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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共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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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自从闻见黄锦叫展昭字‘雄飞’的飞,又那般亲密的叫成飞儿,这让白玉堂吃味不已,本这称为娘叫了也就罢了,为何那黄锦也叫得?
“这。。。。也许是师兄自小就与我走的比较近吧,我与他的感情好似兄弟,师兄如此称呼也不为过”
微微一笑展昭望了望乌云天空说道。
“是么?……”
不爽,自小?为何自己不是那个陪他走来的人。
“怎的了?”
听得出白玉堂似有情绪,转脸望过去,暗夜微光下,那坚韧完美的侧脸微显柔和,就连高傲的眉峰也轻柔了许多,日常就算笑也锐利的眼,此刻满是柔光,微风拂过他的鬓角,发丝丝飘摆,好似……从未见过此刻,如此神情的他……
“猫儿……此生我只爱你一人,你呢?“
停下脚步转脸看向展昭,表情从未有过的慎重。
“白……呃……“
闻言心猛的一抽,想要问他为何突然这么说,话未说完,身体猛的旋转随即被有力的抱住。
“猫儿……我白玉堂从未怕什么,但此刻我却怕了,怕你对我的情不坚,怕你对我不信任,更怕会失去你,你知道么?”
“白……玉堂……”
是的,自己又何尝不怕?怕他对自己的情不坚,同样怕会失去他……
“展昭此生也只……你一人”
“猫儿……”
虽那一个字猫儿未说出,但听及此处也心满意足,拉开些距离一手抬起他下颚低头吻了下去。
只愿此刻时间静止,只愿你我永不分离,天地如此之大与你相遇有多难?又有多简单,我白玉堂只要你一人,也只要你属于我一人……
屋内未点灯,一条黑影来回徒步,不时发出细微关节搓动声。
“主上”
突的,在他身边闪现一人,单膝下跪低着头。
“怎的?”
停下脚步有些惊异突然出现的人。
“京里出事了”
“什么?详情说来”
闻言黄锦一惊,神情变得慎重。
“贤王前几日出游到一处山间,被一伙山贼擒去,据手下查清那处正是五岳山”
“什么?”
闻言黄锦身形向后猛退了几步。
“主上,您保重身体……”
下跪之人见黄锦如此,低头施一礼说道。
“护卫……护卫都是干什么的?”
若不是此刻身在江宁府,早就一掌发出将眼前之人先致残再说。
“……主上容秉,当时情况发生突然,攻过来的人又个个身怀绝艺,随从的几十名护卫死伤无数,最后被擒也有十几名,属下探查得知,那处匪山乃……乃是襄阳王属下之所,日前情况特殊,您不再,属下等也不敢做主”
“……涂善在何处?”
“涂将军回襄阳了”
黄锦这才想起前几日确实让他先回襄阳,细想这事若让他去做也有不适,五岳山自己自然熟悉,那处贼寇少说也有三四千,且地形难攻,之前也曾派兵攻打数次都已失败告终,可不明白贤王怎么会突然出宫游玩?
“他们可曾提出什么条件?”
黄锦走向桌前坐下,安定心神思想计策。
“目前没有,属下已将此事告知包大人,想必大人也在思想对策”
“嗯……你先回去,告知包拯此事先有他全盘处理,我近几日便回去”
喝了一杯茶心思沉定,此事看来绝与襄阳王脱不开干系,前段时间去襄阳观的那冲霄楼,就觉甚难解决,没想到又来这一出,可细想贤王被他所擒近段时间也绝不会出事,他也定会出以条件或者有什么阴谋,此刻自己所要的是冷静。
“是”
未多言低头施了一礼瞬间身形离开。
“你不仁便不要怨我不义……”
狠极一言划过黑暗。
第四十章
展昭与白玉堂回到住处,因之前展昭身体未愈早间又在凉亭睡了一觉,白玉堂担心他旧疾复发,又让娘亲配了一副药,白玉堂亲自熬好从厨房端进别院,上了三楼展昭门前敲了敲门。
“猫儿洗好了没?”
吱……门应声而开。
“……玉……堂”
展昭洗簌完毕正穿里衣,耳闻脚步声就知是白玉堂,连忙系好腰带,刚想束发又想起每次
都会被他弄散也就不扎了,转身为他开门,开口却怎么也说不顺那两个字。
“啧,怎的到现在还未习惯?要不叫我夫君也可”
“你……说的何话”
侧过身让白玉堂进屋反手关门,不知怎的,自从与他相知以来,自己倒是越来越不能对他的话语反驳。
“猫儿,若不是你师兄也叫你飞儿,你到可以与我相同叫对方字”
“一个名字而已,何必拘谨?”
“哼……猫儿的东西,就算是一根发丝也是重要”
放下托盘左右看了看见窗户都关死这才放心,娘说了不能吹硬风,转过身拉过仍站着的展昭。
“猫儿这药我都度冷了,温度正好你先喝了”
展昭一把被他过摁坐椅子上,接过白玉堂递过来的药碗,顿了下一口饮尽,碗刚离开唇,立马就被一个柔软且温热的东西贴上,随机一个东西滑落口中。
“你……”
怎么,怎么这人竟如此,这已是今日第二次……
“我何?喂你糖吃冲冲苦涩’
如意的吃到‘甜味’直起身子,面不改色的说道。
“那也不用这样……”
“这样?猫儿,这样可是情人之间正常的行为,你不会……”
上半身倾俯脸靠近展昭的脸,展昭被他突然放大的脸与话语弄得不知所措,抬手推开白玉堂站起。
“我要休息,你也该回去睡了”
“嗯?今晚我不回去,娘说的你需要热源,爷爷牺牲身体给你保温”
白玉堂说着不等展昭再说什么,一闪身跃上床榻甩掉靴子就睡。
“你……现在是炎夏,天气本就热怎的还要……”
“还要怎的?今夜你别想我起来,等你痊愈了我自然就走,快熄灯过来,在站天就亮了”
翻了个身左手摇扇打开轻摇着笑看展昭。
展昭无语的看着白玉堂,心知再说无用,熄了灯翻身上床,刚躺下身后白玉堂翻身搂住他的腰。
“猫儿,你还是这么瘦,何时爷爷才能将你养成胖猫?”
手臂环住他的腰感觉怀中人纤受身躯,心道猫儿那有瘦的,世间可能也就仅此一只。
“将手放开”
伸手推向腰间手臂,可自己越是推他就越缠的紧。
“猫儿,你怎的少食荤菜呢?自小就如此?”
无视手臂被他推拥,手臂加紧将他更向怀中搂紧,又想到他似是很少吃荤食,难道因为这个才不长肉?
挣脱不开白玉堂的手臂,最终放弃挣扎闻他问自己为何讨厌荤食,想了一番说道。
“记得儿时有次家师来了个朋友,进的门就说要做饭给师傅吃,我们都还没看清他长什么样,他就一头扎进厨房,等的一个时辰开饭了,我们就见满桌的黑色饭菜……”
展昭想起此事喉咙里犹存那时的滋味,咸,酸,辣,糊,焦真是什么极端的滋味都尝遍了,本他门师兄弟见了都不想吃,怎奈师傅端坐在前,且面不改色的吃了下去,而那个一脸灰黑脸的人还坐在师傅身边,看着他们与师傅吃饭,自从那次之后那人便就时常来,来一次做一次饭,且每次都看着他们吃完才离开,这事终在十年前才终止,其他师兄弟倒还好,而自己却彻底对荤食没了口欲,最主要那人来访的这几年,他们竟是没能看清他的面目,因每次都是瞬间出现,在灰头土面的离开。
“……猫,猫儿”
听完展昭所说事情,白玉堂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怎的?”
虽然黑暗看不清他的脸,但习惯的转过头问道。
“你所说的人是不是一身白衣,身材修长,长发随意拢在脑后,背背一把巨剑的男子”
“你认得?”
“我师父……”
“……”
内心小小叹了声,师傅啊,您祸害的我差点成为‘神厨’也就罢了,怎的又跑去猫儿师傅家里折磨别人。
“嗯?这么说你我师傅是认识的?”
展昭闻言首先顿了下,又一想他师傅竟与自己师傅认识,怎的也未见他带白玉堂来过,又想起记忆中的师傅似是对他并无太多热情,每次都是沉默吃完饭站起身离开,而那人也随即转身离开。
“是啊!我也未曾听师傅提起过这事,不过你一说我到想起来了,他那时确实每隔一段时间就离开几天,不过猫儿,你掉入水中立马就恐水,吃了不好吃的就立马借口,可每次与人斗武怎的都会吃亏受伤?”
将师傅的事抛之脑后,反正那‘老头子’也不用自己关心,只要怀中人被自己养的胖胖的,再也不受伤就好。
“事有不同……”
“爷爷不管,你此刻是我的猫了,不许你受伤,若谁在伤了你一毫,我便让他还十万分”
“……你这太也蛮横了”
“蛮横?爷爷更加蛮横的你还未见”
头在他发间动了动,他的发,似是本身就带着幽香……
‘不说了,你刚吃完药睡吧,明早身体就能痊愈”
不再让他熬夜聊天,虽然自己有很多话想对他说,想要了解他从小至今,最好是每一天的事情,但以后的时间多的是,松了松手劲在他头顶吻了下,嗅着他发间幽香入睡。
展昭闻的身后人逐渐平和的气息,动了下身子,那劲力却未减少,当下也不在作何……
窗外雷鸣渐小,细点撒落,沙沙的雨滴声与风声似是吹眠曲一般,使人很快便就入睡……
第二日早起,两人洗簌完毕先去江宁院内请安,江宁细观展昭面色又号了下脉,最后得论身体痊愈,随即两人又去黄锦院子领他去饭厅吃饭,江宁与蒋平金腾早已到了,几人见面客气一番坐下吃早饭,江宁因近期家中有喜事所以心情格外高兴,与几个小辈随意聊着,心道是偶尔如此倒也不错。
“唉,娘我到差点忘了,三嫂不也是十月左右就生了?那么三哥也是十月也就是下个月,这是不是双喜临门?”
白玉堂突然想起三嫂就快临产,自己这番回来在家呆的时间不长,这么突然想起来到真的是愧对几位疼爱自己的嫂子了。
“恩,说的是,原本你三哥想来看我,我让他在家照顾琪儿了,想来她也快了,唉,这也要忙煞我这个老婆子了,不过这也是喜中累,值得值得”
江宁闻听心中喜极,笑说着眼睛在蒋平与金腾身上扫了几扫。
“娘亲说的是,人生三喜么,不过我与平儿在陷空岛完婚,倒要忙着岛上的人,与几位哥哥了”
金腾说着转头看向蒋平,桌下手伸过去握住他的。
“金大哥说的客气,这都快是一家人了,不过你们这婚事倒真紧急,筹备工作定是匆忙,人手方面若是不够只管说了,陷空岛那里人多的是”
白玉堂倒是很想看看四哥着新娘裝的样子,想到这里下意识的看向展昭。
白玉堂这一眼的含义,展昭自然明白,在桌下迅速的踢了他一脚,示意不要太过分,白玉堂轻咳一下转过头。
“这不必你操心,娘都安排好了,倒是你和飞儿,有没有飞鸽与包大人请假?”
今早刚起江宁就接到飞鸽传书,信上卢方说他们已安全将皇子与王姑娘送到开封府包大人手中,待后续事情交代完就立马回陷空岛,江宁见事情了解了放下了悬着的心,将事情告知了众人,在回信时想起白玉堂和展昭也需去陷空岛,但这事要与包拯告假,于是就让白玉堂写回信,讲明事情原委请几日假期,江宁这时说起是不放心他的做事态度,于是又问了遍。
“哦,娘,是我说此事不急,吃过饭再说也不迟”
展昭一旁听见开口回道。
“嗯,你提醒他可别忘了”
“是,您放心”
白玉堂一旁听见,心道,娘真是偏心了,现在就算让猫儿写几个字都怕累着,还指名让自己写,不过猫儿就是让自己人疼得,娘与自己不疼谁来疼,虽偶尔嘴上说说娘偏心,但心里却是高兴万分。
“黄兄若是近日没事就别走了,到时与我们一起去陷空岛如何?”
金腾见身边的黄锦似有心事,又见他从早至今说话甚少,以为他有事要办试探性的问道。
“哦,黄某倒是无事,若不嫌打扰便就住在江府,日后与你们同行陷空岛”
黄锦闻言转头向金腾一笑说道。
“哪来的话,你是飞儿的师兄,老婆子自贵,你也算的我半个孩子,这以后常来也无需如此拘束客气”
江宁左边是展昭,话说着拉过展昭的手,向黄锦微微笑道。
“娘说的及是,师兄只管住下,其他的一切好说”
展昭闻言抬头望向师兄,其实早间就发现他有些不对劲,但一直被白玉堂缠着,没能抽空询问。
几人正说着忽听拍翅声传来,白玉堂闻声心觉奇怪,左臂抬起一道白线射进来落在他手臂上。
‘鸽子?”
第四十一章
蒋平见状就觉事情有变,众人看见也都停下筷子以观详情,白玉堂将鸽子腿上的信取下细看一番顿时脸色不善,伸手将信递给展昭,展昭接过,看了两遍神情立马变得凝重,江宁在一旁接过信一看。
展昭。白少侠见信
前几日得报,得知贤德王出游期间突遭劫匪,现已查明是五岳山草寇所为,因此地山形甚险,且地形独特,难攻易守我等进攻多次失败,商谈数次不成,现下情况紧急,急需人手,盼你们即日赶回,故思及展护卫身体有异,若不适劲量慢行路,事情紧急便就说道这里,详情待你们回来再说。
公孙策
“这……不是晴天一声雷么,这贤德王好好的,不在大似一个小城的御花园逛,跑外面赏景倒也够有雅兴”
蒋平在江宁看完之后也接过来看了遍,又将纸条递给金腾开口说道,有意无意的看了眼黄锦,见他竟面无改色,心道是,自己猜错了?
“平儿,山高皇帝远,可话音传千里,这些话你与我成亲之后再说,那样即使被判了何罪,死也值了”
后面三句话金腾是贴着蒋平耳边说的,只他一人能听见,蒋平闻言在桌下弹开金腾的手。
“娘,此时慎重……”
“万事以国事为重,既然如此你们就赶快回去”
江宁打断展昭的话站起身。
“你们先把早饭吃完,我去准备行李”
说完拿起拐杖带着几名下人去为白玉堂展昭准备。
“猫儿,切么想太多,什么贼寇山窝,待得爷爷回去立刻平了,在回来也赶得上”
白玉堂心中虽不喜,但见一脸烦恼的展昭,立马开口说道,其实五岳山他甚是熟悉,有一次陷空岛的货也被他们劫了,当时一气之下也去闯寨,可没想到那处山形奇特异常,自己虽有浑身武艺,最终也闹得差点丧命,若不是大哥硬拉着自己回来又解劝了多时,以自己的性格怎么的也要攻下他方休,今日一听又是那处,顿时新仇旧恨萌燃。
“五弟说的是,展弟无需想的太多”
蒋平也不好说太多,这是朝廷的事他一江湖人不便插于。
“多谢四哥,那么师兄……”
“我与你们同行,你的事就是我的,再者你走了,我一人在此多有不便”
黄锦说着站了起来,对着蒋平和金腾施了一礼。
“黄某先去收拾行李,金兄与蒋兄的婚礼待得此时了解,定赶去贺喜”
黄锦不等众人回答,说完离座去自己住处收拾行李。
展昭想要阻止,但一细想让师兄自己在这里却有不便,与我们一起回去也好,劲量不麻烦他便是。
白玉堂闻听黄锦也要与自己同行,虽不高兴但也不能说什么,与金腾蒋平说先去收拾下,拉起展昭向别院走去,蒋平与金腾见人都走了,也干脆都不吃了,起身去看看有什么忙可帮。
事情紧急三人收拾妥当立马告辞向京内驶去,白玉堂的苍穹,展昭的红云,黄锦的赤炎,都是良驹宝马,一路多行少住,不消十日便就到了开封府,到了城内下马步行到了开封府,门口衙差见风尘仆仆回来的展昭白玉堂立马迎上去,接过马匹迁至马棚安置,三人先回到展昭院子洗簌一番,换了身干净衣服去书房找包拯。
“大人”
展昭走在前面,白玉堂在后,黄锦最后进来,三人各施了一礼。
“嗯?展护卫,白少侠……这位是?”
包拯正与公孙策伏案谈事,闻听叫声抬头才见进来三人,眼睛在扫到黄锦时愣了一下,方才有人来报,白玉堂与展昭已回府,两人所以知道,但却不知还有一人前来。
“大人,这位是展昭师兄黄锦”
展昭向一边垮了一步,让出黄锦向包拯介绍。
‘草民黄锦见过包大人’
黄锦上前一步躬身施礼
“少侠无须多礼”
包拯站起走出书案,领着三人落座一旁的客座,公孙策准备了茶水给几人端上,展昭大概的介绍了师兄身份,包拯听完点点头。
“黄少侠这次前来是……”
“草民毛遂自荐,想要为此事出些力”
折扇收起,黄锦侧身面向包拯又施一礼说道,
“嗯,此事确实需要人手,且你是展护卫的师兄,那包拯就不再客气了”
白玉堂不见两位兄长在开封,于是询问包拯,包拯笑了笑。
“两位侠士实要留在开封帮忙,但思及你们陷空岛近日有喜事要办,于是包拯便就回绝了”
其实此事若让他们帮忙包拯实属过意不去,将他们最疼爱的五弟‘绑’与开封府也就算了,再让他们出力也说不出口,这边黄锦是展昭亲师兄,倒是没什么。
白玉堂闻言也未再说什么,包拯又与三人闲聊聊了几句,转为正题,起身带着三人来到书案前,桌上铺着一张地图。
“你们看,这座山位居郑州与开封府边界,整个山寨四周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贼寇进出全由寨内放下吊桥,外面人想要攻进去绝难”
包拯边说边在图纸上点划。
“轻功好的倒是可以进去,但如此功夫的人只能进去几个,也是以卵击石,这招所以不行”
展昭在一旁看的仔细,照图上所标的距离来说,自己白玉堂与师兄,倒是可以施以轻功进去,但里面贼寇甚多,他们三人进去了也是无用。
“嗯,展护卫说的极是”
包拯点头应到,几人各出己见,方法甚多但都不妥,最重要贼寇也并没有出任何条件,这点让他们怎么也想不通,相谈了近两个时辰也没得出好的结果,公孙策见时间不早,他们又是赶路回来于是出言让他们先回去休息,这事明日再说。
“咳……嗯……其实这还有一个消息……先生”
送三人至门口,包拯似是想起什么,又有些难以启齿,终没说下去转头看向公孙策。
“?包大人,可有什么消息?”
三人站住转身看向包拯,展昭见包拯少有的难言神色开口问道。
“哦,是这样,昨日马汉探得情报,那贼寇秘密的在搞什么庆祝,压了一群戏班子进了寨,又闻他们还密请了舞姬,估计这两天就会进寨”
公孙策看了一眼包拯,心道‘坏人’都让我来做了。
“嗯?他们压人进寨时难道没有乘机攻进?”
白玉堂闻听不用想,看包拯与公孙策的表情就知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白少侠有所不知,他们进寨时道路方都设有强弓手,攻上去也是死伤重大而回”
包拯英俊的脸上神情一顿,因为肤色深所以众人也未发觉。
“哦?那么大人所说的舞姬,可有什么突破?”
一旁黄锦闻言开口道。
“这就要委屈展护卫了”
公孙策上前一步说道。
“先生所说为何?”
展昭不明情况问道。
“需要你扮作舞姬身边侍女混进寨内,首先查明贤王被关地点,在将寨内四面吊桥放下,与我们里应外合”
“……”
“……”
“……”
“……咳,展护卫看此计策可行否?”
一阵沉默后包拯轻咳一声开口道。
“大人,若是这样我们也可乘夜施以轻功进入,何以这么麻烦,再者府内人如此多,为何要猫儿扮作女子?”
白玉堂终忍不住,论能力那四门卫就可,为何总是寻上猫儿?
“白少侠说的固然没错,但山寨围墙上每隔一步就有一个哨兵,你们纵然能安然进入,但不被发现的几率少之又少,且此事绝不能出现失败,若对方发觉有恐贤王安危”
包拯俊眉微皱甚是为难的说道。
“这……包大人,那可否还有其他办法?”
展昭闻言头疼不已,上一次为了捉拿白菊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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