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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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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一针,从而也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尾巴。
李煜宸微微一笑,道:“这个问题,我想我可以回答。”
“哦?”姜梅很感兴趣地道:“愿闻其详。”
“不错,凶手的确很狡猾,也很聪明。”李煜宸指着祠堂的窗户道:“可惜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昨晚会有那一场暴风雨。”
姜梅顺着他的手指望出去,见祠堂两旁的窗户具都关得严严实实,并未有破损,不由奇道:“那又怎样?”
“你再仔细看,有几扇窗的窗纸是新糊上去的。”李煜宸耐心地解释,顺便转头问刘管事:“我说的对吧?”
刘管事忙点头证明:“是,那的确是今天早晨新糊上去的。”
祠堂里摆着祖宗的牌位,更是举行重大庆典,节日祭祠的重要场合,因此配有专人打理,每天都会检查门窗,遇有破损立刻及时修补。{ }
姜梅来时,只见到门窗齐整,并未仔细留意窗纸的新旧,故此有所疏漏。
她轻拍额头,吐舌而笑:“对!窗纸被暴雨狂风浸润后破败,使得毒烟被狂风吹散稀释,以致份量不够,佩琴并未死亡。”
不过,如果凶手是从窗外把夹了毒烟的燃烧物扔进来,那么地面上即使已用竹扫帚清扫过,也应该留有烧灼的痕迹,奇怪的是居然找不到。
“而且,就算他补用钢针,原本也不会被人发现。”李煜宸弯唇而笑,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如果不是江湄多事,据理力争,即便有人发现疑点,也不会去追查。
唯有这个江湄,傻得可爱,明明不与她相关,偏不昔顶撞老夫人也要彻查到底。
其实精明如墨染又怎会无所觉,按兵不动,只是不想打草惊蛇罢了。
“大家先入为主,早认定了佩琴羞愤自尽,谁会想她是无辜被杀?”姜梅咬着唇,狠狠瞪了君墨染一眼,心中十分不忿。
如果不是她及时发现疑点,佩琴就要含冤莫白,屈死地下了!而做为她的丈夫,君墨染又为她做了什么?
这就是古代为人做妾的女子的悲哀。贞操既失,谁还管她是自愿还是被迫?总之是有辱家风,死了干净。
易地而处,假如今日是她遭人陷害,王府里又有谁会替她申张正义?
君墨染神色肃然,藏在面具后谁也不知想些什么?
李煜宸望着姜梅,眼中露出调侃和几不可察的宠溺的笑容:“况且,他怎知道王府里藏了如此高明的女杵作,竟一眼识破他的诡计?”
姜梅越想心中越气闷,不由剜了他一眼,不悦地道:“呀,你那是什么表情?阴阳怪气的!”
“咦,冤枉啊~”李煜宸举起双手大声喊冤:“我哪里阴阳怪气?明明是真心的赞美!”
“懒得理你们!”姜梅转过头去拽蓝二的袖子:“你说,有没那种不必燃烧也能变成烟雾的毒气?”
当然,这样的可能等于零。
因为既使真有人能制出有毒气体,以现在的技术想要成功储藏不泄露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再怎么穿越无怪事,生化武器出现在古代,这种想法还是太过天马行空了一点。
蓝二满头黑线,挤了个笑容,不着痕迹地拂开她的手,慢慢地再退开几步,保持距离,以策安全:“抱歉,属下对此并不了解。”
“那么,”姜梅象跟他杠上了,偏要追过去:“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总应该有点想法吧?如果是你,会用什么方法投毒?”
君墨染的脸再沉下去几分,目光冷凝如水,面具虽遮住了他的表情,但气场已明显冷了下去。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身为他的妾室,竟当着他的面,公然与侍卫如此亲密而不避讳?
“咳~”蓝二局促地笑了笑,落荒而逃:“我去问问他们有什么看法~”
他一边说,一边倒退到门边,转眼不见了踪影。
害喜?
“刘管事……”姜梅不死心,又转向刘管事。
“王爷,”刘管事不等她过来,立刻脚下抹油:“四夫人的遗体还要派人收拾清理,这里就不奉陪了。”
话落,人立刻消失不见,其他人有样学样转眼走了个精光。
“奇怪,”姜梅举着手狐疑地站在空荡荡的祠堂:“怎么都走了?”
李煜宸勾着头闷笑,乌黑的瞳仁里一层层地闪着晶亮的微光。
“你坏笑什么?”姜梅恼了。
“没什么。”李煜宸摸摸鼻子,笑得更欢。
“煜宸,”君墨染并不看她,勾着李煜宸的肩朝祠堂外走去:“这里没什么好看的了,不如去飞羽阁瞧瞧有什么线索。”
“呀~”李煜宸这下笑不出来,苦着脸大叫:“走这么快要杀人啊?别忘了,我还是伤患呢~”
“是吗?”君墨染偏头睨他一眼,走得更快了:“没看出来。”
“等一下,我也要去。”姜梅追了出来。
她走得急,从阴冷黑暗的祠堂一下子走到白花花的日头底下,只觉阳光明晃晃的扎得眼睛生疼。
她下意识地抬手遮住阳光,被热风一吹,只觉胃里翻涌,恶心欲呕。
“小姐~”如意等在外面,见她出来,忙上来侍候,见她神色有异,惊道:“你怎么了?”
君墨染在前面走,听到如意的叫声,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却并未回头观望。
只这么一会,姜梅已觉一股浊气从胃里直冲到喉咙,来不及多说,推开如意疾步冲到路旁的树底下“哇”地一声吐了唏哩哗啦,自是腥臭无比。
如意惨白着脸,捏着鼻子站到她身后替她拍着背。
围在祠堂外面瞧热闹的不在少数,有胆子大的,已冷声嘲讽:“哼,杵作岂是这么好当的?这下好了,冲撞了死者,沾了煞气吧?”
张妈比较有经验,上前几步狐疑地瞅了她几眼,忽地一拍掌,惊嚷:“哎呀,九夫人莫不是害喜了吧?”
害喜?君墨染倏地一震,猛然回头,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扫向姜梅的腹部。
地上原就湿滑,姜梅冷不丁听了这话,顿时大惊失色,一个不留神踩住一团软泥,“呀”一声低叫,往后跌倒。
“哎呀~”数声惊呼声起,惊讶,幸灾乐祸,兼而有之。
只见一条黑影倏然而来,在她落地前一瞬间稳稳地将她接在怀里。
几乎与此同时,如意被君墨染大力地拨,立足不稳,扑通一跤跌倒在地。
“哎呀~”又是数声惊叹,羡慕,妒忌交织混合。
姜梅倒在宽厚的胸膛里,鼻端传来熟悉的气息,她知道是谁接住了自己,可此刻,她真的宁肯去死也不想面对他。
“别装了,知道你没晕过去~”君墨染唇边挂着嘲讽的微笑,扶在她腰间的手却并未收回。
姜梅没有办法,只得慢慢地睁开眼睛,嘿嘿干笑两声:“奇怪,突然头昏得厉害~”
这种时候真心羡慕十七世纪的西方贵族女子,动不动就能晕倒,多么美好!
君墨染轻应一声,目光依旧绕在她的脸上,青铜面具在阳光下闪着迷离诡异的光芒,淡淡地道:“煜宸~”
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体质阴寒,虚不受孕吗?怎么会怀上的?
李煜宸表情复杂,在蓝二的搀扶下慢慢地走了过来,却不望姜梅,只看着茫然跌坐在地上,尚摸不清头脑的如意:“你没事吧?”
如意懵懵懂懂地爬起来,哭丧着脸:“好疼~”
怎么回事?明明是小姐要跌倒,怎么变成她摔跤?
“去洗洗吧~”李煜宸冲她呲牙一乐,如意瘪着嘴乖乖地离去。
“咳~”君墨染轻咳一声,冲李煜宸使了个眼色。
“不用看了~”姜梅看出他的意图,忙把手往身后缩,小声嘀咕:“我应该没这么倒霉~”
她说的声音很小,几乎含在嘴里,别人听不见,君墨染和李煜宸就在她身边,却听得一清二楚。
君墨染的脸色瞬间十分难看,扣在她腰间的手紧了一把。
李煜宸很想笑,不知为何竟笑不出来:“嫂子,兹事体大,还是请一下脉比较稳妥。”
现场安静无声,十数双眼睛都盯着姜梅,教她浑身难受,却不能反驳,只得默默地伸出手去,暗暗祈祷千万不要中奖。
“指定错不了,我这双老眼还没看走过!”张妈在一边信誓旦旦,喜不自禁。
老夫人想抱孙子都想疯了,偏偏王爷常年征战在外,聚少离多,府里几位夫人的肚子都没有响动。
这下好了,这个喜讯若是传出去,她的赏钱还少得了?
姜梅一脸哀怨:不要啊!
她还想着找机会从王府脱身呢,拖个球怎么闪人?古人最重子嗣,知道她带球跑,君墨染不得千里追杀她啊?
瞧出她的紧张和不自在,李煜宸冲她安抚地微微一笑,修长的二指扣上她的腕脉,略略沉吟,暗中透出一口长气:“不是喜脉,怕是真的被晦气冲了。”
“真的?”姜梅眼睛一亮,笑得眉眼弯弯,声音瞬间高亢了起来:“我说嘛,哪有这么容易怀上……”
小丫头记仇
张妈顿时心虚,别过脸,讪讪地走到一旁:“怎么错了呢?明明就是害喜的样子嘛~”
“下次走路记得带眼睛!”君墨染心情复杂,冷着脸放开她,转身离去。
姜梅心情大好,倒不去计较他语气的恶劣,微笑着应了一声:“是。”
李煜宸背着君墨染冲她扮了个鬼脸,两人偷偷相视一笑,心情都格外轻松。
进了飞羽阁,侍剑被人带了过来,早已哭得哑了声音,这时见了姜梅忍不住又掉下泪来,扑通一声跪在她身前:“九夫人,我替我们小姐给你叩头~”
姜梅最不擅长安慰人,这时也只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拉她起来:“人都死了,节哀顺便吧。”
“王爷,”侍剑不肯起身,跪泣:“奴婢用性命发誓,我们小姐绝对没有跟那个畜牲来往!她的心里只有王爷啊~”
君墨染蹙眉,神色冷淡,越过她直接进了房。
这里他并不常来,自然不熟,看了一阵也茫无头绪,于是把侍剑叫过去:“佩琴的东西都在这里吗?可有移动或是短缺?”
侍剑抹了抹泪,过去看了一遍:“没有移动,都在呢。( )”
“先别急着答,”姜梅知她情绪激动,怕她有错漏,忙交待仔细:“有些小物品看着不起眼,你也没在意的看有没有少,或是近来小姐有没有收起来什么贵重东西?再不然,特别跟你提过的?”
侍剑呆呆地想了一阵,愧疚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么昨天小姐出事之后,可有人出入过小姐的房间?”
侍剑哭着摇头:“小姐出事后,我被关进柴房,直到中午才被放了出来,家里的情况实在不知。”
她一边说,一边追悔莫及地痛哭失声:“都怪我,要是当时不离开就好了!”
谁想得到她只是起身去取了一趟茶具,就闹出这么大的祸事,害小姐失了贞操,连命都丢了呢?
“那也不能怪你。”姜梅低叹。
“走吧。”君墨染见查不出什么,转身离去。
“若是想起什么可疑,随时来找我。”姜梅滞后几步,拉着侍剑低声吩咐。
“是~”侍剑拉着她的手,眼泪汪汪。
刚走到院中,侍剑已在身后呼喊:“九夫人,请留步。”
“怎么,你想起什么了?”姜梅奇道。
“不是,”侍剑气喘咻咻地追上来,垂着泪把一只十分精美的盒子交到她手上:“这是昨天小姐买给九夫人的礼物,谁知……”
说着话,她的声音已哽咽,珠泪滚滚,泣不成声。
姜梅黯然接过那只方正的漆黑,揭开一看,是盒上好的胭脂,膏体细腻,颜色艳丽而均匀。
“九夫人请慢走。”侍剑曲膝再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姜梅心情沉重,回到忘月苑时已是红日西斜,如意正指挥着几个小厮在给窗户换新的窗纸,夏至搬了张椅子在走廊下剪着窗花。
空气里弥漫着小米和红枣的甜香,闻到鼻中越发觉得饥肠辘辘,格外的馋人。
姜梅这才省起从早上忙到现在,粒米未进,强打精神一路嚷着进来:“哇,有好吃的,快给我盛一碗。”
夏至抬头见了她,忙起身让坐,把东西搁到面前的小方桌上,笑盈盈地道:“如意特地给你留着,怕冷了,一直在炉子上熬着呢。”
“好如意,就知道你疼我。”姜梅扬了笑脸,冲她诌媚一笑。
如意崩着脸,冷冷地道:“不是给你留的,我是怕饿着小少爷了~”
“噗~”几个小丫头都已听说了方才在祠堂“害喜”乌龙,这时都低着头吃吃地笑了起来。
“臭丫头,反了你了,居然敢取笑小姐?”姜梅也不恼,笑吟吟地道:“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如意噘着嘴:“谁让你逞能来着?看吧?好事没人记着,闹个笑话一下子传遍得人尽皆知,有什么好?”
小丫头,还挺记仇!
不就是君墨染为救自己,把她拨拉得摔了一跤嘛?值得闹这么久的别扭!
姜梅低头瞧了方桌上的彩纸一眼,微微一笑,挑了张纸在手里,随手就剪了起来,三两下,一个梳着双丫髻,圆脸俏皮的小丫头便跃然纸上。
她抬起下巴道:“呶,别噘着嘴了,拿去玩吧。”
果然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好久不玩,手艺生疏不少,线条都不流畅了,老师要是瞧见,肯定要骂她了!
如意轻“咦”一声:“小姐,你还会这个?”
“这有何难?”姜梅浅笑,为逗她开心,索性大方一回:“还想要什么,我都替你剪。”
“真的?”几个小丫头半是好奇,半是玩笑,呼啦一下围上来。
冬至眼尖嚷道:“咦,这不是如意姐姐吗?”
“夫人,你偏心,给如意姐剪,不给我们剪~”小丫头们闹腾了起来。
“都剪,大家都有份。”姜梅笑眯眯,爱心大放送,手下不停,一转眼剪了十几张神色各异的小动物,哄得那些小丫头欢呼雀跃,开心不已。
法医最基本的要求是眼明手快胆大心细,刀法更是讲究稳,准,精,细;这就要求她不但要修身,还需要养性。
为了磨掉她性子里浮躁的一面,导师特别建议她选修剪纸和书法。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门诣在练手的技艺会用来哄丫头片子开心。
天网恢恢
夏至推门出来:“都别吵了,夫人还没用饭呢!”
姜梅放下剪刀,跟着她进了屋。
桌上一碗小米红枣粥,一碗碧梗米饭,再加几碟卤味拼盘,外加几碟小菜,色香味俱全。
姜梅望着桌上的酱肘子直皱眉:“把这些都撤了吧,我以后吃素。”
夏至怔了一下,忽地若有所悟,忙不迭地把桌上的荤菜都撤了下去。
姜梅这才落坐,连小菜也不用,先呼噜呼噜喝了一碗粥。
冬至在一旁瞧得直瞪眼:“慢点慢点,也没人跟你抢,小心噎着了!”
姜梅放下粥碗,冲她俏皮一笑,复又端起米饭,开始向那几碟小菜进攻。
如意恰好掌了灯进来,见了她的模样,不禁笑道:“不知情的人瞧了,还以为咱们王府闹饥荒呢!”
冬至低头,抿唇浅笑。
姜梅也不以为意,挟着一块凉拌笋丝回道:“嘿嘿,总算是活过来了。”
“以后那种脏事可别再做了,吐成这样,连肉都不敢吃,何苦来哉?”如意一边念叨一边把烛台搁到窗边。
忽地一阵风吹来,烛火晃了晃,灭了,只余一丝青烟淡淡地散在空中。
姜梅心中一动,端着碗瞅着烛台发呆。
窗纸,烛台,燃烧,风雨,毒烟……
“呀,你们几个手脚快点,王爷来之前得弄完,不然,仔细你们的皮。”如意掐着腰冲廊下两个糊窗纸的小厮嚷。
“我明白了!”姜梅忽地放下碗,兴奋地往外冲,起来得太急,差点把面前的小方桌都带翻。
冬至手快,赶紧扶住了桌子。
“小姐,天都黑了你这是去哪啊?”如意唬了一跳,回过头时,姜梅已跑到了院子里,忙隔着窗子大嚷。
“你别管,要是王爷问起,就说我去祠堂了!”姜梅一边回头交待,一边风风火火往外跑,结果一头撞进刚好进门的君墨染怀中。
他伸手捞住她,斥道:“白天还没呆够,黑灯瞎火地跑去做什么?”
“墨染!”姜梅回过头看见是他,嫣然一笑,喜悦地低嚷:“我大概猜到他是用什么办法下毒的了!”
她目光晶亮,盈盈而笑,浴着天边最后一丝霞光,整个人象颗璀璨的宝石,晶莹剔透,散发着夺目的光辉。{ }
君墨染心中一窒,紧紧地盯着她水色红润的唇,心不在焉地道:“是吗?”
“走,我们去验证一下!”姜梅紧紧地拽着他的手,急不可待地往前跑。
君墨染低头,望着掌心里那只主动握住自己的小手。
细腻,柔滑,纤美秀巧充满了活力。
细小的颤粟感从指尖流向胸口,一言未发,奇异而驯服地被她一路牵着走。
他听到自己在问:“哦,是什么方法?”
声音低沉柔和,语气温柔亲切,仿佛发自另一个人,绝不是自己的嘴巴。
姜梅勿自未觉,眼里闪着兴奋地光芒:“蜡烛啊!”
其实,他已明白了她的意思,可不知为何,就喜欢看她这副解开迷题后兴奋的模样,忍不住道:“蜡烛?”
姜梅微仰着头望着他,眉眼弯弯,笑得满眼都是星光。
“是啊!”她神情生动地挥着手,绘影绘形地道:“他把毒混藏在蜡烛里,上面那一部份肯定是没毒的,所以侍卫进去察看也没事,等到夜深人静,祠堂里只有佩琴一个人,毒也随着蜡烛的燃烧挥发出来,到天亮时,蜡烛烧完,佩琴死亡,证据毁灭,多么完美的计划!”
“只可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几枝有毒的蜡烛刚好被放到靠近窗户的位置,当晚大风又吹破了窗纸,蜡烛中途熄灭,致使他的计划出现了漏洞。”
“所以,他不得不兵行险着,再补上那一枚钢针,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
姜梅一口气解说完毕,吁出一口长气,末了补充一句:“如果猜得没错的话,白天蓝二点的那半枝蜡烛,肯定就是没有完全燃烧完的有毒蜡烛!所以,我才会忍不住吐了!”
结果,大家都以为她害喜,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这是身体对外来毒素的排异反应!害她成为大家的笑柄!
君墨染当然知道她未尽的语意,心中忽地升起怅然。
他可以欺骗别人,却瞒不过自己——当以为她有可能怀上他的孩子的一瞬间,最直接的反应居然不是厌恶而是欣喜!
那意味着什么?他不敢往下再想。
“蓝二怎么没事?”摇了摇头,赶走脑中浮想联翩的杂念,把注意力拉回到佩琴中毒一事上来。
“每个人对毒物的耐受力都不一样的!通常情况下,女人和孩子的体质要低于男人,因此胃肠反应最先出现。”姜梅耐心地解释,脸上露出愧疚之感。
她真笨,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现在才想明白!
但愿现在还不晚,凶手没有来得及毁灭证据。
君墨染瞥她一眼,很奇怪的居然知道她的心思,淡淡地道:“一枝有毒的蜡烛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他不会笨到轻举妄动,曝露自己的身份。”
话虽如此,她的推理虽然严密,听起来合情合理,但若没有证据佐证,依然只能是空谈。
你怕什么?
还没到祠堂,远远已能看到那满屋的烛光闪耀,姜梅懊恼地道:“不好,我们来晚了,已经都收拾干净了~”
说完,扔下君墨染,提起裙边拨足飞奔进入祠大院:“刘管事~”
刘管事听得叫声,匆匆出来一看,诧异地道:“九夫人来了,有事吗?”
“蜡烛,那些蜡烛放哪里去了?”姜梅神色焦急,也不等他答,吱呀一声推开祠堂门,直接奔到靠近窗边的位置一枝一枝去瞧,却又哪里分得出来?
糟糕,该不会昨天没用完,又接着点燃了吧?
“蜡烛?”刘管事一头雾水,跟在她身后紧张地走了进去:“九夫人要蜡烛做什么?”
“刘管事,”君墨染这才施施然进入,淡淡地解释:“她问的是昨天那些烧剩的蜡烛扔到哪里去了?”
祠堂里蜡烛通宵都不熄灭,因此所有的蜡烛都是特别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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