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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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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几年在啖星做生意,与啖星皇族中人打过几次交道。乍看之下,柳管家与啖星的三皇子倒有五分相似,是以吓了一跳,细想才知是误会。”
人为财死
“啖星皇子?”姜梅怔住,随即笑道:“那就绝对不可能是柳管家了。”
放着好好的皇子不当,千里迢迢跑人家王府里混个管家,除非脑子有毛病。
“可不是?”江照影呵呵笑:“其实看仔细了二人还是有区别的。只是那斯文儒雅的气质十分相近而已。”
说着话,两人已走到王府大门,姜梅停下来:“回去吧,后天见。”
江照影钻进停在门前的马车里,疾驰而去,到了江府大门打开,马车不停,长驱而入。
“少爷,你回来了~”江富在院子里迎着他。
江照影跳下车:“富叔,你跟我来。”
江富见他神情严肃,心知有异,忙跟了进去:“出什么事了?”
“给我水。”江照影取了杯子,江富忙上前一步替他斟了茶,他连喝了三杯,这才把嘴一抹,道:“你猜我在靖王府看到谁了?”
“谁?”
“柳烨。”
“哪个柳烨?”江富一时没反应过来,怔住。
“啖星三皇子柳烨。”江照影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他?”江富吸一口凉气:“他怎么跟君墨染搭上钩了?”
“他在王府当管家,改了名字叫柳无风。”江照影看着他,苦笑。
“你确定是他,不是长得相似之人?”江富皱眉。
毕竟他只在三年前见过他一次,而且相隔还很远。
“不会,”江照影语气肯定:“他那气质和风范,没有人能冒充得了。”
“他认出你了?”江富沉吟片刻,问。
“不知道,”江照影摇了摇头,老实地道:“乍一见到他,我有些措手不及,表现有点失常,很可能会引起他的警觉。”
当然,他还存有侥幸心理。毕竟那次见面,柳烨高高在上,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被接见的商贩,两人中间隔着遥远的距离,谁会记得他?
姜是老的辣,江富的态度很沉稳:“先别慌,他是皇子,你是商人,就算见过,隔了三年估计也没什么印象了。 而且就算认出来,怕的那个也应该是他,而不是咱们。”
他既然隐姓埋名藏到江府,当然不希望被人认出。
“道理我懂。”江照影不安地搓着手:“关键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已查出什么了?”
既然他在靖王府当管家,自然对君江两家的恩怨也多少了解几分,会不会遁着君墨染这根藤,摸到江家这颗瓜?
“不要紧,”江富安慰他:“事情还没有完全明朗,别先自己乱了阵脚。”
江秋寒和君清扬改名换姓,从啖星逃到绵罗,又从绵罗碾转来到邀月,中间隔着三十年的岁月,想要查出来,也没那么容易。
“要咱们的人盯着他点,一有风吹草动立刻报告。”江照影恢复镇定。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知道。”江富点头:“对了,二小姐怎样?”
“我去拜访,他就把湄儿放出来了。”江照影冷然而笑:“大家都客客气气,没有撕破脸。”
“哼,”江富轻哼一声:“这厮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先好好跟他周旋着,拖着时间,老爷那边布置好了,咱们就把二小姐神不知鬼不觉地换走。”
明心的暴毙,使形势发生逆转,现在能帮助他们破解天书之谜的就只有二小姐一人。
这就使得原本在老爷眼里可有可无,无足轻重的二小姐在整个计划里变得举重若轻了。
当然,这也使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和棘手,实施起来也更困难了。
“嗯,”江照影点头:“估计他一开始娶湄儿就没安着好心,八成是冲着爹来的,想翻旧帐。”
“若只是翻旧帐还好,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江富淡淡地否定。
“你的意思~”江照影一惊:“莫非他早已知道当年那场血案的真相?”
如果是这样,君墨染的心机未免太过深沉可怕了一些!江湄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
“就算君清扬从坟墓里爬出来,他也不可能知道真相。”江富摇了摇头,排除这个可能:“所以,我猜他还只是怀疑,没有确切的证据。”
“那湄儿~”江照影蹙起眉心。
“他要利用二小姐松懈咱们的心房,咱们也不妨利用二小姐来跟他周旋,以争取更多的时间。”江富阴阴地笑。
“可是~”江照影面上露出不忍之色:“这对湄儿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要怪,只能怪二小姐投错胎。”江富冷笑,表情阴鸷。
“可是,湄儿对我相当冷淡,我担心她不会配合我们。”江照影就事论事。
他不是傻子,江湄对他颇多怨怼,态度一直十分冷淡。之所以理他,一则是碍于如意的面子,另一则却是想借他避开君墨染。
“所以,”江富睨了他一眼:“老爷才会把你从啖星调回来,居中调解,缓冲二小姐对家人的不满情绪,重新修补破碎的亲情。人非草木,只要你锲而不舍,总会感动她的。”
江照影默然不语。
修补破碎的亲情,说得倒真是容易。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亏欠了十八年的亲情,要如何补偿?
江府贺寿(一)
想着今日能回到阔别以久的江家,见到玉树临风的少爷,如意的心情格外舒畅,一大早就起床,催着姜梅梳洗。
“寿筵在中午,从王府过去江家半个时辰都不到,何必这么着急?”姜梅故意逗她。
“早上清凉,晚了太阳太大晒死人。”如意早想好借口,对答如流:“你坐着轿子当然舒适,我可是要跟着走的。”
“啧,”姜梅从铜镜里瞧她一眼,调侃道:“我还以为为了大哥,就算下刀子你也不怕,原来一个小小的日头就让你止步不前?”
“小姐~”如意不依地轻嚷。
“哈哈哈,”姜梅开心地笑:“放心,有我在,大哥肯定逃不出你的魔爪。”
“谁逃不出魔爪?”君墨染刚好踱了进来。
“今天不去上朝?”姜梅扭头看窗外:“时间好象很晚了。”
“嗯。”君墨染哼了一声,站在她身后丈许左右不动了,默默地打量着她。
她白衣若雪,裙裾在桌下散了开去,更衬得纤腰一握,乌黑的长发抓在如意的手中,有一络不听话滑了下来,自优美的脖颈滑下来,落到胸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
他心中一荡,忽地感觉口干舌燥,无数绮思丽想按也按不住地纷纷跑进脑海,手在宽大的袖子里握成拳,粗声道:“还要多久?”
如意见他崩着脸,神色僵硬,不敢怠慢,匆匆替姜梅挽了个同心髻。打开妆盒里翻拣了一会,没找着合适的首饰衬衣服,不觉踌蹰起来。
“就那枝白玉蝴蝶簪吧。”很配她的白裙,清雅脱俗。
“哦~”如意惊讶地瞟了他一眼,心中虽有疙瘩,到底不敢违拗取了簪替她插上。
梳洗完毕,用过简单的早餐,一行人便出发,到达江府时江照影大开中门亲自在门口迎接,王府的车轿直入大院,停在主屋前坪。
“靖王爷,湄儿,欢迎欢迎,请到里面用茶。”江照影亲自替他们打起轿帘,态度十分热络。
姜梅下了车,见仆人们忙碌地穿梭,客人倒是没有几个,想必是来得早的缘故。
“墨染,”从左边的回廊下忽地转出一个人,朗声道:“江府宴客,我就猜你是必不可少的,果然不错。”
那人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姜梅循声望过去,原来是叶孤城。
“孤城兄,”君墨染微微一笑,迎上去与他对碰了一下拳头:“你来得到早~”
“哈哈,你知道我,有酒吃是绝对不会错过的。”叶孤城揽住他的肩,冲姜梅咧唇绽了一抹嘲讽的笑:“九夫人,墨染暂时借给我可好?”
“叶将军请便。”姜梅欠身福了一礼。
“走,你我大战三百回去!”叶孤城大笑着拥了君墨染扬长而笑。
“叶将军真是豪爽。”江照影冲姜梅笑了笑,体贴地道:“进去喝茶,还是回你的房间先休息一下?”
姜梅每三日必服噬心丸,心疾缠身,身体十分虚弱,兼之她在庙中长大,因此猜她不喜这种人情应酬。
“大哥自去招呼客人,我又不是外人,回房休息便可。”果然,姜梅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回房。
“不急,”江照影微笑:“还有时间跟你话话家常。”
姜梅闻言心中冷笑:自小便遭遗弃之人,有什么家常好话?忍不住刺了他一句:“在山里住得久了,倒不知如何话家常呢。”
江照影面上一红,低声道:“我知道江家亏欠你良多,你心有怨怼也属常情~可大哥希望你能敞开心扉,让过去的不愉快一笔勾销,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他说得倒轻巧!被恶意遗弃,被二次抛弃,被反复利用的那个人又不是他!
如意见二人差点闹僵,忙居中调和:“呀,小姐快看,秋雁阁重新修葺了一翻,变得更漂亮了呢。”
姜梅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秋雁阁果然跟上次来时不太一样,看得出重新翻修了一遍,脱去了些以往的浮华和奢糜,变得干净雅致。
江照影讨好地道:“事先没有征求你的意见,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心意?若是有什么不满意,说出来大哥让人去改。”
“不用了,”姜梅淡淡地道:“大哥喜欢就好,如果一定要问,也请去征求江絮的意见。”
“湄儿~”没想她会如此直接而不留情面,江照影顿感尴尬,向如意投去求救的眼神。
如意被他这么一瞧,三魂六魄去了一半,哪里还说得话出?
姜梅暗自好笑,也不理他径直上了楼梯,关上门隔断外面的繁华。
听到关门声,如意才如梦初醒,急忙追过去:“小姐,等等我~”
“如意,你跟我来。”江照影拽住如意的手就走。
没料到心中俊美犹如天神的少爷竟会主动牵自己的手,如意激动得膝盖直发柔,几乎撑不住自己的重量,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前进。
“少,少爷,去哪里?”她面红耳赤,心脏怦怦乱跳,一句话说得七零八落。
江照影拉着她顺着回廊拐了二个弯,见在右无人,推开最近的一间厢房门,闪了进去,反手掩上房门。
江府贺寿(二)
江照影抱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墙壁上,目光灼灼地瞪着她,野蛮而富侵略性,比正午的阳光更炙热。
“呀~”如意垂着眼帘惊呼,兴奋而羞涩,心脏怦怦狂跳。
看着眼前的怀春少女,江照影在心底默默地唾弃了自己一把:江照影啊江照影,没想到你居然堕落到需要靠欺骗女人来达到目的的地步!
“少爷?”久久等不到他开口的如意,红晕褪却,疑惑地小声轻唤。
江照影叹息一声,把心一横,垂头封住她的唇,手指从衣襟的下摆探进去,轻柔地抚触着如丝般的肌肤。
“少爷?!”如意惊慌失措地张大了眼睛。
“嘘~别说话,闭上眼睛~”他柔声诱哄,以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姆指食指捏住她的下巴,微用力示意她张开嘴,舌头溜进去吸住她的丁香舌。
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让如意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粟着,肺里的氧气很快被耗尽,呼吸疼痛,脑子昏沉。
良久,江照影终于停下来。
如意睁大了眼睛看他,如水的明眸忽闪着,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光,羞涩而无助。( )
江照影低头亲吻下她的眼睑,放开她退后一步,笑道:“你再不放开,我可又要亲了啊?”
如意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发现自己还死死地揪着他的长衫,低“啊”一声,慌忙松开,脸上已是绯红一片。
“在王府住得还习惯吗?”江照影捏了捏她的颊,状似无意地将话带入正题。
“小姐待我很好。”如意真挚地道。
“小姐的身子还好吗?”江照影再问。
如意想起管家交给她的任务,原本绯红的脸蛋瞬间变得惨白,紧张地捏着衣服下摆,嗫嚅着道:“好,好多了~”
“药呢,有按时吃吗?”
“呃~”如意垂眸,死死在攥着衣角:“没,没吃了。”
江照影心中一惊,蹙起眉头:“怎么回事?你不知道小姐的心疾需按时服药么?”
“李,李公子说此药久服无益,另行开了方子给小姐服用。' '”如意灵机一动,把责任推到李煜宸的身上,生恐被他揭穿,心脏跳得几乎蹦出胸口。
靖王府放着一个当世神医,顺带着替她治心疾,倒也是人之常情。
姓李的仗着手里有点功夫,坏我们大事,迟早要除掉他!只是没有药物控制,想要江湄乖乖听话变得越发困难了一些。
如意心见他面带阴霾,不禁胆颤心惊,胸中刚升起的那点柔情蜜意很快灰飞烟灭,垂了头一声不敢吭。
江照影沉吟半晌,把一只瓷瓶塞进她手心:“李公子虽说是当世神医,可咱们也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不是?这是我托人从星逻带来的最新药物,你也不用声张,暗中给小姐服下便是。”
“我~”如意颤着手,想要推辞不受,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
“如意~”江照影踏前一步,复又楼住她的腰,唇贴着她的耳畔低语:“我是湄儿的大哥,难道还会害她不成?”
“少爷~”如意哪经得起他如此刻意挑逗?早就身子发软,脑子发晕,鬼使神差地点头应允。
江照影大喜,在她唇是啵了个响吻:“好如意,不妄我疼你一场!你放心,再过阵子,我就把你从湄儿身边要过来。”
“少爷,你真好~”如意满心欢喜,眉梢含笑。
江照影按捺住喜悦,把她拉入怀中,缠绵了好一会,见宴席差不多开始,这才放她离去。
姜梅独自在楼上,百无聊赖,站在窗边俯瞰着楼下来往的人群,忽见如意脸上漾着梦幻般的微笑,高一脚低一脚,如踩着绵花般晃悠悠地飘过来。
她暗自好笑,心知她不见踪影这会子功夫,定是与江照影在一起,正要出语调侃,敲门声起,她回头应了一声:“谁啊?”
“小姐,前面要开席了,少爷让我来请小姐入席。”
“来了~”姜梅应声下楼,叫了如意一起往花厅去了。
远远便听到笑语喧哗,花厅和游廊下都坐满了人,各个都在谈笑风生。
姜梅驻足瞧了一会,见东边花厅显然是主席,君墨染背对着她坐了首位,左边是叶孤城,右边空着,再往下那个竟然是范哲南,江照影在对面陪席,另有几个身着华服的青年男子,心知坐中都是朝中贵胄。
她心中已是不喜,往隔着花架的西花厅一瞧,见竹帘垂挂,隐隐有女子笑语,钏钿之声,知道那边坐的都是些女眷。
于是,姜梅脚下一转,朝西花厅而去。
“湄儿~”君墨染象是背后长了眼睛,忽地转过身来向她招了招手:“到这边来。”
姜梅怔住,不知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当着众人的面亦不好拂他的意,只得复又折返,走到主席前向他福了一礼:“王爷。”
“今日是照影寿辰,你也算半个女主人,就坐在这里吧。”君墨染唇角微勾,挂了个极浅的笑容,转头望向坐中其他几人:“诸位应该没有意见吧?”
原来那空位,竟是替自己预留的!
“王爷言之有理。”
“正所欲也,不敢请尔~”
席中各人纷纷表态。
“是。”姜梅无奈,只得在他身旁的空位坐了下来。
江府贺寿(三)
君墨染替姜梅介绍:这位是某某尚书的公子,那位又是哪位将军的少爷……转一圈下来,果然不出所料,满坐都是身份尊贵之人。
她一个女子还是侍妾竟与男人同席进餐,这在古代绝对是不合礼数之事,座中之人面色各异,显然都碍于君墨染的面子,不敢反对。
由此可证,传言里君墨染的跋扈嚣张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江照影说了些客气的话之后,宴席开始。
觥酬交错之间,范哲南与同席之人谈笑风生,君墨染寡言少语,叶孤城闷声喝酒,江照影却忙着替姜梅布菜,耐心细致地介绍各色菜式。
“呵呵,照影兄与九夫人感情真好啊。”也不知是谁,忽地飞来一句。
于是,席间众人连邻桌的都放下杯筷,把目光朝这边投来。
“我江家人丁单薄,爹娘只得我兄妹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加上她自小体弱,故尔感情确乎比一般的兄妹要好些。”江照影眼望姜梅,说得情深意重:“况且她嫁进王府,我又赴星逻经商,聚少离多,眼下相聚的时机自当珍惜。 ”
“照影兄这话可是怪本王对她关心不够?”君墨染冷然一笑,淡淡地嘲讽。
“王爷客气了,”江照影答得滴水不漏:“王爷身份尊贵,哪敢劳动王爷亲手布菜?你能允她入席,已是莫大的恩宠,我替湄儿向你说声谢谢。”
“哈哈~”叶孤城忽地端起酒杯起身:“左右都是一家人,客气话就少说,酒却不能不喝!来,为了九夫人,大家干了这一杯!”
他身高体壮,声若洪钟,这句话说得豪迈爽朗,众人齐声轰应,席间复又热闹起来。
姜梅再吃了几口,借故离席,如意过来服侍,她只说寻个清幽之地休息一下,于是如意带着她七弯八拐进了一个偏僻的院子。
小桥流水,假山楼阁一应俱全,花木繁盛,许是人全去花厅里侍候,这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人迹。
如意把姜梅带到亭子里坐了下来,自行离去张罗茶水给她解酒。
天气炎热,姜梅又吃了一点酒,这时给风一吹,酒意上来,熏熏欲睡。{ }
姜梅以手撑着额头,靠在石桌上闭着眼睛小憩。
微风送来花厅的笑语声,显见得那场盛宴还在进行。
啪嗒一声轻响之后,悉簌的脚步声向这边走来。
姜梅以为是如意,头也不抬:“先放着吧,我不渴。”
一双手忽地自身后搂上她的腰,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絮儿~”
姜梅一吓,瞌睡一跑而光,反手就是一个耳刮子甩了出去,厉声喝道:“滚!”
这一掌凭着本能甩出,几乎用尽了姜梅全身的力气,范哲南猝不及防,加上喝了酒,竟没有躲开,这一巴掌扎扎实实地甩在他的脸上,震得耳膜嗡嗡做响。
他踉跄着退了几步,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血红的眼睛瞪姜梅:“絮儿,你打我?”
“范公子,”姜梅忍住怒气,冷声道:“请叫我九夫人!”
“絮儿,我不信,你真的这么无情?”范哲南嘶声低吼着朝她扑过来。
“范公子,请你自重!”姜梅灵活地趋避,严正警告:“不然,我要喊人了!”
“你喊啊,有本事把所有人都叫来!我看看他们究竟是信你还是信我?”范哲南喷着酒气冲过来。
“如意~”姜梅见他不听,果然提高了声音嚷。
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喊人,范哲南一呆,忙上去捂她的嘴:“你疯了?把人都招来怎么办?”
“站住!你要敢碰我,我就敢阉了你!”姜梅冷笑,拨出腰间的匕首冲他晃了晃。
老虎不发威,他当她是病猫?这种人渣,阉掉一个少一个祸害!
“哲南兄,遍寻你不着,原来你躲在这里~”江照影自幽径里走了出来,看到亭中的姜梅,怔住,笑:“原来湄儿也在。”
“照,照影兄~”范哲南面上阵青阵红,讷讷地道:“喝高了,到这里透透气,没想到絮儿也在。”
“絮儿?”君墨染象个幽灵似地自他身后冒出来,冷然望着范哲南,唇边挂着嘲讽的微笑:“我不知道,你跟小九原来这么熟。”
“墨染?”姜梅心神不定,手迅速往下垂,用宽大的袖口遮住手中的匕首,换了笑容迎上去:“你来了?”
“呃~”范哲南没料到君墨染会出来,脸色煞白,张着嘴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
“范兄与我相熟,湄儿未过门之前,曾与他见过几面~”江照影见场面尴尬,忙打圆场:“我曾开玩笑,让他认湄儿做义妹。虽然此提议没有生效,不过,彼此之间也就熟不拘礼了。”
“哦?”君墨染冷冷地笑,并不打算放过他:“上次哲南来王府做客,怎么没有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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