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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美玉无瑕-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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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永琪的那一匹。这个五阿哥就是个烂泥糊不上墙的,被她那么一哄就屁颠屁颠的欣然答应在这里面插一脚,还做着荣登大宝的美梦,也不想想自己有什么资本能得到她的支持,这次让他出来闹腾一番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她为的就是用他来顶罪的。
如此一下除掉了老五和十二,老三没有继承权,老四老六出继,老八有腿疾,十五年纪太小没有作为,唯有十一一个是最佳人选。虽然十一之前拒绝了她的招揽,但现在老四和老八搀和进来了,把柄就捏在了她手里,而且十一与他们一母同胞,必定是顾念他们的。皇子里没有不肖想那个位子的,待十一黄袍加身,还怕他不感激自己吗?
可是她千算万算,偏偏算漏了皇上对十二竟然信任如斯!
如今十二禁足毓庆宫,皇后在坤宁宫‘养病’,事情迟则生变,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都过了一整晚了,消息还一直没有传过来,她的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就连诵念佛经也安抚不了她心中的不安,难不成十二又要咸鱼翻身了?
“老佛爷,老佛爷!有消息了!”桂嬷嬷推开佛堂的门进来,虽然神情激动,但仍是不忘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太后猛的抬起头了看向桂嬷嬷:“怎么样,事情成功了吗?”
看着太后激动而期待的样子,桂嬷嬷回答的支支吾吾的:“回老佛爷的话。御亲王病重,柯里叶特侍卫阻拦御亲王福晋传召太医,福晋就打出毓庆宫直接闹到了太和殿去了。接着诚郡王上殿,说是在自己府中发现了咒魇御亲王的巫蛊娃娃,同时还带来了内务府的记录,顺着雪锻就查到了五阿哥和顺嫔娘娘。皇上震怒,已经下令,五阿哥剥夺了姓氏逐出京城且永远不得归京;顺嫔娘娘被缴了金册金印削去封号打入冷宫,皇上、皇上还说,只等收拾了顺嫔娘娘的家人,就、就赐顺嫔娘娘一杯鹤顶红。”
太后的表情和平静,但眼神中却满是寒意,就像是择人而噬的兽,看的人生寒,“噼啦”一声,太后手中的佛珠串子不堪重负断裂开来,佛珠散落了一地。
“然后呢?”太后咬牙问道:“还有什么,都一次说完!”
“没,没有了。皇上没有再查下去,直接吩咐了赵御医到毓庆宫为御亲王看诊,同时赏赐了御亲王并福晋、侧福晋和诚郡王许多赏赐,说是为他们好好压压惊。毓庆宫解禁,下了朝皇上直接就去毓庆宫看望御亲王了。”
“什么!”太后再镇定不能,整个人摊在蒲团上。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是一个晚上,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就尘埃落定了。好好一个阿哥,不是圈禁,竟然直接就逐出了宗室;一个嫔就直接打入冷宫等待处死。
而且,永琪出事她无所谓,反正本来她就打算把事情栽赃到永琪头上的,可是为什么事情会牵扯到顺嫔?顺嫔是她好不容易拉拢到的钮钴禄氏之一,现在折了一个她手上的势力就更不够看了。同样动手的诚嫔没有出事,难不成是诚嫔借机想要除掉对手,独揽她的支持?
皇上一下朝就火急火燎的赶去毓庆宫看望十二,可见心中对他毫无芥蒂。她费字这么到的力气,自己损兵折将,十二一点事情没有,根本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就是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查到她的身上,万一查到了……看在她太后的身份上应该性命无碍,但只怕她一辈子都得呆在圆明园了。太后打了个寒颤,不!她是大清最尊贵的女人,她应该高高在上的接受所有命妇的朝拜,而不是孤零零的呆在圆明园,除了几个奴才什么都没有。
“圣旨到!”门外尖锐的通传声惊醒了太后。
笑嘻嘻的吴书来进了慈宁宫,给太后行了个礼:“老佛爷,皇上有旨意。下个月皇上巡幸江南,体察民情。老佛爷在宫里未免无趣,皇上也请老佛爷一同前去,也是乐呵乐呵。”
桂嬷嬷之前因为太后心情不好一直畏畏缩缩的,这时候露出个笑脸,恭维太后:“老佛爷好福气,皇上连南巡也不忘带着老佛爷,皇上一向孝顺,不愧为天下表率。”
太后的脸色也好看了几分,点了点头,看来皇上没哟发现她是幕后做手脚的人。太后眼神一转,问吴书来:“除了哀家,皇上可有说过随行还有何人?”
“回老佛爷的话,后宫只带了皇后娘娘和诚嫔娘娘,还带了御亲王与诚郡王,和静公主、和嘉公主并额驸也在出巡名单中。”
皇后也去?中宫之主不在,这掌宫之权皇后必定要交由其他嫔妃管理,利用这几月空挡,她妥善布置,从中斡旋,必定能削弱皇后权柄,也为十二找找麻烦。
“嗯,哀家知道了。你就回去和皇上复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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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御驾南巡不是小事,一切打点下来,到真正出发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了。
与几年前的微服出巡不同,这次是真正的帝王仪仗,队伍浩浩汤汤拖的老长,威武尽显皇家威仪。
永璂大部分时间都不会呆在自己的马车里,有时就去皇后那里请安。皇后之前为着巫蛊的事情吓到了,见着儿子就要好好的询问一番每日是否安好,永璂也不恼,都会耐心的一一回答,皇后看着儿子十分安慰,只是有时目光怪异。
当然了,永璂大部分时间都是和乾隆在一起的,或是讨论政事或是执子对弈,偶尔交换一个缠绵的吻,但有时就是什么都不做,只是一个批折子一个看书,什么话也不说,但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也觉得高兴。
到底南巡不是真的为了玩乐,前面的城镇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直奔着山东省就去了。
到了山东的地界,空气都是热乎、干燥的,路上鲜少有绿色,永璂暗中皱眉,看来旱情果然十分严重,那些植物只怕是被一些饿狠了的百姓找去充饥了。
途径的城市看来都极为安静,百姓也不多,像是太后之类的后宫女眷和一些普通的大臣也不以为意,因为乾隆曾传令告诉各地方官,南巡之事不必太过张扬,此行目的是为探访民情,并不想扰民。不过,乾隆和永璂都觉得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棘手,毕竟庞大的南巡阵容,想不引起注意也很难。
现在的情况反而反常,四周有着说不出的气氛,就是不太自然的感觉。想想也就知道了,密报中山东大旱正在闹饥荒,怎么会有他们看到的表面上那样的百姓安乐,定然是地方官员官制造出来的假象 。乾隆险些气的说不出话来,天高皇帝远,他知道下面的地方官欺上瞒下的不会少,但没想到会这么丧心病狂,也不知道还有多少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方式舟伏诛
永璂放下手中掀起的窗帘:“山东去年就上报过出了旱灾;我们也是拨了大批的赈灾款和粮食的;如今看着倒是没有一点效果。”
乾隆将手上的折子丢到一边;直接将内容转述给永璂:“查下来应该是山东巡抚方式舟贪墨了,只是他做的很小心;都没有风声传出来。”
“意料之中。”永璂的眼神暗了暗:“尸位素餐就罢了;还敢欺上瞒下贪墨赈灾银量;等到了济南就革职定罪吧。”
“当然了。”
队伍刚行进到了济南城范围;只是在还没有进城的时候就就有另一支队伍急急忙忙的从城里出来,迎着南巡的队伍疾奔而来,看着他们的穿着应该是官府的侍卫;打头的是一个穿着从二品官府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带着人到了队伍边上;到一定距离就不再接近,而是翻身下马;带着所有人跪在地上,叩头行礼:“卑职山东巡抚方式舟参见皇上,参见老佛爷,参见皇后娘娘,卑职接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本来嘛,乾隆是将永璂抱在怀里的,没事就偷个香,不过现在来人接驾了,自然是不能这个样子出现在人前的。乾隆放下永璂,永璂就端坐在了身边。本来永璂想坐在乾隆身后的,只是乾隆不让,拗不过的永璂只好和乾隆来了个平起平坐。乾隆满意的点点头,抬手掀开了马车的门帘,而永璂则是无奈地摇摇头,只觉得皇阿玛有时真幼稚,只为了随时随地的彰显对他的宠爱连什么规矩都不顾了。
“朕还未曾进济南城你便已经来接驾了,怎么还说来迟呢?谈何恕罪?”乾隆说的有些意味深长。这个方式舟,贪墨巨大,现在还敢来接驾,该说他胆大包天自信到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只等进了济南城,就是他倒霉的时候了。
永璂细细打量下面跪着的中年男人,瘦瘦高高长相还算是不错,倒是不像是一般贪官污吏一般长得肥头大耳满脑肠肥,反而透着顾清俊,很是一副正直的样子。若不是来之前就收到线报然后又专门派了粘杆处调查,仅仅凭着几年一次的进京述职,谁又能发现这家伙是个不顾百姓死活贪墨朝廷派发下来的赈灾银钱米粮的混蛋呢?
“皇阿玛,我们到城里再接着说吧。”永璂开口劝道。
现在还是冬末,天气还是很冷的,在马车里还好些,掀开了车帘里面的温度就降下来了,永璂将叠好放在马车里的金棕色大寿字大氅抖开来披在乾隆身上。
“也好,永璂你也多注意点自己。”乾隆点点头,也取了边上的莲青斗纹锦上添花洋线番丝鹤氅给永璂披上,转头对还跪在地上的方式舟说:“起来吧,你去领路,早点进济南城。”
“喳!”原本方式舟垂头跪在地上,现在应声起来了,抬眼就看着乾隆细心的为永璂系大氅的带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退下几步翻身上马,打着鞭子就带人跑到队伍的最前面,领着就进了济南城。
一路上百姓跪在街道两旁叩头不止,口中高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老佛爷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着外面实际上表情麻木不仁的百姓,却口中称颂万岁,永璂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喀拉”一声,永璂诧异的转头一看,竟然是乾隆原本那在手中把玩的白玉杯子已被捏碎了,乾隆随是面无表情,但仍是能让人感觉到他已经怒焰滔天。
永璂忙握住乾隆的手,让乾隆稍安勿躁,怕杯子的碎片伤了他的手。
这时候,异变突生。路边突然冲出来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手上高举着一卷纸就朝着乾隆的车架冲过来,就算侍卫动手阻拦他也没有放弃,而是将手上的纸举的更高,同时高声喊着:“皇上!求皇上明察秋毫!为百姓做主啊!皇上!”
“什么人,快保护皇上!”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方式舟手一挥大喝道:“竟然敢拦皇上的路,杀了他!”
“喳!”跟随方式舟而来的那些侍卫‘噌’一声就将佩剑□,直冲着那个男人就去了。
“住手!等问清楚了再杀不迟!”一直骑马跟随在乾隆车架不远处的永瑆马上上前阻止。这个情况下,也不知道冲上来的是伺机刺杀的刺客还是真的有冤情的老百姓,宁错杀不放过的确可以保证皇阿玛的安全,但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众多百姓面前,就如此草菅人命,岂不是寒了所有人的心,更是坐实了反清复明之人指责大清皇室残暴的名头。所以就算是危险也不能将此人直接除掉。
可惜,专门在出巡保护皇帝的侍卫还是很有真材实料的,那个百姓就算不要命的往乾隆的车架冲,离得距离还是很远,中间隔着很多的侍卫,阻止根本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而方式舟带来的侍卫就没有社么顾虑,直接手起剑落,众人只看见一颗头颅高高飞起,热血洒在了地上,晕染开来。
“啊!”太后原本还很享受万民敬仰高呼千岁的虚荣,虽然后宫中人不可随意抛头露面,但稍稍掀起帘子窥视一下外面还是可以的。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见一个黑乎乎圆滚滚的东西掉到自己车架边上,顿时吓的尖叫出声。
那老百姓被砍了脑袋,身子就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状纸也被风吹了起来,方式舟一瞧,马上就朝着状纸的方向移动。
“大胆!你们竟敢如此放肆!”永瑆打马上前,一马鞭挥开想要拿状纸的方式舟。
“诚郡王,卑职,卑职只是想要将状纸呈上给皇上,没有其他意思。”方式舟的脸上是讨好的笑。
“哼,本王亲自将状纸呈给皇阿玛,至于你,关好你下面那些不听话的东西吧!”
方式舟咬牙,尾随永瑆的身后,就往乾隆的车架过去。在永瑆将状纸递上的时候,马上跪在地上请罪:“皇上,奴才罪该万死,没有调、教好手下,他们经验不够,这是第一次接驾,深怕皇上有所闪失,全意要护驾。奴才这就杀了他们,给万岁爷压惊。”
“又要杀人,刚才还没有杀够吗?”乾隆的目光更加冷凝。
“是是是,哎呦,不是不是,奴才不杀人,奴才不敢了,请万岁爷息怒。”方式舟说着又叩了个响头。
乾隆拿起永瑆递来的状纸,展开来一看,竟然是一张白纸!是觉得就是写了什么也传不上来所以什么都不写吗,果然是赔上一条命,但到底是引起关注了。
乾隆若有所思的将状纸收到袖子里:“不要再吓到老佛爷,先让队伍安置了吧。”
“喳!”
队伍接着行进,路上还是齐声的“万岁万岁万万岁”乾隆却觉得讽刺,枉他当年还自大的认为自己可以像皇玛法一般做个千古一帝,可是现在外面民不聊生,他却毫不知情,如果不是查到了,那以后……
察觉到乾隆的黯然,永璂拉住了他的手:“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这时候,后面皇后的车架上,齐布琛轻抚皇后的背:“皇额娘您好些了吧。”
皇后一手撑着额头,面色煞白:“没事,就是吓着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知道老佛爷是否安好。”
“皇额娘您也别多心,这事爷和皇阿玛一定会处理的。”奇那宜尔哈端了茶水为皇后压惊:“老佛爷如何儿臣是不知道,但儿臣知道,等会绝对有人会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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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方式舟,还不跪下!”到了行宫,乾隆就立时发难。
“皇上?奴才、奴才不明白啊!”这下方式舟是真的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去年开始就有山东大旱,邹县、平阴一代最是严重,百姓更是吃草根啃树皮,你竟然敢隐瞒不报!”
“皇上……请皇上息怒啊,皇上!邹县、平阴一代的确是有旱情,奴才已经发放了粮食去赈灾,皇上这次是带着老佛爷出门,奴才怎么敢让这种消息破坏了老佛爷和皇上您的心情呢,所以就没有奏明皇上。”方式舟话锋一转:“但是请皇上一定要相信奴才,邹县、平阴一代灾情并不十分严重,现在还没开春,天寒地冻,农作物怎么收的上来,等春天到了,一切都会好转,请皇上放心,千万别打搅老佛爷。”
“一派胡言!死到临头还执迷不悟。”乾隆直接将手边男干脆送来的折子甩到方式舟头上:“你真的以为朕远在京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贪墨赈灾粮款,死不足惜!”
方式舟哆哆嗦嗦的捡起折子,方知道大难临头,跪在地上将头磕的砰砰响:“皇上恕罪啊!皇上恕罪啊!”扣着扣着就眼中精光一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扑起来,直冲这永璂冲过去,就想要挟持永璂。他一早就发现了,皇上最是看重御亲王,只要挟持了御亲王,不怕不能谈条件安全离开济南城,只要出了济南城,他就有自信只要皇上吃迟一点就早不到他了。
但永璂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吗?永璂用更快的速度出手,直接就卸了方式舟伸过来的两只手。“哼,不自量力!妄图谋害皇室,罪加一等。皇阿玛直接下令吧。相信百姓们会很高兴的。“
“来人啊,方式舟罪无可恕,摘去顶戴花翎,游街示众,午门斩首!”
作者有话要说:方式舟其实就是南巡的借口,于是一章就炮灰了。大家倒数吧,下章是海宁陈家,再下章就是杭州了。
95海宁陈家
皇上南巡途径山东济南;第一件事就是捉舀了贪墨赈灾粮款的山东巡抚方式舟。共细数方式舟包括贪污受贿、草菅人命、意图行刺等数十条罪状,最后坐着囚车绕着整个济南城游街一圈,并于午时与菜市口问斩。
济南百姓无不拍手称快,在方式舟游街的时候;济南街道两旁围满了百姓,干什么呢?砸让他们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大贪官!有什么砸呢?臭鸡蛋烂菜叶?不不不,大旱的时候什么能吃的都吃掉了,就算是臭鸡蛋烂菜叶那也是稀罕货,用来砸贪官实在是太浪费了。兄弟们,咱直接上唾沫、上石头!
于是方式舟在完蛋前还好好体验了一把万人唾骂千夫所指加头破血流。
解决了方式舟这个毒瘤,乾隆另安排了山东巡抚;调度了赈灾的钱粮,并下令在旱灾之前山东减轻赋税。南巡的队伍离开济南的时候;百姓自发聚集街道两旁欢送,同样是‘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呼声,这次听起来就舒爽许多。
帝王南巡的目的不外乎蠲赋恩赏、巡视河工、观民察吏、加恩士绅、培植士族、阅兵祭陵几个。乾隆一行现实前往孔子故里山东曲阜走,举行了祭孔仪式。再是转道往位于浙江省北部的海宁而去。
钱塘江口江流海潮的出入有南大门、中小门和北大门三个口门。如果海潮趋向北大门,则海宁一带的海潮就会首当其冲;趋向南大门,则绍兴一带的海塘坐当其险;唯有主流走中小门,南北两岸才少有海潮之灾。从乾隆二十五年开始,海潮北趋,海宁一带潮信告急。一旦海宁一带的大堤被冲毁,那么临近的苏州、杭州、嘉兴、湖州,这些全国最富庶的地区将会被海水淹没。因此有 “海塘为越中第一保障”的说法。此次南巡为巡视河工,乾隆亲临海宁勘察也是很有必要的。
而海宁有幸接驾的就是曾有过接驾经验的海宁陈氏陈邦直家。想起这个陈家永璂就不住皱眉,之前几次南巡途径海宁时乾隆也都是驾临陈家。外面还曾有传言雍正帝曾以女儿与海宁陈氏儿子相换,也就是说乾隆帝实际上就是海宁陈氏之子。乾隆帝多次南巡都亲临陈家,还详问陈家家世。这可以说明此时的乾隆是已然对于自己的身世有所怀疑,并想去搞清楚。
当然了,永璂皱眉的不是怀疑自家皇阿玛的身世,毕竟这种不靠谱的说法也只有不明皇家规矩的平头百姓才会相信了,还真以为皇家换儿子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啊!当然了,当初那个硕王府是例外。他不高兴的就是陈邦直家的那四个女儿——知琴、知棋、知书、知画。
海宁陈家也是海宁的名门望族了,自明代中叶起,始举科甲有陈与郊、陈祖苞为官。到他们大清,海宁陈氏为海内第一望族,陈之遴、陈元龙、陈世倌做过大学士,素有“一门三阁老,六部五尚书”的美誉,不然乾隆也不会给陈家这么多恩宠。
不过显然这个陈邦直不怎么会教女儿,琴棋书画的确是学的不错,虽然画的水准不怎么样,但边跳边画也算是新奇了,就是规矩实在是不怎么好,大庭广众抛头露面。特别是那个叫知画的,好好的干嘛一直盯着皇阿玛,又不是没见过男人。
太后很高兴的一直瞧着四个女孩中容貌最出挑的陈知画,转头就和陈邦直夸赞:“这全海宁的灵气怕是都到了你们家了,这四个女儿个个都是出挑的,怕是要把许多京里的姑奶奶都比下去了。”
陈邦直的夫人笑着搭话:“老佛爷过奖了,她们都是些小家子气的,可当不得老佛爷这样夸奖,不然心里该乐翻天了。”
“怎么当不得了,哀家说当得就是当得。”太后更开心了:“不知她们可许了人家了?”
“回老佛爷的话,知琴、知棋、知书都已经有的人家,只有小女知画还没有婆家。听老佛爷这个意思,难不成是想为小女说个媒?那可就是小女的福气了。”陈邦直也是笑吟吟的回话,现在陈家不如从前,朝中无人为官,要想要更为荣宠,让女儿与皇家联姻或是由皇家指婚给家世好的世家是最好的办法,现在看来太后很喜欢自己的女儿,他自然高兴。
太后慈祥的抬手招陈知画上前来,询问她今年多大了、平日里都读什么书。陈知画也一一按着规矩回答了。老佛爷眉开眼笑:“听听、听听,这才是有家教的女孩儿。可惜啊,永璂,让哀家再仔细的盘算盘算。——这可是你们自己说的喔,让哀家给她找个婆家,要是哀家给她找了婆家,你们可不能赖啊。”
太后那一句“可惜啊,永璂。”说的轻,但在场的哪一个不是人精,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只是心中暗想难不成老佛爷想要把这位知画小姐指给御亲王不成?的确,御亲王现在院子里只有一位嫡福晋两位侧福晋都是满洲大姓,没有一位出身汉军旗,有些不利于满汉和谐;而且御亲王子嗣不丰,不说嫡子、连庶子都没有一个,三位福晋中钮钴禄侧福晋不受宠爱形同虚设是众所周知的,这位知画小姐是典型的江南美人,也许御亲王会喜欢,太后为了御亲王子嗣为御亲王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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