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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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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拦截的人都没有。
        姜梅眼睁睁地看着如意在眼前消失,叹了声气,只得认命地在原地等待。
        “站住~”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音质剔透如同上好的美玉,美中不足的是声音虚弱,带着明显的气音。
        姜梅下意识地回头观望,瞬间几乎无法呼吸。
        那是个绝美的少年,身材非常纤瘦,约摸十四五岁,一身雪白的锦袍,镶着金色的云纹花边,炎热的夏季,却披着雪白的狐裘,俊美,纯洁,脆弱,漂亮得象陶瓷娃娃。
        那个衣衫华美的少年,扶着墙踉跄着向她走了过来,在离姜梅数丈外,如同电影中的慢镜头缓缓地倒了下去。
        “小心~”姜梅低呼一声,本能地冲上去扶住他。
        少年扑闪着长长的睫毛,一双碧蓝的眼睛纯净如同琉璃,软倒在她的怀中,红唇微启,逸出低语:“药~”
        要?谁知道他丢了什么东西?她又问谁去要?
        “喂~”姜梅接住他软下的身躯,不由自主地软下膝盖单腿跪在地上,好不容易腾出一只手小心地拍打着他俊美的颊:“先别晕啊,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可有同伴?”
        少年安静地躺在她的臂弯,象个折翼的天使。
        晕死,居然就这么昏过去了!
        姜梅无奈地住了口,抱着他象抱着道难题。
        她要怎么办?带他回江家?她现在的麻烦已然够多,再捡一个回去岂不是自找死路?
        把他扔在街上不管了?她敢打赌,不到半个时辰,他就会被那些混迹街头的混混剥得精光,玩个彻底再卖进勾栏院里当小倌!
        哎,看他穿得这么漂亮,身子又这么虚弱,怎么身边连个随从都没带?
        如此近距离地俯瞰着她,姜梅不得不再次感慨造物主的神奇。
        少年紧闭双眸,精致漂亮的五官,白皙如玉的肌肤,天鹅般优雅美丽的脖颈,阳光自头顶洒下来,照得他象个透明的人,干净,纯洁。
        美得如诗如画,美得雌雄莫辩,美得让人不敢侵犯!
        啧,这水晶做的美人,若真的被卖去当小倌,实在是糟蹋了!
        所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反正都已是一身的麻烦了,再添一件也没什么。就当是日行一善,把他带回江家,再慢慢设法找他的家人好了!
        江照影现在急着巴结她,就算心里不愿意,谅他也不敢明着反对。
要潜逃
        未几,如意垂头丧气地回来,见姜梅怀里抱着一个少年,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
        丢了个钱袋,捡了个美人,这生意也不知是赔是赚?
        “嘿嘿~”姜梅干笑两声:“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我扶一把,这人看着也没几两肉,咋就这么沉呢?”
        “死,死了?”如意吓得倒退一步,骇然道:“就算他跟那小子合伙抢了咱们的钱,也不用下手这么狠吧?”
        “胡说什么呢?”姜梅啼笑皆非地瞪她:“他只是昏过去了,哪里是死了?还有,你看他象小偷吗?拜托你说话多用用脑子!”
        “呃~”如意自知失言,心虚地垂了眼帘,小声嘀咕:“小偷也不会在额上刻字,我哪知他是不是?”
        她不过追了一趟贼,小姐身边就平白冒出个美少年,让她怎么想?
        “别废话了,快去叫辆车,不然雇辆轿子也行。”再跟她夹缠不清下去,天都要黑了,啥事都办不成。
        “是~”如意领命匆匆离去,在街上雇了乘软轿过来。
        姜梅只推说弟弟体弱,半路上发病,那几个轿夫见她衣饰华丽也不生疑,合力帮着把人抬上了轿。
        “你先送他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办,完了自行回府,不必记挂。”姜梅吩咐她几句,转身欲走。
        如意忙一把拽住她的袖子:“小姐,你去哪里?”
        少爷要她跟住小姐,寸步不离,她一个人回家怎么跟少爷交待?
        “你丢的钱不想找回来了?”姜梅回眸笃定地望向她:“猜得不错的话,数额应该还不小吧?”
        “呃~”想着那一千两银子,如意心痛得要死,慢慢地松开手,眼巴巴地望着她,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模样:“小姐,你要快去快回啊。”
        “放心吧~”姜梅挥手,转身没入人群。
        张彪见她去而复返,十分欢喜地迎了出来:“九夫人,可是又想起什么新的线索来与弟兄们商议?”
        姜梅瞧他的神色,已知他必然是接到了某人的指示,知道她正式参与这件案子,心中惊叹杨嘉烨办事的效率之高。
        难怪他如此年轻登上帝位,朝中那班老臣都不敢轻看,各方赞誉声不断,果然是有其过人之处。
        她面上不露声色,只歉然地笑了笑:“这次是有件私事想请诸位帮忙呢。”
        张彪更加惊讶,恭谨地道:“九夫人客气了,但说无妨。”
        以靖王府的势力以及她的能力都不能解决,不知是何棘手的大事?
        姜梅看他的表情,心知他误会了:“说来惭愧,方才与侍女在街上,不小心被梁上君子光顾,失了钱袋,想请张大哥代为查访一下。”
        他们常年在街面上混,对于这些惯犯应该十分熟悉,找他应该事半功倍。
        “哦?”张彪一听是这事,放下心来,豪迈地道:“是谁不长眼睛,靖王府的夫人也敢下手?”
        “那人约摸是十三四岁年纪,个子不高~”姜梅一边讲,一边比划了一下高度,接着叙述:“肤色较黑,眼睛很大,十分机灵,下手十分老练,应该是个惯犯。”
        张彪又问了她具体在哪里被偷,信心满满地道:“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老张身上,若真是那帮不长眼的小子干的,保证不出三天,必然将钱袋双手奉还。”
        “有劳张大哥了。”姜梅道了声谢,从衙门里出来,见日头已有些偏西,忙加快了脚步往靖王府走去。
        她特地支开如意,当然并不只是为了追回钱袋这么简单,主要目的还是想找柳无风探听一下那个玄黄破天斧的来历。
        既然那把破斧子是啖星大内第一高手,身为三皇子的他没道理对他一点了解也没有吧?
        老夫人现在正在气头上,君墨染特地打发她回江家小住,现在明目张胆地回府显然是不智之举。
        姜梅思忖再三,决定走靖王府那个专供下人出入的后门,请门房传话进去给柳无风,让他出来见个面,只说有事相求。
        冷卉死了,要办的事情很多,各类杂物自后门川流不息地进出,她穿得一身光鲜往那里一站,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所以,找人传完话之后,她很自觉地走到离后门稍远些的墙角下站着等候。
        等了没多久,见一名粗使的仆妇,低头弯腰,头上一块方巾遮了大半边脸匆匆自侧门里走了出来。
        她神色慌张,手里挽着一只粗布包袱,边走边惊惶地回头张望,竟不小心与姜梅撞了一下。
        “哎哟~”姜梅低呼一声,被撞得往墙上一靠,裙角沾了青苔,十分懊恼语气不觉有些不悦:“搞什么?”
        “对不起~”对方一僵,头勾得越发低了,含含糊糊道了声歉,掉头便走。
        姜梅听那声音有几分熟悉已是一怔,又见她形迹可疑,眼下靖王府里一团混乱,怕是有人乘乱偷盗财物。
        若在平时,这种事情,就算给她遇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到——反正王府财雄势大,也不怕少这一星半点的东西。
        可今天她刚被人偷了钱袋,心中正郁着一股气,见着这鸡鸣狗盗之辈心中便有火,于是低喝一声:“站住,你干什么的?”
莫再追
        哪知她不喊还好,这一叫嚷,那人索性撒开脚丫子跑了起来。
        姜梅越发生疑,但今日情形特别,若是惊动侍卫来认出自己,传到老夫人耳中,又是一场是非,无奈之下,只得自己奋力追了上去。
        这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追一逃,很快离了靖王府的地界,姜梅没了顾忌,立刻大声了起来:“你再不站住,我可喊抓贼了!”
        世态炎凉,只敬罗衣不认人。她一身光鲜,那人只是仆妇打扮,她嚷一声有贼,旁人贪图赏钱,见小偷只是个妇人,十个里有九个会出手帮她拦人。
        前面跑的人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停下脚步回头低声哀求:“九夫人,求你高抬贵手,别再追了。”
        她越看越觉得此人熟悉,偏脑子一时打结,硬是想不起是谁。
        “让我看看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姜梅上前一步,抬手扯掉她遮在脸上的方巾,忽地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绿珠?怎么是你?不是,你为何做此打扮?”
        府里在办冷卉的丧事,她身为冷卉的贴身丫头,不在府里忙碌,却穿成这样偷溜出来,是什么道理?
        “九夫人~”绿珠苦笑着向她福了一礼:“求你别再问了,当做没看到绿珠,放我走吧~”
        “放你走可以~”想到冷卉的死因,再想到绿珠那番漏洞百出的证词,姜梅哪里肯放她走:“你得先跟我解释一下。  ”
        “如果是关于小姐,绿珠已说得十分明白了,再无半点隐瞒~”绿珠垂下头,死死地捏着手里的包袱。
        “有没有隐瞒,谈过才知。”姜梅不由分说,拽着她进了一间酒楼,要了间雅室,把门一关,顺手反锁了门:“包里有什么,给我瞧瞧?”
        “没什么,几件换洗衣服而已。”绿珠下意识地抱紧了包袱。
        她又不傻,几件衣服哪会撑出鼓鼓的形状?
        “是吗?给我看看~”姜梅哪里肯信?上前拽过就要检查。绿珠自然不肯,两个人一拉一扯之间,包袱散开,哗啦一声响,金银细软掉了一地。
        姜梅的心一沉,冷声叱道:“这是什么?”
        虽说人走茶凉是人之常情,冷卉对绿珠也并不宽厚。
        人死为大,主子还没入土,丫环就卷款潜逃,也实在让人太过寒心了一点!
        “这,这全是奴婢这些年来积攒下的~”绿珠慌忙蹲到地上去捡拾,嘴里讷讷地解释。
        姜梅眼尖,早认出那枝点翠嵌珠凤凰步摇。
        她迅速伸出绣鞋踩住,居高临下俯瞰着她,冷冷地逼问:“这件也是你的东西?你睁着眼睛说瞎话,就不怕我把你送到衙门去?”
        别的她不清楚,但这样东西送了佩琴的性命,她怎么可能不认识?
        “呜呜~”绿珠脚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号陶大哭了起来:“老天啊,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啊……”
        “别哭了,再哭我马上把你送回靖王府去!”姜梅一脸厌恶,冷声喝止。
        以老夫人嫉恶如仇的性子,若发现绿珠背信忘义,弃主私逃,定会将她乱棒打死,那比送到衙门的后果还要严重!
        事实证明,老夫人的威慑力远比衙门大得多。
        绿珠一吓,立刻收了泪,爬过去抱着姜梅的双腿求饶:“九夫人开恩,千万别把我送回王府,否则奴婢必死无疑!”
        “老实点!”姜梅抬腿将她踢开,低叱道:“坐起来给我好好说话!”
        “九夫人面前,哪有奴婢的座位?”绿珠一脸讨好。
        “别跟我来这一套~”姜梅皱眉,踢了张椅子过去。
        “是!”绿珠侧着身子坐了,小心地以眼角余光观察姜梅的脸色。
        “说吧,好好的为什么要逃?”姜梅打量了地上的珠宝一眼,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
        准备了这么多东西,看来是不打算回来了。
        但是地上的物品杂而凌乱,又不象是早有预谋——不然的话,她应该把东西换成银票,那样目标小得多,风险也可降到最低。
        “小姐莫名身死,曼音阁上下都难逃干系。老夫人降罪下来,绿珠不死也要脱层皮,思前想后,不如乘现在老夫人卧病之机,无暇理会我们,先行逃离~”绿珠目光微闪,说得振振有词。
        “好个刁嘴的丫头,”见绿珠始终兜圈子不肯吐实,姜梅心中焦躁,蓦地一掌拍到桌上,勃然大怒:“到这个时候还敢虚词狡辩,想蒙混过关!好,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咱们就到老夫人面前去见真章!”
        “九夫人,不要啊!”绿珠见姜梅真的发了脾气,哪里还坐得住?滑下椅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叩头:“求九夫人开恩,求九夫人开恩~”
        姜梅冷着脸,任她咚咚咚地叩了十几个响头,额头上破了皮见了血,这才叹了口气道:“绿珠,冷卉再不好,与你好歹也有几年的主仆情份。她这样莫名的死了,你难道不想查明她真正的死因吗?”
        绿珠直挺挺的跪着,咬着牙并不吭声。
        姜梅吸了一口气,慢慢地道:“并不是你不说,真相就会被掩埋,它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
有所
        绿珠的眼里忽地滚出豆大的泪水,似坏掉的机械漏油,滚落脸颊,嘀嘀答答地掉落地面。
        姜梅心中暗喜,知道攻破她的心房,放缓了语气,柔声道:“我不知道你究竟在害怕什么?但我并不是要追究你的责任,我只想帮你。”
        “你帮不了~”如意缓缓地摇头,泪水疯狂地流下来:“谁也帮不了我,如果不能逃走,我只有死路一条~”
        “不会的~”姜梅握住她的手,坚决而缓慢地道:“相信我,这个世上还是有公理的。”
        “公理?”绿珠冷笑,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无情地讥嘲:“九夫人自己还不是斗不过她?我又凭什么相信你?”
        “她,谁?”姜梅敏感地捕捉到重点:“男的还是女的?好吧,就算我斗不过,不是还有王爷吗?你连王爷也不信?”
        绿珠察觉失言,忙住口不语,沉默半晌,倔强地道:“九夫人,这事与你无关,何必苦苦追究呢?你还是放我走吧,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
        “好吧,就算我肯放你走,你一个孤身女子,带着这大批的珠宝,能走多远?”姜梅一语中的,直击要害:“好,就算让你走脱了,能躲一辈子吗?那人若是权力大得连王爷也无法制衡,你自问又能逃出他的掌心?”
        绿珠愣住,眼里流露出凄惶之色:“我~”
        “再退一万步,就算你真的躲过了追杀,你能躲得过良心吗?”姜梅耐心地晓之以理:“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把真相说出来,我们一起商量不是更好吗?”
        “九夫人,小姐与你并不亲厚,甚至一直针对你,你为什么要帮她?”绿珠抬头,定定地望着她,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你,究竟图什么?”
        图什么?是啊,就算查出冷卉的死因又如何,除了解开一个迷团,她能得到什么好处?为什么如此执着?
        姜梅苦笑,她能怪谁呢?
        这世上的人大多都是如此,他们接近你总是怀有某种目的;他们的付出,总是因为要索取更多。  于是,她的无欲无求,她的执着,就分外地令人疑惑,如果知道她真的图点什么,或许反而心里踏实了吧?
        “我,当然也是有所图的~”姜梅微笑,试着以她能理解的方式进行对话:“解开这个谜团,王爷不就对我另眼相看了?说不定,有一天能当上王妃呢~”
        上帝原谅她,除了这个恶俗的理由,她一时想不出更好的能令她信服的答案。
        可是,绿珠显然相信了,她也安心了,露出了然的神色,唇角甚至带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嘲讽的微笑:“九夫人,总有一天,你会当上靖王妃的。”
        姜梅滴着汗,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多谢你的吉言。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吧?”
        “怎么办呢?”绿珠看着她的眼里倒有了些怜悯:“知道小姐的死因,可能不但不能助你登上王妃之位,反而会成为你的拌脚石,这样,你还是坚持要知道吗?”
        “会不会成为拌脚石,我自会判断。”姜梅很笃定地看着绿珠:“所以,你只要把真相告诉我就好。”
        “好,我反正已警告过你了,后悔也别怪我。”绿珠点了点头。
        “说吧,我准备好了。”
        “是,我说谎了。”绿珠的眼里流露出不屑:“小姐肚里的孩子并不王揩油的,那个泼皮,小姐一个眼神他就吓得发抖,哪有胆量动小姐一根头发?更莫说占小姐便宜~”
        “你知道孩子是谁的?”姜梅摒住气问,隐隐感觉到这才是冷卉死亡的真正原因。
        有人想要掩盖这个真相,所以才会千方百计让人以为冷卉是自缢!
        “我说了你会信?”绿珠忽地抬头望向姜梅,目光灼灼,嘴角挂着嘲讽的微笑:“不论那个人是谁?跟小姐是什么关系,有没有权力?”
        “你先说,我自然会判断。”姜梅皱眉,实在不喜欢她咄咄逼人的态度——仿佛,她拿着自己的什么把柄一样。
        “孩子,是王爷的!”绿珠看着姜梅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道。
        “怎么可能?”姜梅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反驳。
        不错,在发现冷卉怀孕的最初那一瞬间,她并不是没有怀疑过君墨染。
        毕竟在王府里,冷卉与他过从最密,王府人人都知道她私心恋慕着他。只有他的孩子,冷卉才会心甘情愿地怀着,秘而不宣。
        可是,在之后询问绿珠的过程中,她暗地观察了他的眼神,坦荡,真挚,清明,不似做伪。
        他曾明确地告诉过她,自己对冷卉并没有男女之情。她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自己,最少在说这番话时,他是真诚的。
        而且,她也有理由相信,如果冷卉真的怀了他的孩子,他就算不爱她,就算老夫人再怎么反对,他还是可以将她娶进王府。
        没有必要用最恶劣残忍的手段,用杀害自己的亲生骨肉来掩盖真相。
        他连青楼出身的绮玉都能容忍,有什么理由不能接受冷卉?
        如果老夫人实在不喜,完全可以用空着王妃的位置的手段来安抚,相信只是一个侧妃之位,已能令冷卉心满意足。
道秘辛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绿珠嘲弄地睨着她:“既然不信,何必逼着我说?把我变成坏人,你高兴了?”
        说完,她复又蹲下去,捡拾散落一地的细软,把它们收进布包里系紧,提在手中去拉门栓。
        “等一下,”姜梅叫住她:“先别忙着走,把事情从头到尾细说一遍,冷小姐是什么时候跟王爷在一起的?”
        “三个月前,八夫人进门的那天晚上,王爷喝醉了,是小姐在身边侍候了他一晚上。”绿珠清清楚楚地道。
        “就算王爷喝醉了,侍候他的不也该是八夫人吗?”姜梅奇道。
        “这是王爷的秘密~”绿珠露了个神秘的笑容:“八夫人和王爷只是挂名夫妻,为遮人耳目,在九夫人进门之前,王爷每晚都是上半晚在八夫人房里,下半晚回书房睡。”
        “什么?”姜梅越发惊讶了:“竟有这种事,为什么?”
        据如意打听到的消息,绮玉艳冠群芳,入幕之傧多如过江之鲫。为了娶她进门,君墨染还与某王候子弟当街打了一架,最后仗着人多势众,派了人上门硬抢进府的。
        此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震惊朝野,引来口诛笔伐无数,全凭皇上一力压下。任谁都以为他待她定是如珠似宝,谁想得到竟会束之高阁?
        “理由奴婢就不知道了,”绿珠胸有成竹:“不过,九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去问李公子。”
        “嗯,说下去。”她当然会去取证,不会听信绿珠的一面之词。不过她言之凿凿,倒也不象说谎。
        “那一夜王爷喝得烂醉,小姐前去侍候直到天明才回,神情喜悦,后来才知道那晚小姐与王爷春风一度,竟至珠胎暗结。”绿珠语调低沉,怀着无限感慨。
        姜梅就事论事,淡淡地指出事实:“王爷不是个不负责,无担当的男人,就算当时是醉后失态,事后也该有所表示,绝不会让冷小姐如此委屈。”
        嫁进王府三个月,对君墨染也算有些了解。撇开入府之初他对她莫名的敌意不谈,之后的几次接触,他都还算个明是非,讲道理之人。
        嗯,她还得承认,他还算信守诚诺,不致做出背信弃义之事。至少,在两人签订协议之后,他的确没有对她做出过亲昵的举动,给予了她应有的尊重。
        对仇人之女尚且如此,对恩师之女岂会例外?
        “王爷醉得厉害,当晚之事完全没有印象。小姐是待嫁之身,几番试探之后,见王爷没有反应,羞于启齿,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暗自伤心。”
        姜梅沉吟不语,这段话听似荒唐,细细推敲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将心比心,换了是自己,不见得能比她更有勇气,何况冷卉还是个在封建礼教下长大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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