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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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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说哪里话,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姜梅咽了咽口水,全力以赴打消他可笑的念头:“不过,忘月苑太过简陋,连间象样的房子都没有,王爷千金之躯,住在这里恐怕与身份不符吧?”
君墨染不动声色,顺着她的话道:“你的意思是说本王慢待了你?”
“王爷误会了~”姜梅谦逊地垂眸:“只是湄儿命薄,无福消受如此隆恩。再有些什么风波,怕连小命都保不住。”
“嗬!”君墨染冷笑:“这么说已不是怨言,简直就是指责了!本王岂不是应该替娘向你陪个不是?”
“妾身不敢!”姜梅淡淡地回,任谁都听得出,她是很“敢”的!
如意急得脸都白了,拼命地使眼色,无奈姜梅偏着头跟君墨染说话都困难,哪有余暇去注意她?
就算注意到了,依她的脾气,又怎会理会?
“哈哈~”君墨染不怒反笑,一撩外袍,在床边坐了下来:“有本王在,谁敢动你一根寒毛?”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既然已经得罪了,索性豁出去了!
“很好,”君墨染转头望向蓝三:“九夫人的话你听清了?以后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少了一根头发,都唯你是问,明白吗?”
“是!”蓝三向姜梅弯腰深深施了一礼:“谨遵王爷吩咐。”
“我悃了,你们都出去吧。”姜梅心知大势已去,无法挽回,把头埋进枕头,恨恨地下着逐客令。
君墨染站了一会见她果然再不开口,也不恼:“那好,我明天再来。”
如意捏了一把冷汗,直到那主仆二人相继出了门,这才冲到床边,压低了声音吼:“小姐,你不要命了?天天要我忍,你自己倒好,居然直接顶撞王爷!”
姜梅心中烦乱,瞪她一眼:“没听过吗?忍无可忍,则无需再忍!他若识相点还好,真要是惹急了我……”
“惹急了你,会怎样?”
某人皮太厚
姜梅和如意两个齐齐变色,双双扭头。
窗外探进一张皎如皓月的俊容,清竣的眼睛略带些狡黠,干净纯正的音质如琉璃般透明,语调轻快里透着点戏谑。
“惹急了你,会怎样?”见屋内的主仆二人默不吭声,李煜宸很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李公子,”姜梅有些不悦:“偷听似乎不是件很磊落的事情吧?何况这屋里住的都是女眷!”
“嗯~”李煜宸一本正经地点头,单手撑着下巴,手肘支着窗台,笑眯眯地望着她:“你说得对,偷听的确不妥。不过,我是刚好路过,不算偷听。另外,背后论人是非,似乎也不太光明。”
“路过?”姜梅学他的语气,一本正经地点头:“哪天有空,我也从李公子的窗下路过几次。”
“欢迎,欢迎,求之不得。”李煜宸依旧笑眯眯,半点愧疚也没有,隔着窗子向她抱拳施了一礼。
姜梅有些崩不住,弯一唇,笑了。
若是平日,美人含嗔而笑,自然是美不胜收。可是现在,她一脸大大小小的红疙瘩,连绵成片,错落有致,面部肌肉抽*动,惹得峰起峦聚,起伏跌宕却是格外的滑稽。
李煜宸偏头望着她,先是哧地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一发不可收拾,指着姜梅,前仰后合地笑个不停,弄得屋里两个女人莫名其妙。
“小姐,他没事吧?”如意有些害怕地碰了碰她。
“没事,”姜梅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最多是喝多了几杯,撒撒酒疯罢了。”
李煜宸好酒在靖王府人尽皆知,姜梅如此说,不过借机讽刺罢了。
奇怪的是,平日君墨染对他诸多嫌弃,恶意谩骂他都浑不在意,姜梅这轻飘飘的一句嘲讽听在耳里却格外的闹心。
“咳,”李煜宸也知失礼,轻咳一声敛了笑容:“嫂子,身体好些了吗?”
他主动转了话题,姜梅自然也见好就收,微微一笑:“公子医术超凡,我已好了,多谢。”
“小弟正好有空,不如替嫂子再复诊一遍?”
跟他呕气,最终的结果是苦了自己。
姜梅才不做这种傻事,况且李煜宸这人她并不讨厌:“如此,有劳了。 ”
“红肿虽有消退,不过仍需防止反复。”李煜宸单手撑着窗台跃了进来,细细端详了她一遍。
又向如意要了纸笔,写了一张方子,末了叮嘱如意:“记得帮嫂子勤换衣服,勤抹药,这贴药煎水洗患处。这几天看护要格外小心,若有骚痒,切忌抓抠,以免感染留疤。”
这么精致漂亮的人儿,若是弄得一身的疤,自是大刹风景。当然,这话他只敢在内心嘀咕,不敢再逞口舌之利。
“是。”如意不敢怠慢,牢牢记在心里。
“屋里都是女眷,天色已晚,公子在此逗留多有不便,请回吧。”
这种卸磨杀驴的事,姜梅毕竟是第一次做,说完立刻撇过头不再看他。
无奈李煜宸在君墨染面前碰惯钉子,早就练就一副铜墙铁壁的面皮,这种小儿科的逐客令哪会放在心上?
他只当未闻,自顾自地给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笑嘻嘻地道:“嫂子,史酷比……”
果然,姜梅立刻转过头来,一脸警惕地问:“史酷比怎么了?”
经他一提醒,她才醒起,早上吩咐它出去找寻毒物源头,结果到现在都未回,莫不是出事了?
李煜宸暗暗得意,立刻安抚道:“它很好,你放心。”
事实上,他从墨韵居出来,发现有人在追打史酷比,他上前喝止之后,顺便把它带了过来。
此时听到姜梅叫自己的名字,史酷比在窗外抓挠着墙壁,委屈地发出呜呜地低鸣。
我咬了春红,他们追打我,是李公子救了我。
姜梅面上的表情松懈下来:“多谢李公子。”
听得出来,这次的谢意发自肺腑,并不似前面的有口无心。
李煜宸暗暗纳罕,笑道:“嫂子心软,对狗都是一片真心。”
“嗯,”姜梅直承不讳:“狗是人类最忠实的朋友,一旦认定了主人,它永远不会背叛你。比起某些笑里藏刀的人,好得太多。”
姜梅本是暗讽,也不知他是皮太厚,还是真的心怀坦荡?
不仅没有半丝尴尬之色,反而频频点头:“嫂子说得对,这世上表里不一的人实在太多,人的确不如狗!”
姜梅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他始终不闪不避,面带愉悦的笑容。
“李公子~”
“小的在!嫂子有事请吩咐!”这一声回答不仅迅速,而且响亮,中气十足。
如意在外间泡茶,听到也不禁抿着唇笑了。
“我好象说过,别叫我嫂子?”姜梅无奈地睇着他。
“那叫什么?”李煜宸眨着眼,兴致勃勃地征求意见:“九夫人?湄儿?小九?湄湄……”
受不了,再不打断他,估计什么肉麻的天雷名字都会出来了。
“停停停……”姜梅忙伸手叫停,果断地下结论:“李公子叫我姜梅就好。”
她发现了,他不是坦荡,是天生皮厚,欠揍!
“好,”李煜宸欣然接受:“姜梅。”
“李公子,请喝茶。”如意听得暗自皱眉,忙端了茶进来,适时打断二人交谈。
十七十八都不错
第二日早上,柳无风带了两个小厮过来,一个阿哲一个阿泰。
如意欢天喜地接了进来,立刻给他们每人弄了把锄头,吩咐两个人把前坪的废弃菜地平整了,打算弄一个小花圃出来。
到是午时分,陆续又来了好些工匠,挖的挖,担的担。
姜梅研究了许久,才发现他们是想挖几条曲里拐弯的小径,估计弄好了就会往上铺卵石和青石板。
果不其然,到得第三天,不但卵石,石板堆了一院,居然连太湖石都弄了过来——似乎君墨染真的打算在此长住,大张旗鼓地搞建设。
姜梅瞧得胆颤心惊,一直琢磨着要怎样才打消他的蠢念头。
如意却不知多高兴,笑得合不拢嘴,走路都生风。
到晚上人去院空,主仆二人相对独处的时候,如意总免不了要唠唠叨叨地在她耳边说些做女人的道理,又说阿弥陀佛,小姐这顿板子挨得值,总算是熬出头了。
姜梅听得心烦,好在君墨染这几日忙着陪老夫人,也没空来理她。
可喜的李煜宸的药果然见效,三天下来,不但红肿消退,就连那些外伤也好得七七八八,虽不能说完好如初,下床走动却也不成问题了。
只是,她不喜去应酬,又不爱见到君墨染,一直装病不起。
到第四天早上,姜梅拖无可拖,终于在如意地逼迫下,起了个早床,梳洗完毕,去思亲堂给老夫人请安。
到得思亲堂外廊下,众位夫人见了姜梅,表情或疑或妒或恨或平淡……不一而足,却无一人上前与她打招呼。
很明显,君墨染要她搬到芙蓉轩,她恃宠而娇,不肯走,结果王爷不但没有降罪,反而在忘月苑大兴土木之举,令原本就不招人待见的她,更是四面楚歌。
“九夫人,恭喜你身体康复。”冷卉落落大方地道贺,一派大家风范。
“谢谢。”姜梅点头致谢后便默然无语。
她看了一下,几位夫人都在,独独不见宛儿。
“老夫人请各位夫人入内。”梅雪出来,打破了廊上的尴尬气氛。
众夫人鱼贯而入,老夫人在正堂坐着,君墨染在她身旁相陪。' '
姜梅暗暗嘀咕:看不出来,这家伙对外人冷漠蛮横,对这个奶娘倒真是至诚至孝。
众人一一见过礼之后,老夫人发下话:“今日起,每日的晨昏定省,改为初一,十五进行。没什么别的事,都散了吧。”
姜梅暗吁一口气,忙垂着头跟在大家身后离开。
“九夫人,请留步。”走到院外,兰馨追了出来。
“是。”姜梅无奈,只得应了声,跟着兰馨折返。
那日见面,只有她没送见面礼,还以为就此揭过风平浪静,到底还是逃不掉么?
冷卉咬牙,回头望了姜梅窈窕的背影一眼,绝美的脸蛋上掠过一丝狠戾之色,掉头愤然离去。
姜梅回到内堂,老夫人已上了炕,与君墨染分左右坐了。
“你身子可大好了?”见姜梅进来,老夫人淡淡地问了句。
“多谢老夫人挂念,已经好了。”姜梅垂着眼,恭敬地回了。
“既然是病,当日为何不说?”老夫人神色冷淡,高高在上地睨着她:“平白挨了一顿打不说,传出去,别人不知,只当老身老迈糊涂,虐待媳妇。以后谁还敢嫁到王府来?”
哎,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当日她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顿好打,多说一个字都是死,哪里有她分辨的余地?
现如今,又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她能找谁说理去?
这个大帽子扣下来,罪可不轻,打死都不冤。
姜梅忙跪下道:“只怪奴婢没用,事出突然,应变不急,加上身子又弱,不禁打。好在王爷英明神武,威名远播,明眼人定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舍弃王爷这等好夫婿。”
君墨染听到这里,端起面前的茶盏,淡淡地接过话头:“哦,你也觉得本王是好夫婿?”
姜梅触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暗自恼恨,假做娇羞地一笑,垂下头:“王爷休得取笑~”
她面色绯红,声如蚊蚋,别人只当她是害羞,君墨染却知她多半是气的。
可不知怎地,一向意气风发嘴硬心更硬的她吃了瘪,竟令他心情大好。唇角不自觉地上翘,勾出一抹魅人的孤度。
老夫人把他一手拉扯大,深知他的脾性,忙把目光重新回到江湄的身上,细细打量了一遍。
“你叫江湄?”
“是。”
“江秋寒的女儿?”
“是。”
“今年多大了?”
“十……七?”姜梅一窒,不觉心虚了起来,偷偷拿眼去觑君墨染。
她总不能问如意,自己多大年龄了吧?只能看着镜子胡乱估算。
“几岁?”
“十八。”姜梅忙换了答案。
“到底几岁?”
“娘,她属兔的,应是十七;十月生日,虚岁是十八也没错。”君墨染笑着插言。
“你记得倒清。”老夫人诧异地瞥了他一眼。
“她不是才过门吗?庚贴才换过多久?自然记得。”君墨染笑了笑,一语带过。
养胖了,好生养
“起来吧,待会跪出啥毛病,又怪我老太婆心狠。”老夫人淡淡地嘲讽。
“呃,湄儿不敢~”姜梅陪着笑脸,低头伏小。
“秀儿,看座,上茶。”老夫人冷着脸,并不看她。
“谢老夫人。”姜梅道过谢,侧着身子在椅子上坐了。
“这么瘦可不行,得好好补补。”老夫人又看了她一眼,忽地天外飞来一句。
“啊?”这老太太管天管地,还管儿子的女人的身材?
“菊韵,包一些黄芪,阿胶,当归……出来。”老夫人报了一长串药名出来,菊韵一一应了,自去拿药。
姜梅一脸茫然,不知她葫芦里卖些什么药。
君墨染却是一脸淡定,暗自好笑:“娘,若有需要再给她买就是,这些你留着自己吃吧。”
“娘老了,哪吃得了这么多?”老夫人淡淡地答。
不一会儿,菊韵自里间出来,手里捧着一大包药材,往老夫人身旁一站。
“拿去吧,回头让丫头煎了。”
“啊?”姜梅这才知道那些药都是给她准备的,忙摇着手推辞:“我已经全好了,不用再吃药了。 ”
老夫人眼一瞪,叱道:“你当这药是给你吃的么?那是给我的孙子吃的!你可不许胡乱应付,我会派人按时察看。”
哗地一下,姜梅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我,奴婢没有……”
“老身知道!”老夫人冷冷地睨着她,很不耐地打断她:“就你那身板,哪里会生养孩子?可墨染既然看中了你,非要住你那,也就没办法了!好好补补,补得白胖些,才好生养。”
这老太太眼里,哪里当她是个女人?完全就是生养的机器!
姜梅满脸错愕,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老身丑话说在前头,”老夫人不理她,自顾自地道:“半年内若是你肚皮不争气,没有半点动静,休想扶为侧妃!”
“奴婢~”姜梅想要分辩。
别说一个侧妃,就是王妃的宝座送上门,她都未必瞧在眼里!
君墨染飞快地接过话头:“放心吧,我们会努力。 ”
努力?这是努力就能做到的事吗?
两个没有丝毫感情的男女强行绑到一起就已经很不人道,若是再生个孩子出来,岂不是太不负责任?
“不是……”
“还有,”老夫人不给她机会,正眼也不瞧她,转头跟君墨染施压:“宠归宠,也不能坏了规矩。这府里没个当家主事的女人不行,娘还是得张罗着给你娶房正室进来。”
君墨染含糊地应了一声,忽地站起来牵了姜梅的手:“娘也累了,休息吧,孩儿先告退了。”
“急什么?”老夫人不高兴了,叫住他:“我还没说完。”
“有事娘吩咐。”君墨染拉着她不松手。
“夏至,冬至~”
“奴婢在。”从外屋进来两个小丫头,穿一色的湖水蓝裙子,均是十四五岁,眉清目秀的模样。
“今天起,你们就跟着九夫人身边,好好侍候,不得怠慢了,知道吗?”老夫人冷声吩咐:“若是让我听到风言风语,仔细你们的皮。”
“奴婢不敢。”两个小丫头应了,乖巧地从菊韵手里接过药包,站到姜梅身后。
姜梅本想推辞,君墨染在她手心里轻捏了一把,她叹一口气,只得道了谢出来。
她们是老夫人房里的人,弄到她院子里去,她敢支使她们吗?这哪里是多了两个丫头,简直就是多了两个祖宗!
原来,强迫中奖一词是这样来的?
“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出了思亲堂,君墨染立刻放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如意在外面早得了信,看着夏至冬至二人,尴尬地点头打过招呼,望着姜梅的眼神象个小可怜。
“你们二人先回忘月苑行吗?我四处转一下再回来。”姜梅客客气气地跟她们商量。
“是。”那两个人倒也干脆,脆生生地应了,转身就走了。
“小姐,我怎么办?”如意的眼圈都红了。
“什么怎么办?”姜梅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只觉荒唐可笑,哪里有心理会她的小哀怨?
“你会不会不要奴婢了?”如意垂着头,带着哭腔。
管家交待的任务没有完成,若是小姐也不要她,她真的无处可去了。
“傻瓜!”姜梅没好气地瞪她:“你是我陪嫁的丫头,除非我让你嫁人,否则一辈子都要跟着我的,还想到哪里去?”
“真的?”如意破啼为笑。
姜梅懒得理她,自顾自地往前走。
“小姐,这是要去哪里?”走了一段路,觉得不对头——这不是回忘月苑的路,倒象是往柴房去的。
“看了不知道?”姜梅头也不回。
“你要去看二夫人?”如意吃了一惊:“那怎么行?王爷说了,谁也不许为她说情。”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为她说情?”姜梅冷冷地瞥她。
“那,”如意侧头想了想,吸一口气:“你是要去骂她一顿出气?”
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本以为只有大小姐才会做,没想到二小姐也转性了!
姜梅耸耸肩,任她天马行空地乱想,不做任何解释。
联合战线
所谓柴房,不过是间不到十平米的破房子,到处积满了厚厚的灰尘,墙角堆着人多高的干柴,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姜梅原以为宛儿会哭闹,谁想到她却十分平静。
隔着窗子,看着平素嚣张跋扈的宛儿,一脸茫然地坐在一段枯木上发呆,忽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她倒情愿看她尖着嗓子在自己面前炫耀,瞪着眼睛颐指气使的模样。
“小姐,咱们快走吧!”如意紧张地左右张望,生恐被人发现,压低了声音催促。
“谁?是谁在外面?”宛儿敏感地捕捉到异常的响动,蹭地一下站起来。
“二姐,是我。”隔着窗子,四目相对。
“你来干什么?”宛儿勃然大怒,跳起脚来骂:“看我死了没有?呸!老娘在这里有吃有喝,舒服得不得了!”
姜梅微微一笑,道:“二姐这么有精神,想必真的没受苦。”
“老娘再惨也比你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好!”宛儿叉着腰恨声答。
姜梅笑:“说得也是。 ”
“哼!”宛儿恨恨地瞪着她,忽地狐疑地眯起了眼睛:“是你吧?”
“什么?”姜梅不解。
“你故意弄了那药粉擦在身上,再用钱袋诱春红那傻丫头上钩,就是想除掉我,对不对?”宛儿神情不善,眼里全是防备。
“我有这么傻吗?”姜梅并不辩解,只淡淡地反问。
宛儿沉默一会,心中也有些疑惑,面上依然冷笑:“谁知道你怎么想?毕竟挨十板子换来王爷的关爱,也不算蚀本。”
此计一石二鸟,同时除掉两个心腹大患,如果始作蛹者真的不是姜梅,那这个人的心计就真的太可怕。
“你来王府的日子也不短了,王爷有这么好骗吗?”姜梅反问。
“王爷好不好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老娘没这么好欺侮!”宛儿咬牙,眼中迸出寒光:“你最好藏好了,不要让我揪住尾巴!”
“二姐,”姜梅心思坦荡,倒不怕她冷嘲热讽:“依你看,府里谁做这件事的可能性最大?”
“你又想干嘛?”宛儿警惕地盯着她:“挑拨离间,借我的手除掉谁?”
“二姐,”姜梅忽地正色道:“不管你信不信,从始至终,我没打算跟任何人争宠。 ”
她的首要目标是摆脱靖王府九小妾的身份,最终目标,是冲出这个美丽的牢笼。
宛儿怔了怔,十分不屑地道:“别装了,再装就不象了!”
既然已嫁进了王府,如果不想方设法讨王爷欢心,岂不是会被别人踩在脚下,这辈子永无出头之日?
“真的,我只想帮你。”姜梅语气真挚。
如意在一旁听了,急得不得了,偷偷地拉姜梅的袖子。
“帮我?谁要你帮!”宛儿哧之以鼻:“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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