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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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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梅被她挤得向后一偏,身子贴上墙壁,浅色的裙子立刻印了一片大大的污迹。
君墨染皱了皱眉,并未吭声,径直越过她跟着老夫人去了。
“太过份了,”如意气得直跺脚:“哪有这么欺侮人的?这还当着老夫人和王爷的面呢!”
“别说了,快帮我换衣服吧。”姜梅转身回房:“迟了又要被念了!”
老夫人祈福,所有人焚香浴沐,斋戒一日这才上山,是以这容貌端庄,衣衫整洁是首要的。
如意噘着嘴,匆匆自行礼中挑了件白色的长裙与姜梅换过,又去梳妆盒中找相衬的首饰。
“别找了,就用那枝白玉蝴蝶簪吧。”姜梅淡淡地吩咐。
换完衣,两个人赶到湖畔,所有人都到了对岸,只有蓝三在等她们主仆二人。
姜梅道了声谢,默然登船。
去到对面,少不得又听了几句冷言冷语,她只一径地堆着笑颜,逆来顺受。
几个人在大殿里拈了香上过,行过礼,依旧不见明心师太出来。
原来佛门中讲究辈份,明心虽是客居挂禅于此,却是栖云庵里年纪最长,辈分最高之人,这祈福点灯的仪式虽不是她全程主持,却也需她到场才能进行。
“奇怪,明心师太为何还未来?”等了一会,静慧有些坐不住。
“不要紧,许是年纪大了,起得迟些也有可能。”君墨染笑得温和。
姜梅暗自撇唇:嗟!笑得这么阴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他有多善良淳厚!
“妙清,去请明心师太。”静慧低声吩咐身边的小尼。
“是,师傅。”妙清领命而去,不多时匆匆奔了回来:“师傅,情况好象有些不对,我在门外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回应。”
“师太年纪大了,莫要在这紧要关头病了才好。”姜梅忆起昨晚之事,那偏殿如此阴寒,她都有些受不了,师太一把年纪,整天闷在里面,不病才怪呢!
老夫人回过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柱着拐道:“墨染,你去瞧瞧。”
“是。”君墨染应声去了。
“等等,我也一起去。”姜梅提了裙角匆匆跟了上去。
君墨染回头看了她一眼,倒也并未阻止。
冷卉见状,唯恐落后,忙道:“干娘,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吧。”
于是大家都跟了过去。
偏殿大门紧闭,冥无人迹。
“明心师太?”君墨染在门外叫了几声,不见回应,示意蓝三上去拍门。
蓝三上前拍打,声音越来越响,一直无人应对,已知确然不对。
“撞开!”君墨染果断下令。
“师太,得罪了~”蓝三对着大门揖了一礼,运气于脚背,飞起一脚踢了过去,大门只嗡嗡响了几声,丝毫不动。
蓝二几人见状,忙上前帮忙。几人合力撞了几次,咣当一声巨响门栓应声而断,终于把门撞开。
众人一涌而入,却见蒲团上盘腿端坐着一个人,不是明心是谁?
密室杀人(二)
蒲团上的明心,缁衣尼帽,服饰齐整,盘腿而坐,双手合十,两眼紧闭,面色惨白如纸。
“明心师太?”君墨染上前,伸手到她鼻间试探,发现她早已气绝多时。
他叹了口气,直起腰摇了摇头,心情沉重地道:“师太圆寂了。”
“阿弥陀佛~”静慧师太双手合十,低声号佛:“师太功德圆满,修成正果,升天圆寂,可喜可贺。”
昨晚还活生生的人,今天突然死亡,加上偏殿温度较外面低,门窗紧闭,光线幽暗,站在里面只觉阴风阵阵,碜得慌。
胆小之人早已吓得惊叫着逃蹿,冷卉虽未逃离,却也退了几步,紧紧地捉住了绿珠的手臂。
梅雪和兰馨上前把老夫人搀了出去。
庵中皆是女子,蓝三等人自觉地上前帮着料理丧事,搭建灵台。几个年轻的比丘尼,试着合力把师太抬出去,但她身体早已僵硬如石,端坐如莲台。
“我来吧。”蓝三见状忙上前帮忙,无意间触到她的手指,竟是冰冷刺骨,冷入骨髓。
“咦?”他惊咦一声,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
“怎么了?”君墨染顺口问了一句。
“没什么,尸体太冷了,吓了一跳而已。”蓝三有些不好意思地答。
姜梅心中一动,快步上前凑到她身前,先摸了一把,触手冰冷,且微有水份,忙道:“把她放下来,我看看。”
她弯腰翻动她的撩动她的眼皮,发现瞳孔已逞混淆状时,心中已是吃惊。再翻开她的衣服,发现身上已布了尸斑,下肢与蒲团接触处尤其为明显。
伸指按压,颜色只稍稍褪去,停止按压后颜色恢得较慢,明显处于扩散期。换言之,明心师太至少已死亡二十四小时以上或更久。
如果面前这具尸体真是明心师太,那么昨晚与她和君墨染谈话的又是何人?
“有问题吗?”君墨染见她垂着头一直不吭声,不禁奇道。
“有,”姜梅慢慢地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她:“而且问题很大。”
君墨染挑眉望向她,静候下文。' '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她绝非圆寂,属于他杀。”姜梅指着尸体,慢吞吞地道。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所有人的视线全体集中到姜梅的身上。
“咚”地一声,一名比丘尼已软了脚跌倒在地——正是昨晚给君墨染和姜梅奉茶的那位。
蓝三立刻在偏殿里走了一圈,见所有的窗子都紧闭着,并无其他通道进出,唯一的大门是刚才他们从外面撞断门栓打开的。
换言之,在他们进入之前,偏殿就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如果姜梅所说属实,那么这就是一宗密室杀人案。
“你怎么知道?”冷卉一径冷笑:“莫非明心师太是你所杀?”
姜梅并不看她,只盯着尸体发呆。
“理由呢?”君墨染并不采信,继续追问。
“面前这具尸体的死亡时间超过十二个时辰。”
“胡说!”君墨染蹙眉:“本王昨晚明明还跟她面对面地说过话。而且,现在是炎炎夏日,虽说山上温度较山下低,死了十二个时辰,怎会没有恶臭散发?”
“你当这里是天桥,大家都来听你说书呢?”冷卉冷嘲热讽。
“问题就在这里~”姜梅不理冷卉的挑衅,皱眉思索:“如果昨晚谈话的那个的确是明心,那么面前这个又是谁?明心师太又是怎样从这个封闭的现场逃走,她逃到哪里去了?”
君墨染见她说得煞有介事,不禁奇道:“你如何知道她确切的死亡时间?”
姜梅倒也并不隐瞒,淡淡地道:“一般来说,随着人的死亡,尸体会向周围散热,温度持续下降,但不会低于环境温度。”
“明心与我们谈话到现在不超过四个时辰,温度已降到比佛殿还低,所以,这是不合常理的?”君墨染并不笨,如此简单的推理当然也会。
其实尸温低只是引起她怀疑,她至少采用了另外二种以上的方法来确定死亡时间:检查瞳孔的晶体状态;查看尸斑的形成状态。
不过,这样解释起来就麻烦了,所以她用了最简单也最容易被人接受的常识一语带过。
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众人也不能反驳,一时静默无语。
“可是,现在她的温度为何如此低?”蓝三指了指尸体好奇地问。
姜梅并不答话,四处瞧了瞧,忽地弯下腰去摸了摸蒲团:“蓝三,麻烦你把师太的法体移开,好吗?”
蓝三依言上前把尸体搬开,姜梅揭开蒲团,底下一团湿润的印渍。
她把蒲团递到君墨染的手里,笑道:“你摸摸,吸了不少的水份呢。”
君墨染并未伸手,眼中已有赞许之意。
其实,话说至此,答案已呼之欲出。
“静慧师太,”姜梅招手让静慧师太过来问话:“庵堂里可有冰块?”
她这么一问,大家自然都明白了。
凶手把人先杀了,藏到一个秘密的地方用冰块镇住,避免**发出异味。到天快亮时才把尸体搬出来,放在蒲团上,冰块融化,水份被蒲团吸走。
于是,大家撞门而入,看到的就是端坐在蒲团上的明心。
密室杀人(三)
“王爷,”姜梅走近两步,压低了声音道:“现在首要做的就是封锁庵堂,不许任何人出入和随意走动,等待官府处理。”
尸体绝不会自己长脚跑出来,这里明显不是杀人现场。既然确定是他杀,那么不管是人多混乱还是故意而为,都必需防止破坏。
“嗯。”君墨染冷冷点头,吩咐下去。
蓝一带着人把栖云庵围了起来,蓝二下山报官,蓝三逐屋把所有的人都请到院中集中在一起。
庵堂里人本来就不多,又都是女性,出事之后谁还敢单独呆?早就都跑出来在院中看热闹。静慧师太清点后证明庵堂里所有人都在场,一个也没少。
衙役到来还有一段时间,乘这个空档,君墨染邀请姜梅一起留在佛殿中寻找线索。
冷卉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这种时候,她在只能添麻烦。
而且,想到那间佛殿里刚刚放了死尸,打死她都不想再踏进一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偏殿只有这么大,问过静慧师太后知道殿中并无密道暗室之类,那么能够藏匿尸首的地方也就不多了。
联想到昨晚在佛殿里匆忙间摸到的那一手湿滑,姜梅心中更有底了。
一翻搜查,果然不出所料,佛像是中空的。
里面空间很大,地上淌着一滩水,微微散发着异味,角落还有残余未化的冰碴,证明这里的确是藏尸所在。
“凶手对栖云庵的情形十分熟悉,而且跟死者很熟。”君墨染不自觉地征求姜梅的意见:“你有什么看法?”
凶手是乘其不备突然下手,否则死者神态不会如此安详;他(她)还知道储存冰块的地点,能庵堂里自由出入且不引人注意……
栖云庵地处偏僻,平日并无多少香客,明心师太更是深居简出,基本不与外界联系,且出家人淡薄名利,与人结仇的可能性也不大。
这一切都说明凶手与栖云庵关系密切,庵内人行凶的可能性极大。
然而,事发后经清点,庵中所有人,包括在庵里做杂役的两个妇人全都在场,并无人员缺少。
因此知道这些并没有让事情变得简单明朗,反而更复杂了。
姜梅只苦笑:“刑侦这一块我并不熟悉。”
她大学主攻的是法医解剖学,读博期间副修痕迹鉴定,刑事侦破这块未有涉猎。所以,她向来只管提供科学的鉴证意见,追凶不关她的事。
“刑侦?”君墨染敏感地捕捉到一个新名词。
“哈哈~”发觉失言,姜梅忙打哈哈:“追疑查凶是捕头的事,我就不掺和了。”
“那些验尸的方法,你从哪里学来?”君墨染倒也并未深究,冷不防问了一句。
“啊?”姜梅愣一下,含糊其词地道:“有些是书上看来的,有些是从说故事的那里听来的……”
“哦?”君墨染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书的有这等本事?哪天有空不妨带本王也去见识一番。”
“嘿嘿~”姜梅心虚地笑,垂下眼帘,避开他凌厉的视线:“天桥上故事听得多了,早忘了是谁说的了~”
“是吗?”君墨染不置可否。
“当然,主要还是书上看的。”姜梅连忙设法补救:“我的书看得很杂,很杂……”
“那些杂书,不知能否借本王一观?”君墨染打蛇随棍上。
“啊?”姜梅瞪着他,眼珠骨噜噜乱转。
“那些书不会刚好也不在了吧?”君墨染略带嘲弄地睨着她。
“呀!”姜梅拍掌而笑,故做天真,诧异地张大了眼睛:“王爷真乃天人也,居然连这也猜得到?爹爹不喜欢我看那些杂书,一把火全烧了个干净。”
君墨染没有说话,只望着她淡淡地笑了笑。
他难得露出笑容,可就连这笑容都让她觉得冷嗖嗖。
“那个,这里太冷,我还是先出去了。”说完,象有鬼在后面追,她头也不回,飞快地走了出去。
君墨染并没有拦她,只一脸深思跟在她身后,慢慢地地踱了出来。
被他如影随形的视线紧追着,姜梅只觉如芒刺在背,搓着臂喃喃低语:“好冷~”
“小姐~”如意只当她真的冷,忙心疼地拿了杯热茶过来:“喝杯热茶暧暧胃。”
真是的,就没见过这种女人!这么碜人的场景,别人避之唯恐不及,她却是哪里有尸体往哪里钻,比男人都蹦达得欢。
“王爷~”冷卉见君墨染的目光一直绕在姜梅身上,不禁吃味,忙挨上去娇声道:“我好怕。”
“嗯,”君墨染漫应一声,瞥她一眼道:“等官府来问过话,你陪娘先回去吧。”
“啊?”冷卉原想撒娇惹人怜惜,没料到弄巧成拙,结果却被赶走,顿时傻了眼,僵在当场。
“娘,”君墨染这时却扔下她向陈氏走了过去:“这里出了命案,祈福的事,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
“不要紧,祈福随时可以再选日子。”老夫人一脸担心地握住他的手:“你不随娘一同下山吗?”
“放心,我会让蓝二一路随行,安全是无虞的。”君墨染只当她害怕,忙温言安抚她:“我得留下来协助查案。”
神秘的张员外
“我一个老太婆,活到现在早就够本了,还怕那些贼子做甚?”老夫人皱眉道:“倒是你,协助查案自然是应该的,但也要注意安全,千万别大意。”
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君墨染心中感动,低声道:“我省得的。”
这边母子二人正说着话,庵堂门前一阵骚动,原来是蓝二带着官府的人来了。
走在前面的是个身材胖大的男子,身着朱红官服,脚踏黑色厚底官靴。跟在他身后的是几张熟面孔,正是上次在山下打捞五更尸体的那几个衙役。
看来,栖云山这一块是归他们管辖的。只不过是蓝二报的官,靖王府在此,县令窦章不敢托大,亲自上山来了。
姜梅的脸上漾出笑容,偷偷冲他们点了点头。
窦章在院门前停下,一双绿豆小眼骨噜噜扫视众人一圈,立刻抢到君墨染跟前:“下官栖云县令窦章,见过靖王爷。”
一转眼珠看到陈氏在旁,官场中人本就心思机敏,虽不知老夫人身份,但见她尊贵威仪的模样,也知身份不低,忙堆了一脸阿谀的笑出来:“哎呀,下官不知老夫人在此,惊了慈驾,真是罪该万死……”
君墨染抬手打断他:“窦县令,栖云庵发了命案,闲话以后再叙,还是让张捕头他们先勘验现场吧?”
“是,是是!王爷教训得极是!”窦章躬着身道:“张彪,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干活!”
张彪应了一声,领着众衙役开始干活。
蓝三很自然地上去介绍案情,姜梅在一旁枯站无聊,眼睁睁地见朱励进了偏殿验尸,恨不能立刻跟了进去,好容易才忍住。
君墨染陪着老夫人在院子里又说了会话。
那些衙役也都有眼力,靖王的家眷,又是来祈福不巧碰上的,谁愿意去触霉头?很快结束了例行问话,宣布放行。
“卉儿,咱们走。”老夫人转身牵着冷卉的手。
姜梅眼巴巴地望着君墨染,流露出很强的渴望。
“湄儿留下,说不定有用得上的地方。”君墨染轻咳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是!”姜梅脆生生的应了,生恐他反悔,掉过头就进了偏殿。
蓝二瞧了忍俊不禁,弯唇露出一抹笑。
君墨染冷冷地觑他一眼:“蓝二,你带着部份侍卫,用滑椅把老夫人和冷卉送下山去。
“是。”蓝二敛容,应声而去。
姜梅进了偏殿,张彪已初步完了对偏殿的勘验,正在盘问静慧师太。
“平日庵堂有值更的吗?”
“本庵寺小,修行之人并不多,加上地处偏僻,入夜行人绝迹,安全无虞,是以从未安排值夜之人。”静慧师太面有愧色。
“偏殿入夜是否上锁?”
“不曾。”
“那么,昨夜或最近两晚可有人反应听到过异常响动?”
“未曾听说。”
“庵堂的地窖藏冰之处,什么人可以出入?”
“地窖中并无贵重物品,是以任何人都可以进出。”
“最近有无陌生人进出庵堂?”
“除了半月前靖王爷曾领家眷来过一次之后,再无外人到此。”
张彪愣了一下,省起她指的必是在鬼不灵发现沉尸之日,忙咳了一声,继续往下盘问。
“明心师太素日与何人来往较多,可曾听说何人与她有仇?”
“师太并非在栖云庵出家,自外地云游至此挂单不过半年。平日住在湖心岛,几乎足不出户,未见有朋友往来,亦不曾听说与何人结仇。”
“湖心岛?”张彪皱了皱眉:“为何她会住在那里?是独自居住,还是有人同住?”
“对了,”静慧师太忽地醒悟,忙道:“张姓员外应该算是师太唯一的方外朋友。”
“张姓员外?”张彪追问:“既是唯一朋友,方才为何不说?”
“他很久不曾来过,是以贫尼一时忘记了。”静慧一脸歉然:“方才张捕头提到湖心岛,贫尼才突然想起。”
“他与明心是什么关系?”
“这个贫尼倒是不曾过问,不过湖心岛是张员外特意引沙溪之水,亲种杨柳而成,就连明心师太修行住的房子,也是张员外三年前捐建的。”
“哦?”君墨染几人具是眼睛一亮,深觉这个张员外是条重要线索。
“张员外名叫什么?是哪里人氏,多大年纪,家住何方,做何营生,现在何处……”张彪更是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张员外就是张员外,”静慧显得有些无措,越答,声音越小:“年纪大约在五十上下,听说是河间人氏,不知做何营生,也不知居于何处……”
这样的答案等于没有答案,这个张员外依旧蒙着面纱,真可谓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胡说,”县令在一旁,见她一问三不知,不由心中焦躁,厉喝一声:“他既然在后山挖河栽树,建房修院,你岂能对他一无所知?”
静慧被他吼得一愣一愣,脸上阵青阵红,不敢吭声。
姜梅只觉她可怜。
出家人嘛,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尘世间的事?
守着这么间破庵子,平日鸟不拉屎,乌龟不上岸,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肯出钱的冤大头,花了钱布施庵堂,她哪里敢说三道四,胡乱盘问人家的祖宗三代?
了缘和五更
五更和明心接连死亡,因此姜梅有种奇怪的感觉:莫非发生在栖云庵的两桩命案都是江秋寒所为?
君墨染身为靖王,手握生杀大权,在坊间的名声并不善良。
江秋寒在他的面前玩偷染换柱的把戏,终究有些心虚。
所以,为了隐瞒江湄的真实身份,铤而走险,不惜杀了两人?
可是再一听下去,又觉得不对。
你想啊,张员外三年前就来栖云庵布施修湖心岛了。
那时候君墨染还没有到江府提亲,他也根本不知道当年这个被他拒之门外的男子,如今已贵为王爷;同样,那时江絮也没有怀孕……
除非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才能提前三年进行筹划,并且有意识地隐瞒自己的身份,改名换姓做善事。
否则,这样根本说不通啊!
“……与师太同住的有她的一名俗家弟子,另有一个服侍起居的小丫头。”静慧道。
“俗家弟子?”君墨染低声重复,目光不自觉地投向姜梅。
姜梅心一颤,故做淡然地转过头去,竖起耳朵聆听。
“真是可笑,既是带发修行,何用丫环服侍?”县令忍不住冷声讽刺,忽地省起起君墨染在旁,忙闭了嘴巴,一张胖脸涨得血红。
“……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哪里人氏?”那边张彪如获至宝,已一口气问了许多。
“只知道她修行名是了缘,俗家名字并未曾听过。年纪大约在十六七岁左右。听说她天生病弱,命中带煞,一生下来就被送到明心师太身边。”静慧低着头努力思索:“至于其他,贫尼没有问过。”
“了缘现在何处?”
“约摸一个月前被她生身父母接走了。”
一个月?姜梅掐指一算,她到靖王府不是恰巧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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