊”
捂着耳朵庞吉被他喊得心惊肉跳的,差点没把心脏病勾出来。
“呦……国丈,您受罪,多多包涵,杂家告退”
王成对庞吉施了一礼转身离去,庞吉气急但又能怎么样,说不过包拯,拗不过皇上,一拍大腿气愤愤的转身离开。
“猫儿,那个螃蟹是不是经常找开封府麻烦?”
方才庞吉的话白玉堂一字不落的听见了,要不是他的手一直被展昭握住,早就一个暗器过去让他住嘴。
“螃蟹?呃……白兄真爱给人起外号……也不算,再者包大人也不是易人……”
转过头看着走在前面的包拯与龙太师,两人并肩走着不时在谈着话,四周下朝的群臣们有的也偷看白玉堂与展昭几眼,续低头与身边的人细语,路上吵吵嚷嚷人声脚步声不断。
“哦……”
“白兄,以后就要委屈你在开封受苦了……”
展昭想起方才的是也觉心惊,他就怕心傲的白玉堂甩脸不干,无奈只能握着他的手以做恳求,他展昭自是不怕一死,之前也说了只要白玉堂被定罪,那么展昭自也同死,可想想那陷空岛的人心有所恐,他要是被定罪那么他的家人也定逃不了,这么一来死伤人数便不可计算,可没想到白玉堂竟然答应了,这让他欣喜若狂,但又想到要他三年不离开封这貌似就有些强求了。
“无碍,只要以后猫儿你包了白爷爷的酒钱,爷爷就自当是给你猫大人做工”
白玉堂微低头轻声在展昭耳畔说道。
“呃,白兄,这还是在宫里,请不要随意玩笑……”
展昭不着痕迹的躲开一步,耳朵上的热气犹在,心道白玉堂你说话也不看看场合。
站在高处向下望去,乳白色云海似锦缎般环绕雄山,半山腰间建着一座庄园,飞檐琉璃瓦,雕梁画栋,建筑装修富而不贵,贵而不娇,园内绿茵一片桂花树满栽,轻风吹过扬起片片似雪花般的花瓣,庄园背靠峭壁前面是一片平坦的草地,草地尽头是悬崖,崖边立着一座六角亭,亭内有石桌四个石凳,亭子周围长满鲜花野草。
此时亭内坐着一人,墨发及腰半披散,前额发撩至脑后用一根绸带绑住,一身白色暗金花纹锦衣裹身,身材纤细,姿势懒散的坐在石凳上,右臂放在石桌上撑着下巴,眼眉微垂看着面前的山景,纤细手指缓缓的从果盘里拿起一颗鲜红水嫩的草莓放入口中,秀眉微皱满面愁云,底叹一声嚼着草莓动作缓慢的站了起来,缓步走向亭子围栏坐上栏杆。
“古有桃园三结义,结义……同死同生,同福同祸……怎奈我遇人不淑,兄弟们见死不救,哼……没想到连三哥都收受贿赂出卖兄弟……”
说着愤恨的撤下一条粘长在亭子上的绿藤。
“该死的金腾,封了老子的武功,带老子到这深山野林,该死的金腾……”
说着想着心中更加愤恨难当。
当初蒋平被金腾带走,一开始呛住喉咙难以开口,等他晕乎乎的被放下之后才发现是一个马车,而自己已被点了穴,抬眼望向对面,金腾满脸带笑似是得了蜜的孩子般表情,让蒋平一瞬间浑身发麻,想要开口不想下一刻金腾又把他的哑穴点了,无奈的蒋平只能以眼弑杀金腾。
“平儿,你别生气,你看我将你带了出来,你的兄弟们也未追出,想来他们定也不反对你我的婚事,我想你对我还未有感情,这样……我带你去个地方好好培养我们的感情,等你我心心相印了再回来与哥哥们谈论婚事,你放心我没你的同意是不会对你做出非礼的事”
金腾俊美的脸上满是欣喜,虽然爱人面目愤恨的看着自己,但他是在自己面前,不用在日日守在远处观望,而且蒋平这么一气原本苍白的脸展现晕红,似是一块粉玉般那么诱人,忍不住想要伸手抚摸他的脸,又一想到自己方才的话,强忍着自己的举动,这时马车外看到主人回来的两个手下一扬鞭催马启辰,马车在路上颠簸了一日一夜终于停下,蒋平一开始是坐着的后来金腾怕他累着,于是将他放躺下来,车内铺着厚厚的软褥,所以蒋平并没有感觉太大的颠簸。
“平儿,到了”
金腾说着弯腰抱起蒋平,车外手下挑起车帘,金腾抱着蒋平跳下车。
闻言蒋平睁开眼,虽然心里有气不想理金腾,但是要逃走就得看清周围形式,入眼一片山林,高耸入云的山峰白云环绕,苍穹树木布满山间鸟语花香,眼睛轻转看向金腾,心道,你想做野人?
“平儿,我在这里有座庄院,这儿的空气环境不错,也无有闲杂人,这样,呃……你我就能无碍的培养感情了”
金腾说着,心里喜,可看着蒋平逐渐难看的脸色,心中不免难过,说完放下蒋平点开他的哑穴与行动的穴位,但是武功禁穴没有解开。
蒋平得到解放首先伸展了下有些僵硬的四肢,看了看眼前的高山又转脸看向金腾。
第二十五章
“问一个问题……”
“嗯?什么问题?”
“你怎么就那么执着与我?虽说我蒋平不是丑到羞见人,但也不好看到哪里去,为何就捉住我不放?”
心中气,但是又不能和他发火吵架,经过之前两人纠葛的半年蒋平理解到,你要是和他生气,气死你他也是笑着脸对你说话,弄得蒋平越气金腾就越是笑脸相迎,如今到了这步蒋平也没法子了,眼下硬来是不行了只能问他到底为何要捉弄自己。
“平儿……在我眼里……”
“得,得得……别像说女人那般说我”
扶额,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人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名字这么叫了自己就浑身不得劲,但又能如何,他爱叫自己又不能堵住他的嘴,也只能硬着头皮听着。
“也许你早就将我忘了,两年前你与大哥去过兴元府没?”
“嗯?去年……八月左右去过,怎的?”
蒋平低头细想倒是去过,那时是陪大哥谈生意,可也没记得见过他啊?
“那可层救过一名落水的人……”
“……你?”
闻言蒋平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金腾,脸上开始发烧,心道不好……
“唉……平儿,你对我做了那种事难道就这么一走了之了?”
“是,是你?”
闻言语结,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真的是他?……
“说实在的,若不是那时你做了那举动,我也不会对你一见钟情,而后我多方打听才得知救我之人是五义之一的翻江鼠,而细查又得知你是我从小定亲之人,这可谓是千古奇缘,平儿你说是吗?”
金腾说着英俊的脸上喜色不变。
……两年前蒋平与大哥卢方去兴元府谈生意,到了地方谈完了生意,两人又在那里住了几天也顺便转转那里的景色,卢方想去踏青,蒋平想去游湖,于是两人分开出游,兴元府的景色虽不如松江陷空岛,但也不差,租了一条中型的船蒋平雇了船夫划船,他坐在二楼船舱看风景,正玩的兴起突然发觉前面的桥上掉下一物,细一看竟是一个人,蒋平出来得早太阳还未全升起,这时的行人很少,那人掉下的桥左右也没有行人,看到这里蒋平放下茶杯一个跃身跳出船舱,身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像是剑一样射入水中,入了水在水里睁开眼看清掉入水中的人影游过去将他拉住,抓着衣领在水中一个跃身跳出水面,等把他带到船舱上才发现这人是受伤了,左肩上一个血洞还在流血,试了下脉搏内气紊乱,而他掉入水中也喝了不少水,蒋平非常为难,要是这人就呛了水可以用自己的内力将他逼出,可眼下这人受了如此重的内伤和外伤不易他那么做,轻叹一声救人要紧,低下头用人工呼吸法给他顺气……
蒋平一心救人什么也没多想,给他度了几口气被救的人才缓缓转醒,蒋平扶着他帮着他将腹内的水吐尽,而这时船舱外发生骚动,放下被救的人出去一看甲板上跃上几人,细问之下才知道是他所救那人的手下,随后那帮人自然是百般恩谢,蒋平谢绝银两的酬谢与他们作别,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而蒋平当时救人心切也没注意看那人的五官貌相……
如果现在就蒋平一个人的话,他倒是想仰天长嚎一声,怎么会是他?想到这里脸色晕红,几乎连手指尖都红透了,而金腾趁这时一把拉住蒋平上了山,身后两名手下赶着马车跟在后面。
“胖子,你说少妇人在那里做什么诗呢?如此奋然……”
不远处两名男子一高瘦,一胖矮坐在石桌前望着亭内的蒋平。
“什么作诗,你看少夫人的表情像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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