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综琼瑶之美玉无瑕-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竟然敢随意带外人入府,府中本就周转不开了,若是丢了什么你担待的起吗!”话里话外就是指着永璂和齐布琛居心不良了。
  齐布琛现在可看不得有人对自己哥哥无理,一脚踢过去正踢在钱总管小腿肚上。自从前不久在围场遇险拖了哥哥的后腿,齐布琛为了不第二次陷入同样的境地,这段日子来可是在骑射方面好好的下了一番苦功,近日也是颇有小成。这一脚过去钱总管猝不及防下竟是被踹翻在地。齐布琛一手指着钱总管的鼻子就想开骂。
  永璂右手拉着齐布琛:“齐布琛,注意你的仪态;何必和这种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计较,他也配?”永璂看钱总管的眼神已经是看死人的眼神了,左手伸过去弹了弹手指,一些粉末落在了钱总管身上。
  钱总管只觉得身上奇痒无比,用手去抓,可是却如隔靴搔痒越骚越痒,直抓的皮肤沁出血来,钱总管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完全发不出声音,
  “走吧。”不在看钱总管,永璂转身往里走去,小德子被永璂的手段惊住了,不敢怠慢,忙在前带路。
  齐布琛被永璂带着走,好奇极了:“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点普通痒痒粉罢了。”永璂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瓷瓶给齐布琛:“留着防身吧,如果要恶作剧就用水化开稀释喷着玩,如果沾在身上了千万不要抓,用醋擦洗就可以了。”齐布琛喜滋滋的收起瓷瓶,小德子冷汗直冒,十二爷啊,不带您这样教孩子的,看钱总管的惨样,把这种危险物品给别人真的好吗。
  到了永璋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咳嗽声,永璂挥退小德子让他去处理了钱总管,只自己带了齐布琛推门进去了。
  只见永璋在床上躺着已瘦的好似皮包骨头,边上一个神色憔悴却强打精神做妇人打扮的女子,想来就是永璋的庶福晋完颜氏了,见有人进来她放下药碗问:“你们是?”
  “我是十二阿哥永璂,这是七格格,特来看望三哥的。”
  完颜氏没想到来人是阿哥和格格,吃了一惊,想扶了永璋坐起来,永璂忙阻了完颜氏:“是永璂冒昧来访,三哥身体不好,如何能叫三哥劳烦。”
  完颜氏当然乐意永璋好好休息,只为永璋整了整被子,又搬了两张矮凳放在床边让永璂坐了。齐布琛觉得屋子里闷得慌,走过去将窗子打开了一道缝,又走回永璂身边坐下,得到永璂赞赏的眼神一枚。
  “十二弟来看永璋,倒是永璋失礼了。”难得有人来看他,永璋也是打起了精神。
  永璂没有回话,只执起永璋的手把了脉,叹了口气:“何不为自己而活?”他就那么重要?因为他的一句训斥,竟无法释怀、深深折磨自己这么久。他看的分明,除了一些不干不净的小东西带来的病症,永璋的身体不过是虚弱,更多的问题来自于永璋的郁结于心。
  永璋看着永璂的眼睛,莫名就明白了永璂这没头没尾的话想表达什么,他的视线落在窗台上盛开的艳丽的一串红,笑的有些自嘲:“你也该知道,就是为自己而活又能如何呢?”
  “三哥果然什么都明白。”永璋果然和自己很像,一样遭到厌弃,一样只活到二十五岁,一样没有爵位,一样最后过继了十一哥永瑆的子嗣,唯一的不同就是三哥终究是得到了乾隆追封郡王的旨意,而他得到的贝勒不过是嘉庆的施舍。
  永璋也和他当初一般心中透亮着呢,房中燃着的香料,窗台上的一串红,再加上永璋药里的其中一味药材,所产生的效果可不是什么好结果。
  “你姓爱新觉罗,你是皇子阿哥,你满洲的皇家血脉!”永璂恨铁不成钢,只是不知是在对永璋说还是在对前世的自己说:“就算不为了自己,你还不能为了纯贵妃娘娘和小三嫂争上一把吗?你如有个不好她们又会如何?那个人还真能只手遮天了不成!”
  永璋一愣,没想到永璂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接着就大笑起来,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到眼泪流下面颊。是啊,他总告诉自己,不要在意皇阿玛的训斥,圣祖的阿哥哪个没受到过训斥的,他们还不是活的好好的。他险些连自己都骗过,但他的心中始终还是在意的,那是他最尊敬的阿玛啊,那一句不孝是何等的诛心!因为这一句话,他失去了继承权,遭到了厌弃。为了不连累母亲纯贵妃和六弟永瑢四妹和嘉,他们连多来往都不敢。
  所以在他知道有人在对他下黑手的时候他什么都没做,不就是为了他占了个长子的名分嘛,这样都会遭人猜忌。只要他死了便不用在心中痛苦,也不用怕连累家人。可是他却忘了被留下来的人的痛苦,永璋看着边上的完颜氏,特别是札喇芬,没有孩子又失去丈夫的她该怎么办?
  “是永璋想岔了,多谢十二弟的点拨了。”止住了大笑的永璋脸上是释然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历史上的永璋,和永璂真的挺像,现在某猫一处理就更像了。


☆、龙源楼见闻

  从三阿哥府出来,永璂带着齐布琛走着去和亲王府。他们这次出宫本来的目的就是因为和亲王又‘死’了,接到了请帖的永璂就带着妹妹来凑热闹了。看望永璋只是永璂心血来潮顺便的。
  齐布琛不敢说话,刚刚在三哥那,永璂和永璋的一番无头无尾的话对她就好似天书一般有听没有懂。但她感觉的出来,那话说完了以后三哥就好了很多,而永璂现在心情不好想来也是因为那一番话。
  永璂知道身后小心翼翼的齐布琛在担心自己,不过他没多解释什么,他其实心情真的不错。他和三哥就像是另一个自己,所以他们明白那迷迷糊糊的话中的未尽之意,他会帮三哥这一把只是想试试,如果当年他也有个在意的人,如果当年也有人拉他一把,如果当年他也奋起改变,结果是否会有什么不同。
  到了和亲王府,就看到和亲王府门前车水马龙,许多官员带着礼物,面带微笑的相互行礼寒,热热闹闹的,如果不是府里挂满了白绸,布置了灵堂,倒像是过节拜访般喜庆。
  把请帖递给管家,进了灵堂就看到永璂就看到他的好五叔——和亲王爱新觉罗·弘昼正坐在棺材里,一手挥着鸡翅,一手抱着盘糕点。
  “哎呀,小十二,这是小七?你们怎么来皇叔这里来了?”弘昼坐在棺材里,一边笑嘻嘻的吃着东西,一边听着下面福晋带着侧福晋和和亲王的孩子们假哭,貌似心情还挺不错:“哭啊哭啊~别停啊,再大声点。”下面的人显然都习惯了,很是淡定的拿沾了水的手帕在眼睛上一滴,就制造了眼泪出来,继续放声大哭。
  齐布琛看着这办生丧的王爷和下面配合默契的和亲王一家嘴角抽了抽,之前就听哥哥说过这五叔是鼎鼎有名的荒唐王爷,没想到他可以这么不着调。
  永璂也十分淡定,而且弘昼可是前世唯一一个亲自来他灵堂上祭拜的人了,他对这个聪明有趣的五叔可是很有好感的:“啊,这不是五皇叔递来的请帖吗,永璂自然是要来的;而且前些日子木兰秋狝的事吓坏了皇额娘,我可是被管的严了,刚好有个借口能出宫,还望五皇叔不要怪罪才好!”
  弘昼对于这个皇后嫡子并不熟悉,齐布琛他也只是在家宴上见过几次,前些日子木兰秋狝他并没有去,但也是有所耳闻的,对于这个能击杀猛虎的小侄子他也是好奇的,请帖是送了,不过有个古板的皇后在,他本来也没指望十二能来就是了。
  “没事,没事。想来皇嫂那重规矩的性子也是让你被拘狠了。”然后问一旁的管家:“礼物都收齐了吧?”
  和亲王府的管家不愧是能在不按常理出牌的和亲王手下工作的强人,对于和亲王这一句几乎无赖的问话,依然面不改色的回道:“今日时间还早,应该过些时候就收齐了。”
  弘昼一听转头对着永璂说道:“小十二,你难得出来,皇叔可是这皇城的地头蛇,哪有什么好吃好玩的,皇叔可是门清的,嗯,你现在皇叔府里随处转转,等皇叔收完礼物,就带你玩去!”不等永璂回答,又转头对管家不正经的说:“快把礼物都收齐了,告诉来参加丧礼人,就说本王今日要陪侄子,就不招待他们了”
  永璂知道弘昼虽然不着调,但这都是他的保护色。弘昼时常混迹市井,又是办生丧的宣扬自己的荒唐,都是为了打消乾隆的戒心,说明自己无意皇位的。不过他那话中一句自己是皇城的地头蛇还真是没错的。
  永璂随管家到了府中的花园,在凉亭的石凳上坐下,齐布琛见没人了马上拉了永璂的手:“哥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看着齐布琛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心和不满,永璂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手覆在眼上,永璂的笑有些苦涩:“好吧,我真的没什么,只是想到当年我的葬礼。当年我被厌弃,死时没有爵位没有追封,一切丧葬都是依照普通宗室的规格办理,众人怕被连累对我唯恐避之不及,自然来祭拜的人也没有,唯一来我灵堂上上香的就只有五叔了。”那清冷的灵堂,只有他的嫡妻博尔济吉特氏在低声哭泣,与五叔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的生丧相比简直就是最大的讽刺。
  明明永璂还是笑得云淡风轻,可齐布琛只感觉那是想哭时却无泪可流的悲戚,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揪了一下,整个人都透不过气来:“哥哥,这次不会再这样了,一切都会改变的!”
  “哟~这是在说什么呐?”弘昼的出现打破了沉闷的气氛,他现在已经换下寿衣,穿着普通的袍子,手拿折扇一摇一摇,很是一副纨绔子弟风范。弘昼瞧瞧兄妹俩的打扮也不是很起眼,满意的点点头:“很不错,走,五叔带你们玩去。”
  ······我是出现频率超高的龙源楼······
  “小二~带爷去二楼雅座勒。”弘昼带着两兄妹大摇大摆的进了京城最大的酒家龙源楼。
  弘昼显然是龙源楼的常客,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虽然叫唤着小二,却径直往二楼去了。那小二也见怪不怪,只吆喝着:“好嘞~五爷您慢坐,还是二楼雅座老样子,小的马上就来。”
  “大中午的一定饿了吧,这龙源楼可是圣祖时期就开了的老字号了,做出来的饭菜味道绝对地道,不会比宫中的御厨差。”弘昼领着兄妹俩上看二楼,只见二楼的雅座与三楼的包间不同,是用屏风一个个隔开的桌子,在保有一定隐私的前提下还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一楼的大厅,弘昼挑的又是个临窗的位子,正好可以将楼下的街道也看个清清楚楚。
  永璂笑道:“怪不得五叔喜欢这二楼的雅座,三楼包间怪冷清的,一楼又太过鱼龙混杂,这二楼不是正正好,既清静,能听到见到的趣事只怕不比一楼的少。”
  “哈哈哈,知我者十二也,没想到嫂子能养出你这般有趣的性子。”弘昼只觉得这十二很对自己的胃口,这就明白了自己的用意,他可不就是喜欢在这收集八卦自娱自乐嘛。
  不一会儿小二就将菜上齐了,一共八道菜两道糕点,果然都是招牌菜,齐布琛吃的不亦乐乎。永璂没什么胃口,只端了茶杯喝着,听楼下各种市井消息。
  “那女儿坊又出新品了,家里婆娘又闹腾着要,快穷死了......”
  “听说城南新开了家酒楼叫食全酒美,那的美酒可是一绝。”
  “那皓祯贝勒啊......”
  咦?皓祯,就是五阿哥身边那个自大男?他什么时候成贝勒了?就这玩意也能成为贝勒?和亲王不爽了!
  要说这富察皓祯怎么会和和亲王结下梁子,还不是因为五阿哥。五阿哥常以隐形太子自居,每日与福家兄弟富察皓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称兄道弟。富察皓祯更是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对着和亲王口出狂言,说和亲王乱办生丧,收受贿赂。
  这和亲王是谁?和亲王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同时为了打消自家哥哥的猜忌才整日玩世不恭的。所以乾隆帝和太后也愿意惯着他。但和亲王可是雍正爷的亲儿子!雍正爷最是严肃重规矩,由他教养出的儿子面上再顽劣,骨子里也是极遵守规矩的。面对这些不分尊卑的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小二~过来过来。”弘昼招了小二过来:“给爷好好说道说道,这皓祯贝勒是怎么回事。”
  “爷,这几日都传疯了。”这小二号称包打听,平日最爱和没架子的和亲王交换八卦消息,今日见有和亲王不知道的消息有些小得意,于是也不像平日那般卖关子,就把什么都说了:“这皓祯贝勒是硕亲王的世子。前几日木兰秋狝,这皓祯贝勒捉到一只白狐,他见到那白狐可怜,只取了白狐尾巴的一戳毛就放了,那白狐跑掉前曾三回首致谢。如今那丛白狐狸毛,被硕王福晋细心的制成一条穗子,正缀在皓祯贝勒的随身玉珮上呢。五阿哥也夸皓祯贝勒文武双全,机智善良。”
  这是骗谁呢!和亲王笑的玩味,目光却是冰冷,不过捉了只白狐又放了就是文物双全了,他还真敢说。善良,要真善良还去打猎干嘛,这话也就那些不了解的平民百姓才会信了。而且这回围猎,发生了有猛虎袭击年仅十岁的十二将其击杀的大事。这事都没传出来,怎么就这种小事就穿的沸沸扬扬了?想想就知道是谁传出来的,目的又是什么,想来是想攀高枝想疯了吧。
  “外面那是怎么了?”放下了筷子的齐布琛好奇的望着楼下突然嘈杂起来的街道。
  只见引起众人围观的是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将军怀中还抱着一个身着白色衣裙的娇小女子,两人面带笑容,是不是附耳低声交谈,全然不顾别人的指指点点。后面是一辆朴素的马车,有个不过七、八岁的孩子掀起车帘好奇的看着外面。最后面是一队扛着正红旗的士兵,那些士兵不是板着面孔大放冷气的,就是面色褐红羞于见人,一点打了胜仗的喜庆都没有。
  “天啊!他们怎么敢!”齐布琛在大清也是生活了五年有余,对规矩也是熟悉的很了,男女七岁不同席,她怎么也没想到新月敢这么开放,其实新月才是穿的是吧是吧。
  和亲王的脸色气的发白,他自然是知道外面的是谁的,这...这简直是大大的丢了爱新觉罗家的脸面,世人可不知道端王是不是姓爱新觉罗,他们若知道了那是端王府的新月格格,不知该怎么说皇家的格格不知廉耻了,皇家女儿还要不要嫁了!
  “五叔,侄儿就先回宫了。”永璂也是面色不好,显然也是气着了,马上向弘昼请辞:“这新月格格看着就是个不着调的,一会她肯定要去宫里向皇额娘请安,还不知道会闹出点什么幺蛾子,侄儿要去劝这点。”
  作者有话要说:弘昼和龙源楼果然是反琼瑶文文必备啊


☆、新月入宫

  话说这新月被他塔拉·努达海救下来后,一颗少女心就栓在他身上了。新月的眼前,始终浮现着努达海救她的那一幕,那飞扑过去的身形,那托住她的有力的胳臂,还有那对闪闪发光的眼睛,和闪闪发光的盔甲——他不是个人,他是一个神!他浑身上下,都会发光!新月对努达海的感觉是十分强烈的;他出现在她最危急、最脆弱、最无助、最恐慌的时候,给了她一份强大的支持力量。接下来,他又伴她度过了生命中最最低潮的时期。 因而,她对他的崇拜,敬畏,依赖,和信任,都已到达了顶点。
  新月觉得被努达海将军护送会京城的几个月是她最快乐的时光了,就好似之前的荆州之乱都是一场噩梦一样。
  努达海会柔声低唤她月牙儿,新月会仆倒在他臂弯中,痛哭失声,虽哭不尽心底悲伤,却能止住失去亲人那彻骨的痛。她和努达海之间,就像生出一种难以描绘的默契来。往往在彼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中,就领悟了对方的某种情愁。
  努达海用一份从来没有过的细密的心思,来照顾着她,体恤着她。知道她从小爱骑马,他把自己的马“碌儿”让给她骑。知道她喜欢听笛子,他命令军队里最好的吹笛人来吹给她听。知道她心痛克善,他派了专门的伙夫做克善爱吃的饭菜。知道她心底永远有深深的痛,他就陪着她坐在营火边,常常一坐就是好几盏茶的时间,他会说些自己家里的事情给她听。关于权威的老夫人,调皮的珞琳,率直的骥远,还有他那贤慧的妻子雁姬……她听着听着,就会听得出神了。然后,她会把自己的童年往事,也说给他听,他也会不厌其烦的,仔细的倾听。因而,当他们快到北京的时候,他们彼此都非常非常熟悉了。她对他的家庭也了如指掌,家中的每一个人,好像都是她自己的亲人一般。
  他们是如此默契,入京时努达海拥着她共乘一骑,努达海告诉她,他会在皇上面前请命,迎接她和克善去他家中住。那是她心中,猛的一跳,可能吗?可能吗?如果能住进努达海家,如果能常常见到努达海,自己就不至于举目无亲了!在现在这种状况下,这种安排对她简直是一种“恩赐”!
  入了宫,努达海去面见皇上复命,新月则是带着克善由个小太监领着去慈宁宫面见大清最尊贵的两个女人——太后和皇后。
  一路上新月深深的被皇宫的大气威严震慑,只觉得压抑非常。进了慈宁宫,就见一个保养得宜的老妇人做在正座上,身后一个小姑娘为她揉捏着肩膀,她的下首坐着一个一身明黄正装面容严肃的妇人。
  新月颤颤巍巍的磕头行礼:“新月叩见太后老佛爷、皇后娘娘。”克善也抖得和筛糠似得,随新月跪拜叩头。
  克善年纪小,原本也只是端王侍妾所出不受待见的庶子,只与自己母亲住在端王府的偏僻院落里,从没见过市面,如果不是这次荆州民乱端王府只剩下克善一个男丁,端王世子的位子是怎么都轮不到他的。新月也是一向看不起克善,这次出逃也是为着端王的嘱咐才带了克善,路上云娃和莽古泰也多顾着新月,等获救后更是将他丢到一旁,新月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天神,还如何记得自己的幼弟,更别说教导克善学习各种规矩了。
  太后的眉头狠狠一皱,这端王怎么教孩子的,一身小家子气,真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连行个礼都行的不伦不类的。太后一个呆在宫中的妇道人家,虽然知道荆州民乱却不知道起因,只道皇上既然将端王遗孤接进了京里必定是要恩养的,所以面上还要面带微笑的柔声道:“新月格格快快起来吧,可怜见的,这一番变故可是吃了大苦吧,新月放心,你们日后住在宫里自然有皇家照拂,哀家、皇上还有皇后都不会亏待你们。”
  “太后老佛爷!”新月大叫一声,整个人就似被抽走骨头一般倒在了地上,未语泪先流,看着真是可怜兮兮:“太后老佛爷,新月和克善不敢劳动老佛爷、皇上和皇后娘娘,不敢在宫内和阿哥格格们平等相处,请老佛爷让我们住到努达海将军的家里吧!”
  新月这一嗓子嚎出来,太后只觉得一口气就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脸色顿时就难看起来,站在太后身后捏肩的晴儿很是机灵的快不上前为太后拍背顺气。皇后和边上侍候的一众宫人也是被新月的话吓了一大跳。
  “新月格格,你要清楚,努达海不过是个奴才,如何能抚养宗室遗孤。皇家如何居然要你一个格格住到一个奴才的家里去,难道我皇家还养不起一个格格世子,这岂不是叫全天下耻笑!”皇后厉声喝道。
  “不是,不是,不是的,新月的意思不是这样的”新月忙连声回道。
  “不是这样是怎么样的?!”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这时外面才传来皇上驾到的通报声,众人转头去看,原来是乾隆来了慈宁宫,他双手背在身后,面色不愉。
  ···················
  乾隆一把将奏折丢在桌上,他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这努达海到底会不会办事的,他明明暗示的如此明显了,努达海竟然还带了新月和克善两个大麻烦回来。这次荆州民乱的罪魁祸首就是端王,可世人不一定都知道,若是随意处置了端王遗孤,还不知道那些乱党要怎么编排他苛待宗室了,不过好不容易才有借口撤了王爵,这个世子的位子是绝对要找机会捋了的,日后随便给个爵位闲职就是了。越想越气,该死的端王你怎么不干脆死个干净,搞的朕现在还要帮你养孩子。
  “皇上,努达海求见。”吴书来小心翼翼的通报,内心祈祷火气大的主子爷不会殃及池鱼。
  “宣。”
  塔他拉·努达海挺胸抬头,雄纠纠气昂昂的走进大殿里,双膝着地叩首向乾隆请安,“奴才塔他拉·努达海,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君王的涵养气度乾隆还是有的,就是恨不得将这努达海狠狠申斥一顿,乾隆还是先叫了起。
  “谢皇上。”
  乾隆还是得维持着他一国之君的大肚容人之量,笑容满面的赞赏的看着塔他拉·努达海,宣布道,“塔他拉·努达海平叛有功,更是在叛乱中救回了端亲王爷的世子和格格,立下大功,有赏。”毕竟努达海平乱有功,不能因为他没听懂连密旨和口谕也算不上的暗示就随便罚了他(虽然乾隆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