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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共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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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去想了,今日听哥哥这么一说心下高兴,难道是金腾的妹妹,看着金腾长相英俊,他妹妹也定是个美人,想到这里心中欢喜脸上也连带出笑容。
“不知对方是金兄的姐姐还是妹妹?”
蒋平面带笑容抬头问向一旁也是面脸带笑的金腾,这时他才释然,刚见面时就发觉这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劲,现在想来也许是在看姐妹夫婿的意思吧。
“不是……”
“不是?”
看着面前的男子说出的两个字,蒋平以为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什么不是?
“与你定下亲事的是在下”
金腾俊美的五官满是笑意,微眯了双眼口气坚定道
“大哥还有别的事没?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没办”
幸好之前将衣服都穿好了,只要提起包袱就能走人。
“二弟,二弟这不是笑话和闹着玩的”
看着脸色变得难看的弟弟,将义也是一阵难堪,他第一次听到金腾说出这话时也说过,亲是定过,可生出来的是男孩怎么能成,可这金腾像是铁了心似得说是男子也娶,再者他的父母也早逝,上面没有长者说教,蒋义只好以义兄的身份好说歹说,最后闹得不愉快了这人也不放弃,这次也是被他磨得不行了,才随着出来找到弟弟提起这事。
“大哥,他我同是男子怎能成亲?再说我身为五义也不能传出这种同男子定亲的笑话”
说着已经气急的蒋平拿起包袱就要走人。
“平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你我亲事是父母所定,再说现下男子同婚也不是奇闻,各国的皇室,江湖上的侠士都有类似的事实,怎么你我就是笑话?”
听到蒋平的话金腾心口发疼,看到他拿起包袱要走人上前一步挡住去路。
“你?大哥没想到你找我来,就是这么羞辱我,你我兄弟也做到这里了”
蒋平多聪明一想就明白,方才进房刮掉自己胡子的人非面前这人莫属,恼羞成怒的状态下也口不择言的说话狠了些,而对于金腾叫他的小名一时也没在意。
“二弟,你,我这是……”
心中有愧的蒋义也说不出什么,只能站在一边也不敢上前劝阻。
“这事又不是你大哥做的主,哼……我可没想到江湖上美誉的五义之一,翻江鼠蒋平会是这么目无长者之人”
金腾打开折扇轻扇着笑道,好看的眼睛满是嘲讽
“什么?你说我目无长者?”
蒋平看到他移动了脚步刚想跳窗离开,听到他这么一说立刻转身怒视对方,想他蒋平没孝敬到父母,可是对于师傅和几位哥哥那可是尊敬有佳,听到他这么一说自然是心中不愤。
“那么你说,你和我的亲事是父母之言,怎的就不承认?”
金腾边说着边走进蒋平,身体前倾贴在他耳边说道。
“你?这,这是……你有什么证据?”
蒋平被他在耳边这么一阵热气吹弄得脸上一红,尴尬的向后退了一步结言道,心想父母之命?谁信,你有证据再说,没?那更好自己转身走人不算什么,有?那也得想办法消灭了,要不然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说笑死,别的不说就是自小被自己言语欺负的五弟就够他受得了,想到这里仿佛见到那个白老鼠的一脸奸笑。
“自然有”
一笑,金腾站直了身子说道。
“什么?”
蒋平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个……二弟你还记得母亲临终前给你的东西吗?”
轻咳一声蒋义这时开口道。
“记得,现在还在我身上”
蒋平说着下意识的将领口里挂的东西掏出,刚拿出来方觉不对……
“还有什么可说,这个可是我母亲给的定亲之物,我这里也有你母亲给的”
金腾看到蒋平将东西拿出满脸带着笑意,伸手也将自己领口里的东西拿出。
“这……”
这下蒋平才知道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见两人拿出的都是一块外形大小色泽一摸一样的玉佩,他的玉佩上印着一个平字,自己的是一个腾,原先不明白这上面为何会是一个腾,当时想问父母也不在了,现在这么一看才明白这事是真的,可见双方的长辈也都知道自己是男的,难道都同意了这门亲事……
“哎,大哥你怎么了?”
猛的,蒋平向金腾身后的蒋义看去,身形似是也要向那里走去,金腾也下意识的转身看过去,在看到一脸茫然的将义时才觉上当,立马转身只看到闪动的窗叶……
而本以为逃脱的蒋平算是到了地狱了,三天两头的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金腾骚扰逼亲,实在受不了,了这才在半年后,几乎逃遍全国的情况下传书给几位哥哥前来相助,也顺便将在西夏游玩的五弟叫了回来,今日就是相聚在这里等待五弟,讲到这里蒋平的脸上满是愤怒,习惯性的摸向下巴,近半年的时间里只要是长出一点,晚上必然那人就会出现将之刮净,有几次下定决心不睡觉等他来,可总能在以后的几夜熟睡中被他得手,后来也就索性自己刮了,总比半夜神经质似得等他来的要好。
‘这么说那个金腾还在纠缠着你?’智化听蒋平说完心中不免好笑,这蒋平不只水功厉害,最闻名的还是他的狡诈之处,没想这次倒是栽在金腾那里,他智化向来不服蒋平的精明之处,这下倒是挫了这人的锐气,心中想着面上自然是不能带出来的。
“哎,可不是么前天晚上还来过,不过那人长得可真是不错,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那也没的说,就是家世也不错……”
一边的徐庆忙不时的说道,口气中尽是赞同之意。
“哎,我说三哥你这什么意思?”
听出徐庆话中意味,蒋平出口打住他的话,转脸看向他。
“老三,你少说点”
卢方喝了一口茶说道。
“本来就是么,你以为这将矬子还能娶到老婆?”
徐庆最怕的是大嫂其二是大哥,可嘴里还是小声嘟囔了一句。
“三哥,你我可是过命的兄弟,说,是不是那小子给了你什么好处?”
蒋平放下摇扇满脸不快的望着徐庆,怎奈,原先有胡子的时候生气起来还又那么点意思,可现在摆着这张文弱的脸,看在徐庆眼里根本没有杀伤力。
“呃,那,那有的事我说的是事实,你们可是父母媒妁之言……”
徐庆说道最后被卢方和蒋平的视线看的说不下去了,心道回去定要将那枚玉放好,别被他们看到。
第三章
还没进城就看到城门口人群拥挤,这让喜爱洁身的他皱紧了眉头,细闻之下才知是天下第一美人柳如蝉今日比武选夫,看了一下时辰决定先去看看那个传说中的美人到底有多美,拉住一旁讨饭的乞儿给了他几两银子让他传话与几位哥哥,丐帮的人都很讲义气,这种帮人传话的事也屡见不鲜,接下金子问明对方的长相地点转身离去。
白玉堂自负‘笑傲江湖天下风流我一人’自然是有美人不看就是对不起自己的这几个字了,当下轻摇折扇,漫步随着人流向擂台走去,擂台搭在城外的一片空地上,虽然是现搭但是做工还挺精细,高数米的擂台四周裹满红布,擂台一边同样搭了一个略高的台子,现下空着貌似就是那个柳如蝉观坐的地方,比武还有半个时辰就开始,擂台下站满了剑客,商贩,前来看戏的,他没有上擂比武的心思只是前来看看,自然是不能与这些粗人挤在一处,抬眼望去看到不远处有一棵苍天大树,走过去一跃坐上最高的枝节处,这里的视觉不是一般的好,擂台与柳如蝉观坐之处一览无遗。
“你说这可正是奇怪,听我表弟说那柳如蝉一月前暴病身亡,怎的不到半个月又传出要比武招亲?”
树下一名穿着打扮普通的男人说道。
“你是不是听错了?那柳如蝉虽说是美人,可武艺也不俗,怎么能暴病身亡?再说了今日她要露面的怎么可能会是死了,是你表弟喝醉了说的醉话吧?”
一边的中年男子质疑道。
“也是,他也只是柳家的一名小丁,那夜与我说话时的确是喝醉了”
之前说话的男子想了下也确实,自家的那表弟就是一个混二,也许真的是醉话。
“哎,在这里也看不清楚,走,咱们向前挤挤”
男子想了也就没在意方才的话题,说着拉着身边的同伴两人向前面挤了过去。
白玉堂虽坐在高处,但树下两人的谈话却一字不漏的听了去,那两人走了之后四周的人也在轻声细语的说道,不外乎都是说这柳小姐死还是没死,嘴角露出一笑心道这柳小姐真是奇人,今日定要看清楚这美人到底长得何样,值得众人如此这般,柳如禅成名时他刚入江湖后来也没机会见这美人一面,近几年都在各国行走有两年没回大宋,各国美色自然也见过不少,这个柳如蝉到底长得有没有他在西夏的红颜知己月容好看还不好说。
“哎,出来了出来了”
正想着树下人声突然吵嚷,接着就是一阵拥挤,白玉堂抬眼望去,刹时心神像是被摄了去似得,只见不远处八名身着白衣的男子肩抬一座软矫,八人身高身材几乎一样,都是高挑健壮且脚步沉稳,抬在肩上的轿子几乎不见颠簸,软矫四角立着四根撑杆上面悬挂薄纱轻帐,随着清风吹过薄纱飘起,轿中一名女子端坐,女子内穿一件淡蓝色里衣腰间月白缎腰带,外穿一件水蓝色长袍锦衣,黑色墨发上半段高挽一个简单但不失华贵的发式,下半段披散两鬓各垂落一缕发丝,淡施粉妆五官精致俊美,尤其是那双眼睛,似是星辰般璀璨,半垂的浓密眼睫,脸颊似是羞涩染上了一层红晕,水润的唇微抿,修长纤细的双手握在膝前小动作的撮弄……
白玉堂只觉的他这一生再也没看过如此这般好看的女子了,说她美,似是天女仙人,可那秀丽美艳的五官中却透漏出一股子英气,羞涩的表情与举止显示这女子不常在人群中出现,不过也是,那家的闺秀小姐会经常出现呢?当下打开折扇眼神似是被吸住般一瞬不瞬的看着。
柳如蝉的出现像是有着神力似得,使得整个吵嚷的人海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眼睛也一直随着她的轿子移动着,轿子在观台下停住柳如蝉缓身站起,脚尖轻点轿面身形如燕般飞起,随着她的动作拖地的轻衫长袍扬起,宛如仙子飞舞般,轻盈一个转身落在台上,这一动作无疑的又掀起台下人海的一震骚动,逐渐的安静的人群也开始嘈嚷起来。
“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啊”
“就是你看那身姿长相,只要她能对我一笑我也甘愿一死”
“别说一笑就是她能对我看上一眼也行”
台下众人七嘴八舌说着,而那些本是来凑热闹的人看到此景,也雀雀欲试想要上去一博美人笑,原本前来招亲的江湖剑客也都心下坦然,大多数的人来是冲着她的家业,谁不知道柳如蝉的父亲是大宋茶商巨富,而他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这次的比武据说是他父亲所办,想要找个江湖剑客作为夫婿,不但武功要好人品自然也要上等的。
柳如蝉刚一上去后面骑马来的父亲柳客也身形一闪跃了上去,武功内家一看便知他的功夫不如女儿,柳如蝉那一跃轻松自如似是灵鸟一般,而这柳客却是用了十成的功力才上去。
看到父亲上来柳如蝉上前接了一步,扶着父亲落座她才坐与父亲身边的座位,台下抬轿的八人放下轿子也一一越上台去,竟是个个身手不凡,尤其前面上去的那四位,绝对是比得上武林的佼佼者,一些内行的剑客心中打鼓,这柳客的家里真是藏龙卧虎,女儿的功夫是现下的女中第一,连抬轿的轿夫都如此厉害。
“天下怎会有此女子?”
男子手中摇扇停住,看着远处台上的柳如蝉。
“少主您说的什么?”
人群最后一名长相魁梧的男子望着自家的主子问道
“这中原的女子可真不是一般的美,少主若是……”
站在另外一边的男子听到,眼睛望着主子的脸小心的陪笑说道。
“恩?别忘了我们这次来为的什么?”
听了身后随从的话,称为少主的男子英眉紧皱,脸上原本的喜色之气也被戾气所取代,收回视线转脸利目望向说话的随从。
“是,属下多言”
本想着少主要是喜欢今夜便想法将这女子带给他,没想到这主子说翻脸就翻脸,当下心惊胆战的连忙躬身说道。
“走吧”
转头续又看了一眼观望台处,眼中的神色变了几变,终究转脸带着两名手下离去。
白玉堂凤眼微眯的看着,见那抬轿的八人陆续走到柳家父女身后站定,眼睛扫视着站在柳客身后的那四位,说长相也算是英俊不凡,看身形也是功夫不弱怎的这种人甘愿作为轿夫?心中质疑也没做任何打算,眼睛轻移又看向柳如蝉,见她端坐在父亲身边低垂眼睫一副乖巧模样。
方才那一跃看得出这女子的功夫绝对不弱,待她站定后才发觉这女子的身材很高,不似一般的女子那么娇柔弱小,可高却不胖,宽大的外袍看得出腰身纤细,那一闪一动无处不透漏着隐隐英气,越发的让白玉堂心仪,当下暗叹这女子真是符合五爷的心仪,只是她的周围显现出的却是一股子难言的诡异之气,说是比武招亲,照她的长相和父亲的江湖关系,怎么可能没有武界世家前来提亲?且他记得当时他们家是百般拒绝了前来提亲的王侯侠士,再者那几个轿夫也显诡异,说是轿夫看那神态举止,说是衙差还有人信,还有就是那柳客的神色不太对劲,虽然刻意遮掩可眼角眉梢的悲哀之气却还是让他看了出来,今日是女人的招亲之日略带喜悲也正常,可这脸上却只有悲无喜。
白玉堂这里想着,台上那边已开始骚动起来,柳客渴了一口茶定了定心神站了起来,向台边走了几步。
“各位江湖义士,父老乡亲,今日小老儿在此为爱女如蝉选胥,只要是人品良善,武义能打得过小女的便就可以,各位义士有兴趣的现下就可上得台来,报名家乡住址年岁名号,只要家中无有妻儿妾室便可”
柳客今年五十有三,虽说练过些武艺但最多是强身健体,方才那么一跃使了十成十的功力,歇了好一会这才站起来内力微催将声音远远放出去,他也就内功还好些将话语传送到站在最后一排人耳里绰绰有余。
柳客话音刚落对面的台上就跃上一人,看长相五官平常,略腮胡子身形粗犷高大,一上台便就高声嚷嚷。
“在下高昌盛未婚,今年三十二岁河南人士,江湖人称铁锤重千斤’
高昌盛说着晃了晃手中的兵器,柳客看了看这人面相虽粗野,但看得出人善,他的名气倒也听说过,侠义之事做得几件,点了点头。
“义士请在边缘处的挂板处留下字据”
柳客伸手一个请字让他走到边缘处记录信息,擂台宽敞巨大一处边缘摆了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位先生记录前来比武招亲人的信息,说是比武也不竟然都是能打得过就行,也要看人品和柳如蝉的中意,若是你人品好武功不行她看上了也可以,相反的你打过了她人品不怎么样自然是不行的,高昌盛让先生记好了信息转身走到擂台中央,此时柳客也坐回原位,柳如蝉站了起来退掉宽大外袍,上身短衫下身一条白色宽脚裤,脚穿剑客靴。
第四章
这一拖外袍台下众人才看得清她身材修长纤细,后背挺直,往那一站隐隐散着不逊与男子的英气,当下又是一阵骚动与低语声,柳如蝉抬手将发式拆开用丝带将过腰长发扎成马尾,收拾利落之后,伸手接过身后轿夫递来的长剑,身形一闪跃上武台,对着高昌盛也不说话倾了下身子对他微微一笑,这一笑让原本气盛的高昌盛顿时泄了半拉气,心道这美人的笑可真是杀人无形的刀啊?当下怔了怔心神握紧手中兵刃,说了声姑娘得罪了便就跃上前去。
这一动手白玉堂就看出那柳如蝉绝对不是一般人,这第一招便就高出高昌盛不少,那轻盈的身姿与潇洒的招式,无一处不透漏着柳如禅的高超武艺,而台下的众人此时却被被柳如蝉的身姿所吸引住,两人过招不过十余招便见高昌盛一个趔趄后退几步,堪堪躲过柳如蝉的一招身形没能站稳一个没注意仰面摔倒,随即满脸通红的站了起来。
“姑娘好身手在下心服,告辞”
高昌盛面脸赤红的说完转身一跃下了台。
这时台下一阵骚动,内行的剑客看得出那柳如蝉的功夫不错,心下对自己武义没有信心的也就没敢上去,在美人面前丢人那可是人生一大耻辱,想到这里也都同情之前的高昌盛,而败下阵来的高昌盛此时也早已羞得离开了此处,一时间台下一片漠然竟隔了一炷香时间没人上台,柳如蝉也不回到观望台,站在比武台上来回走着,如星辰般明亮的眼四下扫视着人群,那意思似是在寻找如意郎君。
白玉堂坐在高处望着,手中摇扇轻扇嘴角的笑意更大,这美人真是越看越和五爷的胃口,心中也起了想要上台一搏美人心,他正想着台上人影一晃又上来一人。
“在下贺南城二十七岁未婚浙江人士,今日得见柳姑娘芳容真是三生有幸,不敢胜过姑娘但求与姑娘试与一招半式也可”
贺南城跃上来的位置正是记录信息先生的桌前,他一边说着先生那里就记录了下来。
柳如蝉美目轻转看向对面的人,身材细瘦修长脸型五官似是被拉长一般看着让人心中不舒服,尤其方才的言语和此刻的表情,都有那么的一些调戏成分,看向这人眉眼之间透漏出的那么一些淫秽之气,心下黯然,对他也不说话举剑抱拳一施礼。
贺南城本想耍着一会文雅帅气,好引得柳如蝉一笑,谁知她不但不笑眉眼之间还露出一丝的对自己的厌恶之气,心中未免好气,你对那狂野粗人的高昌盛都莞尔一笑,对我竟这般?想到这里心傲的贺南城也不迟疑,抽出宝剑一个跃身上前去,两人你来我往还未过个五招便就被柳如蝉一个飞腿踢落台下。
贺南城,说名号在江湖上也没人听过,说武艺那也是稀疏平常,今日上台也就是为了一览美人颜,没想到还未看仔细对方长相就被莫名的踢了下来,爬了起来扶着摔伤的腰一瘸一拐的在众人底笑声中匆忙离去,他这一败更加的让台下的众人怯步,来的人群中说是武林佼佼者那也没有,上等的武界人士谁会前来比武招亲,而来的人也多是路过的剑客,心中虽对柳如蝉的美艳着迷,可身份摆在那里上台前去赢了到更好,抱得美人归,可看她的身法也不似一般人,这要是上得台去败下阵来可真是得不偿失,那些不怀好意前来比武的剑客看到这里也都心中退缩,打不过还好这要是来个伤残还得自己出钱医治,美人那可真是带着刺的花,好看也扎手。
台上的柳如蝉看了看台下也发觉人群中的变动,心中未免失落,脸上也略带了出来,抬眼四处扫视,不经意的对上不远处树上的那一抹白,四目相对柳如蝉与白玉堂的心中都是一怔,白玉堂的心口似是被什么牵扯住一般难受不已,这种感觉是他不曾有的,说是难受却又带了那么一丝难言的兴奋之情,而柳如蝉的心中所怔的是,远处树上的那名白衣男子的外表,一身雪白的锦缎衣衫身材修长健壮,潇洒的坐在树干上一腿蜷缩,一腿挡在树下,潇洒不逊的高贵气质散漫周身,仔细看去五官如雕刻版分明,凤眼眼角轻挑高鼻薄唇,白皙健康的肤质一脸的风流倜傥,尤其是在看向她所发出的那一抹微笑,轻挑的嘴角微眯的凤眼无一处不散发着迷人的风采,心中正在质疑江湖上听说过的一人长相与他符合难道是。。。
“姑娘在下前来领教”
柳如禅正想着听得身后风声衣摆飘动,转脸回神望去面前跃上一人,五官长相英俊身材高挑健壮,一身白服锦衣衬得这人越发俊美,只是白皙的皮肤双目下泛着青色,看得出这人常是过着夜生活,当下俊眉微皱对他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在下白菊花二十九岁开封人士,至今未婚”
白菊花说完打开折扇轻摇起来,有色的眼睛不住打量着柳如禅。
他这一报完名号台下台上一阵骚动,说这白菊花武功那也是佼佼者,尤其是轻功出神入化,可比起这个最使他出名的是他的职业‘采花贼’要说这白菊花要长相那是人中之龙,要武艺也是武林上者,可就是这么一个不好之处败坏了他的一些优点,而使人不愤的是被他采过的女子都似没了魂一般,不论农家姑娘富家小姐被他临幸一晚立马就死心塌地的不嫁,日夜等着他的到来,这可苦了姑娘家的父母们,好心相劝不听,出去报官姑娘不是寻死就是要出家,闹得受害人的家长是唉声一片,有的几家报了案官府也出面捉拿,怎耐这白菊花身法高强怎么也抓不住,而最主要的是受害者并不出面作证,这让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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