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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共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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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信白玉堂莫名的心情好转些,抬头望了望明月心道此时正适合饮酒。
“白兄若是想喝酒了,待此事了解后展昭请你”
信收好,听到白玉堂的话知道他心情见好,看他抬头望月心知他所想的,在这近三月的接触展昭得知,白玉堂爱酒但不嗜,如他所说,好酒是品不是饮,且有事的情况下白玉堂是不会喝酒。
“嗯?那可要最好的桂花酿,或者女儿红”
听见展昭的话白玉堂嘴角上扬,挑了下眉说道。
“自然,那么可否请白兄走快些,这样也可早些了事”
“哼……快?就怕你这只爬墙猫跟不上”
白玉堂说着折扇收起,身形一跃施展轻功,展昭早知他所说何意,微微一笑脚尖点地与他同时离地。
月光如柔软的轻纱罩着整个大地,闷燥的空气此时也缓和吹起冷风,树海小道上飞跃着两个身影,一篮一白,似箭的速度如鬼魅般闪过,带起一阵狂风惊醒的百鸟随之飞舞。
第三十三章
天色见明一路上两人也没遇到那对母子,心道他们也许是走另外两路,白玉堂原本心情还好,可找了一夜也没找到那对母子,加之一夜未眠脾气有些焦躁起来,练功之人几夜不睡也没事,白玉堂也是如此,可心道那对母子与自己何干?又是最厌的皇帝儿子和小姑子,转脸见展昭满脸的愁容和略显疲惫的神色。
“前面是个小镇找家店休息下,爷爷累了……”
说着扯着绳索大大咧咧的向城内走去,身后的展昭正在想事,被他这么一扯才回神,抬眼见城门上写着两字‘邙镇’对于此镇展昭熟悉,来往江宁与陷空岛必然经过的,听到白玉堂话这才察觉少有疲惫,腹中也饥饿。
“哟,客观,早”
正在打扫门口的小二见有人走进,抬眼瞧去见是两位长相不凡的男子,放下扫帚施了一礼领两人进了店内。
“两位客观赶了一夜的路吧?”
殷勤的小二领着白玉堂和展昭到楼上贵客处,见他二人微染尘土,眼睛扫到两人手间的绳索楞了一下,余光感觉一道强烈视线转眼看过去,发现是那名白衣男子,见他眼露戾气顿时心生恐惧,低下头向后退了一步。
“小二,可否先打些水让我二人洗簌下”
展昭没看见白玉堂与小二的动作,对小二微微一笑说道。
“呃,好……好,请稍等”
点头应着小二转身动作慌乱的跑下楼。
白玉堂撩衣坐下,眼睛扫视了一圈四周眉头微皱,不一会楼梯响动上来两个小二,端来两盆清水和簌口水,白展洗簌完毕点了几道菜,白玉堂喜欢荤食,展昭爱素,白玉堂干脆点了五素五荤外加两个汤,展昭想说他浪费,但又一想此时白玉堂心情转换不定,也就没说出口,再者不是他出钱……
菜很快就上齐,两人边吃边谈论那母子会去哪里,此时也到了早饭时间,楼上虽是贵客区但也上来了不少人,个个都是锦衣绸缎,那家的老爷或者柜台老板,逐渐嘈杂的环境使的白玉堂不耐,心道,到底是小镇,什么贵客区……
“白兄,可否觉得有些奇怪之处?”
展昭细看周围情况,总觉得气氛不太对,耳朵细闻时有时无传来奇怪声响。
“嗯?何来奇怪之处……”
白玉堂左手扯了一扯,因为绳索原因两人各坐一角,白玉堂左手被缚无碍吃饭,展昭却是右手,这么一扯顿将展昭原本想要夹起素喜丸子落回盘中。
“……呃”
“这天太热”
似是没瞧见,白玉堂左手拿起折扇扇了起来,这么来展昭的右手绳索就一紧一闪,饭也吃不得了。
“白兄……”
“嗯?猫儿你也热?来靠近爷爷帮你去去暑”
展昭不明原理还没反映过来只觉绳索一紧,人被白玉堂带着内力扯到他的凳子上坐下,饭馆的凳子都是长条形,贵区虽是单坐但也是这个凳子。
“你……”
展昭刚想说怎么回事,白玉堂头倾侧在展昭耳边低语几句,热气拂过耳朵展昭突觉心脏猛烈敲动,但听到白玉堂的话顿时收住心神面露警惕。
原来方才白玉堂见那份素喜丸子有些奇怪,他自小从师,师傅对于药物也研究,也就顺便传给了白玉堂,加之白玉堂的大嫂也研究药物,接触多了白玉堂对于毒药之类的了解不说全面也差不多,方才见这盘菜色泽有些奇怪,眼睛扫了一下上完菜身离开的小二,见他身体微颤,耳细闻听得见兵器声响与粗重的喘息声,转眼见展昭夹起那道菜连忙撤了下手。
展昭自幼也是名师传授,虽对毒药之类的有些了解,但没想到在这个小镇会有人对付他们,加之此药比较厉害,不是对毒药深解的人一般看不出来,在听到白玉堂所说的情况后眉头微皱,转脸看向白玉堂,白玉堂对展昭耳语动作还未变,只觉得嘴上一瞬丝滑细腻的触感闪过,反映过来才觉是展昭的脸颊。
“接下来如何?……”
展昭心系现在的情况,没注意方才脸上的感觉。
就在此时耳闻扇翅声传来,白玉堂右手抬起,窗外一只雪白鸽子停落在白玉堂的背上,细细的小腿上绑着一个小竹筒,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头一偏一动的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左手收起折扇放下,抬手先摸了摸鸽子的头,放下手在它腿上解下竹筒,拔开木塞拿出里面的纸条……
已于大哥二哥相遇,我四人并未寻到母子二人,一路上也询问路人,并未有他们行踪,以他们脚程不可能走太远,我们心想是不是被涂善所擒,现赶往你那方向,飞鸽先告知……
蒋平
将信递给展昭,白玉堂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型笔墨,将纸条放在手心随意写了几笔,写好了放入小竹筒系于鸽子腿上,手一扬白鸽展翅飞走。
“有可能,涂善的行程怎么说也到了江宁,怎么可能在这里?”
展昭看完信靠近白玉堂轻言说到。
“嗯?……他们离开了”
白玉堂向一旁不着痕迹的移了下身子,耳闻兵器与杂乱的脚步声远去,心道他们定是见不能毒到自己就先走了。
展昭也听到他们离开声响,看了白玉堂一眼,两人灵犀,无言站起走下楼,结了帐两人屏气凝神跟在出城的那队人,出了城那队人个个上了马,驾着一辆马车狂奔而去,跟了数十米身后的镇子也已看不见了,白展两人脚下施展轻功向前面飞去。
“停下……”
两人都注意着前面的马队,没留意面前还站着个人,因为他的衣着灰旧与地和枯叶的颜色接近,加之人小枯瘦就更不显眼,白展两人站定脚细看,发现是之前夜探涂善,他身边的那个枯鬼,只是此时这个枯鬼真应了他的名字,只见他左眼发青右眼发紫,脸上横竖交叉着斑斑血痕,说话时门牙还少了两颗,身上本就素旧的衣衫也屡屡破损,瘦小的个子双手举着巨大的刀,双脚岔开蹲马式横在路中间。
“哼……”
展昭涵养再好也忍不住笑出声,可一想这样有些失身份,转过头不去看他嘴唇紧闭着,反而让声音顺着鼻子而出,这么一来倒像是冷哼。
“呵,爷爷道是谁,原来是地府小鬼拦路,怎的被整的还不惨?”
白玉堂上下扫了一遍面前的枯鬼,心道这伤势看来是娘的手笔,又见他这般姿势拦路,眉头挑了挑不耐的说道。
……枯鬼原本领命去找五鼠,心道以自己的能力怎么也能打杀一两个,回去也好在襄阳王面前闪闪面子,他自知涂善百般看自己不顺眼,路上心道,这次要是立了功定要王爷给自己比涂善大的官,也好煞煞他的威风显显自己的能力,半路上遇见大鼠二鼠和他们的娘,欣喜若狂的偷袭,没想到江宁婆婆一扬手被一条奇怪的绳子捆住,之后‘严刑拷打’自己没受住全招了出来,最后趁他们不注意逃脱,路上咒骂江宁,又一想自己回去怎么解释,浑身酸疼不说连衣衫都破损了,正脑袋发疼想对策时,没想上天眷顾竟遇到从小道对面匆忙跑出来的那对母子,他们母子的画像枯鬼早看过,五官貌相铭记在心,当下二话不说上去轻松的将他们擒获,再往回走的路上又遇见涂善,涂善见他如此狼狈也没细问,只见他真的将要的人带了回来,说声见了王爷给他请功,打转马头带着手下压着人向回走。
刚走了没多久白展两人就到了,还同时在一家客栈,枯鬼此时心盛,说是下毒将他们了解就好,可这招又被白玉堂轻易识破,在镇中打闹事情就会变大,涂善领着人立马出了城,半路见他们紧追不舍,枯鬼得胜心傲请命留下来拦截他们,可没想到看似长得俊美的两人,一个对自己冷笑,一个对自己嘲讽,当下想起自己如此这样都是那个死老太婆弄得,双手握紧大刀冷笑一声。
“原本听说展南侠如何如之何,却没想到竟做朝廷的走狗,我枯鬼也就罢了,所属的是下三门,哪里有饭就去那里,也要不得面子,可你展昭身为上三门,还是世外高人之徒,竟也甘愿做朝廷的忠犬,一个月领那点银子作何用?若是没饭吃爷爷倒是可以赏你些”
枯鬼说着眼睛望向白玉堂。
“还有锦毛鼠白玉堂,你也算是江湖有名之人,原本听说你为了名号去找展昭麻烦,可怎没想到你竟也是个怕事之人,真是老鼠见了猫,抱头鼠窜的份,呦……还没瞧见你们竟捆着呢?若我没看错那条绳索原名‘姻缘线’怎的?你们要成亲了?怪不得……呃……呕……咳咳”
枯鬼恼羞成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脑袋一热什么都说了出来,眼睛扫到他二人手腕间绑着一条绳索,他记得清楚,自己就是吃亏在这条绳索上,口不择言的正说着突觉喉咙一痛,似是什么东西飞射了进来,手中的刀也扔了弯下腰抠着喉咙,喉咙一堵呼吸也不能脸憋得通红,身体一阵倒地蜷缩抽搐着,嘴里不断发出难受的低鸣……
第三十四章
白玉堂在听到枯鬼说展昭之时顿觉火气茂盛,转脸看向展昭只见他面色一会白一会红,左胸猛然抽疼,转过脸见枯鬼越说越不择言,从袖管里拿出一颗墨玉飞蝗石,扬手带着内力狠狠的射向枯鬼口中。
“凭你一个小小的臭虫,也能说得爷爷?”
白玉堂怒气走上前去,一脚踩在枯鬼还在抽动的身上,此时枯鬼喉咙被卡呼吸苦难,本就快要断气了被白玉堂这么一踩,眼睛翻了翻喉咙里发出低鸣,眼睛看着白玉堂似是哀求饶命。
“白兄……”
展昭在白玉堂身后,白玉堂走近他也得跟过来,因枯鬼方才的话展昭心中也气,转脸不去看但耳闻他悲鸣声心中终是不忍,右手扯了扯白玉堂,想要他不用理会这人去追涂善要紧。
噗……
展昭话还未说完耳闻刃入肉体声响,侧身看过去见白玉堂一扬手画影入销,再看地上的枯鬼翻着白眼气绝生亡,胸口的伤口血如喷泉般涌出。
厌恶的移开眼,白玉堂抬脚先走,展昭虽对白玉堂的做法有意见,但又一想这枯鬼向来作恶多端,死也不足惜,见白玉堂情绪不善当下也不说什么跟着向前走。
经过枯鬼这一事两人都知道那对母子定是在涂善手里无疑,脚下也不加紧细想下一步该如何,涂善武功不善,比之起来与他们也不相上下,再加上一群看似武功不俗的一帮手下,有些棘手……
“刚才那番话,你听的许多?”
突然,不语的白玉堂对展昭说道,脸却看向前方眉头微皱。
“……话又不伤人,个人有个人的想法,这也无怪”
闻言展昭一顿,续低头一笑。
“好一个话不伤人,你这里没感觉?”
听见展昭的话白玉堂停下脚步,右手的折扇在展昭胸口拍了拍。
“那又怎样?展昭自己抉择的路,别人看着不顺眼自然会说几句,难不成都杀了……”
说道这里两人继续走着,展昭轻叹一声。
“呵……再者,我保的是青天,青天保的是百姓,侠客所做是何?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展昭只是做法不同,结果一样即可……”
……忧伤,这是忧伤么?我白玉堂怎么会有这感觉?为谁?转脸看相一旁的展昭,几日来困扰自己的那股感觉顿时明了,原来靠近他就会觉得心乱,闻息心慌是这原因。
“白兄那是方才的白鸽么?”
正说着展昭耳闻声响转头向空中望去。
白玉堂心想事情没有注意,听见展昭话站住脚转身望去,此时鸽子已飞近,见到下面主人身影,翅膀调整角度向下落去,白玉堂抬起手让它落下,取下竹筒里的信条看了一遍递给展昭,拿出笔墨写好又放回去,手杨起鸽子飞走。
“怎样?”
见鸽子飞走,白玉堂问展昭。
“嗯,就照几位哥哥所说的办”
展昭看完纸条用内力燃尽,抬头对白玉堂道。
“时间急迫走……”
白玉堂说完施展轻功跃起,展昭与他平肩而行,两人轻功速度不相上下,一眨眼变就消失在远处。
“将军他们追来了”
一人一马快速的奔向队前,在涂善身边停下,在马上施了一礼。
“嗯?”
皱了皱眉,虽知枯鬼不会有什么作用,但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坚韧沉稳的嘴角下垂,本就锐利的眼睛布满戾气。
“无妨,你带着马车先行,万不得已之时那对母子,杀之”
涂善双臂拉住缰绳扯向左边,有力的两腿一夹,马得知主人意思移动四肢调转身体。
“是”
行了一个军礼副官程军领命掉转马身,涂善留下十几名身手较好的护卫,其他二十几人压着马车继续向前行驶,见队伍远去涂善转过头,鹰似的眼盯着远处,其他的护卫一字排开个个抽剑在手列好架势。
白玉堂与展昭施展轻功,这点路程自然很快就追上了,眼见不远处站着一排人,中间一马一人,不用细看就知道是涂善,展昭与白玉堂同时转脸互看一眼,脚下一跃再落身只距离涂善十米远。
“展昭,白玉堂……”
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涂善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两人。
“不用咬的那么死,小心牙蹦了”
白玉堂眉毛一挑画影出销。
“涂将军,敢问王氏母子是否在你之手?”
展昭伸手按住白玉堂抽剑的右手,向前走了半步问道,因涂善官职在他之上,虽知道王姑娘与太子在他手上,可台面上的礼节还是要过下,于是施了一礼口气温和问道。
“展昭,你我做事何须遮掩?”
涂善微眯鹰眼脚下用力,飞身下马落在队前,一扬手抽出佩刀‘炎凰’一道厉光闪逝。
“那对母子确在我手,没被你门追上,他们尚能活几日,被你们追上立马就可去见阎罗”
涂善跃下马的同时,手下的十几名护卫也身形移动,成圈式将白展两人包围。
“猫儿与他有何说?”
白玉堂不耐与他们浪费口舌,画影一闪身形向涂善飞去,展昭心知与涂善再说无益,在白玉堂说话同时抽出巨阙。
展昭之前就与白玉堂商议好,他主守,白玉堂主攻,虽捆龙索牵制着两人,但这绳索坚韧异常也可用来做用急兵器,涂善这方人虽多,但也占不了上风,白展两人武功不俗,在江湖的新秀名单中排前五位。
涂善不算江湖人未进名单,若要排号也能在前五,他与白展两人任何一位交手,输,赢都在个人一念之差,加上这十几侍卫能力加强了,但阵脚确有些紊乱,护卫平常都是在战场上以保护主将砍杀敌人居多,这么多人围攻两个人,还是两个高手实属头一次,于是配合方面不是太顺。
众人相斗一时间飞沙走石,真气,剑气所到之处草木皆非,他们所遇之处左边就是悬崖峭壁,数百米之下就是滔滔江海,双方打着队形就有些偏向崖边。
这方,毕竟是经过训练的护卫,经过一番战斗也逐渐的配合密切,形式渐强,反观白展两人逐渐有些抵不住。
“展昭,我看你们还是束手就擒比较明智,念你我同朝为臣,待此事过去之后定安然将你们放了”
涂善见他们快被逼至悬崖收刀站定,其他人继续进攻。
“哼,爷爷岂能受你牵制?”
两人的功力因捆龙索牵制十成只能发出七成,白玉堂见势不好剑下加紧招式越渐狠辣,转眼间涂善这方重伤两人死三人,白展两人身上各有细微轻伤,展昭虽有心让他手下留情,但细想此时情况特殊也只能强攻。
就在这时猛然一声破风响,一道箭光射向正在打斗的两人,白玉堂闻声心惊不已,听得出此箭方向是射展昭,左手猛的一扯绳索,点脚踢飞攻过来的一人借力向左闪去,画影同时扫向四周攻过来的敌人,展昭也听到声响,借着白玉堂的力身形反转,巨阙出击一道剑气袭向暗箭方向,受展昭剑气所袭暗箭被弹出,带着劲力正好射向一名护卫,箭穿心而过身飞数十米当场死亡。
“嗯?……”
涂善也不明怎么回事转脸向射箭方看去,只见不远处飞奔前来十几人,有的骑马,有的施展轻功,细看去竟是方才他先派走的人,此时他们渐近,第一个是副官程军,原本崭新的长袍现下破旧不堪,一脸的血泥,他身后的那几人也个个惨相。
程军见一箭没能射伤白展任何一人,反而害死了自己的人,恼怒外加后悔,拉紧缰绳停住马,一跃身下马走到涂善身前单膝下跪。
“将军”
“怎的?……”
一看就知事情有变,涂善炎凰紧握似是下一秒就将眼前人斩首。
“我们在前面中了埋伏,其他三鼠外加一名不知名男子突然袭击,不但如此还在路上埋下炸弹与陷阱,我方首先马匹受惊,后陷入混战,属……属下一时失职让他们将那对母子劫走了”
“劫走?若不是你大意在先怎么又会让他们得逞?”
涂善闻言脸上并没有太大表情,眼睛看见程军右手背在背后手中拿着弯弓,鹰目微眯脸上煞气顿生。
“方才那箭是你所射?”
程军闻言顿了一下,方才见涂善与十几名侍卫围攻白展两人且不能取胜,自己急于将功补过想要射杀掉他们中一人,这也好减轻自己的罪,反正这两人襄阳王早就想要铲除,没想一箭射去那两人竟合作密切避过自己凶险的一箭,之后被展昭剑气所杀的自己人也是事故,怎的涂善不关心那对母子反而问起方才那箭?心中犹豫了下程军顿了顿回答道。
“这……是属下所射……”
噗……
刀削皮肉与骨头的声音截断了接下来的话语,涂善一招似电闪般将跪在面前的程军人头削落,程军的脑袋滚落至几米远处,犹自睁着眼睛露出最后那瞬间的恐惧……
“你这一箭若是被那人知晓,死的便不是你一人,而是整个家族……”
涂善说完将刀在程军尸体上擦了擦,转身看向仍在打斗的白展,身后赶来的那十几名侍卫似是没看见眼前所发生的变故,面无表情的拿着兵器燕翅排开围住白展两人。
第三十五章
“住手……”
涂善一声喊呵,围攻的几人听命收势提剑越后一步,围着白展两人做好架势,涂善缓步向前走了几步。
白展两人不明对方情况也收势站稳,白玉堂画影一挥剑上的鲜血顿时飞落,剑身干净雪亮似方才血红的剑并不是这柄,抬眼望向涂善,方才发生的事,他虽在打斗中也看的一清二楚,知道大哥他们计策得逞人救了。
……涂善不熟这里的道路,这条道是大道成弯月形,从这里走需要绕很大一个圈,另有一条小道是直线,从那里走要近一个时辰路程,蒋平在得知情况后飞鸽传书给白玉堂,让他牵扯住涂善这个主将,他与大哥等人在前方设下埋伏,白玉堂依计而行,心道自己与展昭若要追过去,涂善也只能自己留下来应战,若他不留下也定会留下大半的主力。
“怎的?”
挑了挑眉白玉堂略带嘲讽的对涂善一笑。
“展昭,白玉堂”
涂善凝视着白展两人微微一笑,脚步向右走了几步看着他们道。
“你们好样的,竟能这么快就将人救走,可你们要走就不那么容易了,展昭……你我同为臣,涂某不想与你僵持太凶,你我各为其主也无可奈何,今日你们是难以逃脱……”
“涂善,你想我们束手就擒以人换人?哼,也太妄想了”
白玉堂看了看周围,身前是强敌身后是悬崖,心中懊悔不已,方才只顾打斗没有细看周围情况,闻涂善所说心知他所想,向前踏了一步剑眉竖起愤恨说道。
“涂善,你明知那对母子一是太子,一是当年太子妃之妹,你我都是天子之臣,为何却要帮助襄阳王造反?”
展昭心知身后是悬崖这也没什么,可那波涛汹涌的江海,看在眼里使得头晕目眩,方才打斗时发现了之后,是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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