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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共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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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他的再说,我们先回去把这件事告诉大人,毕竟最近时期特殊,谁知道他是不是襄阳王的细作”
赵虎说着弯身提起篮子,转身和王朝回府衙,进了府两人一下子忙起来,王朝拉着他挨个将自己买的东西分发,一时间竟也忘记了刚才那茬。
第六十二章
“呃……”
细微的骚动声吵醒了床上的人,翻过身摸索着下床,穿上靴子摸过外套穿上。
“……走了么?”
一时间内心竟生起想要去追他的冲动。
“展弟”
文秀秀跨进屋就见坐在床边穿戴整齐的展昭,茫然的脸上似是想着心事。
“大嫂”
闻声收回神思,展昭转脸‘看向’文秀秀微微一笑。
“来,先把粥喝了,喝完好吃药”
将托盘放至桌子上,文秀秀转身进入里屋将展昭领出房间。
一早包拯就带领白玉堂与四护卫启程去襄阳,白玉堂怕展昭醒着的时候自己会不忍心走,这才点了他一时辰的睡穴,白玉堂把这件事告诉了文秀秀,并让她和留守开封的公孙策多为照顾,文秀秀听完对他自是一顿嘲弄,白玉堂也无法反驳,红着脸和包拯等人离开。
“不知此毒何时能解?”
放下药碗展昭问文秀秀,若是以前受伤,他心急,可也不会问公孙策伤势,但这次不同,白玉堂一走他的心里总是不安,而这不安让他极度不适。
“这毒不同其他,虽是可治,但也麻烦,它所走的是练功之人的各大穴位,以毒禁此穴位功能,要解也必须一个个来,而你的双目却需穴位的毒清除才能医治,总之其他的事就交给我们,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可”
知展昭所想,文秀秀说完让展昭休息,现在府内就剩她和公孙策,以及留守开封的二十几名衙差,文秀秀因展昭身上的蛊,加之白玉堂所说前几日有人夜袭展昭,生怕敌人乘这时来对展昭不利,而府内没战力,于是飞鸽让卢方,韩章赶来帮忙,徐庆因幼子刚出生,要照顾妻儿没法子离开,蒋平和金腾新婚文秀秀没让他们来。
包拯一路安然的到了襄阳邻城唐洲,首先到了本地驿站住下,他们此次出来的名号是寻访各城,以钦差的身份查审各处官员是否尽职。
三天后安排好了一切,这日包拯命白玉堂与马汉两人先去夜探冲霄楼,冲霄楼立在襄阳城的城东一座古木苍岭里,楼四周没有机关,这是先前探子所报的,至于暗哨守卫倒是不少,但这些绝对难不倒白玉堂,和轻功较好的马汉,当下两人听命,回去备好行李骑马赶往目的地。
他们两人来回加上查探,最短也要一天多,这边包拯派人送信给御林军领队昌河,让他率领重兵暗地里缓慢的向襄阳靠近,成包围圈式将它围住,一方派赵虎和张龙走访民间收集襄阳王的罪证,王朝留下以备其他事情遣派,当下众人领命行动。
白玉堂与马汉,纵马狂奔没三个时辰就到了此处,在山下将马匹藏好两人施展轻功上山,一路过来遇到不少暗兵,但都被他们轻易躲过,到了山上两人寻了个隐蔽,却又能看的清整座楼的位置藏好,白玉堂抬头细观此楼,九层楼一节比一节小一圈,外观通体黑色,看形状似是僧院的钟楼,但整栋楼只最底层四面有出入口,其他处就是窗户也没一扇,只看外表看不出什么,楼的内处白玉堂早已熟知,若是之后它没有改动,现在进去查探也可行,要是顺便能将盟单找到那岂不是省了很多时间和力气?想到这里白玉堂身形移动,一旁的马汉见状一把将他拉住。
“白兄弟,我们此次前来主要是探查……”
马汉转脸见白玉堂似要进楼开口说道。
“自然……”
唉,忘记了身边还有他。
先前包拯吩咐只是查探地形,以备有什么其他变故,另外强调白玉堂不可轻易行动,无奈,白玉堂放弃了这个念头与马汉又围着周围转了一圈,天快黑了这才下山回去,时间充足两人又去襄阳城查看有什么行动,到了城,见城门倒是同往常一样没安排重兵把手,两人轻功跃进,直径向襄阳府飞去,远远的就见襄阳府通火辉明,两人恐怕打扫惊蛇离着很远就停下,高处细观府内情景,偌大的襄阳府似是一座小宫殿般,建筑豪华奢侈,大小院落无数,楼层也是整个襄阳最高的,宽敞的正院摆满了桌席坐满了宾客,席间穿梭着端茶倒水的仆人,看衣着,这些宾客都是江湖人士,且个个面相凶恶神态猥亵,看了半天都是一些下三门的人,或者是江洋盗匪,也不见一个比较厉害的,白玉堂觉得无趣转身对马汉说了句回去,马汉一看也没什么特别的转身和白玉堂回唐洲。
“你觉得是襄阳王太过自信,还是对我们障眼法?”
路上马汉转头问白玉堂。
“嗯……两者皆有”
想了下白玉堂回道。
“怎么说?”
“一者,襄阳王与朝廷默契的将赌注放在冲霄楼,谁胜谁就有底气发兵谴讨对方,二者就是这冲霄楼果不一般,这就是他自傲的一部分,再加上一群杀人不眨眼,且品性恶劣的江湖人士,无疑是站着上风,如此一来自然是自信”
说着两人走到了藏马的地点,将马牵出飞身上马。
“嗯,有道理,可另一方襄阳王也有大批军队,据探查一半隐遁在城内,而另一半到现在也没查出在哪里,这却是一个隐患”
上了马,马汉想着心中问题转脸对白玉堂说道。
“哼,溃散军队而已,在哪里都一样,就算他们对我们腹背攻击也无妨,他那方有人,我们这边的江湖义士也不少,再者我想御林军也不至于那么差……”
冷哼一声,白玉堂拨转马头走出草丛上了官道。
“也是,我们快回去吧”
闻言马汉心道也是,而白玉堂对于皇室的不满,马汉早知,对他有语气的话无视,当下不再说什么,扬鞭打马与白玉堂向回奔去。
一连数日展昭都睡不安稳,先是听闻白玉堂夜探冲霄楼,心里未免担心他的举动,生怕他会独闯,还好他没有,随后就是赵虎与张龙寻到了很多对襄阳王不利的证据,之后这几日就是全力对付襄阳王与冲霄楼,展昭之所以知道这些事,是白玉堂飞鸽与文秀秀,文秀秀再告诉他的,这也是白玉堂和展昭商议好的,他去襄阳会把每一次的行动和变化告诉展昭,以便他安心,而至于重要信息会外流之类无须担心,白玉堂所养的鸽子不同其他,鸽子体型大飞得快且高,一般眼神不好的绝对看不见鸽子的身形,再者这鸽子是认人而落,从来不会在半路途中下降,就算再饿再渴也绝对先将信件送到再说。
“大嫂,先生?”
摸索的走出院子去公孙策的书房,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音,包大人和白玉堂他们走了二十几天,先前白玉堂隔几日就有飞鸽传书来,可这次五天了却不见回音,展昭再也坐不住,起身想要找文秀秀和公孙策询问情况。
“嗯?难道不在么?”
见里面没有回音展昭转身准备回去,他的身体近日回复的不错,几个穴位也都解了,可武穴却没一个解开的,急也没办法,公孙策和文秀秀每日都来陪他,一边也让他安心不要急于一时。
“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呃……”
刚想转身回自己的院子,不防撞上一堵肉墙,因冲击力让他的身子向后仰去,反射性的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对方的手伸过来抓住了他的,有力的手,熟悉的声音,熟悉到让自己恐惧和想要逃避。
“怎么,见到师兄不高兴么?”
看着面前人那一脸的惊慌,心中尤其苦闷,自己竟让他如此恐惧么?拉住他的手将他身体拉直站立。
“师……师兄,你怎么来了”
迅速恢复脸上表情,展昭对赵帧一笑。
“嗯,今日没事,想你了就来看看”
赵帧说着伸手拂过展昭额前乱发,感觉到他的动作展昭身体一震,向后退了一步想要躲开,可忘了手还被赵帧抓住,赵帧见他躲避自己的触碰顿怒,手下一紧将展昭拉近自己。
“飞儿,怎么这次见到师兄就想躲呢?幼时的你可是一天也离不开我,难道是这几年师兄不在身边,你对我疏忽了?”
“师兄……”
闻言展昭不知该如何答对,而这时手却被放开。
“你看不见,还是不要随意走动,我带你回房吧”
赵帧说着欲上前搀扶展昭。
“你是谁?”
文秀秀刚出去抓药,回来就见一男子与展昭在一起,看那亲密的举动不似一般,但也不知他是谁,看展昭的样子似是为难又似是无措。
“大嫂”
闻言展昭不期然的松了一口气。
“这位是卢夫人吧,在下是展昭的师兄黄锦”
鹰利的眼神色一闪,似是早知有人来,转过身赵帧微微一笑,颇有礼貌的向文秀秀施礼。
“哦?你就是黄锦?倒是听四弟和娘提起过,果然相貌英俊,气质不凡”
第六十三章
文秀秀说着让身边的仆人先将药物拿进房中,上前搀着展昭请赵帧去厅房喝茶聊。
“这么说你是来开封府驻守,也是保护展弟的?”
放下茶碗文秀秀锐利的眼在赵帧身上扫了扫。
“是的,之前包大人去襄阳时我有事离开了,前几日大人飞鸽与我,让我前来开封帮忙,飞儿是我师弟,包大人,我与他是至交,就算没叫我,办完事我也会来相助”
一笑,赵帧无视文秀秀试探的眼神,收起折扇回道。
“哦?如此就有劳黄兄弟了,那么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准备下住处,嗯……就住在展弟的院子吧,这样也好有些照应”
文秀秀说着吩咐随身的仆人奉茶端点心,她起身去准备住处,出了客厅向后走去正遇见公孙策,文秀秀将方才的事情告诉他,公孙策闻听心中震动不小,可又不能告诉文秀秀黄锦就是赵帧,也只能点头同意文秀秀的安排,两人说完文秀秀向展昭院子走去,公孙策回书房,放下手中书籍转身去找展昭,他自然也不能表现的太过,既然赵帧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在这里,公孙策也只能对他似是一开始的白玉堂那般,既不太客气,也不太疏远。
上次的事公孙策不知详情,但看白玉堂和展昭的样子也猜出几分,生怕赵帧会对展昭再做什么,白天公孙策与文秀秀忙自己的事,晚上公孙策就去展昭房间睡,还好这几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现象,赵帧白天陪着展昭聊天或者出去办自己的事,晚上回来或吃饭,或在外面吃完了回来,洗簌完就回房入睡……
昏暗无边的寂夜,移动的火把似是冥火般诡异,突然一声夜鹰鸣叫传来,顿时让人汗毛耸立,一道白影似电闪般飞过,而驻守在四周的几百人无一发现,紧接着又是一道白影闪过。
“嗯,你听,什么声?”
一哨兵耳闻不远处似有嘈杂声,转脸向身边人说道。
“嗯?有情况,快吹响暗哨”
说着两人拿起胸口小哨吹起,细微似是蝉鸣的声音传出很远,几乎是下一刻四周响起同样的声音,同时不远处顿时火光冲天杀声四起,早有预备这方,个个手持兵刃迎上对方,一时间厮打与叫喊声不绝于耳……
乘着混乱白玉堂打开机关闪身进入楼中,楼内一片漆黑,掏出怀里火烛点燃,宽敞的房中间是一座旋转型的木梯,其他的什么也没,四周与地面都是黑色油漆,看在眼里尤其的阴沉,扫视一圈发现没什么异状,抬脚按着步伐走着每一步,到了楼梯处抬眼细扫,见与蓝图上的无二,脚下隔一节楼梯上一步,之前看过,若是一节节上必然会从四周发射出暗器。
每层楼都有不同之处,有的是水攻,有的是火,虽中间遇见各种被改过的机关,可也难不住他,就这样白玉堂从一楼安然的走到楼顶,细查了每一处也没发现可疑地方与盟单的踪迹。
“嗯?……”
白玉堂拿着烛火在顶楼处细想,自己没有遗漏任何一处,再者这楼也不似传闻中的厉害,虽有些机关确实较强,但比起自己的却是差了不只一点,想了一番,猛然想起这楼不是还有地下么?怎么这倒给忘了,想着转身向楼下走去,到了一楼耳闻楼外喊杀震天,门缝中火光闪烁,白玉堂的责任就是盟单,也不去管其他,拿起烛火小心的探查地板,看那处是机关,寻了一刻钟在南面墙壁上摸到一处怪异点,用力一摁手下墙壁应力凹下去,身后石壁磨挲声响起,不远处的地面缓缓的开启一个洞口,白玉堂转身走过去弯身烛火拿进细观,见洞一侧有一木梯,向下延伸直到黑暗尽头,从怀里掏出一颗石子扔下去以观洞的深度,耳闻并无诡异声响,白玉堂弯腰进入,在他烛火消失在黑暗中后,从房中一角闪出一人影随之进入……
脚踏入实地将手中的烛火抛掷远处,眼观光亮地方也是一片空旷,也是地下空间巨大这一点烛火根本照不亮全部,白玉堂又从怀里掏出特制的烛火点燃,这一点室内顿时亮如白昼,举着烛火看向四周,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
“这……是什么?”
看清眼前的一切,心中是怒,颤抖的手,是强忍的躁,为何这里会有这些?是他所做?……
只注意眼前一切的白玉堂没有发现身后出现一人,而那人也没发现他身后的密道已消失,因他也被眼前的一切吸引了注意力……
坐在高处眼观远方的景象,赵爵心中万分得意,悠然的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身体向后倚靠。
“禀王爷单浩将军已入京城,而城内几名将军也示意随时接应”
“嗯,下去吧”
“是”
低头一礼,传递官兵起身离去。
“王爷,涂将军求见”
那名官兵刚出门,从门外又走进一名,到赵爵面前下跪施礼说道。
“嗯?他此时不是该在冲霄楼么?怎么回来了?”
闻言赵爵的视线从窗外移开,看向来报之人。
“王爷,也许是冲霄楼有什么特殊情况”
一旁季高闻言上前一步说道,虽赵爵对涂善已感怀疑,但季高算是看着涂善走过来的,对他说是直属关系,还不如说是父子合适,而对于赵爵怀疑涂善,他脸上没事,心里却是不满。
“嗯……让他进来吧”
听季高的话赵爵也觉自己态度过了,再者据暗探回报,涂善近日也没奇怪的举动。
“王爷”
涂善走近赵爵下跪行礼。
“嗯,冲霄楼那里如何了?”
“赵虎等人带领江湖人士攻打楼外的士兵,而我们的江湖食客也随之袭击他们,白玉堂似已进入探查,目前形式敌我实力均等……”
涂善站起退到一旁向赵爵详细说明冲霄楼的情况,赵爵听着,脸上的神情也逐渐的得意,其实冲霄楼只是一个幌子,他没笨到将重要的盟单放到那里,建它只为了引开赵帧的视线,一方也为了消灭那些帮助朝廷的江湖人士,再者,赵帧找不到盟单他也有了借口开战,而重要的东西自然是要随身携带,就在他腰间的腰带夹层之中,赵爵说是信任谁,但心里对任何人都还有防线,信谁不如信自己,而这件事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所以季高和涂善等都以为盟单在冲霄楼中。
“嗯……你下去吧,冲霄楼那方要注意,尤其是进入楼中的白玉堂”
听完涂善所说赵爵一扬手示意他退下,转脸看向窗外景象,远处的山峰火光冲天,隐约的还能听见厮打喊杀声,心中暗笑,这一战绝对会让赵帧损失惨重,而他也绝没料到自己也发兵进京了,想着心中喜极,不自觉的手放在肚前腰间拍了拍,旁边的涂善观之,鹰利的眼散出利光……
灼烈的火照亮了整个夜空,也将四周熏染成刺目的红,满地的尸体无一齐全,不是断了手腿,就是没了头颅,鲜红的血染满了泥土与树木,偶尔还能细闻没死之人的痛苦呻吟,空气中散漫刺鼻的尸体焦糊味与血腥之气,离交战点不远处的地上趴伏一人,鲜血染透衣衫看不出它原来的颜色,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带着伤,每动一下都会使伤口溺出鲜血,因如此他的身后拖出一条血道……
痛……原来这感觉是痛?红色,眼前为何都是红色的?呵……原来是自己的血,不能,绝不能躺在这里,却没想到那人居然用这种方式对付自己,而这简单的方式无疑也让自己中创,翻身强支撑着身躯,却因无力而倒下,耳边是嘈杂的喊声,眼前是刺眼的红,身边是灼热的气温,身体上是入骨的疼痛……
“猫儿……未见你之前,我怎么能死?……未与你同老之前,我……怎么能?……”
强烈的欲望让他不能昏迷,这点痛算什么?若是就这么不能见到他……才是痛。
“呃……唔……”
强忍着疼,努力克制自己将要混沌的神志,白玉堂再次撑起身体,却因身上无处的伤,与大量失血的体质而不能,原本雪白的衣衫已被染红,坚韧不把的身躯也已躺下,苍白的脸上满是血渍,快要失神的眼布满留恋……
看着深入腹部的刀,赵爵不懂,沿着刀身向上看去,那头是自己熟悉的涂善。
“你……唔,为……为何”
剧烈的疼痛使得赵爵肥胖的身躯不停颤抖,伸手想要抓住涂善问个清楚,却被涂善一掌拍开,顺手将赵爵腰间的锦带撤下。
“奉旨找到盟单,顺带让你伏诛……”
说完,涂善将刀从赵爵腹中抽,一扬手甩干血渍抬手把锦带割开,拿出里面的东西翻看,是真的盟单放入怀里。
第六十四章
“你……呃,呵,呵呵,没想到,没想到我赵爵居然会死在你的手里”
捂着腹部血如涌泉般的伤口,赵爵自知以不能活,确没想到涂善居然是赵帧安排在身边的细作,呵,说呢,自己之前的各种计划全部在他身上失败,原来如此,恨……恨自己的大意,恨自己居然败给了那个小子。
想到这里赵爵本就狰狞的脸,越显恐怖,细小的眼睛也已瞪圆,摇晃着身躯赵爵站起走向涂善,就算不能杀他,也要让他身上染满自己的血,可艰难的步伐刚跨出一步,就被涂善厌恶的一刀挥去取下了首级,颈腔顿时喷出一股血柱,染满了整个房间,肥胖的身躯似是倒木般坠落,而赵爵一生雄志霸业,终轻易的结束。
方才涂善说是还有密事要与赵爵谈,让他遣下所有护卫,季高也下去给他们准备茶点,季高端着茶点回来,上了两层楼耳闻奇怪响动,觉得不太对劲立马加快脚步,到顶楼最后几节楼梯,就觉有东西喷撒身上,低头一看手中的托盘与身上,居然渐满了鲜红的血,而此时耳闻重物坠地之声,心中一震季高扔下托盘,脚步踉跄跑上楼,入眼的是一片血色,地上躺着一人没了头颅,颈腔中还不断涌出血流。
“发生什么事?……啊,王,王爷?”
观清状况季高立马知道发生何事,几步跑到赵爵尸体前,跪在地上痛苦不已,对于赵爵他甚是衷心,却不知最终居然死在涂善手中。
一旁的涂善身上未沾一滴朱红,伸手将桌上的东西系好拎起,拿起佩刀转身下楼。
“你站住……”
季高站起,转身血红的眼怒视涂善,扫视到他手中油纸包裹,心中愤然……
“涂善,我没想到……没想到居然是你杀了王爷……”
季高哽咽的无法在说下去,愤怒的眼扫视周围,见一旁桌子上放着赵爵随身所带的佩剑,几步冲过去拿下,抽出剑将剑销仍一旁,双手举着剑向涂善砍过去。
“季先生,赵爵的结局自然是死,但你可以另寻他处安享晚年,,念你这几年对我多方照顾,涂善不会要你的命,而圣上那方也不会对你如何……”
涂善将冲过来的季高双手抓住,脸上神情不变,鹰利的眼看着季高说道。
“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呵呵呵……圣上?你居然是赵帧派来的细作,涂善,老夫不望偷生,而即便是死,也定要你的命陪葬”
季高愤怒的挣开涂善缠制自己的手,抽出又向涂善砍去,怎奈普通人的体质,再加上年老体衰,季高的攻击对涂善而言就似儿童杂耍,季高而言,涂善并没有厌恶之情,对于这个时刻照顾自己的老人也敬重,但此刻的他以疯魔,自己出手又不能太重,见季高挥剑又砍过来,涂善翻身一闪绕至他身后,出手迅速的在他颈后一点,季高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扑到在地。
“暗沉”
见倒地的季高,涂善喊了一声,从他身后窗外迅速闪出一人,全身黑衣着装,整个头也包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鹰利的眼。
“将军……”
暗沉施一礼站定。
“将他带至一安静处,安定好了你在回来复命”
说完涂善拎着赵爵头颅下楼,暗沉看了一眼地上季高,弯身将他抱起,转身闪逝房中,涂善下楼之后直径走出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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