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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法医小妾-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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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还要欠江照影的人情,更非她所愿。
因此,她只微微一笑,委婉地拒绝:“抱歉,生意上的事向来都是大哥做主,我半点也不懂。何况,现在已嫁进王府,更不方便介入。”
“那么,可否请夫人代为引荐一下?”萧破天早算准她不会轻易答允,以退为进,提出下一个要求。
“这~”姜梅瞄一眼一旁的柳无风,心道这个要求倒不算过份,若是再一口拒绝,柳无风面上须不好看,只得道:“等我有空帮你问问。”
“烦请九夫人多费心了~”萧破天拱手施礼,指了指身后的客栈:“我就住在青云客栈。”
“好,我记住了。' '”姜梅还了一礼,携如意返回靖王府。
柳无风陪同她们默默地走了一段,忽地道:“其实我跟萧兄只是同乡,并不算很熟,九夫人若是为难,可以不必理会他的要求。”
姜梅微笑,知道他担心什么,温声安慰道:“不要紧,只是帮忙介绍一下,并不算很为难。要不要接受他,决定权在大哥手里。况且,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认识一个人也不是坏事。”
柳无风看她一眼:“多谢九夫人。”
说话间已走到了靖王府门口,君墨染带着几个侍卫骑马出门,两人四目相对,姜梅眼里闪出怒火,他却笑意盎然,下意识地停了鞍。
如意和柳无风忙躬身行礼:“王爷~”
“如意,我们走~”姜梅冷哼一声,板着脸气呼呼地与他擦肩而过。
蓝一生恐君墨染恼怒,悄悄瞥过去,却见他莞尔一笑,带了缰绳轻叱:“驾~”声音清脆,似颇愉悦,不觉暗自纳罕。
如意见姜梅神色僵冷,小跑着跟上去,想劝又不敢劝:“小姐~”
真搞不懂小姐心里想什么?别人恨不得王爷天天来,拼了命去巴结讨好。 她倒好,王爷主动示好,还给王爷摆脸色看,就不怕王爷一生气,从此不来忘月苑?
“管好你自己,我的事少操心~”姜梅冷冷地呛了一句,如意见她不高兴,也不敢吭声了。
阿秀神色紧张地自岔路口闪了出来,压低了声音道:“九夫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有事?”姜梅诧异地挑眉。
阿秀望了一眼如意,并不说话,只尴尬地笑。
“如意,你先回去。”姜梅会意,打发如意离开。
“我们夫人想请九夫人戌时到碧波亭一会~”阿秀神情局促,红着脸小声加了但书:“嗯,最好不要带如意。”
“戌时?”姜梅越发奇怪:“这么晚?”
还不准带丫环,搞得这么神秘,是什么意思?
“白天人多嘴杂,恐不方便。”阿秀一脸歉然,不停地左顾右盼,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十分紧张地望着姜梅:“九夫人不会拒绝吧?”
去就去,左右就在王府,难道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姜梅点头:“好,我去。”
“多谢九夫人~”阿秀顿时松了一口气,眼里掠过卸下肩头重担的表情,向姜梅施了一礼,匆匆离去,那模样,倒象是躲瘟疫。
姜梅望着她仓惶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来,府里几个夫人分了帮派了。只是,凌香若是想抱自己的大腿,未免打错了算盘,她可没打算在王府里长住下去。
以老夫人的态度看来,她勉强住下来也没有好日子过。她才不想给自己找罪受呢,这样的婆婆,够呛!
所谓求人不如求己,还是得抓紧寻找破天斧,早一日找回《金刚经》,就能早一日拿到休书,离开这鬼地方。
想到这里,姜梅转身往柳无风的住处走去——一直说要找他打听破天斧的线索,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拣日不如撞日,就是今天了!
说起来,她进到靖王府这么久,椎风居那一块,还真的从未去过呢,也不知长成啥样?
反正没事,她也不问人,一边走一边想着心事,没多久便到了。
抬头一看,是个单独的小四合院,青砖红瓦,绿树繁花,收拾得窗明几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并不输府里其他主子的住所。
说起来老夫人性子虽然冷厉,御下也极严,但是对她欣赏的人,该有的尊重却给了。
柳无风说是个管家,她却从没拿他当个下人,拨给了他单独的院落,待他如上宾。
从这一点说来,这老太太倒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只是偏激固执得厉害。
姜梅心中感叹,顺手推开大门走了进去,在正房外唤了一声:“管家,在吗?”
柳无风正在卧室里研究那副秋水长空,听出是姜梅的声音,心中诧异,忙把画卷了起来塞到床垫下面,仔细抚平了,瞧了瞧并无异样,这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姜梅等了片刻,见无人应声,只当他不在,转身正欲离开,身后吱呀一声,门开了。她回头,看到柳无风,不禁笑了:“原来你在呢。”
深夜赴约
“九夫人有什么吩咐?”柳无风谦恭地问。
“管家客气了~”姜梅笑道:“我是有事想要请教,这才前来的,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没有~”柳无风忙把姜梅让进花厅,歉然地道:“屋子没人收拾,有点乱。”
“不是啊,很干净,清爽~”姜梅由衷地赞叹。
做为一个单身男人的独居寓所,能维持到这种程度,已算得上有洁癖了。她自问如果换成自己,绝对达不到。
“请坐~”柳无风请她上坐:“要喝什么茶?”
“随便~”
未几,柳无风奉上热茶,两人分宾主坐下,柳无风道:“九夫人有什么事但说无妨,无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是这样,”姜梅道:“管家即是啖星人,对玄黄破天斧其人应该并不陌生吧?”
柳无风心中咯噔一响,只道姜梅已发现不对前来试探,面上保持不动声色:“他是我大内第一高手,无风自然是识得的,不知九夫人因何问起他?”
“据你所知,他最近是否有可能到了邀月?”姜梅也不跟他绕圈子,单刀直入。
“柳某去国三年,国内情形并不太清楚。”柳无风小心措词。
“那么,如果他来了,是否会和你联系?”姜梅此问并非无的放矢,身为大内统领,怎么也该关心一下自己的主子吧?
柳无风低头,脸现愧色:“柳某在邀月之事,并未敢禀报父皇,国内当无人知我来此,否则应无宁日。”
姜梅点头,他这话也并非没有道理。
身为皇子,再怎么因报恩的理由,在他国做个管家,总是有**份,他不敢说也是情有可原,更何况其间还掺杂了复杂的皇权斗争在内。
“破天斧是个什么样的人?”姜梅退而求其次,想了想,把问题再细化一下:“比如,长相,身高,特长,性格等等,越详细越好。”
“嗯~”柳无风低眉想了想道:“萧统领长相平平,身材中等,长象上基本没啥特点,擅长易容,性子狠辣,出手极毒,为人阴险,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哈,”姜梅微微一笑,随口玩笑道:“若是不听后面这段,感觉你说的就是萧金石呢!他长得就是一张那种扔到人群里找不到的大众脸。 ”
柳无风尴尬地笑了笑,顺着她的语气道:“九夫人这么一说,两人倒还真是有点象呢。”
“不过,萧掌柜弥勒佛似的一团和气,与他的性子却是天差地远呢。”姜梅呵呵笑,忽地想起一事:“对了,他与你既是同乡,怎么不找你帮忙呢?”
舍近求远来找江照影,不是很奇怪?
柳无风早想好借口,这时从容对答:“那时微服出游,偶尔结识,他并不知我的身份。他乡遇故知,又知我在靖王府当差,他一片热诚,我却不过情面,只得跟他见了几次。”
“这样啊~”姜梅并不疑有他,恍然。
“对了,”柳无风又提醒道:“破天斧其实是一种暗器,他平时惯用的兵器是一条九节寒铁鞭。”
“是吗?”姜梅如获至宝,起身告辞:“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对不起,没有帮到你。”柳无风送她出门。
姜梅笑道:“这样已算是帮了大忙了,谢谢,改天有空请你喝酒。”
等他从靖王府辞了工,不再是王府的管家,不再象现在这么拘束,两个人能象朋友似地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
柳无风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心中升起一丝温暖,郑重地点了点头:“九夫人相邀,无风万死不辞。”
姜梅俏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睛:“我酒量不大,陪我喝酒,不需要万死那么严重。”
“哈哈~”两人相视一笑,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柳无风心底悄然滋生。
回到忘月苑,小休了一会,早早用过晚饭,找了本书打发时间,等待晚上的约会。
一本书看完,她瞧一眼沙漏,戌时差一刻;估摸着走过去刚好准点到达,于是放下书,借口溜狗,带着史酷比出门。
“天都黑了,溜什么狗啊?”如意抱怨。
“心里闷,出去走走,你就不用跟了。”姜梅淡淡地将她打发。
“小姐,”如意拿了件披风追出来:“入秋了,夜里天凉,记得加衣。”
“不用,走一走会热,而且我就在这附近,不会走太远。”姜梅摇头拒绝,牵着史酷比径直上了山坡。
在坡顶往碧波亭方向看了下,柳树婆挲,暗影幢幢,一片岑寂,半个人影也无。只有对岸的浣衣房和下人房里一排灯火倒映在湖中,使得碧波湖看上去不那么死气沉沉。
姜梅且行且走,到了那道浮桥,凝目望去,亭中果然有一娉婷的身影,心知凌香比她早到。
凌香听得木板踏响,站了起来,警惕地低声问:“谁?”
亭子石彻,孤立于湖心,除了浮桥别无通路,亭中并无可藏人之处,姜梅站在桥上,借着朦胧的月光已能将亭子一览无遗。
“怎么,”姜梅见亭中除了她并无别人,再加上史酷比也未发出警告,于是就放下戒心,缓缓踱过去:“除了我,五姐还约了别人不成?”
凌香堆了笑脸,殷勤地将她迎到亭中:“我还真怕你不来呢,快请坐。”
“五姐相邀,江湄敢不赴约?”姜梅淡淡地轻嘲,并不入坐。
“咳~”凌香一脸尴尬,曲膝向她福了一礼:“以前多有得罪,五姐在此赔礼了,望九妹大人大量,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都忘了吧。”
不许睹物思人
姜梅回到忘月苑的时候,君墨染已然到了,见了她皱眉:“你去哪了?”
因了早晨的事,姜梅本不欲搭理他,想了想,若是表现得太小气,反而会让他误以为自己对他在意,倒不如大方点:“去湖边散步。”
“这么晚了,怎么不让如意跟着?”君墨染顺口问了一句。
“左右是在府里,能有什么事?”姜梅本来气就不平,感觉语气不善,象是在找碴,无名火立刻蹿了上来:“你要是不放心,就让侍卫监视我好了。”
“谁给你气受了?”君墨染轻咦一声,仔细打量她一眼问。
他只是随意一问,姜梅却怂然心惊。
是啊,自从进了王府,她哪天不受气?只不过,她向来都看得云淡风轻,一笑置之。可为什么现在会生气,会憋屈?
君墨染见她面色凝重,以为她又挨了老夫人训斥,不觉心情沉重。想要安慰她几句,又觉得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倒显得虚伪而做罢。
两人相对无言,各自早早睡下。
姜梅仰躺在软榻上,想着凌香对自己的警告,哪里睡得着?听着那边传来的均匀呼吸,越发地心中烦乱,索性翻身坐了起来,恨恨地瞪视着床上那团暗影。( )
如果不是他,自己哪会卷入这种可笑的妻妾斗争当中去?
为了对付自己,宛儿也算挖空心思了!居然召集那几位夫人一起开会,商量如何从自己手里盗走皇上御赐的金牌!这已不单纯是想争宠那么简单,完全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了!
不管是否成功,至少已是居心险恶!
说实话,到这地步,凌香的话,她有些不敢全信。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特地跑来提醒,那防着点总是没错的。
想到这里,她掀被下了软榻,摸黑走到妆台前,拉开抽屉,从妆盒里找了条红色的丝带出来,把玉佩穿了起来,贴身佩戴好,垂着望着挂在胸前的玉佩怔怔地发呆。
古人诚不我欺:果然是福兮祸所依,原以为替自己讨了个护身符,现在看来,却变成了烫手的山芋了!弄得不好,这玩意随时可以要自己的命!
她这边悉悉簌簌,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君墨染自幼练武,耳聪目明,兼之长期军旅生涯,即使在睡眠中也保持着警惕,一有风吹草动即刻惊醒,更何况她碾转反侧,动静并不小,他哪里睡得着?
她终于耐不住起来,见那小小的身影蹑手蹑足的模样,不觉暗暗好笑。{ }一时顽心大起,想要吓她一吓,于是悄无声息地坠在她的身后,想看她半夜三更不睡觉搞什么名堂?
哪知不看还好,待看清她手里拿的居然是杨嘉烨的贴身玉佩,顿时妒火狂燃。他冷着脸,一声不吭地伸手夺过玉佩,恨不能一指捏碎了它。
他的力道很大,姜梅被他拽得不由自主地往后一倒,百忙中伸手扶住妆台,才没有跌倒出丑。
她吃惊之下,扭头一看,君墨染如鬼魅般立在身后,目光冰冷地望着她:“你在做什么?”
还以为她受了委屈,暗暗愧疚和怜惜,结果她大半夜不睡,偷偷爬起来睹物思人!这口气教他如何咽得下?
姜梅扶住妆台试图稳住身形,没好气地低嚷:“你发什么神经?还不快放开?”
他力气再大一点,脖子要被勒断好不好?
“发神经的那个好象是你吧?”君墨染冷笑,不但不放,反而拽住玉佩用力一扯。
姜梅吃痛,往后仰天跌下圆凳。
君墨染本欲惩戒她一番,让她吃吃苦头,见她掉下来,眼中闪过的一丝惊痛,脑子还不及思考,已先一步出手搂住了她,稳稳地抱在了怀里。
可惜忙中出错,手掌刚好横过凶膛,按在她柔软的凶前。
姜梅脸哗地一红,低声啐道:“色狼,快放开我!”
她眉眼含羞,双颊带涩,君墨染瞧得心中一荡,低头吻了上去。
“呀~”姜梅娇叱,嘴才一张,已被他乘势将舌伸了进去,灵巧地探入她的嘴唇深处,熟练地与她纠缠。
混蛋,敢占她便宜!
“呜呜~”姜梅又气又恨,手打足踹,尽全力反抗。
她的反抗,激起了他胸中的血性和男人的好胜心与征服玉,一手勾着她的腰,另一手轻松地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吮吻着她,仿佛要把她揉碎了吞入腹中,要吮吸她所有的感情,要掏空她的灵魂……
这一个吻狂猛而粗野,毫无温柔可言,夹杂了他的愤怒,无奈,痛楚,漏*点,郁闷,焦灼……这种种情绪混合交织在一起,仿佛变成了一剂致命的毒药,迷惑了她的心神。
渐渐的,姜梅的拳脚已变得柔软无力,最后无助地攀附着他,心情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被他摄走了所有的力量,仿佛踏在云端,变得迷离而恍惚。
察觉到她的驯服,他狂猛如暴风骤雨的吻终于渐转温柔,放缓了节奏,细碎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从额头,眼睛,鼻尖,嘴唇……顺着柔软光滑的颈部线条,一路蜿蜓向下。
手底下微微用力,已将她推到在妆台上,修长的双腿紧紧抵住她柔软的腰肢,身体的温度热烫得吓人……
忽地胸前一凉,冷风灌入,姜梅一惊,迷乱恍惚的头脑瞬间清醒,又羞又气又怒,拼了命地挣扎,推拒。
君墨染正沉迷在这前所未有的美好感觉中,哪里肯放?呼吸灸热而急促,大手顺着身体的曲线袭上她柔软小巧的凶脯,似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烫着她的肌肤……
附加条件
敌不过他的蛮力进攻,眼见要被他攻城掠地,姜梅一急,不假思索,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哼~”他吃痛,闷哼一声,终于放开她。
姜梅仓促地站了起来,连退了三大步,进退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这才冷声怒叱道:“君墨染,你违反协议,不是君子所为!”
“我记得协议里明明写着视情况而定,可以抱也可以亲?”君墨染伸手抹去嘴边的血珠,懒洋洋地反驳。
姜梅脸一红,直着嗓子吼道:“那是指人前,人前好不好!现在只有我们二个,演戏给谁看?”
“某人刚才好象也很享受~”君墨染轻声嘲讽。
“你说什么?”姜梅狠狠地剜他一眼,一副他敢再说就杀了他的表情。
君墨染望着笑了笑,藏在面具后的眼睛里多了一份柔情,忽地踏前一步,声音轻柔:“湄儿~”
姜梅一脸防备地往后再退,粗声粗气地道:“干嘛?”
“玉佩给我。”君墨染身形一闪,她只觉眼一花,他已站到身前,握住了那块玉佩。
“你要不会自己问他再要一块?”姜梅横他一眼。
以他们两个的交情,这点应该不难做到吧?
君墨染只是通知一声,并不是征求她的同意,话落已挑起丝带并指如剪,玉佩掉到他手心,随手怀里一塞:“你喜欢我再买给你就是,这块还他。”
“你的有他的管用吗?”姜梅反唇相讥。
“没用也不许留!”君墨染板起了脸。
“你讲不讲理的?”姜梅气结。
“不讲理也听着~”君墨染神情不悦,语带威胁地道:“我绝不会允许我的女人身上带着别的男人送的玉佩!”
“呸~”姜梅低啐道:“不要脸,谁是你的女人?”
“你敢说不是?”君墨染威胁地眯起了眼睛。
“当然不是!”姜梅理直气壮地反驳:“咱们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君墨染忽觉气妥,沉默了半晌,低语:“本王有什么不好?”
这个女人从进门的第一天开始就没想过要讨他欢心,留在他的身边。 虽然他娶她目的并不单纯,但那也是他的事情,做为一个女人这辈子不是应该嫁鸡随鸡吗?为什么独独她与众不同?
姜梅见他一副如鲠在喉,愤愤不平的模样,一时心软:“你想听真话?”
“你说~”君墨染双手环胸,摆出洗耳恭听地架式,倒要听她如何狡辩?
姜梅微笑:“人这一辈子能活多久?”
君墨染挑眉,不知她是何用意。
“短则十数年,长也不过百载。”姜梅侃侃而谈:“然而,即便活上一百年,在宇宙洪荒中,亦不过是弹指一挥间,转瞬即逝。既然人生苦短,那为什么还要把时间浪费在跟一堆女人斗得死去活来,只为求一个男人的偶尔回眸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还以为她心思单纯,不会争宠,哪知她却是府里几个女人中最贪婪的一个!
“你的意思~”君墨染脸色微沉。
“对,你没理解错~”姜梅点头,十分肯定地道:“我对男人的要求并不高,十个字:但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所以,与老夫人无关,拥有无数妻妾的靖王,绝对不是她心目中的良人。
只可惜,不论是现代还是这个异世,这种男人都是可遇不可求,似乎要与心中的他邂逅,已变成了一个神话。
这几句话,她说得言简意赅,眼中流露出向往,面上带着一抹自然的红晕,娇羞无限,却也魅力无穷。
“嘉烨的女人比我多了十倍!”君墨染愣愣地看了她好一会,忽地恨恨地道。
“哈~”姜梅先是一怔,待得理解他的话意,不禁好笑:“你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
这副皮囊或许称得上美丽,但在拥有三千后宫的杨嘉烨眼中,也不过是中上之姿,两人不过二面之缘,她可不敢妄想那人会对自己生出情意。
而她自问还算理智,在明知他的身份,怎会对他动心?靖王府的八个女人已令她头疼,那三千佳丽该是何等的壮观,她想想都觉得可怕,又怎会自取灭亡?
“那你~”君墨染满眼疑惑。
“这是圣物,用起来虽然方便,万一遗失或是损坏了,这罪名可也不轻。”姜梅不想把宛儿等人的计划说出来,那毕竟是道听途说,而且还牵涉到凌香,解释起来会很复杂,索性一语带过:“我有时性子糊,东西乱放,贴身带着,放心一些。”
“那也不必半夜偷偷摸摸地爬起来藏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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