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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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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娅去北戴河玩了,而且是同海龟一道。张小莉打电话给提娅说还钱的事儿,提娅的电话是一位男士接的,他说提娅现在海里游泳。
张小莉傻傻地问:“哪的海?什刹海呀?”那男士告诉她是北戴河。张小莉还嬉皮笑脸地问人家是谁。
那男士电话里淡淡一笑,说:“你不认识。”
张小莉在外面疯跑了近二十天,竟神奇地还上了外借的九千块钱,而且从她近来越发时尚的衣饰看,她新近经济状况良好。
“行啊你,傍大款了?”何薇拿到张小莉的还款时,问张小莉。
张小莉说:“傍什么大款,有我老公在,我能傍谁?我现在多晚都得回家,要不这电话都给我打炸了。”
“你这人做事儿没脑子,可千万悠着点,别玩大了。”何薇或多或少总是担心。她的担心也不是多余。最近治安风声比较紧,娱乐场所生意都不太景气,连美女们的生意都不是天天都有,依张小莉的个人条件,即使是每天拿二百块小费,在二十天里也只能拿四千块钱,何况要吃喝拉撒,养活她那个只吃饭不干活的老公。能如此快还完这九千块钱,其中猫腻不言自喻。
见何薇数完钱,张小莉长舒一口气,说:“唉,欠人钱的日子真难过呀,我有时做梦都在捡钱,醒来一看空欢喜一场。这年头,还得多挣钱,有了钱就是人上人啊,说话也霸气,放屁都带响。还可以住五星级酒店,吃燕窝鲍鱼,喝XO,打高尔夫……”
何薇诧异地说:“几日不见你长学问了!说说看。”
“那天我跟一个客人去了香格里拉,知道不,五星级的……呵,瞧人家住的套房一晚上1680,呵,够一下岗工人拿四个月低保了。靠,也没什么特别的呀,屋子大一点,冰箱里有些吃的喝的。嗯,有点不一样,就是那电视频道都比咱们家的多好几十个……”张小莉眉飞色舞,还想说,忽然觉得不妥,随即闭了口。何薇正斜眼盯着她,过了半晌她才半吞半咽自我解嘲地说:“……嗯,男人有钱就学坏,女人学坏就有钱。这话说得一点儿都不错。像我这样半死不活的想坏不彻底,想好又不能的人最麻烦。”
何薇说:“我看你现在是想钱想疯了,有点王二小放牛,不往好草赶!怪谁呀?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屁眼大丢了心,还养活个白吃饭的缩头王八。”
张小莉说:“你可替我保密,有些事儿可不能让他知道,要不他不得扒我皮。其实他用不多少钱,就怕我挣得少。无债一身轻呀,这段时间快累死我了。”
“不过你也别坏大发了,别到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的份儿上。最近,风声紧,你最好老实在这上班,不然你还会有事儿,是大事儿。”何薇把一块口香糖扔给张小莉,悻悻地说。
张小莉接住口香糖剥开了放在嘴里,含糊地问:“啥大事儿?提娅不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吗?我看最危险的时候是最来钱的时候,你想大伙都怕让警察查了,都缩起来了,就我一个人胆大在外跑,那钱不全让我挣了。怎么,你也会算命了?”
何薇冷冷一笑,说:“你的命都写在脸上呢。还用算,一看就知道半斤八两。”张小莉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半晌没言语。
张小莉听话地在松梦园连续呆了几天,当然主要是为了捧何薇的场。而且还幸运地坐了柴经理的台。
那天,柴经理、师老头和小李子又来了,尽管他们用小李子的话讲,不但抢前而且抓早,天还大亮着他们就来了。不过何薇只能遗憾地告之:提娅请假了。柴经理埋怨小李子做事草率,安排不周,也不知道事先电话询问一下。小李子似乎不太确信何薇的话,踮着脚抻着脖子把娱乐城的角角落落寻了个遍,唯独没进女厕。
后来又问了几个服务员,回来后垂头丧气地对柴经理说:这四毛子真休假了,还真没在。有了上次的经验,柴经理也不再说什么,索性任由小李子折腾。那天巧,正好张小莉刚染了一个金黄色的头发,加上细眉直鼻地坐在灯影里,清清爽爽的很是扎眼,被小李子一把给揪了出来。
“柴经理,你看怎么样?又一个四毛子。”
柴经理定神看看,说:“这什么四毛子,这不是张小莉吗?整个一中国制造。”
张小莉嬉皮笑脸,说:“我是假冒伪劣,提娅才是正宗的四毛子。”
师老头过来,一拍张小莉的肩,说:“张小莉,你现在可是越来越漂亮了。这真应了那句话了,说人靠衣裳马靠鞍,好好陪陪我们柴经理。”
张小莉到底是经历少心眼少,屁股刚一落座,就问师老头:“你们上次的那个老杨没来?”师老头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说。张小莉愣是没看出个火候来,还特意补充了一句:“就上次给李雪梅买机票的那个?”
柴经理正拿着摇控板在那点歌,闻听此言一震,随即问:“谁买机票?”
张小莉傻傻地说:“啊,你不知道,就那回和他一起来的,做石材的,上回来还给李雪梅买了张机票送了瓶香水。说去香港澳门来着,结果李雪梅误了飞机,挨了一顿臭骂。呵呵。师哥,以后有这样的好事儿你帮我联络联络,我有的是时间,呵呵……”
“好家伙,老师同志,你竟然背着我来歌厅?噢,怪不得木樨地的这个工程你们非举荐用他们的石材呢。弄了半天你受了他们的好处了。说,来了几回,从实招来!”柴经理表面带笑,但实际上已经很认真。
师老头那边紧张得汗都下来了。
“说说看,他们来了几回?每次都有谁?”这回柴经理似乎有些不依不饶,还真想打破砂锅问到底。
小李子看师老头的脸色难堪,就顺势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张小莉,张小莉如梦方醒,说道:“啊……啊,我好像是记不清了。”
师老头一跺脚,唉了一声,冲张小莉说道:“张小莉呀,你这话还不如不说呢,你这分明是想让我在柴经理面前上吊呀。得,我老实坦白吧,两回,就两回,糊弄你我是孙子!”
“你这家伙没事儿总想当孙子。”柴经理把摇控板往茶几上一放,悠然地用一支牙签挑起一块西瓜放到嘴里,慢慢地嚼。
“李子,要不你把何薇叫来,看我到底来了几回。”师老头有些沉不住气了。
柴经理一听乐了,说:“嗨,老师,你还真当真了,没事儿,没事儿。逗你玩呢,来就来呗,我随便开个玩笑。”随即拉过张小莉的手去跳舞。张小莉受宠若惊,当然她能感觉到师老头整个晚上的笑容都有些牵强,像皴裂的苦瓜。而且看张小莉的眼神中除了几分警觉还多了几分懊恼,仿佛一个偷嘴的孩子被大人捉了个正着。
张小莉不明白这其中的缘故,她除了对钱有个感性认识,并不了解这官场、商场上的诸多秘而不宣的内幕。
“我为一个死人忙得焦头烂额的,他们倒背着我和客户来寻欢作乐。哼……以后他们什么时候来,你告诉我一声,一会把你电话号留给我。”跳舞时,柴经理俯在张小莉耳边说。
张小莉接此重任,多少有些诚惶诚恐,问了句:“这不成特务了吗,他们知道不杀了我,今天我说话都得罪人了,没看见老师头那眼神。”
柴经理说:“什么特务不特务的!我是他们领导,他们就得受我监督。以后给我记着这事儿。”
“四毛子到底请什么假,病了?”柴经理漫不经心地问张小莉。
“她呀,泡个靓仔,去北戴河玩了,呵,是个海龟。长得倍儿帅,大众情人一个!”
“是吗?你怎么知道她在北戴河?”
“我打电话那男的接的,我还不知道。那时候提娅正在海里游泳呢。”张小莉这狗嘴一张,基本上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了。
当然她再笨也明白柴经理问这些话的真实本意。“我让你醋坛子翻了。”张小莉在灯光的暗影里有些坏坏地笑。
这是一条好多小姐们都想捞的大鱼,而且今天如果提娅在的话,张小莉充其量也只能望鱼兴叹。柴经理给提娅颇丰的小费是她耳闻目睹艳慕已久的。暗自庆幸之余,她竟然多少替提娅感觉惋惜。这个柴经理长得确实有些丑,嘴里那口牙让烟熏得都变了颜色,而且口腔鼻腔里经常会因为厚重的呼吸散出一股怪怪的味。可那包里的钱厚啊,这世上有烦人的还有烦钱的吗?管他呢……张小莉干脆随着靡靡音乐闭了眼,并在不知不觉地将自己的大胸向柴经理靠近了许多,她能敏感地觉察到柴经理身体某个部位一震,但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将她推挡开了。
临走时,张小莉除了拿到了柴经理的一张名片,她的手机号也被柴经理锁定在了手机电话簿上。小费仍然是双倍的。
除了柴经理私下给的,师老头又单独给她发了一份,临把钱放到她手里时还不忘揶揄地说一句:“张小莉,怎么样,师哥我够意思吧?”
“那是,那是。师哥真是讲究,爽!”张小莉连连称是。坐一台拿了如此多的小费,在张小莉的印象里毕竟算是破天荒。不过骨子里她倒希望提娅在外面多呆些时日,因为这个柴经理对她来讲的确是一位财神爷。
那阵窃喜还没有散尽,她就被何薇叫到前台骂了个狗血喷头。师老头在结账时对何薇发牢骚,说:“薇子,你一没生意就打我电话,我就私下给客户打电话,我够捧场的了吧?基本上是一叫就到,而且从来不打折。够讲究的吧?”
“敢情!师哥你绝对仗义,我谢您还来不及呢。要不,改天,妹子我亲自陪您唱歌!”何薇笑逐颜开。
“这回恐怕不成喽。彻底曝光了!”师老头一声长叹。
“怎么了?老伴下通缉令了?”何薇急忙问道。
“让你们小姐给卖了,当柴经理面说我背着领导泡歌厅。”
“谁这么缺德?师哥,没事儿,您说出来,我收拾她!”何薇有些怒火中烧,她知道现在生意不好做,需要这些爷儿经常来捧场,而且这些关系是需要长期维系的,那可是真正不用烧香自己来的财神爷。
师老头不想说,但又有些气不过,何薇则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看你们小姐谁离柴经理最近?”师老头问。
“提娅?”何薇猜测道。
师老头一扬瘦脖子,说:“人家四毛子多聪明啊,打死人家都不会说。”
“那是?张——小——莉?”师老头没再言语,何薇知道自己猜对了。“这个该大死的,还大愿的!师哥,您老可千万别生气,真是她我绝不轻饶她,柴经理那儿我帮您打个圆场。”
“唉,没用了,当着柴经理的面我都承认了,说什么都晚了。反正以后呀,柴经理不来,我是绝对不能再来了,否则影响和领导的关系,这个你们不懂。”师老头手拿发票,灰黑的体恤裹着他的一身排骨,一脸的阶级斗争,甩甩地走了。
“张小莉,你给我滚过来!”张小莉拿了小费,兴冲冲地刚从楼上下来。何薇就冲她大喊一声,声音之大惊得大厅的几个客人都朝她有些不满地看。
“你他妈的是不是小时候得脑炎留下后遗症了?你到底对柴经理说什么了?”何薇随即将声音向下压了压。
张小莉晃到吧台前,一脸的无辜相,“我没说什么,就问了一下上次给雪梅买机票的那个杨先生……”
“你问人家姓杨的做什么?!你想傍大款是不是?!你见着男人就想往前凑是不是?!你没事儿废什么话?那柴经理是你亲爹呀?!你这一屁放得不打紧,你看我这多少年的老客人都让你给捅跑了。你以为就柴经理是阎王爷,他能下阎王殿几回?提娅不在他都不愿意来,我们平日里不还得指着小鬼儿活着吗?!我可告诉你张小莉,这局可让你搅了,你照着办吧!”何薇像机关枪一通猛烈开火。
张小莉张着嘴在那儿成了哑炮,她始终没明白自己哪句话犯了歹。正琢磨呢,手机响了,一看是那个柴经理。于是冲何薇说道:“薇姐,那些道道儿我也不懂,你也别骂我了,我帮你套牢他们,行了吧?”
何薇说:“怎么套?”
张小莉说:“这年头,舍不出孩子套不住狼。”
何薇说:“就你?套狼?拿你喂狼行,套住的准也是瞎眼色狼!”
“是睁眼的是瞎眼的到时你就知道了。”张小莉又恢复她以往的嬉皮笑脸,扔了二十块钱台费,随即一阵风似的跑开了,手机仍在她的手中不停地叫。
小雨最近很少见到张小莉,所以一见她要走就想送她出门,张小莉烦躁地挥手,示意他不要跟着她。她出了门直接奔了地铁口,地铁早就关了。小雨喊她叫出租,她理也没理。地铁旁阴暗的角落里一个人影正在不停地重拨着手机,是柴经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柴经理如同上夜班一样准时到娱乐城报到,当然同行的少不了小李子和师老头,后来有一天还多了一个长得胖圆的刘书记。连何薇都奇怪,这狼还真给套住了,不知道喂的是什么狼食。
师老头再见到张小莉时,虽然有几分尴尬,但毕竟还算笑容可掬。柴经理变得非常开心,通常是你方唱罢我登场,那首《九九艳阳天》、《敖包相会》被他翻来覆去地唱得快划了盘。最后竟然还拿腔作调地模仿起阿庆嫂的唱段来,除了当着人面多付一份小费外,还带了一对开过光的玉镯来送给了张小莉。
狗肚子装不下二两香油的张小莉逢人就伸出腕来显摆。何薇说:“张小莉,你这是借着提娅的东风招财了。”
张小莉撇撇嘴说:“别老拿旧眼光看我行不?就像我是个二乙子不是个女人似的。他喜欢不上真洋鬼子就拿我这假洋鬼子充充数。这叫小姐爱财,取之有道。”
何薇笑:“屁道!你一撅尾巴人家就知道你拉几个羊粪蛋,你还能琢磨出好道道来?不过也别说,可能你这假鼻子真起作用了。”
张小莉趴到何薇的耳边故作高深地说:“薇姐,我跟你说个事儿,柴经理说了,我如果能拉到工程,他给我提成。我要是提个二三十万我还做这个干吗,我也弄个房子、养个猫狗什么的。我认识的客人中当大官的没有,你这么多年认识的高级人物肯定不少,要不咱俩一起做,将来二一添作五。”
何薇说:“你傻呀,一边发包,一边承包,俩人一接头就把中间你这样的扳扳倒给耍了。你还真信那些鬼话呀。”张小莉见何薇不信她,就又撺掇其他的小姐们广开门路,而且为此,她曾连续几夜失眠。
有那么一段时间,张小莉来上班时总在沙发上打坐,两手还交叉罩着肚子。何薇说:“你盘腿在那儿发什么癔症,肚子疼?”
张小莉说:“你不知道,这是我新跟外面人学的,说这玩意儿叫法轮功,说这玩意儿除了保平安还管发财的。我晚上有时睡不着觉都打坐,然后念叨师父的名字。这都是她们教我的。说不上哪天我也天目练开了,我就能看到天上地下很多你们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我跟你说吧,要是在地下五十米有一块金子,你看不到我就能看到,你信不,要不你也练练试试?看咱俩谁先开。”
“你要是真开了天目,你不得砸银行去呀,目的不纯,危险分子!”何薇照她脑袋上用梳子拍了一下。
当然后来有一天张小莉苍白着脸告诉何薇,说:“幸亏你没练,我认识的那姐们儿现在跟人闹静坐都进去了。我可不练了,我最近一闭眼看的全是蟒蛇,还是巨蟒,吓死人了!”何薇说:“估计是你天目开了。”
张小莉说:“不是,我估计是走火入魔了。”
“张小莉我看你是穷怕了,啥钱都想挣,肚子里有一千朵花骨朵,可惜就是不开。”何薇看张小莉可谓入骨三分。
自从替代提娅坐了柴经理的台,张小莉稳定了一段时日,而且从她几百元的鳄鱼手袋到有事没事地消费一杯三十元的柠檬奶茶看,这家伙最近的确是遇到财神了。
第十七章
松梦园最近生意比较清冷,而且通常客人上得很晚。因为车前人马稀落,静寂的夜色里发出的那些歌声总显得有些刺耳并类似于野地里的狼嚎。
走了一个混血的提娅,又新进了一对有特色的姐妹:欢欢和乐乐。姐妹二人身高、体态、装扮、长相甚至连身上的背包都一样,外人冷眼看去很难分清谁是欢,谁是乐。
不过细心一点仍会发现,妹妹乐乐的眉里藏着一颗米粒大小的黑痣。姐妹二人小时候学过舞蹈,所以身材绝佳,基本上属于优品一类,加上是双胞组合,同样的模样,同样的衣饰。坐在小姐堆里极为惹眼。
姐妹二人除了上厕所很少有分开的时候,而且她们有个特别的要求,就是姐妹二人不拆台,同坐一台。
通常办法是其中的一个人先进去坐在某个客人的身边后,主动地与客人拼酒。当然,等到拼得差不多了,妹妹利用姐姐上卫生间的时刻调个包,然后进去再和客人拼一个,光线暧昧的灯影里,没有谁去细心地分辨这些,基本上等到客人迷登了双眼,灌得小肚溜圆的时候,姐妹双双会惊现在包间之中,惹得客人一阵惊呼,活见鬼了!当然有一回一个客人喝多了到洗手间里,结果碰到了正在那洗手的姐姐,他抬腿回到包间时竟发现包间里另一位坐得稳稳当当,所以他曾当众讲她活见鬼了。大伙都笑,说他喝多了,眼睛看出重影了。
何薇一开始不太同意这种做法,但是后来她发现姐妹俩的配合使酒水的销量成倍数相增,所以也就默许了。尽管有客人总是心疼那双倍的小费,但毕竟是两个人同时作陪,左拥欢右拥乐,这种美事十年九不遇,陪到最后也就认了,自己也算是占尽了便宜。
有一些是受人吃请的,其他人等也巴不得推波助澜送此人情。还戏称这是一龙二凤。
双胞胎姐妹不是什么凤,却如一对翩飞的彩蝶在这里只逗留了不到十天的时间,然后就突然另择天地,谜一样地飞走了,临走,顺手牵走了一位客人的新型手机。
那天,来的是三位部队上的人,当然他们穿着便装,没谁知道他们是哪个单位,只偶尔地在言谈当中透露出其中的一位在单位里掌管着吃喝拉撒睡,桌椅板凳柜。应该是一位负责后勤的干部,另两位则是其下属。
他们不会对小姐们报真实姓名,这是这里不成文的规矩,就像小姐会有一个特别动听的假名一样,所以客人通常也喜欢套用小姐们的规则:假姓名假身份。小姐们通常心照不宣,也不深问,明知这是逢场作戏,又没打算谁和谁天长地久。
那天何薇把欢欢送了进来,没多久乐乐就趁姐姐上洗手间的工夫溜了进来。那天其他的两位客人一致要求:陪好领导。
和那位领导碰了几个整杯,然后姐俩又互换了两回,当客人们都呈醉意时,欢欢和乐乐手挽着手出现在众人面前,那时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
那位领导抹了抹眼睛看了半天,连称:“这、这是什么魔术,大变活人怎么着?奇!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经历了姐妹二人的车轮战术,众人都有些不服,便要罚酒,姐妹俩也不示弱,欣然应允。于是又一阵觥筹交错。
姐姐已呈现醉意,踉跄着奔了洗手间,妹妹说出去照看一下,然后也尾随而去,等她们再回来时,一切已归于平常,几位连挑大拇指夸奖二人海量。
姐姐兴致正浓,点唱了一曲《其实不想走》。妹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那位处长说:“大哥,麻烦借你电话一用,我的手机没电了。”并把自己漂亮的手机放到了茶几上。
处长晕乎乎地指着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说:“随便打,全部公费,我报销!”
妹妹夸了一句:“这手机真漂亮,好像是新型。”那位领导还不厌烦地指导她怎么开关机。妹妹随即接了去边打边往外走。
过了五分钟的光景,妹妹还没有回来,姐姐对那位领导说:“估计我妹快把你的手机给打欠费了,我去叫她。”随即一去就没有再回头。
包间里的人左等不见姐姐,右等不见妹妹,都有些着急,就出去叫服务生找人。服务生楼上楼下寻了个遍,回来告知说:“没见人。”
处长再拿那小姐留在桌上的手机一看,原是一漂亮的手机模型,当然也可以以假乱真地发出各种电话铃音来。众人大呼上当,急叫领班何薇。何薇闻讯跑到门口问外保小苏,小苏说她们姐俩坐一辆出租走了,当时自己还问她们下台了,她们中的一个回答说:“家里有点急事儿先走了。”
何薇说:“你记着车号没?”
小苏说:“她们是过街打的车,离得远我没有记住车号。”
何薇说:“这回完了,碰上职业杀手了。”
那位处长呆坐在那儿,两眼直瞪着,像个泄气的皮球。此时酒醒了一半,有位下属倒是聪明,急忙用自己的手机拨打处长的手机,告之:“您拨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处长摆摆手,说:“算了,没用。”
“你这领班怎么当的!看你们这的小姐,素质真低!竟然把我们处长的手机给偷走了。我们在你儿这消费,你看着办吧!”何薇刚跑上楼来,就挨了其中一位下属劈头盖脑的一番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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