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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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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彪眼睛一亮,立刻道:“不知九夫人现在有没有空?能否屈尊随小的到衙里走一趟,指点一二,也省得弟兄们满世界乱跑。”
        “小姐,咱们还要买胭脂呢~”如意立刻反对。
        小姐又不是衙役,有什么义务帮他们办案?再说了,衙门里的男子一个个臭哄哄的,好好的一个王府夫人,跟这帮粗人混在一起,让人瞧见了,成何体统?
        若是运气不好,传到老夫人耳朵里,累得小姐挨板子,他们谁来替她?
        “如意,你先到画屏阁去等,我去去就来。”姜梅转头吩咐。
        如意虽不情愿,却也无法,只得噘着嘴,老大不高兴地走了。
        “多谢九夫人~”张彪兴高采烈,一边走一边象姜梅介绍案情。
        原来刘三一事惊动了皇上亲自到狱中视察,虽然之后他并未下旨严办,但是案子犯在自己的地界,死的又是宫里的侍卫,大理寺卿哪敢怠慢?
        他亲自督办,要限期破案,下面的人迫于压力,紧锣密鼓地调查起来。
        朱励根据死者头部的创痕,推断凶器是刀斧等利器,既然无人目睹凶手真貌,那就只能另劈蹊径,从凶器上着手查起。
        短短几天功夫,衙门里搜罗了一大堆斧头,榔头,锥子,大刀……堆成了小山。眼看上面给的期限一天天近了,案情却毫无进展,大家都急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张彪在街头偶遇姜梅,自然是如获救星,哪里肯放过?
        张彪也不管路上行人见到这一粗一细,一黑一白,一美一丑的组合,表情有多惊骇,兴冲冲地一路嚷嚷着,把姜梅带进了大理寺:“朱励,朱励,你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烦着呢,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稀罕~”朱励对着一堆铁器,心浮气躁,头也不抬冷冷地答。
        “呀~”张彪扔下姜梅冲进去,一把拖住朱励的臂:“你小子,再不出来,把她气走了,可别后悔!”
        姜梅冲一旁望着她目瞠口呆的衙役嫣然一笑,施施然走了进去:“朱……捕头,好久不见。”
        呃,杵作这个称呼还真是拗口,她憋了半天还是没能叫出来。
        朱励听到声音一怔,扔了手中的斧头,又惊又喜地抬起头来:“九夫人,快请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看大家的表情,好象是龙卷风呢~”姜梅冲他眨了眨眼睛,促狭地笑了。
破天斧
        “哈哈~”朱励与张彪相视一笑,沉闷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了起来。
        大家相互说了几句客气话,又问候了君墨染的近况,很快把话题拉到案子上来。
        姜梅听了朱励的介绍,与他一起比对分析了他亲自测量记录下的刘三的头盖骨的伤痕数据,再根据自己的记忆和当时的感觉,勾勒了几张大致的凶器图出来,供他们参考。
        当最后一张图画完递到朱励的手中时,他忍不住低叫了一声:“玄黄破天斧?”
        他抬头迅速看了姜梅一眼,眼神变得十分古怪。
        另几个衙役听到叫声,呼啦一下围过去,纷纷抢了姜梅的图细观,张彪更是猛力拍了一下大腿怒道:“格老子的!反了他们了,居然敢跑到咱们邀月来做案!”
        另几名衙役与姜梅并不熟,不敢大声嚷嚷,但表情亦是十分气愤,个个摩拳擦掌的,很有些群情激愤的样子。
        姜梅深感莫名:“你们在说什么呢?”
        “九夫人不认识它?”朱励指了指她亲手画的图,表情似有不信。
        凶器若真是玄黄破天斧,那么一件简单的侍卫被杀案,就会演变成极其复杂的潜伏间谍案,弄得不好,就会影响到两国邦交,须慎重处理。
        姜梅心知有异,十分小心地道:“我只是根据朱捕头提供的数据,信手涂鸦,并不一定能做准的~”
        朱励当然不信她信手涂鸦就能画出破天斧来,还当她是有别的线索不肯与他分享,碍于她的身份也不便点破,笑着道:“在下一时眼花,失言误判,教九夫人见笑了。”
        其实细看,她画的这张图与真正的破天斧还是有区别的。至少除了刃口刀形有九分相似外,把手,长度,大小都有出入。
        如果她真的不是故意把矛头指向啖星,那他失言叫出破天斧之名,实在是不智之举。
        “玄黄破天斧很有名吗?”姜梅好奇地问。
        似乎除了她,大家都知道,而且朱励还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玄黄破天斧,风雷如意杵和幽冥鬼火爪是啖星顶尖高手的成名兵器,亦是他们在江湖中的绰号与标帜,玄黄破天斧更是啖星大内第一高手。对了,我听说当年靖王……”
        “咳,”朱励忽地轻咳一声,打断了张彪的叙述:“依我看破天斧做案的可能性不大。很可能有人慕破天斧之名,仿制了这种兵器,咱们可以循这条线去京里各大铁器铺查。”
        刘三虽在宫中当差,他的职位却根本不可能接触到机密的要务。若说啖星出动大内第一高手跨越千山万水来杀他,于理不合。
        张彪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并无异议:“格老子,吓我一跳。”
        姜梅察言观色,知朱励并不愿意多谈,也就识趣的转了话题,只在心中暗暗记下这个名字,又闲谈了几句,便告辞出门去画屏阁与如意会合。
        听张彪的语气,似乎君墨染与这啖星三大高手似有什么故事?
        他们不肯说,她也不急,留个心眼,以后可以慢慢打听出来。
        到了画屏阁,如意正等得心焦,姜梅也不是有意来购首饰,给如意买了两件,胡乱瞧了一眼,便说都不喜欢,出了画屏阁。
        这时正值午饭时间,姜梅的意思是随便拣个小店对付着吃一顿就算了。
        如意絮絮地念:“小姐,谪仙居离这里又不远,那里的金菊鸡丝,酥皮烟肉卷,干炸虾球……全都是以前大小姐爱吃的,咱们不如去尝尝吧?”
        二小姐千好万好,就是有一样:不懂得享受。
        跟着她罪虽没受,可好处也没怎么捞着,与跟着大小姐正好相反。
        大小姐脾气虽坏,但跟着她吃香喝辣,穿金戴银,日子过得十分滋润。王府里也不缺她的吃,可每每有君墨染在座,她一个丫头哪有资格上桌?
        到了江府,又有江照影陪着,她还得在心上人面前顾着自己的形象,天天瞧着山珍海味过干瘾,肚里的馋虫早被勾得爬到喉咙口。
        江照影想巴结小姐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他银票既给得大方,她当然不必为他省钱,瞅准机会就该享受一番。
        姜梅哑然失笑,一指戳上她额头:“臭丫头,这模样若是给不知情的人瞧了,还以为靖王府多穷,连个丫头都喂不饱~”
        “话不是这么说,”如意微红着脸反驳:“人活在世上,若是只为吃饱,这日子还有什么盼头?”
        “若只为温饱而活,确实无趣。不过,王府里的日子应该不至于只到温饱程度吧?”姜梅故意逗她:“你猜我若是把这话告诉王爷,他是什么反应?”
        “小姐,”如意急了,追在她身后低嚷:“你不是吧?这种小事也值当向王爷禀报?”
        “嘻嘻,那可不一定,看本小姐的心情~”
        主仆二人说说笑笑,很快到了谪仙居,如意轻车熟路,也不用伙计领,直接就上了二楼,往江絮惯常订的雅间走去。
        二楼支应的伙计见来了生意,迎了上来,瞧见姜梅见是一愣,继而笑道:“江小姐,好久不曾光顾我们酒楼了~”
谪仙居
        姜梅瞧他神色,知道他必是把自己错认做江絮了,也不说破,只随意冲他点了点头,转头投向别处。
        “客官,菜齐了,请慢用~”斜对面的雅间里走出一名伙计,随即恭谨地关上了房门。
        姜梅眼尖,在开门的瞬间,已瞥到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不由一怔。
        那个侧对着门垂着双手站着,神情惶恐,满头大汗的正是宛儿!在她对面,靠着窗子的是个身着锦色罗袍的男子,时间太短,又隔着门帘,角度也不对,没瞧见面容。
        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绝对不是君墨染!他任何时候都似枝出鞘的宝刀,没有这般优雅闲淡的坐姿。
        如意神色懊恼,恨恨地盯着紧闭的房门:“来晚了,晚烟阁已被别人占了。”
        “就这间吧~”姜梅随手指了隔壁那间雨晴轩,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径直走了进去。
        她原本以为古代的隔音技术有限,象这种木板间隔出来的雅间想要偷听别人说话,简直易如反掌。
        进了包间才发现,她错了!原来里面别有洞天,雕梁画栋,装修得十分豪华别致,把门一关,自成一个小天地,别说隔壁的对话一个字听不到,连外面的动静也不知!
        姜梅不禁后悔,早知这样,还不如要一间晚烟阁对面的雅间,至少可以开着门缝,偷偷观察从里面出来的人!
        可想而知,这餐饭她吃得食不知味,坐立难安,好不容易挨到如意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她连喝茶的时间都不给她,直接冲了出来。
        晚烟阁的门依然紧闭着,从外面看,根本不知里面是否有人?
        “小二,”乘如意会帐的间隙,姜梅蹭到柜台边询问:“晚烟阁的客人走了没有?里面的客人是我的世交,若是还在的话,想去跟他打声招呼再走~”
        “伙计,会帐!”正说话间,晚烟阁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名白面无须的男子走了出来。
        姜梅定睛一瞧,又是一个熟面孔——是杨嘉烨身边的一个近臣,好象大号叫炫德,小名德子。
        奇怪,德子怎么会在这里?莫非刚才里面坐着的那个神秘男子竟是杨嘉烨?宛儿见的人是他?
        还是说,在她吃饭的时间里,宛儿离开,晚烟阁里又换了客人了?
        姜梅脑子里天马行空地乱想,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德子转头撞上她的视线,也是一怔,匆匆朝她点了点头,转身入内,片刻之后再次返回:“九夫人,我们公子有请。(  )”
        他说公子,姜梅已知自己所猜没错,推门一瞧,杨嘉烨朝她举杯而笑:“九夫人,别来无恙?”
        “人生何处不相逢,杨公子,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而且是在这种场合,这种氛围。
        德子替二人带上房门,把会完帐诧异地望过来的如意一起关在了门外。
        “请坐~”杨嘉烨依然故我,还是随性温和:“这里除了酒,茶也是不错的。”
        “杨公子微服私访,特地来体察民情?”姜梅顺水推舟,以言语试探。
        若不是她事前看到宛儿,肯定会认为他是为刘三的案子来私访的。
        杨嘉烨不答,取了一只杯子,替她斟了一杯茶顺着桌面推过去:“试试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姜梅哪有心思品茶,端起杯子一口便饮了个底朝天:“不错~”
        杨嘉烨失笑:“这上等的安阳毛尖,九夫人如此牛饮,还真是……”
        “真是糟蹋了杨公子的好茶?”姜梅机敏的接过话头:“抱歉,我于茶道完全是门外汉。”
        在重案组工作,每天连轴转,全年三百六十五天,节假日无休。遇有大案,能抽空喝罐冰凉的可乐,已是极致享受。谁还有那闲功夫去泡茶品铭?
        印象里,喝茶似乎是那些退了休没事干的老头子才爱做的事情——比如,她的外公,没事就爱炫耀他的紫砂壶。
        “怎么会?”杨嘉烨倏然一笑:“只是觉得九夫人率真坦白,品茶的方式都是独树一帜~”
        “得了,你也别给我戴高帽~”姜梅摇摇手,颇有自知之明地道:“我哪会品茶?对我来说,能解渴就是好茶,别的再分不出好坏。”
        “呵呵~”杨嘉烨愉悦地轻笑了起来:“茶本来就是解渴用的,硬是扯出那许多风雅之事,弄出许多规矩,倒显得穿凿附会,本末倒置了~”
        姜梅心知他是给她台阶下,也不争辩,微微一笑不再吭声。
        杨嘉烨神情闲适,状似随意地与她闲话家常:“对了,墨染与九夫人伉俪情深,怎么没有陪你前来?”
        “王府里出了点事情,他不方便外出。”姜梅神色冷淡。
        “哦,靖王府出什么事了?”杨嘉烨讶然挑眉。
        “前天晚上,冷卉自缢了。”姜梅坦然回答,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可告人,反正不日下葬,京城还是会传得人尽皆知。
        况且,假如刚才她没眼花,宛儿应该已跟他汇报过了,她再隐瞒,倒显得矫情了。
        “冷姑娘天仙化人,没想到竟会轻生,真是可惜~”杨嘉烨低叹一声,深表遗憾。
金镶玉
        冷卉并非自缢一事,君墨染并不打算公之于众,姜梅也没有四处宣扬他人**的习惯,因此并不接他的话茬,只维持礼貌的浅笑。
        “对了,”杨嘉烨微抬起下巴,指了指靖王府的方向,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姜梅的脸上:“以那边现在的气氛,九夫人怕不能这般轻松地出现在酒楼吧?”
        靖王府办丧事,气氛低迷,她却带着丫头上酒楼,不说是来寻欢,至少也是享乐,于理不合,于情不该。
        “臣妾目前在娘家暂住~”所以,靖王府是什么气氛与她没有太多的干系,只要他不多嘴,她的行动应该也不至传回老夫人耳中。
        换言之,若是老夫人因此找她麻烦,那就是他告的密!
        杨嘉烨忍不住莞尔:“九夫人,这算是警告吗?”
        “不敢~”姜梅低眉顺眼。
        “我有个不情之请~”杨嘉烨收起玩笑之心,正色道:“希望九夫人不要拒绝。”
        “杨公子想说刘三的案子吧?”姜梅也不跟他绕圈子。
        “是,”杨嘉烨十分欣赏她爽直的性子,点头:“这件事你从头到尾都参与,若是有你协助,我就放心了。  ”
        以前碍着老夫人,也不好总召她出府。既然她出了靖王府,乘此机会抓抓刘三的案子,才算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要我协助倒也不难,”姜梅侧头想了想,笑得十分谦逊:“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希望你能答应。当然,绝不会是违法乱纪,作奸犯科之事。”
        眼前坐着的这个男人,手里握着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力机构,他又刚好有求于自己,若是不懂得适时替自己谋点福利,那也太二了。
        “你想要什么?”杨嘉烨不动声色,心中也十分好奇。
        根据他所掌握的情况和之前与她接触的感觉,江秋寒的女儿性子与他大相径庭,全没有出自商贾之家的世俗贪婪之心。就象青莲,出污泥而不染。
        “咳,”姜梅轻咳一声,稍稍压低了点声音道:“当皇帝的人,手里不是都有那种金光闪闪的牌子嘛,可不可以分我一个?”
        如朕亲临也好,免死也行,随便挑一个,她都不嫌弃。
        “金光闪闪的牌子?”杨嘉烨怔住。
        这就是她的最终目的?想用免死金牌来保住江秋寒的性命和江家的财富?莫非她之前的无欲无求,都是在为今天这个机会做准备?
        “没有?”姜梅十分失望。
        倒了,她还以为那是每个皇帝手里必备的装备。要不然,电视里干嘛都这么演?
        “也不是没有~”杨嘉烨望着她的目光里带了点嘲弄:“不过,这块牌子不是什么人都能保的。真犯了死罪,谁也保不住。”
        原来,他以为她想保的人是江秋寒,所以才不给~
        姜梅坦然道:“既然你与靖王私交甚笃,就应该清楚,我与爹的感情并不亲厚。而我,也绝并不是个孝顺盲从的乖乖女。”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看杨嘉烨对她的说法信了几分。
        杨嘉烨身子稍稍后仰,双手交握在胸前,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另外,老夫人的脾气应该也清楚吧?我只是不喜欢经常有人找麻烦罢了。当然,你若是不相信,尽可以不给。”姜梅不卑不亢地道。
        相应的,刘三的案子,她也撒手不管,是这个意思吧?
        笃笃两声脆响,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进来。”
        德子推门而入,近前两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杨嘉烨微讶,抬头看了姜梅一眼,挥手,德子恭敬地垂着手退了出去。
        看来,德子的报告里,又是与自己相关了。
        姜梅挑眉,静等他的下文。
        “你很好~”杨嘉烨默默地看了她一阵,从怀里取了一物放在桌上:“拿去吧,希望永远不要动用到它。”
        “多谢了~”姜梅道了声谢,拿过来一瞧,却不是她想象中的免死金牌。
        那是一块小巧玲珑的玉佩,玉质润泽,色泽碧绿,雕着张牙舞爪的双龙,以黄金镶边,正面刻着嘉,反面刻着烨,用一条红色的丝绦系着,给人大气,庄重之感。
        “这……”姜梅不敢收,困惑地抬眸望他。
        她只想要免死牌,他给块刻着他名字的私人玉佩做什么?
        “执此玉佩,如朕亲临,京中各大衙门可便宜行事,比免死要实用得多。”杨嘉烨淡淡地解释。
        古有明训,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眼前的女子,应当不会令他失望。
        姜梅站起身来,郑重地向他行了一礼:“请公子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追查刘三一案,将凶手绳之以法,并且以人格保证,绝不会做出愧对这块玉佩的事情。”
        “嗯,去吧。”杨嘉烨点了点头,端起了面前的茶杯。
        姜梅拉开门,德子在门边站着,冲她点了点头,进了雅间反手关了房门。她四面看了一下,并不见如意,径直下了楼出了谪仙居。
        “小姐~”如意一个箭步冲过来,握住她的手把她死命地往街角拉:“你跟我来~”
        “呀,你小点力气,我的手腕要断了~”姜梅被她拖得踉跄前进,低声抗议。
美少年
        “手腕断了有什么要紧?”如意黑着脸,把她一口气拽到一条小巷,这才恨恨地瞪着她道:“这事若传到老夫人耳里,不但小姐连奴婢的性命都跟着不保!”
        这丫头,平时看着挺瘦,没想到手劲还不小。
        姜梅挣开她,揉着手腕:“德子没跟你解释吗?”
        怎么她还是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模样?
        “德子?谁?”如意警惕地瞠圆了眼睛:“就那个守在门外,给你们望风的小白脸?”
        姜梅“噗”地一声笑出声来,曲指在她头上敲了一记:“光天化日之下的望什么风?你把小姐我想成什么人了?”
        “哎哟~”如意抱着头呼疼,委屈地觑着她:“说实话,我整天跟在小姐身后,实在看不明白小姐心里究竟想什么~”
        她只知道小姐该争的不争,该要的不要,该她急的她不急,不该她管的事,她着急上火的,比啥都上心!
        “猜不透的就不要乱猜~”姜梅没好气地横了她一眼,迈开大步疾走。
        就她那小脑袋,小胸襟,小情操,睁开眼睛能看到点啥?她慨然长叹,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啊!
        “你去哪?”如意小跑着追上来。
        东西买了,美食吃了,当然是回家去咯~
        “你还没有说,刚才雅间里那个男人是谁?”说到男人二个字,如意下意识地降低了音量,还做贼心虚地左右张望。
        姜梅瞧了好笑,也不禁心生感触:别看这丫头有时粗线条又自私得可怕,偶尔有些无心之举,还是会让人乱感动一把。
        “放心吧,”姜梅随手拨了拨她额前的刘海:“我有分寸。”
        如意张嘴正要反驳,“抓小偷啊~”惊叫声自街心传来,姜梅条件反射地回头张望。
        一个着深色衣服的半大的孩子,从街头飞也似地跑了过来,机灵地蹿进小巷,与毫无防备的如意撞了一个满怀。
        如意趄趔了一个,差点跌倒,百忙中伸手撑住墙壁这才稳住身形,回头一看——那孩子冲她扮了个鬼脸,露齿一笑,飞也似的跑走了。
        如意心中一动,伸手到怀里一摸,钱袋已不翼而飞——那里面装着今天刚买的新首饰和少爷早上才交给她的一千两银票,没了它怎么向少爷交待?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如意不假思索,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提起裙角奋力追了上去。
        “喂~”姜梅伸手却捞了个空,跺着脚嚷:“回来,别追了!”
        那孩子一看就是个惯偷,对京里的地形相当的熟悉,身手灵活如同泥鳅一样,如意哪可能追得上?
        街边的行人对这种事好象也已经是司空见惯,个个处变不惊,该干嘛干嘛去了,再加上她们置身的本来就是小巷,所以连一个帮忙拦截的人都没有。
        姜梅眼睁睁地看着如意在眼前消失,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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