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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共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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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
转头见书桌前赵帧背对着他在看书，窗外漆黑似是深夜了。
“嗯？醒了，饿不饿，那里还难过么？”
听展昭醒了叫自己，赵帧放下书站起身走到展昭床前。
“不饿……头还有点疼”
展昭摇了摇头。
“嗯，那还想睡吗？”
赵帧伸手试了试展昭额头，见不是很烫，又试了试身上也没虚汗。
“嗯……师兄还不睡吗？”
“睡了，就是等你醒来，看你有没有事”
赵帧说着回身走到书桌前，把书收拾好吹熄蜡烛，室内顿时漆黑，展昭听着赵帧走到床前躺下，拉了拉被子，耳闻窗外雨声似又加大了。
“师兄”
“嗯？”
“外面的雨很大”
“嗯，可能要下到早上”
“……师兄”
“嗯？”
“……雨下大了，水会不会漫到房间里”
“怎么？害怕？”
“……嗯”
展昭说着拉了拉薄被，这时听到赵帧床上传来声响，下一刻就是自己床上一震。
“师兄？”
“我来陪着你，这样你就不用怕了，水来了我会保护你的”
听展昭最后的语调又带着恐惧，赵帧怕他刚好的身体又生病，下了床走到展昭床前上去，睡在外侧。
“嗯……”
见赵帧睡在自己身边，展昭的心神立刻定了下来，这时一阵雷声传来，展昭身体一震，续靠近赵帧，不知展昭还怕雷，赵帧笑了笑侧过身将展昭搂住，拍了拍他后背。
客栈二楼雅室坐着两人，一大一小，同样的一身白衣，同样的单手支撑着头，同样的在思考事情的脸。
“去找他，该说什么呢？”
风邪看着窗外，从这里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山，那里就是玄麒住的地方，自从那时分开已经过好几个月了，本以为可以不在意，可时间越是推移，他对那人的思念就多一分。
“唉……那个精灵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一旁白玉堂叹了一声，回想着那日见到的人，伸手摸了摸唇回味着那时的触感。
“呃……两位客观，您在这里坐了一天了，这帐……”
他们身后站着店小二，看着面前两个人，心道一天都是这姿势，有病么？
“小白，师傅要去见他，你去不去？”
风邪猛然站起身。
“嗯？谁？你要给我找个师娘么？”
白玉堂闻言，手不离下巴转脸看向风邪。
“是啊，如何？”
“我没意见，长得好不好看，脾气好不好无所谓，只要会做饭就行，至于我见不见嘛，没空……”
“做饭？为什么”
“哼……因为会做饭的女人才能抓得住一个男人的心”
白玉堂瞥了风邪一眼，其实这句话是从大嫂文秀秀那里听来的，白玉堂不太明白，但会做饭这句话他喜欢，因为风邪不会做饭，他们两个每天吃饭都要从山里跑到城镇，要么就是抓个兔子山鸡烤着吃，这要从小锦衣玉食的白玉堂吃了不少苦。
“嗯……这个意见好，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风邪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一旁的小二，拿起佩剑从窗户跃出。
“唉……小二在给我包个烤鸡”
看着远去的风邪，白玉堂摇了摇头，真不知怎么拜了他为师。
“呃……好，您稍等”
还没从风邪跃窗出去的举动中反映过来，小二僵硬的点了点头转身下楼。
一路急速飞奔，到了地点，看了看天再过一会就是晚饭时间，风邪到了宅院前推开门，耳闻里面没有人息，眼睛扫了一圈在厨房停下，抬脚进入……
玄麒带着几个徒弟回来时见厨房冒着黑烟，走进去看见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在忙碌，看了看饭桌上摆着几个盘子，里面盛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你在做什么？”
皱了皱眉玄麒看着突然造访，却又在做饭的风邪。
“如你所见，做饭……”
回过身见玄麒回来了，风邪一笑，眼睛在他身后扫了一圈见还有四个孩子，两个长相平常，一个相貌不俗，最小的一个长得很是可爱，见风邪这么说玄麒不再理他，让几个徒弟洗手准备吃饭。
“……吃吧”
洗好手玄麒带着几人来到厨房，坐到饭桌前，看了看桌上的饭菜，玄麒轻挑了下眉拿起筷子，一旁风邪坐着，眼睛直视着玄麒。
“……”
“……”
“……”
“……”
赵帧看了看面前的饭，一股糊焦味，又看了看菜，乌黑的不知什么东西烧出来的，展昭研究者面前这盘菜是土豆还是山芋，可也分不清，因为都被烧得黑漆漆的，南羽和陆奇互相看了看，最后玄麒端起碗吃了起来，几个人见师傅都吃了也端起碗伸出筷子。
“唔……”
展昭夹了一块东西咬了一口，是肉，但被烧得又咸又焦，顿了下不知该吐出还是咽下。
“吃饭咽下去”
一旁赵帧见状伸手将剩下一半肉夹过来，轻声在展昭耳边说道。
“嗯”
点了点头展昭猛刨了几口饭，虽然焦糊味，可比那肉好多了，南羽和陆奇看着师傅和师兄弟神色泰然的吃着，也不好说话，低着头强忍着咽下每一口。
“如何？”
风邪没注意其他人的表情，看着玄麒问道。
“咳……少放点盐”
轻咳一声，玄麒强忍着想吐出来的感觉说道，若不是浪费粮食是不对的，再者也不能伤了风邪面子，玄麒早就忍不住了。
“是吗？那下次我在改进”
闻言风邪一笑，而其他人一听都是满脸异色，南羽更是被呛得猛咳，自这日起风邪就时不时的来这里，一来就直扑厨房，做好了在看着他们吃下去，每次玄麒的话就两个字，太咸，太辣，太油，太焦，而风邪从来不受打击，一次说不好下次再来改进。
“师兄……我好饿啊”
因为这段时间风邪来的勤，厨房的菜几乎都被他弄没了，今早几人只简单的吃了点粥，饭后玄麒交给他们功课下山去买东西了，练了一会展昭饿的难受了，走到赵帧身边。
“饿了？”
停下剑式赵帧看向展昭。
“嗯……”
展昭说着肚子也符合着叫了起来，因昨晚吃了风邪的饭，今早展昭胃不舒服只吃了一点粥。
“嗯……走，带你下山买吃的”
想了下，赵帧还剑入销，拉着展昭上楼回到房间，自己换了衣服，又替他换好，拿了些银子走下楼，吩咐南羽和陆奇好好练着，等下回来也给他们带吃的，两人点头答应，到了城镇，赵帧先带展昭去了饭馆吃饭，饭后买了一只烤鸭，又去干货店买些糕点。
“飞儿，你在门口等我不许乱走知道吗？”
赵帧见店内站满了人，让展昭在店门口等着他。
“嗯……”
展昭点了点头，赵帧不放心的又说了一边，转身走进店内，展昭抬头看了看四周，眼神跟着来回走动的人移动着。
“哎呀呀……这位小公子的面相可不好啊”
展昭正看着不防耳边传来说话声，转脸看过去见是一个算卦模样的老者。
“什么？”
“嗯……你的手给我看看”
老者伸手抓住展昭的手翻过来看他的手心。
“哎呀，这手相和脸相一样，克父母早亡，至爱人遇难啊……”
赵帧买了几样糕点，主要的是展昭喜欢吃的，看了看手中没有什么要买的了，转过身走出店门。
“飞儿？”
出了门看到展昭低着头，赵帧叫了他一声，准备回去。
“师兄……”
“嗯？怎么了”
觉得展昭语气带了颤音，赵帧向前一步看着展昭。
“师兄，刚才有个算卦的，说我克父母，连喜爱的人也会死掉，师兄我不想你死……”
展昭说着委屈的抬手擦着泪，不是他信算卦说的，因他的父亲才在不久前去世，算卦的这么一说又勾起他伤心。
“你……你喜欢师兄？”
闻言赵帧一愣，脸上也开始发烧。
“嗯……当然……”
展昭点了点头，其实他还想说，喜爱的人有母亲，师傅和两个师哥，但看到赵帧一脸异色，直视着自己展昭一愣没在说下去。
“放心，师兄不会有事的，那个人只是个江湖骗子，不用管他”
赵帧抬起空着的手，给展昭擦了擦泪，领着他向回走去。
“飞儿，以后让师兄来保护你好不好？”
“嗯……好”
“你喜欢师兄对吗？”
“嗯……”
夕阳的光将两个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微风轻浮而过，风中带着他们的对话，飘散……
“来……这个给你”
展昭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长发遮住半张脸又背对着光线，使得他看不清这人长相，奇怪的是，见过他不下十次，却没一次看清他的长相的，这也因为他每次来似风，走的时候又似一个灰人有关吧。
“我不要”
展昭摇了摇头拒绝风邪手中的糖葫芦。
“嗯……没有毒的哦”
风邪轻笑道，他第一次来就喜欢上展昭了，要是可以，真想把他骗到自己手里，带回去给那个不孝徒弟做伴。
“……我不要”
展昭又摇了摇头，努力克制自己露出想吃的表情。
“没关系的来，拿着”
风邪说着又将手中的糖葫芦向前伸了下。
“他说不要了”
赵帧刚进院子，就见风邪蹲在那里和展昭说话，走过去把展昭护在身后，这人赵帧第一面见了就讨厌，似是那日森林里见得那个小鬼，一样的白衣，一样的令人讨厌感觉。
“哼……怎的吃味了？”
风邪抬头见赵帧把展昭遮在身后，一笑。
“……你”
赵帧闻言顿怒，展昭在赵帧身后，见他们感觉不对，猛的拉了拉赵帧衣袖。
“师兄，我们去练功吧”
“嗯……”
点了点头，赵帧又看了一眼风邪，拉着展昭出了院子。
“你倒是收了个好徒弟”
风邪站起身，看着离开的两个人，抬手咬下一个糖葫芦。
“怎么，嫉妒了？”
屋内，玄麒缓步走出来。
“是啊，那个最小的能给我么？”
咽下口中东西，风邪指了指门外。
“……别动我徒弟的念头”
玄麒没理他走进厨房掀开锅盖，看热水开了，打开茶壶盖泡茶。
“不过，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人吃幼儿的东西”
“呃……你没看到么，本来是要给展昭的，被你那个了不起的大徒弟拒绝了，啊……丢面子啊”
风邪最后一句语气夸张。
“是你这张脸太让人不爽了吧”
玄麒端起泡好的茶走出厨房向屋内走去。
“唉？以为你很喜欢呢”
一愣，风邪转过身随着玄麒走进房内。
日月星移转眼间十年过去，这年赵帧十八，展昭十六，这时玄麒身边也就他们两个徒弟了，南羽和陆奇最后武学丝毫没有进步，玄麒见实在是不行了，就让他们的父亲前来，商谈了一段时间决定让他们回去。
“师兄……当年那个算命的说的其实是真的吧？”
展昭窝在被子里，努力克制自己的悲伤，父亲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现在是母亲，之后呢……
“飞儿，不要这样，会让师傅和我担心的，生命这事，不是人为说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知道吗？”
拍了拍被子里的展昭，赵帧心疼的说道，他这样好几天了，在师傅面前没什么，可暗地里的神色却让他担心不少。
“是真的吗？”
拉下被子，展昭看向赵帧。
“自然”
赵帧伸手把展昭脸上的乱发理开，又给他擦了擦泪水，此时的他褪去稚气，五官也清晰明朗起来，尤其这双眼，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杂质，反而越来越清澈明亮，白皙的皮肤依如幼时，因伤心哭泣鼻头微红，一瞬间让赵帧记起他幼时被兔子咬伤的情景。
“飞儿，还记得幼时的话么？”
赵帧给展昭理了理被子。
“什么？”
展昭揉了揉有些模糊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赵帧说的什么。
“……我说这辈子我会保护你的，所以，飞儿不要再伤心了”
赵帧低着头直视着展昭，他要记住这张脸，然后在详细的画出来，展昭不知，赵帧每一年都会为他画张图，那上面的他，有卧着，习武，或喜或怒，他都细致的刻画下来，这是他的记忆，属于他一个人的，这个人……也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师兄？”
看着赵帧越来越奇怪的神色，展昭不自觉的一阵冷寒，最近赵帧的神色越来越怪，这让展昭很不适应，而这感觉他又说不清是什么，又或许是不想去说清……
稚子。妖精
稚子。妖精
九月的气息不热也不冷，常州也是如此，温暖的风徐徐吹的道路两旁桂花纷扬，宽敞的街道行人来往不断，热闹的小摊，招呼客人的店家，整个城市尽显一派繁华与平静……
“飞儿？”
“嗯？娘亲”
安静无声的房内，只细闻的出衣衫的轻微摩擦声，铜镜梳妆桌前坐着一个八九岁的男童，身着蓝色薄质长衫腰系丝绦，嫩粉色肌肤光滑水润，似是稍用力点一下就能点出水来，水润的眼瞳硕大，似是夜空般漆黑，又似星辰般闪耀，嫩色的唇微微咬着下唇，低着头看着膝盖上的胖胖小手不断的翻弄着，在他身后站着一位二十五岁左右的夫人，漆墨长发如绸缎般披与背后，头顶简单的梳了个发挽，倒三角的脸型肤质白皙，五官精致秀丽，尤其那双眼长得出奇的美，睫毛密长似羽毛，黑瞳纯净似净潭，身材高挑纤细，同样一身淡蓝色罗纱长袍，腰系锦纹丝绦，纤细修长的双手为面前的男童梳理着头发。
“傻飞儿，眼睛又红了？”
动作轻柔的放下玉质木梳，拿起桌子上的绸带，十指熟练而又轻巧的将头发扎起。
“娘亲……”
想哭，可爹爹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自己不想走，抬起手狠狠的擦着眼睛，咬着下唇不想让哽咽的声音发出。
“飞儿，男儿志在四方，你虽年纪尚小可也要懂得这些，爹爹不在了飞儿就要努力长大，那样娘也有依靠不是？”
看着爱子可爱的脸上泪痕犹在，琉璃心中酸楚，若不是他身子虚弱，需要练功才能健体，又怎忍心将他远送他方？拉住儿子还在揉眼的手，掏出丝帕为他拭泪，俯下身子轻轻的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娘亲，飞儿若是不在，娘亲是否能好好照顾自己呢？”
仰起头展昭看着娘亲，这次是因为师傅有事将自己先送了回来，在家住了近一个月，他常常半夜醒来会看见母亲烛下垂泪，不是不知那是思念亡父，自己不想走也是为了这个，爹爹不在了自己也离开，那么母亲怎么办？
“自然，娘还要看着我的飞儿长大成人，然后在为我娶个小媳妇，呵呵……”
被展昭的话逗得哀怨皆无，本就似花的容颜这么一笑更加美极，伸手将展昭从椅子上抱下，其实不用她抱，以展昭的能力都能跃上房屋，但如此亲密接触的机会以后也少之又少了，将他放下顺手将衣折拍了拍，站直身子牵着展昭的手走出房屋。
“管家”
“夫人，少爷”
屋外站着守候已久的管家，手中提着红色包装的礼盒，姿态恭敬给出来的主子施了一礼。
“带着少爷去吧，送完礼在外面游玩一会再回来，他若要什么你只管买了，多带些银两”
琉璃将展昭的手放开向前推了推。
“是，少爷我们走吧”
“嗯，娘，我出去了”
点了点头回身向娘亲施礼，转身跟着管家向外走去。
……暖风吹过扬起罗衫裙摆，墨发随之轻舞，轻抚门柱看着远去的儿子，眼中尽是留恋，那张可爱的脸越长越似丈夫，而性格确如自己，心爱至极，不舍他远去又能如何？只盼他能平安长大，平安白鬓足矣…
……大红的喜字贴满曹家府邸，就连满枝鲜花的桂树上也挂满红绸，庄院里外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来往道喜的客人源源不断，府内的仆人门全是满面笑容的忙里忙外，而这么热闹的府里却有一处很是安静。
“啧，娘也真是的，不就是偷喝了些酒么至于如此惩罚我们么？”
府邸最后方的一个小院亭内坐着两人，一个男孩看似十五岁左右，五官秀丽皮肤白皙，身着棕色长衫腰系丝绦，挽着宽大的袖筒坐在石桌前，桌上铺着白纸摆着几个砚台，每个砚台里都有彩色的墨，一旁的笔架上挂着大小不一的毛笔，另外一个男童七岁左右，一身白色锦衣暗纹长袍，虽是稚气但可以看得出这男童五官长得极其俊美，英眉凤目菱角嘴，粉嫩白皙的肤质似是白玉般透明，撅着小嘴姿势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右手支撑着头，左手拿着一柄精致的小扇扇着，细长的凤眼微眯懒洋洋的看着亭外花丛，几只斑斓蝴蝶悠闲的轻舞在其中，看了一会男童直起身子伸出右手，在桌上果盘中捻起一颗樱桃，小手一扬樱桃似箭般射出，只见不远处，方还在飞舞的一只蝴蝶瞬间消失。
“老五，你如此杀孽小心它们报复你”
一旁的男孩看兄弟如此动作停下手抬头说道。
“哼，四哥，你倒是说说，它们怎能报复我？”
男童年纪虽小但心智颇高，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被世外高人所喜爱，并带回去传授武艺。
“难道你不知世间有精灵所在？”
将笔放于砚台上，低下头边说边吹着墨迹，恨极，五弟偷酒喝也就算了，还骗自己说是娘给的，害得自己也信了与他一起喝，这可好被娘当场人赃俱在的发现了，被罚作画十张，而罪魁祸首的五弟却只罚了字三十，哼，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可爱，眼睛稍微红下撒个娇就可天下太平了，自己招谁惹谁了？说理，娘说自己是哥哥却还犯这个错，奇怪了，哥哥难道就要重罚？主犯却轻判了……蒋平心里想着，看着自家五弟的举动，眼睛一转计上心来。
“四哥，你别骗我了，我白玉堂只听过妖怪，哪来的妖精一说，知道方才的事你记恨我，但你也喝了不少的酒了，不是？”
转过身扇子依然轻摇，心道这天怎么这么热。
“哼，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你看我画的”
蒋平说着将风干了的画理了起来，面向白玉堂拿给他看。
白玉堂听见蒋平的话抬头俯身向前看着，只见画上是一名身着红色锦衣华服的人，站立在花丛之中，面向前看着左手扶着一只花枝，右手拿着一柄折扇，过腰墨发披散被风吹的扬起，看不出男女，但五官俊美绝伦，只是画的这人眼睛出奇的大，五官这么一对比显得特别显眼，却不是难看，给人一种灵美感觉。
“四哥，你这人画的可真奇怪，哪有人的眼睛这么大的？且看不出男女？”
白玉堂仔细看了看身体向后去坐稳，端起一旁的凉茶喝了一口。
“这就是你不知了，四哥画的就是精灵，你知道么，万物都有精魂，草，木，花，都有，而它们若是修炼个几百年就能化作人形，精灵所称就是只它们的长相，眼瞳奇大且明亮的似星辰，长得还出奇的灵美，不光草木，这些飞蝶小兽也称之为精灵”
放下画平铺与石桌上，心道，小子，四爷爷就耍耍你，每次倒霉都倒你身上了。
“四哥所言属实？”
放下茶杯白玉堂心中初始不信，但经过蒋平这么一说，到信了七八成。
“自然，四哥能骗你？娘罚的作画算什么？四哥本就喜欢画画，又怎能气你？你要是不信那就算了”
蒋平说着还低叹了一声，那意思像是伤心兄弟不信自己。
“竟然这样，那么精灵在哪里？我可能见到？”
被蒋平这么一说信了十成，停下摇扇身体向前趴在桌子上问道。
“嗯……这个季节……有可能它们会出来，这个府邸花草甚多，你可以四处找找，说不定它们就出来了”
心中好笑，老五啊，你终是逃不出我蒋平的五指山。
“怎么可能？我们陷空岛奇花异草也不少，怎的我就未见过？”
“唉……这你就不知道了，今天什么日子？”
“二哥娶亲的日子啊？”
“就是，精灵也喜欢热闹，一般都喜欢去办喜事的人家玩乐，你去找找说不定它们就来了呢”
“……可是娘罚我们不许出这个院子”
白玉堂想去，可想起娘说的话心中发怵。
“怎么？什么时候独断专横的五弟也怕起事来了？唉，我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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