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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共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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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心知身后是悬崖这也没什么,可那波涛汹涌的江海,看在眼里使得头晕目眩,方才打斗时发现了之后,是咬着牙撑下去的,潜意识的恐惧使得身体无意识的发抖,巨阙握紧,这时停下来四周一看别无出路,对方个个身手不凡,自己与白玉堂经过方才一战耗力不少,再加之昨晚一夜狂奔是疲上加疲……

    白玉堂感觉到从绳索那端传来的轻微颤抖,转过脸见展昭脸色发白,突然想起他恐水,向后退了一步握紧他的右手。

    猛然右手被有力的握紧,低头见是白玉堂的左手,从手背传来的温度让自己的恐慌安定不少,抬眼向白玉堂感激一笑,续转头望向涂善。

    “涂某说了各为其主,展昭,见你也是个明白人,此地此景你绝无退路,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待换的那对母子定……”

    “涂善”

    白玉堂怒喝一声制止涂善接下来的话。

    “爷爷便是死,也绝不会任你妄为,我白玉堂虽不满意现在的皇帝,但也总比得过襄阳王那贼子,侮辱之话休要再说”

    白玉堂与展昭都是热血男子,只是一个表现在外,一个深藏在心,他们怎么可能听从涂善所说,束手就擒?猛然,白玉堂凤眼微眯似是想起什么脸上神情一顿。

    “白玉堂,话说至此涂某也无法了”

    白玉堂的表情虽只有一瞬,但也没逃过涂善的眼睛,一扬手示意手下向前包围。

    “白兄……”

    展昭见此情景唯一的退路就是身后的悬崖,心道是,自己为了朝廷而死,死无足惜,但白玉堂与之何干?为了自己的名号才盗的三宝,后又被判开封府任职三年,每每想起总觉得内心亏欠。

    “猫儿莫要心愧,白玉堂与你相识至今,即遭遇此事也绝无后悔,死,又如何?只是,死前可否问你个问题?”

    知道展昭所想白玉堂微微笑一笑,画影紧握注意周围动静,脸看向他说道。

    “何事?”

    右手被白玉堂握的更紧,而他的话又怪异的让自己胸口缩紧,抬眼与白玉堂对视。

    “你至今是如何看待与我?我说的不是人品之类……”

    心,猛然剧跳,周围的生息皆无,眼睛盯着面前人的脸,打算不放过他一丝神情。

    “如……如何?”

    见白玉堂神情不似往日,热烈的目光直盯着自己,一瞬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而他的话语……展昭抬眼望向白玉堂。

    是的,如何?一开始对他是名号一事的歉意,随后在开封相处那段时日是好友,而最近呢?脑海中这段时间来的片段不断闪过,扰闹着展昭思维……

    “展昭与白兄乃是知己,生死之交……今生相识也不枉此生……”

    心口猛然间爆发出一种感觉,似酸,似甜,身边人的气息虽只有短短几个月,但却如相识几世般的眷恋,不知觉的睡觉习惯身边的温度,不经意的吃饭转脸看看身边有没有他,即使巡街时也会关心他是否又在惹事,他所在的那家客栈的街道,无意间成为自己最想经过的路,见他误解自己,心,会莫名的难受,误解?从小至今被母亲,师傅,师兄,甚至入官之后来自江湖友人的误解,自己又何曾想过要去辩解?而见他不高兴,自己又莫名的沮丧,这一切……又是为何?

    “知己?生死之交?哼……我白玉堂不要与你做知己,而生死……”

    闻言,心中苦闷,眼睛细盯着他的脸,见他说话时眼神有些躲闪,随后表情也显得不自然,且移开眼睛不与自己对视,就是这样,虽只见过一两次,他口不对心时都会是这种表情。

    白玉堂看到这里嘴角微扬,侧过身与他对立,左手放开展昭右手,抬起伸向他的下颚,猛的转过他的脸上身倾斜向前。

    “猫儿,爷爷喜欢你……”

    最后一个字淹没在两人的唇间,白玉堂在吻上展昭的瞬间脚尖点地,右手环住一时间愣住的展昭,一个转身向崖下飞去。

    “白玉堂……”

    他们说话与接下来的动作,发生仅仅不过一瞬间,待涂善发现白玉堂意图时不免一惊,喊了一声快步向前跑去,站在崖边向下看去,只见一片起潮汹涌的海水,而两人的身影已不见。

    “将军,要下去寻么?”

    身后一名护卫见状向前踏了一步问道。

    似是发现了什么涂善原本皱紧的眉放松了一些,听身后手下所言站直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如此高下面又是急潮,他们定是活不成了,起队,去追卢方他们要紧”

    “是”

    闻言护卫们同时立正行了一个军礼,涂善转身跨上牵过来的马,带着手下扬尘而去,而原地战斗过的地方,死亡的人也只能暴尸荒野了。

    一下午,涂善带着人马去追卢方他们,可怎么找也不见他们踪迹,最后涂善撤开人马让他们两人一伙四散寻找,天近黑之后在指定的地方碰面,晚上涂善先到相约的客栈,手下陆陆续续的赶回,一一询问,没有一路找到行踪,那几人像是凭空消失般,连行走过的痕迹都没有,涂善询问完一扬手示意他们下去休息,待夜深人静时换上夜行衣推窗越出,在屋顶上身轻如羽毛般踩踏砖瓦,速度如电般急速向前进,不一会就到了于那人相约碰面的地点,脚一点飞身跃上面前搁楼的走道,熟悉的走到一间门前轻轻叩门。

    “进来”

    听见回答涂善身形一闪,迅速进入,关门,走进去向那人单膝跪下。

    “……以上就是事情的经过”

    涂善施了一礼起身,向后退了一步站好。

    “嗯……”

    昏暗的房间只点了一盏烛,微开的窗缝吹进的风使得烛火不安的摆动,内间坐着一人黑暗中只能看的见一个黑色轮廓。

    黑影听完涂善讲诉的经过轻恩一声放下茶杯,瓷器碰触发出细微声响。

    “这次之事你如何向襄阳王复命?”

    低沉的声音缓缓传出,黑影从座位上站起向内室的窗户走去,抬手推开窗户仰首望着夜空,似是被解放般,夜风袭进屋内,扬起黑影的发与长袍。

    “涂善已想好说辞,您尽可放心”

    “展昭……与白玉堂最近相处如何?”

    想了一下,将心中所念的事问了出来,言一出,方觉有些不太好,但也问出去了。

    “……这”

    闻言涂善心中一惊,白天,白玉堂所作行为自己当然看到了,可若是被面前人听了去……

    “但说无妨”

    听出涂善犹豫转身说道。

    “是”

    躬身一礼,涂善将所见的一丝也未隐瞒说了出来,话音刚落突然内室传来剧烈声响。

    啪……哗啦……嘭……

    碎裂的桌子震碎的茶具,带着劲力的碎削飞溅满屋,囊入墙壁,地面与木桩之中,涂善不敢动,也幸而站在外间只左臂被碎削划伤一道浅口。

    “白。玉。堂……”

    恨绝的语调说出三个字,细长凤眼戾气顿显。

    “回去吧。。。。若在有事会通知与你”

    强忍心中怒火,一甩手示意涂善下去。

    “是……”

    施了一礼退后几步转身开门离开,跃出阁楼,涂善转脸望向屋内。

    “白玉堂,你可真是猛兽嘴边夺食……哼”

    说完嘴角露出一笑,身形瞬闪消失在原地。




第三十六章

“娘,他怎么还没醒?我要进去看看……”

    “看什么?看看就能醒了?我说你小子,平常不好好练功,时下看出来了吧?被追得没路跑了,很有骨气啊?跳崖,我让你跳……”

    江宁气急拿起拐杖往白玉堂背上敲了一棍。

    “娘,好疼”

    白玉堂心知江宁这是后怕自己真有个三长两短,也不敢躲受了一杖,装着疼的样子皱着眉,走上前去抬右手扶着江宁到一旁的亭子坐下。

    “娘,您消气,当时情况也只能这样……”

    “哼……那么你说,怎的会水还瞒着娘这许多年?”

    江宁说着心中愤然,昨夜让他们几个出去寻那母子,谁知到了早上也没消息,中间几次飞鸽传书也只说未找到,到了上午就没了信,担心几个儿子安危,江宁安排了一下府内,骑着白玉堂的马苍穹出去找他们,因为他们手有捆龙索不便骑马所以马都放在后院马棚,白玉堂的马是千里良驹不消一会便是数十里,江宁出的方向是白玉堂他们的方向,一路寻来并没有两人踪迹,细细探查周围路况发现大量人马走动的痕迹,确定涂善等人是走这条路,心中更加担心,原本照白玉堂和展昭的武功定没问题,可现下他们双手被捆龙索牵制,功力定不能全部发挥,想到这里更加后悔,怎的就没注意将他二人捆一起了呢?

    待她寻到白玉堂等人时,正好见到白玉堂抱着展昭跳崖,江宁当时距离悬崖还有数百米,但眼睛看的清楚,心猛的一抽,强忍心口那股热流手中缰绳一抖,向崖下飞奔而去,没想到了崖下一看,白玉堂除了浑身湿透之外,完好无损的抱着展昭正向自己走来,江宁细看才知道,这崖成斜坡型,从远处和上面看,只能看到汹涌的河水而没有岸,可白玉堂所跳位置的正下方却有一块细沙小岸,那块的水也最浅,周围有大小礁岩围住,圈内的水流也平稳,所以人只要看准了跳下去,再会些水术根本无妨,可看着江宁眼中却不那么轻易,见儿子没事,心一松懈喉咙鲜血吐出。

    “娘?”

    白玉堂早就看见一人骑马靠近,耳闻马蹄声知道是苍穹,马上的人定是娘,可没想到娘亲走进之后就是一口鲜血喷出,心知这是娘担心自己而急火攻心,当下忙抱着展昭跑上前去。

    “娘,您怎的了?”

    “你,你这个不孝子……”

    江宁一口鲜血吐出并无大碍,相反心中那股闷气顿散了,眼角含着泪不知该喜该怒,在马上用马鞭抽打了白玉堂一下。

    “娘,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倒是你快看看猫儿”

    见娘亲没事白玉堂讨好一笑,想起怀中的展昭忙弯腰将他放在地上。

    “嗯?”

    江宁这才想起白玉堂怀中昏迷的展昭,忙一跃下马走过去,弯下腰手指垫上展昭脉搏。

    “腹水你帮他逼出了?”

    “是的,可怎么还没醒?”

    白玉堂没有站起来单腿跪着在展昭身边,见地上的人全身湿透更显纤瘦,原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此刻更加白的似透明般,唇色也没了原本的淡色樱红,心猛然的抽紧,下意识的伸手理过沾粘在他脸上的发丝。

    “你个傻儿,若娘不来你这么跑着将他抱回去,人也早死了”

    知儿莫若娘,见白玉堂如此神情江宁心中早猜的八九不离十,昨夜他们相斗之时江宁就觉奇怪,见儿子神情不似要与展昭生死斗,却像个吃味儿的情人,久经人事的自己又怎能看不出?

    “什么?那……娘这怎么办?猫儿不会有事吧?”

    闻言白玉堂顿时没了思考能力,极其后悔自己方才做的那事,若不是自己突然吻了猫儿,他又怎能一时愣住而没有一丝准备的落入水中?

    “还能怎办?快给他度气”

    江宁抬手拍了一下白玉堂额前,微微一笑站起来转过身。

    “呃……”

    见娘如此神情与话语,心知她定是心知自己对猫儿的感情了,可在娘面前吻猫儿……

    想着低头看向展昭,五官精致的几乎没有一丝瑕疵,却又不显得张扬,一眼望过去只觉得此人貌相英俊,单个细看,眉毛如剑没有一丝杂乱,眼睛闭着反而使得本就密长的睫毛更加扰人,原本这是女子的特像,可加之在他身上并没有显得文弱,反而使得他锐气的眼睛变得温文,也是因此在人们见他的第一面时都会感觉到温文尔雅,而看不清他羽睫下的坚韧眼神,菱形的嘴一直挂着笑意,似是没有一点脾气,但自己深知他也会发火,也会将上扬的嘴角下垂,是的,那只是自己才能看的表情,而这个人,也将是自己才能保护的人……

    身体下倾,左手将他的后颈拖住,右手抬起他的下巴,唇贴上去……

    “呃,那,那也是不得已……”

    揉了揉鼻子不好意思的扇子紧摇,怎么能告诉娘是因为那件事?

    “哼……你小子,娘若是死,也是被你给气死的”

    瞪了白玉堂一眼,江宁站起身走出亭子。

    “别以为娘亲不知你心中想法,去看看他吧,估计现下也醒了”

    “呃……”

    身形一顿心道,到底是娘亲,转身也不正经走了,心急的从亭内跃身而出向展昭房间飞去。

    见白玉堂这么心急江宁摇头一笑。

    “琉璃,没想到展昭竟是你儿子,可你现下过的好么?”

    轻叹一声,江宁转身向后院厨房走去。

    头有些疼,喉咙也似火般灼热,浑身无力想动下手指都难,努力半天睁了好几次眼睛方才睁开,刺眼的光线使得眼睛眨了好几下才适应,房外传来说话声,是谁?

    “唔……”

    头好疼,抬手贴上额头续闭上眼睛,耳朵这时才听清房外是白玉堂和他母亲的对话,瞬间想起之前的事情。

    “猫儿,爷爷喜欢你……”

    手从额头滑下贴上自己的唇,那灼热的温度似没退去,胸口猛的抽动,猛烈的敲打声直击脑海。

    “喜……喜欢?”

    从没有过的感觉,似是原本空荡的世界充满的难以言喻的东西。

    吱……

    推门的声音与脚步声吓得正在思考的展昭立马闭上眼睛,胸口的跳动更加猛烈。

    轻步靠近,撩开轻纱幔帐,床上之人散发而躺,原本苍白的脸显现出一丝红晕,动作轻盈的坐上床沿撩起一丝秀发,入手的是绸缎般的丝滑感,很喜欢这么轻抚他的发,每每睡觉时都不爱他束发,总觉得那样的展昭太过于拘谨,却不知其实是喜欢他这一头柔顺的长发。

    “猫儿……别再睡了”

    缓缓低下头额头触着展昭的额头,轻声低言,记忆似潮水般涌进,原本模糊的画面也清晰起来,是的,自己与展昭并不是相见与陷空岛,而是许久以前……

    “第一次,你是‘精灵’我欲将你留下,第二次,哼……你以为你真的能骗得过我?那柳如婵明明就是你”

    白玉堂说道这里心中好笑。

    当时问了展昭,他否认,白玉堂也没再问下去,其实在看见赵虎他们第一眼时,就知道当时为柳如婵抬轿的八人中,有四人是他们,但至于柳如婵是不是猫儿还有些疑问,入宫回来后寻到机会找到赵虎和王朝询问,他们两个性格单纯有什么就说什么,白玉堂不费吹灰之力就问出实情,他们之前确实应为公事去过杭州,而展昭为了引狡猾的贼人出现不得已办成女装,待得知事情原委与经过,白玉堂非常气愤,提剑出门去找展昭,路上遇上五人神情诡异的挤在小巷里,鬼鬼祟祟的谈论什么,耳细闻从他们口中听得出什么柳如婵,展昭之类的断续片语,当下正在气头上的白玉堂,不容分说的将他们暴打了一顿……

    展昭巡街路过,见小巷挤满人,和不断传来的哭喊求饶声,挤进人群才发现是白玉堂在修理几个人,忙上去拦下白玉堂,仔细看了看那五人,废了好长时间才看出肿成猪头的几人正是通缉的重犯,展昭见白玉堂满面愤怒,以为他是被这几人气的,好言安慰了几句带着几人回开封,而白玉堂经过这次发泄头脑清醒了一些。

    “如何问他?说你明明就是柳如婵,明明当时与我见面了,为何还要骗我?展昭是男子,让他说出与自己见面时是女装?还在相亲会上?”

    白玉堂跟在展昭身后细想,待走到开封府时心气也没了大半,而这件事以后他也没再去想,偶尔想起来只觉遗憾,第一次有这么一个心满意足的女子出现,第一次想要与她共度一生,却没想到是那只猫,而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似喜,似忧……




第三十七章

白玉堂想着支起上身抬起头,眼睛细细打量着睡梦中的人。

    “而这第二次,我却想与你共度一生,第三次……”

    与展昭相遇陷空岛,白玉堂站在高处看着缓缓走近的人,风轻轻的吹着他的发,发轻抚他的脸,蓝衣飘摆,俊秀的脸上温润的神情,似是一位闲游的仙子般,一瞬间扮作看门汉的白玉堂顿觉无处可形。

    “世间只道我白玉堂俊美,可眼前之人又作何说?……”

    想到这里心里猛然有些不愿与他做对,可事情到了如此也没办法了,让他进门后就是引至他掉入通天窖,可没想到半路那茉花村的小子跑了进来,随后见他与展昭感情不似一般,顿时无故恼火的语言相激,因此,向来极爱干净的自己竟然曾脏了衣角而未发现,随后与智化去见他,又遇丁兆兰搀扶着展昭。

    心……猛然的抽疼,当时也未细想愤恨的转身就走,之后的妥协,回开封,入宫,都那么的自然,有时也奇怪与自己的想法,怎的向来不驯于世的自己竟会那么轻易的就甘于妥协?而这个想法最终都会以想不清楚告终,现如今一想,答案顿时脱颖而出,原来自己是因为爱上了他,因为如此才逝去了高傲不驯。

    “猫儿,你若在装睡,爷爷可要吻你了”

    早知他醒了,只是装睡,那轻颤的羽睫暴露了主人的心思。

    “呃……白”

    闻言展昭身体一阵,轻轻睁开眼不敢去看身边的人,话也不知该如何说。

    “嘘……现在可应该叫玉堂”

    坏心的伸出手指按住他的唇。

    “猫儿,可莫要否认,你若当时不与我同心,那捆龙索也不会松开”

    知道展昭开口定要反驳,白玉堂说完双脚翻上床,平躺在展昭身边,左手寻到展昭的右手握紧。

    “呃……”

    展昭闻言脸上红晕更胜,眼睛闭上,这下更加不敢睁开,心脏持续的快速跳动,心中酸甜的感觉让自己不能言语,这……就是,爱?从未有过的感觉,让自己想要去接触,却又怕……

    “猫儿?你我都是敢作敢当的男子,怎的只我说出心中所想,你到是真像猫一般蜷着身子不说话了?”

    过了许久见展昭不说话,白玉堂身形一跃,翻身压在展昭身上,双手撑在展昭两侧,长发垂落洒在肩两侧。

    “我……白兄,你,你先过去”

    闻言展昭睁开眼,这才发现白玉堂不知何时趴在自己身上,方才只顾想事情,他的动作完全没有察觉到,伸手推向白玉堂,怎奈溺水之后的身体有些发虚,且应为心慌意乱根本使不出力气。

    “猫儿……”

    右手抓住展昭的左手拉向自己的胸口。

    “感觉的到么……”

    手掌下传来剧烈的跳动,是他的心?他也同自己一般这么紧张么?

    展昭抬眼望向白玉堂,那俊美的脸离得很近,近的可以看得出眼睛深处的恐慌,看的出脸上强忍的喜忧神情。

    为何?看到此刻的他自己心中也掺满了忧伤?想让他不要露出这种表情,想要他如以往那般逍遥,可自己要怎么做?怎么说?

    “猫儿,若是你不好意思说,就闭上眼睛,算是回答我的问题‘是的’反之若是不这么做,我……就等你,猫儿,你……喜欢我么?”

    知道他面薄,白玉堂想了下问道,问完之后心脏跳动的更加剧烈,就连身体也不住的轻颤。

    “好怕,好怕他不闭上眼,好怕他不承认这份情,好怕自己听到不想要的答案做出伤害他的事……”

    手掌下的心跳的更快,就连他的身体也轻颤起来,是为了自己?对上他的眼,那眼中的期待与恐慌使得自己也同样颤抖起来,想说,可唇颤抖的不知如何开启,猛的,什么也不想闭上眼,而下一刻唇上就感觉到炽热温度。

    在展昭闭眼的瞬间白玉堂再也忍不住低下头贴上他的唇,双手插入展昭后背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舌滑进展昭因惊讶而张开的口中,寻找他的舌与之交缠,疯狂的吸允他颤抖的唇。

    似是要将展昭融入自己的身体里,白玉堂手臂缩紧,如疯魔般狂虐着展昭的唇……

    良久待吻够了,白玉堂放开展昭,唇齿间撤出一道银线,抽出左手为展昭拭去嘴角的水渍,心中塞着满满的幸福。

    展昭闭着眼,终于获得自由的唇微启,胸口轻喘呼吸着空气。

    “猫儿?下次在若接吻,你要学着换气,知道么?”

    见展昭如此模样,白玉堂爱极,这猫儿,真是越看越可爱,想到这里欲俯身在吻……

    “该死的没毛鼠,快给我起来……”

    江宁端着药一进门就见自家儿子‘耍流氓’气愤难当的迅速放下托盘,上去一把扭住白玉堂耳朵将他拖下床。

    “唉……唉呀,娘……轻些”

    江宁这次是真的用力扭白玉堂的耳朵,白玉堂疼极但也不敢还手,加之此刻已与展昭心心相印,身心满满的都是甜蜜,这点疼算得了什么?嘴里嘻言的告饶,随着江宁的扯拉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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