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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君谁须兮云之际(鼬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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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佐助无法想象得到的,也无法承受的重量。就如斑所说的,他自以为很了解他的兄长,事实上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所理解的不过是和兄长一同度过的童年时光,除此以外再也无他。
不会再有人比他更了解弟弟了,他知道,所以他这么做了。
对弟弟狠心,对自己更狠心。
“鼬,求你,不要再骗我了……”佐助埋下头,紧紧攥住鼬的手,“多为自己想一想,自私一点可以吗?”
鼬反手握住弟弟的手,头靠在他的脑袋上,感觉到对方翘起的头发扎在自己的脸上。他在他耳旁轻唤:“佐助。”
他要如何告诉弟弟,就是因为他的自私才让佐助留在村子里,让他活下来,为了错误的目标一直错误地活着。
“睡吧。”他没有说出口。
佐助靠在他的肩膀上,沉默了一阵,又抬头看着黑夜里模糊不清的兄长的脸。鼬趁他放松了手劲时,伸出手指点在他的额头上。
“并不是有了刘海就能不被我偷袭哦,笨蛋弟弟。”鼬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佐助立刻就回过了神,像被惹毛的小动物一样拉过了被子,一头栽进被窝里。“晚安,愚蠢的哥哥。”
佐助这么说着,却把脸蒙在被窝里偷偷笑了起来。原来一直思念着他,作为他的归处而存在的兄长,无时无刻都在他的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对佐子的刘海情有独钟
那个……绝对是为了不想让人碰到只属于尼桑的额头所以才留的吧!【燃
第三章:领子事件
第二日的早晨是个晴天,佐助起床的时候鼬已经不在旁边了。他难得睡相那么难看,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榻榻米上,只是身上盖了被子。
佐助起身,打开门,外边已俨然是春天的景色了。树上繁密的枝叶向外延伸着,远处传来清脆的鸟鸣,就连吹过脸颊的微风也带着温暖的气息。
对于佐助来说,是久违的平凡的早晨。
他信步走在家宅的长廊上,看着湛蓝的天还有初绽的花朵,心情格外得明朗。平淡无奇却是他一心向往的早晨,佐助只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是这样的开始。
他突然想起昨天答应过的事情,疾步走向厨房。鼬也如他所料正在准备早餐,他看到弟弟后,往桌上的杯子里灌满了牛奶。“喝下去之后快点长高吧。”
佐助觉得他是在嘲笑身高上的差距,闷闷不乐地在桌旁坐了下来,毫不顾忌旁边的牛奶。
“早安,佐助。”鼬在他对面坐下,还是一贯兄长式的笑容。
总觉得鼬回来之后,好像更爱笑了,是错觉吗?佐助摇了摇头,反正他的兄长就是这么个奇怪的人,他也见怪不怪了。“早上好,鼬。”
“敬语呢?”鼬好像有点不太高兴,停下手中疯狂啃食丸子的动作,眼神犀利地盯着佐助。
但佐助不知道是没看到还是根本就不以为然,依然说:“鼬。”他瞥向鼬,很好奇地看着兄长的反应,但鼬似乎令他失望了。
鼬还是平静的表情,不不应该说是面无表情。“两杯牛奶。”接着又开始吃丸子。
“鼬前辈。”佐助有些犯难。
“三杯。”
“鼬大人……”
鼬没再增加杯数,就在佐助以为他心软的时候,他突然微笑着说:“五杯。”
“哥。”佐助叫得很轻。
“至少这一杯要喝下去。”鼬把杯子往他面前推了推,“还有,牛奶很凉,不要喝得太快,你以前因为这样还拉过肚子的。”
鼬说得理所当然,说完之后又开始吃丸子。
佐助还没动那杯牛奶。
原来兄长还记得,以前的事情……
他笑了笑,拿起牛奶仰天一口饮尽,冰凉的液体从喉咙一直灌到胃里,几乎让他的胃感到痉挛。喝完,他把杯子重重地压在桌上,抹了抹嘴。
“佐助?”鼬很不解地看着他。
“没事的,反正以后都有你来照顾我了。”
鼬在心里暗笑这个白痴弟弟。
早餐时间结束,鼬还在厨房里洗碗筷,一旁的佐助就已经熬不住了。“鼬,我们什么时候出门啊?你快点好不好。”
要想快点你怎么不来帮忙啊……鼬只得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咬牙切齿地埋怨。话到嘴边就变成了:“等会儿吧,你别太心急了。”
“哦……”佐助应了一声,听起来很是不满地语调。
“对了,佐助,五代目大人让你回来,除了养伤以外还有什么吩咐吗?”其实按佐助现在这个活蹦乱跳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大伤了。
佐助站在厨房的门口,凝视着鼬的侧脸,答道:“保护九尾。”……还有自己的眼睛。
鸣人也同他一起回来,到村里来避避风头,说好听点是让他回来养伤,但实际是为了什么,恐怕鸣人自己也略微察觉到了一点。至少佐助觉得卡卡西和樱肯定是明白其中原由的。
“晓那边……怎么样了?”鼬有些犹豫,他怕问这个会戳到佐助的痛处。
佐助抿了抿唇,刚喝完牛奶却觉得嘴有点干。“我们没和他们正面交上手。”也就是说看到别人和晓的人交过手了,可以这么理解吧?
“是嘛。”鼬没再追问下去,继续洗着碗筷,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奇怪。
佐助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鼬,晓对背叛者会怎么处置?”
鼬沉默着没有回答,眼睛一直盯着手里的水花。接着,他关了水龙头,甩甩湿漉漉的手,说道:“不要直呼我的名字,佐助,这样很没有礼貌。”
“先回答我的问题!”佐助憋了很久,终于有点按耐不住。
鼬看了看别处,还是对弟弟笑得从容,却也十分苦涩。“你知道的,佐助。”
本来,他选择哪条路都是要死的,无论是木叶还是晓。反正也都是死路,倒不如为了村子而死,也算是作为一个忍者的骄傲。
鼬始终这么认为。
但佐助救了他,在他感到无比绝望的时候,然而却没有真正地救赎他。
他回到了村子,表面上可以和从前一样与他人相处。但事实永远也无法澄清,就算是假象,也是同伴们认为的事实。更何况他确实杀害了父母,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这样的罪名。
鼬很庆幸五代目理解他,但那种怜悯不是他想要的。他倒宁愿和佐助的一战里就死去,也不必面对这样进退两难的局面,至少死亡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活到至今,他早已没有活下去的渴望。
唯独牵挂弟弟,无论如何也不想让他再过着错误的人生。
“好了,不说这个,我们出门吧。”鼬笑了笑,搭上佐助的肩膀。
木叶的街道上,从早晨开始就是熙熙攘攘的,有些吵闹。鼬还挺期待那两个孩子是怎样的,既然能让佐助看中,想必不会太糟糕吧。
佐助再次见到他们俩的时候,还是和印象中的一样顽皮。
他们似乎还记得佐助,只是冲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鸣人哥哥在哪里,弄得佐助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鼬办好了手续,回来时看到两个孩子和弟弟打闹欢笑时的场景,很是欣慰。
佐助也很久没有那么单纯的笑容了。
鼬当时不会想到,就是这两个孩子,很久以后将在真正意义上地救赎他,给他灰白的人生添加更多的色彩。
又回到了木叶的街市上,鼬牵着其中一个孩子,佐助牵着另一个,两个孩子站在他们二人之间,有说有笑地谈论着,好像有说不尽的事情那般。
鼬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这两个孩子将被冠以宇智波的姓氏,却将与族人过着截然不同的另一种人生,在这战乱的年代,不知是喜是忧。
二人一见到那么大的宅院,就高兴得不得了,稍大的那个孩子拉着另一个嚷嚷着要去探险。
鼬没拦着,佐助也就随他们去了。但是耳边一直有“咚咚咚”的脚步声真的很扰人,佐助终于忍受不住,拉开门就想去抓住那两个小祖宗。
却不料刚走出一步就被一个小祖宗给撞了。
佐助还没开口,那小祖宗可好,“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隔壁房间的鼬听到了动静,又看到倒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来,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寻死寻活的小儿子阿静,劈头盖脸地就去指责自己的弟弟。
所谓恶人先告状,恐怕就是这样了吧。
佐助第一次看到鼬那么生气,虽然他对谁都是不苟言笑,但对自己却是个特列。从小时候开始,鼬的笑容就只属于他一个人,然而现在鼬却用那样的笑容去安慰别人……
佐助一气之下关了门就不再出来,一直到午饭时间也不肯出来。
这招对不明真相以为弟弟在闹脾气的兄长鼬没什么作用,只是对俩儿子说了句“反正他饿了自己就会来吃的”,然后就自顾自地开始用餐。
佐助被自己闷在房里,出去不是个滋味儿,窝在房里也不是个滋味儿。
他只是想如果鼬来求他,就算只是在门口叫他一生,他就承认自己输了,然后乖乖去客厅吃饭。谁知他等到下午,饥肠辘辘了也没能等到鼬那句“佐助”。
反而肚子开始抗议起来,似乎是早上喝的牛奶的关系……混蛋,上午等了半天都没反应,不过少一顿饭而已,后劲居然那么大……
佐助按着肚子,在榻榻米上滚来滚去。
就在他滚到第69圈的时候,纸门突然被拉开了一个小缝。
“佐助哥哥……”门外传来一个胆怯而懦弱的声音,就是那个让他吃不到饭又碰不到厕所的始作俑者,他的小儿子宇智波静。
佐助侧卧在榻榻米上,背对着门,他听到阿静在门外叫他,但他不想回应。
“爸爸让你去吃饭。”阿静轻声说。
结果这句刚一传到佐助的耳朵里,他就一下子窜了起来,也不顾肚子里的牛奶怎么翻腾,一把抓住小儿子就问:“什么‘爸爸’,你叫谁‘爸爸’呢!”
阿静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很有马上就再次哭出来的趋势。“鼬哥哥说……让我这么说,你就会马上起来的……所以,所以……”
啊,那个老狐狸。
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别哭出来,烦死了。”佐助起身,拉着小儿子的手,连拖带扯地把他拽去客厅。
客厅里,兄长和大儿子正在不知道聊点什么,反正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这让佐助很恼,总觉得有什么本来应该属于他的东西现在却被别人抢走了。
“鼬!”佐助愤怒地把小儿子推到兄长面前,“你给我说清楚!”
“啊,佐助,快吃饭吧,先吃了再说别的。”鼬笑得人畜无害,旁边的大儿子笑得天真烂漫。
佐助一下子就黑了脸,把大儿子从兄长身边拉开。“你,听着!以后不许靠近鼬,听到了没有?”结果很不幸的是又把另一个孩子给弄哭了。
“这次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哦,佐助。”鼬不咸不淡地说着,但佐助能看得出来他已经生气了。
只见鼬把佐助的那份午餐毫不留情地倒了,然后走到大儿子身边,哄他别哭。
浪费就是犯罪,在肚子饿的人面前浪费就是赤果果地杀人!
“喂,我才是爸爸好不好?”阿苔一直没停住哭声,佐助终于忍不住问鼬。“我说,你倒是回个话啊,还有你啊,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谁知鼬却对他不理不睬,依然煞费苦心地安慰着大儿子阿苔。
等到阿苔终于哭累了的时候,佐助觉得自己已经被折磨得站不起身了,连跑了几次厕所,好不容易才舒坦了一点,鼬却还是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已经解释过了,我才有资格当父亲。”鼬把阿苔安顿好,走到虚脱的弟弟面前,严肃地说道,“像你这样身高不行,喝点牛奶就拉肚子的家伙,不可能管好这两个孩子。”
鼬把俩儿子护在身后,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看着佐助。
“你管我!”佐助说着,冲上前去抢夺小儿子。
鼬一个侧身就让弟弟摔了个趔趄。躲在鼬身后的阿静笑得正欢,还以为在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佐助揉了揉脑袋,眼睛正好瞥到小儿子关切的眼神,想也不想就抱起他冲到自己房里。见鼬迟迟没有追过来,还为自己的成功暗自庆贺。
此时的他永远不会想到,今后他会被这个小祖宗折磨成什么样子。事实上,以后的他回忆起来这件事,倒还宁愿让鼬当全职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里就开始不正经了,嗯
【打
初始卷:我家有子初长成
第四章:宇智波静
我父亲后来和我讲述小时候的事情时,对认父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他说我好像是青春期过早了,才没几岁就特别叛逆,反正说什么都听不进,就是爱唱反调。
然后他又叹气说现在也是这样。
我看看旁边相处融洽的母亲和兄长,心生羡慕,想小时候真的不应该跟了他。
我讨厌他的程度,举个例子来说,比如我到现在也不肯叫他父亲,每次见他,叫的都是“佐助”,直呼他的名字,毫不忌讳。
让我讨厌他的另外一个理由是因为生日上的关系,我的生日是他定的,在11月17日,从小时候开始我就觉得这一天特别有意义。
一直到某天我突然问起他,他才告诉我这个日子是他瞎定的。
但是问起兄长阿苔的,他的生日是9月3日,母亲说是想取在开学的那天,好让他努力学习,成为伟大的忍者。
有时候我觉得兄长很可怜,但是又很羡慕他贪到这么个妈。
不过阿苔称呼我的母亲为父亲,反之也称呼佐助为母亲,我们俩的称呼是倒过来的。所以倒不如都以名字相称,但似乎这么想的只有我而已。
鼬很多次都提醒我要用敬语,否则要喝很多很多的牛奶。
关于母亲,我觉得他看上去是个温文尔雅的好人,但实际上好像不是这样的。因为佐助很多次都在我面前说鼬如何如何,虽然每到晚上都会去他房里睡。
兄长阿苔是个很有天赋的人,很多人都这么说,无论是在哪个方面他都遗传自鼬,举手投足间都有他的影子,所以他们二人很相像,却又不同。他有点佐助的性格,很要强,和鼬的隐忍不太一样。
我听父母说,我和兄长并不是木叶村的孩子,简单来说就是捡来的。我还没记事的时候发生了第四次忍界战争,那个时候处于大国之间的零零碎碎的小国因而遭殃,战乱不断。我真正的父母在那时候早已丧生。
我跟佐助说,你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们,这样很残忍。但是佐助说,不告诉我们,那更是残忍。我没敢再回话。
我和兄长的关系算得上是亦敌亦友,佐助说我们小时候总是黏在一起,长大之后就渐渐分开了,他好像是想表达很可惜,但是没有直说。
我好像有点明白他的意思。
我和兄长关系越来越远是因为兄长的努力,而我则是成天游戏,我同住在附近的孩子拉帮结派,可以说是无恶不作。佐助说我这点很像鸣人叔叔。
我很喜欢鸣人叔叔,基本上很多恶作剧的手段都是由他教的。鸣人叔叔也经常带我出去,只是后来他当上了火影,我就很少能碰到他了。
事实上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他能当上火影,那样冒冒失失的人,就算他年轻而且实力强大,作为火影也实在是失职。我问鼬,他跟我说是因为他的妻子,日向雏田。
雏田阿姨是个温柔而体贴的人,在很多事上都帮助着鸣人叔叔。佐助说,能讨到这样一个老婆,也真的是算他好命,只是苦了日向家。
等我真正懂事的时候,佐助已经22岁了,是忍者最鼎盛的年龄段的开始。他是个年轻而有为的忍者,只是我很少能因此而炫耀。村里很多人都对宇智波这个姓氏感到惧怕,我问鸣人叔叔的时候,他不肯说,我又不敢直接去问佐助本人。
于是这个心病就一直搁了下来,如同一个恶性的肿瘤那样总是让我感到难过。
我从村人的口中听说佐助以前曾经是叛忍这样的事,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事实上也不敢去相信,我所敬仰并且羡慕的父亲,我希望他在我心中永远是高高在上的位置。
我的名字是宇智波静,今年9岁。
今天是新学期开学的第一天,后天就是兄长的生日了。今年阿苔10岁,我比他小一届,也晚一年入学。
我还依稀记得8岁入学式那天,父母都去做任务了,我在学校门口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他们二人,倒是兄长阿苔在放学后拉着我一起回了家。
那时候我才真正觉得原来阿苔也是靠得住的。
后天便是他的生日了,但我还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以前我也从来没送过礼物,倒是每年他过生日时的蛋糕总是我吃得最多。所以每次到了这个时候,最开心的反而是我。
但是去年的时候他送了我一份礼物,使我终于知道了原来过生日是要送礼物的。
正好是秋末的时候,天气很冷,木叶难得有那么寒冷的时候,兄长送了我一副白色的手套,还有配套的白色围巾,送的时候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想起来就很好笑。
我后来才从鼬的口中得知那是他一针一线自己织起来的,为了这个不知道把自己的手扎破了多少次。
所以我想无论如何都要送他什么,至少是要对得起这份礼物的。
我站在校门口等阿苔来接我,父母经常不在家,所以每天上学放学几乎都是我和兄长一起来的。一路上谈天说地,讨论各种各样的事情,每天都这样平凡地开始。
天气还没有开始转凉,八月刚过去,夏天好像还是持续着。正午的阳光烤着大地,我的心情开始变得难耐,恨不得就自己回去。
这个时候兄长出现在我面前,旁边还有鼬和班主任伊鲁卡老师。老师虽然其貌不扬,但是为人很友善,很讨学生喜欢,我自然也是很喜欢他。
我想起以前听鸣人叔叔说过伊鲁卡老师这个人,他似乎也是叔叔的老师。我也从他口中得知他自己小时候很顽皮,所以经常弄得伊鲁卡老师很难堪。
我也听他说过,他以前和佐助是同一个班级的学生,后来成为下忍也跟佐助分在同一组,很长一段时间里曾一起执行过任务。只是后来的事情他敷衍着没有说。
可能也是因为我和鸣人叔叔走得比较近的关系,伊鲁卡老师也经常和我在一起。我们能聊得很投机,我和他的关系不亚于我和兄长之间的关系。
我记得阿苔的班主任也是他,但从我进来的那届开始,他执教我所在的班级。
有次我问阿苔怎么看这个老师的时候,他只是很认真地说伊鲁卡老师是个很好的人,除此以外就没有别的形容词了。
今天鼬正好休假,特别来看看他的俩儿子。
鼬今晚在家,那么就说明今晚一定有好吃的,嗯。
“我想既然是苔君的弟弟,更何况有鼬君你在,我很期待这个孩子将来会如何。”伊鲁卡说了点阿苔在学校里的表现,最后还加了句对我的期望。
现在我能觉得他的话是在激励我,要是在刚入学的时候,只要长了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完全不如兄长。那时我在班里的成绩也在中下游,甚至是倒数的名列里面。
如果说我的兄长是个天才,与他相比,我就是个蠢材。
就连佐助也因我的成绩册而责备过我,很多时候我都是应付他。一直到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冲上前想出手,我想就认命吧,让他打够了,出了气也许就不会这么唠叨了。
谁知阿苔会挡在我前面,说什么也不肯让开。
他说:“因为阿静是我的弟弟。”
佐助没再说什么,也放弃了教训我的念头。我觉得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否则他看起来不会这么伤心的,他只有在谈论到鼬的时候,才有这样的表情。
那样无奈的,懊悔的神情,他欲言又止时的模样,我从来也没有忘记过。
之后佐助没有再在口头上教育我,而是手把手教起了我。佐助在手里剑的投掷方面很强,我很喜欢他演示给我看时的样子,所以我一次又一次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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