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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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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墨染道:“都是一家人,这些虚礼就免了吧~”
        “谢王爷~”江照影直起身,好奇地打量了一遍书房的陈设,赞道:“朝野都传靖王爷文武双全,依在下看来竟是武不及文呢~看这满屋的书香,真是教我汗颜~”
        “呵呵~”君墨染淡淡地笑:“文武双全?我听到的似乎是君某尚未开化,只会茹毛饮血吧?”
        “呃,靖王爷说笑了~”江照影抹汗。
        “咦,”李煜宸探出头,往他身后瞄了一眼,道:“空手来的呢~”
        “嘎?”江照影愕然。
        “不是~”李煜宸笑眯眯:“我只是按常理推断,既然来慰问嘛,多少应该表示点心意吧?”
        “啊~”江照影瞬间红了脸,嗫嚅着唇一时竟回不出话。
        “嘿嘿,”李煜宸撇唇:“墨染,他好象不是为思亲堂走水而来呢,对吧,江公子?”
        “煜宸~”君墨染瞟他一眼,示意他别玩得太过火。
        “是我考虑不周~”江照影忙道:“听说府上昨日遭祝融光顾,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开口。”
        “好啊~”李煜宸望着他,笑得人畜无害:“思亲堂被一把火烧得精光,现在百废待兴,江家既号称江南首富,总不会袖手旁观吧?”
        “是,是~”江照影暗咒他皮厚无良,表面只得堆起笑容,自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置于书桌之上:“李公子所言极是,正所欲也,不敢请尔~”
        靖王府不缺这点银子,何必向他开口索要钱物,授人以柄?
        君墨染皱眉,正欲推辞,李煜宸已抢着说话:“靖王府当然不缺这点钱,不过,这是江大哥的心意,却之似乎不恭啊~”
        送上门来的竹杠,不敲白不敲!
        “是,”江照影忙道:“这是在下一点心意,靖王若坚持不受,那便是瞧不起我。(  )”
        君墨染见李煜宸玩得不亦乐乎,暗自好笑:“如此,多谢大哥了~”
        “应该的,应该的~”江照影连声道:“在下想去探望一下老夫人,不知是否方便?”
        “怎么办呢?干娘身体不适,吃了药刚刚睡下了。”李煜宸一脸歉然:“看来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
        嘿嘿,来吧,只要你敢来,保证来一次敲一回,看你究竟有多富?
        江照影哦了一声:“老夫人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君墨染这才找到机会插上一句:“有煜宸在,怎么会有事?”
        “那就好~”
        李煜宸玩够了,这才终于恩赐似地转了话题:“江公子应该不是专程来探干娘的吧?”
        “对~”江照影忙道:“我是来接湄儿回家的。”
        “湄儿?”君墨染一怔:“她不是应该跟你在一起吗?”
        “啊?”江照影也是一愣,遂挤了丝笑容出来:“我知道湄儿这次是任性了一点,不过她也不是做坏事,希望王爷看在我的薄面上,这次就算了吧。”
        “什么意思?”李煜宸听得心浮气躁:“能不能把话说得清楚一点?”
        “湄儿她干什么去了?”君墨染问到重点。
        “我不是说过了吗,她随张彪一起去暮云查案去了。”江照影也是一脸莫名:“难道蓝侍卫没有跟王爷禀报?”
        “蓝侍卫?谁?”君墨染和李煜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
        “三爷啊~”江照影惊讶地道:“早上明明是他亲自来寒舍问了湄儿的去向,骑马追去了,难道不是王爷派去的?”
        “哦~”君墨染按住心中疑惑,淡淡地道:“我想起来了,是我派他去的。不过,现在还未回府,想必还在路上。”
        “她去暮云查什么案?”李煜宸按捺不住,追问。
        “听说有个叫林富的人,曾经是王府的家仆,早两天醉酒自崖上摔死了,湄儿似乎是认识的,就随同张彪一起追查去了。”
        林富死了?李煜宸心一紧,忍不住抬起眼瞄了君墨染一眼。
        “就算如此,关她什么事?”君墨染冷冷地道:“值得大老远巴巴地跑去暮云。”
        最重要的是,居然对他连一个字都不交待?当他是死的吗?再怎么两个人私下有协议,至少名义上他还是她的夫君吧?
        她有把他放在眼里或心上吗?
        “这事不能怪湄儿,是张彪找上门来求她相助~湄儿却不过,勉强才去的~”江照影忙替她求情。
        “嗯,我知道了~”君墨染神色冷淡地下逐客令:“若没别的事话,江大哥请回吧。”
        “请千万别责怪湄儿~”江照影达到目的,心中得意,装着一脸惴惴地走了。
就是要闹大!
        江照影前脚刚一离开,君墨染立刻低声喝道:“蓝一!”
        “在~”蓝一应声而至。
        “蓝三呢?”
        “三弟现在不在府中,有什么事王爷吩咐属下去办也是一样的。”
        “不在府中?”君墨染冷然而笑:“谁准他擅自离府的?”
        该死,一个个胆子都大了,全然没把这个王爷放在眼里!
        “他说有事要办,需暂时离开府中一日,早上来跟属下报备过。”蓝一见他神色严厉,一呆,讷讷地道:“可是有什么不对?”
        蓝衣营众兄弟向来由他管理,王爷从不过问,考虑到蓝三入府之后从未请过假,所以他连理由都没问,一口便应承了下来。
        王爷对他所做的决定也从无异议,今日为何突然发难?难道,蓝三在外面闯下什么祸了吗?
        一念及此,蓝一倏然而惊:“王爷,可是三弟出事了?”
        “没事~”李煜宸拍了拍他的肩:“不走也已经走了,在这里追究责任有什么意义?”
        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情,然而现在,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依你说要怎样?”君墨染冷着脸。
        姜梅这个女人,有时看着挺聪明,有时怎么象个傻子?随便一个男人说句话,她二话不说跟着就走,也不怕别人图谋不轨?
        “与其在这里担心,不如跟过去瞧瞧。”李煜宸抬头看一眼沙漏:“以蓝三的脚程,应该早就追到了梅子。到现在还没回来,一定有什么变故。”
        要不就是林富之死确有其事,并且可疑,姜梅查案耽搁了——如果是这样还好;就怕在返程的路途上遇到麻烦。
        “谁担心了?”君墨染神色僵硬。
        李煜宸斜睨着他:“要不,我替你走一趟?”
        如果不是碍于姜梅是墨染的妾,他早就走了,哪还会在这里罗嗦?
        “不用~”君墨染冷哼一声,淡淡地拒绝:“你留下来,娘还靠你照顾呢。”
        “得,”李煜宸踢他一脚:“要走就乘早,别说得象生离死别一样。  不就是暮云吗?走得快一点,明天晌午前就该回来了~”
        “我去备马~”蓝一掉头匆匆离去。
        “墨染~”李煜宸犹豫一下,上前揽住他的肩:“感觉,这事似乎并不简单,江照影的来意值得推敲。”
        他才不信江照影在王府里没有安插一二个耳目,姜梅是否回府,他应该一清二楚。所以,他来的目的似乎就在于把姜梅和蓝三的行踪曝露给他们。
        如果真是单纯担心姜梅的安全,他走南闯北,远赴啖星经商,手底下并不缺乏能人异士,完全可以安静地解决,而不是欲盖弥彰地上门寻人。
        不过,从今晚他的表现看来,似乎画并不是他找人下手偷的?
        君墨染哼一声,没有吭声。
        他当然知道事有蹊跷,否则江湄离府去暮云,蓝三如何得知?他可没有指示人监视江湄!
        但蓝三竟然敢瞒着他偷偷去追江湄,让他十分恼火。
        “所以,找到梅子千万别跟她发火。”李煜宸想了想,不放心地叮嘱:“这事梅子没多大错,至少出发点是好的。最近府里出太多事,她也是想查清真相~”
        “煜宸~”君墨染皱眉:“你好象管得太多了?”
        两个人再怎么亲如手足,插手他的家务事,对他的女人指手划脚,似乎太过了吧?
        “咳~”李煜宸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掩住内心的焦躁和心虚:“我看你火气太大,怕你把事情搞砸。”
        “王爷,马备好了~”蓝一禀报。
        “走了~”君墨染头也不回地出了书房,翻身上马。
        李煜宸身子往后靠进椅子,懒洋洋地道:“不送。”
        “夫人~”翡翠匆匆地跑进清秋阁,附在宛儿耳边低语了几句。
        “此话当真?”宛儿倏地抬起头。
        “千真万确~”翡翠用力点头:“奴婢听说王爷火气很大,带着一爷几个骑着马追去了呢!
        “好,立刻跟我见老夫人去!”宛儿表情兴奋,自软榻上一跃而起。
        江湄那个狐媚女人,仗着会点下三滥的手段,不但拢住了王爷的心,就连皇上的注意力似乎也被她引去,对她最近的表现十分不满,严加训斥。
        她若是再不想办法改善,搞不好弄到最后,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呃?”翡翠愣住:“不好吧?事情会不会闹得太大了?”
        她只是说八卦,可没想过要在背后捅九夫人一刀。春红是个什么下场,她并不是没有亲眼看到,个中教训难道还不汲取?
        “哼~”宛儿冷声笑道:“就是要闹大,不闹大我还不去了呢!”
        本来江湄若只是得宠还不要紧,潮水有涨落,人生有起伏,她能吸引住王爷的目光那也是她的本事,别人只有羡慕的份!
        但是,独霸住王爷就太过份了!她天天大鱼大肉的吃着,别人至少也要喝点汤吧?
        她连这点容人的雅量都没有,府里几位夫人嘴里虽都不说,心里谁不把她恨入骨子里去?
        所以,只要她能抓住机会,挑动了老夫人,另几个就会群起而攻,到时她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回去再跟你算帐
        夜深人静,只有一轮残月挂在天际,“笃笃”的马蹄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几骑快马如狂风骤雨般疾驰而过,带起烟尘漫天,如薄雾般融入夜空。
        经过一片榆树林时,路旁忽地出现一辆散架的马车,跑在前面的是蓝一,他左手控缰,低喝一声,胯下的黄膘马长嘶一声,前蹄高竖,直立了起来,停了下来。
        大伙紧随其后,几匹马于狂奔中瞬间停顿,喷着响鼻,甩着马尾,焦躁地在原地转着圈子。
        “为什么停了?”君墨染皱眉。
        “王爷~”蓝一拨转马头靠过来:“路边有辆大车坏了,感觉很奇怪。”
        “是吗?”
        “我去看一下~”蓝一翻身下马,走到车旁检查,蓝九跟过去,晃燃了火石,便于他检查。
        “王爷,”蓝五跃上树梢警戒,禀报道:“那边林子里有火光,象是有人宿营~”
        君墨染神色冷淡:“只要他不惹咱们,就不用管。”
        这里是驿道之旁又临近京城,谁没事会宿在这种地方?十之**是那辆车的主人了。
        “咦~”蓝一自地上拾起一枝发簪,凑到眼前一瞧,不禁吃了一惊:“小五你看,这是不是九夫人的?”
        “我,”蓝九无措地抓了抓头:“我没注意诶~”
        不就是一枝簪吗?在他眼里长得都差不多,哪有区别?
        “算了,我去问……”蓝一摇头,话未落音,一阵冷风扑面,手中簪已易了手。(  )
        蓝一抬眼,君墨染已站在身前,抿着唇低首望着那枝白玉簪——没错,这的确是江湄的。
        那么,在林中宿营的不消说,一定是江湄了!
        君墨染一言不发,大踏步进入了榆树林。
        “走~”蓝衣营的侍卫互望一眼,纷纷跟着进了树林。
        林中那片开阔地上,篝火哔剥地燃烧着,淡蓝的火苗跳跃着,映出一幅如诗的画面。
        如意倦着身子斜躺在地面,身上盖着一件男子的长衫,头枕在江湄的腿上,睡得正沉。
        江湄背对着他席地而坐,一只手搂着如意的肩,另一只手扶着额头,身子微微向后倾斜,头轻轻地靠在蓝三的肩膀上。
        蓝三只着一件褂子,露出结实有力的膀子,盘腿而坐,如一座雕像纹丝不动,偏着头深深地凝视着身边的女子,目光痴迷,笑意朦胧。
        望着眼前这一幕,君墨染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身子在瞬间崩得笔直,双手在袖中默默地紧握成拳,目光如刀锋般冰冷。
        蓝二紧随其后进入林中,见了此情心中一紧,忙大声道:“王爷~”
        蓝三倏地一惊,回过头瞧见君墨染,面上的表情象见了鬼,自地上一跃而起。
        姜梅靠着他睡得正香,他这边蓦然抽身,她立刻失去支撑,随即往边上倒了下去。
        “糟糕~”蓝九失声惊呼。
        君墨染已掠了过去,双手托住了她的头,把她扶正。姜梅犹自未觉,咂咂嘴,头在他的掌心上蹭了蹭,身子靠上来继续呼呼大睡。
        君墨染瞧得又气又恨,这女人,究竟有没有脑子?身边的人换了都不知道,就这,还敢放心地跟着男人到处乱跑!
        可,掌心那柔软的触感却令他心中柔软,一腔怒火郁积在心里,无处发泄,面色越发地僵冷可怕。
        “嘻~”蓝九到底年纪小,见此情景觉得有趣,忍不住笑了出来。
        蓝一忙扯住他的衣袖,他回过头,蓝一瞪了他一眼,这才省悟,轻吐舌尖,缩在人后不吭声了。
        “王,王爷~”蓝三神色惊惶地道:“你听我解释。”
        “哼~”君墨染冷哼一声,伸手按在姜梅的肩上:“你是需要解释。”不过不是现在,回去再跟他算帐!
        蓝一抬手,搭住他的肩,给了他一记责备的眼神——发生这种事,至少应该跟我商量一声,怎么能一声不吭自己走了呢?
        再加上,跟九夫人在一起竟然不知回避,让王爷瞧见这么暧昧的一幕,怎怪王爷生气?
        蓝三沮丧地垂下头,低声应道:“是~”
        君墨染弯腰抄起姜梅,打横抱在怀里,姜梅被惊醒,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他盛怒的黑眸,不由讶然“墨,墨染?”
        这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不对;应该是他怎么来了?
        君墨染不发一语,抱着她转身扬长而去。
        “王~”蓝三伸手似欲挽留,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终于做罢。
        如意的头怦地跌在地上,“哎呀”低呼一声,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睁开眼一看,眼前蓦地出现四五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一时慌乱,也不及细辩,尖叫了起来:“强盗~”
        蓝九哧地一声笑了出来:“真要是强盗的话,你们哪里还有命在?”
        “如意姑娘~”蓝一放柔了声音道:“别怕,是我们。”
        如意怔怔地看着他:“小,小姐不见了。”
        “我知道~”蓝一点了点头:“王爷来接九夫人回府,咱们走吧。”
        “哦~”如意忙捡起地上的行礼,低头,忽地发现披在身上的男子外衫,不觉愣住,继而面红过耳。
        她七手八脚地把衣衫扒下来,也不敢瞧蓝三,只胡乱往前一递:“多谢蓝三哥~”
        蓝三默默地接过外衣穿上:“走吧~”
吃软不吃硬
        君墨染抱着姜梅出了榆树林,飞身掠上马背,也不等身后的侍卫们,低叱一声,马儿如离弦之箭往京城飞奔而去。
        姜梅暗自叹了一口气:这人,还真是容易生气!
        想了想,感觉谈案情的话题最容易切入,两个人的面子都不伤,又能让他下台阶,自己也不必低声下气:“墨染,林富是被人谋杀的。”
        “我管他怎么死的!”君墨染粗声粗气地答。
        这算是她的解释吗?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奴才,大老远跑到这鬼地方来,在荒林里过夜?
        还以为他至少会对案情有兴趣,既然不是,那就算了。
        “呃~”姜梅苦笑,很自觉地闭紧了嘴巴。
        “怎么不说话了?”君墨染冷声道。
        明明是他自己不让她说,现在又来责难?
        姜梅暗地翻了个白眼:“好象是有人冒充柳管家之名,把林富叫出来,然后乘其不备在身后将他打下陡坡,造成失足摔死的假象。”
        “我没问你案子~”君墨染心中烦燥,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几分。
        那她要说什么?道歉?她又没做错什么。
        姜梅一时莫名。
        “怎么,觉着自己立功了?”君墨染见她不吭声,越发气闷。
        “立功倒没想过,”姜梅不服气地低声反驳:“至少不是什么坏事吧?”
        “哈~”君墨染气不打一处来:“看来还真当自己是英雄了呢!”
        这不是存心找碴了吗?
        “好吧,”大半夜的,后面还跟着一大摞子人,姜梅不想跟他吵,决定息事宁人:“我错了,对不起。”
        听听她是什么语气,把他当三岁孩子哄呢?
        君墨染神色冷然:“知道错在哪里吗?”
        “我不该没告诉你一声,就私自离京。”姜梅低眉顺眼地答,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冤枉,忍不住替自己小小辩解一下:“我是看你事多,不想拿这种小事来烦你。”
        “私自离京,而且还是跟着陌生的男子离京,你觉得这还是小事?”君墨染越听越生气:“那你倒说说,什么才是大事?”
        “张彪不是陌生人。  ”姜梅皱眉,淡淡地说明。
        “不算陌生人?”君墨染冷笑:“你对他倒是信任!”
        她一路忍让,他却一直咄咄逼人,泥人也有土性,姜梅不禁来了火,索性顺着他的话小小刺激他一下:“是,他比某些人更值得信任!”
        君墨染立刻炸了毛,提高了声音喝道:“你才见过他几次?对他了解多少?他的为人品性,交友,替什么人做事,你敢说通通都清楚?”
        姜梅被他问得一窒,顿了顿,才低声反驳:“我干嘛了解这些?又没打算跟他攀亲戚!”
        人家不是捕头嘛?还是很精干的那种!要不然,皇上也不会把他从地方调到中央来吧?
        既然大家都是为民众服务,勉强也算是同行了,她为什么不能信任他?再说了,若是连警察都不能相信,还谈什么安全感?
        “哈!你有本事倒是跟他攀攀看?”君墨染怒极反笑。
        看看,就知道她以前的乖巧柔顺全都是装的!他说一句,她顶一句,句句无厘头,还自以为有理,也不怕把人气死!
        二人一路争吵,蓝衣营沉默地跟在身后,蓝三自然是忧心冲冲,蓝九却觉得王爷这么说话实在新鲜有趣,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君墨染忽地于疾驰中拨转马头,视线如刀锋般冷厉地扫了过来,大喝一声气势万钧:“滚!”
        蓝九正笑得开心,这一声吼,吓得马儿一颤,长嘶一声,撩动前蹄人立了起来。他没提防,竟然真的从马鞍上掉了下来。
        “哎呀~”姜梅失声惊呼。
        好在蓝九身手灵活,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挺身跃了起来,眨眼之间复又上了马背,就好象从未跌下去过一样。
        这个场面其实相当地滑稽,但见君墨染的气势如虹,谁还敢笑?一个个乖乖地停了下来,垂着头盯着地面。
        姜梅好气又好笑,握拳当胸捶了君墨染一下,嗔道:“呀,人家又没惹你,好好的,干嘛把气撒在他身上?”
        那当胸一拳,明明轻若羽毛,他却如受重击,心潮翻涌。
        君墨染抿着唇,不再说话,一个劲的策马狂奔。正是夏末秋初时候,马儿疾驰带起的狂风扑面,刮在脸上,寒意刺骨,更生生地疼。
        姜梅不自觉地伏低身子,双手搂紧了马脖子紧张地叫:“喂,要掉下去了!”
        君墨染哪里肯听?只收紧双臂把她紧紧地锁在怀中。
        好吧,他承认,他是有些过份激动了。
        他在借题发挥,其实并不是怪她不告离京,实在是太讨厌看到她对其他男人寄予了信任,更讨厌看到她倚在别的男人的肩头。
        既使那个人,是对他忠心耿耿的蓝三!既使他明明清楚,她跟他之间半点男女之情也没有!
        但该死的,那画面是如此地刺眼又刺心!而更让他觉得窝囊的是,她一句软语娇嗔,一个不经意的亲昵的举动,已足可平息他胸中万丈怒焰?
        什么时候,她已能如此轻易地影响他的情绪?!
        姜梅见他不肯听,索性往他怀里缩了缩,放软了身子舒服地依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眸:“你慢点骑,有点冷呢。”
        君默染不答,却依言放慢了速度,身上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松了下来。
        原来这个人吃软不吃硬!姜梅偷笑,随着马儿极有节奏的蹄声,渐渐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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