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君谁须兮云之际(鼬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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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了。”阿清，有时候真的是很听话。
　　
　　终于安静了，我却有点睡不着。阿清已经打起了鼾，旁边的小满同样，阿苔也睡得很老实。于是百无聊赖地我悄悄摸到了阿苔的被窝里，偏要他睡得不踏实。
　　
　　“你又什么事啊……”阿苔揉着睡眼，问道。
　　
　　“没什么，你觉得阿清他怎么样？”
　　
　　“还好吧。”听起来不是怎么喜欢那人的样子。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说道：“行了，晚安吧。”
　　
　　“好梦。”
　　
　　※
　　
　　次日早晨，醒来的时候我还有点犯困，想睡回笼觉的时候却被阿苔硬拽了起来。
　　
　　客厅里，鸣人叔叔打着哈欠看报纸，雏田阿姨已经准备好了美味的早点。阿清在厕所里刷牙洗脸，小满已经坐在桌前开始用餐了。
　　
　　中午的时候，我和阿苔被接回了家。
　　
　　如今的我想起来，那才应该是一家三口的生活吧。
　　那才算是真正的，一家三口的生活啊。
　　　　　　　　　　　　　　　　　　第十三章：家长会
　　时间一晃到了周三。
　　
　　昨夜下了秋天的第一场雨，气温骤降。我稍见转好的心情也被这雨水泼凉，越发寒冷起来。今早起床，我本想赖床或者装病不去学校的，最后还是被阿苔拖着去洗脸刷牙。
　　
　　我揉着还发酸的眼睛进了客厅，阿苔没在桌前，也不知去哪儿了，估计在厕所挂了吧。这我并没有多想，只是惊讶于今天在厨房准备早点的不是鼬，而是佐助。
　　
　　他背对着我在灶台前忙碌，看到我来了，却也不说什么。
　　
　　我猜想今天一定有事发生。昨晚我听到鼬答应阿苔今天会请假不去做任务，下午一定会去学校，阿苔很高兴的样子。但鼬似乎要失约了，我想他现在大概很难过吧。
　　
　　我想问佐助具体发生了什么，看到他紧绷着的脸突然又觉得这样问不妥，只生硬地道了早安，便走到桌前享用早点。
　　
　　佐助继续手中的活，心不在焉地回答：“早上好。”听不出任何波澜，但凭那么多年来的相处，我发现他其实是个不太会掩藏内心的人，现在在想什么，我也能猜出大半。
　　
　　恐怕是想早点应付完两个活宝，赶快回屋伺候兄长吧。
　　
　　那什么……就算我喜欢生一点的荷包蛋，也不能代表我喜欢吃生鸡蛋啊。
　　
　　佐助把阿苔的份放在桌上，急急忙忙地脱了围裙。“你和苔两个人，吃完了就快点出门。今天听话点，下午我会来学校的，静。”
　　
　　“哦，好。”我把剩下的蛋塞进了嘴里。
　　
　　佐助走后，我起身，把碗筷放进了水槽。冷风从未关紧的窗户空隙中溜了进来，又窜进衣服里，让人瑟瑟发抖。我受不住这折磨，急忙踮起脚关了窗。
　　
　　真不知道佐助刚在想什么，今天明明那么冷。
　　
　　把碗放好，我打算也进去凑个热闹，顺便叫阿苔出来，毕竟时间不多了。谁知才跨出几步，阿苔正巧走进了客厅。
　　
　　我一个激灵赶忙回到了水槽前，把擦干的碗又放在了冷水下，心虚地看向窗外。生怕他瞎想，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催促他快点吃完。
　　
　　结果我把那碗刷得噌噌亮，也不见他动一下筷子。
　　
　　“要加点酱油吗？”我随意拿了瓶黑的举到他面前。
　　阿苔好容易才蹭出两个字给我：“不了。”
　　
　　放回去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拿的是醋，我有点不知所措了嗯。
　　
　　“佐助他……把你赶出来了？”我看他满脸憋屈的样子，忍不住问了问。
　　
　　他垂着的头点了点。“你快吃，具体的等会儿路上你再详细说，行吗？”我拜祖宗似的和他开玩笑，谢天谢地他扭曲着脸终于开始吃了。
　　
　　虽然阿苔磨蹭了会儿，但还好时间充裕，我们二人悠闲地走在上学的路上。“现在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问他。
　　
　　似乎这一问，他刚才还阳光的心瞬间就枯萎了。“唔……爸爸他，好像病了……我不太清楚。”阿苔颇为沮丧地对我说，“他说他今天不来学校了……”
　　
　　阿苔那张委屈得几乎要哭出来的脸让我相信这一切是真的，顺便我也算是猜对了那么一点。“只是这一次不来而已嘛，以后还有很多次的啊。”
　　
　　“但、但是……”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才听懂，“我……努力了很久，一直一直都在等这天的……”
　　
　　难以理解优等生的心情，我突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
　　
　　“你啊……”我竟然一下子也词穷起来，“你自己怎么样是次要的吧，重要的是鼬他怎么回事。”突然又觉得这么说似乎不太像是安慰人的话，“啊，我是说，下午早点回去看看他吧。”
　　
　　阿苔沉默着点了点头。
　　
　　※
　　
　　下午快4点半的时候，陆陆续续有家长进了学校。
　　
　　大多数人选择直接回家，生怕碰上麻烦。我在教室附近徘徊，等着佐助来。“快开始了吧，也许你爸他不来了。”阿清显然很不耐烦，“好啦，我们去玩吧。”
　　
　　“鸣人叔叔不来吗？”我有意岔开了话题。
　　他毫不在意地点点头。“对啊，他忙着呢，是我妈来的。你看，她已经坐那里了。”
　　
　　兴许是听到了我们二人的声音，雏田阿姨朝我们这儿挥了挥手，笑容温和。
　　
　　我还是决定多呆一会儿。离家长会的时间不过十分钟了，我慢慢开始焦急起来。这时候，我突然注意到阿苔在楼梯拐角处看我。
　　
　　“今天我有事，你找别人吧。”把这句话扔给阿清，我头也不回地向阿苔身边跑去。
　　
　　阿苔的表情非常沮丧，我猜想鼬确实没有来。“现在回家吗？”我问。
　　他点了点头。
　　
　　回家的路上飘起了小雨，天阴沉沉的，不知是密集的云还是天黑的预兆。看来会持续一段时间了，我哆嗦了几下肩膀，和阿苔快步回到了家中。
　　
　　客厅里，鼬在准备晚餐。阿苔兴奋地扑了过去。“爸爸——”
　　
　　鼬摸摸他的脑袋，歉意地笑着。看到我，他说：“佐助去学校了，你们碰到了吗？”
　　
　　“没有啊。”我摇摇头，“我走的时候家长会快开始了，我没见到他。”
　　“是嘛，也许是错过了吧。”鼬这么对我说，尾音带着沙哑。
　　
　　雨越下越大，明天估计会更冷吧。
　　
　　“那不可能吧，”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等着我说下去，“从家到学校，我们走的是同一条路，肯定会遇上的。”
　　
　　鼬不回话。
　　
　　佐助他肯定没有来我的班级，他对伊鲁卡老师食言了。我的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佐助他，答应的事就一定会去做。”鼬平静地说着，语气却十分坚定，“否则，一开始就不会答应。”
　　
　　我想到一种可能。
　　
　　再次来到学校，大概已经是五点多了，天黑了一半，我偷溜进了学校。我撑着伞在角落里等着，一直到家长会散了。
　　
　　我假装成是自习等着家长来接的学生，一路奔向三楼，也是阿苔所在的班级。然后，果真如我所料的，我从那群家长中一眼就认出了佐助。
　　
　　佐助看到我，非常得惊讶。“静？怎么在这儿。”
　　我把湿漉漉的伞藏在身后，撇着嘴说：“来接你回去吃饭。”
　　
　　佐助被我弄得哭笑不得。
　　“正好，和我去见伊鲁卡老师吧。”这次换我哭笑不得了。
　　
　　二楼，伊鲁卡老师正在跟宁次叔叔谈话，看样子应该已经到了末尾，旁边的日向彦则是乖巧地站着。“彦君是我骄傲的学生，希望他在新的班级能表现得更好。”伊鲁卡老师说。
　　
　　“你哟，什么时候也能让我跟宁次一样。”佐助把整个手掌按住我的脑袋。
　　
　　日向彦经过我的时候，我看到他脸上明显的愉悦表情。嘁，这家伙。
　　“伊鲁卡老师，阿彦怎么了？”
　　
　　“啊，彦君这个学期会跳级到下个年级去，唔……正好也是你哥哥的班级呢。”伊鲁卡老师的脸上也有未尽的笑意。
　　
　　怪不得那么得意啊，日向彦那个蠢材。
　　
　　佐助在旁边假咳了几声。“伊鲁卡……呃，老师，让我来有什么事吗？”老实说，一开始我真的差点笑场，最后还是硬掐了回去的。
　　
　　伊鲁卡老师看了看我，有点苦恼的样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啦……静君，你不要那么紧张。”伊鲁卡老师温和地向我笑着。
　　
　　我抬头看到佐助依然面无表情的样子，我心里却已经像油锅一样滚烫了。
　　
　　啊啊，一般故事的情节都是这样的，甲对乙说你放心，我等会儿就回来，那么甲肯定是一去不回头的，其实这跟现在的情景是一个道理来着！
　　
　　像我这样，怕什么就什么来的体制，真的是绝对不能在心中预测未来的。
　　
　　“鸣人君跟我提的事，本来是想亲自跟鼬君说的，但是他一直都很忙，找不到时间，所以才让佐助君你来带话的。”伊鲁卡老师平静地说着。
　　
　　咦？不是关于我的啊。虽然这样很好，但是佐助你那样一听到鼬眼睛就直算什么意思啊！
　　
　　“正好老师的职位有空缺，不如让鼬君来试试如何？”伊鲁卡老师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马上补充道，“啊，不是我这样的，就是像卡卡西那样带领新任下忍的教师。”
　　
　　“离彦君毕业还有最后一年吧，希望鼬君好好考虑一下。”
　　
　　佐助缓缓叹了口气。“我会转告的，替我谢谢鸣人。”
　　
　　伊鲁卡老师的笑容和鸣人叔叔有点像。“关于静君，这次有很大的进步哦，老师我相信静君努力的话，也一定不比苔君差的。”
　　
　　伊鲁卡老师温暖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头，笑容真诚，我难以觉得他是欺骗我的。
　　
　　“那个老师其实就是嘴上说说，他对学生普遍都很好的，只是不太喜欢扰乱考场秩序的人而已……我代他向你道歉，静君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三三你是大好人，哭……
　　
　　就在我陶醉着的时候，伊鲁卡老师把手中一叠白哗哗的卷子递给佐助，道别之后便走开了。
　　
　　突然间，一道电光闪过——
　　妈妈呀，那好像是我的卷子！
　　　　　　　　　　　　　　　　　　第十四章：最爱之人
　　外边依旧下着大雨，夜幕中只听到雨水拍打的声响，路灯下的雨丝急速而密集。佐助接过了伞，打算想冒着雨回去。然而看了看重重的雨幕，又瞥了我一眼，终是放弃。
　　
　　“等雨小了再回去吧。”他对我说，“鼬应该不会急的。”后面那句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应了一声，我们俩都不再说话，等待的时候只看见家长一个个离去。佐助翻阅着手中的卷子。沉默了半晌后，我问：“佐助，你去的是阿苔的班级啊。”
　　
　　“嗯。”佐助点点头，没有隐瞒的意思。
　　“鼬拜托的？”
　　
　　佐助听到那个名字，皱了眉。“我说过不要直接称呼别人名字的。”
　　
　　见我没回话，他叹气，说：“是我擅自去的，这样你满意了吧。”
　　“你明明是先答应我的啊。”
　　
　　佐助闻言，又一次沉默。
　　
　　“抱歉，下次吧。”他说。
　　
　　算了，反正也不是很生气，更何况我本来就不太希望他来。
　　
　　雨势没有变小的趋势，周围的人群渐渐散了。我看看佐助，他还对着那叠卷子看得起劲。“好了没啊，又看不出什么名堂的。”我有点不耐烦地想上前去抢夺卷子。
　　
　　佐助放了手，任由我胡闹。“平时都没见你怎么背书啊，竟然能写得出来。”他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着。
　　
　　被他抓住了小辫子，我一边故作平静地把卷子折好，一边解释道：“啊啊，那当然了，我是过目不忘的那种啊……”说得自己有点心虚，卷子也折歪了好几次。
　　
　　佐助微偏着头，他一定听出了我在撒谎，却没有戳穿。“简答题的部分倒是很好啊，只怕实战就不行了吧。”不不，也许是变相在戳穿我的谎话。
　　
　　“忍具和体术都还可以，结印和忍术却都不行呢，你是鸣人的儿子吗……”
　　
　　啊那不可能啦，阿清的忍术其实挺好的。
　　这个时候如果说出这种话，会让他生气的吧……都感觉到杀气了啊啊。
　　
　　“结印我有练过啊，但是忍术又不好所以就不想练了嘛。”现在说实话会比较好吧。
　　
　　“试一下给我看看。”佐助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我，用命令似的口吻说着，“变身术吧。”
　　
　　变身术啊……那个应该会比较简单吧。
　　伊鲁卡老师说，一边结印一边心里想着要变成的人的样子，就可以了。
　　
　　我回想着老师当时授课的内容，然后开始结印。
　　
　　话说，变成谁呢……
　　
　　察觉到了我的迟疑，佐助补充道：“鸣人吧，别的人我不熟。”明明有个熟得快焦了的。
　　
　　腾起了一团白烟后，我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摸摸头发，心想觉得还是蛮成功的。于是笑容满面地看向了佐助……
　　虽然明明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是为什么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那叫欲哭无泪啊。
　　
　　“嘛，还好吧，看上去挺蠢的确实是吊车尾的气质，”佐助评价道，“不过你不会改身高吗，鸣人那家伙比我高一点……啊不不，跟我差不多就好了。”
　　
　　心里暗笑鸣人叔叔确实比你高，我解除了忍术。
　　
　　“再来一次试试。”佐助又说。
　　
　　“唉唉，放过我不行吗？肚子饿了使不上力……”
　　“那就快点。”
　　
　　看他实在不肯放过我，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结了印。
　　
　　“怎么样？”我问他。
　　视线与他平视，其他地方都和原来一样，这次应该是没有问题了吧。
　　
　　他没有夸我，拿了伞就准备走。“行了，回去吧。”佐助看向外边渐小的雨幕，撑起了伞，“……啊对了，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说，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唉？
　　
　　※
　　
　　夜雨依旧，我们二人沿着路灯穿过木叶繁华的市区，走在回家的路上。佐助本就是少语的人，我说了几句他也只漫不经心地应几声，此后便无话。
　　
　　不知道阿苔现在在干什么，说不定在想我呢？
　　不太可能吧……
　　
　　“鼬……鼬妈，他身体不好吗？”这称呼自己听了都惊悚。
　　
　　佐助隐忍着笑意，别过脸不想让我看到扭曲的表情。“你叫他伯伯也可以……”
　　
　　好一会儿才缓过了劲，他恢复平淡的面容说道：“他的话啊，怎么说呢，从以前开始就这样了，天气冷了就会不舒服。”
　　“昨天下的那场雨，气温突然降了下来，就支持不住了啊。”
　　
　　他揽过我的肩膀，把我拉到伞下。“你也是，别着凉了，我不想同时伺候两个。”
　　
　　家中，阿苔已经吃完了饭，躲在房里复习功课了。佐助把饭菜热了，唤我过去。
　　
　　“等苔毕业后，你去当他的老师吧。”佐助塞了口饭在嘴里，心不在焉地说着，眼睛却偷偷瞥向鼬。“伊鲁卡说的，正好你也不想跟上忍组队不是吗，带下忍好了。”
　　
　　“我无所谓，到时候再考虑也不迟。”鼬说完，看向我，“佐助，对孩子食言不太好吧？”
　　
　　佐助嚼着饭，顿了顿才说：“反正你以前对我也这样。”
　　
　　得，倒打一耙。
　　
　　“是嘛……但还是谢谢了。”鼬伯似乎知道家长会的事？可是无论我还是佐助都没说起这个，难道是他自己猜出来的吗？
　　
　　佐助默不作声地吃完了饭。“你过来下。”他对鼬说，然后把碗筷带进了厨房。
　　
　　于是我假借着吃完饭的名义自欺欺人，偷溜着也跟了过去。
　　
　　佐助把碗放在水下冲洗，哗啦啦的水声持续着。“丸子没带，我问樱拿了点药，等会儿你别忘了吃。”接着又补充道：“好像有点苦。”
　　
　　鼬没回话，上前想接过他手中的碗。“我来吧。”
　　
　　“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佐助说得有点大声，意识到了之后，只低着头继续洗碗，并没有道歉。“有时候也听我的好吗……”他说得很轻，似喃喃自语一般。
　　
　　鼬无奈地苦笑着，从后边搂住了他的腰身。“抱歉，让你担心了，佐助。”
　　
　　躲在门后的我情何以堪……我说他们俩到底在做什么，有人能告诉我吗？
　　
　　“愚蠢的哥哥，别靠我这么近。”佐助甩了甩肩膀想摆脱，却只是徒劳。
　　“啊啊，我只是不想你那么美好的表情被别人看到而已。”鼬反而缠得更紧了，“今晚有点想吃甜的呢……”
　　
　　“喂，别在这里啊，万一被看到了……”佐助关了水龙头，湿着的手急忙抓住对方的手。
　　从我这个角度，刚好看不见佐助的脸。
　　
　　“你先答应我。”鼬紧了紧箍住对方的手。
　　“唔……”看佐助还在迟疑，鼬伯变本加厉，“好好，今晚任你宰割。”
　　
　　于是，鼬从我身边经过，对我笑了笑。
　　下一秒，佐助站在我面前。
　　
　　※
　　
　　回房间的时候很不巧地碰到了出来上厕所的蠢苔。“你又干什么了？怎么变成这样？”阿苔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关切地询问。
　　
　　“没什么，被千鸟轰了一下而已。”我摆摆手，根本不想看到他，特别是在这种时候，指不定他表面上是关心我，其实心里正在取笑我呢。
　　
　　“要去洗个澡吗？正好我跟你一起去吧。”
　　“随意。”然后不知是脸皮厚还是大愚若智，蠢苔就真去拿了衣服。
　　
　　去浴室的路上跟佐助擦肩而过，吓得我心砰砰跳。
　　
　　“日向彦，你认得吗？”阿苔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我，“这几天要到我们班来，听说本来是和你同班的。”
　　
　　“啊，认得，很讨厌的家伙。”兴许是刚才的折腾弄得我心情很糟，总觉得现在看到谁都很讨厌。唔，蠢苔子除外吧。
　　
　　阿苔看着我，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但是他成绩一定很好吧。”
　　“所以才讨厌啊，你不觉得吗？”
　　
　　阿苔摇了摇头。
　　好吧，我承认优等生的想法和普通人都不太一样。
　　
　　“日向家有白眼的血继界限吧，真想见识一下啊。”阿苔颇为羡慕地说着。
　　
　　“那是血继界限？不是跟小满的眼睛一样吗，难道小满也是？”
　　阿苔点点头。“嗯啊，你不知道？”
　　
　　“那阿清呢？”
　　“他好像不是吧。”
　　
　　“哦，反正我不喜欢日向彦那种人。”最后一句，我不想再提起那人了。
　　
　　四周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与外边持续不断的雨声，听不分明。阿苔见我兴趣缺缺的样子，也不再说什么了。
　　
　　“蠢苔，你教我忍术吧。”
　　在那么寂静的时候，突然这句话，我除了尴尬以外还是尴尬。
　　
　　“哈？你被电傻了吧？”阿苔如我所料地泼我冷水，“你又不是不知道，忍术那东西跟你无缘，死心吧。忘了上次我教你一个假期，结果屁都没弄出来的事情了？”
　　
　　嘁，不仅不答应，还揭我伤疤。
　　
　　“好歹我学会了变身术啊，其他的应该也不会很难吧。”
　　
　　“哦？你会变身术了？”阿苔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看着我，随后又是完全不信任我的样子，“得了吧，这种话你忽悠阿清去。”
　　
　　“我说真的……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贫，告诉我其他忍术的要点就好。”
　　“我不想陪你浪费时间。”阿苔不屑地说。
　　
　　伯伯啊，我怎么会碰到这种兄长。
　　
　　“那算我求你还不成吗？”
　　
　　“……好吧，最后一次。”
　　“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不吃肉，就玩暧昧　
　　　　　　　　　　　　　　　　　　
承接卷：再实之根必伤
第十五章：结业式
作者有话要说：直接就跳到几年后了，衔接很抱歉啊，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掐
话说我是个避雷针很长的人，各种CP也都喜欢，即使逆CP佐攻也无所谓
但是无论如何主线CP已经标在题目上了，所以请相信我吧~
我是个很喜欢看虐文的人，喜欢精神上的自虐【唔……
但是真的写虐文的次数不多，而且也不是很会写，但有时候也想尝试一下，嗯
从这章起差不多是走上正轨的地方，卷尾部分已经想好了，共同期待吧~　　那之后过了几个春秋，阿苔先我一步从学校毕了业，鼬伯顺理成章并且如他所愿成了他的老师。他们一队的另外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